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輪姦活動開始,阿棍突然撞開兩個守衛,沿長廊不斷跑。
「抓住他!」
後面的保安大叫。
長廊有整整十二節火車車廂長,要是中途下了閘,或者有幾個阿棍撞不開的保安擋著。
這次行動就徹底失敗了。
果然,前端有四名持電擊棒的保安已在等侯他。
阿棍用拳奮力一鎚,打破了牆上火警警報器的玻璃,
噹噹噹噹!白色迴廊的燈光洗成了紅色。
『火警警報,請大家沿逃生路線離開。』擴播器重覆著。
像飛機遇難時一樣,地面亮起了到逃生門的指示燈。
阿棍曉得哪兒是逃生門了,他飛快地衝出去。沿途撞倒了幾個保安。
這兒是地上,樓梯應該往上才會到外面。
(到了!)
他看到逃生門小窗子射進來的光,是陽光!
阿棍推開門,只見到一堆長草,他看不到盛平的七人車停在哪裡。
阿棍的手機也在剛才安檢時被沒收了,身上唯一有的就是體內的GPS訊號。
樓梯後聽到有腳步聲音追上。
「喂!!!這兒啊!!!」阿棍焦急得亂叫。
嗞!~
突然,下體出現了巨大的痛楚,阿棍摸著他的陽具倒地不起。
長草前出現了兩名保安,後樓梯也出現了一名保安。
他被包圍了。
「你是什麼人?」陳老闆出現在眼前,叉著他的臉質問。
「阿…阿棍…呀…先…停下來。」
似乎是陽具環發出的痛楚,具體是怎麼弄已經不清楚了,到底已經停止了。
阿棍獲得呼吸的自由,立即撕開自己的特技化妝。
「我是阿棍呀,我想見依理,就只是這樣而已。」
「報警了嗎?」陳老闆問。
「沒有…沒有。」
陳老闆說:「我明明這麼欣賞你們,怎麼要背叛我呢。」
「背叛的是陳老闆你吧!」阿棍說。
陽具環又讓他痛起來了。
「這個環可以發起讓睪丸感到痛楚的頻繁,我看你還是禮貌點好了。」
陳老闆轉身命令:「帶他進去搜身,會員派對繼續,告訴他們是誤報。」
「是的。」
此時伍虎、始木、阿朗、智軍、志為、肥華、桂枝…將近半班同學,分開三批人,衝去逃生出口。
「衝啊!!!」
由於大家以為是火警,穿著白色膠質西裝的工作人員紛紛走出戶外,讓同學們輕易就定位逃生出口的位置。而負責保安的人又全都被阿棍那方向引過去。被同學衝刺的工作人員多數也是沒有打鬥經驗的。
「拿他id卡,拿他id卡。」
伍虎是學過自由搏擊、boxing與武術的人。他最先把工作人員按到在地上,然後讓其他同學用電線膠布反手鎖他們的手。十幾個同學用偷回來的id卡,衝進那四方形結構的白危迴廊,無數個房間,根本不知哪個才是依理的藏身地。
可是,有幾個嚇壞了的白金會員攔在路上,桂枝很快就定位到直播現場的房間在那兒。
「這兒啊!」
同學們一推一擁地跑過去,看見依理和海瞳正被客人們使用中。
「桂枝!?你們怎麼?」
依理看到同學衝出來,都要嚇呆了。
「依理,現在就救你出去,現在走不走到?」
依理望著自己的腳,那金屬足尖鞋根本不可能讓她跑起來。
「我來吧。」
伍虎以公主抱的方式,把依理抱了起來,他們沿長廊撤退。
「你們再走前一步,我就殺了他!」陳老闆擋在出口位置叫喊,手上拿著一枝真槍,他指著阿棍,阿棍驚慌得完全不敢動。
「大家停下來!是阿棍。」桂枝尖叫。
同學們全都擠在長廊的中央,兩邊都被保安包圍了。就像戰狼300那樣,他們多少人也好,面對如此窄的道路,要圍堵起來簡直輕易而舉。
「你們這班學生!瘋了嗎!?我這麼欣賞你們,現在跑來破壞我的生意!放開依理!」
伍虎緩慢地放下依理。
「依理過來!」
依理穿著足尖鞋,一步一步不跌倒的向陳老闆的方向走去。
依理停住了,她察覺到陳老闆身後有點異樣。
一台會自動行走的機器,像貓一樣悄悄移動到陳老闆身後。
連保安也沒有注意。
「呀,什麼來的!」
一對蒼白的手,向陳老闆持槍的手腕握去。
砰!!!
走火。
子彈彈在走廊角落上。
陳老闆被一雙蒼白的手,制伏在地上。
這是守言研發的鬼手。
守言不緊不慢的從控制室走出來,前後還有兩台鬼手。護著他。
「守言你這是什麼意思?」
保安們不知所措,花千萬研究的機械鬼手,要是動手破壞的話,這可是一大損失。
守言說:「如果讓你賣走依理的話,我寧可讓同學把她拿回學校。」
「就因為這個原因?為了個女生,把這兒什麼都破壞了?」
「我沒有想要破壞呀,我只是想你把白色迴廊交給我們。」
陳老闆冷笑:「你們這些小鬼呀,年紀輕輕就想坐我的位置,你們連我在做什麼生意也不懂 。你們連申請信用卡也做不到。把我關起來呀,看看保安會不會聽你們的,看看工作人員會不會聽你們的,看看還有沒有會員會願意付錢看內容。」
守言說:「我知呀,我沒說是我來負責營運呀。」
守言望著旁邊,盛平邁步從走廊轉角走了出來。
「盛平!?你不是在車上的嗎?」桂枝驚呼。
陳老闆都呆了。
盛平伸手示意桂枝冷靜:「這次潛入,守言一直有跟我有配合。」
「什麼時候開始?」陳老闆問。
「就從你說要賣走依理開始。」守言說。
盛平走向被鬼手反拷的陳老闆面前,說:「我要白色迴廊的四成股份,把陸樺還給我,把依理留下來,就是這樣。」
四成股份,這樣盛平就會成為白色迴廊最大的持股人了。
陳老闆搖搖頭,冷笑著。
「怎麼了?」
「哈哈,讓你們這樣一搞,白色迴廊還可能有未來嗎?直播途中被一班人衝進來帶走直播女生,還有人信任這兒的安全保密嗎?股票現在應該在不斷插水吧?」陳老闆絕望地說。
不是喔,守言打開手機檢查。
對外公佈是性玩具製造商的上市公司,股票還是十分穩定的持續起落。
「在阿棍發瘋地逃跑的瞬間,我把直播中斷了,所以觀眾只是以為是技術故障問題而已。」
紅色遙控車緩慢的跟到依理前,這個智能AI始終追蹤著依理的陰戶。
「不過,要是現在再啟動依理的直播,大家就可以看到現在陳老闆被制伏著的事故,大家才真的會恐慌性拋售股份。」
「…」
「要是今天之後,你膽敢叫壕哥或是黑社會搞我們的話,我同樣會將今天的事公開給會員知道。」
「…」
「怎樣?」
白色迴廊的會議室,陳老闆、守言與盛平,左右坐在長桌的兩側。輪姦委員會的阿棍、桂枝、始木、肥華,則坐在沒有那麼重要的位置。
依理,則跪在桌子的最中史位置,守言想依理聽得懂現在這兒發生什麼事。
祕書同事在鍵盤上咔刷咔刷地書寫契約條款,IT部的同事就忙著準備更新管理權限的事宜。
「果然學生是信不過的呢~」陳老闆嘲諷的自說自話。
「對不起,我知道陳老闆很信任我。」守言不恭不謙地說。
「不過,沒有太大改變吧?性玩具公司的運作依然由陳老闆負責,守言繼續做活動設計統籌。依理繼續留在這兒,陸樺還給我。」盛平說。
阿棍怒視盛平著:「你騙了我!你說會把依理帶回來學校的!」
盛平豎豎肩,他望一下守言,然後又望一下桌子上,一直全裸跪著的依理。
「依理。」盛平說。
「是的…主人?」依理緊張地回答。
「妳自己想怎樣?回學校,還是留在白色迴廊?」盛平問。
依理眼睛望向盛平,轉身望著阿棍,又轉著守言。
到底自己想要怎樣。
她自己也不懂。
「守言,對你來說,依理是什麼?」依理直望著守言的眼睛問。
九月一日開學,如老師所說,全班順利升班。
雖說是中學最後一年,但公開考試第一科是在四月十五日,這代表他們只剩不到半年的時間。大家專心溫書到,希望找到心儀的學校。
「依理想要半年的時間,給自己一個選擇。」
她難得可以專心地上課,陰道中沒有陽具,口中也沒有精液,靜靜地抄寫著老師的重點。
守言和盛平不惜停止了這才剛「出道」了一個半月的新人直播,讓依理回到學校,完成餘下課程。阿棍和桂枝都承諾過,會讓依理充分的時間溫書。
守言沒有解下套在阿棍下半身的陽具環,阿棍這段時間內要是違反了守言的意思,去虐打或強姦依理的話,守言隨時都可以啟動陽具環,讓男性生殖器感受到強烈的痛。
依理甚幸的是,同學們除了很輕量的非禮和口交要求之外,基本上也沒有對依理做過太過份的事。鄰座仍是志為,他仍會一邊上課一邊撫摸她的大腿,同學不時會揉她胸,但比起上年的調教算是非常輕了。
依理的胃動過手術,消化不了硬的食物,即使回到學校也好,肉類和飯也與她無緣,只能吃稀粥和麥皮這些流質的東西。為了讓她記住自己仍然是奴隸的身份,同學們還是會把精液加進去。盛平也不會讓依理吃到沒有精液的食物。縱使那已成為依理的日常,她嗅到精液的味道還是會不自覺地作嘔。
是的,依理再次住回盛平的家,睡在人型籠子中。
依理想要的是:「半年可以專心讀書的時間。」並不代表她會有時間休息、玩電話、上網、看劇、逛街或散心。該罰跪樓梯的時候,還是會被罰跪一整夜。
「真是可惜呢,明明全班一起考上來,卻不能一起玩依理,明明是最後的時光了。」阿棍抱怨。
「守言,我也不解,為什麼你會這樣決定。」桂枝問。
守言看著前面一邊忍受撫摸,一邊寫作業的依理說:「你們果然不懂呢。」
「考生接下來,有九十分鐘作答。」
廣播器說畢,倒數就開始了。
依理膽戰心驚的作答題目,考場彌漫著緊張的氣氛。
七月二十一日,終於終於,到了放榜的緊張時該。
「阿棍。」老師叫到。
阿棍接過考卷,發出歡呼的聲音。
「始木。」
始木接過考卷,一言不發,像是思考今後的去處。
「桂枝。」
桂枝嘴唇咬得流血了,接過考卷後,眼淚都要流下來了,然後展現一個如獲大赦的笑容。
「守言。」
守言臉無表情的走出自己的位,又臉無表情的拿著分數回到座位。
「依理。」
依理頓時天旋地轉,每步路都站不穩似的,她走了好久,到了了老師面前,接過了分數。
中文:5
英文:3
數學:3
物理:2
化學:5*
生物:4
(最低為1,最高為5**)
「很不錯嘛,這樣的成績已經有不少大專的科可以選。」阿棍看一下她的成績。
依理全身無力的攤在椅子上,快要把自己垂到地上了。
長久以來的努力,被證明了。
「守言呢?」阿棍望向守言。
守言秀給他看,中英數理和生物科全是4,唯有物理是5**。
始木苦笑:「我要去撲學校了。」
「桂枝呢?」阿棍問。
「嘛,家人早就預了我會去英國讀書,這個成績應該沒問題啦。」桂枝說。
依理跑出了學校校門,望向天空,
現在她是自由了,她有真正的選擇。
成績甚至比同班某些同學更好…更有五間以上的選擇是有機會取錄她。
依理看著天空,手摀住心。
守言其後步上來。
「依理,滿足了嗎。」守言問。
「滿足了。」依理的視線由天空拉到地上的磚頭上。
「妳的回覆是怎樣。」守言問。
依理回頭,望著守言,說:「讓我回去白色迴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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