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5月8日 星期日

精液飼養性奴班花 (三十四)-崩潰的身體

 依理發了高燒,她臥在音樂室的地板上,痛苦的扭動。

經過四天無間斷的虐待,依理身體終於逼至極限。

依理回想了一下發生的事情,還以為過了整整一個月,原來只是連續馬拉松的一樣接一樣的來。

對上一次睡覺,已經是在人型籠子睡了,是星期五,家長日前一天。

依理在睡夢中不願在地獄的現實醒來,她迷迷糊糊的回想這幾天發生著什麼事。


【星期六早上】

盛平帶依理到學校見家長。

依理整天插著銅陽具,銅枝前端在子宮打開成蓮蓬狀。

得知自己無法升學,在流手間哭。

晚上站在針滾筒上拿著蠟燭單腳平衡,被桂樺用針刺腳甲,然後透過針放電,

腳甲上的傷口還未癒合,每走一步十趾都在痛。


【星期六凌晨】

依理跟守言告白,結果守言把她賣給了阿棍。

當晚徹夜拱橋針刑,腳底、乳房都留下了針傷,男生抓捏時都會有針痛。


【星期日】

整天都是針線拷問,拱橋口交,用線拉著依理乳頭和陰蒂,逼她拱橋爬行。

夜晚被固定在拱橋枝架上,筋腱拉伸至極限。


【星期一】

清晨開始,壕哥五人組輪姦拱橋枝架上的依理,灌水深喉,再用心外壓把水從裡面逼出來。

另外腹部不斷被拳打,直至放學時段。阿棍回來宣佈她要進行五天斷食。

晚上,桂枝用水刑折磨依理,逼她喝水再嘔水。在吐水到發寒發冷的情況下,要她穿著丁字牛仔褲穿過冬夜街道,跟鐘老師去時鐘酒店,被鐘老師滴蠟抽插,被原本溫柔的老師,把點燃的菸塞到自己私處,燙傷的位置現在還在痛。

夜晚回去被同學繼續輪姦,然後在僅得幾度的夜街中用冰水洗澡,再到音樂室收拾清潔,然後到天台一邊沖澡一邊縫補那條牛仔褲,直至天亮。


【星期二】

比誰到要早趕回校吃精液早餐,卻被同學說馬虎了事,然後伍虎當肉靶打,還逼她配合著拳擊捱打。在鐘老師的課上赤裸,私處不斷被橡皮圈射擊,還引發出未癒合的針傷痛。伍虎強迫她接受腹擊直至高潮,可是失敗。之後,被同學朗讀出最私密的日記。


四天沒休息,真正弄垮依理的,不是身體上的折磨,而是精神上的巨大傷害。


她在全班面前宣讀完自己的日記選段後,頭便即時發熱,天旋地轉,然後她發現自己在嘔吐

下一個清醒的瞬間,她便已經被綁在學校男廁其中一個廁格當中。

頭還在痛,又想吐又想瀉的複合感。

嘔嘔嘔……

又吐到馬桶內。


男同學有些坐在洗手盤上,有些靠在牆上,虧依理平日勤力清潔,最頂層的男廁基本上沒什麼污跡,剛才依理在課室中暈倒,大家便扶著依理上來這個男廁了。因為頂層是多用途室,基本上很少人會使用這層的洗手間,加上同學門門口放置了清潔中的牌子。

他們是想把依理帶回音樂室的,可是,依理連走路也有困難,男同學便先讓她歇息到可以站穩為止,可是她剛剛就開始抱著馬桶嘔起來,眼神對不了焦,全身發冷。

依理瑟縮在廁格中,身上只有一件校服恤衫與迷你裙校裙。

「好冷……衣服……想要衣服。」

男生們鮮有看到依理發抖成這樣,即使逼她在天台等候,也不像現在那樣蒼白發冷。


「發燒了。」懷秀在馬桶旁扶著依理,拿手探一下她額頭。

「我把她校褸拿過來了。」阿朗說。


「慢著,要先問委員會能不能給她衣服呀。」懷秀說。

「我寄個訊息問。」坐在洗手盤上的智軍說。

不一會兒,智軍倚在洗手盤上說桂枝回覆了。


「他們怎麼說?」懷秀問

「沒收所有衣服。」智軍一臉無奈。
「你有清楚告訴她依理在發燒嗎?」懷秀沒好氣的問。

「說了啊!就是不給啊。」智軍把電話屏幕給懷秀看。


要是桂枝他們看到依理現在這個模樣,說不定就會可憐一下依理了。


「對不起了依理,委員會叫的。」懷秀搖搖頭說。

「不要……好冷,求求……」

依理雙手交叉擋在頭上,試圖擋著同學們拿走她僅餘的遮蓋物。可是,身體真的太弱了,同學輕鬆就扯下她的恤衫,脫下她的迷你裙,褪下她的長襪。


本身就拿著依理校褸的阿朗說:「那我把她衣服先拿回樓下班房吧。」同學們把所有衣物都交給了阿朗,讓他先行離開。

「嗚……」依理躺在地上發抖。

「喂!喂!喂!喂!不准躺呀!」洗手盤上的智軍指著依理,叫懷秀拉起依理,要她跪回馬桶前面。

「把她綁在馬桶前吧,不是想欺負她啦,阿棍他們落了命令不准她躺下來,可是她連跪也沒力,不如綁著。」智軍說。

「對不起呢依理,我們也很想幫妳。」懷秀一邊說一邊把赤裸的依理跟馬桶固定在一起,好讓她嘔也能直接嘔進裡面。


雙腳綁在拖把兩側,手在後反綁,頭埋到馬桶中,頭髮在後面盤起來才不至於沾到髒物。要不是那震動肛塞,裡面翻攪的痢便就會奔騰出來。


「不如讓她躺在休息一下吧?,畢竟都幾天沒睡了?」後面某男同學問道。

「可是阿棍未決定好她可以怎睡覺啊,不然你去問他們准不准她睡覺了。」另一位同學說。

「阿棍被叫了去見劉老師啦,手機還未上線。」


「桂枝呢?」懷秀問。

「她放學要補習,走之前叫我們不要心軟。」洗手盤上的智軍說。

「可是依理的樣子真的是病了吧?」懷秀問。


伍虎急急步跑進來,說:「來了來了,買了必理痛回來了。」

「依理……依理撐著,先吃藥再休息吧。」

懷秀遞過水壺。

「慢著,委員會說可以給她喝清水嗎?」智軍問。

「沒有,管它的,幹嘛現在連給她喝水也要問過委員會嗎?」懷秀愈來愈生氣了。


「喂!說話小心點!」智軍警告懷秀。

大家都不知有沒有告密者,總之,違反委員會命令是很可怕的事。


「好吧好吧,誰有精液。」

「啊保管的不在。」

「不用了。」懷秀打開了新的安全套,在依理後面幹起來。

「嗯……嗯……呀……呀……」

每一下衝刺,都讓本身已經暈浪的頭更天旋地轉。

漫長的三分鐘抽插,懷秀在射精了。

安全套跟必理痛遞在依理面前,說:「來,吃吧。」


咕嚕~

藥丸隨粘稠的口感落到胃中


嘔嘔嘔


「嗚哇!嘔出來了。」智軍在洗手盤上高處觀看。


「好臭……吃不了」依理抱著馬桶吟叫。


「她說你的精液臭呀,你是不是吃了什麼濃味的東西了?」後面的同學笑著說。

懷秀臉一下子紅了。


「不不是的,依理平時可以吃到的只是現在抑不住嘔吐」依理替懷秀說話。


「什麼?妳不是已經習慣了精液味了嗎?」智軍有點驚訝地說。


怎麼可能依理滴下冷汗。無論吃多少次也不會習慣,無論多想要喜歡那味道,每次精液的味道就只有令她作嘔,以及想到被男生征服的屈辱感。精液摧毀了她一切喜愛的味道,摧毀了她的觸覺加上每個男生的精液味道也不同,每一次都像是一種新的方式令她反胃。阿棍命令她裝作喜歡,沒想到同學就真的信了。


「怎麼樣要再開多兩粒必理痛嗎?」伍虎問。

「暫時不要了,她聞到精液味會嘔。」懷秀撫摸一下她額頭,流著汗,可是全身在發抖。


此時,懷秀解開了自己的學生恤衫,從後抱著跪綁在馬桶面前的依理。


「你在幹什麼呀。」智軍從洗手盤上跳下來看個究竟。

「該死的,衣服不行,喝清水不行,躺下來不行,那讓我幹她總可以了吧?」
懷秀解下褲子,把陽具插進依理體內,身體緊緊摟住她發抖的身體。


至少,他希望自己可以用性交的藉口,抱著她為她帶來一點溫暖。


依理有點驚訝這突如其來的溫柔,她從來沒跟懷秀有過什麼深刻的交流,也不知道懷秀原來會關心自己。


「好了,五分鐘到了,到下一位了。」智軍坐回洗手盤上,命令道。


「你們認真嗎?她這種狀態你們要幹她?」懷秀緊緊抱著依理說。

智軍說:「你不就是在幹她了嗎?既然由你開始了,那其他人也可以輪候排隊,老規矩,每人最多霸佔一個洞五分鐘。」

「她生病了啊!」懷秀不放手。


依理氣若游絲地,用只有懷秀才聽到的聲音說:「謝,不想連累走吧

依理嘗試用身體扭開懷秀的擁抱,可是懷秀不肯。


智軍跟後面的藏華打眼色。

藏華走上前,推開了懷秀,冷冷的說:「理智點,不要給女色迷惑。」

溫暖離開了,發抖劇烈起來,藏華開始在後而撞擊起來。


嘔嘔嘔!


突然劇烈的活塞運動,依理剛剛平伏一點的頭痛又再度旋轉起來,促使她再度嘔吐了,吐出來的全是精液。


委員會主要的成員不在,智軍就好像手執大權的樣子,只有他一人跟桂枝緊密溝通。

桂枝顯然也在關心依理發燒的情況,只是家人要她上補習課拿貼題筆記,她才逼不得已去了那些名師補習社聽課。


桂枝:隨時看著她的情況,每半小時探一次熱,給她多喝精液水知道嗎?(下午 5:44)

智軍:知道。(下午 5:46)

桂枝:記著不要留下任何明顯傷痕,特別是手腕這些地方要包著衣服來綁,萬一真的要送急症的話,會引起懷疑的(下午 5:52)

智軍:有做,手腕是用電線膠布纏起的,不會有繩痕,話說,真的不給她休息嗎?(下午 5:54)

桂枝:要是生病了反而過得容易,她身體會習慣地生病的,必須讓她記著生病比平常更痛苦的才行。(下午 6:00)


「讓開!」一把聲音從男廁外傳出來。

裡面的同學緊張的向門口望過去是守言。

伍虎擋著門口,擺出攻擊架式,伍虎練得一身搏擊術,守言不會是他的對手。


「我說讓開。」守言再次說,大家睜大眼睛望著他手上拿的東西--射擊型電槍。

這不是單純放出電擊那種,而是有鐵針連著電線射出來插進對方皮膚那種殺傷力巨大的武器。


「守言你是從哪弄來這東西的」伍虎由攻擊架式改為投降姿勢。


守言把槍口改為對著智軍說:「依理在裡面吧?帶她出來。」

守言不親自進入男廁內,他知道自己若然踏進去,勢必會被包圍制伏。而這兒最危險的人是伍虎,所以槍口只是恫嚇了智軍一下,就立刻轉回去指著伍虎。


「守言,阿棍會殺了你的。」伍虎說。


守言說:「他敢嗎?」說畢,就扶著穿回校服的依理,一步一步的踏出校園。

去到校外,守言收起了電槍,可是在其他班級的同學和保安的視線範圍內,同學們也只係眼眨眨地目送守言扶著依理離開大閘。


依理的抖動傳到守言身上,她很冷,她很燙。

「你怎知道依理病了?」依理氣弱地問。


守言說:「有人傳了短訊給我,他們太亂來了。」

依理閉上眼睛,她猜到是懷秀,想不到班上還有照顧她的人,這種溫柔令她快要哭出來了,不過她沒有氣力哭。


守言去過她家樓下,嚴格來說是叔父家留下,他知道要怎麼走。

很遺憾守言不能直接帶依理回自己家,他始終也是跟父母同住,他的家也有不便的地方。能夠想到安心的藏身之所,大概就只有叔父那裡了。


(不知依理叔父會對她生病了有什麼反應?)守言知道叔父也是依理的主人,未必會對依理仁慈。

不過他手上有電槍,要是她叔父不肯給依理休息,那就只好硬來


「你帶我到哪裡?」依理抬起頭,望到那熟悉回家的路


不!依理坐了在行人路上,拉停了守言。

「不回去妳叔父那兒嗎?」守言對依理的反抗不解。


依理搖搖頭:「明明是我自己跑出來的出走一星期都沒有就回去不要!」


守言說:「那你原本的家人呢?親爸那兒呢?」


依理說:「更加不要!」那堅定的聲音彷如突然病好了幾秒鐘的樣子。

守言蹲了下來,說:「那麼妳很喜歡現在的生活嗎?」


依理搖搖頭,眼睛數著地上的磚塊。

「辛苦辛苦死了

「那為什麼不回去?」

依理愣著,不知是因為發燒讓她反應遲緩還是陷入了沉思。



「如果依理回去了一切都變得沒意義了。」她喃喃地說。

守言不太理解這說話,他左右張望,想想可以去的地方。

「走呀」依理再次用病弱的聲音說。


「依理?」盛平驚訝地望著坐在地上的依理,還有扶著她的守言。


守言一下子就認出了家長人出現的那中年男人的樣子,他快步上前說:「依理發燒了,沒地方休息。」





二人一起抬著依理經過了大廈大堂,雖然在管理員的眼中,可能會以為是兩個男人抬著一個宿醉的女生去開房,不過二人也顧不了那麼多,費了一番工夫,把依理抬了上去,應門的陸樺看到依理也略感驚訝,但很快就讓他們進來,依理被抬到沙發上蓋上被子。



守言環顧一下盛平的家,牆壁是冷白色,傢俱多是深木色系,茶几散落著未喝完的紅茶和餅乾,不過除此之外就沒有什麼亂放的雜物,所有東西都井井有條,要不是這個男人生活十分規律,就是有傭人保持這地方的整潔。

此時,一位高中生女孩子從睡房探出來,水藍色恤衫、海軍藍百褶裙,眼中帶著疑惑。


盛平家有其他女學生也不是什麼讓守言驚訝的事,反而讓守言知道了女孩子的房間應該在哪裡。正當守言扶著依理往陸樺的方向拖去,盛平卻阻止了。

「不是那裡,放她在沙發吧。」

「不帶她進睡房嗎?」

「那是陸樺的睡房,依理從來都沒有什麼睡房的。」盛平簡短地答。

的確,跟叔父同居生活了接近三年,依理是沒有自己的房間,連自己的床也沒有。不用睡人型籠子的晚上,依理通常是睡地板或是浴缸。至於主人房的確是一張雙人大床,不過依理從來都沒機會睡在上面。


今次,也許是三年以來依理第一次感受沙發的柔軟質感。

盛平給了依理喝了杯暖水,再蓋上被子,依理就陷入深沉的睡眠了。


三人守候了一會兒,才開始劃破靜默。


「我還以為依理去了你那兒住了。」陸樺靠在走廊旁抱著手說。

「那只是騙她離開你們而已。阿棍他們找到地方給依理住。」守言搖搖頭。


「我知道。」盛平說。

「你知道?」守言和陸樺也驚訝地望著盛平。

「對啊,因為她對我不忠了,產生了不該擁有的戀愛感情,所以我就讓她認清一下現實。」

「什麼現實?」守言問。

盛平轉過頭望著守言說:「你覺得你們這個班級可以維持多久?」

守言很想說自己已經不是在那個班級裡面了,但他沒有說話。


守言說:「剛才她說不想要回來。」

「是嗎?」盛平毫不在意地回應,他撫摸著依理睡臉,四天不見這娃娃臉,有點想念的感覺。


「依理也說自己不想回老家,為什麼她會不想見自己親生爸媽?」守言問。


盛平撥開那被冷汗沾濕的頭髮說:「如果離家出走是為了逃避家暴,結果卻遭遇了比之前更慘的痛苦,那出走不是很蠢嗎?」


守言突然明白了『如果回去了,一切都變得沒意義』的意思了。

「她不是心甘情願這奴隸的嗎?連日記都寫了。」守言說。


「不是喔。」盛平微笑:「不敢離開與喜歡現狀是兩回事吧?她單純是不敢離開而已。」

「那為什麼不離開?」守言問。


「守言,你知道依理其實自尊心很高的嗎?」盛平繼續撫摸著她的臉。

自尊心很高!?班上最下等的存在全男性的精液廁所全天侯卑躬屈膝依理常常用最低賤的言語去貶低自已



盛平說:「三年前她才十三歲,就已經想到用身體使我讓她留下來住,你覺得依理會不清楚自己的身體有多吸引嗎?」


守言揚起眉毛。

陸樺低下頭,因為她正好是沒有自信的一個。


盛平說:「她好清楚要是自己不可愛的話,班上的同學就不會欺負她了。她爸虐打她,卻不是因為她可愛,而是單純的發泄,因此她受不了。當然,也忍受不了我寵陸樺。」盛平的手臂環在陸樺的肩上,給她一個擁抱。


守言問:「那為什麼她像普通女生一樣談戀愛?」



夜裡寒冷的課室沒開暖氣,有十多名同學都還未回家,連同阿棍、桂枝、始木以及剛才在場智軍和幾位輪姦過依理的男生,通通都要留低問話。


懷秀卻被脫剩內褲摔在地上,他的手機被阿棍拿在手上,對話紀錄一覽無遺。

不管用的是傳統密碼,Andriod的魔法陣解鎖,指模解鎖還是臉部ID。阿棍一聲令下,同學們都必須乖乖打開手機,互相檢視身旁的人的對話紀錄。


阿棍手上拿竹子把打在懷秀肚子上,懷秀整個人撞到課室旁邊的儲物櫃,響出巨大的木板聲。其他人生怕聲響會傳到學校旁邊的住宅去。懷秀早已刪除了跟守言的通話訊息,那是不會留痕跡的Telegram,可是智軍把他供了出來,說懷秀在洗手間坦護依理,阿棍再三逼問下,他終於招了。


(這就是依理平常捱棍子的感覺嗎?)懷秀痛得想死,臟腑都要扭在一起,好想吐,連站起來都沒有力。

「依理發燒了呀!我只是想給她休息。」懷秀叫喊。

桂枝說:「想她休息就跟我們提出呀,你現在叫守言帶走他,行為等於通諜叛國,知道嗎?」

「別打!」

太遲了,又一棍揮過來打在他腎臟位置

又一聲鑼鼓一樣的撞擊擊,儲物櫃像太鼓一樣響徹,鼓懷秀從來沒有受過這麼強烈的痛楚。

究竟是誰發明了擊打腎臟這麼殘酷的拷問的?還有智軍那混蛋!

棍子高高舉起,懷秀舉起雙手大叫:「再打我報警!!」

全班緊張地望著懷秀。
「你夠膽!?」阿棍大喝。

「不要打!」懷秀用手護著臉,生怕空中棍子落到自己身上,這種痛楚他可受不了幾下。

阿棍走上前一步說:「你也有姦過她,想要攬炒嗎?」

懷秀說:「總好過給你打,我不報守言也會報警!」


大家對望,突然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


阿棍不敢相信地說:「你說守言打算報警嗎?」

「我怎知道?說不定的!」懷秀繼續嚇著阿棍,他乘著這種這種虛張聲勢而上。

可是儲物櫃再次發出巨天的鼓聲,懷秀再次撞到木板上。

阿棍壓住怒氣與恐懼說:一定要阻止他們。



「為什麼會想像普通女生一樣談戀愛嗎?」

盛平拿起了茶几喝了一口,發現已經冷了之後,又到廚房再燒開水。

換過一壺新的紅茶,回來給守言和陸樺喝。守言有點意外這些東西不是由奴隸的陸樺做。


盛平喝了一口滾燙的紅茶說:「小子,如果要我給你一個忠告的話,我會說。大家都知道這個班級有一個期限,一個大家都不想面對的期限,那就是中學畢業。再美好的中學生涯終是會結束的。依理如何沉迷這班級遊戲也好,她也知道中學畢業後一切都會消失。以前她就幻想自己可以升讀大學,或者大專,跳出這環境,當她發現升學根本是不可能的事,終究也要給她看見一條可以讓她走下去的路。小子,你覺得自己可以給她這條路嗎?」


守言低下頭,他連自己能不能升讀學也不知道,數學和物理的成績優異,語文科的成績卻很飄忽,雖然原地升讀不到的話到國外升學也可以,家境也不算拮据,不過他也是完全無法想像畢業後的樣子,更別說要給依理未來了。


盛平拿起茶几上的餅乾配著紅茶吃了一口,說:「我覺得依理已經無法離開被虐的生活了,她想跟普通女生一樣談戀愛,只是渴望畢業之後的一個未來而已,我覺得啦。」


守言要想像畢業後的未來,輪姦委員會將要解散,一想到這些就讓守言頭昏腦脹。如果依理喜歡自己,只是一種尋求未來的渴望的話,那根本談不上是喜歡。守言的心再次揪緊了。


「粥煮好了。」

陸樺捧著白粥過來給依理吃

「我來吧。」守言說。

「不,我來!」陸樺避開了守言的手指。

守言原本想接過白粥,卻被陸樺爭著要餵。


依理剛開始看到陸樺原本也有點怕,但很快就配合著張嘴吃粥了。

陸樺一邊餵,心一邊在揪痛,畢竟自己都有用針虐待過理。

不,陸樺揪痛的不是這個地方,而是陸樺搶了依理的位置,盛平疼受著陸樺,這點讓陸樺心以奇怪的方式扭動。自己明明完全比不上依理,所以她努力地做一個可愛的女生,可以的話盡量對盛平撒嬌,盛平想用她來欺負依理,內心多害怕也好,她也盡情發揮她的嗜虐心,難得有人愛自己了盛平卻原來自己利用她來懲罰依理而已。


好痛。

盛平跟守言的幾句對話就知道,他對依理的熱情根本就從未消褪。

好痛。

陸樺照顧著眼前這個美女,就像宮廷中的丫環一樣,只能夠替老爺服侍正室一樣。


她很想扯下依理身上暖烘烘的羽絨被子,狠狠地踢向那可憐的肚皮,可是這麼一來,自己就更加像幫盛平欺負依理的道具了。



盛平說:「十點前還有醫生的,我扶她去看一看醫生吧。」

守言說:「我跟你一起去。」


依理似乎醒了,她抬頭看了一眼盛平的臉,好像想刻意避開他的視線,她立刻把身子靠向另一邊。


「別任性啦,我都沒怪妳了,來,起身吧。」盛平試圖扶起不願站起來的依理。

守言和盛平二人夾手夾腳把長褲套在依理的長腳上,再扶她起來。

「我打個電話予約一下,看看還有沒有位。」守言打開手機,螢幕亮起來。


守言檢查一下手機,看看有沒有同學找他麻煩,或者阿棍有沒有對他發怒。

可是除了Facebook那些垃圾通知以外,就再沒有一個新的訊息,這樣反而讓守言更加不安。始終他在大家面前強行擄走了依理。想起明天阿棍對他連番責問,他就不想上學了。


依理總算願意用自己的力站起來,盛平打開了門,扶著依理站出玄關


「呀!!!」

首先尖叫的是陸樺。

盛平砰一聲倒在地上。

依理抬起頭望清楚狀況,卻被一手蓋著嘴巴。


阿棍、始木、伍虎和肥華,趁著打開門的瞬間,用硬物重重擊在盛平的後腦,究竟是什麼硬物還不清楚,但盛平來不及發出痛叫就已倒在地上。

摀著依理嘴巴的人是桂枝,桂枝用一條浸泡了尿液的內褲蓋著依理口鼻,強烈的化學味道讓依理本來就不清醒的神智又跌入迷糊,在始木的協助下,幾秒間就把尿泡內褲塞到依理口中,再用電線膠布把嘴封住,


守言還在屋內,他轉身跑去沙發上放書包的位置,拿起電槍朝正在跑過來的伍虎發射過去。

有自由搏擊術底子的伍虎靠著本能反應就避過了守言射出的電針,他低下頭朝守言腰抱過去,把他摔在地上。

守言倒在地上不服輸,手上還拿著電槍,準備朝他發射第二發,伍虎伸手按住他的手腕。以一個皮膚蒼白有點瘦的男生來說,根本無法敵過練搏擊術的人。


呀呀呀!!


突然伍虎慘叫。

原來,守言把電槍拋了過去給旁邊嚇得縮成一團的陸樺,陸樺定一定神,拿起電針射向伍虎的背,他全身彊直痙攣,眼珠狠狠盯著那縮瑟的女生,恕視不到一秒,守言就把那伍虎反扣在地上。


「做得好。」守言稱讚陸樺。


未等陸樺反應,她突然按著自己右手手指關節痛叫。

原來,阿棍剛用竹子把她手上的電槍打下來了,棍子再以驚人的速度突然落到守言脖子旁。


「開放伍虎。」阿棍拾起地上的電槍,電槍與竹子兩者都指著守言

場面完全被控制住了。


門外的升降機,數字慢慢接近三十樓。

機械作動的聲音。

穿著白色恤衫黑長褲的管理員年近五十了,本來處理住客投訴也不是什麼討厭的事。

不是冷氣機滴水,就是半夜電視太嘈吵。這幾年間鬧過最大的事,大概是有住客說聽到隔壁單位好像在打架,有小孩在哭,叫管理員去看一下,結果還真的是制止了家暴發生的現場,最後讓報了警處理。


管理員今晚接獲噪音投訴,打斷了他用手機看劇的興致,不過這單位的住客,有一位非常漂亮的女生在。每次經過也讓他精神為之一振。尤其是她的校裙不知為什麼可以短得幾乎可以看見內褲,每次到她差不多要放學的時間,他就佯裝坐在大堂沙發上歇腳。

是的,那個高度就已經可以看到微微拋起的裙子內部--是沒有穿內褲的。


很遺憾,最近已經很久沒見過這女生了。


叮噹~~~

管理員按了按門鈴。

的確,門內似乎有很多吵鬧的聲音在,有小孩子的聲音,也好像有電視聲響。

等待了一會,盛平單位的大門打開了。

應門的人不是盛平,是那位男學生,他隔著鐵閘看著管理員。

「什麼事嗎?」阿棍問


管理員探頭打量了一下鐵閘內。電視開著黃金時段播的節目,地上坐著兩個男生(肥華和始木)在玩啤牌。

「徐生呢?」管理員看一看門牌,確定自己沒有摸錯門釘。

「呀,你等等。」阿棍把門掩了一半,消失了在後面。

門再度敞開,是那位穿超短校裙的女生!

「叔叔怎麼了嗎?」

依理拿著啤酒罐,臉上泛著微醉的紅暈(實際上是因為發燒),站不穩地扶在鐵閘上。

上半身的校服恤衫解開了兩個鈕扣,管理員透過鐵閘看著她的雙腿,是光著的。

至於中間有沒有穿裙子,卻剛好被鐵閘門把處擋著了。

(可恨啊!)

「徐生不在嗎?」管理員問。

「嗯,他讓我們在這兒開派對的。」依理撐著微笑說。

管理員清清喉嚨說:「有鄰居投訴說你們好像在打架,我還以為是什麼事呢?待會過了十一時就不要那麼大聲啦。」

「知道啦。」依理點頭。

「只有你一個女生嗎?」

「不是,有女同學也在。」依理退後兩步,讓開視線給管理員看到桂枝的樣子。

管理員放下疑心,終於可以欣賞看到依理的下半身,是沒有穿短裙的!

那校服恤衫下擺僅僅遮著大腿根部,下身穿著的究竟是內褲,還是比內褲讓短的三角運動褲?管理員已經無法理解了。

「記得注意安全呀。」

拋下這句話,管理員離開了。


伍虎一直在暗處用電槍瞄準著依理的脖子,門一關上他板下機扣,直接讓電針直擊脖子,讓依理倒在地上,讓她不斷抽搐被電。


「好吧,那我們繼續,再問你一次,影片檔備份檔在哪裡?」阿棍問。

「都給你了啊!!!電腦密碼什麼的都告訴你了,真的沒有!!」盛平急叫。

伍虎電槍轉過頭指著陸樺,陸樺口中塞著內褲,無法尖叫。

「不關陸樺的事,不要搞她!」盛平眼中充滿恐懼。

「真的沒有備份?」阿棍問。

「沒有。」盛平堅定地說。「而且我也沒打算要報警。」

「誰信你啊?」阿棍說。

守言此時也忍不住說:「是你任由智軍亂搞而已,依理她發燒了好嗎!」

阿棍說:「她發燒也不關你的事。」

守言說:「我沒有想報警,我跟你一樣也是想虐待她而已,但你不讓我碰她。發燒死了的話大家都沒得玩了。」

依理望著守言,她知道守言很明顯是為了她的安全而說謊,守言剛才守候的眼神絕不是虐待狂的眼神。


「證明給我看啊。」阿棍把電槍交到守言手上。

大家都很驚慌,萬一守言趁機反機怎辦?不過,阿棍並不是完全放開電槍,守言握著電槍後,阿棍的手緊緊扶著守言的手腕,引導他把槍指向剛褪下高燒的依理。

「射向哪裡,證明你的決心有多強。」


守言眼神變得不一樣了,眼前病弱的少女突然像是盆上的餐宴一樣讓他吞了吞口水。

槍頭指著依理最敏感,最細小的紅色陰蒂,近乎距離的貼在上面。

依理咬緊牙關,準備接下來的衝擊。


咔!!

嗡嗡嗡嗡嗡!

大黃蜂一樣的電流聲全部飛入依理陰蒂裡,那是制伏大漢的警用電槍,連滿身肌肉的大男人,在手臂上捱了一針後都會痛得對電流有了恐懼,那持續流進身體的電流連公牛都可以癱瘓。然而,此刻那針插在陰蒂上,電流從最敏感的地方擴散至全身。


依理撕叫叫聲出不出來,被守言摀住嘴巴,喝道:「別吵!又想管理員上來嗎?」

依理歇力忍住,硬生生把聲音吞回去。


阿棍滿意的說:「很好,那我再給你一次機會。」


阿棍轉身對其他人說:「那你們給陸樺也換好衣服,陸樺和依理跟我們走。」


「不要搞陸樺啊!你們要依理不就行了嗎? 」盛平聲音混合了恐懼與驚慌。

阿棍走到蹲下來抓著盛平的頭髮說:「因為你真正著緊的是陸樺,我們需要確保你不會報警」

盛平的怒氣浮到面上,卻又很快壓了下去。

盛平說:「我有一堆自己虐待依理的影片備份,平常會自己欣賞,或者用來逼依理看的,我把那堆影片給你,用來威脅我,怎麼樣?」

「喔?」阿棍提起興趣了。

盛平雙手鬆開了,電槍還是指著陸樺的脖子,盛平坐在電腦前專心過檔。

「這些,特別是這幾條,我的臉是有攝進影片的,要放上法庭的話絕對是告得進去的。你手拿著這些影片,總比照顧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女生好。依理本身就斷絕了跟家人的聯繫,但陸樺的家庭比較複雜,突然斷連繫了我也會很麻煩。所以把片給你了,怎麼樣?」


阿棍說:「的確有你的樣子呢,很棒喔!我都不知道依理原來受了那麼多虐待。」

盛平說:「那怎麼樣?交易成立嗎?」
阿棍說:「不,多謝你給了我把柄,陸樺和依理我也一起要了,陸樺可以出另一系列的Deepweb片,應該很有潛力的。」


「救我!!!救我!!!呀!!」陸樺聽後劇烈掙扎,隨即被伍虎擊打肚子,打得安安靜靜。

依理脖子上的電針放完電了,伍虎隨即在她大腿補上新一發電針。沒什麼原因,就是為了好玩。

盛平沉默不語,他已想盡辦法了。

「記著,深呼吸,冷靜。」這是盛平留給陸樺最後一句話。


砰!門關上了,陸樺跟從大家從三十樓的後樓梯走下去,這是依理每天回家都要使用的後樓梯,也是避過管理員唯一的路徑。


陸樺穿著水藍色恤衫,海軍藍百褶裙被捲起變成迷你裙,內褲也被剝去,穿著尖頭學生皮鞋,那是能準確無誤地直擊依理陰戶的款式。陸樺流下了一滴眼淚,她想不到,自已和依理同時被擄走,盛平想要挽留的卻是她。

(原來主人沒有騙我。)

要不是還在這緊張的樓梯空間,她一早哭出來了。

(原來主人是真的著緊我。)陸樺滴下了愧疚的眼淚。


依理還是吃了藥睡眼惺忪的樣子,依然是恤衫解開鈕扣,下身穿著的是去見鐘老師時那條丁字牛仔褲,露出整個屁股,再經依理在天台淋著冷水縫上鈕扣後,讓褲襠緊得勒進恥丘,她赤著腳,伴隨大家走下樓梯。插在陰蒂上的電針沒有拔出來,所以勒緊的褲襠等於是把針狠狠的深入頂進去,痛楚還讓她雙腿難以走路,電擊的餘悸還在。


不過,剛才有一樣東西讓依理覺得她要撐下去,守言在發射警用電槍之前,依理沒有害怕得緊閉眼睛,也沒有恐懼的盯著槍頭,她很慶幸當時自己一直看著守言的臉,她想看看守言是用怎麼樣的表情,去拉下這足以讓依理痛得下地獄的板扣。也是這個原因,她才有機會看到守言當時嘴型說了一句:「等我。」然後,依理閉上眼睛,接受那地獄一樣的痛楚。

褲襠中勒著的電針,意義變得不一樣了,再痛也好,依理也會花盡靈魂的氣力去承受,她決定等下去。

肥華跑到依理旁,抓捏她的屁股,一臉挖苦地說:「妳看妳是不是自找呢?星期六開始沒有睡過覺,四晚沒睡了吧?原本今晚決定給妳睡了,自已又要逃出來,今晚只好又是懲罰了喔。」


病弱不穩的腳步走下樓梯,祈求這副軀殼有能量去撐下去。

5 則留言:

  1. 好耶,隔几天刷新一次,终于等到了,居然更新了这么多,希望最后是好结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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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这。。。好久了,居然一次性更新到完结了,但感觉盛平人设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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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感觉变懦弱了,没有之前针孔镜头威胁男生们的那种运筹帷幄,突然就变得无计可施了。当然这只是看到目前这章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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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嗯,看下去吧,而且人也不是完美吧,總有低處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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