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10月24日 星期三

精液飼養性奴班花(十二)-惡意的性虐實習


翌日是二十三號,昨夜,依理被逼留在垃圾袋整整兩個小時,被逼吃著冷藏剩菜與自己排泄出來的灌腸液的混合物,再吐了幾次,盛平才軟下心腸放她出來,給她沖澡。這不代表今天可以休息,依理都要穿上女僕裝戴上手銬清潔,她唯一可以做功課和溫習,就只有盛平回來的時候。
唯一支撐著她的,就是過了今天之後,她能夠與守言一起出去。縱使她不斷提醒自己守言只是要自己陪他試新發明的虐待道具而已,不要亂想其他意思,可是依理愈等待就愈期待明天的來到,彷彿像是倒數旅行出門的小孩,她再次提醒自己不要亂想。
  
  叮噹~
  門鈴響起來。
  依理奇怪,現在還只是中午十二時,主人應該到晚上才回來的。
  叮噹~叮噹
  門鈴響個不停,要是管理署或者速遞員,依理打開門,就會被看到自己穿著短得不能遮蓋下陰的女僕服、讓腳尖垂直插到地上的芭蕾高跟鞋,而且雙還反銬在後面。
  然後,依理聽到輕巧的金屬碰撞聲音,那絕對是鑰匙的聲音。
  (難道主人早了回來?沒理由,主人不會先按門鈴的
  依理猶豫自己應該跪下來還是離開客廳,要是門後的不是主人,那麼讓外人看見依理這樣子很可能會帶來麻煩。
  然後,基於奴隸的基本禮貌,依理賭上受到羞恥屈辱的可能,她在門前跪下。
  「啊啦~真乖呀,很久沒見了。」
  依理的心沉下來,那是陸嬅。
  依理的判斷沒錯,她是應該跪下來的,但比遇到外人更受到羞恥屈辱。
  「妳為什麼會有鑰匙的?」
  「主人給我的,讓我隨時上來檢查妳有沒有偷懶呢。」陸嬅搖一搖鑰匙說。
  依理從來沒有對盛平的做法有過如此的不滿。
  「說笑罷了,我本身約了主人今晚,他說我可以早點上來先洗個澡。」
  陸嬅穿了一件黑色大衣,穿了一條黑色皮質超短褲,有點小惡魔的風格。她還穿了一對絲襪,針織密度是比較高,可以保暖的款式。腳上穿著一對尖頭皮鞋,那是依理上次辛苦得死去活來買給她的皮鞋。
  依理望著她的皮鞋,下體勾起了感覺回憶,楚痛起來了。
  「怎麼了?看見我一臉不高興的樣子?奴隸該是這樣子嗎?」
  陸嬅不知道她表情因為下陰劇痛而扭曲,以為她在黑臉。
  「沒沒有對不起。」依理勉強地笑起來。
  踢!
  陰唇間的新鮮尖銳痛楚,結合過去的身體楚痛回憶混合在一起。
  她痛得彎腰下來。
  項圈的水平儀超出了接受的範圍,項圈不斷向依理頸項施放電擊,催促依理盡快挺直身體回復水平。
  「嗚啊!!!」依理張嘴拚命吸入空氣,減輕楚痛。
  她的銬在背後的手忙亂地抓著空氣。
剛才的一踢,讓縫在陰戶內的極粗電動陽具像打樁機一樣對著子宮撞擊。
「那是什麼來的?」陸樺踢了一腳才感覺到依理陰戶內塞著巨大的硬物,仔細一看才看見兩片陰唇間橫著八條紅色的縫紉線。
依理一邊呼吸嘗試減低痛楚,一邊回答:「那那是電動陽具,縫在裡面了……不過陸樺主人可以踢的沒關係
依理連忙補上一句。
陸樺沒想到這些是重度性虐漫畫的情節,竟然在現實發生,還真有人的陰戶這樣縫起來,還真把電動陽具埋在裡面。
陸樺自已身為女性,光是看到這個畫面已經看得自己也忍忍作痛,直到她看見八條縫紉線之間拉著一點透明反光的液體,她才從女性的同理心轉變成嗜虐心。

  陸嬅說:「還呆在這兒幹什麼?還不快把我的鞋叼下來?妳不是女僕嗎?」
  又迎來一踢。
  今次尖鞋頭準確地陷進兩片肉瓣之間,打樁機狠狠往子宮送打。
  依理說:「求慢著依理的項圈不給依理彎下來會放電的。」
  「喔?那麼有趣?」
  陸嬅立刻對依理的項圈提起興趣,她扯著依理頭髮去研究一下,究竟身體傾斜到哪一個角度就會被電。項圈果然很嚴格,依理只要傾側超過10度就會被電,就像頭頂放了一杯裝滿水的杯子,稍有傾斜都會讓水瀉出來。
  陸嬅得出了結論說:「頗有趣的項圈,不過這跟幫我脫鞋沒關係吧?快叼!」
  電擊是很易製造恐懼的,很多人身體可以忍受不同的痛楚,但電擊是直接刺激你的神經,使你的肌肉下意識收縮,張起保護機制。依理戴著項圈生活了幾天,每次身體稍有傾斜,電擊都會化是強烈的身體記憶讓她牢牢記住,傾斜身體與恐懼結合在一起。
  「快點低頭啊!!」陸嬅催促道。
  依理深深呼吸,她腦海內都是電擊的痛楚。
  以她這麼容易跟過去的記憶連結的人,電擊學習猶為有效,而偏偏,陸嬅就要她違抗這幾天深深學習到的本能。
  「嗚」依理滴下眼淚,彎下腰。
  啪吱!!~ 
  「啊!」
  再強的意志也不能違抗筋腱的反射行為,頸部閃過明亮的火花,衝擊透過脊椎傳遍全身,她像緊緊擠壓過後放開的彈簧一樣,全身猛然拉直。
  想不到她整天下來都再避免的痛苦,陸華要她主動迎接。
  喀!!
  尖頭鞋毫不猶豫地給剛剛一模一樣的位置重重一擊,剛才陰唇間踢傷了的地方,再次承受相同的撞擊,打樁機再次錘打子宮,痛苦程度當然不止兩倍了。
  「電擊痛一點還是踢下陰痛一點?」她帶警告意味的問。
  「都都很痛」依理勉強擠出幾隻字,再調整好跪姿,準備下一次的電擊。
  她低下頭。
  啪吱啪吱啪吱!!!
  依理再度繃直身子,她比剛才進步了,撐了四秒鐘,四秒間頸部不斷閃出藍色光茫,電擊啪吱的聲響在耳朵非常近的地方響叫。那聲音聽起來並不如電影音效般高頻清脆,而是比想像中厚重,它的響叫直穿透心臟,教人害怕
  踢
  陸樺抓著她的頭髮,確保依理保持大腿張開的跪姿,今次不踢在陰唇中央了,而是狠狠踢在陰蒂上,連續踢了四下。第一下是為了瞄準那女性最敏感又細小的陰蒂,發力的距離比較短,第二下掌握好方向了,尖頭鞋就往後拉得比較遠,踢得比較狠,第三第四下,陸樺就安心地全力發揮,給予陰蒂最大的痛楚了。
  依理的頭痛得後仰,被電擊了一下,然後依理整個身體向右傾,失去雙手平衡,她整個人向右跌在地上。頸圈不斷發出電擊,提醒她要跪好,可是依理剛想調整身子,又被電擊剌痛到動彈不得。
  陸樺看著倒地不斷抽搐的依理,這次的電擊超過四秒五秒六秒七秒
「究竟幾時會沒電的呢?」陸樺拉下依理的頭髮,看著不斷放出電擊的項圈,發現上面刻有某間製造商商標圖案。
  陸樺拿出她的手機,上網Google一下這個商標,很快就找到售賣這個項圈產品的網站了,她點開一下說明頁詳細看看電磁的規格以及使用次數。
  (奇怪,它說基本上施放十次電光左右就會用光電磁了,為什麼地上的依理已經電擊超過三分鐘,項圈還在放電的?)
  陸樺踩著依理的臉逼她貼在地上,一方面令她不斷受電,一方面好奇電量幾時會用光。
  『主人,我想問一下,依理頸上的項圈,我剛剛看了一下產品網站,上而說基本上放十次電就會耗光了,為什麼依理項圈放了很久也還沒有沒電的?』
  陸樺寄了個手機短訊給盛平。
  聽著依理慘叫多大約兩分鐘左右,等到盛平回覆了。
  『別亂玩啊!我改裝過的!換了防狼電槍的電磁,電擊和時間都長很多!』 
  『不能玩嗎?‧3.』
  『超過30秒就可能有危險了妳不是在玩她吧?』
  『壓著她45秒左右啦,我會小心的。』
  『妳不懂就不要亂玩喔。』
  陸樺這才把皮鞋從依理的臉上拿開,剛才依理一直低聲呻吟,呻吟很精神,陸樺覺得她沒事。
  電擊停止了。
  並不是依理回復水平跪姿,而是電磁用光了,空氣間彌漫著一陣燒焦味。
  「所以,大約十五分鐘就沒電嘛。」
  「嗄」依理只夠精神流眼淚。
  「女僕小姐,請問妳應該知道替換用電磁在哪裡吧?」
  依理很想說不知道,她再也不想再經驗剛才的感覺了,防狼電槍用的電磁,所有電力全都灌進她體內,太可怕了。遺憾是,今早她看見主人睡房的床腳,充著一個奇怪的電磁,她直覺地認為那是給項圈用的。
  「依理應該知道,讓依理看看吧。」
  依理用腳趾把電磁從睡房撿出來。
  陸樺打開了放電磁的位置,看見裡面有個一模一樣的東西。
  「是這個了,謝謝。」陸樺不小心地說了個謝謝,依理一副熱心的樣子,彷彿是幫陸樺找手機充電線般,完全不像是幫忙找折磨自己的刑具,讓陸樺都不好意思地說了句謝謝了。
  換上新電磁了。
  「好了,妳應該習慣了電擊了吧?可以把我的鞋子脫下了沒有?」
  「依理膽敢提出個請求可以嗎?」
  「什麼?」
  「可不可以把項圈轉一轉?剛才頸子被電的位置,好像灼傷了。」
  「哈哈!!!哈哈哈當然不行!」
  陸樺又踢了踢她陰蒂,腳法精準,跟之前落下的位置一模一樣。
  「反覆折磨同一個位置,才令人受不了呀。」
  依理內心落下難堪的眼淚,準備低頭用口解下她的鞋子。

  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
  啪吱啪吱啪吱啪吱~~

  穿透心臟的聲音不斷響起,依理看著眼前那隻尖頭皮鞋,依理恨自己為什麼要選一雙有兩個皮扣的鞋子,現在她就要咬著金色的皮扣慢慢鬆開皮帶了。
  依理臉接近那隻已經踢了自己下陰不知多少次的皮鞋,牙齒咬著皮扣,艱苦地向一面扳扳不開扳不開。
  「哈哈哈哈
  穿透心臟的電擊聲音外,彷彿有一道隔了薄膜傳來的恥笑聲,是陸樺的恥笑,她拿出手機對著依理的模樣在錄影。
  依理嘗試對焦眼前的畫面,好像明白什麼了,皮鞋的扣子另一頭還有一個皮環要先鬆開,要是不把皮帶從皮環拉出來,根本就不能拉開扣子。  「嗄」依理先回復水平,回一回氣,望著弄了一大輪徒勞無功的鞋子。
  陰蒂傳來踢擊。
  一下兩下三下四下五下
  依理彎下腰,這不是因為痛楚,而是她不彎脹接受電擊的話,陸樺是不會停止的。依理用牙齒咬開扣子中間的位置,可是不知是否故意的,鞋子的扣非常緊。依理像是游泳要上水呼吸一樣,用牙齒弄幾下,電擊得受不了後就回恢水平休息一下,卻立刻被陸樺踢陰蒂,依理又急急彎下腰去弄。
  好不容易,一隻鞋子解下來了,還有另一隻。
  這隻鞋子,皮扣好像更難開了,依理要非常有耐性,逐少逐少慢慢用牙齒鬆開
  啪吱~
  啪吱~
  啪吱啪吱~
  依理要回水面呼吸了,她挺直身子的瞬間,迎來了重重的一踢。
  依理倒地不斷抽搐,失去意識。

  她張開眼睛的瞬間,是盛平的臉。
  她是側躺在地上,而項圈沒有放上電擊,似乎是再次用光電力了,兩顆電磁加起來,依理竟然總共被電了半小時。
  「她沒事。」盛平檢查她的眼睛,像醫生一樣。
  陸樺站在一旁,有點內疚又有點憂心,她的鞋子已經脫下來了。
  「主人」依理聲音模糊地說。
  「頸部灼傷了,很大片紅黑色,不知會不會留疤。」
  「對不起。」陸樺聲音帶有歉疚。
  「都說了危險妳還要玩。」盛平語氣還是帶有怪責。
  一陣沈默。
  「對不起。」陸樺說。
  「我在想是不是以後也不要讓妳自己來這邊了?或者乾脆就不要讓她給你玩了?」
  「不要我以後會小心的,讓我繼續玩依理嘛,她太好玩了。」。
  「妳要道歉就跟依理道吧」盛平平靜地說。
  「我為什麼要」陸樺望著躺在地上的依理。
  依理急忙搶著說:「不不用道歉那不是陸樺的錯。」
  盛平和陸樺同望瞪大眼望著依理。
  「是依理不好,依理沒能完成命令脫下鞋子。」
  「妳不用陸樺道歉?」盛平再問。
  「不用了,主人,畢竟陸樺是依理的主人她做主人的本份就是調教奴隸吧。」依理回恢跪姿。
盛平瞇著眼睛打量著依理,不發一聲響,現場兩名女生都不敢發聲。
「好吧。」

「那麼我們開始吧。依理,妳去吧麻繩和工具箱拿來。」
盛平教導陸樺不同的捆綁技巧,依理再一次被當成是練習標本。
「我要學吊縛!」陸樺跳著小步看著盛平拿出繩子。
「不行!妳還是很不小心,今次教你後高手小手縛。」
「為什麼?人家很小心的。」陸樺嘟嘴說。
「不行就是不行,如果你今次能好好的綁好,下次我就考慮吧。」
「喔
盛平先做示範,把依理的雙手平抱在後,然後用繩子綁緊雙扣,繩子在繞過胸部上下固定。
「這可是被稱為日式繩縛的核心,要看你繩縛技術有多好,很多就是看綁這個的水準。」
啪!
因繩縛而突出的乳房,盛平忍不住用皮拍子狠狠拍打。
輪到陸樺了
「啊痛!」
不知怎的,陸樺居然把依理雙手在背後合十,手指拼攏向上綁在一起,然後死勁地往頸拉,然後才用高手小手縛的方法固定起來。
依理感覺自己雙手反扭到快要脫臼,上臂筋絡拉扯得非常利害,她呼吸變得愈來愈急促。
盛平搖頭說:「真是的,誰叫妳這樣綁了。」
陸樺說:「平手綁在一起又不痛苦,不好玩嘛,這樣反扭不是更好嗎?」
她拍一拍依理的頭。
依理勉強用芭蕾高跟鞋撐住身體,手掌彼此擠壓在一起,每根手指彼此向上黏在一起。繩子愈是向上提,掌心就夾得愈緊,手臂的痛楚慢慢變成麻,麻再傳到整個膊胳。
盛平決定要訓練一下陸樺的耐性,他拿出很幼的細繩,要她在依理身上編織繩衣。
「由足尖開始編織,一直織到頭部,每一個菱形的形狀的大小也要一樣,間距鬆緊差不多。」
「是。」
為了讓陸樺感到比較趣一點,盛平拿了一罐可樂和一罐啤酒說:「織之前先把這個灌進依理身體內吧,編織完成之前都不許排出來,身體也不許動。」
「好呀!」這個建議讓漫長的編織過程突然變得好玩了。
「嗚
在依理身上織網的過程,當然是一直保持著反手合十捆綁的姿態站著。為了讓手指不會痠麻到失去感覺,盛平在合十的手指頭上都夾上電擊器,不斷施放中度刺痛的電流。
陸樺也找到兩個掛著鈴噹的乳頭鐵夾,鐵夾緊緊咬著敏感的粉色乳頭無情地向下扯,鈴鐺在空中搖曳。
「我織完之前都不可以聽到一聽鈴響喔!響一次要打十鞭陰戶,懂嗎?」
「依理知道。」
剛剛才說知道,肚子內的灌腸液差點就沖出來,她立刻夾緊菊花,可是肌肉一抽緊,鈴鐺就響了。
「真遺憾呢。」
啪!
「嗚唔!!」
啪!!!
「唔唔唔」
啪!啪啪!
依理不明白為何同為女性,陸樺應該知道鞭打陰戶到底多難以承受的痛楚,那痛楚究竟是會身體徘徊多久,為什麼她能那麼狠心,那麼熱情地折磨依理的陰部。
「放心啊,依理妹妹,人家都是女性,懂得怎麼打那兒才是最痛,不用怕我會錯失重點喔。」
啪!啪!啪!啪!
陸樺打了十五下才停手。
她欣賞著拚了死命不讓鈴鐺響起來依理,聽她肚子發出水泡聲音,才慢條斯理地拿起幼繩子,從芭蕾高根鞋的足尖開始編織起來。
灌腸過了十分鐘,依理完全明白主人留給她的惡意。可樂的氣泡是用機器打進去的,進到腸道之後,大顆氣泡便會抵不住誘惑冒出來;啤酒的氣泡則是發酵過程產生的,冒出來的泡很細很綿密。盛平把可樂和啤酒混在一起,就是讓衝擊力強的大汽泡和綿密難纏的小汽泡混在一起。腸子內不斷冒出氣泡,氣泡沙啦沙啦跳到大腸上沿,積得愈來愈多,小氣泡使腸子愈來愈不安,空氣四處尋找出口位置,可是依理的菊花死命鎖著,不給任何東西通過,綿密的白色氣泡就黏在菊花附近的位置,氣水的大氣泡就不死心的不斷衝撞菊花。有些氣泡就另覓溪徑,跑到小腸位置,說不定可以衝上胃子,但胃門那邊也把關得很嚴。
過了二十分鐘,陸樺的繩網才編到大腿。
依理身體冒出愈來愈多脂汗,但沒有一滴脂汗可以帶走氣泡。盛平不給依理肛塞,他要依理用自己的力量去把灌進腸子的東西鎖著。又是差點要失禁之際,依理夾緊大腿,截住直腸噴發的去路。
叮嚀叮嚀~
這一下夾緊,換來陰戶新增的十條烙印一樣的鞭痕。
陸樺果然是定不住性子,她織一兩下又拿起手機看,織一下又拿起蛇鞭鞭下依理,一會兒又跑去玩依理手指夾著的電擊器。
有些地方織得不好,盛平又會叫她拆掉重織。
到依理完完全全嵌入一個人型繩網當中時,已經是兩個半小時之後的事了。
「終於完成了!」陸樺看著自己的傑作,拿起手機拍照自己的成品。
盛平說:「好吧,是做得不錯的,把繩子拆掉,今天就差不多吧。」
就當依理以為自己終於可以解放了,想不到陸樺居然說:
「什麼!?我織了整整兩個半小時,剛織好就要拆掉
「那妳想何時才拆?」
陸樺看著全身震抖,但連呼吸都怕敲響乳頭鈴鐺的依理。
「至少晚飯回來才解開吧。」
盛平同意,他拿了一支錄音筆要依理叼著。
「我們現在出門吃晚餐,回來後如果我聽到錄音筆有收錄到任何鈴鐺聲的話,一樣每響一次鞭十次陰戶,懂嗎?」
包在網蛹中間的依理點點頭,可是這個點頭就不小心讓鈴噹響起了。
盛平和陸樺對望而笑。
門口打開了。
依理獨留在空蕩的大廳整整一個半小時,其間不小心搖了鈴鐺兩次。
他們二人回來,陸樺用精準的鞭法虐打她的陰戶三十下。
啪!!!!
啪!!!!!
明明是做什麼也帶點粗野的陸樺,她虐待陰戶的技巧讓依理感覺特別高明。
啪!!!!
第二十一下抽下陰戶,依理終於忍不住失禁了。
在肚子內翻滾的汽水與啤酒不受控制一瀉而下,依理的足尖再也撐不住,她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再非常緩慢地側倒在地上,又因反手捆綁的痛楚,讓她不能真正倒在地上,像個渾身傷口的病人,不知該用什麼姿勢躺在床上一樣,依理以奇怪的姿勢在地上扭成一團,縫紉起來的陰戶紅得像血,眼神是白色的。

課程到此為止了,盛平說。
二人把還是捆綁狀態的依理搬到浴室沖刷,抹乾淨弄污的地板。
待依理稍為恢復一點精神,就讓她滴著水站在浴缸承受餘下的十九次鞭數。
課程結束了,只是懲罰還在進行而已。
這一切之後,盛平在陸樺臉上吻了一下,她就收拾行裝離開了。
「為什麼她有家的鎖匙?」
渾身滴著水的依理,在陸樺走了後,問了她最在意的事。
盛平說:「那是我給她的。」
「為什麼?
盛平平靜地說:「因為我們有這種關係吧。」
依理想起剛才吻別的畫面,才突然恍然大悟,她整個人被拋到虛無當中。
「你們打算一起?」
「不是打算,而是一起很久了,也許會搬過來住也說不定。」
「她還是學生呀!」依理抗議。
「我知道。」
依理不知怎樣反駁才好,她知道叔父的妻子過身之後,就一直是獨自一人,明明她從不感到叔父有很強烈的孤獨,明明她很自大地以為自己應該是填補了叔父的孤獨
「妳討厭她嗎?」
依理不回答,只是低下頭繼續忍受灌腸。
盛平問:「還是不想她搬來這兒住?」
依理說:「那是兩回事依理討厭,不是因為陸樺欺負依理而是她的態度。」
「態度?」
依理望一望主人,繼續說:「她只是在玩遊戲而己她又不是真的主人
  盛平問:「妳不喜歡她當主人的態度?」
  依理搖搖頭說:「依理不喜歡她是在玩遊戲,依理是真的奴隸,依理受的欺負是真的,但她她跟你玩完之後就回去當普通學生了。」
  「那麼妳那些同學呢?他們是真的主人嗎?」
  「同學們是認真的,他們是真的主人。」依理回答。
  依理補充:「他們為了不讓這件事傳出去,會有看守,會恐嚇依理,會拿依理的影片來要脅依理,甚至會在早上六時就回校收拾殘局,他們是有覺悟才做的依理依理很佩服他們
  盛平眼前是一個全心全意做好奴隸的少女,此刻他知道她是認真的。
盛平摸一摸她的頭。
「陸樺,她是把性虐當遊戲,但那是她的生活窗口。」
依理不解地望著盛平的眼睛。
「要是沒有性虐遊戲的話,陸樺可能又會變回那個自閉不語的女孩。」
「她自閉不語?」依理不敢相信。
「剛認識她時是的,慢慢玩性虐開始,她的個性變得愈來愈活潑,直到妳成為她的奴隸,我才發現她虐待狂的一面是那麼強勢的。」
依理無法想像她自閉不語的樣子。
「所以,勞煩依理妳調教她了。」盛平又故意用這個方式說。
「主人決定跟陸樺在一起的話,那麼主人當依理是什麼了?」依理知道這樣問很自大,但問題已經衝口而出了。
「我的乖奴隸啊。」
依理花了點時間讓這個回答沉澱到身體裡面,然後她問了一個想問很久的問題:「主人,為什麼你對陸樺那麼溫柔對依理那麼那麼嚴苛?」
盛平近乎沒有思考就說出口:「因為陸樺是我喜歡的人,妳是我愛的奴隸。」

盛平拍一拍依理的肩膀,讓她關進人型籠子睡覺。
像發現第三者的感覺,又像是被拒絕的感覺,有點失落又有點踏實,依理在想,自己知道這件事之前跟現在有什麼分別?知道之前依理是個奴隸,知道之後依理依然是個奴隸。『陸樺是我喜歡的人,妳是我愛的奴隸。』這句說話不知為何愈聽愈踏實,她安然沉睡下去,做著被輪姦虐待的夢,好好為明天而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