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服從日誌-(一) 為父作奴
作者:白夜弦
完全服從日誌
(一)性奴女兒
砰砰砰砰!
「再不開門我便宰了你!!!」
砰砰砰砰!
「我爸說他下星期便籌到錢了,求你們通融一下吧」一把聲音從門後傳出來。
「下星期!?三天前是怎樣說的?我現在就要!開門!!」口吻像是要殺人似的。
「求求你們,通融一下。」
「不肯開門是吧!我明天就鬧到妳學校去!」
如晶嚇了嚇,道:「不要讓學校知道,等等我。」趕緊開了門。
那個彪形大漢踏了進門,用兇狠的眼神瞪著她。卻突然被如晶那可人的臉孔窒住了,十六歲的她看起來是那麼楚楚可憐、那麼動人的眼神,那大漢難免心軟一軟,但他又很快站穩腳步了:「錢呢。」
如晶掏出她的錢箱,一股腦兒把裡面的東西倒了出來。大量的十元、二十元紙幣,和數不清的硬幣全攤在桌子上。
大漢看著她整理一番後,「五千元?妳這婊子在浪費我時間,妳爸欠灰哥二十萬啊!」如晶縮着身子,說:「都說下星期便籌到錢了。」大漢抓起桌上的紙幣,帶着警告眼神說:「我先收下這些,星期一沒有錢的話有你好看。」說完然後轉身走了。
如晶帶着無奈的表情,走向廚房煮飯。
不一會兒,如晶的父親堅成回來了。他放下袋子後,便向廚房走去。
「爸爸,回來了嗎?」如晶回望一下。
堅成胸口貼著如晶的背部。
「在煎魚啊?」語氣不像問侯女兒,反倒似與愛人調情。
「嗯。」
堅成不經意地用手背掃如晶的迷你百褶裙,這條裙子是他特意為女兒改短的,明明是冬季裙卻短得僅蓋住內褲。
「幹嗎還穿著校服呢?」
「煮飯怕弄髒衣服,洗澡後才換睡衣吧。」
堅成慢慢把手伸入迷你校裙內,如晶知道她堅成又想幹那事了,她挪移身子想要避開。堅成見狀,改為用手向上探,試圖把內褲拉下。
如晶再挪移身子,怎料堅成大聲喝令:「動甚麼動啊?給我站好,專心煎魚!」如晶不敢動了,她把尊注力放回煎魚上。
堅成拉下她的內褲至膝蓋。
說:「又不是第一次,害羞甚麼,真是的。」
堅成的右手開始在撫摸她的屁股,而且左手開始往如晶的胸部探索。
「妳再不反轉它,它便焦了。」
如晶因為受到胸部和屁股的刺激而心不在焉,她正要反魚的時候,堅成的手指開始插入她的陰道。「呀~不要~」如晶受不住而叫起來。
堅成手指開始上下抽插起來。
如晶咬緊牙關,手指卻軟得握不住鑊鏟
堅成邊抽插邊說:「妳要在我射之前把它煎好。」
如晶努力站住了,要是魚不好吃的話又要父親打了。
如晶目光是注視在煮食上,但她心神的都放在她下體。
堅成再進一步侵犯,他掏出陽具,插入如晶的下體,開始抽插起來。
如晶咬住牙齒,她不敢作出任何反抗的舉動。
堅成不斷抽插使如晶的身體下下搖擺,如晶盡量站穩住腳把煎魚上碟。
不消一會,如晶伴隨羞恥感和亂倫的罪惡感達到高潮,大量淫水流出來。
堅成趕緊用一個空碗子盛裝。
他再抽出陽具把大量精液射那個碗子中。
堅成滿足了,便走出客廳坐下,等待晚飯。
如晶整理好衣服,再把菜端上桌子,她盛了一碗飯給堅成,正當她想盛自己的飯,她堅成喝住了她:「等等,這才是妳吃的晚飯。」她堅成蹏給她的是剛才裝了半碗奶白色淫水與精液的碗子。
如晶嚇一跳:「這…不要吧,爸爸。」
「我叫你吃就吃啊!」
「我還是不吃飯了。」
「我再說一次,吃!」
這是一句不能反抗的命令,如晶不敵父親的威嚴,趕緊把碗子中液體喝起來。
「不准一次過吞下去,用舌頭舐!要舐得乾乾淨淨啊。」
如晶忍受着嘔吐,伸出舌頭,一點一點的把又苦又腥的液體吃下。堅成卻在享受女兒做的晚飯。
不一會兒,堅成吃飽了,儘管桌上的食物還剩很多,他丁點兒也不准如晶吃,他命令如晶全都倒進垃圾桶。
洗碗也是如晶的工作,她清潔的只有爸爸的碗筷與飯碟,自己的匙筷根本沒有動過。
堅成在她洗碗時又幹了她一次,這次真的把精液射進去了,白濁的液體留在陰戶,堅成隨手把內褲拉回去,用短得可憐的迷你裙蓋一蓋,拍一拍她富有彈性的屁股,然後便出廳打開電視,,邊喝酒, 邊投注賽馬。
留如晶繼續洗碗、倒垃圾、抹地…
洗澡時間到了,如晶解下衣裝,踏進站立式的浴缸洗起澡來。她聽到堅成在外面大叫:「媽的!又輸了。」
過了幾秒鐘,浴室的門打開了(浴室的鎖被堅成拆了下來,說是防止如晶偷偷打電話給離了婚的媽媽),堅成踏入浴室,眼睛直勾勾的盯如晶的裸體,明顯是喝醉了,如晶下意識地用手掩蓋重要部位。
「你的錢呢?我要下注!」
「沒...沒有了。」如晶顯得非常害怕。
「什麼叫沒有了!」堅成喝道,怒火愈燒愈旺。
如晶非常害怕:「灰哥的人來了,說要你還錢。」
「我不是叫過妳不要讓他們進來的嗎?」堅成大吼。
「我阻止不了呀,他還嚷著說要……」
話未落音,堅成已經取下他的拖鞋,往如晶揮舞。
啪!啪!
「壞女孩,不聽話嗎!?」
啪!啪!啪!
「我打死你!」
啪!啪!
「打死你!打死你!」
啪!啪!
「不要!」如晶被打哭了,她哀求着:「不敢了!以後不敢了!」
堅成一把抓住如晶的手,把還是全身濕透裸體的她拉出客廳。
「我要下注呀!!沒錢怎樣把錢賭回來呀!!獎學金呢!?」
哭成淚人兒的如晶回答:「早已拿去還債了。」
「你這沒用鬼!」堅成打開了大門,一把推了如晶出去,再一下子關上大門。他們住的是公共屋村,很容易會有人看到門外裸體的如晶的。
如晶在外面哭求著:「求求你開門,別人會看到的。」
「不想別人看到那就給我滾遠點!」
「但是…我真的阻止不了他們啊。」
如晶聽到他又在打翻東西,她望望電梯口,好像快有人出來。
堅成好像酒醒了少許,稍為恢復理智,便打開門拉她進去。
全身還是濕漉漉而且一絲不掛的如晶在客廳中央發抖,因為不知堅成又會怎樣。
「誰叫妳開門的!」
「我不開門,他們也會強行撞進來啊。」
「我叫妳不要理追債的!」
堅成又拿起拖鞋打。
啪!啪!啪!......這聲音伴隨如晶的痛哭聲和求饒聲一直響......
堅成坐在沙發上吸煙,滿頭大汗。如晶則裸跪在地上「反省」。她全身佈滿通紅的拖鞋印,頭髮也被堅成扯亂了。餘痛還在身上揮之不去,她好想哭出聲,卻只能默默流下眼淚,靜靜的跪。
跪了兩小時後,如晶看堅成似乎下了火,便開口打破了持續的沉默:「爸爸。」如晶試探地叫。
堅成正在喝酒,他瞄向如晶,說:「怎麼了?」
如晶看堅成的怒氣好像消了,說:「女兒沒有好好看管錢,對不起。但錢省著用還是可以的。可能爸爸工作不順,又為家計而煩惱,才那麼生氣的。女兒會努力把掙錢回來還債,爸爸原諒如晶好嗎?」
堅成嘆了一口氣,似乎覺得女兒被自己這樣對待,還能諒解自己工作不順,堅成自己也有點愧疚了。
堅成蹲下來搭住如晶肩膀問:「你會原諒爸爸嗎?」
如晶想到自己一直以來受到的委屈,頓時淚滿盈眶,摟著爸爸哭起來。
堅成也抱著跪在地上的如晶。
「如晶沒有憎恨過爸爸啊。」如晶在堅成懷中說道。
「乖女兒...」堅成抱得更緊了。
殊不知堅成的眼神又變了,他似乎想到些什麼,突然放開如晶站起來。
堅成突然冷漠的說:「這不應我們的關係!」
「爸爸...?」
堅成說:「你是不想跪下去才這麼說吧!?我可是天天都打妳和幹妳啊!沒有憎恨!?少裝蒜了!妳非常恨我吧!明天不用上學吧?給我跪到明天晚上!」
如晶哭得更厲害了,堅成卻轉身入睡房睡覺。
寧靜的夜晚時間過得特別緩慢,跪在大廳的如晶只聽到牆上嘀嗒嘀嗒的鐘聲。如晶跪的方向看不到鐘,她在傾聽嘀嗒嘀嗒的指針聲音。
三千六百下便是一小時吧?七小時便是二萬五千二百下,到時爸爸起來上班,我試著再求情吧?如晶心想。
其實如晶這時偷偷不跪,睡著了的父親也不會知道,只是如晶已經被調教得很服從,加上對父親徹底失望,而用完全服從的方法自暴自棄。
到了大廳慢慢被晨光照亮,如晶跪至膝蓋都又紅又痛得非常利害。
到堅成起床上班,步出客廳的時候,一眼也沒有望如晶,如晶非常熟識爸爸的脾氣,這時求情也不會有甚麼好結果,她就只好一直跪下去。
堅成出門了。冬天的早上特別寒冷,如晶又沒穿衣服,她抖得很利害。
(肚子空空的,難怪這麼冷了。)
如晶想起昨天沒有吃晚飯,只是被迫喝了父親的精液。她現在好想喝杯熱茶暖暖身子,要是平時的話,她已經吃完早餐了。
學校的功課數量也不少,如晶好想現在完成。(唯有跪完再做吧!)她心想。
中午了,屋外傳來小孩嘻嘻哈哈的笑聲。如晶想起她小時候也曾經有段快樂的童年,隨著爸媽分離後,她的快樂亦隨她而去。
如晶的雙腿跪到又酸痛又麻痺。
小孩的玩樂聲也消失了。顯然他們玩得累了,差不多要回家吃飯。
客廳內的光綠再次暗淡下來,夜晚了。
如晶聽見悉熟的腳步聲逐漸走近。
然後是拿出鎖匙的聲音。
堅成打開門回來了。
(二)被出賣的忠誠
他看到如晶光著身子的跪著,略為驚訝地問:「妳昨晚跪到現在嗎?」
如晶虛弱地說:「爸爸說的話,女兒都有好好聽從。」
堅成還懷疑如晶是否在他進門的時候才跪下,但他見到如晶接近發紫的膝蓋和通紅的小腿,便撤銷這份懷疑。
「啊,是嗎?」堅成只是冷冷地回應如晶這份忠誠。
堅成丟了一套衣服給她。
「起來,穿上衣服,你跟我出門。」堅成說。
如晶不敢多問,只有跟隨照做。
「怎麼了,趕快起來啊!」堅成摑了她一記耳光。
如晶說:「腿麻痺了。」
她又被摑了一記耳光。
「我說,起來!」
如晶左右挪移身體,努力把跪著的腳騰出來。
「啪!」堅成又摑了她。
她手撐著地下一點一點站起來時,膝蓋疼得非常利害。
她站住了腳,生怕隨時跌下去。
堅成看看如晶的膝蓋,兩塊紫色的瘀青清晰可見。
如晶彎腰把衣服拿起,知道衣服又是隨堅成喜好改得極為暴露。
如晶穿的是一件白色的絲質吊帶連身裙,因為布料又薄又透明,要是誰稍為注意一下都可知道如晶沒穿內衣褲,裙子剛剛好蓋住大腿根,白晢的大腿完全表露無遺。
因為是連身裙的關係,如晶把身子向前彎少許的話,屁股便會從後面露出來,即使挺後身子,陰戶便會從前面看得一清二楚。
「爸爸,這樣子出門好像太...」
啪!
未等如晶說完,堅成拿起拖鞋往如晶的嘴巴打下去,那是毫不留情的狠狠一擊,如晶被打得重心也站不穩。
「我叫妳做妳便要聽話,知道嗎?」
剛才如晶被打得眼淚也幾乎奪眶而出,經過一陣強忍之後,她沒有哭出來。
「知道了,女兒會聽話的。」
「這才是的。」
「爸爸,我可以喝口水嗎?」又渴又餓的她問。
「去吧!」
如晶斟了杯水,喝了一口,便被父親拉了出門。
如晶穿了一對白色的綁帶高跟鞋,走到街上。
街上人來人往,經過的人目光無不投射到如晶身上,幾乎透明的超短裙自然是吸引目光的重點,如晶身上的瘀傷和發紫的膝蓋也引來陣陣議論。
燈火通明的夜市中,白色的透視連身裙都更加透明了。如晶覺得自己像沒穿衣服一樣,手下意識地蓋住下體和乳房。於擠擁的人群中緊跟爸爸,跪了一天一夜的腿走起路還是很痛。
「究竟爸爸想到哪裡?」如晶問。
其實她只是想盡快遠離人群,多於想知道去處。
「少囉嗦!把妳的手放在身後,遮什麼的!」堅成大聲說。
一個旁人回頭觀望,似乎因聽到這命令式的說話而感到好奇,目光又移到如晶身上,臉上立刻浮現驚訝的表情。
如晶害怕父親再大聲說話,惹來更多目光,急急從命,雙手在私處移開,放到身後。此舉像是公開展示私處一樣,她臉上已經羞紅得像番茄一樣。
堅成終於入了夜市旺區其中一家夜店。如晶一步入夜店內便招來所有目光,雖然場內的女子都穿著火辣,但穿著的多是牛仔熱褲黑色背心、cortex衣服,加上mental style的裝飾,配上厚厚的濃妝。
比起只穿一件純白超短連身裙,三點若隱若現,清純臉上卻掛上無辜害羞表情的如晶,如天使誤闖魔穴一樣,與場內形成極大對比。
「找你們灰哥。」堅成說。
如晶臉上帶著驚駭的表情,堅成說話的對象是多次上門追債的人。
他兇惡地瞪住堅成說:「虧你還有膽子來這兒的,灰哥隨便讓你見嗎?」
說話時身邊的人漸漸把他圍起來,如晶害怕得貼在堅成身旁。
堅成有些膽怯,但他站穩陣腳說:「我是來還錢的。」
對方和旁邊的人說了幾句,不一會兒,灰哥走了出來。
這個中年男人身穿西裝,他的名字是灰狼,是多家夜店的老闆,也是黑社會中其中一幫的頭目,這兒的人都喊他灰哥。
「啊~什麼風把你吹來了?」灰狼說,語氣有上輕俏,眼神卻深不可測。
「來還錢的,灰哥。」堅成低頭說,顯然他也不敢有一絲不敬。
「不是錢吧?」灰狼此是的眼睛盯住了靠在堅成身旁的如晶。
堅成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說:「是的,用她做抵押。」
「什麼...?」如晶驚訝得來不及反應。
灰狼瞇眼打量了如晶好久,說:「我要的話,派人拐了妳女兒也很行,這不算是什麼籌碼。」
堅成說:「擄拐有風險吧?加上我親手交給你的話,她會很服從。」
如晶難以置信地望著父親。
灰狼說:「但看來妳女兒不是怎麼願意。」
堅成對如晶說:「過去服侍灰哥!」
如晶流下淚來,望住她的爸爸說:「爸爸不要我了?」
堅成說:「妳不是說要掙錢還債嗎?當幫我最後一次了。」
如晶吸了好大一口氣,渾身打顫。
她充滿哀怨的神情望著堅成,口好像在說「我恨死你。」然後走過去灰狼身邊。
「如晶聽灰哥的吩咐。」如晶低著頭說
灰狼很滿意,對堅成說:「如果她是個孝順女的話,以後或許就不會派人煩你了。」
堅成望了女兒一眼,說:「以後能否探望她?」
「不行!你當這兒是託兒所嗎。」灰狼說。
堅成望住女兒跟灰狼步入夜店的員工地方,便百感交集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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