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暴風雨中旅途
「啊唔唔唔唔唔!!」
隨著貨輪在南海上的漂泊,天花板垂下的鐵鍊哇啦哇啦的響徹船艙。
今天海上的天氣不太好,強烈的風暴讓桌子上的電擊器和鞭子都滾到地上了。
貨輪向右傾斜了,如晶踉蹌地往右邊倒了幾步。
貨輪又向左邊斜了,如晶的腳尖在有坑紋的鐵板地上踩了幾步,差點跌倒。
天花板垂下的鐵鍊拉直了。
「啊呀呀呀!!」
伴隨著痛苦,如晶總算用腳尖站穩住腳。
赤腳站在坑紋的鐵板地上原本也不是這麼痛苦的事情,只是在昨天,她的姆趾被人用釘子穿過。不止是腳趾,她的小腿大腿也有大大小小被刺穿過的傷口,只要雙腳稍為用點力,剛癒合不久的的皮膚組織又會再度撕裂起來。
~晃動~~晃動~
大海好像偏偏要為難她,今天刮起的風浪,連這麼大的貨輪都能沖得左搖又擺。就連以海為家的水手都難以在甲板上站穩,更別說是兩腿受重傷的如晶了。
貨輪被海浪拋了拋。
如晶幾乎整個人拋離地面,腳尖再踏在地上。總是站穩住腳了,可是身子卻伴隨著落地的慣性無可避免的向前一彎…
「啊呀呀呀!!」
鐵鍊再次拉直。
夾在乳頭上的鉗子接通了電流。
原來,如晶的雙手被天花板垂下的鐵鍊綁起來,鐵鍊一旦拉直了的話,電撃器便會往如晶的雙乳施放電擊。鐵鍊的長度故意調較在如晶必須踮起腳趾才能不被電的長短。
一陣冰冷的水花打在如晶的胸側,看來左邊那扇沒關的窗讓風雨撇進來了。
對於一個雙手伸高舉起的少女來說,胸側的位置是很敏感的,加上出海的溫度又下降了很多,如晶身體不由自主的打顫。
船身又左右拋了一下,如晶腳尖用力往外踏,腳分開點比較易平衡。因為雙腳分開了點,雙手變相沒有舉得那麼高了。第二下拋浪讓如晶踉蹌的向後踏了一步,乳頭再次傳來強烈的電擊。
痛苦的聲音再次響徹船艙特別室。
這艘貨輪的目的地是袁爺國外的私人庭園,以往做人口販賣的時候,女奴男奴們都會藏在船艙內偷運出境,船長暗中安排一切。不過,今次帶如晶過去的意義非比尋常,尤其她是灰狼謀權事件的中心人物,十天漫長的海途中,船長親自的招待她。
「怎樣了,賤婦?」船長兩個小時後開門進來,挪了張椅子過來坐下。
船長意興盎然地打量著站了一整晚的如晶,她嘴唇發白,雙眼也失去焦點,唯一的意識就是使盡氣力去平衡。
因為電撃器從桌上跌下來了,沉甸甸的電撃器拉扯著夾著乳頭的鉗子。
「這樣玩很過癮吧?」
如晶已經無力回答了。
船長伸手摸摸如晶的身體,說:「妳知道嗎?我最討厭女人背叛了。」
他的手一直向下摸到如晶屁股,然後狠狠的扭捏。
「即使妳背叛了灰狼是方便了我們袁爺,我也不能饒恕妳。」
如晶突然清醒一點了,她說:「晶奴…沒有背叛灰狼主人,是爸爸幹的好事!」
如晶慘叫了一下。
船長按了按放電按鈕。
「現在全世界都知道灰狼因為一個女人而家敗人亡,妳還敢推給妳爸啊!?」
如晶眼淚都流下來了,她甚麼苦甚麼罪也可以承受,唯獨是「背叛灰狼」這個冤名她絕對不願背上。
船長彎腰撿回地上的彈簧鞭。
他用粗壯的手臂握彈簧鞭子橫批,鐵絲製的彈簧鞭重擊在如晶的右小腿上,由於鞭身具有彈性,鞭子繼續環腿纏繞,鞭尖打在左小腿上。
已經用力平衡多個小時雙腿受了這樣的重撃,已經無力再維持身體的重量了。她整個人無力懸掛在鐵鍊上,雙乳接通了電流而不斷顫動。
「還不承認是吧?」船長雙手叉腰,對掛在鐵鍊上不斷彈動的少女沒有半點憐憫之心。
如晶搖搖頭,被汗水和海風沾濕了的髮絲左右擺動著。
她的體重已經完全懸掛在鐵鍊上,身體只是自然的抽搐,卻沒有彈動與尖叫,通在身上的電流彷彿已經沒關係了。
「晶奴………對灰狼主人…非常的…忠心
請船長別再…侮辱晶奴的…忠誠了」
遍體鱗傷的身體再度激烈的抽搐,船長把電擊調高兩度了。
船長一手抓著在空中揮灑著水珠的頭髮,向下用力扯,然後把臉貼到如晶臉上:「妳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是妳主動找袁爺上門,現在妳是袁爺的奴,然後又說對他的敵對黨頭目忠心?」
船長的手叉住她的臉,姆指插入她的齒間,恨不得把不成形的陶瓷捏碎似的。
「我真搞不懂妳,要是妳真的那麼忠心,那不會連自己舊主人屍骨未寒,便轉投害死他的袁爺吧?誰是牆頭草兩邊擺?現在送妳去袁爺那兒寵著,轉過頭又會去害他嗎?!!!!」
「啊啊啊!!!」
船長用叉著臉的手往地上狠狠一摔,天花板上扣著鐵鍊的滑輪都扯下來了。如晶整個人扳倒在鐵板地上。
白嫩的胴體打在濕滑的鐵板上,激起那清澈的聲音讓船長的氣彷彿消去了些。
船長蹲下來,扭擰起她的耳朵,在她耳邊小聲說,語氣和剛才很不同:「告訴妳,我認識過灰狼,他是那種有膽識智慧的豪傑,雖然各為其主,但識英雄重英雄,對於那些內裡搞小動作的人渣,我不會放過。」
(內裡搞小動作的是堅成啊!)如晶想大聲反駁,但她說不出口,始終,她還是無法開口指責她爸爸,好還是不忍心在別人說那個強暴她、逼她賣淫、欺騙她和出賣她的親爸爸的半句壞話。
如晶沉默下來了。
這個女人真的沒有搞小動作?看著她的反應船長還是有點不得其解。
最怕這些腦子裡不知道想什麼的女人了,不好好看管,又會被她們的話帶著走了。
船長做了奴隸走私多年,女奴這東西早已經習慣當成「貨物」看待了。
對於一件貨物的話語、求饒,應該是不用理會的。
為什麼自己會這麼認真地看待這個女奴?
因為她害死了灰狼?
不,就等如一件出了故障的貨物,丟了便好了,何必那麼仔細深究問題所在?
他覺得這個女奴有一種與別不同的索力,船長望著她躺在地上楚楚可憐的慘相,好像萌生起已經好久沒有過的同情心了,好像覺得一個十六歲的女孩不應該受這種對待。
「哼!」穿著水靴的鞋子用力踢在如晶肚子上,彷彿覺得自己的同情心簡直太過愚蠢了,現在更加狠狠折磨她去補償似的。
「啊!!嘔嘔嘔嘔!!」在搖晃不定的船上吊站了多個小時的如晶,受了這一下打擊終於嘔了出來。
船長喝道:「別演戲了!妳現在的行為令我無法理解!!為何在灰狼死後立刻轉投袁爺?」
如晶搖頭說:「晶奴自己也…無法理解啊…」
對,其實她自己心裡也混亂得很。灰狼、袁爺、堅成,誰恨誰愛?實在需要花點時間整理。
船長揪起如晶的頭髮說:「自己也無法理解是吧?那妳就好好在雨中吊著慢慢想清楚。」
幾個不用值班的機組人員穿好防風夾克,把拉鏈扣至下巴位置,套上頭套。因為風暴太大了,帶傘子也沒有什麼作用,乾脆戴上防風護目鏡,遮擋打在臉上的水花還比較實際。
「出去了。」
打開通往甲板的門,寒流便已經從門縫湧出來。
「哇!這麼大雨真的幹到嗎?」
「難得有妞你便幹了,別那麼婆媽!」
啪啪啪啪!!
夾克被風吹得蓬蓬作響,雨聲也大得聽不到旁邊的說話。
夾克被風吹得蓬蓬作響,雨聲也大得聽不到旁邊的說話。
幾個剛到甲板的機組人員扣上安全腰帶,再把腰帶上的索環扣到甲板的栓子上。他們準備要到沒有欄杆的甲板邊緣,要是一個不留神便會被吹跌到海上了,以這種巨大的海浪來說,一旦掉下去不消兩秒便會被大海吞噬,所以安全措施一定要做足。
漆黑的呼嘯中,貨輪的大探射燈把一具曼妙的肉體照亮著。
那個十六歲的青春肉體正正吊在甲板的邊緣,缷貨用重型吊臂把它吊至腳尖剛剛碰不到甲板邊緣的高度。
這高度雖然碰不到地,卻又剛剛可以讓兩個男人一前一後的享用她的蜜穴和菊花。
如晶仰頭嘶啞喊叫,機組人員卻完全聽不見,風蕭聲完全把那痛苦的哀號封住了。機組人員也不知道,如晶的陰道被辣椒醬和生薑蹂躪得慘不忍堵,不知道那特別緊緻的感覺是用紅腫破損換來的。
在正面幹她的人雙手抱起她的大腿上下的拋動,後面幹她的人則猛揉她的雙乳。
如晶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吊起的手腕上,原本已經很痛了,再被人抓住大腿上下的拋,手腕感覺快要撕裂似的。
兩件螢光燈色的防風套裝夾著一具纖細的肉色女體,女體全身每一吋都被水覆蓋,接著皮膚上水又瞬間被雨水和浪花打走。濕透的皮膚在探照燈下反出的水光把那少女的曲線表現得淋漓盡致。
三個剛到埗的機組人員看見眼前這美景,按捺已久的慾火都要爆發出來了。
他們一湧而上,原本的2P現在變成5P了。
機員人員強逼如晶在半空中劈腿,分別替左右兩邊的兩人腳交。而小穴和菊花則繼續輪流抽插著。
「解開她一隻手,垂下來幫我們手淫,這樣便剛好一次過服侍5個人了!」一人在雨中大喊。
「好主意。」
一隻手從吊臂的鐵鍊上解下來了。
「啊啊啊啊啊啊!」如晶痛得仰前仰後。
原本由兩只手腕承度全身重量和抽插的衝擊,現在全部轉由右手承受了。
「喂!!別亂動,腳趾夾緊點!」那人員拍拍如晶的左小腿。如晶憑腳趾的觸覺去摸索那人的陽具的位置,用左腳姆趾和二趾夾緊它,再擺動腳腕上下上下的按摩,可是如晶做得並不太好,因為同時間,另一個人抓住她剛解下來的手,要她好好地幫他手淫了。
「媽的,這身體可真棒!」抽插著小穴的那個人雙手摸著她的乳側說道,那巨大的雙手隨著濕滑的手感一直向下移到盤骨位,再沿小腹摸上去,像玩上癮似的摸過不停。
遊走了幾圈的手,最終停在乳房上…
「啊!」男人愉悅的呻吟,白濁的液體噴灑在紅腫的陰道內,射進裝有黑色觸手球的子宮中。
他射的份量很多,每噴濺一次精液,他的手都會狠狠抓掐那軟軟的肉球一次,被二手煙燻黃的指甲在上面留下了紅紅的指甲印。
長達十秒的射精後,那男人滿足的放開她的肉球。
「喂!!腿別閒下來!!」另一個男人拍拍她的小腿。
「是不是操死了?」
「大家讓開一會,讓我處理一下。」要她手淫的那個機組人員說,語氣簡直就像一起打電動時,遊戲機突然當機了要處理一下的口吻。
四個人一起讓開。
他拿起吊臂的控制器,把如晶吊離甲板六七米的距離。
如晶緊張的望向下面,腳底是二十幾米的高空,下面是黑色的洶湧巨海。
如晶極度害怕,強風又把她吹得搖搖晃晃。
「不要!!!!對不起!!!晶奴會努力的!!!!不要!!!!讓晶奴回來!!!」如晶極度驚慌的嘶叫。
暴風雨夜的太平洋中央,海浪簡直就是深淵巨獸,向上方那美味的小女孩盤口大開。
如晶極度恐懼的求饒大叫卻只激起男人們的嗜虐慾。
吊臂的按鈕按下。
如晶幾乎是用下墜的速度向下降.....
......
向下降向下降向下降.....
......
下降下降
......
下降
......
啪淺!!
如晶墜入海中,冰冷淹沒全身,一切風肅、雨灑、嘶喊、怒嘯都轉為寧靜。
只有大海沉重的低鳴從腳下幾千尺…可能有幾萬尺也說不定的地方咆哮而出。
如晶以為自己會下墜了,會見到灰狼了,她開始想念起爸爸,她後悔自己為何沒有跟爸爸回去,恨自己這麼心胸陝窄,都沒有機會跟爸爸說對不起…
還繫在鐵鍊上的那隻手受到強烈的拉扯。
她被一股力向上引、向上引。
「唔哇!」如晶的頭露出水面了,卻剛巧有一個浪蓋過來。
她再次淹沒在水中。
不過鐵鍊一直向上收,終究把她拉出黑暗的海面,如晶的身體重新沐浴在冰冷無情的風暴之中。
吊臂慢慢把如晶吊回甲板邊緣。
如晶的腳向下探索,希望在剛才那種死亡下墜的驚嚇中找回一點踏實感,卻想起剛才他們根本就沒有准許她腳碰到地面,她悲哀的任由自己吊在空中。
5個機組人員笑呵呵的望著如晶。
「怎樣?好玩嗎?」
「對…對不起…」
「繼續!」
如晶努力的替男人手淫、雙腿在空中做出一字馬,腳踝不敢鬆懈的按摩著兩邊的陽具,儘管陰道和菊花無間繼地一下又一下的衝擊。
「都說了這招有效的,浸一回海水,看看她精神多了!」
「嗯,等我跟下一輪的說。」
沒多久,所有人都射精了。
5個人在冰冷的室外待久了,是時候回到船倉換件乾衣服、喝杯熱茶暖暖身子。
接替的是剛剛休班海員們,他們聽了機組人員的建議,如晶一旦累了沒表現,便把她拋下海拉上來,甚至比機組人員更過份。如晶在海中嗆到,吞了幾口鹹水,鐵鍊還沒有拖她上去。她不能呼吸,水入了肺,非常痛苦…
拖上去了。
海員是故意讓她遇溺,然後施以急救,當她吐出水後又繼續把她吊起進行慘無人道的輪姦。
貨輪上的工作人員分了好幾組輪流替更的,整艘貨輪便得以24小時全天侯的監控和運作,換言之,即是24小時都有休班人員去玩弄如晶,一刻不停。
雨後的陽光終於照射到海上了,氣溫也回暖了些,現在是攝氏6度。
船長出來視察如晶的情況,其實他也有參與昨晚二時和今早六時的輪暴環節。
「她怎樣了?」船長問那個唯一在場的水手。
水手說:「大家都暫時休息一下,她在下面。」
船長望向甲板下的海水,如晶現在垂吊在船身旁的海面上拖曳,只有脖子以上的位置是露出水面的,還有兩只拖拉中的手。
現在她的手改成反綁在背後
由於如晶的位置很接近船身,龐大的貨輪駛過海面的浪花不時打到如晶臉上,讓她嗆聲連連。
那名水手是負責監視著如晶的性命安危的,為了確認她還是保持清醒,他命令如晶不斷喊著「晶奴是愛操的賤母狗!」而且聲量必須讓甲板上聽到。
「晶奴是愛操的賤母狗!…晶奴是愛操的賤…嗚唔~」
剛剛那個浪有點大,把她的頭都淹沒了。
如晶的腳在水中猛踢,她沒有學過游泳,但被折磨了一整晚後多多少少懂點水性,如晶的頭又露出水面了。
「呼呀....咳咳....晶.......咳咳咳....晶奴是愛操的賤母狗!晶奴是愛操的賤母狗!…」
船長對水手說:「這個點子不錯嘛,好讓那貨不會睡著。」
水手笑嘻嘻說:「過獎了,那也要多謝船長難得給貨我們玩嘛。
船長點點頭:「唔...她這樣叫多久了?」
「一小時...大概九十幾分鐘了吧?」
「好的,你先回去,我自己親自處理她。」船長說。
「晶奴是愛操的賤母狗!…晶奴是愛操的賤母狗!…晶奴是…咳!咳!…愛操的賤母狗!」
吊臂再次拉上來了,由於雙手現在是反綁著的,雙臂反扭得幾乎要脫臼。
如晶被拉到甲板的水平高度,可是是離船身三米外的位置。船長打趣的欣賞著這條剛釣獲的魚兒。
「晶奴是愛操的賤母狗…晶奴是愛操的賤母狗…」
沒有說可以停的命令,如晶不敢停下來,這是一直以來受的訓練。
船長從口袋裡拿了一包麵包,說:「妳餓了,吃點東西。」
說畢,他撕了一點麵包,拋了過去。
如晶張開口接,結果麵包打在如晶肩膀上。
「怎麼妳連接東西都不懂嗎?」船長故意生氣的說。
不過,對於全身的重量聚集在反扭的雙臂上,吊在空中不能動彈,又凍得彊硬的人來說,用口接根本是不可能的任務。
「對不起…」如晶無力的說。
船長指著下面說:「看。」
如晶低頭望腳下,二十幾米的高空漆黑海面變得明亮了,不過還是一樣深沉可怕,如晶再仔細看,那一小塊麵包浮在海面上的某個地方。
如晶望回船長,似乎理解到什麼意思了。
船長抿嘴說:「知道要做什麼嗎?」
如晶點頭:「嗯。」
她極速下墜,撞在水面上迎來一陣刺痛感。
她四處張望,鹽水令她的眼睛刺激得很難睜開。
如晶看見白麵包碎了,它快要隨水流走。
如晶揮舞著雙腿,發了瘋的向前扒伐,好不容易用口一咬,接住了麵包,也連同一些海水吃進肚子裡。
麵包沾上鹹水的味道非常古怪,但這已經不是如晶的顧慮範圍了。
當手上的鐵鍊再度被拉起,如晶再次脫離水面,拉至甲板位置。
船長慢條斯理的撕下另一片麵包,再次拋出去…
不知過了多少天,如晶只數得出至少已經十個晝夜了,船隻終於靠岸了。
「過去過去!!」
在這個十幾天的海上旅程上,如晶一秒一秒的都以精神意志的盡力挺過去,為了就是到達袁爺的宮庭,成為他的女奴…
在最後登陸前的兩小時,船長放如晶到大伙兒一起。
「換上這些衣服!」
往地上一扔,一團黑布扭在一起。
如晶發現是一件黑色長袖上衣,外加一條皮裙,皮裙解開時像一塊長方型的抹布,兩頭各有一排鐵圈。如晶嘗試把它圍住臀部,可是長度實在太短,低腰右側縷空了一大片。原來是要用穿鞋帶的方法用細繩把抹布的兩邊的鐵圈交叉穿起來連著。那麼,誰都知道穿這條皮裙的人不能穿內褲了。
船長說:「再戴上這對手套和長筒高跟鞋!」
如晶自然知道,這並不是出於船長的仁慈,而是要把身體上的虐待證據都掩飾起來。
她被帶到一處從未到過的艙層。
船長帶著工作人員沿走廊逐扇員敲打,一個個寛鬆舊衣穿著人們陸陸續續走出來了,臉上充滿不安與困惑。
原來偷渡工作的人一共有五六十人之多,而且看起來全都受到人道的看待。
如晶探身窺看一下門後的房間,這些安置販賣人口的房間意外地整潔良好。
站在如晶身後的船長拉她回來。
「恨我嗎?原本妳也應該睡在這兒的。」
如晶低頭沒有答話,不過她感到已經有數十隻好奇的眼睛望著她了。偷渡的人們發現一個海途裡完全沒有見過的同伴,有著中學生的清純臉蛋,而且還穿著那條右側完全裸露的迷你裙。。
船長在她耳邊說:「只有妳一個受這種罪喔。」
經過十幾天的折磨,如晶知道她說任何說話也是徒然,只會撩動船長對她的玩心。
如晶默默的走過去那邊,等待著下船。
他們整群人是一起堆在一個大型貨櫃裡,然後用吊臂吊向碼頭。
如晶還以為下船後可以看到異國的風景,怎料還是得躲在不見天日的貨櫃中。貨櫃其中有一個位置穿了個小孔,偷渡者輪流的擠在那個位置附近,希望透過小孔窺探一下外面的世界。如晶便沒有這份力氣了,不過聽他們說,似乎自己在瓜拉弄賓、馬來西亞裡面。
只是聽名字也知道是如晶毫無概念的地方。
不過讓如晶真正感受到的是,這兒的氣溫真的暖和很多。
貨櫃門一打開,一個蛇頭速速趕了他們上旅遊巴。
旅遊巴分成兩架往馬路駛去。
窗外一片綠油油的草地和疏散的樹木,對於在艙房內憋了十幾天的大家來說無疑是一種安撫,可是效野也大得讓人心慌,外面除了剛才的貨櫃碼頭外,便只剩下現在行走中的大馬路。
車上有兩個蛇頭,司機應該是當地人,看來船長沒有跟過來,他已經完成交接的任務了。車上的人都很不安,起初兩小時的車程全人鴉雀無聲,車外那綠色的景物完全沒有變樣。
另一架原本跟他們一同出發的旅遊巴駛向不同的馬路了,此時車上引起一陣騷動。
「那一架是在這個國家落的…你們還有一程船。」蛇頭解答了大家的疑問。
「還有一程船嗎?」如晶心情受到重挫,她還以為快要到了,她不曉得自己還能不能撐多一程船,至少希望過程不是充滿凌虐的…
「我是…是不是認識妳的?」
鄰座的女孩拍一拍坐在窗口位的如晶。
如晶猛烈轉過頭來。
那是一位年紀比女晶小的女孩,她正用著水靈的大眼睛望著如晶。
「妳是…」如晶不太確定,除了她很可愛之外好像沒有什麼印象。
「琉…璃館的…?」
琉璃館!這個殘酷得不能夠忘懷卻熟識不過的地方。
如晶實在感到吃驚,那震懾讓她連點頭都慢下來。
「我是小蝶呀,蝶奴呀!妳記得嗎,妳替我和小鴣挨了二百五鞭,記得嗎?」
「是妳。」如晶嘴角難掩微笑。
沒有什麼比在陌生的國度、陌生的地方、前路一片模糊下遇到熟人更心窩的事了。
「說回來,為什麼你會在這兒的?」小蝶側著頭問。
「啊,現在晶奴是袁爺的奴了,現在好像是過去他的別墅。」
「我也是耶!!!」小蝶興奮大叫,車上有些人都望著她,小蝶的反應如升學的時候跟老朋友分派在同一班的感覺。
她們兩個對望了一會兒,感覺很複雜,明明是一同走進一個殘酷的命運安排,卻又有一種微妙的親切感
小蝶低著頭說:「對呢,還沒有跟妳說謝謝,妳替我捱了這麼多鞭子...陰戶一定很痛吧?...真的很對不起,謝謝。」
如晶淡淡笑著的說:「不用謝謝啦,晶奴幫到你便好了」
小蝶側著頭看著,她看得出如晶內心其實很高興。
小蝶說:「這兒我們是偷渡客而已啦,不用『晶奴』前『晶奴』後啦,其他人聽到會很奇怪啦。」
如晶笑了笑說:「這樣不行喔。作為奴隸,即使主人不在,也不能忘記自己的身份喔。」
「現在又沒有人逼妳說...」小蝶嘟著嘴說
如晶:「往往要逼著才做的話,會很辛苦的。與其被別人逼著做女奴,不如自己去嘗試怎樣做一個好女奴。」
「喔。」小蝶有些沒趣的回應了一聲,臉看回前方的椅背了。
(二十七)酒吧的額外工作
接下來的旅程跟如晶想像中有很大出入,車停在馬來西亞市區的酒吧馬路前,周圍有一些兩三層樓的舊式建築。蛇頭叫大伙兒在馬路旁等著,他則去酒吧那兒準備過夜的房間。
如晶和小蝶跟那班黑工待在一起,她沒想到人口販賣會這樣大刺刺的讓工人在街上待著,不過想過來,這幫人給了錢偷渡,又沒有證件,身無分文,別說是逃跑了,萬一被警察逮個正著那麼便連打工寄錢回家的機會都沒有了。
如晶想像人們被裝入行李箱像貨物般運送,只是因為如晶經歷得太多這些不正常的事情吧?她想著。
酒吧上層是酒店,蛇頭一個一個把鑰匙分配給人們,接到鑰匙的人一個一個快步到房內睡覺了,十幾天的船程真的十分累人。
只剩下小蝶跟如晶了。
蛇頭看著她們倆,說:「妳們倆,到我的房間洗個澡,然後今晚下來陪客人。」
「什麼!?小蝶很累了,為什麼要我們這樣做?」小蝶嘟著嘴說。
蛇頭說:「袁爺說過不可以讓女奴們睡在床上的,何況嘛…」
蛇頭眼睛直勾勾看著如晶皮裙那個縷空的地方「順便給我賺賺外快也好。」
如晶低著頭。(果然自己還是別奢望任何東西了)
小蝶一屁股坐在地上說:「小蝶不要!」
如晶蹲下來摸摸她的頭說:「畢竟我們還是女奴,乖,聽蛇頭的話吧?」
小蝶點點頭:「嗯」
這個酒吧實際上也是情色場所,小蝶也被逼換上跟如晶款式一樣的綁帶短裙和長筒高跟鞋,不過顏色是像貓咪般的黃色,跟小蝶的身高很相襯。
「妳跟她拿酒給客人!」蛇頭說。
「是。」如晶點頭照做。小蝶卻說:「如晶姐姐不可以這麼啦,妳的大姆指不是傷了嗎?」
蛇頭問:「什麼事了?」
如晶從容的回答:「之前晶奴的姆指被銬吊起來,好像脫臼了,但…但晶如其他手指還是可以的動的。」
蛇頭問:「什麼事了?」
如晶從容的回答:「之前晶奴的姆指被銬吊起來,好像脫臼了,但…但晶如其他手指還是可以的動的。」
蛇頭立刻檢查一下如晶雙手,皺起眉頭問:「船長做的好事嗎?」
「不,十幾天出發前便已經是這樣了。」
蛇頭鬆了一口氣,說:「那即不是我們運貨的責任囉。」
十分鐘後,小蝶哭哭啼啼的樣子低下頭,咬著啤酒杯厚重的玻璃杯柄,小心的拿起。
一杯啤酒沖調得好,泡和酒的比例是三比七,泡沬會剛剛好漲到杯口處。為了保持泡沬不要瀉出來小蝶只好側著頭咬著杯柄,視線被黃色的杯身遮住了一大半,但還是必須努力看著目的地的桌子,把啤酒放到桌上。
酒吧的吧枱還好,沙發位的桌子全部都是矮枱。酒吧的主人偏偏又不許小蝶把腳曲起來,要把酒杯玻璃杯安全放到上面,她必須雙腳伸直同時彎低腰,乳房都要貼到膝蓋上的褶起的程度,脖子卻要打側九十度的扭向一邊,愈彎下身子頭便要愈仰向上來保持水平的把玻璃杯安全放上。
小蝶已經不小心讓泡沫濺出三次了,如晶屁股內的連珠棒也插了三枝,小蝶不敢再犯錯了。
如晶的工作,就是拿著托盤運送六七杯啤酒,讓小蝶從上面拿下來給客人。
由於如晶姆指不能用,托盤是綁在如晶身上的。
阿豹銬問如晶的時候,曾經用長長的鋼針穿過她的乳頭,這個傷口也記錄在運送單張的貨品寄送前情況內,如今傷口已經合上了,刺穿的洞長出了新的纖維組織。不過可能因為如晶被多次拋下海的關係,傷口有點發炎的跡象。蛇頭知道運貨的時候不可以對貨物造成過嚴重的傷害,但收貨前已經有的傷口就另當別論了。
如晶先被命令脫下才穿上不久的長袖黑色上衣,乳頭被穿上了環兩個像手環般大的乳環,乳環刺穿的位置比起原本發炎的傷口更深入乳頭的根部。兩條黑繩子再綁著乳環向下用了拉,扣到盤子兩端的扶手上。
盤子的邊沿剛好卡進如晶乳房的底部,乳房看起來就像是端上盤子享用的美味佳餚,可是這樣充滿彈性的乳房在走路時也會讓盤子上下彈動。為了穩定它,蛇頭跟酒吧老闆研究過後,決定再加一條黑繩子打直的綁著盤子,盤子底部垂下來的繩子尾段穿過如晶的陰蒂環上用力一拉。
「呼唔!!!!!!!」如晶一聲仰頭忍耐的痛叫。
盤子由乳房下沿拉到肚臍的位置,陰蒂扯得快要斷裂的感覺。
「痛!…快……快斷了。」如晶沉重的呼吸。
老闆不懷好意在她耳邊的笑著:「別喘氣得大太喔,肚臍收不緊的話,盤子會打翻喔。」
如晶的雙手被綁在後面,若然盤子邊沿快要從肚臍滑開,她的雙手也不能做出任何補救動作。
可是,這樣拉扯實在是太利害了,下垂的乳頭還可以支撐到,但陰蒂有一種快要撕裂的感覺…
「啊……」
老闆把一杯一杯啤酒放到盤子上,諷刺的是,一個個沈重的玻璃杯卻減輕了陰蒂向上拉扯的痛苦,不過乳頭的拉扯卻相應增加。
「好了,快去服侍客人。」老闆推一推如晶的裸背,如晶快步上前工作了。
小蝶把一杯一杯啤酒放到客人桌上的時候,如晶陰蒂的拉扯又慢慢加回來,然後老闆又會在盤子上放上新酒,不斷的循環著。
負責咬著杯柄放酒的小蝶還好,只是端酒的如晶在等待小蝶放酒時不斷被客人在屁股上摸來摸去。
屁股內的連珠棒也插上第七枝了。
酒吧老闆想出了個遊戲,插在如晶菊花的珠棒都是綠色的但其中一枝是紅色,點了菜的客人們可以抽籤看看能不能抽中紅色的珠棒,獎勵是在如晶或小蝶身上加上一道懲罰。有些客人玩得興起,把連珠棒插回去時,順道把吃剩的鴨翅膀骨、麻辣牛肉、冰黃瓜一拼捅進去。
從晚上七時起,酒吧還是比較冷清,但到了晚上十二時後,愈來愈多人了。如晶這才知道馬來西亞原來頗多人說華說的。有聚在一起的男人們私下對如晶和小蝶評頭品足的便說馬拉話,命令、羞辱如晶的便說華語。
為了應付塞滿酒吧的客人,如晶和小蝶忙得滿頭大汗,酒吧本身也有三四個女侍應作情色服務的。不過老顧客對於新來的小妞還是比較感興趣。
一抽!
「嗚唔!」
如晶寧願挺起屁股讓客人們抽籤,不過放著酒杯的盤子不許她這樣做。雙腿拼在一起抽時,菊花不由自由擠得更迫,抽出來便更痛苦了。
「嗚唔!」
如晶寧願挺起屁股讓客人們抽籤,不過放著酒杯的盤子不許她這樣做。雙腿拼在一起抽時,菊花不由自由擠得更迫,抽出來便更痛苦了。
「紅色的!耶!」
「懲罰嘛,選什麼好?」
「乳房加兩個夾子如何?」
「不要這麼老套吧,你看上面已經有六枚了」
小蝶此時插嘴:「請…請大家選小蝶來懲罰吧,不要再折磨如晶姐姐了。」
「喔?這個小不點叫我們選她喔,怎麼。」
「喔?這個小不點叫我們選她喔,怎麼。」
「看看那個互動內容清單吧,跟食品牌子放在一起的。」
「喂!把這個塞進去吧?」
一個客人拿出了自己携帶的假陽具,小蝶一看,它的形狀已經讓小蝶害怕起來了,它像一條螢光黃色的膠質海參。
那個客人說:「這個剛剛在隔壁街買的,當遇到水便會發熱溶解,溶出來的液體是春藥喔。」
那個客人說:「這個剛剛在隔壁街買的,當遇到水便會發熱溶解,溶出來的液體是春藥喔。」
「這麼神奇!?多少錢?」
「70林吉特而已,所以我也不是很放心給我的妞兒用,這個姑且送給她試試吧。」
「70林吉特而已,所以我也不是很放心給我的妞兒用,這個姑且送給她試試吧。」
小蝶顫抖地說:「對…對不起,懲罰遊戲好像…只可以用本店提供的東西…。」
客人抓著小蝶及頸的短髮說:「這是大爺獎給妳的妳便收下吧!」
客人抓著小蝶及頸的短髮說:「這是大爺獎給妳的妳便收下吧!」
說時硬生生把帶刺的黃色膠質海參塞進小蝶下體。
「嗚唔!!」
「嗚唔!!」
下體立刻傳來一陣熱燙。
那六位坐在沙發的客人一起觀察著小蝶的反應。
那六位坐在沙發的客人一起觀察著小蝶的反應。
「怎麼樣了?」給假陽具那客人問。
「很熱…很癢…但…現在好像沒什麼事了。」
客人伸手打開她的陰唇看看說:「對喔,它好像吸水吸得很快。算你好運,那麼妳忍著不要發情囉,淫水出來的話,它又會繼續溶下去了喔。」
客人露出一個不懷好意的笑容。
這時老闆又催促了,如晶跟小蝶急急腳的送酒給那邊的客人。
一整晚下來,小蝶為了減輕如晶的負擔,幾乎都把懲罰攬過來做了。那條海參形狀般的陽具一點一點的融化,她也慢慢感受到催情劑在侵蝕她的心靈,慾望的暗湧希望陰道有什麼在攪弄著、磨擦著,可是一來雙手綁起來無法自慰,二來要是高潮起來的話,流出來的淫液會令剩下的黃色海參陽具快速地融化掉,令小蝶完全迷失自我的進入瘋狂的性渴望狀態。
一抽!
「是紅色~抽中了,一個懲罰!」客人拿著紅色的連珠棒高興地揮舞著,其實如晶肛門內的棒子已在現經增加到有七枝是綠色,另外七枝是紅色,要抽中一點也不難。
「是紅色~抽中了,一個懲罰!」客人拿著紅色的連珠棒高興地揮舞著,其實如晶肛門內的棒子已在現經增加到有七枝是綠色,另外七枝是紅色,要抽中一點也不難。
「讓她高潮吧!」客人指著小蝶說。
「呃!?可是…」小蝶快要哭了,她下體癢得很利害,理性卻說不可以,身體其實很想要。
客人說:「有什麼問題?我現在是發慈悲給你這隻騷貨樂一樂啦。」
小蝶搖搖頭,卻說不出什麼,因為身體實在太想要了。
客人拿著酒吧派發的電動陽具直接擠開那件海參陽具插進來。
「嗚唔…」
客人說:「哈!妳看看妳!一臉抗拒的樣子現在還不是自己扭起屁股來?」
電動陽具前後前後的抽插,不消三下,小蝶高潮了,全身一環一環的抽搐。
海參陽具吸了不斷滲出來的淫液,幾乎全部融化成強力的催情劑。
這好比一個人在水裡憋氣到極限要上水的時候,她剛脫出水面準備吸第一口氣的時候一個浪剛好蓋過去。
小蝶毫無招架之力,她未試過高潮到抽搐會楚痛的地步,而且一般全身抽搐8~10下便會停下來了,但現在她抽搐了三十幾下身體還是不斷一波又一波的來襲。
「小蝶!…」如晶在一旁擔心地看著。
小蝶已經完全不能繼續一整晚下來的工作了,她被蛇頭送回樓上偷渡客的房間,給他們盡情享用。
蛇頭怒氣沖沖的從樓上下來。
「妳啊!!!」
蛇頭一手拍在拉著如晶乳房的盤子上,如晶忍受著,要是彎腰了上面那杯威士忌會打翻的。
「那個小不點做了六小時便撐不住了知不知道害我收少多少錢了!?」
蛇頭眼中只有憤怒。
如晶不敢直視他。
「對…對不起,晶奴不該讓小蝶受這種苦的。」
「給我幹好點!!還有七小時才天光,要是妳途中也昏過去的話,有妳好看!」
「知道…」
如晶帶著愧疚繼續給其他客人送酒。
她自己的情況也好不了多少,每到一圍桌子招呼客人,客人也會無情地從她屁股抽出珠珠棒,再插回去,雖然說每枝棒的珠子只有波子般的大小,但十四枝棒子插在一個少女的菊花內,那種粗度不是一般女孩能承受得來的。抽籤的時候客人會摸摸這支、搖搖那支去碰碰運氣,有些奸詐的,抽到一半瞄到是綠色後偷偷插回去,如晶只有重覆說著「本店的規則每次點菜只可以抽一次」來這店光顧的人自然非善族類,如晶的話語也沒什麼說服力,結果她身上的夾子一枚一枚的增加,震蛋也貼到全身都是、綁在後面的雙手也拿著兩杯不許打翻的啤酒。
「喂!你們給我住手!!」一把雄壯的男聲吼道。
酒吧的人全都停下來轉頭望著聲音來源,他們原本在用電擊筆玩弄如晶的乳頭和陰蒂,如晶一旦高潮,失神的一刻,盤子上已經堆疊到兩層的玻璃杯便會倒下來。
如晶也轉過頭望過去了。
樓梯處有三個男人,他們都是偷渡到外國打黑工的。
滿身精液的小蝶就躲在剛才大喊的男人後面。
蛇頭急氣敗壞的走出來說:「你們到底什麼事了!?」
穿紅色外套的那個男人說:「我看不下去了,要我們住在這樣污穢的酒吧樓下,強逼兩個小女孩做這樣的工作,還讓一班男人去強奸她。」
穿紅色外套的那個男人說:「我看不下去了,要我們住在這樣污穢的酒吧樓下,強逼兩個小女孩做這樣的工作,還讓一班男人去強奸她。」
蛇頭說:「你們是不想去伊斯坦堡了是吧?」
男人說:「我要帶這兩個女孩回去她們家人身邊,讓我們回去,我不拿保證金了。」
蛇頭說:「那麼便直接走出街上叫警察啊!!」
他們三個原本看不過眼的眼神閃過一絲恐懼
蛇頭繼續迎勝追擊:「交了錢人就是我的了,誰說你們可以回去就回去?現在給個女奴你們玩玩算是好心的恩賜,要是你們敢阻撓行程的話我不阻止你,你的同伴也不阻止你。」
剛才在客房內一起輪姦小蝶的男人們也下樓了,每也在耳語說著:「算吧…」「現在不到你管的時候…」「這樣的女孩其實很多都是這樣,見多便慣了…」
小蝶躲在紅外套身後更害怕了。
紅外套的男人環視一下那班男人,他們都是負債累累或有家要養才會要出國打黑工,要是為了保護這兩個女孩而連累了大家寄不到工錢回家也實在過意不去。
看到紅外套男猶豫的樣子,小蝶苦苦哀求:「求求你幫幫小蝶,小蝶好想睡覺。」
紅外套男旁邊那個跟他反抗的都拍著他的肩,搖搖頭。
紅外套男低頭嘆氣說:「對不起。」然後推開了把他當樹蔭的小蝶。
蛇頭說:「明白了嗎!?明白了的話便給我回房,五小時後下來吃早餐,想幹那小女孩的便去幹,想睡覺的便睡覺,再給我造反的話我不排除扣起你的保證金!」
人們紛紛散去,酒吧又如常運作起來。
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剛才用電擊挑釁如晶高潮的快感因為這事件又褪卻下來了,疊上第三層的啤酒杯才得以保全,如晶但願未來的五小時不要有什麼差池…
陽光再度照起來,團員們都洗過澡,刷過牙,下樓吃早餐了。
基本上酒吧的早上是不會有什麼客人,老闆也不介意騰出空間給他們吃東西。
「那個大一點的女孩呢?」其中一個吃著包子的黑工問。
「喔,她在廚房幫手洗碗,吃完早餐可以拉她上車了。」
結果,旅遊巴再次出發的時間,窗口全都下了簾子。
黑工輪流換位子到車身中間的位置玩弄。
中間那兒,如晶被大字型的綁起來,雙手張開綁到兩邊行李架上,腳踝綁到兩邊座位扶手處,好讓如晶的腳可以踩在兩邊椅子邊緣。這樣把她吊高一點綁起來,前面的團員們想到後面的位子睡覺,也可以從她大腿間經過。
坐在如晶兩邊位子上的人便有一個重大的責任,要是有什麼事情需要快速把如晶藏起來,他們會幫手解下繩子。當然這是一份美好的工作,他們的雙手已經一刻不停地撫摸著如晶的大腿了。
過了半小時,團員們又發覺這個姿態其實是幹不到如晶的。他們又改了個綁法。讓如晶一字馬的跨在兩邊座位上,讓大家輪姦。經昨天在色情酒吧的事情,團員們彼此已經沒什麼好尷尬的了,大刺刺地在車上大家圍觀下跟這樣一個少女做愛就像是排隊去洗手間一樣簡單。大家都知道接下來打工的日子一定不會好過,所以趁這個半逼半送的機會好好享樂一番。只有那三個看不過去男人,在最後面的位子睡覺。
去到另一個出海的關口,小蝶和如晶跟那班黑工分道揚鑣了。那班黑工接下來會去土耳其,而她們倆卻上了另一艘船,目的地連蛇頭都不知道。她們又得把命運交給接下來的人了…
(二十八) 袁堡
印度洋有許多海島地域,人所皆知莫過於馬爾代夫、留尼旺島等等。這些都是氣候處於18°C左右氣候宜人的海島。可是一艘船卻遠離了這些渡假常區,遍離了航道直往南邊駛去。
南邊 ,法國南半球及南極屬地,這個介乎於印度洋與南極之間的跳板地區,只有一群軍事人員、地理考察家、政府官員廖廖百人駐守在這兒。雖然說是法國屬地,但其他國家都不承認它的主權,就像很多偏遠羣島和水域一樣,地方本身並沒有佔領和發展價值,便一直處於曖昧的狀態…至少外人是這麼認為。
歐洲的貴族、國家的官員等都會默許這一個狀況存在,這個衛星地圖都不會標示的地方,正因為這些手握大權的人物不時總會到這兒發泄一些社會不會被接納的慾望。
其中一座應為軍方進駐的建築被稱為「袁堡」,名字已經清楚告訴它的主人究竟是誰。
在上層其中一個娛樂廳,袁爺以最舒服的姿勢攤在紅色的沙發上,觀賞舞台上的表演。
一個皮膚薄若小籠包的皮、白若靜夜裡的月光,有著一頭亞洲人秀髮的女子,為袁爺獻上一支能盡顯她柔若無骨身段的舞蹈。
流月,這個瘦削的女子被逼穿上極為性感暴露的服裝,她戴上了翠玉手環腳環、胸前僅用項鍊垂下來的珠片遮住兩點。下身只輕輕圍上一條半透明薄紗超短迷你裙,在裙垂下露出來的兩個黑影可以得知,她的陰唇穿了兩個飯碗般大的翠玉環,強逼她的陰戶長期張開。
雖然說這個舞女在舞台上跳舞,可是這個「舞台」比起這寛敞的娛樂廳實在是小得可憐。
所謂的舞台只是放在沙發前的一張大理石長桌,長桌上放了大大小小的銀製碗碟和玻璃杯。而這名叫流月的舞女的表演則是站在這上碗碗碟碟和玻璃杯上跳舞,腳指僅僅在銀碗邊上單腳平衡,另一只腳夾起玻璃杯,把它和四雙玻璃杯疊起來建成一個跳舞的舞台。去到一些輕快的節拍,流月跳到接觸範圍比較大的銀碟子輕快的跳起來,每踏一步也是聲樂的表現,身上大大小小的珠片玉環會跟隨肉體舞動的節奏敲響動人的樂曲。在身體靜止的時候,舞女身上的飾物也必須完全不發出聲響。
為袁爺表演的舞女必須跳得誘惑動人,又必須小心不要打翻任何碗碟和失去平衡,只要有任何失誤的話,流月知道袁爺都不會放過她的。
這樣的舞步是專誠給流月而設計的,她有一雙漂亮的玉足,它纖巧柔軟的觸感實在讓人很想把足握在手心把玩一番。中國曾經迷戀一時的三寸金蓮也是鍾情那種小巧纖細的小足。而這位舞女的小足卻是天生麗質的自然美。
讓這雙足站在精緻的銀餐盤上跳舞,讓那銳利的銀碗邊慢慢折磨那紙薄足底,實在是十分甜美的視覺享受。
流月輕輕踮在浸泡樱桃的紅酒杯上,那個是威尼斯製的鋼化玻璃杯,能夠承受整個女孩的重量。她用她巧妙的平衡技巧單靠右腳姆趾和小趾立在杯口,左腳趾輕輕夾起紅酒中的櫻桃,然後抬起嫩白的左足把櫻桃送到袁爺嘴邊。
袁爺肥厚的背肉稍為拉離沙發,滿意的張開嘴含下去。
流月身體整個震動了一下,袁爺沒有吃下那櫻桃顆櫻桃,而是在吸吮她珍珠般的的腳趾。相比起紅酒浸泡的櫻桃,夾著櫻桃的姆趾和二趾顯得更為可口。
流月沒想到會有這個狀況,她右腳吃力踮在杯邊,為了平衡抬出去的左腳,她整個身體必須向後靠,極為吃力,身上的珠片都開始不安地響起來了。
平常日復日夜繼夜的舞蹈訓練告訴她,待袁爺吃完這一顆櫻桃便把腳收回去,繼續跳舞的流程。可是袁爺不吃那顆櫻桃…便像暫停了的影片完全不能繼續下去。
「真好吃呢。」袁爺笑嘻嘻說。
他命僕人拿來另外一枝紅酒,把它倒在那潔白無暇的足上。
「啊…唔」流月看不見,她只感覺到腳趾迎來一陣冰涼的感覺,袁爺竟然伸舌舔她的足底。
這雙足底為了表演這支舞,脫過不知多少次皮,受過多少次鞭,泡過令其柔軟雪白的藥物,甚至接受過「除了練舞外不許碰地面」的命令,足底又受過針刺、電撃、藥物開發它的敏感度。足底原本就佈滿連接身體的神經線,開發過後說它是流月的第二性感帶也不為過。
如此一雙玉足,難怪袁爺忍不住舔舐一番。
流月全身顫抖,敏感的足底被這麼舔舐,她招架不住了,腳趾輕夾的櫻桃掉了下來。
袁爺慢不經意的抬起頭。
「對…對不起。」流月害怕得很,不知道袁爺會否對她作出懲罰。
「繼。續。跳。啊。」從語氣中分不清袁爺是喜是怒。
「是…是。」
音樂繼續響起,流月收回沾溼紅酒的左足,繼續舞步。
這個時候,手下帕斯帶了三個新的女奴進來了。
「袁爺,你個新貨到了。」
帕斯帶來三個女奴都排隊站立著,中間的是如晶。她們都被命令雙手放在頭上,脖子戴上項圈。
如晶重新穿上環了。
陰核環接了一條鍊子,鍊子穿過前面女奴的項圈,連接到舌環上。這使如晶必須無時無刻張嘴吐舌,口水已經流滿胸脯了。只要前面女奴向前一走,如晶有稍為跟不上的話,陰核和舌頭都會受到拉扯
陰唇環的兩條鍊子側繞過跨下,連到後面女奴的乳頭上。要是如晶向前一走,後面女奴稍為跟不上,如晶的陰唇和後面女奴的乳頭都會受到拉扯。
前後兩人走太快或走太慢的時候,如晶的陰核或陰唇都會受到猛烈的拉扯。連接陰核和舌頭、陰唇和乳頭的鍊子都非常短,所以容許走路距離的誤差非常少。
還有一項特意針對如晶的設置,如晶前面女奴的背部用膠水貼滿了圖釘,要是如晶走太近,十幾顆圖釘將會對如晶的乳房作嚴厲的懲罰。
三位女奴都被蒙上眼睛的,她們只能靠拉扯的痛苦、針刺的感覺來摸索彼此之間的距離。牽引她們來的那位帕斯已逼使她們從袁堡外面的停泊處、經過岩灘,再上山,再進入禁區,穿過入口、經過安檢,才進到袁堡裡面。女奴們看不到袁堡裡面的大堂內的雕刻如何巧奪天工、鋪設如何壯麗,但都會感受到它的巨大。帕斯帶她們左穿右插過大大小小的長廊,上了四層螺旋樓梯,感覺超過足足六個大球場的距離才帶到袁爺這間房屋來。
帕斯告訴她們其實已經走運了,現在南半球的天氣剛好是夏天,氣溫也有11°C。要是到埗時候是冬天,那種寒冷不是一般女奴能受得來的。
她們都已經喘得上氣接不到下氣,如晶長期伸出的舌頭都拉得發紫,更惶論拉得變形的陰核和陰唇,還有刺得千瘡百孔的乳房了。
當時帕斯牽著繩子時走時停、時轉左時轉右,最後面那位女奴是小蝶,她還不小心絆倒過,差點把如晶的陰唇扯下來。
袁爺把目光從在桌上跳著難度極高的「杯上舞」移到新運送過來的如晶身上。
「在工場那兒受的傷都治好了啊…」袁爺在一旁仔細打量她的身體。
的確,如晶在貨輪上被再三蹂躪之後,她在第二艘船上進行醫療,那船有很好的醫療設備,短短一星期的時間,大腿小腿上的傷口、被辣椒灼腫的喉嚨、破腫得可怕的陰道都已經痊癒了。
只是身上剛剛又鋪上一排排圖釘所刺的針孔。
「是的,不過穿孔的傷口先前實在潰瘍得很嚴重,醫生說應該會留下疤痕。」
帕斯往她身體上的傷口指一指,袁爺低頭察看…
「藥廠那邊不是研究了支新藥,可以把整層皮膚褪換成新的嗎?」
帕斯說:「可是那個副作用很嚴重沒法賣,劇烈痕癢、敏感、而且必須每兩吋皮膚打一針…」
袁爺咧嘴笑語:「在我看來這些不算副作用喔。」
帕斯用有點同情的目光看了看如晶,再點頭說:「好吧。」
袁爺說:「在此之前,先把她們解下來吧。」
前面的女奴和後面的小蝶終於被解下身上鍊子了,而且眼罩都解下來,小蝶好奇地四處張望究竟自己走過這麼多路是被帶來了怎麼樣的鬼地方。
解下的鍊子的另一頭故意留在如晶的舌頭、乳頭、陰唇和陰核上。
袁爺說:「先帶令心和小蝶到牢房休息,如晶我親自處理。」
「是的」帕斯叫人牽走那兩個女奴。
小蝶有點同情的回望一下,然後跟著前面的令心走了,
袁爺站在如晶面前直勾勾望著她的眼睛,流月依然在桌上跳舞。
「很久沒有見面了呢,晶奴!」
「是的,袁爺。」如晶站在冰冷的大理石上低頭說道,眼不敢正視他。
「以後叫我做主人。看著我說一次。」
「以後叫我做主人。看著我說一次。」
如晶抬起頭說:「主人。」
眼前這個就是設局殺死灰狼的人了,是奪走她一切的人了,究竟為什麼自己此刻會站在這兒?會在這個遠離自己的家千萬里外的地方站在這兒叫他做主人?自己也不太明白。
「妳比起在工廠那兒的時候瘦削了,皮膚也沒有這麼好,海路不好受嗎?」
如晶想起各種歷歷在目的畫面,那個把她吞噬的黑色巨浪此刻想起來還心有餘悸。
「沒有,能夠到這兒來服侍主人,晶奴感到很高興了。」
袁爺看著如晶平靜的回答,那種反應,那種言詞,實在不是一位十六歲女孩會有的東西。袁爺感覺她太深遂了,對灰狼的情感、對堅成的憂怨,這樣的女孩,即使命令她為自己口交侍奉,也會有一種很遠的距離感。
所以,袁爺要親自出馬…
袁爺笑了笑說:「妳並沒有高興。」
他捲一捲起闊袖子的衣服,雙手捧著如晶的臉蛋。
「看著我。」
如晶抬起她天生注定惹男人侵犯的臉孔,用那黑亮的眼眸望著袁爺,她
嘴唇微張,眼神像是在期待主人的調教,一臉忠犬誠懇的模樣…
袁爺就這樣望進她的眼睛整整一分鐘。
「雖然妳擺出一副忠心服侍我的樣子,可是妳那憎恨我的感覺,眼神是藏不了的。」
如晶合上嘴巴,她不知道怎麼回答。
袁爺又說:「說,妳是不是在恨我。」
「晶奴不…不敢,主人。」
「我殺了妳最喜歡的灰狼主人,恨我是理所當然的,我要妳說實話,妳是不是在恨我。」
袁爺看得出她的表情在猶豫,然後堅定下來。
「是的。」如晶連說話的聲音都顫抖了:「晶奴很恨袁爺…主人奪去了晶奴的灰狼主人,不過現在晶奴只是想做一個好女奴…會…會對袁爺…袁爺主人很忠誠的…」
「我怎能相信一個恨自己的女奴會是一個好女奴呢?」袁爺挑起眉毛問。
「晶奴會絕對服從主人的命令,晶奴會接受任何嚴厲的調教,只要主人高興,晶奴什麼都可以做的。」
「那麼,我要妳討厭灰狼,認為灰狼的死是該死,可以嗎?」袁爺突然問。
「這…」這個問題實在太始料不及了。
「我要妳完全忘記自己是灰狼的女奴這個身份,心中只有我。可以嗎?」
如晶怔了一下,她不知道怎麼回答。
「妳根本心裡面只有灰狼!跟我這個殺主仇人做奴隸,只是在滿足妳那被虐心理,給妳繼續自我憐憫!」袁爺突然厲喝。
如晶驚惶失措,她發現不論身體或意識也無法否定袁爺說的話…眼淚也流下來了。
「不忠的女奴要懲罰!罰打三十鞭」
袁爺居然把蛇鞭交到如晶手中,說:「自己握著鞭子向肩膀後揮,鞭身會打在妳的背上,準確的話,鞭頭會打在陰戶上,三十鞭,來!」
這是類似於苦行鞭的自我懲罪方式。
如晶自己把鞭向後揮…
啪!!!!
鞭頭落在屁股上。
鞭頭落在屁股上。
「啊!!」沒想到如晶這麼小的氣力,通過鞭身彈簧加強可以這麼有力的。
袁爺搖搖頭說:「這鞭不算,要繞過背打在陰戶上。」
「知道了。」
啪!!!!「啊啊啊!!!」
還是不中。
如晶再把雙腿打開點,屁股向後挺點,再試試揮鞭。
彈簧的聲音呼嘯而過,提醒著接下來的衝擊,即使如此,下一秒的衝擊還是過於巨大得令人難以接受…
「嗚啊啊啊!!!」
陰戶傳來像是要爆炸的巨痛,如晶痛得夾著腿雙手按著下體,手上的鞭幾乎要滑下來了。
如晶不明白為何會這樣難以忍受的。
袁爺說:「妳的耐力算很不錯了,陰戶敏感度提升了的女奴,打一鞭是會在地下翻滾的。」
(原來自己在船上接受治療時,還被打了提升敏感度的藥物嗎?)
還有二十九鞭…
看似很快結束的鞭打突然變得很漫長了,如晶每次向後揮鞭都不一定打中陰戶。數到第三十時,其實足足打了二百多鞭了。
「怎樣?明白自己錯了什麼嗎?」袁爺望著滿身鞭痕的她問。
如晶自己也不太確定,她說:「晶奴…錯的是…對主人不忠…」
袁爺搖搖頭說:「不對!」他站上前說:「妳是不忠,但並不是對我,而是對灰狼!他死後身體還未冷妳便已經來投靠我,小人行為!」
「不是的,晶奴只是想當個好女…」如晶被袁爺這樣的責罵,驚呆了。
「第二,妳不孝。堅成做這麼多東西也是為了讓妳能回去,妳卻甘願賣身作奴,讓身體受盡虐待,是為不孝!」
「不是的…嗚…不是的」如晶哭著搖搖頭。
「第三,妳懦弱!不敢面對現實。妳可以跟堅成回去的,但妳連做回普通人的勇氣也沒有,妳這樣不是堅強,是逃避!」
「不是的…嗚」如晶哭著說,但連內心也無法否定這些話。
「還想說當一個好女奴?我說這樣的女奴最差勁了,我不會要。」
袁爺厲聲說。
如晶表情都哭呆了,她沒料到會這樣被完全否定,她只有喃喃說著「不是的…不是的…」
袁爺說:「我不會要妳!我乾脆還妳自由,把妳流放到外面好了。」
流放,在這個世界的邊沿讓她自生自滅。如晶驚恐得跪在地上,膝蓋把地板敲響了。灰狼死後她以為已經無所牽掛,但這麼折騰一番,千辛萬苦來到這兒來,她反而害怕起來,害怕再失去…
「主人!不要…求求主人…晶奴已經什麼都沒有了…」
如晶跪到袁爺面前。
袁爺揚起眉毛問:「妳會對我忠誠嗎?」
「晶奴會的!晶奴會的」如晶發瘋似的點頭。
「讓我看看妳的忠誠,跪在我面前,把舌頭上的鍊子吞進去。」
如晶愣了愕,然後乖乖的像吃面條一樣把舌環上的細鍊逐點逐點吞進喉嚨。
「嗚…呀…」
因為鐵鍊的一頭還繫在舌尖上,所以它永遠只會躺在食道上,不能吐出來也不能吞進去,不斷持續著有食物卡在喉嚨的感覺,不斷作嘔的感覺讓她臉容都扭曲了。
「就這樣讓把牽狗繩收進喉嚨,要牽連時拿出來,真方便呢~」
袁爺邊說著風涼話羞辱如晶,邊用手指勾吞頭上的細鍊,一拉!
「嘔嘔嘔嘔嘔…咳咳!!」
帶著黏液的細鐵鍊在空中劃了一個弧形。
喉嚨被數十個環扣瞬間劃過,這衝擊讓她嘔吐了。
一堆白色濃稠的液體濺到地上,看來過去的日子她吃的也只有精液。
「不行喔。」袁爺扳起了臉,手上還捏著著剛剛扯出來的鍊子晃著。
「對…失…起」舌頭被扯著很難說清話。
「吃回去!」袁爺簡潔地說。
如晶低頭一舔一舔,吐出來的精液比新鮮的嘔心很多倍,現在還充斥著一股藥水的味道。沒有灰狼在,如晶做不出以前行屍走肉的模樣,毫無感情的去吃,是他教曉如晶去感受的。她吃每一口都感到難受與屈辱,好不容易,才把地板清乾淨,再乖乖的把拉著舌環的鍊子一點一點再吞進喉嚨。
「感覺怎麼樣?」
「謝謝主人…」
「我要聽真實的聲音,感覺怎麼樣?」
「很…很想嘔…,袁爺。晶…晶奴每次說話時…都會很痛。」
袁爺說:「想把鍊子吐出來嗎?」
「晶奴…想…吐出來,對不…起。」
袁爺說:「我只是在問妳,妳想鍊子留在喉嚨中還是放出來?」
如晶跪在地上看著袁爺,完全不知道袁爺心裡想什麼。
「想放出來…」
袁爺笑說:「可是我不允許,妳必須把鍊子時刻收在喉嚨內,『運送』時就給調教師拉出來牽扯,這是來到我給妳的第一份禮物,明白嗎?」
如晶忍著嘔吐的說:「晶奴明白…」
袁爺這次蹲下來看進她的眼眸問:「這份禮物喜歡嗎?」
如晶點點頭說:「晶奴…很喜歡…晶奴感謝主人。」
如晶點點頭說:「晶奴…很喜歡…晶奴感謝主人。」
袁爺卻說:「不,妳的眼神在說謊,明明妳很想把它吐出來。」
如晶呆住了,她又緊張起來說:「對不起!晶奴不敢了,晶奴會努力的,袁爺不要丟棄!」
袁爺說:「閉嘴!我只是問妳,喜歡我給妳的禮物嗎?」
如晶不確定他的意思是否叫她說真心話…
她戰戰兢兢說:「晶奴不…不喜歡…晶奴很難想像以後…要…吞著這條東西過日子,但…晶奴會努力的。」說到最後她強調會努力來彌補這番大不敬的說話。
袁爺:「袁爺給的禮物居然不喜歡,那麼看看這條會不會喜歡一點。」
如晶如實回答,卻又招徠另一個懲罰。
沒等如晶準備,舌環的鍊子又被抽出來了。尾端那個拉環從喉嚨蹦出來,垂在胸前。
原本鍊子卡在喉嚨就已經不斷作嘔了,剛才嘔吐過一次還未完全平伏。
「嘔嘔嘔嘔嘔!」
剛才嘔過出來的精液已經混雜了其他顏色,再度灘到地上。
「這樣不行喔,要是調教師帶著妳走之前妳都要嘔上一遍怎麼辦?」
「對不起…主人」
袁爺能聽出這句對不起是來自於如晶真得覺得自己作為女奴的不足。
沒等袁爺說出口,如晶忍著極噁心的味道,再度把摻雜胃酸味和臭味的精液舔回去。
剛剛才把地板上的精液嘔吐物換成唾液,袁爺解下舌鍊子尾端的拉環,套上一圈像酒瓶塞子的東西,那個塞子是中空的好讓鐵鍊子可以穿過。袁爺一直把酒瓶塞子推到接近鍊子舌頭的位置,再重新扣回拉環。
「好了,可以吞下去了。」
加了一個像酒瓶塞子的膠粒在鍊子中,如晶本身的先把這顆大東西先吞下去。
她發出痛苦難受的怪聲。
因為這顆膠粒是固定在鍊子接近舌頭那一端的,不論口腔喉嚨的肌肉怎麼本能的抽搐和吞嚥,它總是卡在舌頭根部的位置。
難受的淚水都浸濕臉龐了,如晶明白那東西的用意就是卡在吊鐘位,她嘗試告訴舌頭和口腔的肌肉別只是顧著嚥下那一顆硬物,口外面還有一大截鍊子要吞下。
如晶雙手綁在後面,無法先拿起尾端的拉環吞進去,她先像吃拉麵那樣一點一點把鍊子吃進去囤積在舌頭處,吃到拉環後先把拉環舌進食道,如晶擺動身跪得畢直的身體,拉環便會帶著鍊子拉進食道內。
「嗚啊!」這種食道肌肉拚命的想把鍊子拉下去但舌環一端死扯著的感覺,告訴著如晶已經把鍊子吞好了,還有那個酒瓶塞的東西讓她一直處於快要噎死的感覺,如晶一直不自覺的發出快要窒息的怪聲。
袁爺說:「喜歡我這個新加的禮物嗎?」
如晶快哭了,說喜歡又不是,說不喜歡又會受到更多的懲罰。
如晶震顫的說:「晶…晶奴…是真的想做好女奴的本份…才回答喜歡啊…晶奴也很努力試著喜歡主人的調教…」
如晶震顫的說:「晶…晶奴…是真的想做好女奴的本份…才回答喜歡啊…晶奴也很努力試著喜歡主人的調教…」
「我再問…喜歡嗎?」
袁爺不理會如晶那份措辭,依然氣勢逼人的問。
「晶…晶奴…比起不喜歡…更害怕袁爺不要晶奴…」
袁爺剛才說讓她流放確實嚇倒了她,如晶一直都是別人拿來虐玩、發泄的對象,雖然很凄慘但至少如晶感到自己的價值,袁爺卻一改態度,厲聲指責她和恐嚇要流放她,很容易便擊中如晶的心了。
袁爺彎腰說:「想要我的寵幸便要乖乖喜歡我的賞賜喔。」
如晶眼睛流淚都紅腫了,說:「是的…對不起…奴晶應該接受袁爺的賞賜…」
袁爺冷冷的說:「才不是,妳根本不喜歡我這樣對待妳。世界上誰虐待妳也會乖乖接受,唯獨是我的虐待,妳本能地抗拒。」
袁爺看著如晶混亂的眼神,那是她極力尋找最適合的字句最取悅主人的眼睛,如晶總是能說出一個女奴最卑微順從的話語,但在袁爺的話語下打亂了。
袁爺突然抱著她的頭拉向自己的臉前說:
袁爺這一下突然把她拉向自己,那一下向前失重心的虛位,袁爺再強而有力地抱緊她。「聽我說,看著我,我彈一下手指便立刻回答。」
就趁如晶腦子完全不知道袁爺想怎樣,混亂得很,在這時候突然慌了的一瞬間,袁爺抓住了她,把這句話湧入她心靈。
「可以的話說『是』。」
噠!
「是的」
如晶從這麼混亂的狀況變為只需回答單一答案,腦子突然想不了東西
「妳抗拒我嗎?」
噠!~問畢立刻彈手指,不留任何思索空間。
「有點抗拒。」
袁爺
「妳恨我嗎?」
噠!~
「恨。」如晶脫口而出。
袁爺彈的手指就像魔法般,聽到那一下響聲,便再想不到任何東西了。
「怕不怕被我拋棄?」
噠!~
「怕。」如晶全身打了個哆嗦。
「被我虐待有什麼感覺?」
噠!~
「很羞辱、很憤怒、感覺背叛了自己。」
「很羞辱、很憤怒、感覺背叛了自己。」
袁爺要如晶眼睛凝視著他的眼,任何細微的陏動都會被他看穿,如晶自然放棄了思考任何字句,說的東西都是衝口而出的。
「妳喜歡這種感覺?」
噠!~
「不喜歡…喜歡…」
「不喜歡…喜歡…」
「那麼是喜歡還是不喜歡?」
「………不喜歡但…身體卻很有感覺…」
袁爺伸出他的右手,向如晶的大腿之間,撥弄著她提升敏感度的陰蒂。
憑他老練的技巧,很快便讓一些蜜汁流出來了。
「有感覺嗎?」
「是的,主人」
袁爺突然抽回手了:「可是我不會給妳的,妳還未夠忠心。」
如晶撩起了性意卻突然中止了,臉紅了一片,內心很是掙扎,她感到有罪疚感。
袁爺看著如晶的眼睛說:「妳內疚了。」
如晶很吃驚袁爺怎會看得出她的心情:「是的,主人。」
「想我給妳懲罰嗎?」
「想。」如晶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很渴求袁爺的懲罰,大概是想洗去自己的掙扎。
現在如晶騎在兩條平行鋼管上,它們是兩個「ㄇ」字型並排的豎立在地上,好比兩排並排的路邊欄杆。
如晶在上面做橫開一字馬,一條鋼管頂著她的左大腿肚,一條鋼管頂著她的右大腿肚,除此之外身體什麼承托也沒有,小腿要自發的用力抬高,她的雙手更被手銬銬在身後,防止如晶用手平行重心。
兩條平行鋼的高度剛去到袁爺腰間,方便他隨意撫摸那毫無防備的跨下。
兩個負責幫忙的少女,被吩咐不斷舔舐如晶的身體,直到她全身覆蓋著黏黏滑滑的唾液。她們在如晶身體前後上下來回舐吮,自己塗上去的口水都嘗回來好幾遍了,但沒有命令是不准停下的。
袁爺在一旁觀看,手上拿著一個遙控。
『按下』
「啊!唔…!嗯!」
鋼管接上電流了,電擊從左邊那深深壓在上面的大腿肚,經過身體流到右邊的大腿肚那條鋼管流走。
如晶痛得弓起身體,剛剛在她肚臍上用舌頭打圈的女奴都因為如晶的突擊陏動,一頭撞進她肚子,弄得女奴自己一臉口水。
「嗚唔!!啊!」
舌環的用另一條鍊子接到天花上,逼她挺起身子,而穿有像酒瓶塞的膠粒那條鍊子則繼續留在食道內。
痛叫的時候只能發出模糊的咽嗚。
被電擊,什麼也做不了,只得繼續在上面做一字馬。
「說會對我忠誠,渴望服侍我。」
「晶…晶奴會對主人忠…忠誠,晶奴很渴望服…服侍袁爺。」
袁爺厲聲說:「不行。不合格。」
袁爺厲聲說:「不行。不合格。」
袁爺再按另一個按鈕,忽然,兩條平行鋼管的距離分開了!
「嗚啊啊啊啊。」
原來鋼管並不是緊緊鎖在地上,而且裝在一條路軌上,承托如晶的鋼管已經由大腿肚拉開到兩邊的膝蓋關節上了。
基於拱捍原理,支點分開了,股關節的受力更大。
兩個女奴沒有敢好奇這個裝置的變化,一個繼續吸吮她的乳頭,一個繼續用舌尖掃她背部的凹槽。
「說會對我忠誠。」
如晶費了好大勁才忍住在痛楚下說話:「晶奴…嗚…會對袁爺…十分忠誠…」
「我看不出來。」
袁爺再把電流推高。
「啊啊啊!!伊伊伊!!」
看到清楚見到,如晶大腿的肌肉跟隨著電流的節奏在抽動,每條筋都像是有生命一樣的呼吸。
「不准妳亂叫,忍著,我只想聽到妳回答問題,不是在尖叫!」袁爺喝令。
袁爺眼睛嚴厲地注視如晶,只見如晶突然啞了似的,口部因細鍊而張開,喉嚨一縮一縮。敞若現在給這個畫面拍張照片,光看照片肯定會覺得如晶在嘶聲裂叫。
如晶只看著天花,全身的氣力一半是花在維持一字馬的平衡,一半是花在忍住不叫出來的氣力上。
袁爺:「妳的主人是誰?」
「晶奴…嗚唔…的主…主人是…袁爺…啊」
「妳現在想要什麼!?」
「咧英…想要…服…侍…袁爺…」
就在她說畢那一刻,袁爺再把電流調高。
「唔唔唔…!!!」
如晶的叫聲轉化為眼淚在流出來了。
「咧…那…益……啊啊啊啊……」
此時她喉嚨發出些像是氣球泄氣的怪聲,好像是很努力把叫喊壓下來。
扭!
袁爺用力扭如晶的耳朵,把它旋個九十度,再狠狠向上提。
「安。靜。」袁爺厲正詞嚴地說。
如晶的口大大張開,臉容扭曲,只聽見粗駭的吸氣聲,眼神也抖動了了一下。
過了兩秒,袁爺又問。
「說會對我忠誠,渴望服侍我。」
「說會對我忠誠,渴望服侍我。」
如晶完全想不到任何東西,在這種極度痛苦的折磨下,她大喊著:「晶奴只對袁爺忠誠!啊啊!晶奴…渴…渴望服侍袁爺!」一來想把痛苦連回答都一併喊出來,二來如晶渴望表達自己的忠心。
袁爺冷冷的說:「不夠肯定。不合格。」
按鈕再度按下,這次平行鋼管居然打開至兩邊腳跟處。
股間受力驟然增大,在空中做一字馬的支點、全身的重量竟然僅僅只是用兩邊腳踭位的鋼管所支持,還要是不斷發出刺痛的電流。
「要是真的忠心,便給我好好忍著。」
如晶忍不住咽嗚了一下,再也沒有發出痛苦的叫喊,剩下兩個女奴的舐吮聲,和掛在天花那條舌鍊的晃動聲,為流月伴奏的音樂又從背景中徐徐升起。
袁爺退後幾步欣賞一下,如晶忍受著不能痛叫,那捲成爪狀的腳趾、弓起的腳背、在背後拉扯的手銬、一陷一漲的小腹、沉重的呼吸和那不斷扭曲變化的表情,全都可以感覺到她所受的痛苦。
袁爺摸一摸跨下最接近恥部的大腿筋,它震顫得很利害,現在受的拉力再過一會很可能就這樣把筋拉裂。
袁爺把一些東西投影到天花,正是如晶仰頭所望的那個位置。
袁爺說:「這是我們袁堡的女奴守則,現在給我從第一句說起,把整遍唸完再重覆讀一次,直到完全背熟!」
如晶在極難受的情況下,居然要背東西。
眼睛都已經被淚水所沖花了,眼前一片模糊。如晶眨了眨眼睛,剛巧一個較強烈的電流通過,她深深吸一口氣,才忍住沒有叫出來。
如晶定一定神,在前後兩個女奴用舌頭不斷撩動她的性感帶,在空中做一字馬,手扣在後,舌頭吊起,股間撕裂般的痛楚,還要不斷被電的慘相下,去記背天花上投影那密密麻麻的守則…
「A 基本篇
1.
女奴是主人的女奴,我的身體和心靈都歸主人所有。
2.
女奴自身沒有任何權利。
3.
女奴不得有任何要求。
4.
女奴必須細心聆聽以及完全服從主人的命令。
5.
女奴必須細心聆聽以及完全服從主人承認之人的命…」
如晶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意志看下去,只知道這只是守則的開端,而且她必須把每一隻字都郎讀出來。
袁爺說:「要是妳說得不夠大聲或停了下來,只顧著喊叫,在旁看著妳的帕斯便會把電擊再提高,明白嗎?繼續!」
如晶好像連思考的餘地也沒有,她只是看到一隻字便把那隻字讀出來,一隻一隻字的捱下去…
「流月!妳下來。」袁爺突然把注意力放在餐具上的舞女上。
已經重覆了杯上舞流程四遍以上的流月,踏著她被紅酒沾濕的腳,不知該緊張還是鬆一口氣的從餐桌上降下來了,身上的玉環與翠片哇啦哇啦的很是好聽。
彎月用腳背著地了,她的訓練師嚴禁她在表演以外的時間讓足底碰到地下。
她的姆趾和四隻小趾向下扳,把雙足當作雙手來形容的話就好像握著拳頭錘在地面一樣,全身的重量都壓在腳趾背,若非從小就接受柔軟道訓練和有相當的忍耐力,是不可能這樣「站」在大理石地板上的。不過即使是彎月,也不可能支持太久,否則腳趾骨會承受不了。
「袁爺…」流月戰戰兢兢的躹躬。
「跳得不錯。」袁爺淡淡的說。
「謝謝袁爺、謝謝袁爺。」流月不禁鬆一口氣,自己付出的努力畢竟沒有白費。」
「可是…」袁爺說下去。
流月心一沉,難道袁爺還是追究她的失誤嗎?
袁爺說「丟了一顆櫻桃這種失誤,對一個舞女來說是不允許的,作為懲戒,明天上公審秀表演。」
袁爺說「丟了一顆櫻桃這種失誤,對一個舞女來說是不允許的,作為懲戒,明天上公審秀表演。」
流月打了個寒震,原來袁爺並沒有忘記剛才夾不穩櫻桃的失誤,即使她在杯子上連續跳了一小時,忍受腳底刀割的痛去盡力展現自己的舞藝,也得不到袁爺的同情。
「袁…袁爺…求求您,流月已經盡力!!流月不要再上公審場…求求…」
袁爺回她一個狠狠的眼神便令她收口了,流月知道再求情只會增加更多的懲罰。
帕斯重新給流月戴上手銬、腳鐐、項圈,把她關回籠子,準備明天的公審演出。
(二十九)新的訓練課程
兩星期過去,如晶也不記得期間發生什麼事了,她只知道自己不斷受著殘酷的折磨,熟背《女奴守則》,把一切做好向袁爺證明自己的忠心。
如晶在一間空曠的房間等待著,袁爺跟她說,直到如晶是真心忠誠於袁爺之前,袁爺都是不會享用她的。
她雙腿分開的站在一個圓拱型的房間中央。
對於如晶來說,把這個地方叫作「大堂」還比較適合,它跟如晶過去認知的房間比起來實在大得太多了。屋頂是採用羅馬式圓頂設計,房間顯得非常大。地板是白色大理石做的,踮起的赤足踩在上面涼涼的。
她被命令雙手放在頭後。
「除非有人批准,否則不許拿下來。」
袁爺是這樣命令的。
所以,她已經維持著等了一個小時了,這一小時間她還不停喃喃念著女奴守則的規則,一行一行一條一條的唸,這兩星期的洗腦已經讓如晶腦袋裝不下任何東西了,只剩下命令與規則。
如晶還被命令只能抬頭盯著圓頂天花的中心,儘管天花的圖案雕刻得非常精緻華麗,抬頭緊盯著一個小時還是會感到十分難受,體力也隨著踮起的兩腿而慢慢消耗。
房間的兩邊和後面各有一道門,三道門也是大大打開著,它們都通往不同的走廊, 任何經過走廊的人也可以見到如晶待命的位置。
已經有幾次腳步聲從走廊經過了。
有一次腳步聲愈來愈近,貌似要踏進這個房間了,如晶以為訓練她的人終於來到,怎料腳步聲卻停了下來,再慢慢遠去。
原來只是來觀看。
如晶麻木的望著天花,時間感覺流逝得特別慢。
如晶的解悶方法,便是傾聽四周不時傳來的腳步聲、揮鞭聲和女奴叫喊的聲音,還有感受一下冷空氣在皮膚之間的流動,感受一下自己疲累和酸痛的感覺。
兩小時過去了。
如晶聽到腳步聲從右邊走廊遠處傳來,她緊張了一下。
腳步聲愈來愈近了,如晶確定今次來的應該是負責她的人了。
「編號?」一把意外年輕的聲音說。
「站起來。」她語氣明確而凌厲。
如晶挺直的站起來。
面前這個女人,大約二十八歲,身材高挑,給人一種嚴厲的感覺......
逖娜說:「如晶?」她有些驚訝,眼前是在琉璃館教過最漂亮的學生如晶,但如晶似乎已經認不到她。
逖娜不確定的問:「妳知道我是誰吧?」
「妳是在琉璃館的教過晶奴的調教師。」話語裡完全聽不到任何熱忱。
逖娜有點小失望,她還是先讀取一下如晶頸後的QR碼。
「噢...」逖娜透過智能電話讀取過她的資料,發現過去的兩星期她一直被折磨和思想灌輸…
逖娜不由得覺得有點悲哀,她原本還想問問灰狼事件的真相,但看樣子應該是答不來的了。
逖娜的語氣轉為嚴厲:「雖然我之前識認妳,但我在這兒有這兒的做法,我身為調教師,我便會嚴格的訓練妳,沒有別的清楚沒有。」
「晶奴知道。」
「妳有跟我學過舞蹈,袁爺決定讓妳在這兒表演,聽到嗎?」
「是的,老師。」
「現在先學怎樣走路。」
(怎樣走路?)如晶有些疑惑
「穿上它。」逖娜拿了一對芭蕾舞鞋出來。
這對芭蕾舞鞋是用玻璃做的。
玻璃沒有一點彈性餘地,腳形只要有一點點不適合也無法套上,因此舞鞋是在如晶昏迷的期間度身製造出來的。
玻璃舞鞋分拆成兩個部份:玻璃鞋蓋和玻璃鞋底。
要穿上鞋子,先要把腳掌放到鞋底上,再把鞋蓋合上。
可是,如晶穿上去後找不到把兩塊玻璃固定在一起的東西。
逖娜拿了一枝淡黃色半透明液體塗在斷面的地方上,然後合上。
逖娜說:「這是玻璃接著劑,好好的按著兩塊玻璃不要動,十分鐘後便能完全接合在一起了。」
如晶心裡震攝了一下,即是說,玻璃鞋穿上後再也無法拿下來了。
更糟的是,玻璃鞋包覆部份是從腳背一直伸延到小腿,強逼如晶必須長期弓起腳踝。
覆蓋小腿的部份玻璃雕刻成絲帶的樣子,模仿真正的芭蕾舞鞋。
舞鞋是透明的,白玉般的腳丫還是能透過玻璃看到。
十隻珍珠腳趾泛著微紅,被迫在舞鞋內擠成尖型,它們無法在裡面彎曲。
「試試站起來。」逖娜說。
如晶沒有學過芭蕾舞,她未試過單靠腳尖站立。
加上玻璃的硬纖維剝奪了腳踝彎曲的權利,讓站起來更加困難了。
「啊...痛......唔」如晶彎低著身子努力平衡,兩腿不停顫抖著,即使被灌輸到完全投入到訓練當中,當中的辛苦如晶還是切切實實的感受到,只是她完全承受下來而已。
「感覺怎麼樣?」
「腳尖好痛......」
「那是當然的了,一般芭蕾舞用的足尖鞋前端有一個用很多層布做成的鞋盒作緩衝,有趾套減低腳趾受壓,而且絲質布料的鞋套、鞋板的皮質底、鞋墊等都是可以彎曲的,讓腳掌的小肌肉有空間平衡身子。妳的足尖鞋嘛,整個就是硬梆梆的玻璃做的,不痛才奇怪。」
如晶都分不出神去聽逖娜解釋她腳上的鞋子與一般的足尖鞋有多不同,光是保持著站立便已經讓她滿身大汗了。
「走幾步來看看。」
「啊?......是......是的......哇!!」
剛走了一步,她便失平衡的跌下來了。
這也難怪,鞋頭又不是軟膠,透明玻璃立在白色的大理石地板上很容易滑來滑去。
「起來!!!」逖娜用拍子往她的屁股上狠狠打了一下。
「啊啊啊啊!!!!對不起,老師。」
與一般的痛楚不同,屁股上除了有火辣的刺痛,還有一種蟻咬的感覺流遍全身。
「這是電拍子,要是妳做不好,我便把電流調大些,明白了沒有!?」
「晶奴明白。」如晶再次站起來。
逖娜帶著如晶慢慢適應這一對玻璃鞋,她命令如晶在走廊上來回踏步。只要如晶失平衡跌倒,逖娜便用她的電拍子抽打如晶的肉體。
逖娜看如晶能勉強走路了,便帶如晶循著環狀走廊走路。
排列在走廊兩旁的房門,有些是敞開著的,裡面的女奴也接受著不同的訓練。
如晶經過一個房門時,聽到裡面傳來一些悉熟的聲音,她好奇的往裡面瞥,發現小蝶正在房內接受訓練,她穿上了一套粉紅色的女僕服,伏在地上不知在幹甚麼。
如晶想看清楚一點時,屁股便迎來狠狠的一擊...
啪!!!「啊啊啊啊!!」
「誰讓你四處望的!??」逖娜斥喝。
「對不起,老師。」如晶收回目光,繼續向前邁步。
腳踝擠壓的痛楚不斷徘徊、增加,弓起的腳背也愈來愈酸痛。
如果是芭蕾舞者,穿著足尖鞋也有放下來用腳掌走路的時候,如晶卻是完全沒有把腳放下來的權利,只能用那細小的玻璃鞋頭立在地板上,支撐起整個身子的重量。
逖娜就這樣訓練了她兩個小時。
「休息時間到了!喝點東西補充水份!」逖娜說。
逖娜把她自己的裙子掀起,拉低內褲,她命令如晶用口接著她的尿。
如晶跪在地上,把臉埋入逖娜胯間,迎接調教師給她的甘露。幸運的是,她終於可以跪著給腳踝休息一下了。
「站起來!」
如晶喝完之後,逖娜命令她立即恢復站姿。
始終腳踝強迫伸直,很難一下子站起來。
如晶跌跌撞撞的立起身子。
啪!!!
電擊拍狠狠揮在她乳房上。
「站起來得很難看。」
「對不起,老師。」
「現在訓練一下你『跪』和『站』的動作。妳跪下來叩頭和站起來給我看看,沒說停不准停。」逖娜說。
如晶沒有怠慢,膝蓋向前一跪,跪在地上恭敬的叩頭,然後雙手按著地面,確定腳尖穩住重心之後,小心平衡著身體站起來,站起來之後又立刻跪下來了。
「跪的時候不要一隻腳先下來,兩個膝蓋一起著地!我要聽到『咚』的聲音!」
「是的,老師。」
如晶站起來之後再次跪下,她今次幾乎是跌下來的,用膝蓋撞在大理石地板上。
咚!!膝蓋傳來陣陣痛楚。
啪!!!電擊拍打在手背上了。
「跪下來的一刻,手不准撐著地面,要完全用膝蓋著地,叩頭時手輕輕放在地面上。」
「是的,老師。」
如晶站起來,再跪下去。
咚!!!!這次膝蓋撞擊的聲音更大了。
如晶恭敬的叩一下頭。
她正要起來的時候,逖娜用力踩在她頭上,大力踏下去。
咚!!!!!!!
「叩頭的聲音響一點!」逖娜說。
「是的,老師。」如晶的額頭撞瘀了,她眼睛流下痛楚的淚光。
這次站起來跪下去,膝蓋跪得響了,頭也叩得響了,再站起來也沒有出一點差錯...
啪!!!「啊!」
逖娜說:「我決定了,叩頭的時候,手不准碰到地面,而是浮在地面上,明白嗎?」
「晶奴明白。」
即是說叩頭時,手看起來是放在兩旁,實際上是離開地面少許。
如晶跪下去叩頭,再站起來。
逖娜看著如晶站站跪跪了一陣子,覺得還算滿意,便說:
「現在『休息時間』半小時,妳就在這現練習一下跪下來和站起來的動作,回來的時候我要看見妳的進步,知道嗎?」
「晶奴知道。」如晶明白所謂的「休息時間」只是屬於逖娜而已。
膝蓋碰撞的聲音、叩頭的聲音,玻璃鞋敲在地上的聲音,一直持續了半小時。
半小時後。
逖娜拿沿著走廊回來時,已經聽到「咚」、「咚」的聲音從遠處傳來,逖娜慢慢看見那個依然在練習跪站的身影,她站起來的動作已經熟練了許多了,手掌輕輕的按一下地面而已,玻璃鞋頭一下子找到重心,之後雙腿完全伸直,上半身再隨著伸直的瞬間站起來了。
逖娜她走上前察看,如晶的膝蓋和額頭也撞得滿是瘀青,標誌著她努力的證據。
「姿勢不夠優雅!」逖娜對她練習了半小時下了這樣的結論。
「對不起,老師。」如晶重新站起來道歉。
「站起來的時候,應該用手按著地面,待雙腳完全站直之後,上半身才像蛇一般攀升上去。」
如晶學過跳舞,很快理解到舞蹈老師的意思。她加了收放的張力在站起來的動作中,就像是艷舞拗腰抬胸甩頭髮的動作。
單單是站起來的動作,便已經把身體的曲線盡情展現出來,充滿女性的柔美。
「記著以後起來都要這樣起來!」
「晶奴知道。」
「接下來是柔軟度練習,妳的柔軟度實在太差了!」
逖娜非常嚴格,除非她手下的女奴能夠完美能完成逖娜的要求,否則她是絕不會留情地訓練。
如晶有點奇怪自己明明都能做出一字馬、拱橋等姿勢了,為什麼說柔軟度太差?
(或許訓練要求的柔軟度非常高吧?)如晶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