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小女孩的故事
『力叔叔,我想回家拿回點東西才走。』
『不行,妳家都變廢墟了。』
『不行,妳家都變廢墟了。』
『可是…人家小翠還在裡面…』女孩急得想哭了。
她看著一個個帶白色安全帽的工人拿著鏟子和泥頭車,接二連三地走進去。
她必須快點拿回小翠。
他們見磚就敲,見牆就拆,她的家只剩下一堆木碎。
『甚麼小翠?』
『可寧最好的好朋友,它是隻藍色的免子。』
力工頭不厭其煩地走進去。
『可寧最好的好朋友,它是隻藍色的免子。』
力工頭不厭其煩地走進去。
女孩緊張抿緊嘴唇,她早上目睹了爸爸媽媽的屍體被工人拋上了垃圾車。屍體就如其他垃圾一樣東歪西倒,以奇怪的姿勢插在大堆垃圾中間。
這個畫面只在小女孩眼前烙印了一分鐘,更多的垃圾拋上去,把屍體淹沒了。
她還未懂得傷心,全身只是充斥著徬徨,腳步浮游。
真正讓她流淚,是她雙手被斬下來的瞬間。
雖然工頭給她服用了大麻,但手臀被按在石頭上鋸下來的痛楚,她一生也不會忘記。
真正讓她流淚,是她雙手被斬下來的瞬間。
雖然工頭給她服用了大麻,但手臀被按在石頭上鋸下來的痛楚,她一生也不會忘記。
上臂的下半部份消失了,繃帶止住了血。
表情充滿茫然。
她失去了雙手,失去了父母,不能再失去小翠,她會瘋掉的。
『拿著。』
過了一會兒,力工頭手上面拿著藍色的免子毛公仔走出來。
『小翠!』女孩欣喜地跑過去。
可是…
女孩拿不到它。
女孩拿不到它。
力工頭說:『妳的手呢?』
女孩低頭望著自己肩膀,連身裙袖子兩邊,沒有露出漂亮的手臂。
女孩低頭望著自己肩膀,連身裙袖子兩邊,沒有露出漂亮的手臂。
『妳連手都沒有,怎麼帶它走?怎麼抱它?』
女孩雙眼紅起來了,嘴唇在顫抖:『可是…可寧…不想離開小翠…』
女孩雙眼紅起來了,嘴唇在顫抖:『可是…可寧…不想離開小翠…』
力工頭伸手示意女孩:『妳過來。』
女孩走過去。
啪!!!!
力工頭用他粗大的手掌摑女孩的臉。
力工頭用他粗大的手掌摑女孩的臉。
『妳連手都沒有,沒有資格帶走小翠,是妳不爭氣拋下它的。』
啪!!!!
啪!!!!
啪!!!!
『嗚~叔叔不要…啊!…嗚……』女孩哭哭啼啼抽泣。
『嗚~叔叔不要…啊!…嗚……』女孩哭哭啼啼抽泣。
啪!!!!
她被掌力打倒在地上了
她一邊肩膀的帶子跌下來了。
她勉強撐起身子,連身裙兩條帶子也滑下來了,露出那完全未發育的乳房。
力于濠冷眼打量著垂下來的衣服,內心燃起了一點原始的慾望。
早熟。這女孩的身體比起同齡女孩更早進入第二性徵,七歲的身體,都可以看到一點點的線條了。
(長大後樣子會青春嗎?)力工頭想。
乳房露出在大家面前,女孩急得哭了。
她嘗試用嘴叼回那條吊帶,可就是不成功。
『連穿衣服也穿不到呢,妳似乎不適合穿衣服了。』
女孩害羞的蹲下來,用膝蓋掩著自己的胸部。
『衣服留在地上,人跟我走。』
女孩依然蹲在地上,頭髮向前垂,把整塊臉都埋在裡面,沒反應。
力于濠扯著女孩的頭髮,把她抽起來。
『不要!!不要!!不!!』
女孩硬生生被拉起來,連身裙落到地上了,裡面只穿了一條內褲。
藍色免子公仔和連身裙一同遺落在路中央,哭喊聲沿車子方向消去。
三天後,沒有穿衣服的女孩跪在灰色的門外抽泣。
她的內褲整齊放在膝蓋前方,沒被允許,她沒權利穿上去。
小女孩的裸體佈滿紫紅的傷痕,背部刻著「懲罰處置中」三個字的大紅印。
看來她剛剛經歷完一輪責打,「懲罰處置中」五個字,用鐵絲是反覆抽打,逐劃逐劃抽打出來的,三天紅印也依然清晰可見。
原本打算刻上的是「反省中」三個字的,不過「懲罰處置中」筆劃較多,因此伴隨著這樣的惡意抽打上去了。
看來她剛剛經歷完一輪責打,「懲罰處置中」五個字,用鐵絲是反覆抽打,逐劃逐劃抽打出來的,三天紅印也依然清晰可見。
原本打算刻上的是「反省中」三個字的,不過「懲罰處置中」筆劃較多,因此伴隨著這樣的惡意抽打上去了。
小型別墅門前是行人路,每個身穿大衣的人經過門前,無不好奇地望向這個抽泣的女孩,誰都可以清楚看到「懲罰處置中」五個大字,然後又若無其事的繼續前行。
這兒不是大城市,這兒本來是一個農村,重男輕女觀念根深柢固,孩子中特別是女孩子更加沒有地位,把女孩子賣出去也是常見的事。這個地方因為急速「現代化」而發展成工業小鎮,車子跑起來了,超市興建了,也突然搭建了幾間與村落極不相襯的土豪房子。不過重男輕女的觀念並不會因為多了電視機而改變,這也解釋了為什麼路人對跪在地上的可寧無動於衷。
這兒不是大城市,這兒本來是一個農村,重男輕女觀念根深柢固,孩子中特別是女孩子更加沒有地位,把女孩子賣出去也是常見的事。這個地方因為急速「現代化」而發展成工業小鎮,車子跑起來了,超市興建了,也突然搭建了幾間與村落極不相襯的土豪房子。不過重男輕女的觀念並不會因為多了電視機而改變,這也解釋了為什麼路人對跪在地上的可寧無動於衷。
可寧就是個差點成為棄嬰的女孩,她沒有出身證,以前在家中是隱形一樣的存在,家人也沒有讓她見過半個外人,她的身體也沒有被任何外人看見過。
如今第一次接觸外面,第一次接觸街上的陌生人,居然會是一絲不掛背著行人路長跪這樣的醜態。如果羞恥能殺人的話,裸體跪在行人路前示眾這種屈辱簡直就是凌遲。
力于濠在家裡看電視,他是為了投資煤場而搬進來的外省人。
『吃飯了。』家裡傭人端出砂鍋炖牛肉和自家製的三鮮魚麵。
『很好飯菜呀』于濠的妻子搓著掌,恨不得立刻喝點魚湯暖暖身子。
于濠吩咐傭人:『黃姐,你端一碗魚麵放在門口吧,打開門,但別打開鐵閘。』
黃姐問:『這是要拿給外面的女孩吃嗎?』
于濠搖搖頭說:『不,我在管教她,你給我確認她有好好的跪便行了。』
黃姐沒再追問就依吩咐做了。
于濠搖搖頭說:『不,我在管教她,你給我確認她有好好的跪便行了。』
黃姐沒再追問就依吩咐做了。
黃姐瞥著外面的可寧,雖然沒有了手,但臉蛋可愛。
(這類女孩應該要送去妓寨賣錢的,現在應該是在訓練她吧?她用自己村落的傳統觀念去想。)
嘎嘎~
門打開了,可是鐵閘沒有打開,透過鐵欄看到地上放了一碗麵,寧兒快要冷死了,她看著面,肚子不斷打鼓,香氣伴寒風吹送,她始終不敢動。
直到麵都放冷了。
有陽光和沒有陽光可是相差幾度,可寧用剩下的殘肢緊緊夾著腋下,肚子間吹送的寒風是擋不了,她震抖沒有一刻停止過。
肚子咕嚕咕嚕作響。
肚子咕嚕咕嚕作響。
她發現放在門口那碗麵好像都結冰了。
『好冷喔!關門吧,暖氣都要跑掉了。』
是力妻子抱怨的聲音。
過了一會兒,力于濠拿了另一碗熱騰騰的魚湯麵出來。
鐵閘打開了。
七歲的可寧雙眼發著光盯著那碗麵。
力于濠俯瞰跪在地上的可寧,可寧臉龐還帶著嬰兒肥,但眼神比起三天前的幼稚,沉實多了。
是寒冷中裸跪三天折磨過後的模樣:
臉色蒼白、腳趾發藍,眼睛失焦,白得發紫的嘴唇無力微微張開。
這是快要冷死的模樣嗎?不,快要冷死的人不會張開雙腿挺腰跪地的。
快要冷死的人會失去理智,瑟縮在地上,語無倫次,甚至連思考能力也沒有。
可寧不是,她看起來快要冷死,但沒有堅強意志,她不可能這樣張開腿跪,眼神更加散發出一種堅定的淒美。
(這女孩果然是適合用來折磨的,她就是有這種氣質。)他心想。
『還沒有冷死嗎?跪多久了?』
『還沒有冷死嗎?跪多久了?』
可寧震抖著說:『三…三天了。』
于濠把可寧帶離原本的房子之後,就沒有讓她進過家門。
裸跪第一天最羞恥,第二天最難熬。第三天就會因絕望而崩潰。
『今晚突然轉涼了喔,妳再跪下去肯定會冷死的。』于濠說。
可寧說:『求求力叔叔…原諒可寧吧…可寧什麼也可以做的,可寧好冷…好肚餓。』
于濠用筷子夾起魚肉說:『張開口含著,但不可以吞下去,敢吞的話就讓妳跪到冷死為止。』
可寧像個乖女孩一樣,張口震顫雙唇。
于濠把魚肉放進這細小的口中。
可寧慢慢合上小嘴,那塊魚肉是世上最美好的瑰寶。
可是不能吞下。
可是不能吞下。
可寧味覺、嗅覺以及熱騰騰的觸覺都被這塊魚肉激活起來了。
胃酸不斷汾泌,口腔變得濕潤,煙霞直衝腦門。
『香嗎??』
可寧點點頭。
『味道好嗎?』
可寧點點頭。
『味道好嗎?』
可寧更用力的點點頭。
『好了,把魚肉還給我。』于濠決絕地說。
『好了,把魚肉還給我。』于濠決絕地說。
可寧急得流淚了,她不明白自己做錯什麼,口中的魚肉是她生命的救生圈,放開它就等如冷死街頭了。
『我說把魚肉還給我!』于濠斥喝。
可寧心不甘情不願,慢慢把這三天唯一放進口中的食物吐出來,跌進湯碗中。
于濠慢條斯理把麵放在地上,再把筷子放在上面。
『要吃就要有女孩的餐桌禮儀,用筷子吃。』
可寧屈辱感襲滿全身,眼睛看著食物流淚。
她沒有雙手,用不了筷子。
可是,再不吃眼前的麵就要餓死了。
可寧嘗試用口叼起筷子。
啪!!!
一記耳光讓可寧蒼白的臉上浮現出紅色的掌印。
一記耳光讓可寧蒼白的臉上浮現出紅色的掌印。
『我叫妳拿起筷子不是叼起筷子。』于濠微笑著說。
可寧情急地想,她騰出跪酸了的腿,要她用腳趾代替手指的話,她可以做到的。
用腳拿起筷子,這可能是以後生活的答案…
用腳拿起筷子,這可能是以後生活的答案…
啪!!!
于濠再同一邊臉上再摑她一記耳光。
可寧被打得哭了。
『嗚嗚…為什麼…』
于濠說:『女孩子用腳吃東西多麼不體面!這樣很難看,我不喜歡。』
那碗麵慢慢也冷下來了
可寧流著淚。
她再想不到其他辦法了。
可寧流著淚。
她再想不到其他辦法了。
『妳連吃碗麵的資格都沒有呢。』力總殘忍地從她眼前收起了湯麵。
『沒有錢,沒有衣服,像隻畜生一樣,連雙手也沒有,除非妳能證明自己能給我賺點錢,否則我是不會給妳白吃白住的。』
小女孩可憐的慘相望著于濠:『叔叔…不要…可寧嗎?』
于濠走過去水渠旁,把整碗麵全部倒掉,然後把碗子丟到地上說:『叼著這碗,沿馬路走半小時會看到一個堆滿帳篷的公園,到那個公園的門口處跪下來叩頭乞錢吧。若這碗子是滿的,我就讓妳進來睡。』
可寧眼中看見了一絲希望,跪了三天,力叔叔終於給機會她了。
『可寧知道。』她微弱的聲音帶著欣喜,又有點恐懼。
于濠說:『其他人給的東西絕對不可以拿,就算拿到衣服也不可以穿,食物也不可以吃,懂嗎?』
可寧很想問為什麼,但她想大概這是叔叔為了考驗她乖不乖的,她毫不猶豫就答了:『可寧知道。』
可寧勉強撐起身子,雙腳都幾乎冷得失去知覺。但她必須站起來,力叔叔給她的要求她絕不可以辜負…
可寧勉強撐起身子,雙腳都幾乎冷得失去知覺。但她必須站起來,力叔叔給她的要求她絕不可以辜負…
(用手撐起來吧………哪來的手呀?)可寧好想狠狠揍自已一拳,都已經三天了,還會有一剎邵忘記了自己根本沒有手。
『嗄…嗄……咿…嗄』
總算…撐起來了。
可寧靦腆地看著自己的身體,她感到背後又有一人經過了。
可寧靦腆地看著自己的身體,她感到背後又有一人經過了。
『力叔叔…可不可以…至少……至少讓…可寧…穿…』
于濠揚起眉毛,把耳朵湊過去聆聽,他在捕捉可寧微弱的聲音。
『什麼事?』
于濠揚起眉毛,把耳朵湊過去聆聽,他在捕捉可寧微弱的聲音。
『什麼事?』
『可寧…想…想穿…內褲……』
她聲音小得于濠幾乎要把耳朵貼到她唇邊才聽得到。
可寧羞恥地夾緊光著的屁股,膝蓋不安地磨擦著。
于濠望向她連陰毛也未開始長的陰戶仰頭大笑。
『哈哈…哈哈哈…比流浪狗還要低賤的東西穿什麼內褲?』
可寧低下頭,她早就預料到自己可能被拒絕,只是,她更害怕叔叔會因此責難她。
『我不准許。我要妳光著身子在公路上步行,讓路過的人都看到你光屁股赤腳的模樣;這樣誰都可以隨便看妳最羞恥的地方,妳沒有手,想遮也遮不了;頭髮都要束到後面紮起馬尾,妳再也不能用頭髮藏起你那羞死人的表情…』
于濠拍一拍可寧的肩膀,眼神意味深長的說:『我決定了,妳永遠也不用再想穿內褲。』
可寧嚇得哭不出來,她呆住站在原地。
她知道自己犯了錯,受懲罰了,代價沒想到是這麼大的。
她知道自己犯了錯,受懲罰了,代價沒想到是這麼大的。
一生也不能穿回內褲。
她的嘴震抖地說:「知…知道了…叔叔…」
寒夜之下,一絲不掛的小女孩忍著悲慟,沿著馬路遠去。
「結果妳當晚衣服都沒穿就沿著高速公路走了半小時?」
大傻邊聽邊掏出肉棒,手在那兒上下套丟。
肉包子訴說她痛苦的童年回憶,居然成為了大傻的手淫幻想。
大傻完全沒有絲毫顧及肉包子感受的意思,他就坐在大石塊前,讓肉包子邊看他手淫,邊訴說自己從來沒有說過的童年故事。
肉包子沒有抗拒,就像自我欺負一樣,繼續說著自己的事給大傻手淫,描述的字詞也刻意變得淫穢。
「其實是光著屁股走了兩小時左右,小女孩還以為自已走錯方向了,夜路好像走不完似的。路邊經過的車子沒有一輛停下來,小女孩也絕對不希望它們停下來,她就只是用叼著的碗子止住了牙關的震抖。」
大傻問:「結果你還是必須留在戶外行乞嗎?」
肉包子搖搖頭:「不,更糟…也可以說是幸運,肉包子被抓去公園那兒了,原來那兒是流浪漢的窩,裡面更藏了個妓寨。」
于濠找到可寧時,已經是四天後的事了,他是在一個紫色的帳篷找到她。
帳篷內有一張地蓆,一張被子,地上扭著僅給她遮身的襯衣。
地蓆佈滿精液,精液幾乎覆蓋了整個帳篷內部,簡直是難以忍受的臭味,最多精液覆蓋的,是可寧的身體。
帳篷內有一張地蓆,一張被子,地上扭著僅給她遮身的襯衣。
地蓆佈滿精液,精液幾乎覆蓋了整個帳篷內部,簡直是難以忍受的臭味,最多精液覆蓋的,是可寧的身體。
『力叔叔!』可寧哭喊著跪過去。
于濠摸著她的頭,這女孩已經被過百人侵犯過了,身體再散發出難以相信的性感氣息,于濠很期待再把她凌虐下去。究竟可以令她成為怎麼氣質的女孩。
于濠摸著她的頭,這女孩已經被過百人侵犯過了,身體再散發出難以相信的性感氣息,于濠很期待再把她凌虐下去。究竟可以令她成為怎麼氣質的女孩。
『嗚…嗚…』
『好了別哭了…我找到妳了。』
『還…還以為…還以為…再…再也見不到叔叔了…』
『現在不是見到了?』于濠從來沒有這麼溫柔過地摸著她的頭。
可寧抬起頭說:『叔叔…給你看看』
她把頭埋向帳篷的角落,把碗子叼出來。
她把頭埋向帳篷的角落,把碗子叼出來。
于濠有點詫異地望著碗子。
沈甸甸的,閃著銀黑色與銅色,上面裝滿了硬幣。
『可寧做到了,把碗子裝滿了。』她眨著靈巧的大眼睛,精液好像淚一樣流出來。
于濠接過碗子。
可寧急急再說『可寧也沒有吃過一點食物…衣服也不敢穿…』她偷偷瞄著地上扭成一團的衣服。
于濠也出乎意料了:『即是你…已經七天沒有吃過東西嗎?』
可寧點點頭:『是的,叔叔說過就算拿到衣服也不可以穿,食物也不可以吃……他們就只是一直逼可寧吃…逼可寧吃那些…那些射出來的東西。』
這個女孩居然完全聽了于濠的話,這是于濠始料未及,他相信這女孩是受虐的上佳材料,卻沒想到會她能有這樣的服從性。
就只是三天的變化,她被拆屋截肢時那個小公主和現在躺在帳篷內奄奄一息的女孩,判若兩人。
伏在精液灘上,前身勉強撐起看著于濠。
沒有雙手,她只是靠腰的力道像蛇一樣弓起身體。
全身沾濕了極盡寒冷,她不斷震抖。
而震抖的方式並不是一味震個不停,反而像是女性高潮中的抽搐。
胸部、小腹和屁股不斷彈動,不知是因為寒冷還是不分劃夜的強姦所留下的餘波。
她的身體簡直就像是一直被強姦侵犯著的樣子。
于濠瞇起眼睛,眼裡閃出更邪惡的慾念。
這副不斷蠕動,像是持續被空氣侵犯著的模樣,于濠要她的身體長成一直處於這個狀態。
于濠拿著裝滿硬幣的碗子搖一搖說:『原來妳還有些用的呢~』
可寧睜著眼睛。
『既然那麼乖,我允許妳跟我回去吧。』
可寧睜著眼睛。
『既然那麼乖,我允許妳跟我回去吧。』
可寧泛起一個如釋重負的表情,倒在那灘精液之中。
「之後他就帶我回去了。」肉包子平靜地說。
大傻的手在棒子處停下來。
「就這樣?」
就像幻想欠缺了高潮一樣。
就算以大傻這麼愚笨的人聽起來,也會猜到于濠是故意讓可寧給流浪漢抓走的。為什麼肉包子沒有發覺?大傻沒有說多餘的話。
肉包子說:「工頭是肉包子的恩人呢,磊健先生就別介意肉包子和工頭接吻了,他對肉包子做什麼,肉包子都會極力配合的。」
就算以大傻這麼愚笨的人聽起來,也會猜到于濠是故意讓可寧給流浪漢抓走的。為什麼肉包子沒有發覺?大傻沒有說多餘的話。
肉包子說:「工頭是肉包子的恩人呢,磊健先生就別介意肉包子和工頭接吻了,他對肉包子做什麼,肉包子都會極力配合的。」
大傻疑惑地說:「即使把妳跟拉車釘在一起來拉煤?」
肉包子點點頭:「是的,我的身體早就屬於他的了。」
「還有沒有什麼讓人興奮的事嗎?對了,回後之後工頭有鞭打妳嗎?」
「還有沒有什麼讓人興奮的事嗎?對了,回後之後工頭有鞭打妳嗎?」
「有的,工頭每天有有鞭打肉包子。」
「詳細說說!」
「每天,他都會把肉包子的乳房用繩子捆起來,吊在天花板,逼肉包子踮著腳子。然後開始由大腿抽打,每一鞭都跟上一鞭重疊一半,那是很高技巧才能做到的,由大腿抽到小腿,小腿抽到腳尖,再向每一隻腳趾揮鞭,肉包子的腿會愈打愈軟,膝蓋會愈來愈曲,然後整個人的重量就會壓在乳房上了。工頭再往肉包子的乳房上,仔細鞭打,他可以抽打到肉包子邊失禁,邊高潮的。」
大傻聽到幾乎要射出來了,但他突然停下來,說:
「教我。」
肉包子抬起頭問:「什麼?」
「力工頭那個打法,教我做一次。」
「力工頭那個打法,教我做一次。」
不過,大傻內心惡的興奮蠢蠢欲動,好像不知什麼東西甦醒了一樣。她也是一個少女,那麼把她當作是人來喜歡上,因為喜歡而鞭打她就說得過去了。
他手上的鞭子握得更緊了。
啪!!
肉包子被鞭打了。
肉包子說:「可是…必須用繩子把我的乳房吊起來才行…。」
大傻指著後面的木林,說:「那兒有樹,挺結實的。繩子,用拖煤燈的電線便行了,我剛剛有放在妳的煤車上。」
肉包子提供了自己的童年給大傻手淫了,沒想到要再一步欺負自己,教大傻把自己鞭打至邊失禁邊高潮。
凌辱感盛滿了她的身體,她也愈來愈在這種感覺中難以自拔了。
「好吧,肉包子教磊建先生吧。」
(五)隱藏了的支節
啪!!
啪!!
啪!!
乳房用電線吊在樹枝上,被大傻用粗糙的技巧胡亂揮打。
肉包子有點心不在焉,腦海還是停留在那個被迫勾起的童年故事中。
肉包子沒有告訴大傻故事的全部,有些事情沒必要說。
『冷嗎?』
小女孩再度站在力叔叔的房子前方。
面對著七歲裸著身子在路邊發抖的女孩,這根本是明知故問。
小女孩點頭
小女孩可寧站在路邊,不斷偷瞄力叔叔身後的房子,她非常懷念室內那暖起來時會啪啪作響的電熱板。
說回來,可寧也有七天沒洗澡了,雖然在寒冷的天氣下不會怎出汗,身體不會有太大異味,遺憾是,她現在全身都散發一陣不屬於自己的臭味。
可寧全身都是濕的,她全身都被男人的精液覆蓋,于濠甚至叫她離開帳篷之前,要用自己的舌頭去好好清潔一下自己弄出來的局面。
她連眼睛都有白精的薄膜覆蓋著,跟頭髮黏再一起,她沒有手,連揉眼睛都做不到,只能強忍。
她連眼睛都有白精的薄膜覆蓋著,跟頭髮黏再一起,她沒有手,連揉眼睛都做不到,只能強忍。
她可說是浸泡在濕冷之中,懇切期待著一個熱水澡。
『吃了這個就不冷了。』
于濠拿了一顆藥丸出來。
于濠拿了一顆藥丸出來。
可寧望著藥丸,有點困惑。
『懂得吞藥丸嗎?很多小孩都不懂』
可寧再點點頭,她說不出話回答,因為從帳篷那兒走回來,她的口一直含著東西…
剛才從馬路一直走回來,于濠命令可寧必須含著在帳篷收集到的精液,不可以吞也不可以吐,沿公路走了兩小時,一直含在口腔。
『張開口。』
『呀…』
藥丸放在浸泡在白液中的舌頭上了。
咕嚕~
精液拉著藥丸扯下去食道,就像用發臭了的生雞蛋去吞服藥丸的怪異感。
『唔呀。』小女孩嚥下精液,吸入清新的空氣。
她還是冷得不斷打顫,
于濠環抱手臂欣賞變化。
原本蒼白的臉頰慢慢泛起紅暈,呼吸愈來愈加速,她身體開始出現奇怪的變化。
于濠說:『我一直在好奇,一般少女吃了這隻強力春藥之後,雙手就會禁不住不斷手淫到虛脫為止,如果給一個沒有手的女孩吃,不知有什麼效果呢?』
可寧感到被背叛,她都忍受了這麼多了,自己已被羞辱得連人都不是,連地上的毛公仔都不如、連街邊的流浪狗還要下賤,到最後力叔叔還是要戲弄這個連尊嚴和自我都交出去給人踐踏的自己。
不過無可否認,身體的寒冷顫慄好像變了節奏。
不過無可否認,身體的寒冷顫慄好像變了節奏。
全身都有一種溫熱感。
(力叔叔沒有騙我嗎?)
這藥真的讓她身體熱起來。
(力叔叔沒有騙我嗎?)
這藥真的讓她身體熱起來。
儘管可寧如何率真無邢,如何青澀未識,她始終被流浪漢輪姦了四天,她始終裸跪在馬路邊三天。視線在她皮膚上刺激出來對性的羞恥,陽具在她陰道上強行誘發的高潮,她身體無意識下已經偷偷開始了第二性徵的反應
(這是什麼?)
她全身漫起一種怪異感,背部發毛,呼吸變得沈重,還有身體…身體開始了一種感覺…她不願想起的感覺…她剛剛經歷完恐怖的六十幾小時…身體就有這種感覺,不過當時痛和噁心蓋過了這些身體細微的感受,現在她確確實實地站在力叔叔面前,確認了這種感覺了。
她全身漫起一種怪異感,背部發毛,呼吸變得沈重,還有身體…身體開始了一種感覺…她不願想起的感覺…她剛剛經歷完恐怖的六十幾小時…身體就有這種感覺,不過當時痛和噁心蓋過了這些身體細微的感受,現在她確確實實地站在力叔叔面前,確認了這種感覺了。
『這是…什麼…?』可寧不解,眼神紛亂。
于濠笑意更深了:『這是誠實藥丸,會讓可寧的身體誠實起來,知道嗎?。』
可寧不解,她疑惑地望著于濠。
『妳身體說妳其實很喜歡被欺負喔。』
『妳身體說妳其實很喜歡被欺負喔。』
可寧大大力搖頭:『不是的。』
這只是因為那顆奇怪的藥。
可是身體有種渴望,如果她有手指,她會想摸著自己下面,沒辦法,她雙腿間的神經讓她有衝動要壓著它的。
咚!
一枝電動陽具拋到地上了。
『下面很難受吧?把這枝東西塞進去就不難受了。』
可寧臉已經紅得像蘋果一樣,現在是晚上,沒有什麼人,但是要她站在馬路旁把電動陽具插進自己身體內。
可寧臉已經紅得像蘋果一樣,現在是晚上,沒有什麼人,但是要她站在馬路旁把電動陽具插進自己身體內。
可寧也不是無知的女孩,她很快就知道這東西的用途,可是僅剩一點女孩矜持令她不願承認…
于濠的威嚴與本能慾望的推送下,可寧邊縮瑟邊抽搐的身體彎下來。
她用兩隻腳趾豎立起電動陽具,有點恐懼的慢慢坐下身子。
大腿愈分愈開…
大腿愈分愈開…
光著的屁股後是隨時會有車子經過的馬路…
雪白的陰戶前面是緊盯著自己的力叔叔…
她快要被羞恥感夾扁,埋進空氣的隙縫之間。
雪白的陰戶前面是緊盯著自己的力叔叔…
她快要被羞恥感夾扁,埋進空氣的隙縫之間。
細小的性器吞沒了整枝電動陽具了,它在身體內不斷打轉。
奇怪,這感覺很暢快,是混雜著被強姦的悲痛的暢快。
她突然想男人更用力的欺負自己,電動陽具在身體內攪動的自己就是如此下賤。連地上的毛公仔都不如、連街邊的流浪狗還要下賤,她想乾脆的就此墮落下去…
于濠說:『很好,這就是妳的私人暖爐了,即使今晚下雪妳也可以繼續跪在外面了。』
剛剛還是淒迷之中的表情突然冷醒。
剛剛還是淒迷之中的表情突然冷醒。
(力叔叔在說什麼?)
(不是真的吧?不是真的吧?不是真的吧?不是真的吧?…)
(不是真的吧?不是真的吧?不是真的吧?不是真的吧?…)
她懷疑多少篇也好,于濠確實的說了。
『跪在門口等我,我進去拿點東西給你。』
『力叔叔不是讓可寧進去裡面的嗎?』可寧表情快要哭了。
『力叔叔不是讓可寧進去裡面的嗎?』可寧表情快要哭了。
于濠說:『可是誠實藥丸說,比起進屋子,妳身體更喜歡被欺負呢,跪著等我!』
可寧無盡的徬徨與恐懼,還有電動陽具攪起的自我放逐感,她失落地跪在門口等候。
(這只是因為藥丸…這只是因為藥丸…但那難道真是讓身體誠實的?萬一叔叔沒說謊…萬一…為什麼身體…停不了…)
此刻靜得恐怖,只有思緒最吵雜。
電動陽具旋的聲音蓋過了一切,也讓她慢慢安靜下來的聲音。
結果,于濠拿了一個吸塵機的紙皮箱出來,丟到門口。
『這就是我給妳住的地方了。』
『明明…明明可寧…可寧都聽話了,為什麼?』她整個身子絕望得酥麻了。
于濠彎腰摸著她的頭說:『妳以為力叔叔討厭妳是吧?』
可寧止住抽泣,仔細聆聽。
可寧止住抽泣,仔細聆聽。
于濠說:『這麼多女孩當中力叔叔其實最喜歡妳了,我喜歡看妳努力忍耐的樣子、喜歡看妳堅強的樣子,喜歡看妳被欺負的樣子,失去雙手讓妳顯得更美麗,知道嗎?』
可寧睜大眼睛看著于濠,這番話語打進她心坎。
于濠繼續說:『所以呢,我是可以讓可寧進屋子,不過這樣,力叔叔就會討厭不堅強的可寧了。』
可寧望向于濠身後半掩的門,後面閃著暖氣的紅燈,又再望回于濠的眼睛。
『叔叔騙人…叔叔明明…很討厭可寧…』她眨著可憐的雙眼。
『叔叔沒騙妳,妳先站起來吧。』
可寧半信半疑地站起來。
于濠此刻,做了一個可寧想都沒想過,預料也預料不到的舉動。
于濠突然抱著可寧的頭,吻下去。
不是吻額頭,不是吻臉頰,而是嘴對嘴的接吻。
可寧盡全力踮起腳,仰高頭,迎接這一吻。
她的裸體暴露在寒霧當中,但臉頰卻非常溫熱。
這是她的初吻。
于濠捧起她的臉頰把她再拉高。
踮起雙腳都不夠了,她左腳已經完全離地,右腳幾乎只有姆趾在支撐。
電動陽具還在陰道間轉旋,但似乎它攪起的感覺已經和接吻融合在一起。
就像電磁的兩極,于濠的吻、下體的陽具,讓她全身通了電。
她是一隻遇溺折翼的小鳥,她依然浸在絕望的冰湖當中,于濠用魚鉤勾起小鳥的嘴,把小鳥的嘴拉到水面上,讓小鳥吸入比湖水稍暖的空氣。
于濠刻意不摟著她的身體,刻意不讓她感受到溫暖。
小鳥依然浸在水裡。
奴隸的希望,不需要太多,一絲就夠了。
『嗚呀!』可寧吸回新鮮空氣,剛剛吸入太多臉紅與心跳了。
這是可寧經歷過最長的十秒鐘。
于濠搭著她的肩膀問:『那麼妳知道力叔叔有多麼喜歡妳了嗎?』
可寧咬著嘴唇,她還在回味剛才嘴巴的感覺,她微微點頭。
『那麼可寧收能做到那個努力忍耐、堅強,怎樣被欺負也十分乖巧的女孩嗎?』
可寧認真地想了幾秒鐘,然後點了點頭。
『還要嚷著進屋內嗎?』
可寧猛力搖頭:『可寧不要了,可寧不想被叔叔討厭。』
她視線生硬地從那間溫暖的房子離開,好像望著它會有罪惡感似的。
她旁著腳邊的紙皮箱,腃起身子應該睡得進去,也許會溫暖。
她旁著腳邊的紙皮箱,腃起身子應該睡得進去,也許會溫暖。
她突然覺得好睏好想鑽進去睡。
工頭說:『我可以看到可寧又乖又堅強的樣子嗎?』
工頭說:『我可以看到可寧又乖又堅強的樣子嗎?』
可寧點點頭:『可寧的命是叔叔的,叔叔叫可寧做什麼也可以。』
『那麼,可寧要做完全聽叔叔話的女奴玩具,可以嗎?』
『女奴玩具?』
『對,以後妳要叫我主人,以後妳就是用來逗我高興的玩具,想要嗎?』
『女奴玩具?』
『對,以後妳要叫我主人,以後妳就是用來逗我高興的玩具,想要嗎?』
可寧好像還真認真想了想,然後她開口說:『主人。』
還真是個驚喜的回答,于濠嘴角揚起邪惡的微笑。
他帶起那個裝滿硬幣的碗子,隨便拿起一個一元丟給可寧。
可寧像狗一樣接起來叼著。
可寧像狗一樣接起來叼著。
『這個是妳的,到公園流浪漢那兒拿麵包吃,買完要叼回來跪在門口吃。』
可寧叼著硬幣點點頭。
可寧望著自己下面,那讓她腳軟的電動巨物…
『這個…』
『這個…』
于濠說:『妳就緊緊夾實它好了,我沒改變主意之前,妳必須這樣過日子。』
可寧凄慘的臉蛋輕輕點了點頭。
剛剛花了一小時從公園步行回來(于濠則是駕車),于濠卻要可寧沿途步行回去買麵包,擺著明是為難她。
而且,于濠身後的房子,廚房的櫃子上就塞滿了根本吃不完的麵包。于濠對這個七天沒有吃東西的小女孩絕不仁慈。
『慢著,我給妳一件衣服,在公園赤裸裸的走來走去還是很不體面。』
可寧亮起眼睛。
于濠拿出來的,是一件塑料白色透明雨衣,薄得像保鮮紙一樣,穿上去還是完全透明的。
可寧看著如此羞恥打扮的自己,她安慰著至少這塊塑料布可以擋風。
然後,她發現透明雨衣已經穿了一個個大洞小洞,肩膀的位置以及胸前的位置已經爛開了。
她抿著嘴唇,她知道力叔叔最喜歡看她乖巧了,就算被欺負也必須忍著。 『謝謝力叔叔』
她走快步地沿公道小跑離開。
于濠看著跑起小步的女孩,等待一會兒的成果。
那件雨衣是上次下雨時候臨急買的。
上次下了場酸雨。
酸雨是過度發展工業帶來的後遺症。
想不到,這件劣質透明雨衣一遇到酸雨就會霉爛分解,這也算了,不知那是什麼化學塑料,遇上酸雨融解時,皮膚痕癢到不行,那天狼狽地脫下雨衣時,皮膚幾乎都起了紅疹,那是癢入骨卻搆不著的難受。
于濠看著那搖著屁股的小女孩披著比她身體大兩倍的雨衣,內心期待好事的發生。
天氣報告說今天下午會下雨。
天氣報告說今天下午會下雨。
回憶就到此為此了,因為大傻已經把精液射在她的小腹上,盡情褻瀆她的童年了。
(六)證明忠誠
「今次他用的是蛇鞭呢,還綁起繩子來,開始有品味了嘛。」
力工頭拿著放大鏡,手指在她乳房上遊走,像是鑑定名畫一樣。
轉眼間十年過去,力工頭投資的小女孩變成了十七歲少女。
時間證明投資是成功的,十七歲的樣子是性感的瓜子臉,是有學生氣息的瓜子臉,乳房居然變得有日本溫室蜜瓜那麼大,而且圓潤挺立,一般十七歲的女孩是不可能有的大小。
可寧也許不知道自己的乳房有多出眾,因為她根本就沒機會接觸同齡的少女學生。
一個也沒有。
普通女孩在十年間擁有的小學的回憶:學校旅行、小息嬉戲、放學後的自由,然後到畢業禮、謝師宴,升讀中學、認識新同學、開始新的班級、為中學的考試而奮鬥,夜晚與某人談一整夜電話,與少女們不羈的瘋狂…
可寧卻完全得不到這一切一切,每個女孩享受著她們的青春時,在平行時空裡,可寧每天也受盡苦頭,餓著冷身,飽受凌虐。
力于濠從來不給機會她離開過痛苦,她沒被允許過。
力于濠從來不給機會她離開過痛苦,她沒被允許過。
不論肉包子如何地乖巧、如何地服從于濠的性虐,虐待就只有愈來愈嚴苛。
就算這樣,她都堅強地捱下去。。
每次肉包子望著力工頭的眼神,只有愈趨渴望與怯畏。
噠!!
乳頭被力工頭用手指彈一下,波紋從乳頭傳到整個乳房。
漣漪的餘波在整個肉球的表面傳遞。
上面紅色的鞭痕在燈光的晃動下現得更清楚了。
力工頭一看就知道那是蛇鞭的鞭痕。
這對彈性堅挺的乳房被蛇鞭鞭打了至少五十下,乳腺全都傷了。
真的因為是蛇鞭打至內出血嗎?
那也可能是工人們一天到晚的抓捏而造成的。
乳房一直也處於受傷狀態,因為男人的手指不會對肉包子乳房失去興趣。
現在要關心的只是,「讓乳房變大的傷」還是「讓乳房變差的傷。」
腫起一塊塊紫色、佈滿鞭痕、右側微微滲血-即是乳房沒大礙,可以繼續給男人玩弄。
比起乳房,力工頭更在意一件事。
他仔細研究這些鞭痕,發現鞭痕並非無的放矢,而是用心經營的。很多鞭子都是由乳房下沿向上揮,似乎是欣賞乳房被抽打至彈起的畫面。不過鞭法不是很準,有時打到上臉上,有時打在大腿上。鞭痕看得出有段時間是十分有脾氣,乳暈附近的鞭痕相較乳房下沿便任性多了,似是發脾氣的打的。…
「誰打的?」力工頭平心靜氣地問。
肉包子沒有作聲。
「跟弄瀉煤車的是同一人吧?」
肉包子眼神有點慌亂了,她有點戰戰兢兢地說:「這是可寧的錯…不關他事…」
「妳喜歡上那傢伙了是不是?」檢查完肉包子身上的鞭痕後,力工頭抬起頭詭異地微笑,說話語調輕鬆平板,卻藏了像鐮刀一樣不懷好意,肉包子寒毛都豎起來了。
力工頭的手指摸到去小腹處,他用手指感受著下腹部的抖動,下陰騎著三角鐵所傳來的痛楚。
「可寧…只是…可寧沒有。」
肉包子很緊張,上次力工頭審判下來,讓她在木馬上跳了一千二百四十幾次直至昏厥,她知道力工頭認真的懲罰有多可怕。
他的指頭還是按在腹部上,彷彿那是測謊機的探針。
他的指頭還是按在腹部上,彷彿那是測謊機的探針。
力工頭說:「先喝點藥吧,剛剛煎好了。」
他沒有表露出喜怒衷樂的神色,走進去廚房倒藥。
有時候,不立刻生氣,不立刻懲罰,讓主人更顯得有威嚴,把女奴置身於等候發落的不安中,也是相當大的心理折磨。
「喝吧,今次妳要一次過喝四大碗。」力工頭拿著熱騰騰的涼茶,從肉包子口中灌下去。
這是工頭特意為她調製的,根據她身體狀況作出調理的中藥。
要不是這些藥,肉包子早就被折磨死了。
喉嚨咕嚕咕嚕喝下去,胸部緩慢但沉重的呼吸。
餵她喝中藥時,她的裸體細微扭動的反應十分具玩味。
餵她喝中藥時,她的裸體細微扭動的反應十分具玩味。
力工頭不會分兩次餵她喝完一碗涼茶,他必然是一口氣灌到底。
要是肉包子喝得不夠快,或者要回一口氣,涼茶就會從口角流出來了。
力工頭不會允許。
「漏掉一滴,我要妳補喝一碗。」他這樣說過。
曾經因為肉包子喝中藥時咳嗽,茶瀉在她身上,她為此必須補喝十六碗涼茶。當然力工頭不會無故糟蹋這麼多藥材,他只是把糞便和水攪在一起要肉包子喝而已。
曾經因為肉包子喝中藥時咳嗽,茶瀉在她身上,她為此必須補喝十六碗涼茶。當然力工頭不會無故糟蹋這麼多藥材,他只是把糞便和水攪在一起要肉包子喝而已。
「好了第三碗了。」
「嗄…嗄…嗄」肉包子快要接不住那麼多涼茶了,原本空腹的肚子已經被兩碗涼茶填滿,喝進去的速度沒有那麼快。
她還未回好氣,第三碗又黑又苦又刺鼻的茶就已經推到她嘴邊,而且力工頭以毫不顧慮的速度傾斜碗子。
沒關係,她胸部深深吸入一口氣,她還是可以邊喝邊呼吸的。
突然…
「哼唔。」
力工頭拿了個衣夾夾著她的鼻子了。
「哼唔。」
力工頭拿了個衣夾夾著她的鼻子了。
她沒法呼吸。
「好,第四碗。」
「好,第四碗。」
玻璃碗邊強行擠進她的齒縫間,像是用鏟子強制橇開她的口。
涼茶倒進來了。
涼茶倒進來了。
口腔喝茶時就不能呼吸,這是生理設計的限制。
小腹愈來愈鼓。
餵喝涼茶有一種控制她身體的樂趣。
碗子被提到很高,她全身繃直,頭也仰天地探。
碗子被提到很高,她全身繃直,頭也仰天地探。
她不能漏掉任何一滴,所以碗子怎麼擺,她的身體就怎麼擺。
像蛇舞一樣。
力工頭一隻手提碗子,一隻手在她完全在木馬上挺直的身軀上劃著指甲,享受它誠惶誠恐的起伏。
終於…
四碗又苦又澀的涼茶都灌進她肚子,她沒有漏掉任何一滴。
終於…
四碗又苦又澀的涼茶都灌進她肚子,她沒有漏掉任何一滴。
「第五碗。」力工頭愉快地拿起早就準備好的碗子。
「唔唔…唔唔唔。」
肉包子大腿夾緊鐵木馬,腳趾都曲成爪狀。
告訴她要連續喝四碗,人的意志就能調節成可以連續喝四碗的狀態,可是突如其來的第五碗涼茶。胃口用盡了,呼吸用盡了,最重要的是意志也幾乎磨光了。比起如實預告她要喝五碗,告訴她喝四碗,再來一碗意料之外,有趣多了。
她用力閉上眼睛,狼吞虎嚥地喝下她不認為能裝得進身體的第五碗涼茶。
全都灌進去了。
她騎在木馬上喘氣。
力工頭說:「看妳這麼努力,第五碗是獎勵來的,我專誠下了中藥之中最苦的苦参呢~」
力工頭說:「看妳這麼努力,第五碗是獎勵來的,我專誠下了中藥之中最苦的苦参呢~」
「嗄…嗄…謝謝…嗄…嗄…」
喝到碗底的涼茶總是特別濃調苦澀,而且會有隔不掉的小藥渣連著最後一口涼茶溜進口中,喝完的時候碗邊就會黏著這些可憎的苦抹。
力工頭不喜歡浪費,他會要可寧把五個碗子都舔乾淨。
力工頭說:「我給妳小腿先針一針吧。」
站立了幾個晝夜,工頭給她下了點針灸。
原來,工頭不但懂中醫,還懂針灸,他用縫針在肉包子身體不同穴道上縫上一些很難察覺到的針線。只要肉包子動到那絲縫了針線的肌肉,那個穴道就自然刺激了。
原本站立一日一夜就會令到小腿血管栓塞,透過用了這個縫穴道的方法,勞酸痛的小腿又可以捱多一個工作天。
肉包子閉上眼睛,乖乖讓力工頭為她針炙。
她恐懼于濠,卻又依賴于濠。
『喜歡看妳努力忍耐的樣子、喜歡看妳堅強的樣子,喜歡看妳被欺負的樣子。』她不會背叛這句說話
『喜歡看妳努力忍耐的樣子、喜歡看妳堅強的樣子,喜歡看妳被欺負的樣子。』她不會背叛這句說話
淫水從三角鐵側流下來。
力工頭抬起她的左腳踝,仔細地把玩。
他沒有看錯這雙足,讓這葡萄一樣的腳趾受尖石的宰割,腿部多處也擦損破損了,腳皮也渾然變厚。
擦損的地方用藥膏塗抹就沒事了。
腳掌雖然佈滿死皮,但形狀依然是玉足的形狀。
他拿起磨皮紙,逐點逐點把死皮磨掉,腳皮厚得甚至可以整塊撕下來。
不消半小時,肉包子的裸足再次變得比較白晢幼嫩。
「可惜明天是假日呢,不然真的想立即讓妳的腳底尋回那份新鮮的刺痛感了。」
力工頭拿出一排微針筒,再拿出幾樽標示了日期的肉毒杆菌毒素。
針頭一點一點從不同地方打進肉包子的腿。
肉毒杆菌毒素能使肌肉暫時麻痹,阻隔神經訊號,使用得好的話,就得防止雙腿長成球員腿,甚至可以令變壯了的肌肉痿縮回去。
力工頭拿出一排微針筒,再拿出幾樽標示了日期的肉毒杆菌毒素。
針頭一點一點從不同地方打進肉包子的腿。
肉毒杆菌毒素能使肌肉暫時麻痹,阻隔神經訊號,使用得好的話,就得防止雙腿長成球員腿,甚至可以令變壯了的肌肉痿縮回去。
肉包子每天拉車的氣力,也是少女第一次拉車的氣力,力工頭花了大筆錢去買肉毒杆菌毒素,讓肉包子雙腿不會強壯起來。
每天拖著幾百斤煤上落斜坡,強壯了的是意志。
「啊!!!!」
力工頭把她腳底那枚一吋長的釘子拉出來了。
力工頭把她腳底那枚一吋長的釘子拉出來了。
那枚在腳掌中住了三個月的釘子。
力工頭說:「還記得這枚釘子為什麼會插在妳腳底嗎?」
可寧頸上冒著白汗說:「因為可寧夜晚沒有好好的站著,讓煤砂倒了出來。」
力工頭說:「那麼,知道我為什麼用釘子嗎?」
可寧回答:「這是為了讓可寧每分每秒也不能忘記自己犯下的錯,每走一步也在提醒可寧。」
可寧回答:「這是為了讓可寧每分每秒也不能忘記自己犯下的錯,每走一步也在提醒可寧。」
力工頭說:「結果呢?可寧有沒有時刻記著?」
可寧低下頭:「可寧再次犯錯了,在腳底刺了釘子的一個月後,可寧把整車煤砂都倒瀉了。」
可寧低下頭:「可寧再次犯錯了,在腳底刺了釘子的一個月後,可寧把整車煤砂都倒瀉了。」
力工頭說:「『釘子是為了時刻提醒妳』,這個妳答對了。不過,懲罰的原因妳卻答錯了。」
可寧吞了口口水。
力工頭搖著沾滿血跡的釘子說:「懲罰妳的原因是,是因為妳不誠實。」
可寧眼神閃著不安與恐懼,她的眼睛每一下細微的移動都看在力工頭眼裡。
「然後,妳接二連三地不誠實了。」力工頭繞著木馬緩緩踏步。
可寧由微張變成嘴唇合上。
「以往妳看著我的眼神,是可憐哀求的,臣服的,是渴望主人虐待,一個合格的奴的眼神。」
力工頭兜著圈子,可寧身體三百六十度的變化都看得一清二楚。
頸背的骨眼、肩膀繃緊還是放緊、胸襟起伏的節奏、喉嚨有沒有吞口水。
「但近這三個月,妳的眼神有一點不同了,雖然還是可憐哀求的,但眼神卻沒那麼專心,腦子內想著另一件事…」
力工頭的手指循她身上的鞭痕移動,好像在地圖上規劃著旅行路線一樣,
由鎖骨清晰的紅色尾巴開始,落到胸口那縱橫交錯的地下鐵路線,手指像流浪旅行者一樣漫無目的地在地鐵網路中轉線游走。
「我不會逼妳說那個男人是誰,我也不會刻意監視妳,我只問一個問題…」
「我不會逼妳說那個男人是誰,我也不會刻意監視妳,我只問一個問題…」
手指落在她的心臟處。
力的眼睛貼到可寧的臉前,用溫柔的語調問:「妳想要跟他走嗎?」
心房透過手指跳動得既清晰又明亮,可寧張開嘴,只是呼吸。
心房透過手指跳動得既清晰又明亮,可寧張開嘴,只是呼吸。
她的眼睛未哭先紅了。
眼神變得跟她的心一樣全心全意,別無二致。
力工頭看得出她正在怪責自己,怪責自己居然對主人不忠了,望著主人的時候內心居然想著大傻的事情。
內疚與自責在煎熬她。
力工頭輕聲說:「說吧,要是妳想離開我我也不介意,我不會怪妳,妳可以說出妳想要的東西,沒問題的。」
說話溫柔得太殘忍了,可寧寧願力工頭怪責她,當她是女奴一樣責罵,也不願聽到這種陌生得可怕的輕柔。他的語氣像在表示已經放棄了可寧,已經不會再對可寧生氣一樣…
這種冷漠會讓她發瘋的。
可寧下巴抖著著說:「不……不……可…可寧心裡只有…只有主人一個…身體、心靈、靈魂都是主人的。可寧…可寧只想要主人懲罰而已…………用更…更長…更粗的釘子刺進可寧…的…腳底,鞭笞可寧…這是可寧…可寧…唯一…唯一想要的。」
可寧倒抽一口氣,她恐懼自己為何會要求這種懲罰?
光是說出口已經害怕得不得了,可是,她更怕這個男人以為她不忠誠,方寸全亂了之下,說出了這樣的話。
力工頭收回那冷淡的眼神,他賭在親手培育出來的女奴那份忠誠,並沒有押注錯。
力工頭摸摸可寧的頭:「果然是我最喜歡的乖奴兒呢。」
一股暖流從頭頂灌下去,溫暖了可寧全身。
她眼神既可憐又安慰,淚水勾勒出她的臉型,她又哭又笑的複雜表情,全寫在她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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