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平規定過在聖誕假期間,依理都要在家穿著女僕服為盛平打掃、抹窗以及收拾物品。女僕服當然不是一般的女僕服,黑色的女僕服裙子由胸部下沿散開,只蓋到陰戶上沿,背部開口很大,可以一直從後頸窺看到屁股上沿。
依理吃過早餐之後,便戴著厚重的紅色項圈,項圈上掛著一條狗帶,供主人隨時拉扯。項圈沉重並不單單是為了增加依理的拘束感,它內置了多個充電電磁,還有一個內置的水平儀,只要依理的項圈不是水平保持向上,項圈就會施放電擊。
要進行清潔,依理必然是會彎腰拖地,或者仰胸抹窗,但就因為項圈,依理就必須用很奇怪的姿勢來清潔了。
不止如此,依理還要穿著一雙白色高筒襪和紅色芭蕾高跟鞋,高跟鞋有九吋半高,像芭蕾舞鞋一樣令足尖垂直插到地上,足弓跟小腿成一直線。不同於其他芭蕾高跟鞋,它是露趾的款式,逼令依理要用自己敏感的趾頭直插在地上。一般的芭蕾舞鞋,為了能讓舞者用足尖站起來,鞋頭都會塞了大量的棉花,前端更有承托用的木板,而依理穿的這款高跟鞋,前端卻什麼也沒有,要白色絲襪包著的趾頭去肩負回支撐身體的責任。盛平要依理穿著這對連走路都有困難的現代刑具,作為家中標準服式之一。
至於縫在陰道內的陽具,盛平暫時不反對它一直留在依理體內,讓他不滿的是,遙控器和充電的插頭被拿掉了,電動陽具在聖誕期間不能充電又不會開動顯得很沒意思。為了讓下陰保持一點刺激,盛平貼了一顆強力震蛋在陰蒂上,把電流調至中等,調節器則插在白色長筒襪上。
陰道被霸佔了,盛平只能使用菊花,所以他對待菊花特別細心。不理會依理肚子內那2.8公升的精液,盛平灌進一公升帶催情藥性的灌腸液,再塞了一串刺激腸道用的連珠棒進去,連棒子的把手都完全推進去之後,盛平再插上震動肛塞。
「我說過,同學給妳肚子灌東西是同學的事,不代表我給妳灌的東西會變少。」
最後,盛平在出門前,把依理的雙手從背後銬起來。
「這樣怎樣做清潔…」依理忍著刺激問。
盛平拿了一條手帕大小的抹布,丟在地上:「自己思考下吧。」
砰!
家門關上了,留下雙腳顫抖的依理在家中,望著盛平凌亂的家。
光是陰蒂傳來持續的震動,就讓依理身體前後搖擺按捺不住,灌腸液壓逼著她的肚子,讓她有強力的便意,可是偏偏粗大的震動肛塞讓她無法排出來。
依理看看鐘,現在還只是八時零五分,是一天的開始,為什麼身體已經像是臨近受不了的極限?
芭蕾高跟鞋讓依理跨出一步都非常艱難,由八時零五分到八時半,她都只是在客廳嘗試踱步。
茶几上有一本打開了的雜誌,依理就把它當成是清潔的第一個目標吧。
怎麼把雜誌蓋上呢?依理嘗試俯身下來用嘴巴叼著。
可是一彎腰,項圈就施放出直讓依理身體彈跳的強烈電擊,逼令她的頸子必須保持水平。
(主人會不會想依理忍受著電擊去清潔?)
依理今次下定決心,她做好心理準備去迎接項圈給予的刺激,她彎下腰,張口去把雜誌蓋上…
「嗚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伊伊伊伊!!!啊!」
淚水都流下來了,依理好不容易蓋上雜誌,叼起它,準備把它放在茶櫃上的書架上,可是電擊實在太痛了,正當依理抬起身子時,那電磁脈衝讓依理痛得張口大叫,雜誌一下子掉在地上。
依理嘗試另一個方法,她忍著腳趾的痛楚,把右腳抬起來,只是用左腳腳尖支撐身體。
她全身都為了平衡而繃緊,右腳腳尖因為芭蕾高跟鞋而完全拉直,它就像夾公仔遊戲的鉗子一樣,姆趾和二趾分開,咬著雜誌的一角,然後用她驚人的柔軟度,把右腳抬起,抬到比胸部還高的位置…
依理很小心,注意不要傾斜頭部,她現在做直立一字馬,陰戶內的電動陽具壓得很緊,肚子都快要爆開了,右腳歇力穩著,開放,雜誌落在架子上。
依理成功了,內心有一股奇怪的完成滿足感,至少在主人不在家的半小時內,她成功收拾了一本茶几上的雜誌。
(依理真笨呢,居然現在才想到…)
依理明白為什麼這個芭蕾舞鞋會沒有鞋頭的了,這明顯是為了讓依理可以用腳趾進行家務。
依理望著地板上的書本、開了包裝的餅乾、揉成一團的紙巾、還有多處污跡和灰塵,她望向桌子上的早餐碟子、手機充電線、寫到一半的筆記薄…
要依理當女僕,就要當最為難的女僕。
依理到手洗間拿起水桶,抬到水頭龍下裝水,再把手帕浸到水中,整個過程都是用她反銬的手進行,水帕濕了水之後,她用右腳腳趾浸到水桶中夾起手帕,邊夾著邊走到大廳中,抹乾淨地上的餅乾碎。
大部份地上的物品,她都是用腳趾檢起,太重的東西,她就先跪下來,再用反在背後的手撿起,中途少不免會被電擊。
抹窗,依理則要必須用一隻腳小心扶著身體,一腳夾著手帕著抬起高過頭頂清潔。手帕很小塊,清潔不了多少,又要浸泡在水桶內清洗了。
咕嚕咕嚕…
肚子又發出叫聲了,那不是因為肚餓,而是灌腸液讓大腸充塞得漲鼓鼓的,腸子在痛苦的掙扎。
催情藥愈來愈強烈,依理非常想要,可是縫在陰道內的粗大陽具只為依理帶來強烈的壓迫感,並不會讓依理高潮。
到了下午一時,依理累得快要昏到,她的左腳趾夾住手帕壓在洗手間的瓷磚牆上,右腳趾努力在濕滑的浴缸上平衡。白色絲質高筒襪讓她不能很牢固地抓住地面。她一頭壓在高高抬起的左小腿上稍為休息一下,瓷磚間的黑色斑點很牢固,她腳趾用力捽了半小時才清了三小塊,眼看頭上還要兩小塊要抹,依理還要用一字馬的姿勢這樣抹多半小時…
撲通!
「啊…」
依理痛叫,她不小心滑倒了,大腿撞在浴缸邊沿。
她整個人倒在浴缸內,似乎是沒留意踩了在浴缸有一塊肥皂污跡上。
她躺下來,項圈偵察到它沒有維持水平而不斷放出電擊,把撞到大腿的痛楚都蓋過去,還有那貼在陰蒂的震蛋和肛塞,都五個小時了,震動力還是沒見減弱。
依理勉強用手撐起身體,努力讓頂圈保持水平,她額頭撐在馬桶旁,肚子內的灌腸液一浪浪沖刷她意志。如果可以把肚子內沉甸甸的東西痛快全部解放到這個馬桶內,那究竟有多好。
依理明白她沒有這個資格,她只能忍著強烈便意,全身冒汗震抖的把這個馬桶內側刷得白亮。
依理明白她沒有這個資格,她只能忍著強烈便意,全身冒汗震抖的把這個馬桶內側刷得白亮。
依理努力揮走排泄的慾望,她夾著手帕,繼續立起一字馬,洗擦頭頂上的污跡。
一天下來,依理基本上能整理出有什麼家務有可能做得到,有什麼是完全不可能了。
倒垃圾:她最多可以反手把垃圾袋包扎好,但她可不敢踏出家門去垃圾房,被鄰居見到就一切都完了,所以她更換垃圾袋後,把用過的垃圾袋捆好放在一旁。
倒垃圾:她最多可以反手把垃圾袋包扎好,但她可不敢踏出家門去垃圾房,被鄰居見到就一切都完了,所以她更換垃圾袋後,把用過的垃圾袋捆好放在一旁。
煮食:反手銬著是不可能好好d切菜,打雞蛋勉強可以、明火煮也真的會有危險,而且她也沒辦法到街市買菜,依理認為主人不至於會要求她用明火煮食。結果,依理決定從雪櫃拿出橙、柑、雪梨、蘋果,細心反手拿著生果刀切好,砌成生果盤,回來等主人享用。
沏茶:她思考過之後覺得做不到,家裡有電熱水壺,可是那是待水煮好後,整個壺拿起來沖的款式,依理在真正煮水前試過幾個姿勢,都沒法好端端地把水沖出來,反手拿著沈甸甸的電熱水壺,總是會把水倒到自己身上,要是連陶瓷茶具都打破了,那就更弄巧成拙了。
洗衣掠衣:家裡有洗衣機,依理只需要把裝舊衣服的籃子拉到洗衣機旁,再用腳趾逐件夾進洗衣機內開動便行了。掠衣服就有點難度,掠衣架子在窗戶上方,她必須把濕漉漉的衣服從洗衣機內用腳趾夾出來,再掛上衣架,然後用腳趾逐件掛到掠衣架上,每次依理的腳都要拉成直立一字馬才勉強能把衣服掠上去。幸好這個單位的窗戶是面向山的,窗外的人望過來的話,肯定會看到依理一字馬張腿掛衣服的模樣。
褶衣服:這個依理可是反手做完,她的手都扭到近乎要脫臼了。
到了晚上七時,盛平沒想到,穿著芭蕾高跟鞋的女僕還真把他家打掃得一乾二淨,很難想像是由一個反手綁著的女僕去打掃。依理在門前跪得挺直,大腿筋累壞了而不斷震抖跳動,肛塞和陰蒂的震蛋在下午三四時終於耗光電力了肚子內的灌腸液已放棄掙扎,轉變成催情藥變成花蜜滴在地上。
「主…主人…,您…您回來了…依…依理全部收拾好…好了。」
從她的聲音可以聽到她真的很累。
盛平摸一摸她的頭,巡視一下家中每一個角落,他原本還計劃會指著還沒清潔好的地方指罵一下,然後作出懲罰,沒想到居然挑不出毛病。
「這些,都是妳收拾的嗎?」盛平的語氣也透露出難以置信。
依理點點頭。
盛平再檢查一下洗手間,馬桶連異味也沒有,浴缸和瓷磚的黑色斑點都消失了。
他伸手摸一摸依理的頭,說:「很不錯。」
聽到稱讚,依理感動地閉上眼睛,吸一口氣。
「謝謝主人。」
盛平說:「現在家裡最骯髒的是什麼?」
依理側著頭,一臉不不解:「垃圾桶?抱歉…依理這個樣子不敢出去倒垃圾…」
依理側著頭,一臉不不解:「垃圾桶?抱歉…依理這個樣子不敢出去倒垃圾…」
「不,垃圾桶包紮好了,不是最骯髒的。」
「那…」依理不斷檢查自己有哪裡做得不好,難道主人期望依理連沙發下都清潔嗎?她完全推不動沙發。」
盛平微笑指著她:「是妳呀。」
盛平微笑指著她:「是妳呀。」
依理望著自己…全身閃著汗水,胸部白色的蕾絲和白色長筒襪都變成半透;髮絲散亂貼在額頭,上面有一點黑色像油漬的東西,大概是用額頭頂著浴室牆身時弄上去的;陰唇還有一點未清乾淨的尿漬,她雙手綁在後面沒辦法在小便後好好抹乾淨,這羞恥的模樣在超短裙擺下清楚被盛平看到了;更可笑的是,眼睫毛上黏著一塊黃色的沙粒,盛平不知道她是如何弄上去的,那沙粒在眼前晃來晃去,依理肯定留意到了,甚至可以說恨不得弄走它,而這沙粒還留在那兒招搖的原因,大概是太過頑固。
「那…主人允許依理去洗個澡?」依理試探性地問。
盛平故意露出驚訝的表情,嘆道:「那怎麼行?難得浴室洗得乾乾淨淨,難道又要被奴隸沾污嗎?」
這擺明是讓依理難堪,依理踮著的腳在震抖。
盛平走到廚房,拿出一個新的垃圾袋,用手一揚讓空氣跑進去。
盛平故意露出驚訝的表情,嘆道:「那怎麼行?難得浴室洗得乾乾淨淨,難道又要被奴隸沾污嗎?」
這擺明是讓依理難堪,依理踮著的腳在震抖。
盛平走到廚房,拿出一個新的垃圾袋,用手一揚讓空氣跑進去。
「來吧,把家裡剩下最骯髒的東西收抬好。」
依理眼神可憐,冤屈與難堪熬成淒楚的表情。
「依理…做錯什麼了?」
為什麼辛苦了一整天卻落得這樣的下場。
「依理…做錯什麼了?」
為什麼辛苦了一整天卻落得這樣的下場。
盛平還是拿著揚開的垃圾膠袋,笑著說:「沒有,妳做得很好,所以才忍不住想再欺負妳一下。」
依理還在原地扭動。
「奴隸只因哪兩件事而快樂?」盛平問她。
「滿足主人和高潮。」依理紅著臉答道,這是主人重覆要她學習的教晦。
依理還在原地扭動。
「奴隸只因哪兩件事而快樂?」盛平問她。
「滿足主人和高潮。」依理紅著臉答道,這是主人重覆要她學習的教晦。
「奴隸禁止什麼?」
「禁止逃避痛苦,禁止追求獎勵。」
依理明白主人的意思,她犯錯了,她對自己居然毫無罪疚感而萌生了巨大的罪疚感。她整天下來努力不懈清潔房子,腦子裡想像的居然是害怕主人懲罰,而且想快點從這電擊項圈和這雙高跟鞋上解放下來。
為什麼自己會這樣無恥?日記依理在耳邊斥罵。
「禁止逃避痛苦,禁止追求獎勵。」
依理明白主人的意思,她犯錯了,她對自己居然毫無罪疚感而萌生了巨大的罪疚感。她整天下來努力不懈清潔房子,腦子裡想像的居然是害怕主人懲罰,而且想快點從這電擊項圈和這雙高跟鞋上解放下來。
為什麼自己會這樣無恥?日記依理在耳邊斥罵。
她清潔房間應該是為了滿足主人,侍奉主人,穿著如此艱難的裝束,也是為了滿足主人的虐待慾,好讓主人的陽具能硬邦邦的勃起,狠狠抽插自己隨時準備好的小穴。
至於高潮,這是奴隸唯一允許追求的慾望,奴隸應該無時無刻都渴望高潮,而高潮沒有主人允許的話,是絕對禁止的。它只應該是主人給予奴隸最高的獎勵。
依理為了贖罪,她脫下身上的女僕裝,全身裸體,只剩下自己最想解放的電擊項圈和芭蕾高跟鞋還留在身上,乖乖走過去,跪在黑色垃圾袋內,盛平坐在沙發,慢慢享用依理辛苦砌切的生果盤,吃完後,盛平也把殘留的果汁與果核倒進垃圾袋。他打開冰箱,看見原來昨晚還有剩湯剩飯,是前幾天依理細心把吃剩的裝進保鮮盒內包好的。
盛平打開保鮮盒,把浮了油的粉葛豬骨湯、豉椒炒排骨以及冰冷的白飯,全部倒進垃圾袋內,湯潑到依理頭髮上,白飯落到大腿間,排骨的醬汁流到她裸背。
「這是妳的晚飯。」
黑色垃圾袋內的依理疑惑:「可是…項圈…」
要是彎腰吃的話,項圈是會放電的。」
「項圈怎麼樣?」盛平反問。
「沒什麼,主人。」
要是彎腰吃的話,項圈是會放電的。」
「項圈怎麼樣?」盛平反問。
「沒什麼,主人。」
依理知道自己不用問也清楚答案了。
咕咕咕咕~~~
在肚子憋了一整天的灌腸液竟然在最不該的時候提醒盛平。
「呀,對了。」
「主人,不要!」
太遲了,盛平伸手拔走震動肛塞,暗湧只是醞釀了三秒,翻騰了一整天的催情灌腸液瘋狂噴出來,未有一滴灌腸液濺出來,盛平已趕緊包紮好垃圾袋,他在頂部打了個結,再在上面插了一枝粗飲管留給依理呼吸。
在肚子憋了一整天的灌腸液竟然在最不該的時候提醒盛平。
「呀,對了。」
「主人,不要!」
太遲了,盛平伸手拔走震動肛塞,暗湧只是醞釀了三秒,翻騰了一整天的催情灌腸液瘋狂噴出來,未有一滴灌腸液濺出來,盛平已趕緊包紮好垃圾袋,他在頂部打了個結,再在上面插了一枝粗飲管留給依理呼吸。
垃圾袋中發出含糊的悶叫,一時傳來咀嚼的聲音,一時傳來嘔吐的聲音,垃圾在吃著垃圾。
盛平脫下衣服,舒適泡個熱水澡,廚房旁的垃圾袋發出唦唦聲音,彷彿是浸浴最佳放鬆心情的配樂。浴室牆身閃著的光輝,與無垢的瓷磚隙縫,都閃亮著依理的勞累至極的身影,盛平一邊享受著依理用血汗與淚洗擦的浴室,一邊聽著垃圾袋內悲鳴與哭聲,抒解疲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