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5月8日 星期日

精液飼養性奴班花(四十三)-足尖行走路軌

白色迴廊的風格是對比--是環境的「剛」與少女的「柔」;環境的「冷」與少女的「暖」;生活的「粗糙」與少女的「溫柔」,要用一句描述的話,就是粗獷主義中的赤裸少女。


承受六小時鞭刑之後,依理被帶到淨身室去掉身上的汗水、淚水與尿液。

淨身室和預想中的浴室不同,總共有三個格子,讓人聯想到埃及古墓的石室。

依理站入第一個石室

唦-

「呀!!」流出來的並不是水,而是沙粒。那粗糙的管子用強力的沙粒沖刷被鞭打至近乎要腐爛的肉體。 依理感到自己的傷口好像全都被擦得燒起來似的。

被粗沙粒沖刷之後,站到第二個石室,那裡有洗車那種旋轉的硬毛刷子直接拍掉身上殘留的沙粒,然後第三個石室,是噴出消毒酒精後,再用強風沖刷身體。


一般人都會對「洗澡」這回事有強烈的身體記憶,通常水從頭而下,代表的就是一天的結束,或者另個階段的開始。尤其女生必然會對洗澡十分重視,比起單純洗淨身體,那更加是放鬆精神,結束一天的儀式。而淨身室的設計,為的就是剝奪所有過去洗澡的身體感覺,也不會感到一絲溫柔,也不會有一絲人性,裸體站在石室中,只會像個準備受刑的祭品。少女無法再記起洗澡的溫柔。

大解小解的畫面當然也是一直呈現在直播面前,大解之後也不會給廁紙,依理要坐到一個輪拍機上面,讓小型的塑膠拍子高速拍打她的括約機從而清潔,那輪狀拍子再拿去清潔。這麼一來,女奴唯一能夠接觸柔軟的東西,就只有是男性的陽具,當男生的陽具插入她們的密穴或者喉嚨,也是女生唯一能獲得溫柔的時候。工作人員們的衣服全為塑膠質地的西裝,也是為了防止女奴碰到布料而有柔軟的觸感。


依理嚴禁再接觸任何軟的東西,床墊、枕頭、衣服甚至毛巾也不可以碰觸。晚上睡的是空曠的大理石石臺,大理石石臺位於無菌室中,當然不會有被子和枕頭,冷氣開得非常冷,讓依理瑟瑟縮縮的睡覺又不怕她生病。

全身的鞭傷還沒好,過千下的鞭痕並沒有這麼容易能夠退去,何況第一晚睡在冰冷的大理石臺上根本就沒法入睡。她想不到自己居然在床上被窩裡替男人口交著入睡的日子。


海瞳身上穿的只能是金屬銀飾,臂環、大腿環、項鍊、乳環和腰間的珠裙,全都是金屬。頭髮上的藍色髮帶,已經是陳老闆給海瞳莫大的慈悲了。

守言應該是這個地方,唯一還穿著布料類衣服的人。他似乎怎麼也不肯穿上陳老闆給的塑料服裝,不知是在堅持什麼,他穿著的是學生服。

依理得知明天會獲得她屬於自己的服裝。用沙子洗過澡,用消毒藥水清潔過牙齒,現在到了睡眠時間了。赤身一人躺在沒有枕頭沒有被子的大理石臺上,冷氣無情的讓她顫抖。她側躺在大理石上踡縮身子,夾緊腋下嘗試入睡。沒有男生讓她口交著睡覺,意外有點寂寞。而且,她一天下來有好多好多問題想問守言。究竟自己被拉到這兒來,是不是守言真心的意思?還是守言只是透過陳老闆,把依理從班級那兒拉出來?


叮~

是會員寄出課金留言的聲音。

依理看一看牆壁的直播畫面,看到畫面切成四個,分別映著自己臉頰、私處、全身鏡和半身鏡。明明調教環節結束了,現在是她看到直播觀看人數居然還有55人左右。

(對啊,即使是睡覺中,直播還是進行中的。)

她首次真實地感受到二十四小時直播的重量。

「多謝nightcat24SC,『平躺著睡,腿要打開啊,看不到』,啊,抱歉,因為這兒有點冷,不自覺地就夾著身體了。」

如果nightcat24只到房間只有攝氐14度,應該會諒解依理為什麼想要緊縮身體的。

陳老闆也沒明言說依理必須遵重留言的說話,僅僅是依理沒有產生不遵重的想法而已。

這個留言只是給了最低價錢的100元港紙,徹底的把依理睡覺唯一的溫暖都奪走了。

依理聽著命令,大字型的躺在大理石臺上,試著閉眼入睡。

攝影機一直追蹤著女性的姿勢變化。紅色遙控車更是直接把延長臀鑽到兩腿之間,近距離拍攝她的陰戶。


這個課金命令打斷了她的思路了,依理切法想要接回剛才丟失了的話題

啊,是的。

不知自己這種狀況是不是守言真心想要的。

每次守言跟依理能夠好好說話的時候,都是獨處的時光。頭頂的機械臂,鏡頭映著自己的臉。現在連睡覺都是在鏡頭底下,根本就不可能有獨處的空間。

(都走都這麼遠了啊

又是縱身一躍,跳到陌生的環境,逃離了音樂室,掉進這又冷又硬的高臺。

她不知道自己還有多少氣力再這樣跳躍。

睏倦了

睡意讓她無法思考

明天又會被數不盡的命令轟炸,能獨處運作腦子的時間少得可憐,她閉上沈重的眼睛。


叮~

「多謝nightcat24SC,『腿再分開點啊,一字馬!』嗯,這樣很難睡啦,依理試一下吧。」

她的腿由大字型拉開成一字馬,手疊在膝蓋上扶著,以這超艱難的姿勢睡。

身體禁不住震顫,雙腳冰冰冷冷的,很難可以入睡。


嗯?

大大張開的腿中央似乎被什麼碰著。

依理低頭一看,紅色遙控車的攝影臂,在撥弄她的蜜穴。

「欸,這是什麼?」

原來,紅色遙控器車,除了鏡頭之外,前面還插了一條逗貓棒。只要是直播女奴沒有任何命令的時間,專拍攝陰戶的紅色遙控器車,都可以用逗貓棒去玩弄陰戶。睡眠時間,自然就是任由觀眾們隨時撫摸私處的時間。


依理很好奇,到底是某個調教師操縱逗貓棒,還是全自動的?

如果是會員操縱的話,究竟是怎麼分配給誰控制的?

依理側頭看投映在牆上的畫面,原來,逗貓棒是可以分開付費控制的,類似是$100元控制五分鐘這樣。想要控制逗貓棒的會員紛紛排著隊輪著操控。

依理不得不佩服這地方的生意頭腦。只是,想到連睡覺的時間也要一直被人玩弄,不由得感到悲哀。

可是太累了,冷也好,蜜穴被挑逗也好,她很快就睡著了。

「起來」

嗚哇!

似乎已經是早上了,她發現頭上出現了工作人員的臉,工作人員剛剛把一杯上倒在依理臉上。

「咳咳咳咳……

嗶嗶嗶嗶嗶嗶嗶嗶

鬧鐘現在才響。


「為什麼」用赤裸的手臂抹去眼睛附近的水。明明有鬧鐘,為什麼偏偏要這樣叫醒她?


依理反射性的望向牆壁的直播畫面,明白了。

原來是有會員搶在早上6:30的鬧鐘發出聲響前,課金留言說要用水潑醒依理。讓依理毫無準備。依理醒來後,發現自己睡覺的時間也一樣是有課金留言的。也是說要用鞭鞭醒她,或者要對她進行電擊這樣子。不過,有充份的休息也是重要的,夜更的工作人員就沒有回應要求了,何況那些也不是什麼大金額的東西。


依理低頭望著自己,一字馬有點走樣了,膝蓋曲著。

逗貓棒不知怎的完全插在自己的小穴內,蜜汁流了很多,有些已經乾涸了。

怪不得依理好像一連發了三個很想要高潮卻又得不到的夢。

現在剛起來,小穴已經難受得很。


「鞭醒依理的要求,明天才做吧。」工作人員向會員說了句。

依理坐了起來,想像到每天可能也會被各式各樣的戲弄叫起床,不由得地覺得淒慘了。


「跪行!」

出了石室,依理用膝蓋跪行到了一條很長很長的走廊,走廊上有不同的門。

工作人員拐了個彎,帶她進更衣室。

她發現,海瞳已經在裡面了。

要不是工作人員說這是更衣室,她根本就不會意識到這是更衣室。更衣室給人的印象是間隔、儲物櫃、衣服架子與洗手盤。而這個房間完全沒有間隔,也沒有儲物櫃和衣服架子。它是一個排舞室大小的空間,四面牆壁也是單向玻璃,地板是泳池邊那種防水的陶瓷。中央放置了一塊雙面的化妝鏡子,是剛好讓女奴跪著使用的高度。


依理好奇的打量著這個瘦削的長髮女生,女生也好奇的跟依理對視了。她的眼睛是藍色的,穿了耳環、乳環、臍環和陰唇環。長長的頭髮梳到腰間,身體好像很瘦削。

二人不敢說話,就禮貌的點個頭打招呼。


一絲不掛的海瞳與依理,二人跪在化妝鏡子左右兩邊,屁股當然是不可以坐在腳跟上。依理發現,鏡子同樣是一塊屏幕,右下可以看到直播留言和自己的的樣子。依理好奇自己的樣子是怎麼映照出來,就發現,鏡子上方有一個像是手機自拍鏡頭的東西對著她。


依理發現,原來鏡子下面的地板是有大大小小的凹槽,像是工具箱放東西的格子一樣。下面放了梳子和化妝工具,物品不是立在地上的櫃子,而是陷在地裡。

正下方的一個約臉盆大小的凹槽,就是裝滿水的。然後凹槽中一支石做的陽具直立在上面不斷射出水花,像是噴泉一樣

「用它來刷牙,水吐在凹槽就可以了。」女工作人員指示依理。

依理方才看到陽具身上,原來插滿了牙刷物料的刷毛。依理用手把前髮絲勾到耳朵後,俯下身子,用口含著石陽具。水花射出的速度跟公園那些飲水機差不多,很快就填滿口腔。

「咕嚕呀~」

漱了第一口,依理咧嘴把牙齒貼到石陽具的身上磨擦,水花不斷射到臉和眼睛上。

「咳咳咳

很艱難,水不小心把到鼻孔處。


依理好奇的偷看對面的海瞳。

嗯唔嗯唔嗯唔

海瞳的彎下身子,臉像鴕鳥一樣埋在地下,石陽具都要鯨吞到喉嚨裡去了。

(她

「海瞳收到SC說想看她用那東西深喉喔。」女工作人員對驚訝的依理解釋。

當然石陽具還是不斷噴出水花,石陽具的身子還是插著刷牙用的硬毛。所以海瞳是一邊被灌水,一邊用剛毛磨刷自己的食道。SC沒說要深喉多久,但海瞳鼻孔都好像噴出水花了,還是沒有停止抽送。


「我看妳還是快點刷完牙吧。」女工作人員催促依理。

依理回過神來,她張口含著石陽具,立刻感覺到水柱不斷朝喉嚨噴射。嘗試側著臉把大牙貼在陽具刷毛上,總算讓水花不直接打在喉嚨了。水花填滿口腔,不斷從嘴巴跑出來。她難過的上下動起身子。進行這非常辛苦的刷牙活動。


嗚哇

終於把牙刷完了。

依理抬起頭,恢復跪姿,此時海瞳還是在深喉當中。

「她的課金主不斷給錢要她持續深喉呢,已經三分鐘了。」

光是把那不斷噴水的石陽具放到嘴裡就已經那麼辛苦了,深喉簡直是難以想像。

依理搖搖頭,暗暗祈禱這女生能快點從痛苦中解放出來。


依理滿臉水珠,她在那些凹槽中尋找有沒有臉巾之類的東西。

沒有。

白色迴廊是不允許女奴接觸布料類的東西。

「用這個馬尾鞭把水珠拍掉吧。」女工作人員指著其中一個凹槽。

像是自虐的形式,依理拿著很短的馬尾鞭不斷摑臉,數十條疏水性的塑料摑耳光,確實把水珠都拿走了。

接下來,她開始化妝。總算去到自己比較認識的範疇上。

雖然她學校是禁止女同學化妝的,不過一些女生至少會化個底妝上學,甚至偷偷化個韓式裸妝。


依理雖然也沒學過化什麼濃妝,但塗個底霜,上個遮瑕膏這些應該不成問題。

「就只是這樣嗎?眼妝感覺還沒畫好啊」女工作人員問。

「呃抱歉依理就只懂化到這個樣子。」依理照著鏡子,事實上她就只是習慣把自己的黑眼圈與掌摑的紅印隱去,並沒有為臉部加上新的美化。


「海瞳,妳來給依理化個裸妝吧?」女工作人員說。

女工作人員其實就是負責替海瞳和依理化妝的人,海瞳早已懂得自己化妝了所以也不用幫什麼忙,至於依理,她覺得兩個女奴互相替對方化妝的畫面應該會更有趣,所以就讓海瞳試這差事。


正在深喉的海瞳把頭從石陽具中抽起來,眼睛尋覓著眼前的少女。她連嗆聲也默默忍去,連恢復呼吸的自間也不敢浪費,跪行過去依理面前,打量著該怎麼給她化。

「已上了底妝了。」依理解釋。

「嗯,明白了咳嗯。」海瞳熟手地拿起光影粉開始替依理打影,選了個自然色系的眼影上高光和陰影。


candy主人,依理上不上假眼貶毛好?」海瞳問。

原來candy是那位女工作人員的名字。

「依理應該畫啡眼線會比較適合,無辜感的眼睛配清純感比較好。」

「是的。」


海瞳專心不二的替自己畫眼線,依理也偷偷地觀察著那像海一樣的眼睛,海瞳應該是有用到假眼睫毛,深邃的眼睛抹上煙燻裝,有一種異國少女的神祕感。


終於,二人化好妝了。

依理站起來,

接過一件玻璃色的超短連身裙,裙子不是用布料做,而是用鋼絲織成網,再串聯上千上萬片的玻璃片砌成。依理盼顧自己該在哪裡換衣,再想想自己原來已經在「更衣室」入面,她直接在candy和攝影機面前穿起衣服。用玻璃片製成的衣服冰凍冷漠,一點保護的感覺也沒有。我們夏天時把臉貼在玻璃上,也是感到冰涼而非溫暖。站起來在化妝間的鏡子面前轉了個圈,玻璃片子啪啦啪啦地響。自己活像是一具透明雕像。每塊圓形玻璃片只有硬幣,疊在一起的話確實會讓肉色的裸體變得稍為朦朧。之後,她被帶到另一間有巨型3d 打印機的房間,穿上芭蕾足尖鞋一樣的鋼絲鞋。正確來說不是「穿」上去,而是用打印金屬的3d打印機直接印製上去。那鋼絲鞋像是一條繞著她足尖盤旋而上的蛇,每一圈都留了一點洞隙,讓觀眾可以窺看那白滑的腳丫。這條銀蛇捲到小腿,似乎再沒有放開她的打算。由於依理再不能用腳跟踏,綱絲鞋沒有鞋跟,也不能讓腳跟彎曲。

再次穿過長廊,回到昨天被不斷鞭打的房間,這兒跟昨天有點不一樣,地上鋪設了像是火車玩具的路軌。

路軌是銅製的,有一個鞋頭之闊。

「踏上去。

依理還沒有學懂怎麼用這雙鞋子走路,她還需要調教師扶著。

蹌狼地踏在環形路軌上。



「呀!!」

因為她跌到了。

調教師把長長的電槍貼近鋼絲芭蕾舞鞋,電槍在啪一聲之後與金屬鞋底拉起了白色的火花,脈衝從電槍準確地送進依理四枚小趾中。再由小腳趾傳到小腿,再到大腿,震動至依理整個人彈起。原來,鋼絲鞋外表由導電金屬構成,內則貼近皮膚的材質卻用了傳導性較低的物料,只有四根小趾頭的頭份用了高傳導的物料。這麼一來,調教師便可從任意角度電擊依理的鋼絲帶,而電擊每次都會準確地送到小趾頭。



「咿咿咿!」依理再度笑著咽嗚,調教師說她走路重心搖擺得太多,足尖不應該踏在路軌外,要走貓步。要是鞋尖踏出路軌外的話,就會立刻遭到另一次電擊。

不打開雙腿撐著身體,讓依理很快就倒下來。倒下來了,又成為了調教師再次電擊她的理由。

「咿咿呀!」

足尖旋成非常小面積,要用這細小的面積站穩非常困難。鋼絲鞋沒有像芭蕾舞鞋那樣的軟墊作緩衝,腳趾是硬生生插在金屬托架上。專門電擊小趾的觸突更是抵在腳趾甲與皮肉連著的地方。每走一步,依理都生怕那金屬尖刺會撬起她的腳甲。雖然說鋼絲鞋本身十分牢固,但始終全身的重量那是壓在腳姆趾與小趾的金屬架上,每走一步,依理都感到電擊用的觸突在一點一點刺進自己趾甲縫之間。


透過攝影機,守言和陳老闆一邊欣賞足尖鞋訓練的過程,一邊聊天。

「要找到像這樣可以做全天侯直播的女孩真的很難呢。」陳老闆說。

「陳老闆不是也有挺多奴隸的嗎?」守言問。

「全天侯直播啊,就是連舞台後的樣子也看到。卸妝素顏也好看的女生不難找;任何角度都漂亮,無死角的女生也不是很難找;痛苦而扭曲的表情要好看,以及叫聲也要好聽,不經剪片下還能完全呈現給會員看的話,這點就比較難了。」


「依理這點是努力過的。」守言說。

「什麼意思?」

「我記得幾年前她痛苦的臉不是這樣子的,現在好像更誘人了,特別是想哭的時候。我猜想,依理應該是有隨男生的喜好去改變自己的表情習慣,就像現在努力地保持微笑一樣。」

陳老闆咧嘴笑了:「那就更有趣了。因為全天侯直播最難的是,女生要有身為直播主的自覺。除了被虐之外,內容也要有趣。」


守言吃過工作人員送來的便當,喝了一包檸檬茶,一邊吃著炸雞扒便當一邊在色情網站搜集什麼有趣的點子。並沒有哪個女生吸引他,也沒有哪段影片讓他覺得有趣。想起來,陳老闆給他的會員帳戶是可以查看白色迴廊過往的作品的,他就一邊找著作品一邊吃完午餐。


回到屏幕看時,依理的步行姿勢明顯好很多了。現在不用調教師扶著,自已就可以在環型軌道上踏步。


(才一個早上而已啊,其他女奴要好幾星期呢。)守言感嘆。


「妳這沒用的東西,都說膝蓋不可以曲了。」調教師冷冷地責罵,電擊棒不斷貼在她的金屬鞋上責罰。


早上八時開始到現在下午二時,腳尖走路的訓練持續了六個小時,絲毫沒有給依理坐下來過。讓腳尖抒緩一下全身重量的時間,就是跌倒的時候,當然伴隨著的時腳趾間的強烈電擊。

小腿即使已經非常酸痛,調教師還是沒有讓她鬆懈的意思。


軌道中央現在設置了鐵欄,要是依理真的受不了的話,調教師就會讓她騎在鐵欄上面,鐵欄會讓她雙腳離地,上面的三角鐵會緊緊咬著陰唇,全身重量集中在胯間。依理只能在腳尖與胯間這兩者之中二選一。


依理的腿抖個不停,喘著大口大口粗氣,頭髮都沾滿熱汗,卻又被冷氣吹成冷霧。雙手不可以伸出來平衢身體,必須抱在後面,維持手指微張的姿勢。


每隔一小時,調教師都會給她喝水的。

狗兒用的滾珠水樽,在鐵欄上垂下來。

依理必須騎到鐵欄上,抬起臉吐伸舌頭,用舌尖轉動管子前的滾珠,讓少得可憐的水落到自己嘴巴中,有時會打在自己臉上。


「喝夠了,回路軌。」

腳碰不到地,要在鐵欄上下來也有點難度,三角尖鐵免不了在陰道上前後拉鋸。

「唔!」



她很想把鞋子脫掉,用手撫摸腳趾頭,察看一下自己的腳趾究竟有沒有被那金屬片壓得分開了。可是她無法脫下鞋子,也沒有人批判她透過金屬網看看自己腳趾狀況。

依理再次踏在地上,趾尖、足弓、腳踝、小腿全都在尖叫的痛。

依理什麼也不可以扶,雙手安份地放在身後。


「進入下一階段的訓練吧。」

調教師現在把一架模型火車放在路軌上,造型是蘇聯冷戰時期的裝甲火車。就像是披著坦克皮的火車的樣子。


模型火車放在依理站著的地方約一尺距離,緩慢的向著依理踏著的地方駛去。


「嗚呀呀呀!!!這是什麼?」依理被突如其來的電擊嚇到。


原來,模型裝甲火車前端的大炮是防狼電擊棒,只要電擊棒碰到依理的金屬足尖鞋表面,電擊便會準確的把電流送到腳趾去。


調教師故意讓依理先遭受一次電擊,還把電擊調至最大,讓恐懼深深植入少女的內心。

「嗚

依理忍著哭,趕快繞路軌前踏步,盡量遠離足後那火車愈遠愈好。


「喂!誰讓妳走那麼快的,一點都不優雅。」


調教師再在她足前的路軌,放置了另一台電動火車,以同樣的速度緩慢前進。

兩架火車約前後兩呎的距離,夾送著依理緩慢地繞圓圈打轉。


「請問要繞多少圈」看依理快要崩潰的樣子,調教師就覺得有趣。

「這個問題,我吃完下午茶答妳吧。」轉身出了房間,消失於依理眼角。

到了下午四時,腳尖走路的訓練持續了八個小時了。火車的電源還是非常有精神,兩小時間依理已經被電到七次。調教師拿著皮鞭鞭打她的小腿、拿水潑她的臉、扭她耳朵、甚至要她平舉著兩個水杯,不准她讓水濺出來。會員們喜歡看長時間的虐待,但過程要是太單一的話同樣會沉悶。所以調教師每半小時,也會拿出不同的道具欺負忍痛繞圈的依理。

再接下來的兩小時,調教師開始把洗衣夾一個一個地夾在她的胸部上,看看可不可以夾著一百個洗衣夾。


終於,到了下午18:03,依理整個人絆倒下來,模型火車不斷撞向她的金屬鞋尖,施放痛苦電擊。不幸的是,她向前絆倒時,胸部也剛好壓著前面的模型火車,同樣遭受強烈電擊。


雙手完全沒有護著身體,因為左右手也同樣扶著裝滿水的杯子,水當然濺出來了。

胸部的衣夾也飛了幾個出來,但上面還是有三十幾個夾子停留著。


只是學穿金屬足尖鞋的第一天,她就被強迫行走了十小時,比起任何女奴都要嚴厲。

這並不是依理第一次絆倒,而是第五次不,是第十次第十三次絆倒。她真正的到達極限,整個人斷了電的樣子撞在地上。她再也沒有氣力撐起來,身體也沒有逃離電擊,就這樣在地上昏倒過去。


依理被弄醒了,一名醫生樣子的男人,在她手臂上注射了強制清醒的藥物。

「起來啊,妳睡了四分鐘了啊,還要倒在地上到何時?」

還以為自己昏迷一個小時的依理再次撐起身子。她看看直播時鐘,18:08,連五分鐘的休息也沒有。」忍著崩潰,她再次靠著志意撐起了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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