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5月8日 星期日

精液飼養性奴班花(四十二)-海瞳的雜技訓練

一班十歲不到的女孩子在陝西一間「雜技訓練學校」各自練習著自己的技能。

說是學校,其實也只是個廢棄體育館而已。

海瞳雙手扶著約一米高木樁在上面倒立,木樁搖擺不穩,表面也發霉了。

基本上這兒沒有一樣東西不是殘缺--鏡子是破的、安全墊縫補過的、彈床要小心不踩上破洞、天花是穿的、磚牆不見了幾塊

這兒也沒有暖氣,現在更是氣溫跌破零度的冬天,雪花從天花的破洞飄進來。

十多個女孩子們穿著單薄的高叉體操服、體操服和體育服,要是不持續著練習的話,就無法保持身體溫暖了。

唯一光鮮的只有嚴紀恆的椅子,有舒服的坐墊,還有專屬的暖風機,誰也不允許坐上去。

「嚴教練雪不斷打在人家臉上很冷我想杯熱水」一個在高空繩子上練習跳舞的女孩往下面叫著。
小芺只穿著一件單薄的芭蕾舞衣,在空中練習用腿倒吊在繩子上的動作已經兩個小時了,嚴教練還是沒有讓她下來休息。

體育館內所有孩子都不敢望過去,她們都有自己的雜技要練習,也不是誰都有膽跟教練抱怨的。
「妳下來。」
大家都偷偷交換眼神,嚴教練很少這樣心軟的。
小芺不知這是慈悲還是懲罰的命令,她小心地抓著另一條繩子走下來。

嚴紀恆是個四十歲左右的男人,他穿著一件銀色運動外套,裡面是黑色羊毛保護衣,手裡常常拿著小吃店買回來的串燒吃。


「穿那雙釘鞋到外面跑圈,我沒有說停不許停。」
小芺要哭了,外面正在下雪,地面結了霜,她只是穿著布魯馬,出去太久可能會冷死的。
可是她忍著眼淚,打開了門到外面跑圈。

海瞳還在木樁在上面倒立。

嚴教練走到她身旁了。

「腿打開。」他命令。

海瞳把腿打開成Y字型,教練的手伸向她的大腿內側撫摸,海瞳先是覺得有點癢,慢慢就有一種奇怪的異樣感,她什麼也不能做,教練的手摸遍她全身。乳房、陰戶全都毫無防備。
是的,海瞳是唯一一個沒有穿衣服的女孩,教練說她要練習的東西是不能穿衣服的。
嚴教練咬一口手上的燒串牛肉,伸手去確定她陰戶中的木棍子是否夾得好好的。

「唔

海瞳輕聲哼著,黃教練的手拿著木棍子上下抽插了,她努力保持倒立的平衡。


咯咯。

大門敲起來。

「黃教練,你好啊」

「喔,是海瞳的家長是吧?」

「來看看,我女兒有沒有好好聽話的。」

「你們先進來吧,外面冷。」嚴教練瞄了一眼在外面跑圈的小芺,讓父母進來後就關上了大門。


海瞳趕緊望回地面,免得被教練發現自己在偷看。

自己的父母來到木樁,看著一絲不掛的自己,剛有初潮的她感到非常害羞。

「她表現好嗎?」她母親問。

「不會發牢騷,不會哭,很耐痛,就是氣力不太夠。」

母親點點頭:「那要訓練多點了。」


嚴教練說:「其他孩子賣去一般的馬戲雜技班子,一般賣到十至二十萬左右;海瞳練的這套功夫,可以賣給特殊的馬戲雜技班子,可以去到五十萬的,當然,要服侍一下男人的。」


「教練你說了算吧,能賣到好價錢的話,什麼都不是問題。」老爸咧嘴笑著。

「要是你們那麼看得開,有個雜技班子出很高喔,當然也要求很嚴格,要不要試試?」嚴教練笑著說。

父母互相望了一下,熱切地問:「有多高?」
「可能賣到八十萬也行,視乎她有多努力。」

海瞳媽興奮地說:「那就拜託教練嚴格點調教這丫頭了!」

「媽媽」海瞳一點想哭出來的樣子,剛才那麼久,她也只是做Y字倒立,不敢動一下。
海瞳望著她父母黑色的眼睛,懇求道:「媽媽海瞳想回家一天也行


她媽媽臉色都變了,一臉尷尬笑望著教練。
「抱歉,這丫頭總是不聽話。」
嚴教練想都沒想到,海瞳媽媽會在她倒立著的情況下,抓起她頭髮,大力煽她耳光。
「不聽話!不聽話!!!!」

啪!!啪!!!啪!!!!啪!!

海瞳毫無防備,她還是保持著倒立姿勢。

「夠了吧。」海瞳爸輕言勸了一句。

她母親打了十幾巴才停下來。


海瞳哭了,眼淚倒著流下來。

「妳是不是不孝順?」
「嗚嗚不是
「好好的捱個苦,賣個好價錢,媽媽就高興了」她母親棒著海瞳的臉蛋說。

「海瞳何時能回家?」她問。
母親說:「要出人頭地,媽媽就帶妳回家。」
海瞳點點頭。


她父母走了,教練關上門後,轉身對海瞳怒視。
「妳讓我有多丟臉知道嗎?」嚴教練怒罵。
「對不起。」海瞳害怕得縮起肩膀。

「下來!一字馬!」

海瞳終於能在木樁上走下來了,可是卻被命令接受另一個懲罰。

海瞳站在穿了洞的天花正下方,雪花飄下來的位置,抬起右腿高過部頂,做直立一字馬。

雙手扶著抬高的腿平衡。


抬起的右足尖托著一杯水,要是有水濺出來,就要受更多的懲罰。


一小時後,晚飯時間到,女孩們從旁邊的櫃子拿出鐵碗子,排隊裝著栗米粒和青菜,另外的杯子就盛了熱水。

「每人有五十粒栗米,三條青菜,誰拿多了明天就沒得吃飯。」另一個看護說。

亦因為女孩們要數著栗米來裝盛,到真正可以吃的時候已經涼了,他們從來沒有吃過真正熱騰騰的東西。

「這是海瞳份的食物,反正她正在接受懲罰,誰覺得她的份應該分給所有人?」

一名女孩率先舉手,然後其他吃不飽的女孩也紛紛舉手。

「海瞳,妳要不要把自己的食物分給大家?」

一字馬站的海瞳,肚子已經是餓到痛的地步,她好冷,全身沒力,嘴唇發青要是她不再吃一點東西,她不知道自己如果還有氣力繼續長時間維持姿勢。她看著其他全部女孩都高高地舉著手,嘴唇咬著委屈。

「海瞳,把自己的份分給大家吧。」

女生們放下手,露出滿意的表情。


大家席地而坐一起吃飯,是的,這兒的女孩們不論是吃飯、睡覺、如廁,也是在這破爛的體育館內進行,直到能夠表演才有機會離開。女孩子們身體靠在一起圍成一圈,甚至在擁抱,看得出真的很冷。她們吃完後會互相擁著小休一會。


嚴教練拿了個燙手的肉醬意粉進來,坐在那張光鮮的椅子上,一邊滑著手機一邊吃東西。

女孩們除了羨慕之外,都不敢有其他想法。


「教教練。」海瞳嘴唇發白,發出害怕的聲音。

教練抬頭望著她。

海瞳避開教練的視線,全身抖動。

「快快要沒力了

畢竟都已經一字馬站了兩小時,海瞳還能保持平衡就已經是毅力驚人了,右足上的水杯還能保持平衡,這兒沒有一個女孩能夠做到。

嚴教練沒有回應她的求饒,也沒讓海瞳知道她的毅力其實遠超其他女孩。


嚴教練轉過身對其他女孩說:「妳們好好看著海瞳,要是妳們懶惰的話,就跟她一樣要罰站。」

大家坐在地上,看著罰站的海瞳,教練說她的眼睛會迷惑人,誰同情她就代表被迷惑了。

任何可憐她的行為都是一種禁忌,所以大家在大寒冬相擁而睡時,沒有人會讓海瞳靠近。

女孩們看到海瞳右足上托著的水杯閃著一點點白光,不知那是凝結的薄霜,還是飄下來的雪花?

嚴教練繼續說:「海瞳父母來探望她,她居然求她母親讓她回家。大家那麼努力留在這兒練習,希望能有一天進到好的雜技班子,賺到好價錢來供養父母。妳們會容許這種懶惰的不孝女讓大家的努力都白費嗎?」
「不會!」大家齊聲喊道。

海瞳低下頭,她默默低泣。

「看吧,她就只懂利用那雙眼睛去博取同情,大家會同情她嗎?」

「不會!」十幾把聲音錯落地回答

「那麼大家排著隊,輪流煽她耳光,給她訓訓話,然後各自回去練習。」
「是,教練。」


啪!!「懶鬼。」
練空中飛環的女生臂力很強,一巴掌摑過去。

海瞳說著對不起。


啪!!啪!!啪!

「不孝女!」「不要拖累人啊!」「醜怪。」「愛哭鬼!」
十歲多的女孩們用她們僅有的語彙,齊聲罵海瞳。

一邊記耳光一邊罵,直到海瞳不哭為止。


不知不覺,她右足傾斜。
「對對不起。」她驚慌地道歉。

可是,沒有水濺出來,原來已經結冰了。正當海瞳鬆一口氣的時候,水杯噗通地跌在地上,聲音響徹整個體育館。

大家只是搖搖頭,嘆息這女孩總是在犯錯。

嚴教練在她耳邊說:「妳到外面叫小芺回來,輪到妳到外面跑圈。」

海瞳流著淚,乖乖走出去,繼續接受懲罰。

「擲得好。」一個短髮的小女孩跟身旁的同學耳語。
「哈,她一直以來都沒發覺杯子是用丫叉射跌的,真笨。」


小芙也同樣錯過了晚飯,她的腿在雪地上不斷踏步,整條小腿都紅得發黑了。帶著要哭的表情回到體育館內,其他學員女生立刻給她一個溫暖的擁抱。

「好冷」小芙在女生懷中發抖,想要跟學員撒嬌。這種下雪的天氣,本應該是穿厚凰的防水靴子才對,然而,她卻只有一雙夏天用的釘鞋,在外面跑了近三小時,每一步腿也深陷在雪內,小腿被雪灼傷。隨天色晚下來,氣溫更是愈來愈冷。要不是嚴教練慈悲的叫了她回來,她在外面可能就冷死了。

「沒事沒事,這是小芙的晚餐,我們留了一份給妳。」

鐵碗子裝盛著可憐的栗米與三條青菜,小芙用發青的嘴唇吃下去。

換上的是,全身赤裸赤腳的海瞳,在雪夜中跑圈子。

有一名穿著雪褸的四十歲胖女性助教,一直看著海瞳跑圈。

「繞體育館跑十圈後,我就允許妳穿運動鞋跑,不想腿壞死的話就快點。」


十圈一整天下來幾個小時,持續做倒立與一字馬這些需要核心肌群強度的運動,還要沒有午飯和晚飯,跑個一圈本該就筋皮力盡了。嚴教練說她氣力不夠,根本就是故意為難。嚴教練心裡最清楚,海瞳是最多捱餓捱冷,卻是做最多高強度訓練的一名女生。

跑完十圈,胖女性助教說:「跑多一圈,我給妳看喝點水。」

再跑一圈,胖女性助教說:「再來五圈,我考慮讓妳回到室內。」

再跑了五圈,胖女性助教說:「不行,妳跑太慢了。再來五圈,我再考慮

海瞳不知在幾多圈時,於雪中暈倒了。

他們為海瞳進行了一點保暖的急救。

嚴教練對她說:「零下十度,赤裸在雪中跑了十八圈後倒下。這是妳現在的極限。下次我要看到進步,至少給我跑夠二十圈,知道嗎?」

海瞳點點頭。

她被允許回到體育館內睡覺。


其他女生早已堆在體育館的體操墊上睡覺,大家疊著身體,死抓著僅存的體溫不放。

海瞳看著睡成一團的學員,體操墊上其實還有很大空間,她知道其他女生不會抱她的了,就在體操墊上找了個空的位置,獨個兒抱著腿入睡。

突然有女生一踢

「呀!」

海瞳抱著頭,她想看是哪個女生踢她。

但漆黑之中什麼也看不清楚。


「睡地板啦!走啦!」

海瞳抹一抹眼角的淚水,靜靜踏出體操墊,在旁邊的石地上躺下來。

她知道父母和嚴教練都不喜歡她哭,可是淚水卻止不住流下來。

她叫自己快點睡著,睡著就不會哭了。

突然,她的頭髮在黑暗中被抓起了。

是嚴教練的手指。

她勉強地站起身子,頭髮被拖著到大門,然後,她被丟出去雪地上。

嚴教練把大衣的拉鍊解開一點點,再把褲襠的東西掏出來。


海瞳跪在雪地中,替嚴教練口交。


(為什麼要在外面?)

其實其他女孩都知道嚴教練會挑女孩來享用的了,即使在體育館內口交基本上也不怕被其他女生知道。唯嚴教練就是喜歡把以為自己得到休息的海瞳,再次擲到寒冷之中的快感。

海瞳也為了自己可快點回到室內,賣力的替教練口交。

「哈哈,這勤奮的樣子,看來真的很想回去裡面呢。」

嚴教練才沒有那麼快射,他剛才打了兩次飛機了,陽具其實相當冷靜。他只不過是想到室外點支煙而已,順道戲弄一下這快要冷死的女孩。


海瞳再次些不住淚水,兩行在臉上結成霜,拚命吸著怎麼也吸不出來的陽具。


沒想到,再次能夠踏進家門時,是三年後的生日。海瞳十三歲生日,她再度看見那懷念的土黃色平房,激動得快要昏倒在地上。

三年後的窗戶,玻璃爛了的部份還是沒有換。家中彌漫著舊衣物的氣味。


黑色的貨車把海瞳載到老家門前,同行的除了嚴教練外,還有一個穿著血紅色西裝的男性。

「陳老闆。」海瞳沒敢問他是誰,嚴老闆也沒有解釋,三人就一起到訪了海瞳的老家。


海瞳緊張地燒著熱水,扭開蓋子把茶葉放進壺中。她在「雜技訓練學校」中沒有喝過一杯茶,不過偶然會替嚴教練泡茶,所以她怎樣也懂一點。
今天重要的日子,她父母、嚴教練和陳老闆三人坐在廳中的等待著。

「她今天很漂亮嘛。」母親看著廚房內沖茶的背影。

「嗯,特別日子總要打扮得漂亮點,這會是她演上的服式喔。」教練說。

海瞳戴了銀色的項鍊、耳朵掛著簡單明瞭的銀圓耳環,足和手腕上也穿戴著會噹噹作響的銀鈴鐺。身上唯一不是銀色的,就是把頭髮在後面綁成髮的水藍色絲帶。

除此之外,她的身體是赤裸的,還沒有長出體毛的下體畫上精緻的海浪彩繪,顏料滲了催情劑,海瞳不能觸碰下陰,否則圖案會弄花。

「教練真利害,原本那麼多病的孩子都可以訓練得不怕冷。」
「看,嚴格就行了。」
她母親點點頭。

海瞳端著茶杯,跪在地上,說:「父親,請用茶。」

她父親連笑都沒笑,接過茶杯之後象徵式地放到嘴邊沾了一下,然後把杯子放到几上。

海瞳向父親叩了三個響頭:「謝謝父親的養育之恩。」
父親沒有回應,似乎不想直視她的眼睛。
然後,海瞳把茶端給她母親,她母親卻很開心地喝起來,海瞳也同樣給她三個響頭和感謝。

今天,她的私處毫無遮掩的跪在父母面前,那是近乎想要自殺的羞恥。

「教練,請同茶。」

海瞳端著茶的手指在顫抖,畢竟在冬天說不怕冷是騙人的,海瞳是經訓練變得非常能忍受痛苦而已,並不代表痛苦有減少到。

嚴教練喝過茶,海瞳向他叩三個頭,教練滿意地點點頭。

然後海瞳一樣給陳老闆端了個茶,再叩三個響頭。

陳老闆連道謝也沒有,似乎一直盯著海瞳的眼睛看。

海瞳再退後兩步,給四人一起叩十二個響頭,這是她跟父母謝罪的叩頭。族譜上沒有一人是黑眼睛,只有她是藍色的,道士說她是家族的孽,必須不斷報恩才能化解。


這是她家的傳統,母親說,海瞳出世那天就是母親最痛的日子,所以每年生日海瞳都要沖茶給父母叩頭道謝。當她知道其他朋友生日時有蛋糕吃,會有禮物收,海瞳是完全不敢把自己家裡的傳統告訴以前的同學。


「好了,差不多時間要走了。」教練說。
父母看著海瞳,像是最後一次看著自己這女兒一樣,打扮成一個性商品,準備被賣出去。

海瞳又忍不住想要哭,進家門都還沒有兩小時,這麼快又要道別了。

她看著父母的眼神,猜測著當中有不捨得嗎?那種眼神是不捨得嗎?海瞳不了解父母的眼神。

「有什麼要跟父母說的嗎?」教練問。

海瞳含著淚說:「有錢之後,把窗戶補補吧海瞳會努力的海瞳會孝順的。」


「那孩子父母有沒有什麼要說?」

父母對望一下。

父親拋了一句:「好好工作。」就繼續木起表情,不作聲。

海瞳媽媽身體靠近海瞳,嘴放到耳邊,好像要近海瞳說什麼親密的話。


海瞳心跳得好快,她母親從來沒有這樣在耳邊說話過。


母親接下說了一句海瞳這一輩也忘不了的話:

「妳的眼睛真的愈來愈像他,我真的不想再看到妳。」


海瞳震撼在原地,可是也沒有說什麼。

她知道自己的罪不是說兩句對不起就可以完事。


是的,海瞳很小的時候就知道,家中那個父親不是自己的親生父親。自己的親生父是藍眼睛的,他讓母親懷孕了之後就消失了。海瞳長大後才漸漸理解到,自己的母親應該不是在自願的情況下跟父親做愛。所以,她就成了母親的負累,母親的傷痛,母親的包袱。

她一直是母親傷痛和怪罪的來源,一直以來她只有乖乖贖罪,現在她終於明白,只有遠離母親,才可以減輕她的痛苦。



教練說:「好,那這兒是四十萬,之後會每個月匯兩萬,直到餘額付清為止。要是她有任何不合作,無法完成要求,我們會立刻停止匯款,明白嗎?」


父母點點頭。

教練坐上貨車:「陳老闆,可以了。」

陳老闆親自駕駛。

他為了確認非凡少女的出身,他特意親身來到這種村落,為的就是來看一下海瞳的父母。

果然拜訪了一下之後,他就認識了海瞳了,也知道要製作怎麼樣的影像內容了。


海瞳的父母站在家門前,目送著貨車遠去,駛向離開村子的公路上。

母親抒一口氣說:「可以跟道士說,終於送走她了。」

父親點點頭,那眼神透露的只有厭惡和恨。此際,還多了一份復仇的暢快。養育不是自己的孩子多年,終於把她養成一個性奴隸,替自己賺錢糊口。妻子被第三者佔據過身體的傷痛,終於稍稍撫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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