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9月10日 星期五

精液飼養性奴班花(二十九)-水刑期間的深喉侍奉

  翌日早上,同學都去上課了,可是依理還是沒有出現在學校。不過她倒是有好好打電話去校務處請病假了。阿棍今天也不讓依理上學,她必須要繼續接受拱橋刑的懲罰。


沒錯,今天直到現在,依理竟然還撐著拱橋。不過,她是被拘束在一個強逼她拱橋的鐵枝架上,枝架狠狠固定她手腳在地面,恣意撐高她的小腹,男生想要的時候,還可以把拱橋撐得高過依理本身的柔軟度。


昨晚她一邊哭著求情,一邊拱橋,讓自已的乳房和陰唇插滿針, 昏了過去之後隨即被桂枝用冷水潑醒,喝過幾杯水後,正式被同學們接連輪姦,享受依理一分力也使不出的身體。輪姦至凌晨四時,她再被搬上這個拱橋支架上固定,完成了首次贖罪。。

事實上,拱橋支架已經調節到依理柔軟度的極限了,她整個背肌處於拉張狀態,呼吸讓肋骨傳來抗議,手腳更是痲痺與刺痛不斷交替,這樣的拉伸狀態下,下巴幾本上是合不來的,她唾液拉著絲滴到地上。未完成33個贖罪之前,她都沒有休息。

「啊……

又痛醒了。

明明累得不得了,彷彿只要上眼簾碰到下眼簾就會立刻睡著。

可是,進入夢鄉不久,她又痛醒了。

肚子咕嚕咕嚕地響,原來胃痛是太久沒吃東西的緣故。

(上次吃東西是什麼時候?)

明明口交都有一直吞下大家的精液,不過精液其實沒法補充營養,這一點依理好奇地查過了。而上次吃過的,好像已經是跟叔父盛平吵著要離家出走,陸樺親自炮製的骨頭、魚皮、剩飯和還尿和大便的攪拌物。不不不,那是離家前一晚的事,離家當天,陸樺再炮製過什麼可怕的東西給自己吃

忘了,太痛苦了,她未想到是什麼,唾液已經難受已來。

即是說,自己已經兩天沒吃東西,肚子一空,身體就容易發冷,所謂飢寒交迫就是這麼一回事吧?暖氣自大家離開之後就關掉了,依理止不住發抖,手手腳腳也冷得難受,針傷卻火辣辣的,她連睡覺去補充精力的機會也沒有。


身體很餓,自己卻一點胃口也沒有。

守言騙了她的感情,這一點傷痛,似乎此時此刻才真正化開。從那下雨天的公園,到這音樂室內的連續輪姦。那個受傷痛苦的感覺,像放進一個未拿出來使用的茶包中,直到獨處,茶包才溶在名為孤獨的水中化開,傷痛浸染依理每一條筋肉,依理全身無力,胃袋卻在扭動哭喊。


似乎禁止臉部哭喊,身體卻騙不了人,現在每過一陣子後頸就傳來一陣莫名其妙的惡寒,四肢會突然沒力,心臟的跳動痛得很明顯,胃一刻不停地扭動。



乳房與陰蒂變成了針山,小小的身體移動也會傳來尖銳的痛楚。

可是依理除了呼吸之外什麼也沒做啊!她流下無辜的淚。
(放鬆放鬆放鬆

她的陰唇也插了縫紉針,千萬不可以因痛楚而緊張,一緊張,就會拉到插了針的肌肉,只會換來更強烈的痛苦,讓她整個人彈跳起來。要是在這個極限拱橋狀態彈跳的話,筋膜說不定會撕裂。

不知不覺眼意識再度模糊起來黑暗要來吞噬她。

「呀!」

她又痛醒了。

現在只能做的,就是等待同學們放學回來,讓她從架子上解放下來,繼續接受他們的懲罰。


阿棍說,她必須為自己犯上「欺暪罪」而受罰。

她被指隱暪盛平的存在,然後離棄盛平,嘗試讓守言帶她逃走。

阿棍說當然想依理離開叔父,全心全意效忠同學們。可是,依理光是有「離開主人」這個想法便已經是重罪,依理是在盛平同意之下離開,也絕不能饒恕。只有主人可以拋棄奴隸,沒有奴隸可以提出離開。

雖然她的身體被極限伸展著,她的心卻揪得更緊。

「欺暪罪」究竟是阿棍強加於她身上的罪名?還是她真的犯下了欺暪的過錯?依理已經分不清了。連日的強制笑容已經令她搞不清楚自己的真實感受。就結果而言,依理是錯誤的,成為全班同學的輪姦玩物是依理的錯,離開盛平是依理的錯也許離開父親,這個決定也是錯的。

她突然有個衝動,想就這樣跑回老家,向爸爸展示自己插滿針的乳房和陰部,哭著說:是依理輸了!你高興了吧!


「嗚呀!」

尖銳的的痛楚打斷了依理的想像。
竹子在撩動乳房上的縫紉針,像是彈奏豎琴那樣敲打。

「嗯呀!!

「起床了嗎。」壕哥說。

還以為是阿棍,怎料是壕哥。

比起同班同學,依理覺得壕哥五人組更恐怖,依理從他們身體嗅出成年人的味道,胯下的氣味是老練的,陽具也不輕易衝動,抽插的節奏比學生更狠勁更持久。依理害怕他們虐待自己時閃出的眼神,依理感受到他們不似同學般那麼珍惜這個虐待用的性奴,依理內心深處的角落,實在相當不想把自己交給他們。


「是的壕哥。」

「都固定了十小時了,想要解放下來嗎?」

整整十小時一直都在伸展的極限,頭一直在痛,想吐,連呼吸都在痛,她每一秒都恨不得想要解放下來。

依理不敢……

「說什麼『不敢』呢?即是明明很想解放下來,又不想承受『請求』的責任,我很不喜歡。」

依理緊張起來,她沒想到這句說話會惹壕哥不高興的。
「依理想要解下來了

「呵呵,那就要看妳怎麼做了。」

「依理會盡心服待壕哥的,壕哥可以隨便使用依理的身體,怎樣虐待,什麼play也可以,壕哥好像很喜歡掐著人家的頸抽插,依理會好好配合的,會讓壕哥感到舒服的,求求壕哥讓依理下來,讓依理服侍壕哥吧。」依理盡心地回答。

壕哥意外依理原來有暗暗記著。連性虐商店的妓女,都不會一一記著客人的性癖,依理卻在平安夜的後巷,記著了強姦犯的喜好,還說出這樣請求虐待自己的言語,很難相信是一個16歲的女孩懂得說出來。


「真是難得呢,原來妳會記著我喜歡窒息Play的啊。」壕哥說。

依理很想給壕哥知道,她並沒有要逃避痛苦的意思,她也不敢有這種想法。

「那妳就拱橋得再高點,去到連呼吸都會痛的地步,然後替我深喉吧!」

(!!!!)

拱橋支架再向上伸展多兩2cm,依理以為已經到極限了,她不知道筋膜經十小時的拉伸後,稍稍增多了一點彈性,而壕哥卻直接把這個彈性給抹殺掉。

壕哥蹲下來,把陽具挺到依理喉嚨最深處,猛力向上提。雙手像握著自慰杯的方式握著她的脖子,手掌充份感受到食道中的肉棒抽插的壓力。

「唔唔唔!」
依理完全呼吸不了,她覺得自己快要死了,掐住喉嚨足足六十秒的時間,壕哥射出了大量精液。白液先衝向胃袋,伴隨著幾聲咳嗽,精液被倒抽回去,陽具還是頂著口腔,結果有些精液完全流進了鼻腔處。

「咳咳咳咳!!咳!!嗚唔!」

壕哥再次把陽具塞進食道,今次他不是掐著喉嚨,而是鎚打依理胸腔的正中央。

每當依理吸入空氣,胸脯漲起之後,壕哥便跟依理做「心外壓」,狠狠把吸入的空氣壓出來。

一陣溺水的頭痛與暈眩。

「嗚咳咳咳咳咳咳!」

連呼吸都變得如此痛苦,她甚至連吸入空氣都害怕,害怕壕哥會立刻為自己「心外壓」。

人終究都是要呼吸,她不吸入空氣就要窒息死了。

壓!

唾液隨急劇壓出來的空氣四濺,有些跑到鼻腔去了。

壕哥抽插的速度沒有很快,他發現讓依理咳嗽和抽搐的按壓感,比起自己抽插還爽。

身體有強烈衝動想要反過來,感覺有什麼液體滯留在呼吸道與食道之間。

「嘔唔唔唔。」

她再次作嘔了,可是卻什麼也嘔不山來,依理忘了自己已經嘔盡胃袋內裝的精液。


壕哥再次射精了,足足長達十秒的射精,而他等待的卻是射精後的一刻。

依理已經有不祥的預感了,壕哥的手掌已經放到在自己胸腔上。可是依理沒有選擇,她必須吸入壕哥跨下傳來的空氣。

壓!!

壕哥這次「心外壓」,把喉嚨內的精液全都壓上鼻腔,精液從鼻孔流出來。

「哈哈哈哈!成功了。」
「咳咳咳」依理差點以為自己要窒息死了,她忍不住哭起來了。


「我曾經跟一個妓女這樣玩過,明明說話可以玩窒息play的,結果試了一次之後就說不再跟我玩了,她還是沒有固定成拱橋耶,明明那麼好玩,妳說對嗎?」
依理流著淚笑著說:「是的壕哥很利害。」

壕哥說:「如何利害?妳來說說?」
(?)
依理用它漲昏的腦袋嘗試拼湊一點理性:「呼吸不到,入面全都是水都是精液。好像要被精液灌死的感覺。」

「妳這是在抱怨還是喜歡啊?」壕哥問。

「喜歡!依理喜歡喜歡被精液和水灌滿身體,請繼續欺負依理想要心外壓肺部好痛好想要好難受好想要

真話與謊言在交戰。

「鼓佬、卑士、黑猩、道友!!」壕哥對著音樂室外大喊。
壕哥五人組的其餘四人都走進來了,依理一臉驚恐。

「我剛剛跟依理試了『心外壓深喉』,她說很喜歡啊,你們也來試試吧?」

依理快要再次昏厥了,這樣的深喉方式再來多一次,她會想死掉,而眼前有四個人。

「求架子調低一點點可以嗎?依理會盡力給大家深喉的,只是想架子調低一點而已求求。」依理求饒,鼻子都哭紅了。

「嗄!?是妳自己說什麼也行的!」

「依理嗚!!」

她害怕的惡夢發生了,壕哥拿著阿棍的竹子打在她的小腹上,身體不自覺地彈動一下,原本拉得繃緊的手肘筋和大腿筋膜好像撕裂了一樣。

從強逼依理拱橋到虛脫,到鎖到拱橋支架上放置,依理身體一刻也得不到休息,就算志意力有多堅強也好,也總會有被時間磨光的一刻。更何況依理這幾天連續承受巨大的心靈衝擊,就算不受任何虐待,依理的身體也被傷心和壓力碾壓得快要生病。


小腹急促地泵入新鮮空氣,舒緩這爆炸性的痛楚。
「看看妳呼吸還不是很暢順嘛~還要調低一點嗎?」

「嗚對不起,依理不要了依理就這樣深喉就可以了。」

鼓佬說:「喂,深喉前要懲罰啊,誰讓妳可以這樣亂說話。」

壕哥說:「不如灌水吧?她都沒有東西可以吐了。」

黑猩說:「好啊!我想試很久了!」


依理臉色刷一下變成慘白。

「至少讓依理反過身子

依理想像不到自己怎麼反著身體喝水。
「妳是白癡嗎?就是要你反著身子喝水啊。」

黑猩二話不說,搬來了一桶滿滿的清水;卑士在這期間找找房內有沒有什麼可以當作漏斗的東西,他找了個一公升汽水膠樽,剪開一半,把膠樽上半的瓶口塞進依理嘴內,用封箱膠紙固定。


「作為說太多話的懲罰,妳要喝光這桶子的水喔!」
「唔唔唔」依理什麼都答覆不了,水已經倒在剪開一半的膠樽上了。
依理還是處理驚恐的狀態,還未可以喝下第一口水,過了兩秒才發現自己正在用鼻子呼吸。男人們似乎也知道這件事,壕哥漫不經心地拿起一個使用過的安全套,把裡面的精液倒在依理微張的鼻孔上。


濃臭的味道攻進鼻腔,精液封住了鼻孔,鼻腔的刺痛感襲上腦門,作為依理正式喝水的訊號。
咕嚕咕嚕~~

依理只能喝著源源不絕的水,祈求水源的盡頭會是可以呼吸的空氣。

她還是以極度繃緊的拱橋方式喝水,水流由低處強行吞嚥至高處的胃袋,依理首次感受到剛喝下的水想要倒流出來的壓力。

依理的臉漲成紅色,她快要窒息了,黑猩卻毫無停止倒水的意思,依理下意識地用鼻子大力吸氣。

「咳咳咳咳!!」

覆蓋在鼻子上的精液一下子全都吸進鼻腔了,簡直像是被蟲子攢進身體一樣噁心。

頭痛到爆炸,她感覺自己遇溺,要窒息死去了。

鼻腔感到一陣像是溺水的刺痛感,依理卻很清楚她溺的是精液。

嗄哈!!

終於呼吸到新鮮空氣了,黑猩是故意等到她忍不住用鼻子索進精液才停止倒上。

「求求反轉身子進水了咳」

「給妳五秒鐘」壕哥皇恩大赦。
手上的拘束器解開,依理立刻拉起身子,眼前所有東西都在旋轉、搖動,她顧不了那麼多,只想鼻腔的水快點流走,依理吞吞口水,好似舒服一點了。
「五秒了。」
未等她反應得及,依理再度被按回拱橋的姿勢。整晚唯一歇息的機會流走了,水再次倒進來。

依理一陣咳嗽,小腹難受的漲起來,拱橋姿勢之下更顯著突起。

「要是妳嘔出來的話就要重來喔。」

她歇力抑止自己吐水衝動,剛才感覺已喝了整整一公升的水份。

壕哥重新在鼻子封上精液,黑猩再倒下水餵喝,依理再次跟窒息搏鬥起來。

結果成功灌喝了整整一桶水,依理被逼用鼻子吸進精液三次,鼻腔吸滿了黏稠的精液變得無法呼吸,有些更跑進喉嚨去了,依理肚子像是躺在鐵枝架上的小皮球。

依理全身流著冷汗,感覺稍稍觸碰一下她,也會連鎖地引起她各種既有痛苦:筋膜拉扯撕裂、胸腔壓迫呼吸困難、腸胃灌水至極限、鼻腔被精液封死、乳頭插著針刺、陰蒂插著針刺還有昨晚離家出走前被陸樺玩弄的種種舊傷。


「好了,現在來深喉吧。」

黑猩體毛很多,不用說下體也烏黑一片的。

陽具如其名,是炭黑色一樣的異物,依理懷疑究竟他是不是亞洲人,還是亞洲人與黑人的混血兒,沒等她思考多久,好奇心就被粗暴打斷,黑色陽具完全深入依理的食道,她無法呼吸,開始作嘔。

「嗚嗚唔唔!!嗚嗚!」

性慾是不受控制的猛獸,它不會遷就依理身體的痛苦連鎖,肆無忌憚地在她喉嚨衝刺。
依理鼻腔的精液再次飛噴出來,不一會兒,剛剛灌進去的水也噴了一點出來了。

「來~『心外壓』~」

(不要不要不要!!!)

依理最害怕的瞬間要來了。

黑猩準朝她的胸口上壓下去,可是沒有什麼事情發生。

「咦?她好像昏了過去。」

依理窒息到昏迷了,她被自己灌進肚子的水嗆到,黑猩看到這個狀況立刻抽出陽具,察看依理的狀況。

壕哥緊張地把鐵支架的高度調低,探查一下她的身體狀況。

「沒有呼吸,等等。」

他竟然讓依理在拱橋姿勢下,替她做心外壓,對,是真正的心外壓。

「呼呀!」

水從她口中吐出來,吸入好大口新鮮空氣。

「咳咳咳依理以為自己死了

等不到她說完一句話,鐵架子再次調高,黑猩再次把陽具塞滿她的食道。

「嗚唔唔唔!!!」

壕哥說:「黑猩,似乎剛才我們搞錯一樣東西了。」
「什麼啊。」
「心外壓有用,是剛才她還能用鼻子呼吸,才能把空氣壓出來。現在她根本不能呼吸啊,就不能玩那招了。」
「對啊。」

「那,壓她肚子吧。」
「!」

依理連驚恐的氣力也沒有。

黑猩厚壯的雙手放在她漲鼓鼓的肚子上,狠狠的壓下去。
胃袋的壓力飄升,依理在深喉的狀態下瘋狂吐射水花,像是用手指按著水喉一樣。


依理失禁了,小便沿大腿流淌。

「哎呀,妳下面漏水了。」壕哥用嘲弄的語氣說。

鼓佬用手指按著依理的尿道口,連依理剛才都沒發現的尿意突然瞬間急升了。灌水和漏尿兩者其實沒什麼關係,灌進去的水在胃袋和小腸滯留,失禁只是清了膀胱本身聚積的尿。只是太過痛苦才讓尿道口失去控制,失去的一刻,依理才意識到自已原來是那麼急尿,尿道口被按著的一刻,依理才體會到膀胱原來是處於那麼緊張的狀態。


「唔!唔唔!!唔!」

鼓佬說:「黑猩射精後才准許妳尿餘下的。」他改用鼓棍尖壓著尿道口,另一支鼓棍在膀胱上敲打著節拍。


依理把希望放在喉嚨中的炭黑色陽具中,她突然很希望它噴出濃厚的白色液體灌進自己胃袋。

黑猩的抽插還沒有結束,過了兩三分鐘還是沒有要射精的跡象

黑猩抽出他的陽具說:「好吧,給道友先來吧。」

(!!??)依理不敢相信,從來沒有陽具進入她的身體後,不射精就離開的。


「哈哈哈!妳不知道嗎?黑猩喜歡讓小傢伙冷靜幾次,拖長來做喔。」鼓佬說。

依理期望落空,她流著落空的眼淚,迎接下一位的陽具。

道友皮膚蒼白,從胸口看到肋骨形狀,他的陽具可能已經餓了太久,拉著長長的白絲。

依理知道是前列腺液,可是她沒看過前列腺液會不受控制的不斷跑出來,依理都有點懷疑那是精液還是前列腺液。


依理閉上眼睛,心想:肥華的陽具都試過了,這個不算什麼的。

然後陽具衝刺進來後,依理睜大眼睛苦哽,這不是陽具的氣味,是藥物的怪味。
不知道友的藥癮有多嚴重,但他的體味卻嗅到奇怪的體味,這應該是服西藥後才有的怪異味道。

依理恨不得立刻把那陽具吐出來,可是她明白自己沒權利這樣做,她大口大口地吸吮,希望可以讓這噁心的東西射精後,及早離開自己口部。隨著抽插,春袋不斷拍打依理的臉,另一隻截然不同的異味撞在她的臉上,依理看見陰囊毛上沾著一點白色的粉末。

「來,吸我的蛋蛋!」道友命令道。

依理怪自己多事,要是不去在意陰囊毛上的白色東西,她便不會那麼在意用舌頭碰它了。
忍著已經過二三十次想吐的衝動,她伸出舌頭,去按摩他的陰囊,輕輕吸吮按摩。
(嘔嘔嘔)

胃氣嘔了上來,她努力品嘗體味、苦味與燒焦東西的混合怪味。

意外地,道友在她臉上射精了。

西藥味強烈的精液蓋在臉上,依理寧可直接吞進肚子。
「謝謝道友主人的精液。」依理回答。


「好吧,換回我了。」黑猩說。

粗大黑色的陽具再次插進喉嚨。


「慢著。」

壕哥叫黑猩先別急著幹。
「她肚子沒有那麼漲了,應該是身體吸收了嘛。」

依理下意識地搖頭。

壕哥提起一個邪惡的微笑:「再灌多點水。」

「不求求依理好想嘔依理怕嗚唔!」
他們臨時用汽水膠樽自製的灌水器撐開依理求饒的嘴巴。

鼻子再次用精液覆蓋起來,今次由道友負責倒水,看樣子他顯得十分興奮。

「嗚唔唔唔!!」

一公升的水倒得非常緩慢,逼依理逐少逐少地喝,一來他們知道胃袋已經飽漲,倒得太急速,只會讓依理全都嘔出來,她也喝不進去,二來,緩慢地拉長喝水的痛苦也是樂趣所在。
灌下的水很慢,依理近乎每喝下一口都可以吸入新鮮空氣,漏斗的水像是碟子上的水那樣淺,跟空氣只是一紙之隔,不過隔著還是隔著,依理總是吸不到空氣,她的臉變成紫色

最要命的是,被反弓拘束著,一不小心水就跑進了鼻腔,頭痛、窒息、溺水感一湧而上


咳咳咳!!


依理首次那麼強烈地想要反過身子,她嗆到水了,下意識怎麼也想讓身體反過來,讓鼻腔內的水可以流出來。還有那一直讓她頭痛頭漲的水,她很想改變身體姿勢,讓水流出來。


「放下來咳咳!!讓依理下來一秒,只是一秒求求

一秒也好,讓嗆到自己的水流出來便行了。


「不行,要給妳繼續倒水囉。」


剛呼吸不夠三秒,水便繼續倒下來。
依理拼命小心地吞嚥,她知道自己一不小心可能就會讓水流進鼻腔。

好不容易,新增的一公升水灌進依理的胃袋內了。

胃部與小腹都高高漲起到肉眼清晰可見的地步。
尿道口被鼓佬用多支棉花棒塞著,不給她解放。

「好了,黑猩你可以使用了。」

(!!!!)

依理差點都忘了,灌水只是前奏,重點是要依理在這極端飽漲的情況下替黑猩深喉。
炭黑色的陽具忍耐多時,終於等到享受的時刻了。

陽具在喉嚨毫不顧慮地抽插,依理不受控制地嘔水,可是不斷被陽具頂回去。

這已經不是依理易嘔的體質問題了,任何人長時間極限反弓身體都會引起不適的嘔吐感,再加上灌了兩公升水,還有粗暴的深喉。訓練多有素的女奴相信也會受不住而嘔吐。


喉嚨牽引嘔吐機制的肌腱在抽搐,炭黑的陽具卻把準備吐出來的水花頂回去,正在嘔又嘔王到出來,比起嘔吐難受幾倍。無處可逃的水,水只好變成眼淚偷走出來,然後,鼻子也流出白色的水了。那不是鼻液,而是混雜了精液的清水。


黑猩終於抽出陽具了,依理的身體在猶豫究竟應該呼吸,還是應該嘔水。
結果她是先嘔了一小口水,一口根本不足小抒解壓力的水,然後再吸入空氣。

依理以為黑猩終於完事了,她痛苦得根本就感受不到黑猩究竟射精了沒有。
而她只是吸入一口氣之後,黑猩就再次插入,讓依理了解到,他射精的真正模樣。

壕哥把手放在胃部上方,狠狠一壓。

黑猩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按摩感覺,陽具劇烈跳動,每跳一下都射出又濃又厚的精液。
隨著依理生理想不斷嘔吐胃袋內的水,深喉射出來的精液被沖回口腔的位置,讓依理深深咀嚼到它的腥臭。

如是者,陽具抖動了八次,才射出全部精液,黑猩滿足地收起陽具,依理不斷吐水。

從地上的積水可以看見,上面浮著濃度完全不同的白色液體。

終於,被折磨成半條人命的依理能夠從酷刑用解放下來了。
她像棵被沖刷到沙灘上的海草一樣,全身無力躺在地上,左手摀著肚子,嘗試平息那意猶不盡的嘔吐感,右手按著額頭,抒緩一下快要爆炸的頭漲。

「咳咳咳……咳咳。」

天旋地轉的,身體要散架了。
壕哥責罵:「偷懶嗎?快點把地上的水清潔掉!」

依理愣著,望著地板積著的水灘,清晰可見黑猩射出來的精液就躺在浮水的中央。
她調整姿勢,伸出舌頭,把剛解放出來的東西都重新裝進去。


依理一刻不停地發抖,即然房間已經開回暖氣,依理也禁不住房間內的微風。

此時她才想起,自昨天針刑開始到現在翌下中午,已經沒吃晚餐,沒吃早餐,沒吃午餐,沒吃晚餐,然後今天,沒吃早餐,也沒有吃午餐。正常來說,要是今天沒有請假的話,同學是會為依理準備精液早餐和精液午餐的。可是大家都去了上學,今天壕哥除了精液和灌水之外,什麼都沒有給依理吃,身體卻一下次喝了那麼多冷水,難怪會發冷了。


「壕哥主人」依理非常害怕提出請求,可是不說的話,她真的會撐不住。

「什麼事。」
「請問輪姦委員會的人有沒有說今天依理吃什麼東西之類的?」

「沒有。」壕哥說。

依理心裡一沉。

「依理昨天一整天都沒有吃東西今天也是輪姦委員會一般都會準備精液飯之類熱的東西

寒冷的顫抖與害怕的顫抖結合在一起。

「都說沒有了!饞嘴的傢伙!」

完了,依理心想。


壕哥說:「固定回支架上,灌水至妳吃不下東西為止。」


「不不要求求,對不起,依理不敢吃東西了。」

依理相當害怕,這種狀態繼續下去的話,說不定就會被他們玩死了,她偷偷瞄一下牆上的鐘,祈求阿棍他們快點回來。依理完全沒想話自己會那麼渴望見到當初最害怕的阿棍。


求饒只招來腹部兩下重擊,依理重新綁在拱橋支架上,壕哥插上汽水樽造的漏斗,耳朵聽見水桶裝上的聲音


門打開了!

(阿棍!桂枝!救救

依理往希望的方向看過去,輪姦委員會的人一直都嚴格監控依理的飲食,他們知道依理兩天多沒吃東西,知道她的極限大概是哪個位置,

「咦還在玩她嗎?」阿棍在遠處問。

「對呀,你們上學到現在沒有停過。」

(嗚唔!)

黑猩把水倒進來了,同學們回來的事並沒有延誤水刑的行進。


阿棍走上前察看臉色發青的依理,依理用哀求的眼神看著阿棍,像是告訴他「依理只想被你欺負」的聲音。


「灌水嗎?」阿棍的聲音已經在依理身旁。」

「對,她剛才說想吃東西,所以懲罰她。」

「對啊,兩天沒給她吃東西了。」


依理一邊死勁地喝水,一邊望著阿棍,似乎連最橫蠻的阿棍,都察覺到不對勁了。


阿棍說:「不如就趁這機會給她斷食一下吧,就斷五天吧!」

完了,聽到絕望的聲音,一般來說,斷食者並不會無間斷進行激烈的運動,每一條肌肉都發出酸痛的尖叫。

依理深深吸一口氣,肺部壓迫感非常強烈,好像呼氣都會呼出水來肉的。

阿棍示意肥華拿袋子過來,說:「不過精液就必不可缺少的。」

「嗚」依理痛苦的叫喊,她有想過自己乞求回來的只會是精液,但沒想到是抮進冷冰冰的水桶灌進肚子。她知道自已是注定要被折磨到崩潰為止,可是,每一分每一秒也叫著她放棄毫無意義的堅強,可是現在她真的受不了了,無論喜怒哀樂,獻媚還是賣可憐,大家只會對依理愈來愈狠心,她覺得自已無法承受這種痛苦三十三次。

「不行了依理不想要休息了依理一直處於懲罰狀態也行求求不要灌水


偏偏,這就是大家想要看到的崩潰。


餵食變成了水刑。


鼻孔再次用精液封著,黑猩的水桶換成精液攪拌過的液體。

「這次是同學們提供的食物喔,妳可一滴也不要浪費。」

濃重的精液味,被水桶稀釋了一千倍,還是依然令人作嘔。倒不如說,這種不知當它是水還是精液的奇怪狀態反而更加難受。

精液水緩緩落下,依理邊哭邊喝著,未來三天進食的慾望都完全被封絕了,她臉色發青,眼淚不斷流下。過程中不斷嗆到,卻必須在這個臉朝上的姿勢把水咳出來。


柱枝輕聲跟阿棍說:「這次她太乖了,不當作贖罪計算,今晚讓她嘔出來再重新灌一次,直到她看見水就有PTSD,灌到害怕為止。」

13 則留言:

  1. 哇,在刷新第两百次之后,终于更新啦,白夜大什么时候把漫画也更新啊,希望漫画和小说每周都更新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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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在哪里可以看到你的漫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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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还是一如既往的虐待到内心。话说只有依理一人有点孤单,挺期待后边桂枝也加入被虐的行列,自以为掌握局势的人,地位直线下落。设计出的虐待方法被用在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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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希望多电这种困境类的,而不是疼痛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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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困境類嗎?第一次聽到這種形容。我覺得應該要多放重虐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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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比如king或者insex里的,束缚着踮脚,脚后跟放下踩到按钮就被电击之类的,比如你这的不喝水就窒息就是困境类。我共情能力强,看到虐心的心累,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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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作者已經移除這則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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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想看到桂枝也被拿下,守言也整进来,整点多人困境。棍子打和针刺这种肉体疼痛类的,读着都幻痛了。我说的疼痛类指肉体,虐心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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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明白,只是暫時不想把現有的女角都變成m。
      未來會有多人的出現的,可是我比較喜歡光是看到依理一人受到如此不公的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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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想写什么当然是作者说了算,我不读者希望影响到作者的创作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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