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理痛苦的在課室中央打滾,之前在腹部繞了三圈的夾子跳了兩三個出來,別說是尋找鎖匙。她連站起來都有困難。
身體上脂汗都開始冷卻,身體開始記起現在身處的嚴寒了。
嘔吐物又衝上來了,依理不知是第幾次把它壓下去。嘴上這個栓子,就是不能讓她從這恐怖的精液晚宴中解脫。
她終於拉著桌子扶起來,坐在椅子上,環視一下課室。
很神奇地,除了地上那「最後一片遺漏了的精液」之外,課室並沒有留下精液殘跡,這對於輪姦派對過後的狼藉可謂未曾出現過。現場只是椅桌亂成一團,地板的鞋印踩得到處都是,十幾個衣夾散落在地上,還有要清潔用來煮精液泡飯的鍋子。
在做任何東西之前,依理先是努力回想過去三小時的情形,確保自己沒有數漏被使用次數,她悲哀地承認這已經成為了近乎本能一樣的習慣。不論是背誦使用次數還是寫日記,這些都是逼使依理深刻地記著曾經發生過的事。單單是回憶剛才的派對片段,她的味蕾忽然就恢復了味覺,原本已經習慣到麻木了的舌頭再次嚐到的精液味道,口枷再次擋下衝上來的嘔吐。
提示就是『最能欺負依理的方法。』
要解下口枷,依理就要拆解阿棍留下的這句謎語。她的衣服也放在同一個地方,若然依理不想裸著身子走在寒冷的夜街上回家,她就必定要解開這句說話。
(最能欺負自己的方法?)
依理心想,現在就已經是她遭受過最大的欺負了,還能做什麼呢?依理心理其實有另一個答案,最欺負依理就是要她回母親家那兒,但她知道這不會是正解的答案,阿棍不可能了解依理就那個程度。
說來可笑,最能欺負自已的方法,要數依理自己最清楚,可是她偏偏要猜阿棍眼中究竟怎樣才是最能欺負自己。
首先她要決定的,是要不要拔下電動陽具的插頭,雖然她雙手被反綁,但蹲下去背對著插頭拆除它,應該是毫無難度的,只是如果要以減輕自己受苦為前提,電動陽具還能用乾電續航,說不定還會瘋狂轉動多幾小時,依理拔下插頭的意義其實不大。
再者,乾濕電兩用的電動陽具本身就像是一道試題,拔下電線與不拔下,也停止不了陽具的轉動,真正得到的好處,其實是走動的自由。要是依理心急拔下插頭,可能考驗就失敗了。
不用說,這種安排只有守言想得到出來。
拆了電線,依理其實還不能自由走動,她的腳戴上了皮腳鐐,限制了她的自由,腳鐐之間其實有半尺的間隔的,要走路的話還勉強可以。
(這個狀況下最能欺負依理的是什麼?)
(站著直到高潮為止?一直站到天亮?就樣著反手綁著赤裸走在街上?)
依理不斷想像不同的方法去欺負自己,可是沒一個說得過去。
要欺負自已的話,束縛就一定不能掙脫,不要妄想陽具的轉動能停下來,也不要想著了解開手鐐腳鐐,乳房和腰間的衣夾也不能拿下,依理這樣想。
她死了心,站在寒冷中思考。
她試過蹲下來、在電線拉著的半徑範圍內不停走走,也試著窺看教師桌底部有沒有什麼可疑的線索。
一小時過去了,什麼也沒有。
依理看著課室的亂局,心想:總得要收拾吧?
她決定暫時把電動陽具的插頭拔下來,跟始木所說的一樣,陽具依然在轉動。依理走出了課室,在黑暗中摸索到洗手間的儲物櫃,反手打開裝著地拖與抹布的門。
她決定暫時把電動陽具的插頭拔下來,跟始木所說的一樣,陽具依然在轉動。依理走出了課室,在黑暗中摸索到洗手間的儲物櫃,反手打開裝著地拖與抹布的門。
她沒有做錯,裝地拖的門是開著的,這意味著今次她並不需要用舌頭清潔課室,而是反手拿著地拖把課室拖乾淨。
這也代表著,依理清潔課室的任務也是在戴著嘔吐口枷下進行。
她艱難地跨著腳銬限制的步伐,反手逐點逐點推著椅桌,把一排排的椅桌排好,用地拖把地板拖好。
清潔課室,用盡了她在輪姦派對後最後的精力,依理用僅餘的氣力把電動陽具的插頭插回原處,她就倒地不醒人事了。
依理醒來的時候已是隔天早晨,冬天冷色的陽光曬進課室,相信沒人會猜到此刻課室內會有一個吞了近2.8公升精液、帶著口枷、陰道縫著轉動了一個晚上的電動陽具,雙手雙腳反綁的絕色少女。
這個少女還在這種狀態下把課室清潔的乾乾淨淨。
她發現艱難地爬起來,眼睛不禁流淚,她沒有預料到自己的慘況會一直持續到早上。望著課室,冷冰冰也空無一人,即使咽嗚或是悶叫、高潮還是劇痛、冷抖還是嘔吐,學校內也不會有一個人理會她。
使她真正哭出來的,居然是孤單。
依理一邊哭,一邊失禁了,肚子內部份精液經過一夜吸收,已經變成了水份,再變成了尿液排出了體外。
依理有了新的注意力,她知道她必須清潔自己的失態。
依理再次反手拿既擱在門外面的地拖,拿進來抹地,再放到桶子內扭乾,再抹地,再扭乾,然後桶子反手拿到洗手間的馬桶倒掉污水,再重新裝滿清水,依理再反手拖著桶子回課室。
銬著雙腳不可能下樓梯,所以依理不認為線索會在其他樓層。
她重新站回昨晚被大家放置離開的位置,就像冥想一樣,她站著思考怎麼才是最好欺負依理自己的方法。
(要從樓梯滾下去嗎?)她想了想,又很快打消了這個想法,這不像是守言的設計風格。
依理又在課室各處搜尋了一遍,每個儲物櫃的鎖頭都搖一搖,看看有沒有哪個是可以打開,仔細檢查電線槽,看看有沒有夾著什麼東西。
什麼都沒有。
依理再次顫抖,她累了,裸體太長時間了,寒意突然急升,體溫再把維持不住,她再次倒在地上。
「很努力了呢。」黃昏的光線灑在課室門口。
一個熟悉的剪影慢慢向她走近。
陰道內的陽具停止轉動了,應該是那個男生用遙控把它按停了。
依理無法作出回應,她只是彎在地上發冷。
守言,解開了她的手銬,解開她的腳鐐。
「最能欺負依理的方法,就是鎖匙與衣服根本不存在。」
依理感到被極端地欺負著。
「鎖匙與衣服是不存在的,那個電動陽具的乾電只能維持一小時左右,但妳誤以為那是線索,一直回來插著電線充電,結果它一直轉動了二十幾小時都沒停過。」
屈辱感痛快地襲向依理,它蓋過了寒冷。
「是的,我們一直透過針孔鏡頭看著妳呢。」守言說:「當然鏡頭在哪是不會告訴妳的。」
依理她被徹底地玩弄了,一切一切的努力與希望,換來的只是嘲諷與戲弄,她每分每秒想著守言究竟會怎麼設計這個遊戲,結果遊戲卻原來不存在。
淚水滴到地上。
「好了,我要把口枷解下來了,別嘔出來喔,不要糟蹋大家的精液。」
依理點點頭,經過十八多個小時,依理終於能夠順利呼吸。
「嗄嗄…嗄嗄…」
口腔吸進新鮮空氣,反而讓她再次嗅到濃烈的精液味道。
每一下呼吸、每嚥下一口口水,都是精液的氣息。
「好玩嗎?」守言冰冷的問道。
依理一邊流淚,一邊點頭。
「好…好玩。」
(欺負人…太會欺負人了…是最能欺負依理的方法。)
依理內心帶著雙關地說了這句話。
守言拉了一把椅子反方向的坐下來,看著跪在地上的依理。
「妳家裡主人,知道妳要參加輪姦派對的嗎?」
依理緊張地望著空曠的課室。
「放心,針孔鏡頭收不到聲音的。」守言說。
依理吞一吞口水說:「知道,依理回去要寫日記報告…」
守言的臉沉下來,一臉不高興地問:「那麼,妳寫給我的感想…妳主人都有看過的了?」
「沒有的!!」依理誠懇地說:「那是我另外偷偷寫下來帶給你的呀!」
守言側頭懷疑。
「依理可以向守言主人發誓…」
「別叫我主人,妳家裡的才是。」守言帶著不屑的語氣說。
空氣靜默了兩秒。
依理低望頭,迷茫地問:「你氣我騙了你嗎?」
守言不作聲。
他小心地把口枷裝進膠袋,打算拿回家清洗。
「聖誕假期妳會做什麼?」
「不知道…大概都是服侍主人吧?」
守言說:「24號晚可以約出來嗎?」
依理瞪大眼睛看著守言,她不清楚自己有沒有想多了,特別是這個日子。
「我想…獨個兒調教你。」
「是…為了實驗新的玩具嗎?」依理猜測。
守言想了想說:「妳就當是吧。」
守言拿出一件淺黃色三點式泳衣,以及一雙高跟鞋。
「衣夾拿下來,穿上這個回家吧。」
快要冷死的依理看著三點式泳衣,張著口愣住。
「我的衣服呢?」她問,此刻,她突然很掛念那薄得像穿著空氣的黃色連身裙。
守言說:「妳的書包和衣服會在三天後郵遞到妳家門口,妳要回家的話,就穿這泳衣和高跟鞋吧。或者妳想全裸地回家我也不阻止妳。」
「什麼?」依理哀號。
「我說過了,妳找了一晚的衣服是不存在的。」
依理緊張地哭著說:「可是…可是街上很多人耶…他們會奇怪吧?」
守言說:「妳可以先繞路去公共泳池那邊再走出大馬路回家,那麼別人就會以為妳是剛從游泳回了。」
要走到公共泳池就更加惹人注目了,而且也沒有人會在游泳之後直接穿著泳衣走出來。
「泳衣配高跟鞋很奇怪耶!我身上還有衣夾印啊…」
依理望著那雙耀目的白色高跟鞋,足足有八寸高,在街上走路肯定惹人注目。雖然這麼說,可是依理已經一邊拿下衣夾,一邊穿上三點式泳衣,穿上白色高跟鞋。
「那麼…這個怎麼辦?」依理望著自己的陰戶,電動陽具被縫紉在裡面。
守言說:「回家才拆下來吧,阿棍他們是想妳在聖誕假期間一直塞著那假陽具,可是妳家中主人不會允許吧?」
「嗯…依理要問問主人才知道…」
守言轉身推開課室門說:「那麼,24號晚六時在老地方見了,拜拜。」
守言身影消失了,留下依理一人。
知道其实被针孔摄像头看着的时候会开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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