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5月8日 星期日

精液飼養性奴班花(四十五)-乳房上的鬼手

工作人員帶著手套,動態捕捉的動作一一紀錄在電腦內。



「欸?這是什麼?」

「我們叫它『鬼手』」


外面看起來,像個裝了滾輪的大型垃圾筒,兩邊硬生生地接上了鋼筋做的機械臂,大小跟人類一樣,然而,最讓依理驚嚇的是,機械臂前端那跟真人一樣的手腕。

像大型垃圾筒的圓筒型身軀向依理靠近,上面的機械臀舉起來,像真人一樣的手腕放在依理的乳房上。

依理一開始想到的是萬聖節扮大腳怪或者野蠻人的玩具手套,那些手套還會故意地植上纖維造的假毛扮是大腳怪的假毛。然而,機械手一碰到依理的乳房,卻與依理預想中的冰冷觸感完全不同:有體溫的。

「噁呀!」

機械手還未開始做什麼,依理背骨已經寒得發慌,那觸感完完全全是人類的手。



(不可能是真的不可能是真的,別自已嚇自已呀依理,看,手是接在鋼架上的,一定是用了什麼發熱裝置吧?)依理暗忖。


到現今為止,還沒有一種機械臂能像人類的手指那樣靈活,用摩打驅動的太生硬,用油壓的太慢,磁力的力度不夠。聽說現在有公司在研製一種彷生肌肉,通電後能夠像人類那樣收縮,用那種物料製造機械手的話,有機會彷製出血肉之驅,不過那皮膚按壓的觸感,是什麼無機物料都不能模彷的。


「怎麼也模仿不到人類的話,用人類的就好了啊。」

一星期前,守言一語道破了陣老闆的迷思,連負責開發機械手的人都語塞了。

「吓你說什麼?」負責開發機械的巧業皺起眉頭,他當然不是聽不清楚守言的話了。


守言望著陳老闆的眼睛,尋求一個回應。

守言說:「就是說,如果用真人的手接上神經線的話,不就可以像真人一樣靈活嗎?」

「好喔,明天可以給你,成年男性的可以了吧?」

「可以,最好有外科手術醫生的人來幫忙,我負責設計裝置而已,人體的東西我不懂。」

巧業的眼晴在兩個瘋子之間穿梭,可是,他不敢出聲也不敢反對,果然,接下來兩天,他就要忍著嘔吐,與另一位外科醫生為斷手接上電極。

骨頭接上鋼架,皮膚過渡成半透明的奶白色矽膠,一雙長著真人的手在依理身上撫摸。

機械臂上游走著電線之外,還連著輸血管。這雙手原本的主人是AB型血的,可接受所有類型的輸血,只有7%的人擁有這種血型,所以輸血用的血包並不用特定使用某一類血。

也是這個人工血液系統,讓斷手能保有生前一樣的溫度與顏色,不,應該說讓它再一次活了過來。

雖然外科醫生說事實上的保養更為複雜,現在就像截了枝插在花瓶中的玟瑰,只是靠水清來延長它的美麗而己。不過外科醫生卻似乎帶來了陳老闆都意料不到的技術,這雙手可以像喪屍一樣活得比它主人還長。手指的動作是由的前臂的肌肉控制的,因此電線與電針是連接在前臂的斷面上,透過電流刺激不同的肌肉組群,讓它活起來。


這間開發玩具用的房間,比起其他粗獷主義的房間,多了一份Cyberpunk科幻味。 守言坐在右翼工作桌,被三個弧型大顯示屏包圍著。而依理則在房間正中央被綁在X字型的架子上,身上貼了十數個測量用的膠貼,頭上也帶著偵測腦波的頭套。活像剛製造出來的科學怪人,被守言這個瘋狂科學家擺弄似的。而X字架子的前面,一雙手披著人皮的機械手不斷搓揉著她的胸部。

守言旁邊,還站著常駐的外科醫生與機械專家。

「啊!!」依理尖叫了一聲,鬼手突然用最大的力度抓捏著她的乳房,像是要把她的乳腺都扯下來。除了痛楚之外,尖聲還摻雜了不安與恐懼,她正在被一雙死人的手捏著乳房。


依理眼睛偷偷細看那雙手,看起來屬於一個中年男子,大概是四十五歲左右?皮膚啡啡黑黑,跟依理雪白的皮膚形式對比。

比起自已乳房被一雙死人的手不斷搓揉,依理更無法忍受的是那背後的悲劇。

「你們把他怎樣了?」依理敢聲地問。

「什麼把他怎樣?」揚聲器忘了責備,對依理忽然改變態度而略為意外。

「這雙手原本的人怎樣了!」依理甚至放下了高舉的手認真的問這個問。


聊天室並沒有嚷著要懲罰依理,似乎,觀眾都跟依理抱著同一個疑問。比起他們對於這鬼手的來由更感興趣。


陳老闆看著聊天室都提出同樣的問題,那就大方地答:

「請放心我們沒有將某個活生生的男人的手都斷,這些是器官捐贈這給大學研究的身體,我們只是有辦法拿到手而已。」

依理的眼睛望著陳老闆,好像想到確定陳老闆沒有說謊的樣子。

巧業和守言都對視了一下,似乎是在交換該不該相信這情報的想法。

外科醫生也說話了:「我是負責處理解剖的醫生,是真的。」


「好吧。」依理抒了一口氣,再把雙手舉到空中。



「最大的力度就是這樣嗎。」巧業看著咬牙忍受的依理,他期待那呻吟痛叫沒有出現。

「不,那力度應該已經很痛了。」守言指一指依理的生理儀表--心跳、呼吸、腦波、脈搏

依理的心跳加速得很快,腦波也突然劇烈的抖動,呼吸一下子深沉,卻一下子再慢下來。守言說,依理習慣了忍受痛楚,反應不大不代表本身就不激烈。雖然現今醫學還是沒辦法準確客觀測量痛楚,可是心跳和腦波還是可以映照皮肉沒表達出來的痛。這也是為什麼這些數值是同步顯示在直播上,讓觀眾得知依理的狀態。


當然,有一些細微的身體動作還是可以看到出來她在忍受痛苦,例如腳趾很用力的抓在一起,呼吸變得粗糙和深沉,身體變得疆硬或者扭動。不過,依理要是被命令全身不動地忍受的話,這些身體語言還是可以隱藏起來。


現在她的手就是沒有拘束的情況下高高舉起,手指像舊式天線那樣繃直。

「手指放鬆點啊,身體曲線要好看啊。」陳老闆透過揚聲器說。

依理的手立刻放自然,像是在伸懶腰一樣,任由眼前這雙可怕的怪手抓捏她的乳房。


外科醫生盯著屏幕好一陣子,然後眼睛轉過去看著現實的依理,

「妳一直以來都是這樣忍痛的嗎?」外科醫生皺起眉頭,然後又變成興奮的著迷。

依理在痛苦中朦朦朧朧,不知守言在問什麼?


「發現什麼事嗎?」在守言後面欣賞他的新發品的陳老闆,走近守言的顯示屏看。

外科醫生說:「之前看依理的片,我還以為依理比更他人更耐痛,可是,她感受到的痛楚好像是比其他人更多。」

外科醫生指著腦部圖表說:「你們可以看看陸樺胸部被抓捏時,活躍的是這一大部份,這部份是處理痛覺的區域。還有一小部份是處理性快感的。這是正常人的腦部活動。」

腦部圖表一部份發出蛛網狀的白光,表示並活躍程度。


而這是依理的腦部分佈,外科醫生把依理現在的腦圖分在旁邊比較。

守言可以看到,依理腦部發出的蛛網狀的白光不單單比較多,而且也有較多額外的區域發出白過。


「嗅覺、聽覺、味覺,有時甚至視覺區域都活躍了。即是說,依理感受到痛楚時,可能會同時嗅到不存在的東西,聽到不存在的聲音,甚至看到幻像也說不定。」

「是這樣嗎?依理?」守言問。

依理仍在忍受那要把乳腺都捏出血的鬼手,勉強地回答:「會會立刻記起之前被打的感覺有時會看到白光閃過之類但依理分得到哪些是自己幻想的。」


守言咬著食指關節,沒想到依理並不是比起其他女孩更耐痛,而是比其他女孩更強烈,而且會觸發嗅覺、味覺、視覺和聽覺的痛楚。依理是意志力驚人,比其他人都更懂忍耐而已。



力度要比剛才少一些,撕裂感沒那麼強,似乎機器找到適合搓揉的力度了。

鬼手開始抓著她那鮮紅的乳頭扭捏拉扯,一切也是模疑著早前工作人員穿著動態捕捉手套的那套動作,一邊修正一邊長出自已的意志。那填了器官捐贈卡的中年大叔應該怎樣也想不到,自已那雙每天自慰的粗糙大手,居然在死後可以搓揉到形狀那麼漂亮的乳房,還以那麼純熟的技巧玩弄著敏感的乳頭。


呼吸促起來,她的性意也愈來愈強烈了,受過高潮開發訓練,她也能夠單靠撩動乳頭就能達到高潮。那次乳頭高潮的感覺已經刻在身體中,依理獨特的聯想感覺能力,讓她稍為把上次的高潮跟現在連結在一起,就可以很容易再次進入高潮。被一雙死人的雙手弄至高潮,比起羞恥,噁心和抗拒其實更強烈。


機器學習(Machine Learning)需要大量的Trial and Error,要像電車痴漢一樣侵犯依理,要像強姦犯一樣侵犯依理,要像她的同學一樣侵犯依理,就要上百次、上千次、上萬次的實驗數據。雙手在依理身上游手,抓捏乳房、撫摸全身、拉扯乳頭、拉扯陰蒂再由依理的痛苦與高潮次數來教導鬼手怎麼侵犯依理。作為參考的,就是先前無些境輪姦依理是,她的身體數據模式。

當然,畢竟電腦不是人類,能重現輪姦時的身體數據也不見我 是個好強姦者。鬼手AI也是閱讀聊天室。


『抓她乳房。』

『扭多一點!』

『賞她一巴掌。』

gogogo


這類留言,也是鬼手參考的指標,就像聊天室在集體輪姦依理一樣。守言和巧業也會做出適當的調整和審查,例如有些會員就留下『捏死她。』、『插她眼睛』這類留言,巧業對該會員進行警告,並說再次惡意破壞AI調教的話便會強制禁言24小時,即使他是付了幾萬元的金主也不得隨便放肆。


也有很多會員喜歡捕捉依理沒有笑的時間。甚至有Clipper剪出「依理被捕到沒有笑容的合集」放到會員上載區。陳老闆和守言也會根據這樣會員捕到的瞬間作出懲罰。


就這樣,依理被留言操作的鬼手撫摸身體和搓揉乳房,足足兩小時。

長期這樣玩弄,依理都沒有被允許過一次高潮。

應該說,打從進來白色迴廊之後,陳老闆也好,守言也好,同學也好,都沒有給予過依理一次高潮的機會。

可是,每天持續不斷的虐待和捉弄,卻常常把她推至高潮邊緣。

當性意高漲又滿足不到的時候,臉上很容易被迷幻一樣的朦朧佔據,可是,依理不得不維持理智,去擠出一個大家都滿意的媚笑。



「依理,時常笑很累吧?」守言問。

「很累,主人。」依理笑著回答,她臉部抽筋的次數愈來愈多了,一天下來可能會有四五次。下巴有幾次不聽使喚的放不下來。因為太常拉起笑容,下顎位置酸麻得很利害。


「我給予妳一個不用笑的時間吧。」守言說。


「真的?」依理盼望了很久,她還害怕自己一輩子也只剩一種表情了。因為直播鏡頭是24小時映著她的臉,依理連睡覺時偷偷哭都會被會員剪輯出來。


現在,有三名穿白色塑膠西裝的調教師進到這個機器房間。直播畫面上的也就是顯示ABC。說起來,有些調教師有戴面具保護自己,有的只是戴了個口罩,有的卻不擔心自己的臉曝光,直接就出現在鏡頭面前。


「在搔養期間都准許妳不用笑吧。」守言笑起來。

「欸?」

未等依理反應過來。

撓癢師a就已經繞到x字支架後面,用雙手向依理腰間發動攻勢,不斷搔癢她腰側的敏感處。

「哈哈哈哈!!!!」

依理失控的笑出來,原本被鬼手於兩小時間挑逗全身,敏感度就被拉得非常高。現在突然就被完全不一樣節奏搔癢腰間,依理像是由慾求不滿的地獄一下子拉到另一個完全不同的地獄。

呼吸好痛,刺激完全沒有給她空間休息,腰間的搔癢給她完全沒有想像過的感覺。

手手腳腳不斷掙扎支架,這不是她的本意,她並不是想要反抗。可是身體卻左閃右避,違背她意願的瘋狂扭動。

討厭她最恨無力感被提醒了,怎樣也掙脫不了的無力感比起乖乖服從難受太多。

撓癢師b站在鬼手機器的一旁,伸出手搔癢她的腋下。

「哈哈哈哈!!不……呀!!!」


想不到,腰和腋下兩邊都同時受到強烈的刺激。


依理有點神志不清了,但她感到,自己的腳被支架分得更開。x字要變得愈來愈橫。

足底已經不是站在地上,而是被腳踝的固家皮帶拉到空中。


撓癢師c抓著她的右足,漫不經心地搔癢起來。

嗚嗚嗚嗚嗚嗚嗚!!!


咿咿咿咿咿咿咿咿!!!

啊!!!!!

「怎麼了?我讓妳不用笑,妳卻不斷的大笑,看來妳真的很喜歡笑啊。」守言故意說。


依理嘗試放下大笑,可是臉部卻無法控制,臉頰的肌肉再一次抽起。

依理試過被搔癢得極度難受,同學們也她上課時也會趁她不留神的襲擊她纖腰,可是這樣持續又纏綿的重點攻勢,她可是完全沒有試過。而且是腋下、腰間和腳底三個敏感點同時進攻。


原來,撓癢師三人,所以專門研究搔癢虐待的會員,他們也活躍在其他影片製作內容。今次陳老闆請他們特意過來,邀請他們自由地搔癢依理。市面流通的搔癢影片,一般都只是三至十分鐘而已,很少會一刀不剪超過三十分鐘以上。如果找到持續一小時以上的搔癢,多半是會剪接過的。因為搔癢虐待,畫面一般不會有什麼變化,影片觀看者很多都是跳轉著來看。

然而,串流直播的意義卻很不同了。影片不可以快轉,觀眾與女優是在同一個時空中並進,體感時間就會相近很多。例如Twitch上面,很多直播主都會進行非常長時間的串流直播,例如「直播至把字典讀完」、「重覆彈Cannon in D十小時」、「48小時真人生活直播」之類的題材,不論哪個時間也好,總會有一堆觀眾常駐,甚至在直播主睡覺的時候課金。直播就是有這種時間性的魔力。



依理事前不知道自已會被搔癢多久,她以為只是一瞬間的事,過了三分鐘,搔癢自己身體的手還沒有停止,依理就開始覺得奇怪。

(還沒完嗎?)

搔癢虐待遠遠要比她想像中長很多。

她失控的大笑,不斷奮力掙扎,到了十五分鐘左右,就會變成渾身無力的抽搐,臉上的笑容,像是通電了的青蛙腿一樣沒有靈魂。


三名撓癢師是採取不斷轉換搔癢攻勢的方法,使依理永遠習慣不了那些手指的撩動。

「這個女孩非常怕癢,反應很不錯。」調教師A說。

「我也找到她腋下幾個弱點了,每次轉換一個位置,她都會劇烈抽動好幾分鐘,然後靜下來,但別以為她習慣了,她只是肌肉疲勞,很快掙扎又會再起來的。」

「先搔到她第一次失禁再進行恐懼處理吧。」

依理的嘴早已合不成攏,唾液流得到處都是。


三十分鐘左右,依理不受控制的尿了出來,水花打在混凝土地上。


三人同時搔癢半小時,其實都會有點累了,撓癢師A先去了休息,然後請了兩名白色迴廊的全職調教師過來補上。因為三人只是今天陳老闆請過來,明天怎麼也要回家。之後白色迴廊的調教師就要自己接手搔癢了,趁這段時間,大家能偷師的偷。


「江戶時代的日本,要是妓女從青樓逃走的話就要遭受嚴厲的懲罰,可是妓女的身體就是財產,店主不會貿貿然弄花她們的身體,結果,撓癢刑就是這麼誕生了。逃走失敗的妓女會被綁在支架上,接受三個小時無間斷的撓癢。根據一些受過酷刑的妓女在回憶錄的自述,那痛苦嘗過後就不敢再有逃走的想法。」撓癢師A一邊撓一邊講述歷史。


依理,卻沒有來由地,正在接受這樣的刑拷。

一小時過去了。


依理暈了過去再醒來,她笑得忘了呼吸,外科醫生立刻拿了個呼吸器過來,輸送濃度較高的氧氣給她,讓她恢復理智。


「呀!哈哈哈哈。」


依理一醒來,搔癢的的感覺又再襲來。

「要是妳再暈過去,撓癢時間就再多半小時。然而我不會告訴妳總時間是多少。」


依理點點頭。

一個半小時過去,三名調教師都輪流休息完了。

身上的刺激感卻絲毫沒有中斷過。


肚皮、肋骨、後頸、耳朵、大腿內側、膝蓋

這些較少人留意的敏感區,全都被撓癢師開發起來。


2:57:00


2:58:00


2:59:00


3:00:00


計時器在串流直播的畫面用顯示出這個江戶拷問長度的時間。

「三小時了呢。」

「對喔。」

「辛苦了。」

他們只是互相說。


(!!!!!????)


依理像溺水的人拼命划上水面樣,探頭看為何身上的手還不停止一樣。

「依理,妳不是以為,三小時就結束了吧?我跟妳說妓女逃走要接受三小時的搔癢拷問,不代表妳的拷問就只有三小時啊,哈哈。」搔癢師A說,


「哈哈哈求求不行

淚水失控的流出來,依理喉嚨都喊乾,口水都流乾了。

眼睛充成紅色,頭持續的暈眩,呼吸也變得很辛苦。她沒想到,忍耐了三個小時後,撓癢還未結束。


這段時間內,鬼手是由聊天室輸入指令控制的,聊天室可以投票手去搓揉胸部、或者回到痛楚模式去捏壓依理的胸部,或者拳打她的腹部。


守言已經把基本幾個欺負模式培養好了:

1.搓揉胸部

2.抓捏胸部

3.刺激乳頭

4.拉扯乳頭

5.撫摸腹部

6.拳打腹部


只要那分鐘內某個選擇最多人投票,那麼鬼手就會持續的進行那個選項。

因為超長時間的撓養讓依理不停地笑,腹部肌肉持續抽動難受得很,留言便不斷投票鬼手去拳打腹部。鬼手會以五秒一拳的間隔,去擊打那停不了的腹部抽搐。


依理突然失去笑容,沒有了反應,任得三人不斷撓養,鬼手不斷擊打腹部。


三人停手下來觀望,畢竟大家都沒有試過這麼長時間的撓癢癢,怎麼也要確認一下身體狀況。

依理像靈體附身一樣,身體不由自主地抽動,像是有無數隱形的手在撓她一樣。

這是神經的「過反應」,即使外在刺激停止了,神經線還是持續的輸送訊號。依理此刻其實還是以為自己在被撓癢。


三十秒間,確認過沒有生命危險之後,大家又繼續撓起來。


「呀哈哈哈」依理失去自制能力的哭起來了。」不只是撓癢,每五秒一拳腹擊,縱使沒有阿棍打的痛,那持續不懈在同一點打下去的痛苦,一點一點把依理身體推向臨解點。


陳老闆此時在畫外音現了:「依理,現在是讀課金留言的時間了。」


「啊對不起依理眼睛很花看不見。」

淚水光線散射成星形,眼睛也對焦不了,持續了四小時的撓癢,讓她眼睛無法集中在一樣東西上。


啪!!

陳老闆賞了她一記耳光,

啪!啪!!!



再兩記耳光。

「眼睛看清楚點了嗎?」

「看清楚了謝謝。」

依理強行把眼睛聚焦在留言的字上。


「謝謝天天色色的SC…『腹擊可否大力點?』這個依理主人給吧?」

「謝謝…hihi2022SC…『請清楚的唸入實驗室㩒緊急制,制急緊室驗驗?實入啊急口令嗎?依理試試哈哈呀!!」


因為hihi2022開了先河,要依理大聲清楚的諗繞口令,接下來的會員也開始大量寄繞口令給她讀。繞癢癢讓她止不住笑,也難以穩定地呼吸,再加上不斷的腹擊去打斷依理的呼吸節奏,依理要平順的唸出急口令是極度困難。

有留言說抱怨說,明明是很有氣氛的直播,因為急口令,瞬間讓氣氛弄得太有喜感,他用不到。於是,會員們就搬出了一些網上下載的「女奴守則」出來給依理唸,氣氛才變回色氣的樣子。

只要依理稍有讀不順的地方,會員便會要求依理從頭讀過。


守言望著分析的數據皺著眉頭。

「在看什麼了?」外科醫生問。

守言說:「自她讀會員留言開始,腦部被撓癢的感度是不是下降了?」

「啊,那是理所當然的啦。」外科醫生說:「人的注意力只能集中在一樣東西之上,只要經過訓練,我們是能夠學會改變身體的感覺。例如,已經有一些牙醫嘗試用催眠去麻醉病人的口腔,而不用藥物麻醉。當她的注意力放到留言時,撓癢的感覺自然就會變少了。」

「有沒有方法讓依理不能這樣轉移注意力?」守言問。

「啊哈,小子你還真是殘忍呢,讓我想想。」


讀課金留言的環節長達一小時,過程中撓癢和腹擊沒有停止過。

她已經暈倒過三次,所以無論總時數是多少,她總要接受額外一個半小時的撓癢。

依理每次被餵喝水,也是用滴管逐點逐點地餵,要是在撓養中一次喝太多水,可能會嗆到。

一個特製的電擊項圈套在她脖子上,跟過往不同的是,項圈內則是有兩枚針灸用的針插到她頸椎兩側。


只要腦波檢查器中檢測到她的感度開始變低,項圈便會施放激活神經的頻率,讓依理的感度重新回到劇列的水平。這麼一來,依理晚讀課金留言時,也不可以喪失感度,持續地在撓癢的地獄中跟觀眾交流。



「晚安,今天辛苦你們了。」陳老闆跟撓癢師道別,整整六小時的無間斷搔癢,三人體力也有點不支了。

「謝謝陳老闆的邀請,這次是我工作以來,最激烈的一次呢。」

「之後就交給我們吧,我們的調教師也獲益良多了。」


沒錯,經過六小時的撓癢,依理的撓癢交了給白色迴廊的人接手。

只要一旦出現了神經反應疲勞,項圈便會立刻施放電擊激活。


鬼手在五小時後,由擊打腹部改為持續地抓捏胸部。

原因是依理的腹部打至瘀青,外科醫生檢查過,要是繼續再打下去的話,腸胃可能會發炎和細菌感染也說不定,而且很肯定已經內出血了。不過網民們執拗地點選擊打腹部,守言只好把那個選項關起來,之後大家便轉為用痛的方法抓捏胸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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