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一)女奴的公廁
流月由原本對她電擊繩子的設置同情轉為徹底的憤怒,她剛剛就準備吃東西排泄了,要是…要是因為這一個懦弱的少女而連累到全部人的話…
副德說:「所有女奴的秒數重置!今晚全部人必須受罰!」
泥地上的女奴紛紛發出哀號,可是又不敢抗議。
流月滿頭大汗,心臟也狂亂地跳動。她的身體原本準備在下一瞬間排泄的,現在休息時間沒了、大小便的權利沒有了,食物也沒有得吃了,還得接受拷打刑責。
「奴兒膽敢問…這個還沒有進來營的犯了錯,為什麼要我們一起受罪?」
流月發聲了說。
很多女奴都驚訝的倒抽一口氣,沒有誰膽敢發聲抗議。
副德和獄警們都看著她了。
泥地場上沒有人敢哼一聲。
「妳,出來。」副德指著流月
流月跪行到前面了,跪在副德前。
牽在副德後面的如晶驚訝地看著流月。
「妳肚子憋了很久吧?」副德問。
「已…已經兩天了,相信很多女奴都很辛苦」流月小聲地回答。
副德鴕著背望著流月,心中不知打什麼主意。
副德跟獄警交代了一下,拿了一個藍色膠桶出來。
「要尿要屎的女奴給我出來排到這個膠桶內!不過,膠桶內的東西全都會灌進這個膽敢逃避痛苦的女奴肚子內。」
流月內心揪緊,她突然感到罪疚了。
為了釋放自己翻騰腸子內的硬物,這個扛著木樑的女孩要承受一切。
(不,明明是因為這個女孩才會連累大家。)
(不,明明是因為這個女孩才會連累大家。)
流月轉身望望跪在泥場的女孩,全部都不敢挪動身體。她知道大家的內心都苦苦掙扎,大家都不想被標籤成自私的女奴。
(我來到醜人吧…)
流月四腳爬行到藍色膠桶面前,雙腳抬得高高的,屁股僅僅可以攀過膠筒邊緣,頭部卻壓得貼在地上。
在五十幾人注視之下如此排泄,那是把人的尊嚴徹底踐踏的羞辱,可是,流月早已不覺自己是人了。
貞操帶的設計只是鎖死陰部而不阻礙尿道和菊花排泄。
一陣啡黃噴發出來,一陣臭味爆發。
膠筒底傳出不悅耳的敲打聲音。
膠筒底傳出不悅耳的敲打聲音。
流月撐著幾乎虛脫的身體跪回自己的崗位。
很多女奴還在猶豫,但一名年紀較小的女奴似乎挺不住了。剛剛她就正在使用自己賺回來的秒數小解到一半,突然就被叫了出來緊急召集。
小女孩一樣抬起屁股,把體來積蓄噴發到水桶內。
既然已經有兩個女奴做了先行者,其他女奴的罪疚感也就沒有那麼大了。
她們一個一個接著出來,抬把屁股把自己的尿液和爛尿排進藍水桶內。
水桶的污物愈來愈高漲。
由原本尿液撞擊桶底的膠桶聲變成沖在槳糊的聲音了。
那排泄的聲音,流月愈聽愈心寒,她不敢想像膠桶內究竟是什麼樣子的。始終自已是始作俑者。
流月偷偷抬頭望望那個如晶,她像是光是抬著木樑便已經渾身無力,眼睛沒有任何光芒。副德強逼如晶直勾勾望著那一點一點填滿的大桶,如晶也順從聽話,可是她累得行屍走肉,連難受與哀求的表情也無暇作出。
流月在想:她都想到要自殺的地步了,所以才會這樣的反應吧?
「好了,全部人都大小便了。誰來攪一攪那桶子?大便全都沉在桶底可不好。」
「奴…奴來吧。」有女奴自願幫忙,她接過長竹條,伸進桶子。把大便和尿均勻地攪成漿狀。
攪拌的手在震抖,事實上,跪在泥地的女奴全都發寒。
可是,如晶卻異常平靜。
副德對著如晶說:「嘻嘻!這些全都會灌進妳的肚子內喔!這個光景我管了勞改營這麼久也未曾看過,妳可是第一個幸運兒呢!」
副德拍拍如晶臉頰,像主人拍聽話狗兒的嘴一樣。
木樑暫時被架走了。
如晶不吭一聲扒下來。
她不能像以往那樣用手掌腳掌伸直的扒直,她必須以勞改女奴,更卑賤的姿勢。
手腕彎到肩膀前,腳跟貼到屁股後,用手肘膝蓋的爬。
軍裝男獄警幫忙拿了個口徑特大的灌腸器。口徑有傘柄粗度,普通的浣腸器可能會被大便硬粒卡著。
首注污物抽進那巨型針筒型浣腸器內了。
浣腸器是用玻璃做的,五十名女奴都可以看到桶身裝著的東西究竟有多噁心。
傘柄粗的注射嘴插到菊花內,那原本就被電擊器摧殘腫脹的菊花。
「嗯!…唔!!」
如晶首次發出呻吟,流月此刻在發現她聲音聽起來比想像中還嬌嫩,那並不是獻媚的女奴那種裝出來的嗲聲,痛苦呻吟是的聲音是難以假扮的。如晶的聲音,是會讓男人狠狠虐待只為一聽她忍受痛苦的呻吟那般醉人。
那呻吟悶哼訴說的並不是腸道撐漲的痛苦,而是屈辱得想哭卻不敢哭出來的難受。
第二枝屎尿液、第三枝屎液…
腸子慢慢被不屬於自己的大小便撐得漲鼓鼓。
「嘔…」
如晶作嘔,她身體自動作出怪異的反應。
她沒有嘔出來。
副德說:「不能嘔喔。」
他拿泥鏟往桶子挖了一勺糊屎醬,撻在地上。
「下半身繼續灌屎,上半身同樣要一起吃。」
如晶眼神閃過一絲哀求,不,她忍著不哀求,她不能再把自己的罪牽連到其他女奴身上了。
如晶伸出舌頭,一點一點吃進地上那團屎醬糊。
副德對大家說:「看吧!這就是企圖自殺的下場!誰有這個念頭,我會讓她比死更難受!」
晚上,流月在井牢中,跟其他女奴一樣在自己的牢欄內罰抄《女奴守則》全篇三次。這個每天都要默背的章節本來應該很快抄完。可是,她並不是用手抄寫,而是用插在肛門的棒子在地上抄寫。更困難的事,今晚貞操帶陽具會不斷轉動到明天天亮,而偏偏《女奴守則》要在天亮前抄完。
那個晚上,聽說如晶肚子一次並不能裝滿桶子內的屎尿,她要把排泄物運到另一邊山頭的化糞池內,再回來,分幾次清光桶子的污物。
自此之後,如晶便成為女奴們的廁奴,女奴的大小便都會排進大桶子內。再灌進如晶的肚子內清走。
當然,「井牢」中也有如晶的奴房,不過流月看她好像很少和其他人說話,甚至也沒有什麼女奴肯接近她。倒是在夜裡,總是會有些女奴對她拉馬車衝下山崖的傳聞閒言。
不知道是不是流月自己的錯覺,如晶好像很頻密的望過來這邊。
「好,三分鐘時間,現在倒數。」
獄警把一個桶子推到牢欄內。
桶子裝了滿滿的水,桶底浸泡著飯粒。
貞操帶的倒數器開始了。
流月不浪費珍貴的休息時間。
她臉狼狽地往桶子倒下去,猛喝裡面的水。
洗一洗那骯髒不堪的舌頭。
桶子的水太多了,她根本沒辦法喝光。
陰道中那陽具轉動了一卡提醒她一分鐘已經過去。
流月一頭栽進水桶內,整個頭泡在水中。
目的是為了吃桶底的白飯,縱使它們已經浸泡得漲了起來。
「嗄…嗄…嗄…嗄…」
流月跪起來,喘著粗氣。這個長髮舞女沒想到會如此不堪,她吸了一口氣,再潛到桶底,摸索著剩下的飯粒。飯粒因為流月俯身下去的關係而隨水流飄起來,她沒抓到多少飯粒。
電動陽具第四次轉動了。
(今天吃的東西到此為止了嗎?」
肚子還是空空的好像沒吃進多少飯粒,可是,只剩下三分鐘,她必須大小便。
聽說如晶被命令,只能從其他女奴的桶子內找剩飯吃,不過總會有女奴施捨給她吧?
流月沒辦法那麼慷慨,她要排泄。
她倒轉把屁股放到水桶上面。
哇啦哇啦…
大量的糞便、小便,全都傾瀉在那個桶子內了。
大量的糞便、小便,全都傾瀉在那個桶子內了。
沒錯,裝食物和裝大小便的是同一個桶子。
剛好三分鐘。扎進子宮頸的那排刺轉動起來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流月慘叫起來。
獄警也從而得知時間到,他拿走了桶子。
一天下來唯一的的吃飯和排泄時間過去了。
她捲縮起身子。
現在已經下雪第三天了,井牢沒有天花,白雪無情地飄落困在井底的女奴中。
她們但求天氣不要惡劣得堆起積雪,不過一日比一日更感受到冬天的狀況來說。
井內堆起積雪也是遲早的事。
大家的睡覺時間到,如晶又被牽出去了。
她要從大家使用過的水桶內撿找飯粒來吃,獄警倒掉水後會再把桶底的大便灌進如晶體內。
如晶來回化糞池六七次去倒掉大便。
化糞池那兒已經是雪山的景象了
如晶現在每一步,手肘膝蓋都會陷進積雪內。
她的手掌和腳掌還必須托進點燃了的大蠟燭,要是蠟燭的火苗熄掉,她便會受到嚴懲。
(現在想想還覺得很不實在)流月縮在一角想想,她多多少少對自己害那女孩變成公廁有點罪疚感。
更大惑不解的是,今天用舌頭清潔用具的時候,那個女孩-如晶好像有好幾次都想走過來自己那兒。
(她是恨我嗎?)
不對,那眼神不像是恨,好像有什麼想告訴我的…
咚!咚!咚!
流月轉頭一看,她嚇得幾乎要叫出來。
如晶在牢欄間隔外輕敲鐵欄。
「妳幹什麼!?」流月用耳語的問。
流月緊張環視井牢圍成一圈的牢房,似乎其他女奴都睡了。
不過要是誰突然醒來的話,可會一眼看到如晶在自己的牢房外面。
如晶現在瘦得很利害,流月猜她是從自己牢欄的空隙鑽出來。井牢的牢欄並不真正關著女奴,而已要她們自律。只是大家都沒敢攀越,誰都不知道天井的高塔有沒有人望下來。
「妳快回去!我不想惹麻煩。」
如晶急得想哭了,但她似乎說不了話。
流月再看清楚,她的四肢並沒有自己現在那麼自由,手和腳用繩褶起來,手掌腳掌舉著熄滅了的蠟燭,但蠟燭似乎用銀針直接插進掌心腳心中,口部也咬著口枷。
流月再環顧一下四周,她下了個大膽的決定。
她隔著牢欄,把如晶咬著的口枷拿下來。
流月用耳語急急地說:「快說妳想怎樣?我害妳變成這個田地很抱歉,但我也幫不了多少。」
「逖娜…」如晶第一句說出口。
流月怔住了,這個從小訓練她的老師的名字。
如晶也顯得很緊張:「逖娜老師讓我來的…放流月姐姐…」
「可是…」流月慌亂了,這是什麼情況。
「晶…晶奴帶著讀取器,把頸上的QR碼給晶奴讀一下,流月這幾天可以出營了。」
「可是,公審庭讓我待半年…」
如晶也急起來了:「逖娜想幫流月姐姐…現在時間不多,可以幫晶奴一個忙嗎?」
流月總算搞清楚狀況,她定下來點點頭。
如晶說:「晶奴的手綁著不能自己拿,把手指伸進晶奴口內大牙的位置,應該會摸到一條魚絲的…姐姐能勾著魚絲把裡面的東西拉出來好嗎?」
大牙繫著魚絲?流月有點不太肯定,不過如晶已經張開口對著她了。
乍看之下口腔完全沒有異樣,流月用手指往牙齒間探索。
想到齒縫間可能還夾著屎漬,流月不由得心痛起來。
現在不是心痛的時候…
摸到了!
大牙根部的確有一突起的硬東西,它打結在很側的位置,縱使替男人口交也不會察覺到。
那根魚絲很難勾起,如晶下巴張得發酸、口水直流,還作嘔了好幾次,眼淚都標出來了…
終於。
「拉出來?」流月問。
如晶眨了眨眼代替點頭。
手指往外慢慢勾起魚線,流月明白是什麼事了。
魚線像拋錨一樣,把某東西掛在食道下面。
魚絲勾出來了,一個細小的密封塑料袋裝著在袁堡內常見不過的讀取器。
流月驚訝地說:「這東西,妳一直吞在食道中嗎?」
如晶點點頭,多虧袁爺賜給她的舌鍊,用魚絲把讀取器吊在食道內,她也不會輕易作嘔。
「快些打開它吧。」
(千萬要能啟動啊!)
燈亮了。
流月把那個蛋形匙扣般的小型讀取器對著自己頸上的QR碼上一按。
「這樣就行了?」流月聲音透出不知是緊張、不安,還是興奮。
如晶看一看讀取器上的顯示說:「應該行了,逖娜老師會收到的。」
如晶望著流月。
(逖娜老師看到流月比看到晶奴快樂的話,晶奴現在也心滿意足了。)
如晶沒有說出來。
「好了,把讀取器放回晶奴口內吧。」
流月用手量了量蛋形讀取器的重量,再放回如晶口中。
看著她很理所當然地把讀取器吞回食道中,這個女奴讓流月感到愈來愈不可思議了。
如晶說:「流月姐姐麻煩給晶奴戴回口枷,晶奴要回去自己的牢欄了。」
流月為她戴回口枷前先定著:「我想問一個問題,妳為什麼要自殺?」
如晶怔了怔,然後苦笑:「要是晶奴不把馬車拖下崖,晶奴可能便要一直當拉馬車,沒辦法見到流月姐姐妳了。」
那是苦肉計。
在某夜裡,馬車停在山邊最當風的風口處,兩邊車門大大打開。
獄警監護打算讓她獨自在下雪的山上吹一晚風,如晶看到車門外的崖壁是個值得冒險的高度,便決心放手一博。
流月再次為如晶戴上口枷,這晚看起來什麼事也沒有發生,但不久的兩三天內。她們要回到袁堡了。要離開這個非人的地方了,聽起來像造夢一般。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