要不然我代替她受罪好了!
因為陸樺折磨了依理,所以依理要代替陸樺受罰。
這完全是個顛倒邏輯的說法,依理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說出這樣的說話。平日以來的輪姦,早上到現在的虐待,她還以為做完清潔之後就可以稍為休息一下了。自已不知怎的,主動爭取了更多的痛苦,
依理深呼吸了下,看著房間內的壕哥與他的同伴、桂枝、阿棍、始木和肥華,他們全部都了解依理的性格。只是另一個用來戲弄依理的花招而已,依理的性格被看透了,她更無法容忍他們這樣對待一個受虐經驗那麼淺的女生。
依理深呼吸了下,看著房間內的壕哥與他的同伴、桂枝、阿棍、始木和肥華,他們全部都了解依理的性格。只是另一個用來戲弄依理的花招而已,依理的性格被看透了,她更無法容忍他們這樣對待一個受虐經驗那麼淺的女生。
「…讓依理承受吧…請放過陸樺,求求你們。」依理跪在地上作出土下座。
「既然妳這麼說,那就由依理你承受依理的報復了。」
依理提出這要求是,陰唇已經隱隱作痛了,被陸樺不斷踢下陰至近乎昏迷的可怕回憶,像拉著毛球的綿繩那樣,逐點逐點抽出來,甚至已出現了幻痛。
(要堅強啊…)
依理的伸按著大腿內側,恐怖感讓她大腿酥麻得動不了。
她很想用手按住陰部,撫平一下回憶帶來的痛楚,可是她是禁止觸摸自己私處的。
「套上了電擊項圈,然後脫光衣服,襪子留著。」男人命令道。
依理接過它,頸側的電擊痛楚都呼喚起來了。
(依理呀依理,先別發痛了,什麼都還沒開始呀…)
她親手扣上項圈的扣子,在後頸處鎖緊,然後站得挺直,生怕身體彎了的話,隨時帶來電擊。
她熟練地褪下衣服,把校服整齊摺好,放在一旁,然後回到原處站好。
「陸樺這樣踢妳陰戶多少次了?」壕哥問。
「…大既一百次左右。」依理如實回答。
「那麼妳就代替陸樺承受一百下踢腳了,這是為了依理而報的仇呢。」
因為依理被虐待,為了替她報仇,所以去虐待依理,這還真是荒謬絕倫的說法。
「那麼妳就代替陸樺承受一百下踢腳了,這是為了依理而報的仇呢。」
因為依理被虐待,為了替她報仇,所以去虐待依理,這還真是荒謬絕倫的說法。
「依理妳要代替陸樺扒開陰戶,承受一百下踢腳嗎?」
「…是的。」依理聲音在震抖。
「那拉開陰唇吧。」
依理雙腿打開到肩寛,手指按著自己的大陰戶往左右兩邊分開。
「要報數喔。」
「依理知道。」
依理雙腿打開到肩寛,手指按著自己的大陰戶往左右兩邊分開。
「要報數喔。」
「依理知道。」
踢!!!
「嗚啊!!!」
壕哥踢腿的力度真的不是陸樺可以比擬,他用踢十二碼足球的姿態,小跑兩三步再踢到依理的陰戶中。
依理的腳離地了一下,再拋回地上。
「啊啊啊啊…一。」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嗚啊!!!」
壕哥踢腿的力度真的不是陸樺可以比擬,他用踢十二碼足球的姿態,小跑兩三步再踢到依理的陰戶中。
依理的腳離地了一下,再拋回地上。
「啊啊啊啊…一。」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只是一下而已,就已經痛得要暈倒了,怎麼可能承受到一百下?
可是要是依理不堅強,這種痛苦就會變成是陸樺承受的,她絕不可以放棄。
踢!
「啊啊啊啊!!!!二……咿咿咿咿。」
可是要是依理不堅強,這種痛苦就會變成是陸樺承受的,她絕不可以放棄。
踢!
「啊啊啊啊!!!!二……咿咿咿咿。」
依理跺著腳,咬著牙關死忍。
踢!!!!
每一下男人也助跑一段距離才踢,大大增加了依理的恐懼。
「…三…嗚嗚…」
「什麼?我聽不清楚?」
「…三。」
「大聲一點。」
「三!」依理大聲報數,像做體操一樣。
「這樣才是。」
踢!!!!
「啊啊啊啊……咿……」
「報數呢?」
「四…四!」
(他不可能一百下也助跑踢的…應該會累吧?)
踢!!!!!!
「五!」依理仰著頭答。
「我累了,換你吧。」壕哥搭著他的伙伴鼓佬,依理忘記了這房間內是有九個人。
踢!!!!
每一下男人也助跑一段距離才踢,大大增加了依理的恐懼。
「…三…嗚嗚…」
「什麼?我聽不清楚?」
「…三。」
「大聲一點。」
「三!」依理大聲報數,像做體操一樣。
「這樣才是。」
踢!!!!
「啊啊啊啊……咿……」
「報數呢?」
「四…四!」
(他不可能一百下也助跑踢的…應該會累吧?)
踢!!!!!!
「五!」依理仰著頭答。
「我累了,換你吧。」壕哥搭著他的伙伴鼓佬,依理忘記了這房間內是有九個人。
鼓佬補上,學著壕哥的方式小助跑踢腳。
「腳打開多一點,要比肩膀開。」
依理聽話的把腳再打開得多一點。
「六…六!……啊啊…七!…咿……八!」
踢了十腳,相當漫長的十腳。
「陰戶拉得不夠開呢。」
「對啊,手指不夠力吧?」
依理的手指都紅了,捏著大陰唇不定游移,被這樣重點攻擊,其他女生早已昏倒了,是依理意志力維持下,才能一直拉開陰唇。
「她手指不夠力呢,要靠點道具了。」
「欸?」
阿壕拿了六枝縫紉針出來。
「穿上它。」
「什麼?…主人…」依理驚恐地問。」
「大陰唇,左右每邊穿三條銅線,用來拉開陰唇用的,自已來!」
「她手指不夠力呢,要靠點道具了。」
「欸?」
阿壕拿了六枝縫紉針出來。
「穿上它。」
「什麼?…主人…」依理驚恐地問。」
「大陰唇,左右每邊穿三條銅線,用來拉開陰唇用的,自已來!」
依理睜著眼,她連求饒都不敢,可是內心卻不斷在說不。
聖誕假期時她試過自己把陰戶縫起來,那經歷苦不堪然。
今次縫針還穿著銅線,她都想像不到可以有多痛。
聖誕假期時她試過自己把陰戶縫起來,那經歷苦不堪然。
今次縫針還穿著銅線,她都想像不到可以有多痛。
依理維持打開雙腿的姿勢,震抖的手指執起長針,拿起一卷銅線,小心穿過針眼,拉出大概兩尺的長度,再吧銅線折回來。很縫線不同,銅線是硬邦邦的,弄出無謂的折角只會徒增穿過陰唇時的痛苦,
大家看好戲的時間到了,依理執起銀針,拉起自己右邊的陰唇。
大家看好戲的時間到了,依理執起銀針,拉起自己右邊的陰唇。
「依…依理,現在穿了…咿!!」
跟想像的不同,銀針沒有一口氣過穿過陰唇,依理流下眼淚。
她由站姿變成半跪,口角流出痛苦的口水,電擊項圈因為身體傾斜而施放懲罰。
跟想像的不同,銀針沒有一口氣過穿過陰唇,依理流下眼淚。
她由站姿變成半跪,口角流出痛苦的口水,電擊項圈因為身體傾斜而施放懲罰。
「呀呀呀嗯!!」
「誰讓妳可以跪呀,站起來!」
依理再深深吸一口氣,當是電擊項圈從來都沒有發生過的樣子,硬生生把身體扳回水平,懇求電擊停止施放,然後繼續穿針。
她把銀針從內側穿了過去外側,然後手指提著穿出來的一側,帶著銅線穿過去。
桂枝:「笑呢,是不是我不提醒妳就不懂笑啊?」
依理都差點忘了要展露出跟內心完全相反的笑容。
「不是這種傻笑啊,妳是一邊拿著銀針自慰吧一邊勾引男人吧?」
『拿著銀針自慰』,虧桂枝能夠說出這樣荒謬的話。
「不是這種傻笑啊,妳是一邊拿著銀針自慰吧一邊勾引男人吧?」
『拿著銀針自慰』,虧桂枝能夠說出這樣荒謬的話。
無論多荒謬,戲還是得演下去。
「啊…啊…第二…二針……插進去了…咿…唔…。」
大家都笑了,拿著針穿刺陰唇,依理弄得好似拿著假陽具自慰似的。
痛苦變成叫床聲,忍痛變成享受。
每次插入新的銀針,依理叫聲要更浪,眼神要更迷離。
「啊…啊…第二…二針……插進去了…咿…唔…。」
大家都笑了,拿著針穿刺陰唇,依理弄得好似拿著假陽具自慰似的。
痛苦變成叫床聲,忍痛變成享受。
每次插入新的銀針,依理叫聲要更浪,眼神要更迷離。
六枝針全部穿過陰唇,穿過銅線了。
陰唇內的一側,每邊三條銅線各自打了個結,防止脫落,外側的銅線則留了約一米左右的長度。
「好了,依理妳是不是很久沒有穿過內褲了?是不是很想要穿內褲呢?」
依理茫然的抬起頭。
「這是守言送給妳的內褲喔。」
陰唇內的一側,每邊三條銅線各自打了個結,防止脫落,外側的銅線則留了約一米左右的長度。
「好了,依理妳是不是很久沒有穿過內褲了?是不是很想要穿內褲呢?」
依理茫然的抬起頭。
「這是守言送給妳的內褲喔。」
聽到「守言」,依理內心用力跳動了一下。
阿棍拿起兩個皮圈,皮圈上有意義不明的穿洞。
阿棍拿起兩個皮圈,皮圈上有意義不明的穿洞。
「這是用來套在大腿上的,穿上它。」
「謝…謝謝阿棍。」依理接過去,把兩個大腿圈綁在大腿根部的位置。
「謝…謝謝阿棍。」依理接過去,把兩個大腿圈綁在大腿根部的位置。
咔嚓!
皮圈不像傳統皮帶一樣可以調節鬆緊,而這很明顯是為依理度身訂造的,非常合身。接口是個金屬鎖扣,鎖上後便取不到下來。
皮圈不像傳統皮帶一樣可以調節鬆緊,而這很明顯是為依理度身訂造的,非常合身。接口是個金屬鎖扣,鎖上後便取不到下來。
「好,為了接上銅線,現在允許先妳把腿併攏在一起吧。」
根據阿棍的指示,依理把左右兩邊穿過陰唇的銅線連接上兩邊大腿圈的小洞上。
這麼一來,陰唇便強制被大腿圈拉開了。
根據阿棍的指示,依理把左右兩邊穿過陰唇的銅線連接上兩邊大腿圈的小洞上。
這麼一來,陰唇便強制被大腿圈拉開了。
「喜歡守言送給妳的內褲嗎?」
依理站起來,似乎雙腿有任何少許的陏動,都會牽著銅線拉址著。
陰唇只能一直處理大大打開的狀態,非常難受,可是,知道這是守言的新設計之後,依理有種莫名的受寵感。
縱使是這麼屈辱的東西。
「依理喜歡。」她回答。
「以後妳必須一直穿著它,不許脫下來。」
依理站起來,似乎雙腿有任何少許的陏動,都會牽著銅線拉址著。
陰唇只能一直處理大大打開的狀態,非常難受,可是,知道這是守言的新設計之後,依理有種莫名的受寵感。
縱使是這麼屈辱的東西。
「依理喜歡。」她回答。
「以後妳必須一直穿著它,不許脫下來。」
「依理知道。」她回答著想,要一直穿著這東西的話也許連走路也會痛。
上學怎麼辦?現在稍為動一動腿已經痛得近乎要坐下來。
阿棍這時拿起手機,打開了某個app。
「嗚呀!!!」
依理痛得跪在地上,她立刻知道為什麼是銅線了。
兩邊皮圈發出強力電擊,左右兩邊六條銅線直接流過她的大陰唇。
「咿咿咿咿咿!!!!」
「喜歡嗎?」阿棍又問。
阿棍這時拿起手機,打開了某個app。
「嗚呀!!!」
依理痛得跪在地上,她立刻知道為什麼是銅線了。
兩邊皮圈發出強力電擊,左右兩邊六條銅線直接流過她的大陰唇。
「咿咿咿咿咿!!!!」
「喜歡嗎?」阿棍又問。
「喜…喜歡…咿咿……呀…」
「那麼我們繼續吧,腿打開!要比剛才的角度更開!」
嗚…
她咬著嘴唇,一點一點分開大腿,大腿內側的肌肉卻像是和她對抗也樣拉緊。
電擊沒有停止。
30度角…
45度角…
60度角…
「再張開點呀。」
70度角…
陰唇像是要拉斷了。
要是依理剛才不是把銅線收得那麼緊的話,陰唇也許不會扯得那麼利害。
不過,這一切都是依理活該要受的。
「真的要斷了…好痛。」依理的眼淚滴下來。
腿打開至120度角,陰唇隨大腿分開而誇張地拉開,銅線穿過的孔變成長條型。
大家伸手摸摸那拉扯的陰唇,確認如依理所說,真的是極限了,他們才滿意的說:
「好,那繼續踢吧。」
「十一!……十二!………咿……十三!…」
「十一!……十二!………咿……十三!…」
通電令陰道不自覺緊縮,而壕哥五人的每一腳都把近乎既鞋頭插進陰道內。
「四十九…啊啊啊啊!!!」
「四十九…啊啊啊啊!!!」
阿棍掃一掃手機,電流的節奏變得更加急速,依理的屁股不自覺扭動起來。
「變成移動龍門了呢,哈哈。」
「黑猩加油!射三分波啊。」
壕哥五人組骨架最魁梧的黑猩,起腳踢向左右拉開的陰唇,半只鞋完全插入了陰道內。
「啊…啊啊…五十!」依理擠出最後一口理智,報上這個數字。
黑猩的順著勢往下踩,像是賽車手踩油衝刺,把依理由站姿踩到跪在地上。
壕哥五人組骨架最魁梧的黑猩,起腳踢向左右拉開的陰唇,半只鞋完全插入了陰道內。
「啊…啊啊…五十!」依理擠出最後一口理智,報上這個數字。
黑猩的順著勢往下踩,像是賽車手踩油衝刺,把依理由站姿踩到跪在地上。
依理頸上的水平儀項圈傾斜,不斷施放電擊。
依理躺在地上失禁,幾乎失去意識。
肥華看到這兒,終於在那條超短體育褲內射出又濃又厚的精液。
「啊…我的波鞋啊!」黑猩拔出他的鞋子,連忙用毛巾抹去上面的尿液。
「真是壞女孩!」
「對…對不起。」依理連忙爬起來,恢復站姿。
「不行,要懲罰。」壕哥再次拿出兩枝銀針,依理渾身發抖。
「把小陰唇都穿上銅線。」
電擊停止了,他們讓依理撿起地上的銀針,自已親手為小陰唇穿上銅線。
她忍著痛楚,全身的知覺都告訴她要昏倒,可是她不肯,她要清醒著,因為還有五十下踢腿要承受。
左右的小陰唇都穿過銅線了,她緊緊握著線頭,往大腿圈上拉緊,盡可能讓陰唇往極限的方向拉伸,像是要斷掉一樣地擴張。
她喘著粗氣。
「好,繼續。」
剩下的五十下,依理雙手不用在親自拉開自己的陰唇,因為已經拉至極限了,她雙手必須撫摸著大腿內側,一邊刺激一邊讓大家踢她的下陰,她必須要在這五十下踢陰內達到高潮。
明明是可怕的的恐懼
「把小陰唇都穿上銅線。」
電擊停止了,他們讓依理撿起地上的銀針,自已親手為小陰唇穿上銅線。
她忍著痛楚,全身的知覺都告訴她要昏倒,可是她不肯,她要清醒著,因為還有五十下踢腿要承受。
左右的小陰唇都穿過銅線了,她緊緊握著線頭,往大腿圈上拉緊,盡可能讓陰唇往極限的方向拉伸,像是要斷掉一樣地擴張。
她喘著粗氣。
「好,繼續。」
剩下的五十下,依理雙手不用在親自拉開自己的陰唇,因為已經拉至極限了,她雙手必須撫摸著大腿內側,一邊刺激一邊讓大家踢她的下陰,她必須要在這五十下踢陰內達到高潮。
明明是可怕的的恐懼
明明是痛苦到昏倒的東西。
大家卻強迫她把痛苦轉成快感。
大家卻強迫她把痛苦轉成快感。
根本就不能放鬆,她努力撫摸著自己的大腿,希望能產生什麼快感。迎面跑過來的男人就一下子把她的感覺踢得煙消雲散。
(要有感覺…拜託要有感覺)
踢!!!!
「啊……六十一。」
不行,太痛了,無論如何都不能產生到快感。眼淚都不知流了多少,她只有撫摸大腿內側的權利。
每次踢向自己的下陰,依理都努力想像那是快感,僅僅是想像而已。
她發現自己手指死命抓著大腿內例。
還有十下機會。
「九十一!」
依理好像有點進入狀態了,她凄慘,她被虐待,她被凌辱…她嘗試把這些加到入自慰的想像當中。
「九十二!」
依理的手加速撫摸大腿內側,桂枝在說什麼難堪的話,依理聽到又好像聽不到。
又狠狠一腳。
踢!!!!
「啊……六十一。」
不行,太痛了,無論如何都不能產生到快感。眼淚都不知流了多少,她只有撫摸大腿內側的權利。
每次踢向自己的下陰,依理都努力想像那是快感,僅僅是想像而已。
她發現自己手指死命抓著大腿內例。
還有十下機會。
「九十一!」
依理好像有點進入狀態了,她凄慘,她被虐待,她被凌辱…她嘗試把這些加到入自慰的想像當中。
「九十二!」
依理的手加速撫摸大腿內側,桂枝在說什麼難堪的話,依理聽到又好像聽不到。
又狠狠一腳。
「啊!!…九十三…」
(快點…快點…)
感覺來了,她需要下一腳,快點有下一腳的刺激。
「啊……要…要去了…九…十…四。」
再來一腳。
「咿咿咿………」
(快點…快點…)
感覺來了,她需要下一腳,快點有下一腳的刺激。
「啊……要…要去了…九…十…四。」
再來一腳。
「咿咿咿………」
阿棍踢過去,依理雙眼反白,全身抽搐,下陰滲血,她痛苦地高潮了。
「喂快踢啊!她現在最敏感的。」
迎來第九十六腳,依理無法報數了,高潮狀態中陰道充滿血絲,大家居然在這狀態下再給依理狠狠踢腳。
依理倒在地上,幾個男生接力上,第九十七、九十八、九十九以及第一百腳,都是在依理高潮狀態中給予她最痛苦的重擊。
依理昏死過去了。
「喂快踢啊!她現在最敏感的。」
迎來第九十六腳,依理無法報數了,高潮狀態中陰道充滿血絲,大家居然在這狀態下再給依理狠狠踢腳。
依理倒在地上,幾個男生接力上,第九十七、九十八、九十九以及第一百腳,都是在依理高潮狀態中給予她最痛苦的重擊。
依理昏死過去了。
頸上項圈電個不停。
一直在旁看的陸樺,不自覺地濕了起來。她覺得依理一直被欺負就好,只要依理被欺負,男生們就不會傷害她。
一桶冷水往依理的臉潑去。
「嗚啊!!」
「嗚啊!!」
她醒來了,痛覺全都回來了。
嗄…嗄…嗄…依理被
「站好!」壕哥命令。
嗄…嗄…嗄…依理被
「站好!」壕哥命令。
依理頭髮滴著水,撐起身子。
「妳沒有報數啊。」
「對不起。」
「看來要懲罰一下了,新增多十下!」
依理渾身發抖。
「對不起。」
「看來要懲罰一下了,新增多十下!」
依理渾身發抖。
「抱歉,我們怎麼也沒法踢得像陸樺那樣精準呢,不如就讓陸樺來踢吧。」
(!)
咔喀~
一雙尖頭皮鞋丟到地上。
陸樺原本坐在某個男生的大腿上被玩弄著濕潤的下體,光是看著依理被虐的慘況,一切驚慌和焦慮都褪到舞台燈光身後,眼前只有依理受苦忍著哭的樣子,忍著痛的樣子。她想:如果我受的痛苦能放在十倍到依理身上,我不介意承受更多的痛苦。
陸樺穿起久違的皮鞋,走到依理面前。
「陸樺…主人…」依理流著淚稱呼。
陸樺由低頭變成俯視。說:「我是來道歉的,過去對妳做那麼多殘酷的事,對不起。」
「依…嗄…依理…嗄…沒有記在心……嗄…」她邊說邊難受得心臟要撕裂一樣。
「為了我的錯,依理妳要替我贖罪了。」
「是的,依理會為陸樺主人,好好贖罪。」
想起自己被陸樺殘忍地折磨,現在要為她折磨自己而贖罪,怎麼也說不過去,內心的屈辱不斷疊加上去,可是,依理知道這是大家享受的事,大家除了喜歡折磨依理,還喜歡看她受盡委屈。
踢!!
「一百零一。」
「啊!一百零二…」
果然同是女生的陸樺跟男生不一樣,她的鞋尖每次都刺到g點位置,讓快感和劇痛混合成難以言喻的效果火。
一百零三…一百零四…
最後踢到多少下,依理已經不記得了。總而言之一定超過十下了,那是無止境的正面迴圈。
陸樺每踢依理一次,依理就必須替陸樺承受一次贖罪,但每承受一次贖罪,陸樺踢依理的次數就增加多一次。
「踢到她再次暈過去為止吧。」事實上男生是這樣跟陸樺說。
陸樺的內心像扭毛巾一樣擰著,但隨每一次踢腳,她的內心都逐漸得到平靜。
「我是來道歉的。」陸樺喃喃地說。
「啊…!!!咿…一百一十四…依理…沒有生氣。」依理彷彿聽到陸樺的囈語。
陸樺一邊踢,一邊說服自己這正是向依理道歉的方式…似乎,努力地踢上依理的下體,罪疚感就一點一點地消失的樣子。
「一百…三十四…啊!!!」
依理再次昏迷過去了,膝蓋各指南北地倒在地上,陰唇隨大腿分開而誇張地拉開。手指還是拉著小陰唇不醒人事。
(陸樺虐待依理是依理的錯…是依理的錯…是依理的錯。)依理腦內不斷催眠著自己,自己下陰遭受此殘酷的虐待,是因為依理被陸樺虐待了,她為此感到罪疚,可是又不清楚罪疚感是何從而來。邏輯已理不清了,總之,她總覺得自己好像總是對不起陸樺,所以才會受到這等懲罰。
陸樺的邏輯也似乎混亂了,她很確信依理是欠了自己什麼才會甘願受罰,她不斷踢著依理下陰,自己淪為男生們的性玩偶,也應該是依理的錯。
是的,絕對是依理的錯。
她狠狠地踢著。
不過陸樺想開了,畢竟依理都那麼誠心地跟自己道歉了,她一邊踢著依理的陰蒂,一邊踢著她的g點,覺得自己也應該原諒她。
「好吧,我原諒妳吧,以後要乖乖給我贖罪。」陸樺說道,再一腳把依理踢在地上。
晚上,依理再接收到房間另一邊的桂樺傳過來的排泄物的盤子。看到那像山一樣的大便,似乎陸樺今晚胃口好了很多,也比之前願意吃東西。依理胃袋雖然已裝滿全班級的精液,可是吃光陸樺的糞便是她的義務,依理忍著嘔吐感,張嘴一點一點地把又苦又臭的排泄物吃下肚子,吮喝著,圍繞糞便山的黃色尿液。一點也不剩,一滴也不可以剩,絕對不可以剩。一些已經乾了在便緣的啡色,依理伸出舌頭反覆清潔。
她是全裸像貓一樣伏在地上,雙手放在兩邊,低頭吃著盤子的排泄物。肥華、阿棍、壕哥,三人圍在一起欣賞依理咀嚼糞便的樣子,桂枝則是拿著手機拍攝。
依理長期被逼吃各種變態的東西,愈來愈懂得把厭惡的表情壓下去,特別是鼻翼兩旁的法令紋,一旦出現厭惡感,這兩邊的臉部肌肉就會拉起來。還有眉頭會皺起來,頸部的肌肉會向下拉,這些細微的反應,都能令人看得出厭惡感。桂枝說:「我會把影片上載至那些吃糞癖的群,讓那些群組的會員猜猜妳到底是真心喜歡吃還是被逼的,如果那些群組覺得妳是被逼的話,我就要妳吃雙倍份量。」
由吃糞癖的會員共同監督,依理一絲不願意也不可以被看出來。除了影片說明文字註明女孩是100%被逼之外,大家肯會以為影片主角本身就有吃糞癖好。
「從今天開始,陸樺的懲罰都要加到妳身上,知道嗎?」
「依理知道。」
殊~~~
肥華在剛剛清乾淨的盤子上面撒尿了。
「這泡尿就是陸樺不乖的懲罰。」
「謝謝肥華主人賞賜好喝的尿液。」依理回答。
依理勉強擠出好喝的表情,愉快地吮喝新增的晚餐。
「喝完就開始飯後運動了。」
肥華拿出了一套體育服,依理一看,那竟是幾年前在更衣室被偷的布魯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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