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5月8日 星期日

精液飼養性奴班花(三十五)- 侍奉入睡與人形便器

音樂室的的氣氛完全不像是音樂室,那簡單就像是審訊拷問用的酷刑室。


水藍色恤衫,海軍藍百褶裙,黑色長襪,內褲卻不見了,雙腿滿佈瘀痕,陸樺坐在角落,雙手在後面被綁起來,她頭都不敢抬起來。男生也不是對陸樺特別粗暴,只是有事沒事就往她身上踢。雖說是這樣,但連同壕哥五人組、輪姦委員會四人以及六位同學,每人消遣式往陸樺身上踢一下,陸樺身上也會增下至少十五道瘀傷。


相比起來,依理的遭遇卻慘很多。她還只是褪了高燒,感冒的頭痛、酸軟和發冷還沒退下來,就被同學不斷踢著乳房和陰道。

露出整個屁股的丁字牛仔褲,還有解開鈕扣的恤衫。

咔啷咔啷!

依理脫得赤裸,雙手用鐵鍊高高吊起,小腹露出來。


「叛徒要撃打十下腎臟的,妳準備好了嗎?」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嘴唇發白的依理道歉。


阿棍拿著竹子說:「可是不是由我來執行喔。」

他把竹子交給了懷秀。


依理抬起頭,看著滿身瘀傷的懷秀,身上只穿著一條內褲,那是昨天在男廁唯一會關心她的男生。「懷秀


懷秀吸了口氣,拿著竹子。


「看看你有多誠心悔過了。」阿棍說。


懷秀揮動竹子,狠狠地打在依理的腎部。

啊啊啊啊!!!!

懷秀再不會犯下同情的過錯,他要向阿棍證明自己是可造之才。剛才阿棍要他在冬天的夜晚,只穿著內褲走到這音樂室,他打死也不想再承受這般的羞辱。

他現在就把那痛苦,加倍地,加三倍地,加十倍地,還到依理身上。


懷秀喝道:「再吊高一點,讓她僅能用腳趾頭碰地面。」

鎖鍊再收緊一點,依理的身體被重力拉直了。

「啊啊啊!!!」

好不容易睡了一晚,噁心的暈吐感剛褪去一點,現在就要承受比那痛苦好幾倍的炸裂痛楚。

五!六!七

每一下依理都以為自己痛得要死去,眼淚狂標出來,頭袋想要從肉體中掙脫。

懷秀忍著內心的痛揮動竹子,他知道,自己一舉一動都看在阿棍眼中,心軟的眼神,猶豫的手指,放慢的揮打全部都逃不過阿棍的眼睛。


「嘔!」依理嘔吐出來了,那是白色帶著飯粒的糊狀物

「妳吃過什麼來?」桂枝問。

「白粥」依理顫抖地回答,可能還有桂樺餵她吃的止痛藥。

「有加精液嗎?」桂枝問。

「沒有對不起」依理充滿罪惡感的低下頭。

「不可原諒。」桂枝說。


「啊!!!」」胃液又吐得更多,懷秀再次揮打下去。

十下了,懷秀報告,然後懷秀脫下自己的內褲,向阿棍展示

他的陽具是勃起的。

拋~

阿棍終於把衣服還給懷秀,懷秀穿起恤衫和背心,套上大衣,可是他不穿上褲子,而是到一旁拉了一把椅子過來。

「來,感謝我。」懷秀坐在依理面前,雙開腿。


咔唰~

依理的鐵鍊降到可以跪在地上的高度。

依理半開的眼睛被淚花遮得看不清前方,她眨了眨眼,眼淚流下來之後總算看得清楚一點。

眼前是懷秀高高挺起的陽具。


依理望到陽具後,安心了,懷秀已經不是被逼的了。

「謝謝懷秀主人給依理的懲罰,一切都是依理的錯。」依理跪步向前,高吊起的肩膀拉得發痛,她彎下頭讓肩膀再痛一點,誠心服侍這位給予過她一點溫柔的男生,她很想透過這次口交,感謝昨天下課時懷秀為她做的一切,那時候,她感覺到這冰冷的世界還有一點溫暖。


(連累你受罪了,對不起。)

依理的眼淚流到懷秀陰毛上。


懷秀抓著依理的耳朵往自己舒適的點抽送,自己的陽具往喉嚨深處粗暴的塞滿。即使這樣,他還是感受到女生舌頭細膩的為自己根部按摩。縱使在生病,縱使被擊打腎部,縱使被粗暴對待,這女生還是用盡自己僅餘氣力去用舌頭搾緊自己的寶具。

這女生沒有恨我。

懷秀放心了,依理沒有恨懷秀由溫柔變成嗜虐,讓用口交告訴他,那是可以的。

心理關口放開了,他盡情把依理的頭當作飛機杯使用。

  終於,那溫熱的精液射在依理口腔之中。




「別吞,吐到那堆白粥上。」懷秀語氣變了個人。

依理跟著照做,然後發現,那堆嘔吐物早已經加入了好幾個人的精液。

鎖鍊降得更低,依理的頭可以再彎下一點,吸吮那反胃得可怕的精液。

懷秀嬴回阿棍的信任,阿棍拍一拍他的肩膀,承認了他的忠心。





智軍問:「那守言那邊怎樣,私自搶走了我們班級的依理,懲罰了懷秀沒道理不懲罰守言吧?」

阿棍說:「守言向我保證他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了。」

伍虎說:「他向我開(電)槍啊!至少要讓他捱一槍吧?」

阿棍說:「對喔。」

阿棍拿起從守言那裡搶來的電槍,指著守言。


守言目無表情,看不出究竟是鎮定還是嚇得不敢動彈。

守言說:「開槍的話我就不幫你開發道具了喔。」

阿棍猶豫了一會,拋了一句:「很了不起嗎?」

銀針射出,守言巧妙,頭一次體驗被電擊的劇痛。

(呀原來依理受的苦是這種感覺)。

他扭曲著身子倒在地上。


咯!咯!咯!


門外有人敲門,大家都嚇一大跳,這個時間,音樂室外面的大閘應該是鎖了起來才對。

咯!咯!咯! 聲音不緊不慢。


壕哥五人組嗎?可是要是他們的話,應該是會用鑰匙吧?

「我來。」桂枝自告奮勇地走向防盜孔看。



陳老闆!?」

桂枝和阿棍都確定門後的身影之後,意外地打開門。

「是我啦,來關心一下你們。」

看起來不到三十歲的陳老闆,疏了個醒目的髮型,他穿著紫鮮紅色的恤衫配血紅色皮外套和黑色牛仔布長褲,隻身走到這兒來。


陳老闆打量一下現場情況:

守言剛從地上坐起來,拔出射到胸膛的電針。

依理跪在懷秀前,懷秀緊張地穿回褲子。

阿棍手上緊握著電槍警惕。

桂枝顯得有些慌張。


「喂喂喂~我是你們的投資者啊,幹嘛好像不歡迎我的樣子啊。」陳老闆說。

「啊不介意的話,那邊可以坐下。」桂枝連忙拉來一把褶椅,然後跑去開放廚房那邊沖一杯暖水給他。


陳老闆看著守言染血的白恤衫,坐了下來。

「依理,妳好喔,初次見面,我姓陳。妳的影片讓我們賺很多喔!」

依理眼睛不知該不該直視他好,她低下頭回答說,謝謝陳老闆。

桂枝遞過暖水,陳老闆接過來喝了一口。

「所以,我的小發明家和小導演打起來了,這是什麼回事?」

「陳老闆,我們搞得定。」阿棍說。

「是嗎?那為什麼小發明家守言身上會流滿血的?而且,看來你們還請了多一位女優了,沒錯吧?」語氣稀疏平常,但話中聽得出重量。

陳老闆望向遠處某個角落,陸樺就是被藏到那個裝樂器的箱子內。

大家都不知道究竟陳老闆是真的知道陸樺在那兒,還是單純的偶然。


「是你叫陳老闆來的?關他什麼事?」阿棍生氣地望著守言。守言的電話明明被沒收了,但居然可以透過不知什麼方法,聯絡上陳老闆了。

「當然關我事了,你們隨便就讓依理被帶走,隨便就拐多一個女孩回來。還隨便地在別人家打起來,萬一警察找上門怎麼辦?惹上了重案組怎麼辦?」他語氣轉為強硬了。

「不會的,依理叔父也答應過我們不會做什麼,我們有他把柄在


「把二人交給我吧。」陳老闆平靜地說。


交給陳老闆?大家都搞不懂他的意思。一個性玩具開發商,單人匹馬到同學們的「綁架地」,然後當著同學的面叫他們把「肉參」交給他。

「你這什麼意思?」阿棍不肯定的問。

「我是指,不如趁現在就讓她退學,然後直接交給我們照顧吧?」

阿棍、始木和桂枝都轉過頭直望著陳老闆。

「開玩笑吧?陳老闆,不是說要繼續拍攝寫實的學校題材嗎?」

「那些我們搭景也行,何況依理能不能順利升班也成問題。。」


「開什麼玩笑?」阿棍生氣了,:「我們一直提供課室影片素材給你呀!那是真實的場境呀,網上那些假得爆炸的課室題才能夠相比嗎?依理退學了的話你們也就沒有這些影片了。」


陳老闆說仲出手掌示意他冷靜:「現在我就是看到你們太多容易出事的地方呀,而且你們都要專心應付公開考試不是嗎?專心點讀書不好嗎?」


這下連桂枝都沒法好好的擺出禮貌的表情了,陳老闆根本就當他們小孩子。

陳老闆示意輪姦委員會的成員把耳朵靠過來,他低聲說:「只限你們委員會的五人,每人五萬元,把依理交過來。好好說服其他同學,如何?」


阿棍的樣子是動搖了,五萬元,對於一個學生來說那是很多錢了。反正公開考試之後這種生活也不可能維持下去,他的眼睛飄來飄去。

肥華點點頭,看著其他人,希望大家也是讚成這單交易。

始木的眉頭皺得愈來愈深。活像是沉思者的雕像。

守言在遠處,似乎不在意他們談什麼,還是說,他一開始就猜到陳老闆的意思。


桂枝抱著手,沒好氣地望著差點要答應的阿棍。她清楚地說:

「抱歉,謝絕陳老闆的好意了。我們會好好地維持著這個狀況,我們可以保證,依理不會逃跑,也沒有人會帶走依理的。即使依理被帶到警局三天三夜,被警察拷問折磨,她也不會把我們出賣,她就是被調教到這個地步,請陳老闆放心。」

阿棍瞪大眼睛看著桂枝,似乎他也沒認知到依理是服從到這個地方。


陳老闆看一看不知所惜的依理,再看看桂枝,說:

「那希望我的小發明家和小導演團隊,不要再吵交吧。」

他推開了大門離開了。


房間的氣氛發了一點時間才恢復過來。

「真是的,『小導演』?根本是當我們是小孩子。」阿棍咕嚕著。

「是『五萬元』這點當我們小孩吧?」桂枝提醒。

「慢著,陳老闆是怎麼進來的?剛才有人開鐵閘給他嗎?守言,是你告訴他密碼嗎?」始木問。


「你們都沒告訴我密碼。」守言說。


「那肯定是你叫陳老闆來的吧!」阿棍吼。

「是的。」守言按住被電槍刺穿的傷口。

阿棍一手揪住守言的衣服,差點要揍下去。

「陳老闆不是要我們和陸相處的嗎?」守言沒有顯得慌張。


阿棍放開衣服了,說:「你想怎樣?幹依理嗎?你們想拍拖嗎?」

「不。」守言說:「我只是覺得你們把她的日記亂改,直接人格抹殺她玩到懷掉會很可惜。」

守言覺得,依理那奴性的心,比起單純的墮落更有意思。

他穩住自己心中的抖顫,準備承受阿棍的反應說:

「給我做委員會主席。」


近乎在場所有人都倒抽一口氣。

阿棍連生氣都不是,只是難以相信。
「吓?你發什麼神經?」

「反正之前很多派對的活動都是我設計的,我認為我有資格話事。」守言的聲音從沒有那麼肯定過。


阿棍打量一下眼前這個皮膚淡白,身型瘦削的的男生,想不到他會說出這樣大言不慚的話。

「看你的樣子連我一拳也捱不過啊,讓說要做主席。」阿棍說。

「這不關強弱是吧。」


阿棍說:「怎麼也不可能,班上的人怎麼也不會無故聽一個邊緣人發號司令。例如老師來的時候,我說大家要回座位,大家就立刻回座位。誰要幹一些犯校規的事去引開老師注意,我點名進要去做,誰就要聽。要是稍有不慎,大家都會曝光的,我不能把這麼危險的崗位交給你。」


想不到阿棍此時挺有大將的味道,桂枝想。


「抱歉了守言,我知道你設計過很多點子,但主席一事,真的是太荒謬了。」

「是嗎?那再說吧。」「」守言站起來,收拾行裝,轉身離開了。





那天之後,守言好像有兩天沒有來上學,不確定是不是跟那一發電針有關。本來就瘦削體弱的他,遭受強烈電擊後,引發了像是哮喘之類的併發症也不奇怪。不過既然阿棍說他沒事,大家也就放心過來了。

守言被加回Telegram群組,但他仍無法取回輪姦委員會身份。

守言要求當主席一事,自然就是傳開了。

大家也當是笑話一笑置之,沒人認真看待過。

不過鑑於守言得到陳老闆的寵幸,誰也不敢當面恥笑他。

他很早之前那孤僻的性格已習慣獨處,所以現在跟以前可說是沒有太大分別。

那天之後,大家都知道要給依理最低限度的睡覺時間,不過,既然犯了逃亡罪(雖然是守言帶她走的),也不可能讓她輕鬆地睡。

究竟怎讓依理怎麼睡覺?

班會都在紛紛討論,畢竟依理在叔父那裡是睡在人型籠子內,總不能讓依理睡得比以前輕鬆。在得出這個結論前,不要說贖罪期間不能單獨睡覺,依理連睡覺的權利也沒有,因此她三天未睡。


他們甚至在自己的內部群組開了獨立討論串討論這件事,依理的時間要分配給全班三十幾人,每人得到的時間實在太少了,不計圍觀者和沉默者的話,每天想玩依理的人也至少有十人以上。結果,他們決定了依理新的身份──常夜燈。


依理每晚都陪不同人睡,跪在男生們的床上,一邊含著他們的陽具一邊睡覺直到天亮。

他們特製了一張中間開了洞的棉被,讓依理裸身跪在床上,像鴕鳥一樣把頭探進被中,替那溫暖的跨下口交。這樣,被子下是溫暖的睡鄉,被子外是冰冷的空氣。

誰到音樂室留夜,依理就給誰口交。

他們沒有指定依理究竟要口交到什麼時候才能睡,可是當晚的男子,入睡前,以及醒來的瞬間,依理必須處於為他們口交的狀態。


非常不幸的是,三天後第一次允許如此睡眠的依理,要服侍的對像是黑猩。

那炭黑一樣的巨根光是含在嘴裡就已經難已呼吸,整個頭埋在棉被下更加是難上加難。

依理整晚都不可以把那巨根從口中拿出來。


依理是屁股朝著男生的臉的方向去跪,即是說,在睡覺的男生可以細心欣賞那毫無遮掩的私處與一開一合的菊花,甚至在睡前好好把玩一番。天花垂下一個吊環,讓依理反手扶著,這麼一來,即使依理整個身子栽進男生跨下,把巨陽整根吞下,仍可以靠拉環把身體拉起來,繼續深喉的抽插動作。


臉龐埋在暖被子下,為三天不眠的依理已帶來強烈的睡意,可是黑猩偏偏躺在床上用手機看劇集,還一邊看一邊用手指摳玩依理的陰部。


埋在被子內很難知道時間經過多久,但依理這是第三次聽到劇集的主題音樂,即是,黑猩已經開播了三集劇集,依理努力給黑猩口交,但願他能射出來,早點入睡。


終於,黑猩把手機收起來了,他在床頭拿了一個連珠棒,塗了點潤滑油,一下子插進依理的屁股內。


「唔唔唔!!!」依理的跪姿不安地扭動。

這不是普通的連珠棒,這是可以從外部注射灌腸液的裝置。

黑猩選了醫用的灌腸液,極度利便,注入了不夠三十秒,肚子便傳出響亮的水泡聲音。

可惜那連珠棒把菊花塞著,多翻騰也好,液體也無法從腸中掙脫。


依理眼淚淌下,她知道自己要在肚子翻滾的聲音下入睡。嘴巴一點也不敢怠慢,希望黑猩能早日射出來之後有個好眠。事實上,這樣跪著入睡之前,黑猩就已經內射過依理三次,至今精液還緊緊夾在依理的陰道內。要再次射出來,似乎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甚幸,黑猩傳出了鼻鼾聲,依理得知他終於入睡了,臉一沉,直接把那陽具沉到自己喉嚨內,不久之後,陽具也平伏了,依理拖著困倦的身體,在寒風中跪著入睡了。肚內的翻攪幾次讓她在夜裡醒內。黑猩的陽具也在她喉嚨漲起過幾次,弄得她差點以為自己要窒息了。

未勃起的陽具已像是口球一樣塞在口中,一漲起來,就直接就伸往她喉嚨深處。

她好想把頭從被窩中拔出來呼吸新鮮的空氣,可是她不敢這樣做。依理最多也只是用手拉一拉棉被剪開的洞,稍為讓新鮮空氣跑進去,她不敢拉開太多,生怕把熟睡的黑猩涼到。



她聽到噪鵑的叫聲,大概已經是清晨了。明明睏倦得可以倒頭就睡,她卻真的整晚倒頭了,卻也睡不好。

(在籠子造好之前,每天也要這樣睡嗎?)一想到這兒,就覺得特別凄慘。

身體的時鐘告訴她,現在應該是七時左右。

黑猩的陽具已經在她口中漲得硬邦邦了,依理覺得是機會讓他射出來了。男生的晨勃是特別敏感的,依理重新把手抓緊空中的吊環,用力拉起自己的身體,然後上下上下的為黑猩口交。依理發現,每向上提起頭,都像是拉開放掉空氣的沙灘排球一樣困難,空氣會緩慢地吸進被子內。

黑猩似乎都被這下加速口交給弄得半醒,他抓著依理的頭,緊緊地向下壓。完全挺起狀態的炭黑巨柱,一下次頂到喉嚨最深處。


「唔唔唔唔!!!」

依理感到,溫熱的液體,源源不絕地流進自己身體內,眼淚滴到黑猩的陰毛之中作出回禮。

可是黑猩射出來之後,居然繼續倒頭大睡。依理還沒有把陽具從口中拿出來的許可,她必須繼續含著那軟下來的東西,趕快讓它漲大到令自己難以呼吸為止。


咇咇咇咇。

鬧鐘響了,黑猩也正式醒過來,他低頭看著跪在自己身上的女生,跪姿果然訓練有素,沒有一點改變,屁股還是高高挺起,忍受著灌腸液的煎熬,依理的頭上下上下的按摩著自己的寶貝。黑猩一下子把依理推下床。


「嗚啊!早早安啊主人」依理趕緊從地上爬起來,土下坐恭迎黑猩醒來。


依理納悶是否自己做得不好,黑猩再次勃起之後還未射出來。依理只是忘記了,黑猩有怎樣的喜好。


「來,出去拱橋支架那兒。」

依理眼淚都要掉下來了,她已經整夜替黑猩口交,換來的是黑猩性欲高漲的虐待欲。


依理被綁上拱橋支架,鼻子夾上衣夾,黑猩拿了兩支一公升的清水過來,不斷灌依理喝,依理喝得臉色慘白,肚子漲漲,然後黑猩再在這狀態下深喉抽插依理,水花不斷從依理口中噴出來。

在灌了兩公升清水之的情況之下,黑猩足足抽插了十分鐘,終於射出來精液,依理的清晨口交侍奉也就正式完成。

「好了,快去刷牙,然後準備早餐。」黑猩說畢轉身去睡個回籠覺。


之後的幾天,依理都是以這樣的姿勢睡覺。第二天的是肥華,第三天的是壕哥,有時好不容易睡著了,男生們一下子轉身,陽具就會從依理口內轉出來。雖然依理知道,夜間究竟有沒有一直含著陽具,他們其實都不太在意,也不會察覺到。只是,命令就是命令。依理緊緊抓著空中的吊環,追趕著側向右邊的陽具,再次把它含在嘴內。

依理很快就學到,只要在男生睡前能夠把它套弄到射出來,陽具軟掉後睡著就比較輕鬆。

只是,屁股要一直高高蹺起,不要睡著時坐到男生身上,這個就有點難度了。她必須找到膝蓋分開撐在床上,即使放鬆也不會塌下來的角度,以及雙手也剛剛可以不使力地攤在背後的姿勢。第三天晚上,她索性哀求男生把她的手反銬在吊環上,這樣還比較容易維持跪姿入睡。



「早晨那泡尿一定要直接射到她口中,不然浪費了,你們下次可以試試。」

「但要是漏出來的話,床弄濕了不好耶。」

「弄濕了也是依理負責換床單而已吧?」

「也對。」

「等她幫妳把晨勃的那泡吸出來之後,跟她說要尿就行了。」

心得傳開了,現在早晨起來時,不但要先給男生的晨勃吸出來,給出來後,男生會百分百地往她口中泡尿。當然,他們會拍拍她的頭說:「要尿囉」這樣提醒他 。不過,最糟的不是早晨的尿。


咕嚕唔!!!

依理被窒息感弄醒了,她反射性地想要從被子中探出來,「幸好」,依理的手被反銬在吊環上,口枷直接接到男生的內褲中,她根本就不能把頭拔出來。

依理從疲倦的夢中驚醒>了解狀況>應對

花了實際上一秒的時間,依理體感卻有五秒之多。

今晚的陪睡對像是阿棍,原來阿棍在深夜間突然決定尿在依理口中!

依理反應再遲一點的話,尿就會濺到到處都是。

尿完了,依理細心地用舌頭清潔龜頭前的殘尿。阿棍坐起身子來,拿起床頭櫃的玻璃杯大口喝了一杯,說:「我要繼續睡囉。」

過了三小時,阿棍又突然尿出來,依理拚命吞嚥,可是還有一點漏了出來。作為常夜燈,自己睡著了不是藉口,依理眼淚掉下,知道自己又會被懲罰了。


到了早上,阿棍很精神的晨勃,依理亦都用心地口交了。想不到,即使在夜中尿了兩次,阿棍仍然能夠在早上再尿一次。喝完第三次尿液,依理被踢下床,命令去洗臉刷牙,然後準備早餐。趁阿棍吃早餐的時候,依理趕緊回房換床單,她明顯看見自己沒接住尿液,濺出來的痕跡。沒等阿棍拿起書包上學,依理便已經需要飛奔跑步出門,在早會的鈴聲響起之前,要到空無一人的班房,打開自己的儲物櫃,然後一邊開著鏡頭,一邊裝出好吃的樣子吃同學們為她準備的精液。早會鈴聲響起,她便趕緊回到集會禮堂排隊。

排隊時,後面的女同學拉自己的馬尾,或者用原子筆戳自己的腰,前面的女同學會用用手肘撞自己的肚子,或者用垂低的手撩自己的下陰。準備開展新一天的學習和虐待。


她的頸和腰也愈來愈痛,大腿也累得不得了。她也愈來愈猶豫,自已是不是要繼續過這種生活?她意志力承受得了嗎?


不過,現在她更多了一個理由在這兒待下去--陸樺。


自從陸樺被抓來音樂室後,她便一直被關在另一個房間,起初還聽到有些叫喊聲的,後來叫喊聲也變得乖了。依理聽到斷言隻字中那未脫稚聲的聲音,回答著主人倒的命令。可是依理還是沒法看見陸樺變成怎樣。


壕哥五人雖說是經營音樂室租用的生意,但近乎看不到有客人來租用,他們似乎各自也是有各自的兼職,大白天的時候,五人也多數外出工作。


依理和同學們白天也需要回校上課,只有陸樺一人是逃學了。結果就會留下了陸樺孤身一人留在音樂室內。依理曾經問過壕哥,究竟大白天陸樺孤身一人時是在做什麼?問不到答案,卻惹來了「多事」的懲罰。


依理察覺到,同學也好,壕哥五人組也好,只要依理那間房正在發生有趣的虐待的話,鄰房的人就會走過來圍觀。如果這時候可以盡量令更多人射精,那欺負陸樺的人也許就會少一點。

依理不清楚自己有沒有幫到忙。但她很清楚,自己一旦放棄了生存的話,陸樺很可能就會成為下一個全班輪姦的對像。事實上,雖然陸樺擁有幼小身體的魅力,但大部份同學還是比較習慣欺負依理,始終依理事前花過很多時間讓同學卸下心防,明白虐待她是沒問題的。陸樺對其他同學來說始終是陌路少女,難免有尷尬罪疚之感。



依理每天還要上學,在學校塞滿了侵犯、凌辱與強姦的節目,不過她至少在上學放學路途中,可以望望街上的景色,看看途人的平凡生活有多美好;已輟學的陸樺連學校也不用上,這三星期完全是封閉在音樂室內。裝有性能極好的吸音綿,她連外面垃圾車清垃圾的聲音都聽不到,完全是與世隔絕。


音樂室內是沒有洗手間的,每天上廁所的時候,陸樺都必須蹲在監管人的眼前,放尿和屎到一個鐵盆子上,再由監管人端出去。一般平日,音樂室不會時常有人在,陸樺身上便裝上了貞操帶,防止她在沒人看到的情況下排尿。陸樺不知道,每天羞恥到想死的放尿和排糞之後,那鐵盤子都是交由依理一口一口地吃光,用舌頭舔至一點也一剩。


依理是陸樺的奴隸便器,然而陸樺並不知道這點。


「陸樺吃東西和排便都是用同一個盤子,依理妳吃剩多少屎尿,明天盤子就會直接在上面加上牛奶和玉米片給陸樺吃。」依理因為這個命令,每天都拼死地把盤子舔個乾淨,她絕對不想要陸樺嘗到自己的排泄物,那太可怕了,依理既然自己已經需要忍受這種痛苦,她不想要讓其他人承受。


陸樺似乎不知道排泄和吃東西都是用同一個盤子,她只知道早上他們會把玉米片送過來,吃完後端出去,晚上就會把排泄用的盤子帶過來這樣。理所當然是分開兩個盤子的,就像任何常識一樣,即使款式一模一樣,用同一個盤子這種想法,腦海中是完全沒有出現過。

這個便器食盤,也是依理用來進食飼料的盤子。

與陸樺不同的是,同學們是會直接把營養液直接倒在陸樺排泄出來的盤子上。

不知是怎什麼便利店選購的營養液與纖維飲品,酸酸甜甜的味道與大便混在一起。

在手機鏡頭前要依理滿心歡喜地吃下。

一個星期六的晚上,音樂室關於陸樺的房門打開了,沒日沒夜關在裡面的少女,踉蹌踏出來,她還不相信自己可以踏出這個房間一樣。

「陸樺?妳怎啦!」依理原本穿著校服在清潔音樂室地板,用清潔劑除去大家遺下的精液臭。可是那道門打開之後,依理連跪在地上的姿勢都忘了。


陸樺身體比依理嬌小,藍色系的恤衫和百褶裙早已不在,全裸像玩偶的身體只穿了一雙黑色的襪子。全身佈滿不太深色的鞭痕。比起當初來到,眼睛已褪去驚恐,換上了一種較為溫和的誠惶誠恐,似乎她也在打量著依理,畢竟二人同住一室,卻無法相見一段很長時間。



壕哥五人組和輪姦委員會的大家都在場。

壕哥揪著陸樺的頭髮,讓她站好一點,面向依理。

「好了,這傢伙說自己說過去自己很對不起依理,很想跟她道歉,並願意接受大家的懲罰。不如陸樺自己跟大家說,自己過去是怎麼對依理的?」

「對不起」陸樺好像小學生第一次學懂道歉的樣子,很生硬的說出口。

陸樺被摑了一記耳光。

「先說妳對依理做過什麼呀。」壕哥說。

「我對依理很過份」陸樺不敢說出具體內容。


依理猜測陸樺應該是聽信了同學們說,只要認錯或者臣服的話,就會讓她走出房間外面之類,她才會有這樣的表現。


「我沒有生氣。」依理趁未有同學出聲之前,搶先說出口。

啪,依理結果被煽了耳光。
「依理妳說。」壕哥用指著依理。
依理跪在地上,說:「捆綁依理之類。」
「只是捆綁嗎?妳的腳趾怎麼了?」壕哥指著還未完全痊癒的腳趾甲。

「沒什麼」依理撒謊。


「是被針刺穿了吧?」壕哥直言。

依理咬緊牙齒,然後說:「我我不介意呀!她沒有錯。」

陸樺一只腳被脫了黑色長襪,抓了起來,壕哥的另一個同黨拿起一枝針,。

「對他人施過的惡行,自己嚐回去贖罪吧。」

「不要!!!不要呀!!!不要!!!!」陸樺發瘋的亂叫,依理從來沒有看過她這個樣子


「求求你們,她只是個孩子,受不了的,她只受過簡單的捆綁和鞭打而已!!!」依理叫喊

壕哥放開了陸樺的頭髮,那一瞬間陸樺退後撞到牆壁滑到地上,明明比依理大兩歲,剛好十八歲,此刻卻像個小女孩縮瑟起來。

依理突然想起盛平說過,她以前是個自閉不語的女孩。
陸樺的嘴唇在顫抖,之前欺負依理時的強勢,都變得像小學生當風紀那樣呈強。

壕哥穿著皮鞋,一腳踢向陸樺的陰部。
陸樺沒有發出聲音,她膝蓋突然縮到一起,可以想像有多痛楚。

「不要這樣!!!她受不了的,受不了的。」

最激動的反而是依理,她很清楚這樣被踢一下到底有多痛,她被陸樺這樣踢過超過一百次。

「拉開陰唇跪好。」壕哥命令。
可是陸樺完全動不了,她瑟縮在角落,拼命搖頭。
「給我拉開她。」
壕哥五人組,一名在後面架著陸樺的手,左右兩人拉著她的大腿,然後一人準備踢過去。
還未踢下去,陸樺發出像海豚一樣高亢的尖叫。

「求求你們!!」依理望著阿棍和桂枝,希望他們可以阻止壕哥做的事,但二人似乎在看好戲。
壕哥說:「哎呀怎麼了嘛,我們在為妳出氣呀。」
依理搖搖頭:「依理沒有要報復呀她還小,她還小呀。」

陸樺明明比依理大一歲,可是外觀和身型都給人感覺很幼小。
壕哥吸了口煙,望著依理說:「昨天陸樺說出了她怎麼對待過妳,還真是殘酷呢,我們幫你以牙還牙而已,算是慶祝她成為奴隸的儀式吧。怎樣?妳想踢她陰部、刺她小趾,甚至那個電擊項圈我也有帶過來喔~」
壕哥揮一揮手上的電擊項圈,依理一看到它,頸項就發出灼熱的痛。

「不要!別拿我來當折磨她的藉口呀!」依理真的生氣了。
壕哥說:「喔喔!?妳這小妞還真敢說話。」

……

依理說:「要不然我代替她受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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