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4月10日 星期四

煤場上的截肢女孩(一)


煤礦的陽光非常猛烈,中午的石頭灼熱得可以煎蛋了,烤著這女子的赤足。
  這女子是場上唯一沒有穿鞋子、沒有穿保護手套、沒有穿安全帽在場上幹活。
  那女孩是煤礦唯一的女人,她赤身露體拉著車,車上放著堆成山一樣的煤,對周圍的工人來說,已經是正常不過的事。皮膚直接曬在猛烈日光底下,她連內褲都沒有,赤腳摸著砂礫滿佈的斜坡,忍著痛踩下去,把拖車上的煤丘拉上斜坡。

  煤礦工人都是粗獷滿身汗臭的男子,只有這名女子,目無表情地拉著煤車。

  她沒有名字,工頭只會叫她「肉包子」,因為她拉車時乳房拋得很厲害。
  如果認為逼一個十七歲少女赤裸地拉煤車叫做不人道,那麼,再描繪下去的情形應該叫做殘忍了。
  這個少女被截了肢的,她失去了雙手,肩膊伸出的上臂的一半以下被斬去了。她不能用手擦走額頭上的汗珠,不能撥開刺著眼睛的劉海,不能搔沾了煤的皮膚發出的痕癢。
  乳房和下陰,也不能有任何遮掩,任由自己的身體成為煤礦場的風景,事實上,每個工人經過她身邊時,也慣性伸手揉捏她的乳房。
  工人都是粗人,抓捏得很粗暴,每次五指陷進她的乳房中,她都痛苦地叫出來。慢慢的,每天早上、中午到晚上,「肉包子」習慣了被抓乳房,學會了省點氣力叫,留點氣力拉車,把痛楚與屈辱都吞到肚子裡,可是,工人們以為「肉包子」耐痛了,便加大力度搾捏直到她叫出來才有成功感。

  失去雙手怎拉車呢?她剩下的一小截雙臂便起作用了,手臂用各用四枝長螺絲緊緊釘在拉車的扶手上,是度身訂造的,扶手高度剛好讓她拉車時也能展現身體美妙的曲線。正確來說,肉包子是跟拉車完全桿在一起的,拉車待命時她就只能直勾勾的站在前面。
  晚上睡覺的時候,別說是從那鏽跡斑斑的拉車解放下來,她連坐下的權利也沒有。


 十幾個煤礦工人坐在臨時帳蓬下吃著晚飯,說是晚飯,也其實只是麵包和水,工人們顧不了手上沾滿煤屑,連煤屑跟麵包吃進口中。

  大傻望望外面,那女孩的在夜空的剪影下直勾勾地站在外面,一動不動。
  
  「『肉包子』今晚沒人屌嗎?」
  「今晚煤塵很大,又冷,沒人想出去。」
  「『肉包子』的洞很熱,但她身體太冷,連暖暖身子都不行。」
  「這女人欠打呢,打了就會熱了。」
  「有辦法,她後洞不是給工頭塞滿煤碎嗎?要是燒起來保證夠暖。」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男人們七嘴八舌地大談如何操女人,大傻卻聽不入耳,他可沒心情跟大家暢談。



  「嗚唔!!!」
  原本站著睡覺的肉包子突然驚醒了,大傻一屁股坐到煤車上。
  煤車只有兩個不太對稱的小後輪,大傻糭子一樣的身形坐在煤車上,前面的重量自然壓在肉包子身上。
  「啊……」肉包子想回頭看看究竟是什麼壓到車子上了,但雙臀釘死在把手上,身體沒法轉身。

  啪!!!!!
  大傻拿腰帶揮打肉包子背部,打下去是有金屬扣子的一頭。
  「伊伊伊伊伊伊伊伊…」肉包子忍著痛,腳猛跺地面。
  「我心情不好,上山。」
  肉包子沒敢怠慢,也沒有說話,腳趾就踩在石地上前進了。
 
  每天走過無數那麼多次的一段斜路,今晚又要走多一次。
  大傻骨架是比較大,但也沒胖到會比煤丘重。
  原來,車子本身就裝滿煤沙,若肉包子試圖坐下,煤沙就會傾瀉出來,這樣九成會被工頭打個半死,她只能伴著這些重量入睡。
  大傻就粗魯地坐在車子的煤沙上,反正他也全身沾煤了也不介意。

  咯吱咯吱咯吱,金屬車輛發出不太悅耳的聲響。
  幾經辛苦終於上了斜路,到了平時採礦場入口。
 
  大傻說:「再上去吧,我想到最高那兒看看景。」
  肉包子躊躇地說:「可是…工頭說不可以…」
  啪!!!!!!
  腰帶的扣子狠狠地把她玉背劃出條紅痕。

  肉包子不敢出聲了,她低著頭拉車。
 大傻想起平日經過時都是在這段斜路抓她乳房的,的確她只被允許在這段斜路來回走動。
 
 「每天走剛才那段斜路多久了。」大傻問。
 肉包子背影搖搖晃晃的,她知道自己不快點估算出時間就要捱打了:「三號場崩塌那天就過來了。」
 砰!!!!!
 大傻揮了揮腰帶:「玩我嗎?我是問妳多久,不是哪天。」
 「這……這………」
 肉包子飛快地轉動眼珠,那是多少個日與夜呢?
 她沒有手腕戴上手錶,也沒有標示節日假期的日曆,每星期七天日夜已讓她忘了時間…
 「八…九…十…十一……十一個星期…已經十一個星期了。」
 肉包子趕在大傻再次揮打她前計算出日子了,以每個星期天的晚上,工頭用酷刑折磨她的單位計算,倒是算得很快。
 大傻不耐煩地說:「答個問題都這麼久,真蠢。」
 肉包子低下頭。
 「這十一個星期什麼地方也不准去的嗎?」
 「是…是的,工頭不准我離開斜路。」

  砰!!!!!
  「呀啊啊啊啊啊!!!」
  大傻又忍不住揮打她的背部了,沒什麼原因,只是因為痛楚而彈動的乳房,從背後看過去,也非常漂亮。
  她的乳房就是又圓又挺得從背脊看過去也看到那誘惑的圓邊,失去了雙手,居然使乳房在瘦削的身體下顯得更美。
  大傻從車子後面伸手抓捏她的乳房,不斷的搓揉,下身也忍不住了,他掏出了陽具,從後面抽插。
  雖然菊花比較方便,但工頭用煤把它封死了,大傻直接抽插蜜穴好了。
  套大輝那句說話,前洞還真是暖和。
  
  肉包子哭哭啼啼的繼續把車子拉上山。

  「到…到…到了。」
  大傻把陽具拔出來,射在她翹起的屁股上。

  「喔…好的,停下來吧。」
  大傻的話語簡直不像是剛剛從後抽插完她,好像把強暴她變成一件非常隨便的正常事一樣。

  大傻下了煤車,望望風景。
  煤礦第八期的工程就在遙望遠方那塊地開始施工了,那是他住的那塊地。因為這片土地下被發現含有豐富的煤礦,這一帶的農民很多接二連三被政府逼遷,農地也遭發展商強行清拆,賠償金根本補貼不到他們的損失。
  大傻指著第八期煤礦給肉包子看說:「我剛收到家人的信,他們連那塊田也拆了,那棵柚子樹可是陪著我長大的。」
 
  肉包子望望大傻,瞬時覺得,其實這兒大家都很可憐,大家本身都是有田有地的農民,因為發展採煤,大家都被逼打煤工。
  「對不起…」肉包子說。
  大傻一巴摑在肉包子臉上:「閉嘴!妳才不會明白!把整個山頭的煤都挖遍了,結果呢,我們窮得連晚上燒個煤的錢都沒有!辛辛苦苦儲點錢過活,現在呢?連家都回不去了!」

  肉包子的腳趾成爪狀地曲起來,她明白呀,她也能明白呀,肉包子想說點什麼安慰他,但現在大傻那麼激動,再說話只會引來更多掌摑。

  大傻坐在崖邊好一小時了,肉包子屁股上的精液都要風乾了。
  肉包子試開口說話:「肉包子明白的,磊健。」
  大傻猛然抬頭,肉包子害怕的縮起身子。
  大傻問:「妳怎麼知道我的名字的?人人都只叫我大傻。」
  肉包子望一望他的眼睛,又縮回視線。
  「平日工作時,聽到有人這樣喊過你一次,就記住了。」
  大傻想到她平日一字不說,不代表她什麼都聽不到,那真是蠢到極點的想法。
  他沒有想過這貨會思考。
  既然是這樣,幹嗎剛才又會跟她說那麼多呢?大傻搖搖頭,他只是想把心事說出口罷了,就算是木頭也好。

  肉包子再說話了:「肉包子的家原本是…第一期工程…跟您一樣,被逼遷了。」
  
  大傻睜大眼睛望著她,想到一些他從來沒想過的事。

  「工人們拿著電鋸、拖機要拆房子,媽媽哭得死去活來,把我雙手用鐵絲綁在門口鐵欄上,說『要拆就先把我們兩母子宰了!』。媽媽抱著我在門前,跟工人們彊持了八小時……我爸媽被活活打死了。」

  大傻問:「那麼妳的手是…」
  「彊持了八小時,也就是說,我的手被鐵絲勒在鐵欄上八小時,血液不流通,截肢了,幸好工頭老闆肯收留我。」



  大傻看著赤裸身體釘在拉車上的模樣。
  這樣叫做收留嗎?
  把當時年僅七歲的女孩脫光衣服釘在拉車上,還斬去她的雙手,雖然是因為血液不流通…真的是這原因嗎?
  大傻遲疑的想。

  「妳還感謝他?他可是把妳爸媽打死了的。」
  肉包子搖搖頭:「爸媽想追生男孩,因為會超生,我沒有出生證。他們根本沒有當過我存在,是收地一刻才會想到借我來要脅收地的。」

  大傻不發一語,他從來沒聽過肉包子說那麼多話,也從不知道她的背景,他根本沒有想過。
  月光下照亮了她的眼睛。
  大傻從來沒想過她是那麼漂亮的,平日污黑的煤粉劃花了她的臉容,她的眼神總是躲在頭髮下。今晚在漆黑的夜空下,月光把她臉蛋輪廓都照得特別清楚,比中午的陽光清楚多了。
  何等的花容月貌。
  肉包子說:「對不起,我說了壞心眼的話,我…真不孝。」
  「對啊,妳真不該,為什麼要說這些給我聽?」大傻咕嚕著。
  肉包子沒說話,難得敞開心扉,她沒勇氣去再受傷害。

  大傻從車上撿回皮帶,說:「要是我同情妳了,那怎麼辦!?我還要每晚幹到妳腿軟啊!以後不准說!知道嗎?」
  嗖~
  啪!!!!
  皮帶打在乳房上了,這比打在背上痛多了。
  肉包子慘叫。
 
  嗖~啪!!!!
  嗖~啪!!!!
  嗖~啪!!!!
  皮帶在煤礦山上不斷的揮舞,胸前兩顆乳房沒有停止彈動。
  肉包子臉容扭曲,卻沒有哭,她在失去雙手後就發誓不會再哭了。


  第二天,肉包子被工頭懲罰了,因為車子上的煤沙很明顯的減少了,工頭不知道是大傻坐上去時弄瀉的。
  
  工頭把兩枚一吋長的釘子硬生生用鎚子敲進腳底,是腳掌正中間的位置。
  肉包子痛得不能走路,但她還是必須拉車,必須踮起腳尖拉煤車。
  她如常的在斜坡上來回拖拉車子,沒有人發覺她腳底插了兩杖釘子,也沒有人發覺她身上被皮帶鞭打一整夜的血痕,大傻昨晚隨手抓了一把煤炭,把她全身都抹黑了。
  其他工人經過時也是習慣性地往她乳房抓捏,用力得非讓她不叫出來不過癮,可是,她再沒有叫過一聲,也沒有說過一句話。她知道即使流淚,也沒有一雙手可以拭去淚水。

  每晚,工人們吃完飯就會走出去輪姦肉包子。
  
  她腿連坐下來都沒機會,現在連平放腳掌都成問題了,但男人們還是會把粗壯的身體壓在她背上,猛力衝刺。
  不管她拉車拉得多累,工人們都毫不在意,這是他們生活中唯一的女人。
  有些男人家中有妻子,但他們不會視強姦肉包子為出軌,肉包子只是自慰器,他們只是用這東西來自慰罷了。

  大傻也跟人群一起使用著肉包子,自從那晚之後他再沒有跟她說過一句話。

  兩星期後的一晚,因為下著滂沱大雨而沒有人走出來強暴肉包子。
  浸滿雨水的一車煤沙比平常更沉重。
  肉包子覺得,能在雨水沐浴中入睡,也是很不錯的事…
  「唔!」
  突然車上一沉。
  肉包子看不到誰上了車子。
  「來,去山頂。」
  是大傻的聲音。
  肉包子低下頭,說:「磊健先生今晚又要鞭打我嗎?」
  大傻說:「我想繼續聽妳的故事,然後鞭打妳,走吧。」
  

  煤車冒著雨再次爬上斜坡,這次是她經歷最艱難的一次拉車,車子浸滿滂沱雨水,還坐了個人,她的腳底又插了釘子。
  她的眼睛在雨水拍打下死勁地撐開。
  大傻看著她努力苦苦前進的樣子,一拐一拐的不知為什麼就讓大傻入迷了,想回來她也是唯一記得大傻名字的人。
  「妳叫什麼名字?」
  肉袋子怔一怔,停住了腳步。
  周遭聽到的只是雨水聲。
  然後她小聲答道:
「我叫可寧。」
  


2014年1月25日 星期六

完全服從日誌-(十一) 永遠是晶奴 (完?)

(四十九)袁堡盛宴



  袁堡的前區,白色的南極宮殿忽然熱鬧起來。
  那個像廣場一樣的大廳的中央噴水池,與客人們的交談聲一起奏起和弦。
  大廳與袁堡的格調統一,白色大理石配上黑色布縵。
  白茫然的大理石地板,照出幾百個黑色西裝的身影。
  「這些都是什麼人?」灰狼問。
  「有錢人,名門望族。」夕倫簡短地答。
  從外表上基本上是認不出是灰狼了。
  貼了鬚子,裝了個假鼻,配上一套黑色的燕尾服後,活像是一個英氣逼人、有點俊俏的富家公子。

  夕倫基本上沒什麼變過,他不需要僑裝,他是名正言順的拿到請柬的。

  「有沒有聽過一句話:『把世界上最富有的一百個人聯合起來,足以改變世界。』?」
  夕倫吃著花生說。

  灰狼說:「我看這兒最少有八百人吧。」
  (實在不敢想像。)灰狼打量著這一切。
  (這已經不是我做老大時可以理解的範圍了,歐洲貴族、美國首富、國企老闆…夕倫說得對,這兒的人令一個國家立刻破產也做得到,更別說是一個城市了。為什麼袁爺會跑到來這麼小的地方?)
  灰狼皺著眉頭。
  (就因為那是老爸出身的地方吧…)
  灰狼緊握拳頭,那種無力感實在太大了,剛是看到這個地方,進到「袁堡」的一刻,他就知道自己到底有多渺小。

  夕倫只是漫不經心地看著水池中央那個舞女。灰狼也不怪責他。池中那個舞女實在是有一股讓男人視線離不開的魔力,事實上,已經有三百幾人圍到水池附近看了。
  夕倫和灰狼坐在大廳非常靠邊的位置上等候分配房間。
  原本水池被人牆擋著看不到的,他們也沒有打算擠過去看,但舞女的舞步剛剛跳到水池的擺飾最高處,那個位置,廣場大的大廳八百幾人也看得一清二楚。

  袁堡「杯上舞」舞藝最精堪的流月,在大堂水池上跳舞迎賓。
  八百幾人來訪上流社會之間流傳已久的「性虐堡壘」,海途上已經不斷對這個地方想入非非,幻想著那到底是一個怎樣的酒池肉林。
  然而,到這冰天雪地中的大堂中,並沒有穿著淫邪裸露的侍女,沒有成群的女奴出來服侍,甚至連一幅性感的畫像也看不到。
  如果不說來歷還會以為這兒是十字軍東征前時代的白色教堂。
  正當八百幾個饑渴的男人納悶之際,水池上就這麼一個跳舞女郎。
  而這個女郎的舞姿、花容、神情,勝過千言萬語。
  在八百幾人面前宣示著袁堡的地位,一個女奴便足夠,這就是袁爺具皇室氣派的鑑賞品位。

  水池中央有一個假山,細看之下還有一個壯男雕塑。
  希臘風格的雕塑。
  那是薛西弗斯推巨石的雕像。
  希臘傳說那個巨人因得罪了天神,被罰把石頭推上山,然而石頭往往快要到山頂的位置時也會滾下來。他就年復年地推動著這個石頭,永遠也達不到他的目標。那是取笑著袁堡女奴們一生的徒勞無功嗎?不,哲學家卡繆卻認為「生命的意義在於過程」他說薛西弗斯把推石的過程當成是他的人生意義,這徹底把神給予懲罰的意義扭轉,也就找到他的存在價值。

  除了夕倫看得出袁爺選這個雕刻的用心之外,那些名門望族有錢富豪又有幾多人明白呢?相信九成男人的目光都集中在站在推石巨人雕像上的舞孃。

  那個石山造型特別尖,說是「刀山」也不為過,一個個刀峰直指向大堂天花。
  以刀鋒來說它有點太寛闊,寛闊舞孃可以站在刀尖上跳舞。
  以山峰來說它有點太細小,細小得只讓舞孃腳底的一個穴道站在上面。
  流月在這些刀鋒上旋轉、輕跳,如履薄霧,像仙女一般。
  不過這妙縵舞姿只是流月極力忍耐痛苦而呈現出來的。
  她的舞姿十分嚴格,腳底每次落在石山尖上時,那尖銳的石塊必須準確無誤地刺在湧泉穴上,腳底最神經密集的地方。
  就算有多痛,刺出眼淚來,也不能偏移腳底的重心。假山內藏的高速攝影機把她一舉手一投足都清楚無誤地錄下來。工作人員可以放大畫面逐格檢查流月有沒有絲毫差錯。
  這個女孩不會出錯的,即使她三個小時不斷在刀山上跳躍,足底的湧泉穴持續虐待著,這女孩無論如何也不會出錯,而且跳得很出色,這是把她丟過去兩次公審庭、在勞改營待過兩個月的結果。
  她身上穿的是只有她才能穿出味道的珠片衣服,小貝殼狀的珠片舞起來嘩啦嘩啦的聲音完全跟隨音樂的節奏。
  水池為了營造氣氛,不斷噴出霧氣。賓客進來前已經在跳舞的流月全身也被霧氣噴得濕漉漉。
  大堂是有暖氣的,客人們從外面的冰天雪地走進來也感受到絲絲暖意。
  不過袁爺卻沒有說過水池的水也會跟大堂一樣暖。水是直接在外面的冰湖導入的,簡單來說就是剛解凍的湖水。流月不單要踩在尖鋒上表現輕鬆,還要讓人看不出冷意。
  她不能顫抖。
  陰道中那根打轉的陽具很有效地讓她身體溫起來,不過它只不過是在流月身上狠狠挖掘剩餘的熱能罷了。
  水池的水隨音樂起舞,不同的水柱會從假山各處射出來。水柱是經過精心設計的,流月跳到哪個位置,抬腳扭腰,水柱都會從她最沒有防備的地方,沖著她的下陰、腳底、腰側、乳房。流月不能逃避,因為只有準確只誤地搔癢著她最敏感處,才能證明她的舞姿沒有出任何差錯。

  現在她在石山的最高處跳,右腳底紅得幾乎破皮的湧泉穴把全身的重量壓在山尖上,左腳抬高造出輕巧的旋轉。她的高度要是不小心墜下來,可隨時鬧出人命。八百幾人都被這又驚險又性感的場面震攝著了。
  旋轉完三圈,抬起的左腳沒有任何落腳的位置,因為最高點已被右腳尖霸佔著了。
  左腳向後抬…向後抬…雙手舉過頭在後面抓往了左腳,身體反弓成O形。
  同時,假山射出強力水柱刺激她的小腹與陰戶。
  做這種高危動作時,任何的小干擾也可以說是謀殺。
  水池外一些觀眾也不禁發出驚呼。
  (集中…集中…繼續…繼續…)
  流月心裡想,那只是日復日、月復月不斷練習的步姿。
  只是現在有水柱刺激,八百幾人看著…

  流程又繼續了,左腳邁向較遠的一個山尖上,湧泉穴忍著痛跳過去…
  

(五十)晚宴侍奉

  灰狼與夕倫入住了三樓的房間,兩個男人在這個地方入住同一間房怎樣說也覺得奇怪,所以分開了房間入住。剛剛欣賞完水池上那個妙縵舞姿的流月,挑撥起男性雄風的賓客都急不及待召了女奴到自己的房間發泄。

  (如晶呢?如晶呢)
  灰娘手指劃過長長的名單,可是就是找不到如晶的名字。
  (慢著,以她如此姿色,不應該會在侍客人的名單上找到。)
  他實在想出去走走,探索一下這個宏大得可怕的堡壘。

  不過,夕倫和貴族們花這麼多心力才把灰狼僑裝混進來,灰狼也不想出什麼差池。
  打開套房內的電視,畫面盡是放映些捆綁教學、成人電影…
  (咦?)
  他轉到一個頻道是袁堡大廳的畫面,播放著剛才流月在針山上跳舞的重溫。
  若然剛才在登記大堂內錯過了什麼畫面,客人們都可以在這兒看回,
  頻道做得十分仔細,灰狼可以左右按鈕來轉換水池中不同的隱藏鏡頭切換視點。
  (咦!?)
  灰狼透過某鏡頭看到畫面中大堂空無一人的。
  (這是預先錄下的畫面嗎?…)
  (不。)
  那不是重溫,而是直播。
  
  已經六個半小時了,流月居然還在重覆著無止境的舞步在刀山上跳舞。
  步法、舞姿都非常嚴緊細緻,不可以看到喘氣,不可以看到疲態,不可以看到怠慢,動作精準得甚至連灰狼都以為在看重播。

  要說哪兒有破綻的話,就只有足底已經磨出血水的皮肉了。
  針山山峰沾染上她紅色的印記。
  
  流月雙腳輕沾,如紅鶴渡水,乳房隨輕步搖擺,覆蓋乳房的珠片又搖起節奏來。
  全賴高清的視像特寫,灰狼才發現流月身上的珍珠片服並不尋常。
  大家都以為珠片是鑲在繩子很細的三點式泳衣上,再穿一條迷你珠片裙。
  原來三點式泳衣根本不存在,貝殼大小的珠片頂端有一個比書釘還幼的鐵勾直接勾住她的皮肉。幾百塊珠片末端小勾密密麻麻的勾進她的皮膚內,圍成三點式泳衣的樣子。
  而迷你裙卻真的是貨真價實的珠片裙,但比一般珠片裙沉重得多了,三層隨節奏嘩啦嘩啦響起來的圓片除了最外層是是珍珠片之外,入面兩層的都是鉛鐵塊。裙不是綁在腰上,而是從穿進乳頭垂下來的兩條魚絲懸掛著。
  長長的魚絲帶子讓迷你裙晃動的幅度大增,由假山一邊跳到另一邊時。
  裙子可以由小腹水平拋高至乳房下沿再重重的落下來。
  乳頭早已拉成長條形了,只是被勾在乳暈四周的珠片遮著看不見。
  那麼,水池一直射上來的水柱便不只是刺激著流月的敏感點,還在藉由沖刷勾進皮膚的鐵勾折騰她的痛覺神經。

  
  電視右下方彈出投票選項:停下來,按1字;繼續跳舞,按2字。
  投票似乎每半小時就會彈出一次給大家公投。
  灰狼想都沒想,對著畫面按了「2」字。
  
  不出所料,投票結果是97%以上的觀眾都投了要流月跳下去。
  都六個半小時了,正常舞女這種舞蹈六分半鐘也相當不容易,大家都很期待流月究竟能撐到何時。

  流月寧死也不要第三次回到勞改營,那個地獄她已經受夠了,她寧願到真正的地獄去。
  身體每一絲肌肉每一絲神經從腳底到頭頂都摻這種恐懼,神經也變得更加敏感敏銳。
  她腦海裡愈來愈空白,完全浸沉在幽哀的舞步當中…
  (繼續…繼續…繼續…)
  半小時很漫長,但又不知不覺,又到了投票的時間。
  流月設法靜下身體的顫震…不能在舞姿中顯現出來。
  (我不要再進去了…我不要再進去了…)
  再一次電視投票的結果出來了。
  想也知道,沖刷她腰側、陰蒂的水柱沒有停下來,音樂又再重覆奏起。

  大家似乎都想一直投票到她有一絲失誤,期待她接受嚴厲處分的境象。
  
  螢幕上彈出一行字:袁爺在E大廳準備了晚宴,8時入席。
  
  灰狼捏緊手上的搖控,他將要見到那個奪走他一切的男人了。

  
  E大廳比學校禮堂還大,中間設置了五張長桌
,長桌由大廳前的講桌一直伸廷到大廳尾端門口處。要說那是長桌,倒不如說是桃木橋了。
  「真是的,究竟要貪多少錢才能興建到這種規模的東西?」
  灰狼敲敲身前的桃木桌,每樣餐具設置都價值不菲。
  夕倫說:「小心點說話啊,查理士先生。」
  他們坐在大廳尾端,等待上菜。
  
  一個大肚腩,鼓著神氣的腮子的老人家走上台。
 

  灰狼的拳頭握緊。

  袁爺靠到台上的咪說:「歡迎大家來到袁堡盛宴!」
  (袁首!!!!!!!)灰狼心中咆哮。
  夕倫看他已經想殺人的眼神說:「喝杯水吧,喝杯水。」
  袁爺腳邊緊貼著小蝶的頭顱,袁爺每跨一步小蝶的小頭幾乎都是緊緊貼在袁爺腳側的。
  似乎,她已經不是袁爺最寵幸的女奴了,用「寵幸」已經不足以形容,小蝶已經是袁爺一部份了。
  小蝶頸上的項圈鍊子繫到袁爺的右腳環上了,鍊子非常短,正確來說只有三個環,袁爺有任何陏動,小蝶稍有跟不上都會「拖袁爺後腿」。
  那是絕對不容許的。
  小蝶思想裝不下任何東西,因為她必須每分每秒跟袁爺的氣息連繫。
  什麼時候他想向前走,什麼時候他轉換重心腳,小蝶身體的節奏也必須時刻跟隨,無時無刻依偎在腳邊。
  (不要分開…不要離開袁爺)小蝶連作為袁爺小腿一部份都願意,只要不離開袁爺,她都願意。

  「今天很高興各國的大人物大駕光臨,當中有不少人也有份投資建造這個夢幻國度的,我袁首保證不會令大家失望。這兒的宗旨很簡單:盡情派對吧!袁堡的保安系統絕對保證到大家的私隱與安全…」

  「他說得對呢,我連小刀也帶不進來…」灰狼拿著水杯怒視,他們彼此的距離比在廢棄工廠時還遠。
  「不過餐刀也足夠了…」
  「喂!查理士先生!」夕倫警告道。
  「什麼?我說是切雞肉啊。」
  夕倫瞄一下旁邊兩席的人,不過他們都沒有留意灰狼的喃喃自語。

  因為開始上菜了,大家都注視桌頭的方向。

  從長桌頭望過去,兩個半裸著的十二歲女孩在桌上爬行。一個是金髮法國血統的女孩,神情有點膽怯,那跟洋娃娃一樣的小臉讓人聯想到未經世事的皇室公主家道中落被逼為奴。另一個是俄羅斯女孩,有一把棕髮,她的身段把俄羅斯女孩那修長柔軟的體態發揮得淋漓盡致,配上有點可憐的童顏,有人猜測袁爺是在某個部落的窮困馬戲團買她回來的。
  法國女孩穿著的是正式的、帶華麗荷葉邊的女僕服,與她皇室氣質十分合襯。 單單是由穿公主裝淪為穿女僕服的想像已經很具味道了。

  她是用雙膝在桌上跪行的。

  旁邊的俄羅斯女孩穿著便顯得相當淫穢。胸口落得相當低,俯身爬行時都能把乳頭的形狀看到,裙子改成是超短迷你裙,裙襬無法把翹起的屁股蓋著。
她沒有穿內褲,插在陰道內的紅酒瓶頸從屁股之間伸了出來。
  她用手肘膝蓋在桃木桌上爬行。

  最令大家詫異的不是俄羅斯女孩女孩身上性感的服裝,而是她的馬戲功夫。

  每爬到一席,法國女孩都會把俄羅斯女孩手掌腳掌托著的餐點拿下來上菜。
整張長桌兩邊加起來有六十個位子。
  手掌腳掌托著至少有六十個盤子,每肢十五個盤子。碟與碟之間用一個小鐵架架著,有點像pizza外賣盒那個膠墊子。
  這種狀況下俄羅斯女孩還能用手肘膝蓋平穩地爬行,她還只是十二歲,大概從她牙牙學語以來便開始地獄式訓練的了。

  大部份男人都專注專凝視在俄羅斯馬戲女孩身上,一些明眼的官貴卻對全身包得密密實實的上菜法國女孩提起興趣。

  夕倫和灰狼坐在長桌最後面,可以慢慢欣賞她的跪姿。
夕倫說:「那個金髮的看起來不像是受過訓練似的。」
灰狼說:「她很明顯出生到現在,沒有在陌生人面前裸露過任何肌膚吧。」
「怎麼說?」
 「妳看她端菜的禮儀和跪姿也十分溫文儒雅,應該是貴族之家,受著嚴格的禮節訓練,甚至從小就穿著貞操帶,不容許對性有任何接觸。他看她裙襬下只是露出赤足便羞得想死了。」

  不知不覺間,她的裙子好像變短了。
  法國妹臉變得愈來愈紅。
  原來,裙子的絲線一直繫在長桌前端,當她一直跪行上菜,裙子便會一點一點扯下來,愈縮愈短。

  小腿已經完全暴露出來了,然後裙子愈來愈向上褪。
  「果然是有膝蓋銬的。」
  直到那個法國女孩跪行到灰狼面前,整條裙子已經褪至可以看見貞操帶了了。
  「貞操帶是幾時戴上了?」灰狼問。
  法國妹妹嚇一跳,她跪在兩排食客中間的長桌上露出公主腿,已心如鹿撞,剎那間不知怎回答。
  「désolé(對不起)…六…歲…」
  衝口而出地用了法語道歉,然後便用那幼嫩的中文腔調回答。
   夕倫問灰狼:「你怎知道她懂中文的?」
   灰狼說:「服侍袁爺的女奴,尤其是從小訓練的,你會認為袁爺會用法文跟她們說話嗎?」

  晚宴菜式還有很多,很多巧妙的方法把女體和食物結合在一起了。
  例如,醬油碟子。
  一名強制戴著開口器的女奴,跪在自助餐桌上張口給人蘸醬油。
  口腔內裝了醬油,舌頭伸出來,吞尖頂著一塊辣醬。
  最具玩味的是,這個女奴已經禁食了四天,而且,吃的都是袁爺給予的惡意。
  客人從鐵板燒烤上夾一塊冒著煙氣的燒肉放到她口腔內,讓她的味蕾完全感受到那塊熱騰騰燒肉野味之處,等個兩三秒不那麼燙口之後,再把蘸好醬油的燒肉從她口腔夾出來,享受這份佳餚。
  女奴經精心挑選過,唾液分泌不能多,必須無味,甚至帶點少女的清香才能擔當蘸碟。
  蘸碟的舌頭下面都壓著一包辣椒醬。
  到底調味料要多辣?客人可依照個人喜好,往舌頭壓下去擠出適當的份量。
  有時客人太用力壓下去,就要可憐蘸碟自己把多出來的辣椒醬吞進肚子,好讓下一位客人使用,旁邊的侍應隨時預備補上蘸料。
  
  「各位吃得開心吧?上甜品之前,我在這兒有一重要事項宣佈。」
  袁爺說。
  「第一,你們自己的女奴已經完成安全檢查,送達各自的房間了,晚宴之後大家可以回房取貨。第二,三天後,袁堡會為大家送上最精彩的表演,大家要來到主廳觀看,現在請我們壓軸的公主奴兒出來!。」

  大家引頸以待,結果推出來的是一個紅布包著的罐子。
  罐子比垃圾箱略小,因為紅布包著,完全看不到裡面的是什麼。
  「容許我賣個關子吧,罐子內的情況三天後才會揭曉,也免得在這兒影響大家胃口。沒錯,女奴如晶就關在裡面。」

  大廳一陣嘩然與細語。如晶背叛一代黑道老大,投靠袁爺的事情早就成了茶餘話題。究竟這個襃姒會不會害死周幽王,也成了半開玩笑的賭博。
  
  灰狼內心揪緊了,好不容易抑制住的衝動現在又溢出來。

  「這個罐子將會吊在這個大廳半空中,用監視器影著,直到表演時才放出來,向大家保證沒有嘩眾取寵的成份!」


  「難道你要我這三天,可以若無其事地在大龐吃飯嗎!?」
  灰狼在房間內說。
  夕倫緊張地瞄一瞄有監聽器的地方。
  「監聽器我都做了手腳了,他們聽不到我們的。」灰狼補上一句。
  
  夕倫說:「不要這麼衝動,三天後你不是可以見到她了嗎?忍一時要緊啊。」
  「一時?我忍了一年多了!」
  「到你重新啟動標達堡會議,多少美女也不是問題呀。」
  灰狼怒視著夕倫,富家公子的軀殼底下,是一頭狼。
  「我要的只是如晶。」
  「那麼便動用財力向袁首施壓了,向它的投資者出手了。這種規模的地方用來維持的資金肯定不少,要是商家停止灌錢不到兩個月一定垮。」

  夕倫說的是很現實的策略,只是,灰狼如何面對這三天?以及三天之後的表演?

  「你覺得袁首是在引我出來嗎?把罐子吊起來做餌。」
  「不可能。」夕倫斷言否定:「全世界都以為你死了,再說,現在到房間抓你不是更實際嗎?」

  「唔……」
  夕倫說:「你說過,你只是來見她一面吧?」
  灰狼沒有回答,他內心不是這樣想。
  夕倫說:「今次讓你潛進來,暗中跟各位打通關係,準備扶你上位子,背後是有很多人期望著、背負著,你慢慢想究竟現在的你,究竟在幹什麼。」
  夕倫回到他的房間去了。

  灰狼忍下來就是三天,每晚他也會開著電視看吊在空中罐子那頻道的直播。
  那個罐子感覺不到有任何氣息,讓人懷疑那到底是不是靜止畫。
  別說是關在罐子了。
  不吃東西不喝水,不大小二便三天已經是非人煎熬。
  紅布下的罐子有洞可以抖氣嗎?縮著身子會不會悶熱得非常利害?
  灰狼望著畫面就這樣開著入睡了。

  



五十一蠆罐

  紅色布蓋著的罐子換到這個表演大廳中。
  巨型的水晶燈臨駕在黑白點綴的半圓空間內,這是「袁堡」的前區的表演廳。
 八百多個座位無虛席,以這樣的排場來看一個女孩子受罪,場面已經夠震撼了。
  這個大廳風格有巴黎歌院的新巴樂克風格的氣派與精緻。一般人想起歌劇院,腦中浮現的畫面往往是極盡奢華的金輝赤映,紅色布幔與金色雕刻。然而,袁堡的表演廳卻只有黑白兩種色,黑色的鐵架、石雕、布幕和白色的大理石地板和石灰岩牆。
  中央放在白色桌子上的的紅布對比之下異常顯眼。
  灰狼就坐在第三排的位置,不太顯眼又看得清楚,事實上,舞台後方的兩個大銀幕也可讓全部人看得一清二楚。

  袁爺不緊不慢地進場致辭, 腳邊依然拖著比貓更依人、比狗更忠誠的小蝶。

  「相信你們這三天也玩得很愉快了,希望袁堡培訓出來的女奴沒有讓各位失望。現在,我將要呈獻袁堡的壓軸尤物給大家。不過要有心理準備,掀開紅布時別嚇倒了。」

  聚光燈亮了起來。
  袁爺走過去慢慢掀下紅布。

  全場屏息低聲驚呼。

  罐子是透明的,內部的狀況看得一清二楚。
  黑色的蟲。
  成千上萬條類似咀蟲的東西在罐內蠕動。

  如果今天是愚人節,大家都肯定以為袁爺在開了一個玩笑。
  
  「很噁心啊,鏡頭不要影這麼近。」有人說。
  「這是什麼回事?」

  「真的有女奴在裡面耶!」席上一個聲音高亢的男子指著螢幕。
  觀眾的眼球開始習慣了手指粗的黑蟲塞滿罐子的畫面後,開始留意細微處。
  玻璃罐的底部隱約可以見到豆粒般的腳指頭貼在邊邊上,肩膀也緊緊貼在玻璃弧面。

  「對,這個就像妲己的蠆盆,蟲子雖然沒有毒,但皮膚碰到還是會癢的,不過光是痕癢對我的公主奴兒來說是不夠的。」

  袁爺掏出了牛奶瓶大小的液體說:「這隻催情藥是我們停止了研發的產品,雖然有極強力的催情作用,還能讓陰道一直保持鮮嫩的顏色,可是它碰到皮膚便會有灼熱感,而且有些人可能會引起強烈痕癢,有敏感皮膚的人很可能有呼吸危險了,所以沒有公開發售。」
  袁爺舉起藥劑,讓鏡頭特寫,繼續說:「可是,作為調教用品,卻是不錯的良藥。」

  袁爺打開玻璃罐蓋子的一個小孔,把整瓶藥倒進去。
  大家看到,幾千條沾濡了藥水的蟲子很快便可以把藥物塗滿中間包裹著的少女全身。

  袁爺說:「很不幸這女孩對藥水剛好是有過敏痕癢反應的。」
  袁爺笑著。

  大家都期待罐子會傳來難受的晃動,掙扎,可是什麼也沒有發生。

  灰狼咬下唇都快要流血了。
  這種毫無反應只有一個可能性:
  罐內的如晶早已過了掙扎翻滾的階段,折磨得起不了反應。
  
  「大家不要見怪,這些催情藥早在五天前已經每隔四小時下一次了,她沒有反應是很正常,接下來是每次下完藥的後續處理。」
  
  袁爺拿了一枝電槍,捅進剛才下藥的那個孔內。
  
  嘰嗞嗞嗞~!

  罐內的蟲海受了電擊,全部都突然加速,在罐內發瘋的打轉。
  這麼一來,催情藥塗得更平均了。


  袁爺找了兩個穿保護服的工作人員過來,小心地打開了罐子。
  這剎那,簡直就像打開了潘朵拉的盒子一樣,大量的黑色滑溜溜的物體從罐子頂部湧出,湧到桌上。剛剛受了電極刺激的蟲子爬得很快。
  幸好,工作人員拿了個像吸塵機的捕蟲器,一陣不愉快的摩打聲,蟲子很快清乾淨,剩下的就是留在罐子內不肯走的頑蟲了。
  
  全場此時可以看得清楚,皮膚滲著月光氣色,身材美妙得像精靈的女孩屈身在罐子內。
  黑與白的對比。
  美得像月光的女孩浸在噁心黑色的蟲海中。

  皮膚表面塗著反光的油脂,這些應該是蟲子分泌物與淫藥混合,塗上三天三夜的油液。


  她穿著玻璃貞操帶,屁股卻戴著擴張器,任由蟲子爬進她直腸中。更不堪的是,她的臉,戴著張逼張嘴的口枷和逼著張眼的開眼鉗。大概可以想像到黏答的蟲子肆意爬過她舌頭進入食道的畫面。鼻子插著管子,亦是她唯一的渠道可以呼吸到蓋子外的新鮮空氣。
  原來,剛才的電擊不止令蟲子發瘋的蠕動,還讓蟲子死勁往如晶的身體內鑽,鑽進口腔和屁眼。


  她的雙手用玻璃手銬反扣在背後,沒有辦法掙扎,雙腳也穿上了玻璃芭蕾舞鞋。
  
  電槍頭埋入她的乳頭上。
滋!~滋!~滋!~
  一些剩餘的蟲子從身體不同的角落鑽出來了。

  有些人受不了,全身都雞皮疙瘩。

「很快便可以欣賞到較為美觀的環節了。」袁爺說:「這個女奴是上一年納入我旗下的,從成為我女奴一刻開始,她就沒被允許高潮過,但就天天用藥物、訓練、刺激她的官感到高潮邊緣。」
  席上的男人都對這嚴厲控制感到詫異,這麼長時間的高潮禁止很多人是幻想過,可是真的實行起來少之又少。富家公子們在家中玩弄自己的女奴通常也會要她忍耐一小時不高潮,甚至一天不准泄來做性慾調教,較為長時間的調教頂多是一星期甚至一個月,被禁慾一個月的女奴很多都被性意的慾念折磨得雙眼反白,口水直流,什麼都做不了,只有重口味的廖廖數人敢狠下心腸這樣玩。
  然而,玻璃罐內這個人被整整禁泄了一年。
「我跟她說,要是她作為主角表演給大家欣賞,完畢後大家投票有九成半以上的票都是滿意的話,我便對她解禁了。」
(九成半!?要求太高了吧?)灰狼心想,當中一定會有惡作劇的人。

說話到此時,電槍的板扣沒有鬆開過。

如晶身上的蟲子也完清了,經過這麼長的電擊她也恢復了意識。

她被拉了出來,關在罐子三天第一次被拉了出來。

她倒在袁爺腳下。

身體還在抽搐麻痺,她用額頭撐在地上,挪動身子,盡快在三四秒的時間內恢復知覺跪好。

袁爺扣在腳邊的小蝶一直低頭完全不敢望她。

袁爺對如晶說:「跟大家打個招呼吧。」

「…主人……晶奴……是的」
膝蓋在大理石地轉個半圈,如晶裸著身子,戴著玻璃手銬、玻璃貞操帶、玻璃芭蕾舞鞋跪在八百多人面前。
難怪袁爺會給她「公主奴兒」的稱號了,袁堡內關著一個穿戴著玻璃拘束器與舞鞋的少女,這個童話沾染了暴虐與淫穢。

「各位客人、主人好,晶奴是袁…袁爺最卑…卑賤的性奴,愈是折磨晶奴…晶…奴會愈高興,希望今天的表…表演…各位主人會喜歡…」
她的聲音清新得會讓人回到中學時代啊,大家才想到,她原本可能是一個學生,現在應該在學校內讀書才對。
「妳喜歡被折磨嗎?」
「是的…晶奴…晶奴是個不乖的壞孩子,喜歡大家狠狠地折磨晶奴,求求…大家一起來欺負晶奴吧。」

「住在罐內感覺如何了。」袁爺笑著問。
「晶…晶奴很喜歡…感謝…主…主人。」如晶痛苦地說。
「是嗎?那我以後讓你住多點了。」
 如晶一臉屈辱,那是她經歷過最恐怖的噩耗,三天三夜被逼張眼張口撐開屁眼與蟲子關在一起,不能睡不能叫動彈不得,她拼命地背誦《女奴守則》才不致於發瘋。
  「求求…不……」如晶再也不想回去這個罐子內了。
  袁爺裝作聽不清楚:「吓?妳說什麼?」
  如晶吞了吞口水,她身體本能的抗拒與恐懼不小心壓不住說出求情的話語,可是,她是不允許求情的,只能求更多的折磨。

  如晶跪在地上,下半身像在高潮一樣抽搐,不過這只是身體陷入高潮的妄想而已,她根本一整年下來沒有高潮過。這些已經夠反胃的黑色蟲子爬過她身體一遍又一遍,鑽進直腸亂邃,她竟然感到愛撫的快感與性意。如晶身體愈來愈火熱,皮膚雞皮疙瘩,可是怎樣也抗拒不了身體一直被撩在高潮邊緣的狀態。

  「求求…袁爺…多點把晶奴關進去…狠狠教訓這個不安份的身體…」

「是想要高潮嗎?」袁爺笑著說。

  如晶:「晶…晶奴…不…晶奴受不…不敢…」
  她很想說「受不了」,可是她沒夠膽說出來,其實,大家從對準她陰部那個特寫鏡頭看到,陰道通紅得很利害,淫水滴答滴答從貞操帶邊沿滴下來。
  「要高潮嗎?」袁爺又問。
  如晶望著地板:「晶奴不…不敢…」
  「那麼我該怎麼做?」
  袁爺要如晶自己說出她最抗拒的對待方式。
  「請主人繼續把晶奴處於高潮邊緣,直到晶奴崩潰…吧。」
  臀部也不受控制地一下一下彈動。
  也許修道院的修女生活在完全與慾望隔離的黑白清靜世界中,心靈是平靜的,而如晶每天都活在慾火煎熬的邊緣,心靈不單沒有歇息的空間,大腦也幾乎無法思考了。

  袁爺說:「好吧,既然如晶這麼懇切地要求,表演完後我把妳關多一年看看。」

  如晶雙瞳放大了無限惶恐,淚水在一瞬間溢出來了,不知道蟲子爬過她淚線時會不會癢?

  「不要…求求主人…晶奴…晶奴再也受不了…」如晶猛力叩頭,身體不斷滲出冷汗。

  再也克制不了,身體上還是精神上。
  場內的人切切實實感到,這女孩快要被逼瘋了。

  「不要求我啊,求現在八百幾個客人啊,當中有七百六十人同意讓你高潮的話,我便會給予允許。」

  袁爺拂袖退步離開舞台。
  如晶必須舞得出色。
  問題這場耐力讓賽實在是太不公平了。
  三天的黑蟲折磨,別說心理狀態了,黑蟲分泌那些刺激性液體還在皮膚上不許抹走。
  廣大冰冷的大理石台上,現在只有如晶的肉色襯映在黑絨布幕前。

音樂響起來了。

  如晶像著了魔一樣,由原本跪著,像蛇一樣向上攀升身體站起來,跳起芭蕾舞來。

  舞步是浪漫芭蕾中的白色芭蕾風格。
  這種芭蕾為了營造仙女和精靈的感覺,多有用足尖鞋完全踮立至輕觸地面的舞姿,講求輕盈妙漫。
  可是,穿著硬邦邦又沈重的玻璃舞鞋,要表現輕盈可說是難十倍。
  而且,如晶所跳的舞步都是非正式的。她的足尖鞋強制讓小腿跟足弓成一直線,很多動作也改為更虐待雙足的樣子:Rond de jambe用腿劃圓、Arabesque原本一隻腳平放一隻腳踮起的動在、旋轉收尾時原本腳跟著地收束的動作,全部都改為只可以用腳尖碰地的動作。這樣跳上一場已經對雙足有很大的耗損。

  雙手銬在後面,要表現舞姿只能夠用雙腿和身軀的體態。

  忽然,表演廳天花上吊了三支蠟燭下來,滴下一片片鮮紅色的蠟花。
  如晶巧妙的舞姿,小心的讓蠟花剛好滴在她的乳頭上。
  一個轉身,她的腿向後擺,蠟滴在她腳底上。
  玻璃芭蕾舞鞋包裹著腳背腳趾,卻掏空了腳底,蠟片可以放心地灼燙著那被軟化嫩化得像臉蛋的腳底肉。

  此時,螢幕畫面播放著如晶一些受刑的紀錄畫面。
  錄像說,在這雙永久玻璃舞鞋焊上之前,如晶的腳底被瘋狂鞭打。
  每鞭的衝擊都直衝頭頂地鞭打直到腳皮破裂,然後把腳底皮磨走,敷上藥膏。幾小時後表皮剛好癒合了然後又立刻鞭打,再磨走底皮,重覆到她的腳皮磨光為止。
  現在如晶的腳底,可說是完全失去保護,比流月的下場更不堪。流月雙足雖然變得敏感非常,至少還可以在假山上跳舞,如晶的腳底已經不能走路了,只能永遠穿著這雙玻璃舞鞋,繃直雙足,為大家獻舞。

  從天花吊下來的蠟燭前後左右的移動,如晶必須一一接著所有溶蠟,玻璃鞋頭踏著的大理石地,不可以有一片紅色的蠟花。

  灰狼完全呆住了了。
  眼睛被那曼妙的身軀牽著走。
  (這是我認識的那個如晶嗎?)
  印象中她只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女學生,很害怕受傷內心卻很堅強。
  只是一個十六歲的女孩…
  不,現在已經十七歲了吧?都一年了,不曉得她的生日怎麼過。
  
  眼前她的皮膚比印象中更光滑,不曾有色斑暗啞。
  乳房似乎長成更誘人的形狀了,相比之下小蠻腰纖細得可憐。
  彎腰舞步如同鮮花委婉。
  她其實身型不高,臉龐剛好可依著男人的胸膛的高度,身體曲線卻顯得她瘦削高挑,散發著魔鬼妖媚的氣息。
  可是她本質與魔鬼完全沒有關係,皮膚的白滑光澤是天然純真的,而不是性感的小麥色。彷彿身體違反了如晶的純真地性感,她是被魔鬼附身的天使。

  灰狼彊往了,刺殺袁爺的念頭好像被冰封了一樣,完全凝結在這美艷的畫面中,事實上,八百幾人都屏著氣息觀看。
  
  滴蠟本來只是熱燙的折磨,對於被蟲子舔塗了強力春藥三天的身體來說,那是極難受,又癢又痛的刺激。
  赤裸的身體對高潮的極度渴望,照射燈打在皮膚的微微溫氣感也會把敏感度再推向一個一能忍受的高峰。現在還有八百多雙淫穢的視線鎖定在她的每一吋幾乎上。如晶感到會不會光只是視姦便會令她高潮了?

  現在,可是一滴滴的溶蠟打在她皮膚上。
  滴答…
  每一下全身都像觸電一樣…
  滴答…滴答…
  這樣得到高潮也未免太凄慘了。
  輕巧的芭蕾舞旋轉著。

  滴答…滴答…滴答…

  身體表現在輕柔從容,她要抑壓下慾火,她必須專心跳舞

  滴答…滴答…滴答…

  啪!!!!!!!
  突然一條長鞭在台後遠處直揮過去打在如晶大腿上。
  因為長鞭實在太長,全場看如晶看得癡迷的客人居然都沒發現到袁爺拿起鞭子揮下去的動作。

  「啊啊啊!!!!」如晶大叫。
  她的專注力完全用在腳尖平衡身子跳著舞步去迎接熱蠟,對突如其來的鞭子毫無防備。

  蛇鞭在她大腿上纏上兩圈再彈開,她整個人向前仆倒在大理石台上。


五十二判決

  懸吊的蠟燭無視跌倒的舞者繼續依它本來的軌跡吊動。
  蠟花滴在地上了。

  如晶下意識地跪行過去接著熱蠟。

  嗖!!~
  第二鞭落在她的乳房上,震得她整個人向後翻。
  「那女孩演得太誇張了吧,鞭子哪有這麼大力啊?」
  觀眾席有人不相信蛇鞭的力度,當中有經驗的舞鞭師也不行把人打至向後翻倒。鞭力是吃進皮肉的,而不是把人推走的。


  「蠟滴在地上了呢。」袁爺慢慢從陰暗處走出來。
  「非常對不起,主人,對不起…晶奴會做好的!晶奴會做好的!晶奴會好好跳舞的!」

  如晶勉強撐起身子猛叩頭,咚咚作響。

  大腿和乳房的鮮紅鞭痕非常顯眼,不知為何有點破壞無暇的掃興感覺,也有種用紅筆劃在白紙上那種惡意沾污的興奮。
  「道歉不是這樣,把陰戶抬至最高處!」袁爺喝道。
  「是…是的,主人。」
  她今次乳房朝上,雙腿兩邊分開,大理石地上做出拱橋。
  陰戶無疑抬到最高了,不過卻被玻璃貞操帶緊緊包裹著。
  啪!!!!這鞭打在她的大腿根,貞操帶邊緣跟大腿接合的位置。
  「嗚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如晶忍著不叫喊出來,這是她作為奴的素養,不過身體就不是那麼能忍了。
  她整個人重重摔在地上。

  觀眾席都在懷疑是不是演戲,大家都不知道袁爺懂用內勁。

  「啊………」如晶身體不知為何不受控制的震動。

  旁邊的工作人員趕緊出來:「她快要高潮了!冷水!冷水!」
  難怪,連燈光和視線也可以撩起快感,別說是非常重手的超長蛇鞭了。

  彷彿消防隊員救火,與華麗的舞台佈置不太相襯,工作人員拉了水喉進來向如晶猛沖刷冰水。
  「嗚唔唔唔唔唔。」
  全身像被火燒一樣冷。

  不受控制的暗湧被粗暴的擊潰,即使是冷水,還是無法觸及玻璃貞操帶內的範圍。
  高潮感被削了,被人奪去了人最本能的慾望。
如晶要發瘋了。
 「看來不行,給我打一支鎮靜劑。」工作人員說。
 工作人員打在她的頸上,最快見效。

 袁爺說:「失敗了的女奴要怎麼樣呢?」
 如晶震顫著說:「晶奴願意接受懲罰,怎樣嚴厲的懲罰都可以的,請主人給多一次機會晶奴,求求…晶奴真的很想為大家獻舞…求求主人…」

 不像是過往深鎖著悲哀的如晶,她變成單純地受著慾望折磨而服從的玩偶了。
 這樣說似乎不太公道,一年以來如晶所受的折磨已沒什麼「底線」可言,人格、信念、認知、全部都會瓦解。
 
  她用額頭撐回跪姿,雙手緊張得在腰後都被手銬勒出紅印了。
  很不容易地用強制繃直的足尖鞋撐起來。

  袁爺只是冷冷看著她,音樂沒有繼續奏下去,如晶自顧自地跳下去。

  嗖~~~啪!
  袁爺冷不防地揮鞭在地上橫掃,玻璃鞋與大理石地面磨擦力那麼小,這樣一掃,如晶又倒下來了。
  「站起來!」

  如晶艱苦地站起來。

  「給我先刮掉地上的蠟才說!」袁爺說。
  哼噹!~
  一塊鐵片拋到地上。
  「用口撿,腳不准曲!」
  「是…是的…主人。」
  如晶低頭看著地上那一塊卡片大小的鐵片,她知道袁爺要她咬著它去刮除蠟塊。

  她的臉探下去,似乎在摸索頭究竟可以低下到什麼程度。
  膝蓋被命令不能彎曲,雙腿只能畢直的站在地上,她便只有靠上半身彎下去。
  一年來的柔軟度訓練讓她身體異常的柔軟,身體都近乎褶起來,乳房給胸膛和大腿夾成餅狀。
  身體180度彎下來,頸反而要90度往上仰。
  因為足弓強逼踮著,她臉龐離地面更遠了。
  雙手反扣在背後,全身重心僅僅只靠兩隻玻璃鞋頭支撐。
  如晶望著小腿與足弓加起來的距離,眼框打轉的眼淚搖搖欲墜。
  (咬不到啊…)
  流水般的長髮已經垂到地面上了,嘴巴卻遙遙未及。
  冷水沿濕髮滴在地上。
  玻璃鞋尖要是沾到水九成會滑倒的。

  「怎麼樣了?在磨蹭什麼!?嗄?」袁爺揮鞭打在地上催促。

  她內心大力的跳一下,若然這個姿勢一鞭打下來,她可支撐不了的。
  八百幾人的視線望著倍感壓力。

  此時她下了一個決定。
  她的大腿試著減少用力,玻璃鞋頭立在地面上本來就很滑溜,繃直的雙腿隨即順著磨擦力的減少自然地向兩邊分開了。
  雙腿慢慢打開…
  
  「嗚唔!」
  雙腿愈分愈開,她的臉亦愈沉愈低,整張臉撞到地面上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全場都被這滑稽的模樣逗笑了。
  她的臉變成了支撐全身的重點,就像上半身反轉的插到地上一樣,雙腿卻以極為費力的角度大大張開,圓圓的屁股高高舉在空中。

  一切也是袁爺意料之中。
  兩邊分開很遠的腳尖要出盡力支撐才能把臉龐承受的體重分擔回腳上。
  她的下巴在地上勉強撐起,舌頭溝著鐵片與地面之間的隙縫。
  終於…

  咬起鐵片了。
  她極度艱難的往地上蠟漬的方向爬去。

  如果說蛇是被上帝懲罰用肚子爬行的話,如晶的狀況可要比用肚子爬還要艱難幾倍。

  下巴撐著地面…右鞋尖微微抬離地面向前踏一步(因為腳分開的角度實在太大,每次踏步只能移少許。);然後左鞋尖微微抬離地面踏步。穩住身子了(基於槓桿原理雙腿分這麼開之下要穩住身子比平常吃力多好幾倍。)。下巴方才可以抬離地面半秒左右,落在更前位置,穩住了身體再抬雙腿。

  「要是屁股比背脊低要受重罰喔。」

  玻璃貞操帶在燈光下閃耀著,陰戶是完全密封的,可是卻為菊花打開一個缺口。

  如晶終於爬到蠟漬滴在地上的位置了。
  「慢著!」袁爺說道。

  如晶咬著鐵片等待,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她估計自己頂多支撐到六十秒左右。
  袁爺拿了一支粗大的蠟燭,狠狠插進高舉著的菊花內。

  「嗚唔!!!」
  直腸腔道被蟲子鑽了三日,變得通紅發癢,也吸收了不少淫藥。
  蠟燭的外型並不普通,它刻著螺旋坑紋,還佈滿蠟刺。
  
  「咧吚…吚吚…知道…主…吚主人。」聲音含糊的從地面發出

  袁爺點著了菊花上的蠟燭說:「現在給我把地上的蠟都刮得乾乾淨淨,不過要是刮花了地面我可不饒了你。」
  
  「嗚吚…」 熱蠟比天花吊下來的那些更熱。身體本身就被冷水沖刷得冰寒不襟,冰刺感之中突如其來的灼熱,是很強烈的反差。
  如晶咬起鐵片,開始來回刮著蓋在地面的硬蠟。菊花上的蠟燭可謂把這原本已經是萬般為難的姿勢再上一重枷鎖,為了不讓蠟燭上的蠟片滴在地上,如晶的屁股必須更挺,努力把滴蠟落在背脊上。可是背部為了刮蠟而極度彎下去,受灼面積本身就不多。
 
 下巴為了頂著身體不能隨便移動,刮蠟只能前後的擺動著頭顱。她下顎痛得快要裂開了。
 (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
 大理石地堅硬得無情,雙手又綁在後面。
 「慢著!」
 如晶又停下來了,要是再停留多幾秒她恐怕撐不住。
 袁爺說:「雙手在腰後太閒,好好拿著兩個鉛球。」
 「嗚唔!」
 袁爺在她手上塞了兩個手心大小的鉛球,特別的是,鉛球插滿針,簡直就是兩雙鋼製海膽。
  不准讓它們從手上滑走。
  如晶得緊緊用手掌皮肉抓著。
 

 刮蠟漫長而痛苦,可是觀眾卻看得比跳舞還樂。
 屁股高舉在觀眾面前,在席觀眾都被她這雙修長的美腿吸引了,望向已經清空了的玻璃罐,很難想像這麼長的腿可以裝得進如此細小的玻璃罐內。
  為了平衡而拚命用力的大腿內側交互著用力,連帶動著屁股的小酒窩一縮一縮,男人們恨不得一衝而上,掐著那柔軟有軟性的屁股往那被玻璃封印著的地方衝刺。
  啪啪!!
  袁爺也忍不住往那圓潤的屁股打上兩下,雙丘中間的蠟燭左右隨擺。
  觀賞它波動的樣子。
  「真是慢啊,我來幫你提一提神。」

  


  袁爺拿了一支釘書槍。
  就是把告示通告釘在壁報板上的釘槍。
  因為普通釘書機力道太少無法打進厚硬的布織壁佈表面,用釘書槍便省時省力很多。
  釘書槍在如晶的屁股最突起來的位置…

  咔刷。
  「嗚唔唔唔!!!!」
  一枚釘書釘插在如晶屁股右側上。
  如晶牙齒咬緊光滑的鐵片,更努力地在磨。
  袁爺說:「看來努力了點呢。」
  工作人員拿出了一疊通告。
  袁爺說:「中學生要給家長簽通告的吧?這兒有一疊未來一年調教事項與訓練要求的通告,都是與妳的屁股開發有關的,讓妳的屁股好好拿著。
  咔刷!!!咔刷!!!咔刷!!!

  釘書槍隨意的游走在右屁股上,不斷打上釘。
  通告不斷釘上去。
  『浣腸液最大量提升訓練通告』
  『肛門敏感帶開發特訓通告』
  『菊花力度訓練-舉重練習通告』
  基本上每釘上一樣,如晶都要用一星期去完成課程。

  咔刷!!!咔刷!!!咔刷!!!


  屁股肉很厚,拔下來之前表皮也未必會流血,

  「伊…主人…晶奴…清理…呀呀…伊…」

  咔刷!!!咔刷!!!…
  袁爺說:「你在說什麼了?」
  「晶奴…清理好蠟漬了…」
  右屁股至少釘上廿杖釘子了,一張通告可以釘上三枚以上。

  袁爺說:「什麼啊?妳看看雙腿中間?還有一大片不是嗎?」
  如晶小心地由下巴撐著地面轉由額頭撐著地下,望著自己大大張開的跨間,居然有一大片蠟漬在。

  那是如晶的屁股沒有時刻翹高,菊花的蠟燭滴蠟下來了。
  如晶刮蠟花費了不少時間,溶蠟有些是從蠟燭頭滴在裸背上,有些則是蠟燭身融解流淌,堆積在菊花環上。久而久之也儲了不少溶成水狀的積蠟。
  大概是袁爺用釘槍刺她的屁股時,臀部痛得把積蠟濺出來。
  
  「嗚~」
  如晶這個姿勢要上前爬還可以,向後挪卻不太可能了,而且袁爺還一直往她屁股上打釘。

  「站起來退後兩步再彎腰刮啊!」袁爺斥喝。
  
  「是…是的。」

  可是,如晶站不起來。

  「主…主人…晶奴,可以跪著起來嗎?」
  「不可以。」
  咔刷!
  釘槍打在左屁股的酒窩上了。
  
  如晶膝蓋不可以彎曲,兩腿極度分開,下巴在雙腿之間頂著的狀況。
  是不可能站得起來。

  要說被關在蟲箱三天三夜不吃飯不喝水的少女以此姿勢刮蠟之後起來,用力支撐屁股還釘上幾十枚釘子,好比叫一個被地震活埋了一星期的難民從礫石中起來去跑馬拉松。
  即使是如晶也不可能。
 
  咔刷!釘子打在屁股下沿的地方,正正是發了瘋去支撐的大腿肌發力點。
  「啊啊!」
  如晶膝蓋彎曲,雙腳一跪…
  咚!!~~~
  兩腳跪下來了,插在屁眼的蠟燭也打在地上。

  袁爺說:「真是令我失望呢,如晶。看來我們需要好好練習一下那個姿勢呢。」
  如晶跪在地上哭著叩頭:「求求主人,讓晶奴為大家跳舞吧,奴晶練習了好久…」
  「混帳!!!」袁爺憤怒了。「妳何時變得這樣不服從了?今晚結束後蟲箱妳就住定了,別以為靠今天跳上兩支舞就可得寵,我冷待多你三年也可以!快撑回剛才的姿勢!」。
  原來袁爺根本就不打算把舞步看完。
  
  一年以來每天魔鬼式的特訓,日復日、小時復小時,就是為了今天的表演,

  「袁爺…」如晶流著淚,她看著八百多個毫無憐憫的人,允許如晶獲得那禁絕了一年的高潮的公投也許要落空了。
  
  袁爺說:「那好。不如現在投票一下,大家想繼續看如晶的舞蹈還是看她受罰,好嗎?請用椅子上右邊扶手的按鈕投票吧。」
  如晶在地上縮瑟,望著觀眾席,穿西裝的男人們和晚禮服的女人們覆蓋了她的眼簾,他們都有名貴布料造的衣服穿、有暖氣、剛剛吃過盛滿法國菜和日本魚生的自助餐…他們會給白色大理石台上這個赤裸少女一點憐憫嗎?
  兩邊的屏幕顥示出結果:
『如晶要跳舞』-13%
『如晶要受罰』-72%

『投票棄權』-15%


五十三)對疉

   「嗚唔。」
   判決降下來了,如晶悲哀得想哭,她是真心想為大家獻舞的,卻沒得到認同。
  也許觀眾也不是毫無憐憫,並非無情,看著這個少女受著非人折磨多少也萌生憐憫之情。可是她的一舉一動:臉上受屈辱的表情、纖巧緊緻的身體曲線、眼神透出純真的悲哀,不知為什麼會讓人不自覺得想要更狠狠虐待她。折磨如晶不知不覺愈來愈入迷,所謂的憐憫,也就只會成為性欲的調味料。
  她天生就是有這種魅力。
  「還不快向觀眾道謝?」袁爺說。
  如晶正身跪向眾席,彎腰低頭謙卑地叩下去。
  若不是雙手綁在後面,如晶還真衷心希望隻手能放在額前,做一個更正式的叩頭謝罪。
  「晶奴……謝謝各位主人,各位主人想看晶奴…受罰,晶奴會虛心接受大家對晶…晶奴的教導的。」


   嗖…啪!!!!
  長鞭打在插了馬釘的屁股上。
  「還不快點起來!!?」
  「是的…主人。」

  雙腳再次撐起,她用腳尖站了起來,身體有點搖晃。

  現在地上搬來了一支東西。
  一支直立在地上的假陽具。
  袁爺說:「去含它。」
  
  如晶默默走到直立在地上的假陽具面前。
  它是黑色的,冰冷的膠囊包裹著龜頭的形狀。
  大小很驚人,讓人信服它真的是刑具而不是性玩具。
  直立起來有到如晶膝蓋那麼高。
  
  如晶彎下腰,像剛才那樣身體完全褶下去舔地上的陽具。
  「不對呢,如晶。」
  袁爺蹲下來說。
  如晶不明所以。
  袁爺指著假陽具的根部說:「舔這兒才對啊。」

  如晶呆住了,要是把整根東西含進去,假陽具的長度會直插入到胃袋的。

  「袁爺主人……………晶奴…知…知道了」
  她按捺著抽泣,有什麼話想說又收回去。
  袁爺望著她微微仰臉忍著痛苦,不敢求情的樣子。
  袁爺笑說:「啊,我都幾乎忘了,張嘴。」
  
  他手指伸進如晶喉嚨一拉。
  「嗚嘔!!」
  舌鍊子被扯出來,拉環垂到地上。
  「我都忘了上年給了妳這份禮物呢,很久沒有這樣玩了,哈哈哈…」
  如晶額頭頂著陽具架作嘔,鍊子中段用來卡著她吊鐘的紅酒塞滴答滴答著。
  「好了,這麼一來妳喉嚨有空間裝進這枝東西了吧?」袁爺拍拍陽具身。
  毫無留情的餘地。
  如晶張嘴含著挺立的矽膠龜頭,下了決心,把頭壓下去。
  
  伸直的腿愈張愈開,身體的重量不斷向下沉。
  假陽具慢慢深入,穿過她的吊鐘…進入她的喉嚨…愈來愈入…
  辛苦得淚也流下來了。
  她的臉沉到地上了,陽具完全霸佔了她的食道。
  這支直立陽具是計算過的,剛好由如晶的口腔一直頂到胃門,因為做過詳細的身體監視、身體檢查,用在如晶身上的道具都是計算得剛剛好到極限邊沿。

  一枝東西捅進兩片白肉中間了。
  「嗚唔唔唔。」
  雙腿痛得微屈,又不敢怠慢再伸直。
  
  如晶的下巴在地上,她完全不知道是什麼插進了她那個被蟲子與淫藥侵蝕了三天的肛門。
  不是蠟燭了,比蠟燭幼一點。
  
  觀眾們卻看得很清楚了,地上放著一桶浣腸液,
 
  「現在給妳通告上第一個懲罰,把桶子吊高。」
  工作人員用繩子繫好水桶之後,一直把水桶吊到半空中。
  水管一頭浸在桶內,一頭便是插在如晶的肛門內。
  這是利用水壓原理慢慢把水灌進如晶的肚子。
  「伊伊…」
  如晶也感受到浣腸液流入身體了,她緊張地縮起菊花。
  (咦?)
  液體似乎沒有流進去了。
  袁爺說:「這條浣腸管子有氣閥的,液體不會這麼容易流入去,必須自己泵才行。」
  隨著攝影機特寫著如晶含著的膠腸具,觀眾們都猜到是什麼事了。
  如晶還是不明所以。
  袁爺說:「妳現在含著的假陽具其實是一個手動水泵,只要假陽具上下的泵動,浣腸液自然可以流進體內。」

  (什麼!?)
  如晶忍受著食道千刀萬宰的感覺惶恐著。
  (不可能)。
  
  這代表如晶分開的雙腿必須用力支撐,提起身子再向下壓下去。
  不斷泵送浣腸液的過程,就是假陽具在食道內不斷抽送的過程。

  臉都壓到地上,如晶再梨花帶雨的表情也難以求情了。
  袁爺說:「若然你肚子給我完全吞進這一桶浣腸液的話,我給你解開貞操帶。
  袁爺拿出了一條鑰匙。
  「這是用來解開妳貞操帶的喔。」
  如晶赤裸的身體忽然顫動,玻璃貞操帶上的鎖焦躁的搖晃。
  咚!咚!咚!
  鑰匙惡意地敲在貞操帶襠處。
  渴望、迫切、心焦如焚的心情完全可以從鎖扣敲在貞操帶的玻璃聲表現出來。

  
  「還未可以喔。」
  袁爺居然把鑰匙掛在貞操帶鎖頭的勾上。
  把解放的挑逗貼到慾望最乾旱的地方面前,這對她帶來心靈煎熬非常熾烈。
  雙腿不可以曲…雙腿不可以曲…
  高高挺起的屁股難受的扭動。
  
  實際上袁爺什麼都沒做,但她的身體受不了可以解放這一年以來積壓的慾望的東西就掛在離陰唇不到2厘米的位置。
  不過有一玻璃之隔。


  「只要你把桶子清空我給妳解了它。」

  如晶用盡全身的氣力,稍稍抬起了身子。
  插在喉嚨的陽具些少下退了。
  因為它是直立固定在地上的,基本是如晶向上挪移才導。
  身體再依賴回地心吸力向下降,陽具壓下去。
  桶內的浣腸液流了一點進腸內。

  「嗚唔唔唔唔唔唔唔…」

  如此艱難才泵了一下是意料中事,沒有料到的是,插在食道的陽具也居然噴出精液了。
  原來,直立陽具泵也連接了另一個桶子。
  每泵一下,上下兩邊一起灌。

  「這份驚喜禮物好吃嗎?」袁爺彎腰低下去問如晶。
 
  「好…好吃……謝謝…殊哽(主人)…好…吃…」
 
  袁爺摸摸她的頭說:「這是妳上星期跟那幾頭豬肛交所收集回來的精液,加了豬奶和尿釀製的,很有營養喔,三天沒吃東西的妳,吃多點。」
  「嗚…伊噢(知道)…」
  這樣噁心的東西,直接在胃們射出來應該是嚐不到的,問題她倒著身子吃,那些液體倒流回口腔時,便真正嚐到它的滋味。


  如晶一提一壓的動作很緩慢,氣閥上很緊,不會允許折磨完得太快。

  為了不讓觀眾覺得沉悶,居然就這麼讓如晶努力泵著期間,帶入其他女奴在一旁進行了兩個小時的性虐表演。

  有些觀眾喜歡眼花繚亂的女色,便忘我地投入到這些表演中。
  節目期間,是有讓席著觀眾抽插女奴的環節的。早就看得性意高漲的都忍不住衝上來發泄了。
  有些觀眾還是沒法從如晶辛勞地上下泵著的畫面中抽離,兩小時始終癡迷地望著她。


  「袁爺!她好像昏迷了。袁爺!袁爺!」
  中場表演被這聲音打斷。
  夕倫倒抽一口氣,全場焦點都落在他身上了。
  灰狼站起來大喝。
  
  袁爺望了望他,再上台望望已被放置在一旁的如晶。
  吊在空中的浣腸液泵了七成多了。
  「請問你是…?」
  「查理士。」灰狼簡短的答,通常貴族都會報上全名以表示自己屬何世家,不過在袁堡內保密也很合理。

  夕倫閉上眼睛祈禱,這個時候一定會有工作人員在背後查他身份,要破解那些偽造文件至少要花上兩天。
  

  袁爺拿電槍往如晶蹋下來的屁股上重電一下,如晶即驚醒過來,繼續泵動。
  「沒有問題了,先生,她會為表演途中昏迷一事而好好負責的。」袁爺笑說。

  「不,要好好負責的是你。」灰狼說。
  全場死寂一片。
  沒有多少人敢挑戰這個財雄勢大的老頭子。
  「一個女奴在食道插了東西的情況下昏迷居然可以置之不理,噎死了怎麼辦?窒息了怎麼辦?然後還可以途中加入了其他女奴的表演?你對女奴身份還有尊重嗎?,我看不下去了。」

  袁爺還是得意的笑著:「呵呵,查理士先生,有你這種敢言的客人我很高興,不過你的意見也非全部人的意見,如果你不想看的話可以離開的,這兒還有很多不同的女奴服務可以招待。」
  
  未查明「查理士先生」前,袁爺也不敢任意挑釁。
  灰狼說:「我想,要一個關在蟲箱三天的女孩表演已經不是一個好主意了,這麼讓她做下去可以會摧殘她的,相信大部份人也同意。」
  袁爺攤開雙手說:「沒問題,用投票決定吧,到底讓這個女奴休息還是接受嚴懲,讓大家決定,我這兒可是很民主的。」
  「奴隸主居然說民主啊?」灰狼嘰諷。
  「希臘是第一個實行直接民主的國家,原因是它國力強大得可以去奴役其他國家的人民。」袁爺答道。

  這傢伙並非泛泛之輩,灰狼沉默著返回自己的座位坐下。



  投票時間到了。
  『讓如晶休息』-0.125%
  『嚴懲如晶』-98.25%
  『棄權』--1.625%

  「讓如晶休息的,佔0.125%。即是說八百人當中,大概只有你一個投了讓如晶休息的票。」袁爺大聲讀出來,好讓低頭看不見屏幕的如晶聽到。
  還有十三人棄權了,因為不想得罪袁爺。而幾乎全部人,都像著了魔般,期望如晶繼續受更多的折磨。

  「很遺憾了,查理士先生。」袁爺得意地說:「表演還需要進行下去,不過讓你不高興的話,我送你一個二等的女奴當賠罪吧?」

  「嗚唔唔唔。」如晶發出痛苦的呻吟。
  袁爺有點不高興,說:「怎麼回事?」
  
  「慢著!她好像有什麼想說。」灰狼說。

  雙手綁在腰後,如晶單憑自己的力量根本就不能把直立陽具泵從食道內抽出來。
  她只有含著泵子說:「謝謝…那位…先生………全場有…一個人願意…給予晶奴休息…晶奴已經有動力繼續支撐下去了……希望嚴懲晶奴的人……晶奴會好好…向…大…家……贖罪的………」

  這種狀況說得實在太不清楚,其實大部份人都不能完全聽到她說什麼…
  袁爺拿著釘槍在她屁股上釘上釘子。
  咔刷!
  「嗚啊啊啊!!」
  「說這麼多即是還有不少氣力是吧?還不快點繼續泵?」
   咔刷!… 咔刷!…
  「知道…主人…知道了。」

  袁爺說:「查理士先生,我欣賞你的氣魄,明天睡醒了,再回到這兒找我,到時如晶盡完她的表演本份,我讓你親手懲治她吧。」
  「那…謝謝了。」灰狼轉身離開了,夕倫尾隨在後。


  工作人員說:「桶子清空了啊。」
  整桶浣腸液都灌進如晶肚子內了,大家望著雙腿中間,小腹異常飽漲。
  
  嗚~
  極度迫切的排泄感一浪一浪從腸道傳來。
  
  工作人員拔走浣腸管子,菊花旋即縮成一點,它與腸內的水壓抗衡不了多少秒。
  一個肛門塞插進來了,堵住了菊花的出口,充氣鎖在內部澎漲。
  「袁爺,計時鎖設定多久?」工作人員問。
  肛門塞的充氣鎖連著一個計時器,倒數完結之前鎖是絕對無法打開的。
  「四十八小時吧。」
  
  「嗚…」低下傳來一陣悲嗚。

  灌完腸,袁爺似乎完全沒有意思讓如晶從插進食道的陽具泵上起來。

  「那麼我們解下貞操帶,看看這個忍受了一年的陰道吧。」
  根本,解下貞操帶就是表演一個環節,袁爺只是把它說成是獎勵罷了,目的是對這個地方進行施虐…
  表演尾段灰狼已經走了,無緣看到最後的環節。

  不過,第二天早上,當灰狼回到已經空無一人的表演場地上時,灰狼居然發現如晶還是一模一樣的姿勢固定在台上,袁爺則在台的一旁抽著煙。

  「真早啊,查理士先生我還以為你會跟大伙兒吃完早餐才過來呢,今天的英女皇全餐很不錯呢?」

  「怎麼她?…」
  「呵!別擔心了你這個仁慈的紳士,她當然不可能用自己的力氣去維持姿勢一整晚了啦。昨晚她給全場八百幾人自由的使用呢,現在只是給她特訓一下而已。」
  估到個大概了。
  表演到最後,雖然有一半想觀看禁閉了一年的女奴高潮的情節,可是讚成人數必須超過九成半才行。結果如晶就親力親為下台拉票,用身體去滿足大家的性慾,希望那些滿足地射出濃精的男性會願意憐憫她這個微小的願望。

  「結果是,她被懲罰了。」

  灰狼看到,向兩邊分開伸直的雙腿,膝蓋關節彎曲處用膠紙各貼了一支銀針,若然彎曲了,針肯定會插進皮肉裡。
  貞操帶被重新鎖上了。

  「你…難道沒有限度的嗎?她會瘋掉的。」
  袁爺說:「先別誇獎我啊先生,就欠先生你來讓她完全瘋掉。女人的高潮跟男人不同,可以逼使女人不性交下高潮,也可以逼女人跟八百幾個男人群交也不能高潮啊,只要用點鎮定劑。」
  (恐怖…太恐怖了。)這個男人當女人不止是貨物、實驗用品,當她們是死物的話不可能做得出這樣的心靈虐待。

  袁爺說:「所以說啊,她的高潮。從工廠大廈投靠我開始到現在,又怎能夠不留給你呢?查理士…不…灰狼先生?」







五十四)最羞辱的高潮


  如晶幾乎用倒下來的方式撐起身體,她的腿不能曲頭不能抬,奮力起身又做不到。結果她忍著銀針刺進皮膚的痛楚,曲著腳把食道從陽具泵中拔了出來。

  一屁股坐到地上。

  灰狼一言不發,他的臉頰貼了假皮假鬚子,連日來也很侷促很癢,不過他沒資格批評什麼。
  如晶從他的眼神就認了出來了。
  (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
  她腦海一片混亂。
  「你是怎麼發現的?」灰狼終於開口說。
  袁爺吸一口氣,淡淡的說:「早在你出殯的時候,當時棺木內沒有人,我就知道了…不過老實說昨天表演中你不站出來我也不敢肯定」

  「是嗎?那麼你是…在放過我嗎?」灰狼問。
  袁爺眼神望向遠方別處,簡直就像是跟老朋友話當年的態度說:「不,我沒有放過你,也沒有追捕你,說實在你那兒…那一點地盤我根本不會在意,一個連祐賢真正身份是標達博主席都不知道的小子,我實在沒有在意。」

  袁爺這麼平靜…難道…?
  灰狼說:「所以,難道現在有狙擊手在某個角落瞄準著我嗎?我跟你呎尺之遙,不出三步我便可以殺了你。」

  袁爺還是平靜的說:「不,什麼也沒有,我只是讓你來親手讓她瘋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如晶尖聲怪叫,她沒理會已經捅得通紅的喉嚨,沒有理會已經折磨得不似人形的身體,還有整桶浣腸液在肚子。
  她坐在地上發瘋的叫,一年以來都沒有這麼叫過。
  「如晶…」灰狼聲音在震抖。

  「嗚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要要要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她要失去常性了。

  灰狼越過袁爺的椅子小跑過去,蹲下來扶著她雙肩。

  「不要碰我不要碰我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全身心靈投靠袁爺,捨棄一切,忘記灰狼,一切一切,她掙扎了多久。
  現在,她完全亂了。
  袁爺。
  灰狼。
  兩人在她面前真實地存在。

  「如晶!如晶!望著我!望著我!」
  如晶惶恐地望著灰狼。
  灰狼說:「我不怪妳。我完全不怪妳,妳太辛苦了。」
  如晶的顫抖靜下來了。
  「…可是…晶奴……晶奴害灰狼主人……現在…還是袁爺主人的奴…」
  「沒關係的…」灰狼拍著如晶的裸背,若然玻璃手銬不是銬在背後,如晶一定會靜靜抱著灰狼。

  
  「沒關係的…」他又說。
  灰狼對著如晶說:「知道為什麼我沒有死嗎?」說完又望望袁爺。
  袁爺只是靜靜的笑著。
  真奇怪明明是來報仇的。
  灰狼從胸口恤衫拿出一個小盒子。
  那是一個黑色絨布包著的心型盒子,剛好可以放在手心上。
  「記得當時阿豹拉了妳去買菜嗎?我打算等妳回來便送給你的了」
  盒子打開,是一杖銀色戒指。
  戒指雕刻成鐵鍊扣起來的樣子,上面有一粒白水晶。
  如晶驚訝得合不成攏。
  「雖然求婚戒指通常是鑽石的,但白水晶比較襯妳的名字,相信妳會比較喜歡。」
  絕對是相襯得天衣無縫。
  如晶留意到戒指好像有一點點變形了,而且盒子還穿了個洞。

  灰狼接著說:「當天原本打進我心臟的子彈,結果就打進了我袋進襯衫口袋內這個盒子。大大減少了子彈的穿透力,結果只卡在胸骨處。」

  如晶感覺自己呼吸不來。
  「灰狼…主人?」

  「是妳救了我啊。」灰狼笑著說。
  如晶流下默淚,這是感動,也是釋懷。
  灰狼站起來說:「我等了一年,想說的都說完了。袁爺,你要殺了我也行,位置權力什麼的我不稀罕的了。」

  如晶緊張的說:「不要!!!!灰狼主人!!求求你不要!知道這些事,這叫晶奴以後怎麼好好做袁爺的奴兒啊!!!還不如你狠狠地責罵晶奴。」

  灰狼站著像等候發落。

  「慢著!這和說好的不一樣。」
  夕倫在門口出現了,他帶了一支槍指著袁爺。
  在這麼嚴格的安檢下,居然可以帶著槍進來。

  袁爺冷冷的斜視夕倫。

  夕倫說:「灰狼,別鬧了,很多人等你坐標達堡這個位子的。袁爺,你也別得洋洋得意,不是人人都會願意給一個整天酒色淫樂、凌虐少女的人去做主席的。」
  「整天酒色淫樂、凌虐少女?」袁爺揚起眉毛。
  突然夕倫被一個女人從後面制伏住了,不知從哪兒來的女人。
  看她塗成石灰色的皮膚,原來是與壁畫融成一體的女奴。
  她裝成裸體雕像一動不動,一星期下來玩樂的賓客完全沒有發現雕像是活的,她是貼身的女奴保鑣。

  「什麼東西?…啊!」夕倫向後仆在地上,脖子被女奴保鑣勒著。
  袁爺說:「不要以為女奴都是被逼的,真正被我信任的是真心臣服於我的。」

  聽到吵鬧聲,保鑣們也來了,拉走了夕倫。
  
  袁爺站起來說:「你要說的也說完了,走吧。不要在我任何一個管轄範圍出現,我不會要你死,我會讓你天天的活著,看著如晶一天一天被虐,直到死的日子。」

  灰狼猶豫許久,衝上去殺死他,還是離開?
  袁爺不會置自己性命於危險境地,灰狼上前無疑是自殺,何況夕倫被抓起來了,袁堡無後路可退。
  如晶拚命搖頭。

  灰狼踏步衝上前。
  速度快得所有人都始料不及。

  他跌到地上了,連灰狼自己也不清楚什麼事。
  「咦?」
  難以置信,袁爺接住了灰狼袖刀,把他震擋到地上了。
  滿身肥肉的袁爺居然懂功夫?
  袁爺站起來說:「你一定以為有狙擊瞄準著你吧!?想藉著拯救如晶的方式引他們開槍自殺吧?錯了!儒夫!你連悲劇英雄都不是,你別想用性命維護自已的尊嚴。你連我的身手也及不上!」
  
  灰狼再爬起來衝上去。
  袁爺再擋下來了,連一步都沒有挪動過。
  灰狼從台上跌下到觀眾席上。
  「嗚啊啊啊啊!!!!!」失落、羞辱與憤怒的咆哮。
  一直在兩邊出口待命的保鑣衝進來制伏著灰狼。

  「灰狼主人!!!!!」如晶大喊。
  袁爺抓起如晶的脖子說:「誰讓你稱他做主人啊!?」
  如晶怒視著袁爺:「晶奴…永遠忠心灰狼主人的,袁爺…要怎麼對待晶奴也可以,晶奴…不會再背叛灰狼…背叛自己的事了。」

  袁爺一把把如晶撞到地上。
  如晶還以為袁爺要殺了她了,怎料,他拿出了貞操帶的鑰匙。
  「幹什麼…?」
  貞操帶解開了。
  一年以來的積壓。

  袁爺掏出他的陽具,扳開那雙丘插了進去。
  穿著玻璃足尖鞋、繃直分開站著的雙腿,上半身徬徨在空中亂抓,無與倫比的享受。
  在台上前後前後抽插,灰狼被逼觀看著
  「不要…不要…不要…」如晶流著淚,身體背叛著她不斷在高潮,一年以來的釋放,居然會是這麼羞辱,這麼不願意。
  灰狼在看著,如晶是萬般不願意的。
  知道灰狼還生存,如晶便無法完全服從袁爺了。
  
  袁灰抽插得爽快淋漓。
  「哈哈哈哈…」他終於得到這塊瑰寶了。
  「嗚…啊…呀…呀…」如晶不斷抽泣,她身體沉醉在停不了的高潮當中,她為止而感到悲哀,每一吋皮膚都滾燙通紅,在照射燈下這麼強烈的高潮灰狼看得一清二楚。
  小腹收縮、臀部彈動、頸子一伸一伸,全身抽搐。
  有生以來最強烈的高潮。
  袁爺的陽具噴出一波又一波的精液,浸滿那個小巧的子宮。
  不可能暪過灰狼的眼睛她身體在享受這一切。
  可是眼睛在哭泣。


五十五) 逃亡
  「知道嗎?我終於能征服妳了。」袁爺說:「一個一開始便千依百順萬般服從的女奴,我根本無法入手調教,而且妳內心還是深深愛著灰狼。妳知道嗎?我用盡千百種酷刑折磨妳,一直就在等待你背叛我的一刻,不過似乎我等不到一個心靈已死了的人拒絕我。當灰狼喬裝到我的名人宴時,我知道機會來了。」

  「嗚……嗚……」如晶確實不能在誠心服侍袁爺了,她猛烈搖頭。
  
  自己完全服從袁爺原來只是在保護著她愛灰狼的心而已。
  
  完全服從,即完全無法入侵。
  
  袁爺抓著她銬在背後的手,當成是扶手一樣往自己身上拉。
  終於讓這個她不再服從了。
  袁爺說:「由明天開始我明親自調教妳,我會把灰狼關起來,天天看著你慢慢變成我真正的女奴。」
  「不要!!!!!」如晶拼命搖頭。

  袁爺向後跌撞了一下。
  原來,小蝶在他腳邊猛力一扯。
  誰也留意不到小蝶一直就在袁爺腳邊。
  因為已經習慣成自然了,習慣得就像理所當然一樣。
  沒有發現小蝶從頭到尾就跟袁爺的右腳環扣在一起,跟袁爺是形影不離,等於袁爺的紋身一樣。
  太習慣所以忽視了。
  小蝶冒著自已被勒死的危險,死勁往右邊扯。
  小蝶嬌小個子看起來不會動搖到袁爺扎實的馬步,可是袁爺忘了,小蝶每分每秒都在感受袁爺的氣息,什麼時候邁出一步小蝶都同步跟隨。
  即是說,只要在小蝶才感受到的微妙重心轉換的時「拖他後腿」,袁爺便會倒下來了,控制小蝶的腳環頓時變了腳銬。

  「什麼!?」袁爺倒在地上了。
  小蝶大叫:「如晶姐姐快走!!!」
  多少日子沒開口說話了?
  
  灰狼趁這時候,從保鑣腰間奪過了電擊棒,叉著保鑣們的脖子電擊。
  保鑣大叫,震倒在地上。

  高頻電擊棒連高大健碩的男人都可以擊倒。
  灰狼說:「怎麼了?你們拿這東西每天電擊女奴的陰戶,自己卻一下也受不了嗎?」
  兩個保鑣撲上來,灰狼兩下功夫把他們擱倒在地上了。

  袁爺剛坐起來,喃喃說:「小蝶你……」
  灰狼縱身一跳,由台下跳到台上,簡直就像豺狼撲向獵物。
  坐到袁爺身上,一手按著他的脖子,一手拿著電擊棒指著他的太陽穴。
  灰狼說:「你可以叫更多保鑣來,甚至困我們在袁堡這兒,不過這肯定會驚動到八百幾個世界首富與貴族的。看到袁爺被要脅的境像,不知道他們對於這兒的安全和保密系統還會不會放心,還會不會投資這麼多錢讓你搞這個性虐樂園?」
  袁爺沉默,腦子飛快地計算著。
  「你想怎樣?」
  「我要離開這個地方,我不要祐賢的位子了,什麼也不要。所以你也不用在意我有什麼報復,好不!?」
  袁爺眼珠轉動著飛快的思考:「下面三個!給我準備一艘快艇給這位先生離開!不要驚動任何人。」
  「還有如晶啊!我要帶她走!」太陽穴的電擊棒按得更緊了。
  袁爺苦思了許久,明明已經得手了,要變成瑰寶了。
  他終於說:「如你所願。」

  
  
  去到海岸線,法國南極屬地的碼頭,有一艘艇子停在那兒。
  袁爺依然被灰狼脅持著,十幾個保鑣在前後跟著,他們與袁堡內的不同,他們手上有槍。

  灰狼說:「幫我檢查快艇有沒有汽油。」
  如晶扭著屁股上了快艇,腳上還是穿著玻璃芭蕾舞鞋,她緊張地開著一大堆不懂看的儀表。
  「應該可以了,灰狼主人。」
  灰狼還是不肯過放袁爺。
  「整艘船也要檢查一次。」
  如晶東找找西找找,沒有可疑的東西。
  「主人,我想袁爺也是個講風度的人,他讓我們離開應該不會留難我們的。」
  灰狼很難放心。

  小蝶從腳環中解下來了。
  小蝶說:「灰狼哥哥,如晶姐姐,電擊器由小蝶拿著吧?待你們完全消失在袁爺眼前小蝶才放手。」

  如晶焦急著說:「怎麼可以這樣呢?妳要跟我們一起走啊。」

  小蝶搖搖頭:「小蝶可不像如晶姐姐一樣有人愛…小蝶默默喜歡著袁爺好了,讓小蝶來脅持袁爺吧。」
  袁爺兇惡地望著小蝶。小蝶伸高雙手才勉強把電擊器壓到袁爺脖子上。
  「小蝶妳可是會被折磨死的啊!!!」如晶哭喊著,她和灰狼已經在船上了。
  小蝶卻繼續在碼頭把持著袁爺,確保船離開之前袁爺不會對他們兩人打壞主意。
  小蝶含著淚說:「小蝶知道你小蝶放手的一刻,圍著小蝶那些可怕的保鑣們就會撲過來抓住小蝶,袁爺會重重的用酷刑折磨小蝶,可能會關小蝶進勞改營……可是……可是……小蝶甘願做袁爺的奴,小蝶喜歡的是袁爺啊。」

  
  望著那個小巧的身體,還是赤裸的,在一個下雪的碼頭上抓著一個黑熊一樣的男人,這個滑稽的畫面不知可以彊持到何時。

  「還有…這年間…很對不起。」小蝶說出了這樣的話。
  
  快艇離開「袁堡」這個鬼地,海岸線慢慢消失在如晶和灰狼眼前。
  黑點消失了。

  他們兩人,在茫茫的大海中前進。


  袁爺看著消失的黑點說:「不怕我殺了妳嗎?小蝶。」語氣滲出憤怒。
  小蝶嚇了嚇。
  袁爺一把抓住她的手,電擊器擱在地上了。
  「壞我的好事!!壞我的女人!!!因為妳啊!!!!」
  袁爺向跪在地上抽泣的小蝶咆哮。
  「主人……嗚…主人…嗚嗚…」
  話都不懂得說了。
  袁爺向保鑣們大叫:「還不快點追!!!??」
  保鑣說:「他們駛走的快艇裝了GPS的,而且電油可以跑的海路不遠。」
  「灰狼不是傻瓜!趁他未毀掉GPS前截他啊!」
  「是!」

 五十六)難民營

  艇子在海上走了兩小時了。
 灰狼說:「真糟糕啊,手銬沒解下來,屁股的肛門時間塞還有三十小時才能解開,玻璃芭蕾舞鞋原來是悍接上去的,可能要直接用鎚子敲碎…」
  如晶說:「沒關係的…」
  灰狼看著如晶,她雙腿縮在座位上不斷震抖。
  「妳抖得很利害啊…」
  她還是全身赤裸,灰狼看看艇子四周,一塊布也沒有。
  「這樣吧。」灰狼脫下上衣,亮出了操練過的身體。
  
  「穿著它,大衣就當是被子蓋著,好好睡一覺,明天就到了。」
  「可是主人,你不能著涼呀,海中入夜了是非常冷的。」如晶想起了油輪上的經歷。
  「不要緊的,妳受得夠多了,蓋著它。」灰狼說。
  如晶拿起了外套走過去灰狼的椅子旁。
  「怎麼了妳?」
  如晶把外套蓋在灰狼身上,然後如晶從灰狼雙腿中間鑽進了外套,頭從大腿間探出來。
  「這樣晶奴和主人也一起暖了。」如晶有點頑皮的說。
  灰狼拍拍外套下如晶的頭,已經很久沒有這樣幸福過了。
  如晶用嘴拉開了灰狼褲襠的拉鍊。
  「又怎麼了妳?」
  如晶用嘴拉低了他的內褲,吸吮跳出來的陽具。
  「一整年沒有服侍過主人了,讓晶奴服侍吧?主人想必也忍著很久了。」
  灰狼說:「妳剛剛從地獄中出來就好好休息一下啦…唔…」
  如晶沒有聽灰狼的命令,她唯獨今次要好好自私一下,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她頭探進了外套,身體其實還是暴露在寒冷中,雙手銬在後面,跪在灰狼雙腿中間,誠心誠意地為灰狼吸吮著陽具,期望吃著那射出來溫熱的液體。
  「真是沒有妳辦法呢。」
  灰狼看著航海座標,兩人往海暗中向前駛。


  一個月之後,灰狼在近蘇丹偏南、索馬利亞附近的地區住下來。
  當地正在內戰中,不過灰狼別無選擇。

  那是他最遭的一次海外經歷。只有一張香港身份證、護照也沒有,用不上的幾千元港幣,無法拿到錢的提款卡…
  當地幾十個黑皮膚的索馬利亞人在海岸線圍著他們不斷說著聽不懂的話。
  他們拿著衝鋒槍指著他的頭。
  灰狼才想起當地在內戰中,連平民也有一定武裝。
  「We are survival from peril!(我們是海難生還者。)」灰狼嘗試說。
  沒人聽得懂。
  當時說的是索馬利亞語和阿拉伯語。

  最大問題是,灰狼身旁站了個全身赤裸銬著雙手穿玻璃芭蕾舞鞋的如晶。
  他們會認為是灰狼對她施以的暴行。
  
  有人示意如晶走過去。
  「如晶不要跟他走,他們認為是我綁架了妳的。」
  如晶對那個人猛力搖頭,然後靠在灰狼身邊。

  足尖鞋插在泥地上有點下陷,摟空了的腳底進了泥沙。

  被槍指著了一小時左右,終於有個穿白色恤衫的當地人從吉普車下來了。
  他看見如晶的模樣也嚇了一跳。
  「what is going on?(怎麼回事)」
  他懂英語。
  灰狼說:「Pirate, We escape from pirate(海盜,我們從海盜中逃走了。)
  「Somalia Pirate?(索馬利亞海盜)」他問。
  「yes..yes...She's the victim from slavery.(是的,她是奴隸的受害者。)」
  如此猖狂的國際海盜罪犯,說是他的受害者便一里通百理明。
  那位懂英語的人把傳息傳達給各位居民,才解圍了這樣一個彊局。

  這地方,要用最簡單的詞彙形容,第一時間說出口的是「沙地」、「廢墟」、「戰亂」。
  灰狼和如晶並沒有送官究治,過渡政府軍及埃塞俄比亞政府軍打得很激烈。
  「這裡沒有文件、沒有人脈,死路一條的。」
  白色恤衫的索馬利亞人森喬告訴灰狼。
  車途上沿路看過去,幾乎全是沙地。
  屋子多是白色石頭建築或者是鐵皮屋,很多也只有一層樓高。
  大部份都被戰火摧殘了,只剩一堆瓦礫,炸剩的石牆給街童塗鴉。
  還有軍隊。
  灰狼緊張的縮起來。
  森喬說:「放鬆點,這兒每個街口都有軍隊,很正常的,不過你倆不是黑皮膚,還是不要被他們看到的好。」
  再者,這兒的宗教規定女人包頭遮身,全身包得密實,如晶裸露身體是不能接受的事。
  懂英語的索馬利亞人似乎無意給任何衣服如晶,他路上不斷往倒後鏡瞄。

  沒料到,他們在難民營停了下來
  「住在這兒?」
  那是一望無際的貧民窟,一個個五顏六色的帳蓬密密麻麻地合在一起,僅僅可以在中間通過的就是巷子,左右兩邊用繩子穿起來曬衣服和掛布巾遮起僅有的私隱。
  這兒有一百五十萬戰爭難民。
  森喬說:「不然沒錢沒文件的你們還想到哪兒去?軍隊都沒管的地方就剩這兒了。」
  灰狼說:「整個難民營都是黑皮膚,來了兩個白皮膚的會引起注意的,能不能拜託你給我們留宿幾晚?只要弄到汽油回來我們便駛快艇離開了。」

  「不行!我不是慈善機構,我是柴木工廠老闆。頂多就是給你們兩個到工廠做。」
  


  情況真的很糟,灰狼看著難民營的帳篷,地席是破的,滲進了沙石
  不過,只有遠離聯合國名單上的明文國家,才有可能逃離過袁爺的線眼。
  現在要做的,是盡快賺到錢買到船油。
  「忍一忍吧,這樣的難民營,捱上幾星期也是可以的。」
  「嗯。」如晶點頭。


  三個月過去了。

  如晶打開們走進來,手上托著堆到下巴的柴。
  「今天的柴拿回來了,主人。」
  她穿著用紙皮衣服,前後兩塊紙皮用尼龍繩穿起來的造成的。
  側面看過去肉色身段一覽無遺,她連內衣也沒有。
  玻璃舞鞋給敲開了,拿去去賣了點錢,現在她是赤腳踩在沙地上的。
  難民營的衣服和布巾堆得滿滿的。不過森喬只送了如晶這麼一件紙皮衣服。
  森喬還要求她在難民營出入時也這麼穿,讓兩邊健康的的裸肌暴露給途人看,不然就不收留兩人在他工廠工作。

  看來森喬也把如晶當是奴隸看待,這兒奴隸是很普遍的。
  「柴我拿著,今天燒水就讓我來吧。」灰狼說。
  如晶說:「病了就休息一下吧,讓晶奴來。」
  「我真沒用啊,三個月以來一直病。」
  「這兒真的太髒了,灰狼身體沒法習慣很正常的。」
  反而受慣嚴峻虐待的如晶身體反而還勉強可以,膚色透著健康氣色。

  灰狼說:「抱歉,求婚戒指也給妳看了,現在別說是結婚了,我連以後的日子怎麼過都不知道,還要妳賺錢撐著生活。」

  如晶搖搖頭說:「晶奴才不想做主人的妻子呢…」
  灰狼揚起眉毛,有點不敢相信。
  「怎麼…?妳恨了我嗎?」
  如晶猛搖頭,說:「不是的,灰狼主人誤會了。如晶非常愛主人。小蝶的話,晶奴蠻有同感的。晶奴從小便給人欺凌、做爸爸的性奴,做灰狼的奴兒,被人踢來踢去。滿足男人,做一個奴隸,如晶懂得怎樣做;一個正常的家庭,正常的婚姻,晶奴不懂得怎麼去做呢。」
  灰狼笑說:「妳已經變得沒有人欺負生存不下去了吧?」
  如晶默默的點頭。
  灰狼說:「不要緊,是我調教到妳這樣子的,因為喜歡妳,所以愈是想欺負妳的。換個說法…」
  灰狼再拿出了那個黑色盒子。
  「妳願意成為我一生一世、永不分離的性奴隸嗎?」
  如晶咬著嘴唇微微點頭:「晶奴願意。」
  
  這枚戒指,被子彈打得變了形,戴不上無名指。
  「似乎穿不上無名指了,不過…」
  灰狼掀開了紙皮裙的下襬,抓起她的陰蒂,把戒指穿戴在陰蒂環上。
  灰狼笑說:「這樣更適合妳呢。」
  如晶羞恥的說:「嗯,謝謝主人。」

  「那麼,如晶出去工作了。」
  灰狼說:「還要搬柴嗎?已經搬了一天了。」
  如晶說:「晚上是去幫忙穿點小飾物啊,主人你患了病,不要憂慮這麼多了,早點休息吧。身體好了幫忙工作賺點錢不是更好嗎?」
  灰狼說:「嗯,辛苦妳了。」
  如晶說:「主人…這該是主人對奴說的話嗎?」
  灰狼逗笑了:「哈哈!好吧,賤奴,還不快點好好出去工作?」
  如晶跪在地上說:「是的,主人。」心滿意足地叩了一叩頭。

  她轉身推門出去,兩個黑皮膚健壯的男人早就等著她。
  一個男人說:「好了,我給夠耐性妳去哄騙他了,還不快點戴回腳鐐?」

  如晶:「是的,森喬老闆。」她急忙穿回戴了一整天沉重的腳鐐。
  「今晚妳有八個客人要服侍,妳愈來愈受歡迎了,不想挨罰便做好點。」
  「森喬老閭,求求你不要再讓客人鞭打晶奴了,灰狼主人會發現了。」
  啪!!!
  森喬一巴打過去了,狠狠地說:「不然妳以為我為什麼大發慈悲給妳衣服遮著傷口?別再惹我。」
  如晶說:「知道了,森喬老閭。」
 
  去到柴木工場。
  「柴揹慣了吧,今次讓妳揹鐵皮。」
  「可是,現在不是去服侍客人嗎?」
  「對!揹著鐵皮給人幹到飽為止。」
  森喬讓如晶揹著比她還重的鐵皮走上山。
  這些鐵皮的重量比她早上、中午直到黃昏搬過的都還要重。
  「嗚…森喬老閭,晶奴搬了一整天柴支,都要走不動了,為什麼…」
  森喬說:「妳要我鞭打妳,還是這樣懲罰妳?」
  如晶趕緊說:「這樣就好,不要讓灰狼發現。」
  森喬拿了多一個腳鐐,扣在原本的腳鐐上,如晶的腳腕被兩個沉甸甸的腳鐐壓著。。
  「呀…」如晶苦叫。
 
  「今晚我要你揹著這捆鐵皮,好好跟八個人交尾,再回來這兒,沒說放下來不准放下,知道嗎?」
  「晶奴知道。」

  
  森喬打開工場後面的大門說:「知道就好,來!上山去,他們等著打野戰呢。」

  如晶踏上一步,鐵支重重壓在頸後。
  森喬說:「妳這傢伙的腳底異常的敏感呢,聽說妳可以用腳底數綠豆是吧?」
  如晶點點頭:「是的,酒吧老闆訓練過晶奴做這種表演。晶奴還可以用腳底分辨出針板排成什麼字母。」
  森喬說:「那麼這條碎石山路便特別適合妳了,走!」
 陰蒂的指環搖晃搖晃滴著淚,森喬用它肥大的手指勾著它,用力扯下來。
  「啊啊啊啊!!!!!」
  戒指原本是穿在陰蒂環上的,這樣一扯,陰蒂環彷如刀刃般把陰蒂分開了兩半。
 「啊啊啊啊!!!!!咿咿咿咿咿咿咿!!!!!」如晶苦叫。
  「揹好點啊!」
  「戒指還給晶奴啊。」
  「我給妳賣點錢,你們不是急要錢嗎?」
  「這個…這個不可以賣的!!」如晶非常著急。
  森喬說:「今晚表現好就還給妳,把妳那淫穢的陰蒂縫回去,表現不好我就丟去賣鐵,明白嗎?」
  「晶奴明白…」
 
  為了賺到一桶燃油的錢,如晶苦苦咬著嘴唇忍耐,一步一步走上山。
  她不知道等著要開出逃離這個鬼地方的快艇,現在已支解成一捆鐵皮,壓在她肩膀上。
  可是,她能捱過去,她能忍…
  只要跟灰狼生活在一起,她這樣賺錢做下去不算什麼。
  如晶赤足在往前踏出一步,往前面一片黑暗的路上邁過去。

(完?)

  好了,終於要寫完了這個故事了,有讀者想看那些較為貼近生活的調教要說抱歉,後段想寫得比較宏大一點。說起來初初「完全服從日誌」就沒有想過寫那麼長,大概是一時興起寫了一個爸爸賣女兒去俱樂部的故事就算是完了,是因為討論區上一些回覆說很期待後續發展,然後才愈寫愈多。先是俱樂部、琉璃館、學校、阿豹、袁爺。其實把如晶賣給袁爺我亦是打算停筆的了,但灰狼未死的伏線一早設了下來,也很想讓大家知道灰狼其實未死,拖了兩年之多,後部比較奇幻(笑)的部份也就寫了出來,也是給個機會我寫寫芭蕾啦、拉車啦這些部份。
這部作品算是橫跨了我一些生活階段,停停寫寫居然有五年之久,不過要說我是從來沒忘記續寫下去的。到現在,我對SM,或者是生活的態度上,社會的看法也變了很多,我也害怕生活的改變會讓我無法完成這個故事,現在,總算在我還有心力的時候完成了它,不過寫大型故事實在有點太吃力了,以後續寫或新故事,可能也會以短篇、中篇形式出現。最重要的,是大家一直的支持,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