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依理即使把胃撐滿,再撐滿,再撐滿…
胃袋消化精液始終還是需要點時間的,依理無法在每天那精液餵吃時段,全部吃完會員們的打賞。
「讓精液直接流到小腸便行了啊。」守言說。
依理,被送進手術室,除了在陰道中植入了跟海瞳一樣的陰壁線圈之外,還造了一次改變此生的手術--幽門擴張器設置、胃腺破壞與腸道電擊裝置。
手術強行撑開胃部幽門,讓食物不在胃部停留那麼久。精液便不停留在胃袋,直接流到小腸了。只要依理狠心吞嚥,精液是可以強行壓到小腸位置,再經大腸排出來的。
胃液分泌出來經過撐開的幽門的話,是有機會把小腸灼到,但手術卻把依理的胃液腺幾乎都灼死了,她的胃不能像正常人一樣分泌胃液,如此,便不怕胃液誤流到小腸而灼到了。就為了依理能不斷吃精液,守言不惜犧牲了依理這輩子吃食物的機會,把她胃液腺全部灼死,這是何其忍心的做法。 依理今後也沒有機會吃精液、尿和大便以外的東西。
這回事,在依理幾次把吃進的精液全嘔出來時就充分感受到了。以往嘔吐出來的精液除了強烈的猩臭味之外,還有一種刺鼻的酸味。這股味道總是讓依理鼻腔一陣刺痛,禁不住再嘔多點出來。現在,這種刺鼻的酸味比過往少了很多,嘔吐物保持了精液原本的濃烈臭味,這是依理再也無法正常地分泌胃液的證明。
腸壁電擊裝置則是另一項可怕的器具。
守言原本是想給依理做縮腸手術的,就是那些減肥手術的縮腸方法,把吸收營養的腸道縮短,減少營養吸收的面積。守言想要做的,不是讓依理減少吸收營養,反正精液本身就沒什麼營養成份可言,所謂的蛋白質營養價值也不是真如成人創作所說的那樣高。守言想要做的是,讓依理食進肚子內的精液可以快點直達大腸,再到直腸排出來。要是依理身體裝不下那麼多精液的話,依理在進食過程中已經可以把精液排出來的話,強制餵食的量就可以大大增加了。而縮腸手術的問題是,身體能積存的精液量會因腸子的長度短了而一同減少,守言不想出現這個狀況,於是,他設計了針對腸道蠕動的神經線,設計了腸壁電擊裝置,
電擊裝置,其實是幾條殖入在小腸和大腸主要神經線的電線。守言之前拿海瞳做過無數次實驗了。終於他找到一個頻率的電流可以讓大小腸不受控制地劇烈扭動,甚至連化成大便的時間也沒有,精液便會像便泌一樣從肛門流出來。這幾條電線連接去小腹一個電池,只要在外面把充電器貼在小腹上,依理身體內的腸壁電擊裝置便會以磁場改變的方式充電。
「為什麼…要做這麼殘忍的事…」依理對著那根本無法吃完的豬精液哭喊著,眼淚都滴到奶黃色的山丘當中。
十公升的精液她只吃了五公斤,但會員熱烈的課金,很快又添加至十公升了。
「吃啊。」
守言按下腸道電擊裝置…大小腸立刻發瘋地跳動,肚子咕嚕咕嚕地響個不停。
像是個洗衣機裝了在腹部一樣,下半身瘋狂地攪動。
依理一邊啜泣,一邊啜喝那不斷增加的豬精液。
雖說落在胃袋後,那粘稠的液體就會直接流入像洗衣機一樣攪動的小腸,但那不代表依理感覺不到飽漲感。相反,那撐到想吐的飽漲感持續存在,依理只是違反生理反應,死命自己把眼前又濃又臭的精液塞進肚子而已。
「想…大便…」依理報告。
果然,只是吃了十分鐘而已,第一口精液,便差不多要從肛門流出來了。
「排泄吧。」
「謝謝。」
屁股下接了個盤子,黏著啡色色素的精液像被水稀釋了的濕泥巴一樣,流到盤子上。
手術醫生在旁邊拍手說:「哈哈,很好啊,這個手術的效果,很值得登到醫學期刊上呢!是個大成就。」
陳老闆笑說:「登上醫學期刊的話,我們全部人都會被指為做人體實驗的惡魔吧?」
守言沒有多大興致去陪笑,他說:「這樣,讓依理把排出來的精液再吃下去,像永動機一樣無止境地輪轉下去也行。」
望一望時鐘。現在中午前十一時而已。
守言跟陳老闆說:「陳老闆,今天的行程我想佔用一下接下來這十二小時。」
「去吧。」陳老闆相信守言定能造出有趣的內容。
守言上前走近像豬籠子一樣的飼料台。
「我會把管子插到妳直腸,妳的排泄會直接回到豬精精液槽內。接下來這12小時,我要妳吃120公近的精液,每小時要喝十升。當然,其實只是這十五升的精液在妳肚子和精液槽不斷循環。要是有一小時不達標十升的話。總精液數就要多追加一升,明白吧?」
依理已經難受得滿臉淚水 ,她理解不到守言為什麼可以如此殘忍。這簡直不是人類…不…連惡魔也很難會有的想法。她雙腿大大分開地跪在混凝土台子上,看著精液槽伸出來噴嘴不斷流出新的精液,面前的石盆的「水位」愈升愈高,她便狠下心腸,低頭吃下去。
不到15分鐘,依理就完全變成了機器的部份了,她不斷地吸吮精液,下半身不斷排泄。連肚子內的腸的激烈扭動都不是由她控制。
餵飼場的調教師全都戴上了呼吸器,那濃烈的精液味道聞起來事實上很難愛。他們每十多分鐘就會用消毒用的噴嘴朝依理鼻子噴一點沒有精液的空氣。這並不是因為仁慈,而是防止依理嗅覺疲勞。她是不被允許習慣精液的氣味的,嗅覺要是疲勞了,就必須嗅別的東西去更新一下敏感度。除了新鮮空氣,調教師也會向依理鼻子噴其他東西去更新嗅覺。例如肥華的汗臭,辣椒水與防暴警察用的胡椒噴霧。
依理被胡椒噴霧刺激得眼睛通紅,鼻水在流,鼻腔黏膜黏著刺激性極強的粒子。可是,她持續低頭吞吃精液的任務並不允許停止。
每小時必須喝10升的精液,即每6分鐘必須嚥下整整一公升的精液,這樣算起來是連停下來歇息也不可能的量。而守言使她持續著高速吞嚥整整十二小時。
過了兩小時左右,流出來的「飼料」開始有點啡黃了,似乎精液槽內已填補她排泄出來的精液,她吃的再不是新鮮的東西了。
雖然心理上已經用了兩三小時去作心理準備,但真的去到要吃回自己排出來的東西,讓它們在身體內無循環還是極端的屈辱與難受。
(嘔嘔嘔嘔嘔嘔嘔…)
乾嘔而已,已經發生過超過一百次乾嘔了,身體不斷給出拒絕反應,她不斷和身體作對。
現在已過了六小時,事實上,每六分鐘一升精液的速度下,她已吃了六十升精液。
「可否…,休息一下…好難受…肚子…」依理像 了臉膜的樣子,向攝影機求饒。
『不。』
『不。』
『no』
『不。』
『繼續。』
聊天室沒有任何一人給她慈悲。
調教師說:「就在妳抬頭看聊天室時,這小時結束前剩三分鐘喔,妳還有一公升的精液才夠十公升。
「嗚呀!!」依理緊張地吸吮,嘗試追回失去的時間,可是,身體實在頂不住了,依理吐了出來。
嘔嘔嘔嘔!!!
七小時以來,依理第一次嘔吐,她趕不及在第七個小時前達標,還把之前吃進去的再吐出來了。作為懲罰,總精液數加上五升。
其實依理求饒時,守言根本不在鏡頭的另一則,六個小時的監視也讓守言有點疲憊了。他到旁邊的工作人員飯堂,點了個芒果蛋糕和一杯汽水,享用悠閒的下午茶。
依理流著淚,敗戰了的樣子,把吐出來的都硬生生吞回去。
這個石盆其實是一個精良的電子榜,上面盛載了多少精液,全都在電腦中寫得一清二楚。
事實上依理張腿跪著的石臺也是有電子榜,因此從石盤中淺出0.1ml的精液也好,電腦都會看在眼內。依理完成任務時從石臺下來時,便可計算出有多少精液是滴了在石臺上。要是依理嘴角滴下了0.1ml的精液在石臺邊,她的總達成數便會扣減0.1ml,沒有絲毫走盞的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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