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7月15日 星期日

精液飼養性奴班花(五) -蜜汁鞋刷



() 蜜汁鞋刷
  放學回家的路,依理要穿過一個商場,不是什麼華麗的商場,店鋪全是小生意的街坊街里,外是一個小巴站,往前走過馬路旁一條長長的路肩就到家了。
  依理望著小巴站,那個號碼的小巴剛好停站,放學與下班的人們拖著疲倦的身軀上車。
  乘上這小巴就會回到媽媽那裡;繼續往前走的話就會到主人那裡。
  依理也沒有猶豫,也沒有掙扎,單純是靠站的小巴提醒了她這件事而已。
  她繼續往前走,走在主人的家路上。

  「咦?」依理看見主人所住的屋苑前面有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守言在那私人屋苑的入口等她,他不是住在這兒的。
  守言望著依理,還是那孤癖的少年臉,明明開朗點可能會很受歡迎。
  「那個我還在想怎麼讓你習慣口交不會吐的點子。」
  依理低著頭,不知怎反應才好:「是是嗎?」
  守言望一望黃昏的天空,臉上依然沒有表情地說:「昨晚做得不錯喔,沒想到真的用口清潔乾淨了呢,還以為要更多的打掃。」
  依理臉紅起來。
  (為什麼這種事情被稱讚會臉紅呢?)她暗暗斥責自己。
  「你們有偷偷看我清潔嗎?」
  守言說:「今早六時就回來了,要比校工做到課室檢查。不然發現整個課室都是精液就糟了,我們也很努力經營這件事啊。」
  依理:「辛苦了。」
  (這是什麼對話啊!?)依理心裡暗暗吐糟。
  (為什麼會對輪姦自己的設計者慰勞的?)
  而依理是禮貌性的回答「辛苦了」而已,她認真覺得男同學們為了讓她成為全班的性奴而付出不少努力,甚至肯比校工還早起床,這點認真讓她佩服。
  守言眼睛直勾勾望著她,依理不好意思正視守言,別過臉去。
  守言沉默了一陣子,像是猶豫該不該說出口,終於過了漫長的三十秒鐘,他終於說:「妳有什麼感受,希望妳能告訴我,Facebook可以加我。」
  「什麼感受?」依理一時不懂他的意思。
  「嗯就是都欺負了一段時間啦,都試過很多東西了,有什麼感受我想,你告訴我的話,可能會更好。」
  依理花了四五秒鐘才處理到守言剛才說的話,這還真是古怪,她第一次和守言說上那麼多話,而且還被對方要求告訴感受。
  (什麼感受嗎?
  依理很驚訝地發現自己一時自己沒有什麼感受感覺得出來。
  依理:「抱歉我我的手機只用來打電話。」
  守言臉上好像看到什麼原始生物似的。
  依理解釋說:「依理是是用舊式手機的,家人說不喜歡新一代整天看著手機」
  守言揚起眉毛說:「我知道妳是用舊式手機,但沒想到連電腦都不用Facebook。」
  依理說:「嗯依理是性奴嘛,沒有用這些很正常吧?」
  守言不作聲,但看起來耳朵有點紅。
  他想了想說:「那麼,放學後通常我會在小巴站前的長椅坐,有什麼感受真的希望你告訴我。」
  依理尷尬地說:「嗯好的。」
  守言點了點頭,然後轉身打算離開。
  還真是意外的對話。

  依理很幸運自己能以長裙背著書包的姿態回來,這樣依理就可大方地經過大堂的管理員叔叔目光洗禮,再乘升降機上去。
  依理有緊記著「奴隸的禮儀」,按了門鈴,在門前跪下來,。
  沒想到,打開門是叔父的另一個奴隸陸嬅。
  依理臉上有點意外,隨即襲來的就是一陣尷尬,她繼續低下頭。
  「回來了啊,性奴妹妹。」陸嬅揚起詭異的微笑。
  依理口吃地說「今今天怎麼來了?」
  她是一位比依理大兩年的女生,陸嬅穿著一身校服,明顯是放學直接來叔父這邊的。校服跟依理款式不同,水藍色的恤衫配海軍藍百褶裙,配上黑色長襪,給人女警的印象。
  她進屋也沒有脫掉鞋子,像是不會久留的樣子。
  陸嬅笑著說:「主人沒告訴妳嗎?今晚主人是我的嘍,性奴妹妹,」
  陸嬅拿著項圈出來,為依理戴上紅色項圈,扣上帶子。
  一陣強烈的屈辱感從內心的黑海中升上來,她原本是跪著等主人為她戴項圈,表現自己的服從與忠誠,她沒有為自己戴項圈的人竟然變了這個女孩。
  依理內心對陸嬅十分抗拒,比服從學校任何同學都要感到難受,陸樺只是一個愛玩性虐遊戲的女生,聽說是盛平在網上認識,邀請來自己家當見習女王的,對陸樺來說這純粹是一種性愛遊戲。
  「妳要像聽從我的話一樣聽從陸樺。」盛平如此吩咐過,依理不理解為何要這樣做,但陸嬅就有這樣的地位。
  「求求妳,昨天到現在完全沒有休息過,差不多要受不了,讓依理休息一下吧。」
  「對啊對啊,性奴妹妹累了,我的絕對會好好讓性奴妹妹舒服一下的。」
  陸嬅拉著帶子牽著依理到大廳,盛平坐在沙發上看手機。
  陸嬅說:「脫衣服。」她像完全沒有聽到依理求情的樣子。
  依理一臉可憐地望著盛平,但盛平一眼都沒有望向她。依理就知道,自己只得照著陸嬅的意思做。
  依理把衣服脫得只剩下襪子,任由身體給她瀏覽。
  「像往常骯髒呢,還很臭。」
  依理低下頭,被這樣辱罵,她完全沒有辯解的位置。
  「今天幹什麼來了?」
  依理沒有答覆。
  陸嬅說:「最新的使用紀錄是什麼?」
  依理瞪大眼睛望著叔父,不敢相信。
  「喂!使用紀錄?」
  依理對著叔父怨聲地說:「你幹嗎告訴她!?」
  盛平依然看著手機,眼睛都沒有看一眼依理,然後他平常平淡地說:
  「陸樺在問妳,妳聽到嗎?」
  依理呼吸變得急促,事到如今,明明已經沒什麼羞恥了,可是早已破碎成玻璃碎片的自尊心卻總是被人檢到遺漏了的殘骸,再狠狠摔下去。她已經不知道這個玻璃碎究竟會不會有摔完的一天。
  「依理輪姦派對7次,口交…160次,小穴…260…
  啪!!~
  盛平不知何時走到依理身後,扯著她的頭髮搧她一記耳光。
  「平時你不是這樣報的。」說畢,走回沙發繼續看手機。
  依理的臉留下紅印,繼續報:「依理在學校的使用紀錄,第7次跟大家進行輪姦派對,口交次數為160次,小穴使用次數為260
  啪!!~
  今次是陸嬅搧她耳光,力度不像是女生的,比起叔父的感覺尖銳很多。
  「剛才是叔叔罰你,我還沒罰你呢,補回而已,繼續吧。」
  陸嬅是故意等她讀了少許才掌她耳光的,這是分明是故意要她又重讀一次。
  「依理依理的在學校的使用紀錄,第7次跟大家進行輪姦派對,口交次數為160次,小穴使用次數為260…,肛門使用次數為
  啪!!
  陸嬅說:「是不是跪著報比較好?」
  明明剛才陸嬅是叫她站著的,這不是依理的錯,可是陸嬅就是會耍蠻。
  依理報到一半,陸嬅又搧她耳光。
  無論依理報告得多好,陸嬅都好像找到地方覺得她做不好去搧耳光。
  在報告了第十三次抑或第十四次之後,依理終於以跪在地上大大張腿,手指用力扒開陰唇,挺胸到快要不能呼吸的姿勢,以大聲清晰到鄰居都可能會聽到的聲量,向陸嬅報告了三次自己的使用次數。報了三次是因為陸嬅要確認那是真的數字,而不是故亂作出來的。
  「好吧。」陸嬅滿意地踢一踢她下陰,然後說:「但我沒叫你可以動。」
  依理口中說出的數字,那些代表依理承受的屈辱數字,根本就對陸嬅沒有任何意義,那牢牢記在心中的報告,只是陸嬅用來調戲依理的手段而已。
  此時盛平出聲說:「陸嬅妳算是做得不錯,但此刻依理最想的必然是休息和洗澡,她昨晚沒有睡過,身上都一堆精液
  依理懇切地望向盛平,她內心真正承認的主人,說出了她此刻最希望要的事,盛平會明白依理究竟受了什麼苦,盛平不會讓妹妹任性無止境地玩下去。
  「妳要抓住她最想要的東西,做到完全滿意之前都不要給予,這樣調教才有效的。」
  依理內心沉到黑海之中,她跟浴室的距離又再拉到無法觸及的距離。
  「對呢。」陸嬅的虐待慾正不斷啟發她的創意。
  她望著大大張腿跪,雙手趴開陰唇的姊姊
  陸嬅伸出自己的左腳,鞋子頂在依理蜜穴下面。
  「好好幫我清潔皮鞋,我就讓你洗澡吧。」
  依理很清楚她的意思,打從陸嬅把皮鞋頂在自己下陰,依理就知道自己需要怎樣做了,比起要做的事情,依理被訓練成如此「善解人意」,更讓她覺得難堪。
  依理裝一下遲鈍。
  「那我去拿刷子和拋光嗚啊!!!」
  正當依理要轉身拿工具,陸嬅穿著的硬頭皮鞋,狠狠踢向依理下陰。
  正在張腿跪的依理沒有任何防備,鞋頭直擊要害,傳來劇烈痛楚。
  「不要裝傻了,快用你那羞死人的下陰,給我刷皮鞋!」
  依理心裡早就知道了,她只是想留一點矜持而已,是用下陰劇痛換來的矜持。
  依理聽到命令,她雙手放在後面按住地板撐起身體,然後用下陰上下磨擦陸嬅的皮鞋。
  「啊啊啊!!!嗚為什麼
  沒等依理反應得及,陸嬅一隻腳,用射球的姿勢,狠狠踢依理的下陰。
  依理保持不到開腿挺腰的姿勢了,她用雙手按著下陰低聲呻吟,眼淚不斷標出來。
  「妳那被人使用了那麼多次的骯髒地方,有資格給我刷鞋面嗎?你只有資格給我刷鞋底。」
  陸嬅坐到沙發上,翹二郎腿,把一隻腳抬到依理面前,亮出那黑跡斑佈的鞋底,它踩過馬路邊行人路的混凝土,它踩過公園旁的沙地,它踩過潮濕的馬桶地板,它踩過佈了灰塵的後樓梯,也許踩過香口糖也說不定。
  「給我刷到乾淨為止。」
  依理由痛楚的眼淚變成難堪的眼淚,混雜強烈的噁心,她的陰唇貼到陸嬅的膠鞋底,開始磨擦起來。鞋底的坑紋來回磨擦依理的小陰唇和陰蒂,活像是把已經破爛了的舊布強壓在洗衫板上拭擦。
  (水快點出水吧
  依理知道唯一可以抒緩這種自殘痛苦的,就是讓自己分泌花蜜,充當潤滑劑。可是,要在其他女生的腳上發情,不論多少次也是羞恥得要死。
  鞋底變得沒有那麼粗糙了。
  來了,「被欺負」這件事本身,已經足以讓依理發情了。
  沒有藉口的餘地,沒有逃避的餘地,用下陰磨擦骯髒不堪的鞋底自慰,然後發情了。淫水洗刷著污穢,已經分不清哪樣更污穢了。
  污積才不會那麼容易脫落,有些頑固舊污塊,即使粗壯的清潔工用刷子死勁拭擦,如果不加適當的融劑,可能擦一小時也未必可以擦掉。
  陸嬅已經在手機開了一套劇集在看了,她戴上耳機靜心看劇,整個客廳只剩下磨擦與悶叫的聲音。
  一小時過後,依理喘著粗氣,體力不支倒地,下陰擦損摻出血水,黑色的污跡與帶白色的淫水混在一起。
  陸嬅說:「好吧,我都坐到腿發麻了,不用你擦了。」
  她站了起來,脫下被依理擦得光亮的一雙皮鞋。
  「嘛是把黑色的污跡都擦掉了,不過現在卻沾了點紅色不能穿了。」
  她隨手把剛剛擦得光亮的皮鞋拋到垃圾筒內。
  依理呆住了,剛才近乎要磨滅理智,強逼自己做這自傷行為,花了一小時半的努力,終於把鞋底擦乾淨之際,陸樺居然隨走就讓她的努力毀於一旦。
  「妳在幹什麼!?為什麼?」依理哭聲嘶叫。
  陸嬅說:「用你骯髒的方地擦過的鞋子,能穿的嗎?丟掉好了。」
  依理絕望的凝固在空氣中。
  盛平咕嘀:「不要隨便丟東西啊,不過今次就算了。」
  陸嬅說:「反正我想換尖頭鞋很久了,不如就叫依理現在幫我去買個尖頭鞋吧,我穿36號的。」

  結果作為懲罰,依理要穿回那滿是精液的校服,滲血的下陰插著螺旋狀的電動陽具,出門為陸嬅買一雙尖頭皮鞋。
她跌跌撞撞出門,不敢置信經過一切一切,自己居然再次落到街上了。
她用手指梳好頭髮,這是唯一能勉強讓自己看起來正常的可憐舉動,依理髮質很好,輕輕一梳就變貼服了。
手指把頭髮梳到耳朵後,感覺有點不對勁濕濕的。
依理看一看手指,上面黏著一點透明的絲線,原來不知誰在她頭髮內射精了。依理含著屈辱,把頭頂一小撮頭髮拉下來蓋著那個位置,好好的把精液藏在髮絲最深處,然後繼續往鞋店前進。
  大概用了一小時左右,依理帶著尖頭鞋回家,依理不肯定合不合乎陸樺要求,依理細心看了很多對,有些是尖頭,可是皮身較軟,有些皮身很硬,可是前端卻不太夠尖,依理最後選了一對比較中性的綁帶尖頭皮鞋,上面有兩條醒目的皮帶子用金色扣環固定著。
依理跪在地上把鞋盒舉高過頭,恭敬地獻上她選的皮鞋。
陸嬅收到鞋子,似乎很滿意,她換上新的鞋子,右腿往後拉
一踢!
  「嗚啊啊啊啊啊啊
  依理苦痛地彎著身子,手指護著下陰,勉強調整回張腿跪的姿勢。
  「剛才的圓頭鞋痛些還是尖頭鞋痛些?」陸嬅問。
  「現在的尖頭鞋痛很多,主人。依理選的鞋頭很硬」依理忍痛回答。
  「是嗎?可是我見你流的眼淚好像都差不多。」陸嬅充滿惡意地說。
  「不不要再踢了受不了……啊啊!!!嗚……
  陸嬅又來一腳,把依理僅餘求情的勇氣都踢散了。
  依理淚流滿臉。
  「今次眼淚明顯多很多了,好吧,以後就穿這對鞋回來踢妳吧。」
  又迎來一踢。
  仆嗵~
  依理倒在地上,呼吸聲充滿了痛苦。
  看著倒地的依理,陸樺覺得自己好像被虐待慾充昏頭腦了,她沒想到自己是虐待方時,會變得如此殘忍。
  (依理就有這種特質)她心想。
  不是自己不對,是這個女孩不對,她的一舉一動實在太惹人欺負了,加上那讓人嫉妒的樣貌與身段
  「我滿意了。」
  陸樺終於說出了依理昐望已久的一句話。
  依理就在這句話之後昏到過去。

「做得很好呢,陸樺。」盛平稱讚道。
「謝謝。」
「妳把依理關回籠子休息後,我跟你出去吃西餐吧。」
「好啊!不用先給依理沖澡嗎?」
「不,先關進籠子,再給她沖澡。」

2018年7月3日 星期二

精液飼養性奴班花(四)-精液存庫


(四)精液存庫

  依理被懲罰含著裝有精液的避孕套,直到測驗結束為止。男生們常常預備好裝有精液的避孕套,不論在家還是在學校,想要手淫時,他們隨都能拿出避孕套把精液裝起來。到真正要幹依理時,男生們反而不會用套,而是直接把濃厚的白液射入她子宮內,甚至把拿出儲好精液的避孕套倒進她陰道裡,這還真是個本末倒置的用法。
  這個玩法是自然是「總策劃」守言提出的,他不帶笑容地說:「青春期的男生通常每天都會射精,性慾強的一天可能射三次以上,要是這些精液因自慰而隨便耗掉,太浪費了,日後構思不同的玩法時,都可能用到大量精液的,平常不儲定的話,要用時說不定會沒有存貨。男生們有個雪櫃是用來放裝滿精液的避孕套,一名住得很近學校的同學,他睡房有自己的私人雪櫃用來裝可樂,自依理成為女奴之後,這個雪櫃就成為了大家的精液藏庫。
  依理口中含著的,是某一男生推陳出新的產物,光是那刺鼻難耐的味道就可以知道,避孕套內的精液已經不止兩天了,口中這個肯定是沒有進去雪櫃。
  接下來是測驗,依理一整堂課都沒甚麼機會開口說話,男生也是看準這個時機給予這個懲罰。剛好今次要測驗的是Organic Chemistry,依理對著那堆C不同的Alkanes(一種類型的化學元素)在問題紙上進行化學反應,它們自由配對、組合、變化,依理心裡暗暗羨慕這些元素的自由自在。
  (究竟過期精發臭的精液為什麼會那麼臭呢?那是什麼化學反應?)
  依理心裡再一次好奇起來。
  (好像是因為蛋白質氧化?)
  依理很喜歡化學,可是她並不是高材生,她未能肯定令到過期精液那麼臭的元兇是誰。她搖搖頭,決定專心繼續作答剛才寫到一半的題目。

  惡臭一直陪伴她留到作答的最後一刻。
  「時間夠,停筆。」
  45分鐘的作答時間事實上是十分充裕的,不少同學都伏在桌上小睡一會,唯依理不能伏在桌上,她怕一旦睡著了,微微張開的嘴會把裡面的東西漏出來。她完全作答,覆卷一次之後,端正地坐著等到時間結束。
  化學老師到每位同學的桌上收卷、點閱一切都異常緩慢。
  終於到下課的時間了,化學老師叫大家站起來敬禮。
  「Goodbye and Thank you Miss Choung…
  全班同學向老師鞠躬,並用緩慢平板的聲音讀出這已經失去本來感謝意思的句子。
  依理心跳加速得異常快,萬一化學發現她沒有開口說話,老師可能會直接點名叫她說多次。依理鞠躬時頭壓得非常低,生怕老師看見她的嘴巴。
  不過依理似乎想多了,老師並沒有朝她的方向望。
  還有十秒多的時間,老師就帶著測驗卷離開課室了
  依理焦急地想要張開口吸一下新鮮空氣,或者吐出因惡臭而不斷分泌的唾液。
  然後,接下來簡直像是天意要戲弄她一樣,下一堂課的老師,已經在門外等著了,化學老師還未開門走出去,中文老師就已經自己開門走進來,把沉甸甸的功課薄放在教師桌上。
  這一下子的無縫交接讓她的期望完全落空。
  男同學們嘴角都揚起大家都懂的微笑,大家都曉得依理必須繼續含著口中的精液。
  依理坐在第二排課室最右邊的椅子,離黑板很近,她可冒不了偷偷把避孕套吐出來的風險。
  要去洗手間吐出來嗎?
  簡直是個白癡的想法,她口中含著這東西連開口說話的能力也沒有。
  「打開第p.149頁課文。」中文老師用木納的聲音說。
  (怎麼辦?怎麼辦?)依理焦急地想。
  (要是老師點名閱讀課文的話。)
  「依理同學,你來讀第一段吧。」
  她心臟好大力的跳了一下,跳得太用力了,胸骨都感到楚疼。
  依理猛然抬頭,口中含著那東西近一小時,唾液不斷分泌出來,口腔已積存了過多又苦又臭的水份,她打開口的話,臭渠水一定會瀉出來。
  老師現在手上拿著打開了的語文本,沒有看著依理,要是趁現在把避孕套拿出來可能還趕得及。
  趕不及了,老師已經抬起頭望著沒有作出回應的依理。
  「依理同學?」
  依理拿著課本,緩慢的站起來
  「老師,可不可以去洗手間?」
  始木同學這時候舉起手,用明確的聲音問。
  始木是坐在課室的最左邊的,老師沿聲音望過去,完全背對著依理。
  「洗手間不是應該小息時去的嗎?」老師板起臉說。
  始木說:「剛才化學課有測驗,只顧著溫習忘了去了,然後整課都在測驗沒機會去,對不起。」
  就在他們兩人對話期間,依理用最快的速度把口中的避孕套拿出來,放到抽屜裡,然後再大口吞掉分泌過多的唾液。
  很苦。
  「去吧,下次記得上課前要先去洗手間了。」老師說完,就轉回去對著依理。依理的姿勢,神情和課本都跟剛才一模一樣,完全看不出有什麼不同。
  「嗯唔。」
  依理終於可以打開口去朗讀課文了。
  朗讀很小聲。
  依理害怕大聲讀出來的話,口中的惡臭會不會傳到老師那兒,還有就是,她要先適應回嘴巴開合的方法。幸好,向來在學校老師的印象,她也是文靜體弱的女孩,說話的聲音也像水煙般輕盈,小聲說話並沒有跟她的印象有太大落差。
  朗讀結束了,她坐回位子上,未等她坐暖,旁邊的女同學又拍一拍她肩膀,傳了一張紙仔給她,臉上依然掛著詭異的笑容。
  依理自然的接過來看了看,臉到沉了。
  上面只是簡單寫著三個字:「放回去。」
  毫無疑問這是阿棍的字跡,意思亦沒有任何不清楚的地方。
  依理目無表情,老師永遠也不會看得出她臉底下的難堪。
  就在老師請第三名同學跟接著朗讀課文時,依理再次把那發臭的避孕套放回口中。

「哈哈,誰叫妳要我們替妳解圍呢?」阿棍望著依理說。
依理豆大的淚水終於在午飯時間流了出來了。
她口中還含著那東西,到現在為止,男生都沒有允許她從口中取出的意思。
剛剛午飯時間一到,魔術貼「唰!~」一下,長裙子琍落地被男生沒收了,露出剛好蓋著陰戶的超短迷你裙。只要老師不在,依理就必須以真空的超短迷你裙的樣子示人,老師一離開課室,長裙子就被脫下來了,動作快得連是哪個男生把裙子收走都不知道。
迷你裙下那緊緊收縮的陰唇中,夾著小息射進去的精液,依理除了含著口中的精液之外,她沒有忘記下面的責任。
阿棍說:「知道妳含著的精液是誰的嗎?」
依理搖搖頭。
「是肥華前晚製作的好事,他當時看球賽看到凌晨三時,啤酒喝了整整一打,不知怎的就來了一發。肥華說剛射出來時已經嗅到好大味了了,聽說吃完魚肉喝完啤酒後味道是會特別大的,怎樣?」
依理的無言的點點頭,她知道男生們都是為了看她難堪才故意這樣說。
「妳還未答我啊。」
依理聽到後,小心地打開口含混地說:「是的,味道很大。」
阿棍說:「妳說謊,妳都未開始吃,怎麼知道味道呢?來來來,把它倒在這兒。」
  阿棍把一個便當盒子放在依理的桌上,指著中間的地方。
依理感覺無限的屈辱,從昨晚的輪姦派對,到今天早上直到現在,男同學們都好像玩不膩的,玩弄她的把戲一個接著一個,一個玩弄的結束,就是下一個玩弄的開始
  「為為什麼要這樣做?」依理充滿屈辱地問。
  阿棍說:「沒有,妳被欺負的樣子太過可愛了。」
  男生們都點頭同意。
  「快,乖乖倒在上面吧,倒平均一點。」
  阿棍手上拿著的竹棍一晃一晃,像是警告她一樣。
  依理用顫抖的手把避孕套倒轉,倒在男生為她準備的便當上面。
  便當只有沒有溫度的白飯、生菜和胡蘿蔔片,味道盡量清淡,沒有鹽、沒有糖、沒有醬汁、沒有調味。
  生菜煮爛了,那爽脆的質感全完不復見,它軟軟的趴在白飯上面,白飯也似乎是太多水份而漲成難看的樣子,胡蘿蔔片看起來是最正常的食物了,可是依理一向不喜歡胡蘿蔔。
  如此清淡的便當,全都是為了那味道濃郁的主菜。
  惡臭精液滲雜著依理的唾液,倒在稀飯當中。
  依理拿起湯匙,把這噁心的東西吃進肚子。
  「味道怎樣?」阿棍興致勃勃地欣賞她的表情。
  依理的臉一片慘白,整個人都僵硬起來,手拿著湯匙定格在空中一動不動。阿棍心想要是這時候大力拍一拍她,她很可能會就此嘔吐,他知道依理在抑壓自己嘔吐的衝動。
  昨晚要用嘴巴清潔全班房的精液,她的嘔吐感都沒有此刻那麼強烈。
  每個男生的精液味道都不同,有濃的有淡的,有咸的有苦的,這也視乎當天男生吃了什麼。肥華那過期精液發出濃烈的臭雞蛋味,它的味道令人聯想到醉酒鬼的黃牙齒間呼出的那些口氣,精液也好好地把肥華那常常滿身汗味的印象好好表現出來了──滿身汗臭的肥子在沒有冷氣的房間吃麻辣火鍋,再喝了十二枝啤酒醉倒在地上,可能醉到尿褲子也說不定,然後,在那肚腩肉與大腿肉擠壓的狹縫間,那肥而短的陽具射出的精液,再發大概就是這種味道了。
  不,那精液的還必須要留在那沒有冷氣卻放了麻辣火鍋的房間待上三天才會變現在的樣子。
  「味道怎樣啊喂!」阿棍又問。
  「味味很濃依理吃過最濃的」聲音從喉嚨擠壓出來的。
  「好吃嗎?」阿棍愈來愈得意了。
  依理知道只有一個答案,她說:「很很好吃。」
  阿棍對著全班高呼:「喂大家,依理說她喜歡肥華的精液拌飯啊!」
  全班一陣起哄,肥華揚起愚蠢的微笑。
  「那你要給我吃得乾乾淨淨才行。
  現在還只是第一口飯,依理告訴自己,只要勇敢的再吃多兩三口,應該就可以把沾了精液的白飯都吃完了。
  (啊)
  她太天真了,這樣僥倖的想法是逃不出阿棍的眼睛,他拿起湯匙,把精液與白飯攪拌在一起。
  蹼嗞~蹼嗞~
  湯匙把精液與泡過頭白飯混雜時發出不悅的聲音。
  「來,我們不要浪費時間了,大家一邊幹她一邊給她吃吧!」
  依理被命令站起來到黑板前捧著飯盒。
  黑板上畫了一個粉筆圈,圈子位置跟依理的下巴一樣高。
  守言簡單地說:「把左腳掌抬起踩在這圈子上,輪姦結束前如果離開了圈子,阿棍就往妳肚子打到你把昨晚的精液都吐出來為止。」
  依理全身顫抖,這個懲罰恐嚇太可怕,她乖乖地把左腳掌抬起,這麼一來她的左腿就大大打開,沒穿內褲的下陰一目了然,裡面當然還夾著小息時的精液。男生像熟練的技師一樣把盆子墊到她右腿下,用來盛載滴下來的精液,一切都準備周全,吃完午飯的男生走到黑板面前排著隊開始幹依理了。
  她必須在男生一邊抽插的情況下,一邊用嘴巴逐點把那盒便當吃進肚子。左腿還必須小心不要離開圈子。

  男生們已經在黑板前列了一條隊伍了,這樣排隊輪候一來比較有秩序,二來人龍也擋著了門口的視線,萬一門口把風的同學攔不住老師,隊伍也可以遮住入面正在發生的事。
  遮不住的,也許就是精液的味道,從依理右大腿流下來的精液愈來愈多,氣味亦愈來愈濃烈。
  坐在後面的女同學抱怨:「麻煩打開一下後排的窗戶好嗎?很臭耶。」
  「抱歉抱歉,我開一下後排的風扇吧。」男生向抱怨的女生道歉。
  開了風扇,打開了窗後,通風是好了一點,女同學繼續拿起手機寄貼圖訊息,似乎和哪個人聊得很高興。

  依理一口一口吃那團發臭的東西,飯粒完全沒有質感,咬下去像是吸了水的廉價廁紙一樣。她發現精液拌飯比起單純吃精液困難許多,只是吃精液的話,她知道吃進口的不是食物,她也不是在用餐,那只是用來滿足男生性慾的行為。然而,一手捧著便當,一手拿著湯匙吃著精液拌飯,讓依理的身體認為那是用餐而不是性行為,單純是味道難吃得可怕。
  便當落在手上的重量,盒子的顏色和外型也和她過往幾年當作午餐的便當沒什麼不同。
  依理感到一陣暈眩感,容易受回憶刺激的體質又在欺負她了。
  便當盒子作為回憶的媒介,把過往享用過的午餐味道都串連在一起,就像在時間軸上築起蜘蛛網一樣,她的味蓄回索起曾經使用這盒子吃過的便當
蔥花牛肉、薯條雞翼、壽司拼盤、肉醬意粉
然後就是
發臭的精液拌飯。
便當盒連繫起來的時間線被污染了,現在只要想起過往吃過的美味便當,現在全都會連結到去發臭的精液拌飯味道上。
  依理胃子又一陣作嘔,差點要把吃了八成的便當吐了出來。
  她搖搖頭,她從來沒有把這個體質告訴過任何人,事實上,單靠一樣事物就把過往跟這事物發生過的感覺像浪潮一樣牽引出來,這種事情說了也沒人會相信,信了也沒法體驗那種感覺。
  所以她沒有說出來。
  男生無法想像,只是用她每天用來吃午飯的便當盒子來裝精液,已經能對依理造成這麼強烈的衝擊了,他們把她所有午餐的美好記憶都破壞了。
  最後一口飯,依理用湯匙把它送進口中。
  「咳咳咳咳!」
  依理嗆到了,一陣意外刺鼻的味道從口腔散發出來,是她意料之外的味道。味道太刺鼻了,她左腿再駛不出力抬起,腳掌滑出了粉筆圈。
  「哈哈哈哈哈哈!!!」阿棍一陣得意的嘲笑。
  是芥末。
  「想不到妳會吃到最後一口飯才中獎呢,我剛才還在納悶,為何那麼久也未吃到。」
  依理流下了眼淚,這是包含芥末與屈辱的雙重意義的眼淚。
  依理剛才把飯粒咳到地上去了,她連忙跪下來撿起飯粒放到口中。
  阿棍制止了她。
  「不用那麼心急啊,把飯粒放回便當盒。左腳離開了圈子,要怎麼辦呢?」
  依理苦著臉求情:「主主人,依理已經把飯盒吃完了依理連芥末都吞進去了。」
  「左腳離開了圈子,要怎麼辦呢?」
  阿棍像是沒有聽到依理求情的模樣,再次問。
  依理低著頭回答:「用棍子打打到把昨晚的精液都吐出來為止。」

  執行刑罰,依理被強壯的男生從後面架起雙手,阿棍慢不經意地拿起他的竹棍,一揮!
  「啊!
  依理慘叫。
  「小聲點!教室外面可能會聽見的!」阿棍斥喝。
  「對不啊!!!」
  阿棍又揮了第二棍打在肚子上。
  如果不是男生架起了雙手,依理應該是痛得彎腰抱著肚子。
  阿棍瞄準了依理的胃一揮。
  「嘔嘔嘔嘔嘔嘔嘔!!!」
  第三棍打下去,依理強忍著的嘔吐終於失守了,
  剛剛吃進去的精液拌飯,吐回原本清空了的便當盒子。
  還未完全吐出來
  阿棍又揮多一棍
  依理一點一點的,把飯粒、爛菜和咬碎了的胡蘿蔔都吐出來了。
  「今天的午餐終於全部吐出來了呢~依理你早餐吃了什麼?可以把它打出來嗎?」
  依理回想起今早主人給她的獎勵。
  啪!!!
  這一下只有強烈痛楚的感覺,依理剛剛全部吐了出來,再打下去也只有痛而已,依理嘗試配合著乾嘔,可是只是把更多的口水吐出來。
  阿棍打了多四五棍就放棄了,似乎把昨晚吃進肚子的精液都打出來是有點不現實。
  
  阿棍嘴角拉起邪惡的笑容:「真是骯髒,弄得地下都是嘔吐物了,還不快點清理?」

  依理用怨恨的眼神望著阿棍,再望望地下,全身一陣惡寒。
  據說人嗅到嘔吐物是會反射性的作嘔,依理只是嗅到那氣味,胃袋已經在抗拒。
  『性奴應該只能用自己的舌頭去清潔污物』她想起昨晚裸體跪在垃圾房於紅色日記薄寫下的句子,感覺就像被昨晚的自己調教一樣。
  她接受了自己要把吐出來的東西吞回去這事。
  幸好是,吐出來的還只是剛剛吃進去的飯和精液,「食物」還未開始消化,摻雜胃酸和膽汁的半消化物才是最可怕的。
  依理跪在地上,像狗一樣用舌頭去舔地板,嘔吐物「幸好」還是散發出過期精液的臭味,未有依理害怕的那些味道,只是質感變得非常嘔心,像是稀了水的爛泥。
她的屁股高高抬起,方便自己清潔時,男生能在從後使用。
「咿啊唔
  陽具不斷頂撞,讓依理的把污物吃回去更加困難了,低頭吸吮一不小心,臉就裁到嘔吐物裡。
依理告訴自己,眼前這灘東西還好只是咀嚼過的精液和白飯,比起一般人的吐物「清淡」得多了,她有點感謝自己剛剛只是吃過精液和白飯,沒有多餘的東西。
  過了漫長的苦戰,依理終於在鐘聲響起之前,把地面舔乾淨。
  男生亦都差滿足地射出了自己的精液,「倉管組」好好地把大家的精液拿到保溫袋子,待放學後拿到冰箱處保管。

  依理回到座位,把筆記和文具拿出來,英文老師進課室了。
  她要裝作若無其事的,像一個乖學生一樣上課,看不出是剛剛吃完精液和白飯混合的嘔吐物,臉上沾到的嘔吐物也剛剛用紙巾抹過,看不出被十多個同學輪姦完的樣子。
  口腔內的臭味沒有散去,只是變了另一種形成纏繞著她而已。
  放學後,男同學們答應給她休息一晚,他們也知道不能每晚把依理搾取得一乾二淨,而且依理也哭求過大家不要時常玩得那麼晚,家人很嚴格,要她幫忙做飯、做家事,要是她常常太晚回家,可能會有門禁也說不定。
  當然這也是依理編的藉口,事實上她也要服侍家中的叔父主人,不能把所有時間都奉獻給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