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上,同學都去上課了,可是依理還是沒有出現在學校。不過她倒是有好好打電話去校務處請病假了。阿棍今天也不讓依理上學,她必須要繼續接受拱橋刑的懲罰。
沒錯,今天直到現在,依理竟然還撐著拱橋。不過,她是被拘束在一個強逼她拱橋的鐵枝架上,枝架狠狠固定她手腳在地面,恣意撐高她的小腹,男生想要的時候,還可以把拱橋撐得高過依理本身的柔軟度。
昨晚她一邊哭著求情,一邊拱橋,讓自已的乳房和陰唇插滿針, 昏了過去之後隨即被桂枝用冷水潑醒,喝過幾杯水後,正式被同學們接連輪姦,享受依理一分力也使不出的身體。輪姦至凌晨四時,她再被搬上這個拱橋支架上固定,完成了首次贖罪。。
事實上,拱橋支架已經調節到依理柔軟度的極限了,她整個背肌處於拉張狀態,呼吸讓肋骨傳來抗議,手腳更是痲痺與刺痛不斷交替,這樣的拉伸狀態下,下巴幾本上是合不來的,她唾液拉著絲滴到地上。未完成33個贖罪之前,她都沒有休息。
「啊…啊……」
又痛醒了。
明明累得不得了,彷彿只要上眼簾碰到下眼簾就會立刻睡著。
可是,進入夢鄉不久,她又痛醒了。
肚子咕嚕咕嚕地響,原來胃痛是太久沒吃東西的緣故。
(上次吃東西是什麼時候?)
明明口交都有一直吞下大家的精液,不過精液其實沒法補充營養,這一點依理好奇地查過了。而上次吃過的,好像已經是跟叔父盛平吵著要離家出走,陸樺親自炮製的骨頭、魚皮、剩飯和還尿和大便的攪拌物。不不不,那是離家前一晚的事,離家當天,陸樺再炮製過什麼可怕的東西給自己吃…
忘了,太痛苦了,她未想到是什麼,唾液已經難受已來。
即是說,自己已經兩天沒吃東西,肚子一空,身體就容易發冷,所謂飢寒交迫就是這麼一回事吧?暖氣自大家離開之後就關掉了,依理止不住發抖,手手腳腳也冷得難受,針傷卻火辣辣的,她連睡覺去補充精力的機會也沒有。
身體很餓,自己卻一點胃口也沒有。
守言騙了她的感情,這一點傷痛,似乎此時此刻才真正化開。從那下雨天的公園,到這音樂室內的連續輪姦。那個受傷痛苦的感覺,像放進一個未拿出來使用的茶包中,直到獨處,茶包才溶在名為孤獨的水中化開,傷痛浸染依理每一條筋肉,依理全身無力,胃袋卻在扭動哭喊。
似乎禁止臉部哭喊,身體卻騙不了人,現在每過一陣子後頸就傳來一陣莫名其妙的惡寒,四肢會突然沒力,心臟的跳動痛得很明顯,胃一刻不停地扭動。
乳房與陰蒂變成了針山,小小的身體移動也會傳來尖銳的痛楚。
可是依理除了呼吸之外什麼也沒做啊!…她流下無辜的淚。
(放鬆…放鬆…放鬆…)
她的陰唇也插了縫紉針,千萬不可以因痛楚而緊張,一緊張,就會拉到插了針的肌肉,只會換來更強烈的痛苦,讓她整個人彈跳起來。要是在這個極限拱橋狀態彈跳的話,筋膜說不定會撕裂。
不知不覺眼意識再度模糊起來…黑暗要來吞噬她。
「呀!」
她又痛醒了。
現在只能做的,就是等待同學們放學回來,讓她從架子上解放下來,繼續接受他們的懲罰。
阿棍說,她必須為自己犯上「欺暪罪」而受罰。
她被指隱暪盛平的存在,然後離棄盛平,嘗試讓守言帶她逃走。
阿棍說當然想依理離開叔父,全心全意效忠同學們。可是,依理光是有「離開主人」這個想法便已經是重罪,依理是在盛平同意之下離開,也絕不能饒恕。只有主人可以拋棄奴隸,沒有奴隸可以提出離開。
雖然她的身體被極限伸展著,她的心卻揪得更緊。
「欺暪罪」究竟是阿棍強加於她身上的罪名?還是她真的犯下了欺暪的過錯?依理已經分不清了。連日的強制笑容已經令她搞不清楚自己的真實感受。就結果而言,依理是錯誤的,成為全班同學的輪姦玩物是依理的錯,離開盛平是依理的錯…也許離開父親,這個決定也是錯的。
她突然有個衝動,想就這樣跑回老家,向爸爸展示自己插滿針的乳房和陰部,哭著說:是依理輸了!你高興了吧!
「嗚呀!」
尖銳的的痛楚打斷了依理的想像。
竹子在撩動乳房上的縫紉針,像是彈奏豎琴那樣敲打。
「嗯…嗚…呀!!…」
「起床了嗎。」壕哥說。
還以為是阿棍,怎料是壕哥。
比起同班同學,依理覺得壕哥五人組更恐怖,依理從他們身體嗅出成年人的味道,胯下的氣味是老練的,陽具也不輕易衝動,抽插的節奏比學生更狠勁更持久。依理害怕他們虐待自己時閃出的眼神,依理感受到他們不似同學般那麼珍惜這個虐待用的性奴,依理內心深處的角落,實在相當不想把自己交給他們。
「是的…壕哥。」
「都固定了十小時了,想要解放下來嗎?」
整整十小時一直都在伸展的極限,頭一直在痛,想吐,連呼吸都在痛,她每一秒都恨不得想要解放下來。
「…依理…不敢……」
「說什麼『不敢』呢?即是明明很想解放下來,又不想承受『請求』的責任,我很不喜歡。」
依理緊張起來,她沒想到這句說話會惹壕哥不高興的。
「依理…想要…解下來了…」
「呵呵,那就要看妳怎麼做了。」
「依理會盡心服待壕哥的,壕哥可以隨便使用依理的身體,怎樣虐待,什麼play也可以,壕哥好像很喜歡掐著人家的頸抽插,依理會好好配合的,會讓壕哥感到舒服的,求求壕哥讓依理下來,讓依理服侍壕哥吧。」依理盡心地回答。
壕哥意外依理原來有暗暗記著。連性虐商店的妓女,都不會一一記著客人的性癖,依理卻在平安夜的後巷,記著了強姦犯的喜好,還說出這樣請求虐待自己的言語,很難相信是一個16歲的女孩懂得說出來。
「真是難得呢,原來妳會記著我喜歡窒息Play的啊。」壕哥說。
依理很想給壕哥知道,她並沒有要逃避痛苦的意思,她也不敢有這種想法。
「那妳就拱橋得再高點,去到連呼吸都會痛的地步,然後替我深喉吧!」
(!!!!)
拱橋支架再向上伸展多兩2cm,依理以為已經到極限了,她不知道筋膜經十小時的拉伸後,稍稍增多了一點彈性,而壕哥卻直接把這個彈性給抹殺掉。
壕哥蹲下來,把陽具挺到依理喉嚨最深處,猛力向上提。雙手像握著自慰杯的方式握著她的脖子,手掌充份感受到食道中的肉棒抽插的壓力。
「唔…唔…唔唔!」
依理完全呼吸不了,她覺得自己快要死了,掐住喉嚨足足六十秒的時間,壕哥射出了大量精液。白液先衝向胃袋,伴隨著幾聲咳嗽,精液被倒抽回去,陽具還是頂著口腔,結果有些精液完全流進了鼻腔處。
「咳咳咳咳!!咳!!…嗚唔!」
壕哥再次把陽具塞進食道,今次他不是掐著喉嚨,而是鎚打依理胸腔的正中央。
每當依理吸入空氣,胸脯漲起之後,壕哥便跟依理做「心外壓」,狠狠把吸入的空氣壓出來。
一陣溺水的頭痛與暈眩。
「嗚…咳咳咳…嗚…咳咳咳!」
連呼吸都變得如此痛苦,她甚至連吸入空氣都害怕,害怕壕哥會立刻為自己「心外壓」。
人終究都是要呼吸,她不吸入空氣就要窒息死了。
壓!
唾液隨急劇壓出來的空氣四濺,有些跑到鼻腔去了。
壕哥抽插的速度沒有很快,他發現讓依理咳嗽和抽搐的按壓感,比起自己抽插還爽。
身體有強烈衝動想要反過來,感覺有什麼液體滯留在呼吸道與食道之間。
「嘔…唔唔唔。」
她再次作嘔了,可是卻什麼也嘔不山來,依理忘了自己已經嘔盡胃袋內裝的精液。
壕哥再次射精了,足足長達十秒的射精,而他等待的卻是射精後的一刻。
依理已經有不祥的預感了,壕哥的手掌已經放到在自己胸腔上。可是依理沒有選擇,她必須吸入壕哥跨下傳來的空氣。
壓!!
壕哥這次「心外壓」,把喉嚨內的精液全都壓上鼻腔,精液從鼻孔流出來。
「哈哈哈哈!成功了。」
「咳…咳…咳咳…嗚…」依理差點以為自己要窒息死了,她忍不住哭起來了。
「我曾經跟一個妓女這樣玩過,明明說話可以玩窒息play的,結果試了一次之後就說不再跟我玩了,她還是沒有固定成拱橋耶,明明那麼好玩,妳說對嗎?」
依理流著淚笑著說:「是的…咳…咳…壕哥很利害。」
壕哥說:「如何利害?妳來說說?」
(?)
依理用它漲昏的腦袋嘗試拼湊一點理性:「呼吸不到,入面全都是水…都是精液。好像要被精液灌死的感覺。」
「妳這是在抱怨還是喜歡啊?」壕哥問。
「喜歡!…依理喜歡…喜歡被精液和水灌滿身體,請繼續…欺負依理…想要…心外壓…肺部好痛…好想要…好難受…好想要…」
真話與謊言在交戰。
「鼓佬、卑士、黑猩、道友!!」壕哥對著音樂室外大喊。
壕哥五人組的其餘四人都走進來了,依理一臉驚恐。
「我剛剛跟依理試了『心外壓深喉』,她說很喜歡啊,你們也來試試吧?」
依理快要再次昏厥了,這樣的深喉方式再來多一次,她會想死掉,而眼前有四個人。
「求…求…架子調低一點點可以嗎?依理會盡力給大家深喉的,只是想架子調低一點而已…求求…。」依理求饒,鼻子都哭紅了。
「嗄!?是妳自己說什麼也行的!」
「依理…嗚!!」
她害怕的惡夢發生了,壕哥拿著阿棍的竹子打在她的小腹上,身體不自覺地彈動一下,原本拉得繃緊的手肘筋和大腿筋膜好像撕裂了一樣。
從強逼依理拱橋到虛脫,到鎖到拱橋支架上放置,依理身體一刻也得不到休息,就算志意力有多堅強也好,也總會有被時間磨光的一刻。更何況依理這幾天連續承受巨大的心靈衝擊,就算不受任何虐待,依理的身體也被傷心和壓力碾壓得快要生病。
小腹急促地泵入新鮮空氣,舒緩這爆炸性的痛楚。
「看看妳呼吸還不是很暢順嘛~還要調低一點嗎?」
「嗚…對不起,依理不要了…依理就這樣深喉…就可以了。」
鼓佬說:「喂,深喉前要懲罰啊,誰讓妳可以這樣亂說話。」
壕哥說:「不如灌水吧?她都沒有東西可以吐了。」
黑猩說:「好啊!我想試很久了!」
依理臉色刷一下變成慘白。
「至少讓依理反過身子…」
依理想像不到自己怎麼反著身體喝水。
「妳是白癡嗎?就是要你反著身子喝水啊。」
黑猩二話不說,搬來了一桶滿滿的清水;卑士在這期間找找房內有沒有什麼可以當作漏斗的東西,他找了個一公升汽水膠樽,剪開一半,把膠樽上半的瓶口塞進依理嘴內,用封箱膠紙固定。
「作為說太多話的懲罰,妳要喝光這桶子的水喔!」
「唔唔唔…」依理什麼都答覆不了,水已經倒在剪開一半的膠樽上了。
依理還是處理驚恐的狀態,還未可以喝下第一口水,過了兩秒才發現自己正在用鼻子呼吸。男人們似乎也知道這件事,壕哥漫不經心地拿起一個使用過的安全套,把裡面的精液倒在依理微張的鼻孔上。
濃臭的味道攻進鼻腔,精液封住了鼻孔,鼻腔的刺痛感襲上腦門,作為依理正式喝水的訊號。
咕嚕咕嚕~~
依理只能喝著源源不絕的水,祈求水源的盡頭會是可以呼吸的空氣。
她還是以極度繃緊的拱橋方式喝水,水流由低處強行吞嚥至高處的胃袋,依理首次感受到剛喝下的水想要倒流出來的壓力。
依理的臉漲成紅色,她快要窒息了,黑猩卻毫無停止倒水的意思,依理下意識地用鼻子大力吸氣。
「咳咳咳咳!!」
覆蓋在鼻子上的精液一下子全都吸進鼻腔了,簡直像是被蟲子攢進身體一樣噁心。
頭痛到爆炸,她感覺自己遇溺,要窒息死去了。
鼻腔感到一陣像是溺水的刺痛感,依理卻很清楚她溺的是精液。
嗄哈!!
終於呼吸到新鮮空氣了,黑猩是故意等到她忍不住用鼻子索進精液才停止倒上。
「求求…反轉身子…進水了…咳」
「給妳五秒鐘」壕哥皇恩大赦。
手上的拘束器解開,依理立刻拉起身子,眼前所有東西都在旋轉、搖動,她顧不了那麼多,只想鼻腔的水快點流走,依理吞吞口水,好似舒服一點了。
「五秒了。」
未等她反應得及,依理再度被按回拱橋的姿勢。整晚唯一歇息的機會流走了,水再次倒進來。
依理一陣咳嗽,小腹難受的漲起來,拱橋姿勢之下更顯著突起。
「要是妳嘔出來的話就要重來喔。」
她歇力抑止自己吐水衝動,剛才感覺已喝了整整一公升的水份。
壕哥重新在鼻子封上精液,黑猩再倒下水餵喝,依理再次跟窒息搏鬥起來。
結果成功灌喝了整整一桶水,依理被逼用鼻子吸進精液三次,鼻腔吸滿了黏稠的精液變得無法呼吸,有些更跑進喉嚨去了,依理肚子像是躺在鐵枝架上的小皮球。
依理全身流著冷汗,感覺稍稍觸碰一下她,也會連鎖地引起她各種既有痛苦:筋膜拉扯撕裂、胸腔壓迫呼吸困難、腸胃灌水至極限、鼻腔被精液封死、乳頭插著針刺、陰蒂插著針刺…還有昨晚離家出走前被陸樺玩弄的種種舊傷。
「好了,現在來深喉吧。」
黑猩體毛很多,不用說下體也烏黑一片的。
陽具如其名,是炭黑色一樣的異物,依理懷疑究竟他是不是亞洲人,還是亞洲人與黑人的混血兒,沒等她思考多久,好奇心就被粗暴打斷,黑色陽具完全深入依理的食道,她無法呼吸,開始作嘔。
「嗚嗚…唔唔!!嗚…嘔…嗚!」
性慾是不受控制的猛獸,它不會遷就依理身體的痛苦連鎖,肆無忌憚地在她喉嚨衝刺。
依理鼻腔的精液再次飛噴出來,不一會兒,剛剛灌進去的水也噴了一點出來了。
「來~『心外壓』~」
(不要不要不要!!!)
依理最害怕的瞬間要來了。
黑猩準朝她的胸口上壓下去,可是沒有什麼事情發生。
「咦?她好像昏了過去。」
依理窒息到昏迷了,她被自己灌進肚子的水嗆到,黑猩看到這個狀況立刻抽出陽具,察看依理的狀況。
壕哥緊張地把鐵支架的高度調低,探查一下她的身體狀況。
「沒有呼吸,等等。」
他竟然讓依理在拱橋姿勢下,替她做心外壓,對,是真正的心外壓。
「呼呀!」
水從她口中吐出來,吸入好大口新鮮空氣。
「咳咳咳…嗚…依理以為自己死了…咳…」
等不到她說完一句話,鐵架子再次調高,黑猩再次把陽具塞滿她的食道。
「嗚唔唔唔!!!」
壕哥說:「黑猩,似乎剛才我們搞錯一樣東西了。」
「什麼啊。」
「心外壓有用,是剛才她還能用鼻子呼吸,才能把空氣壓出來。現在她根本不能呼吸啊,就不能玩那招了。」
「對啊。」
「那,壓她肚子吧。」
「!」
依理連驚恐的氣力也沒有。
黑猩厚壯的雙手放在她漲鼓鼓的肚子上,狠狠的壓下去。
胃袋的壓力飄升,依理在深喉的狀態下瘋狂吐射水花,像是用手指按著水喉一樣。
依理失禁了,小便沿大腿流淌。
「哎呀,妳下面漏水了。」壕哥用嘲弄的語氣說。
鼓佬用手指按著依理的尿道口,連依理剛才都沒發現的尿意突然瞬間急升了。灌水和漏尿兩者其實沒什麼關係,灌進去的水在胃袋和小腸滯留,失禁只是清了膀胱本身聚積的尿。只是太過痛苦才讓尿道口失去控制,失去的一刻,依理才意識到自已原來是那麼急尿,尿道口被按著的一刻,依理才體會到膀胱原來是處於那麼緊張的狀態。
「唔!唔唔!!唔!」
鼓佬說:「黑猩射精後才准許妳尿餘下的。」他改用鼓棍尖壓著尿道口,另一支鼓棍在膀胱上敲打著節拍。
依理把希望放在喉嚨中的炭黑色陽具中,她突然很希望它噴出濃厚的白色液體灌進自己胃袋。
黑猩的抽插還沒有結束,過了兩三分鐘還是沒有要射精的跡象…
黑猩抽出他的陽具說:「好吧,給道友先來吧。」
(!!??)依理不敢相信,從來沒有陽具進入她的身體後,不射精就離開的。
「哈哈哈!妳不知道嗎?黑猩喜歡讓小傢伙冷靜幾次,拖長來做喔。」鼓佬說。
依理期望落空,她流著落空的眼淚,迎接下一位的陽具。
道友皮膚蒼白,從胸口看到肋骨形狀,他的陽具可能已經餓了太久,拉著長長的白絲。
依理知道是前列腺液,可是她沒看過前列腺液會不受控制的不斷跑出來,依理都有點懷疑那是精液還是前列腺液。
依理閉上眼睛,心想:肥華的陽具都試過了,這個不算什麼的。
然後陽具衝刺進來後,依理睜大眼睛苦哽,這不是陽具的氣味,是藥物的怪味。
不知道友的藥癮有多嚴重,但他的體味卻嗅到奇怪的體味,這應該是服西藥後才有的怪異味道。
依理恨不得立刻把那陽具吐出來,可是她明白自己沒權利這樣做,她大口大口地吸吮,希望可以讓這噁心的東西射精後,及早離開自己口部。隨著抽插,春袋不斷拍打依理的臉,另一隻截然不同的異味撞在她的臉上,依理看見陰囊毛上沾著一點白色的粉末。
「來,吸我的蛋蛋!」道友命令道。
依理怪自己多事,要是不去在意陰囊毛上的白色東西,她便不會那麼在意用舌頭碰它了。
忍著已經過二三十次想吐的衝動,她伸出舌頭,去按摩他的陰囊,輕輕吸吮按摩。
(嘔嘔嘔)
胃氣嘔了上來,她努力品嘗體味、苦味與燒焦東西的混合怪味。
意外地,道友在她臉上射精了。
西藥味強烈的精液蓋在臉上,依理寧可直接吞進肚子。
「謝謝道友主人的精液。」依理回答。
「好吧,換回我了。」黑猩說。
粗大黑色的陽具再次插進喉嚨。
「慢著。」
壕哥叫黑猩先別急著幹。
「她肚子沒有那麼漲了,應該是身體吸收了嘛。」
依理下意識地搖頭。
壕哥提起一個邪惡的微笑:「再灌多點水。」
「不…求求…依理好想嘔…依理怕…嗚唔!」
他們臨時用汽水膠樽自製的灌水器撐開依理求饒的嘴巴。
鼻子再次用精液覆蓋起來,今次由道友負責倒水,看樣子他顯得十分興奮。
「嗚唔唔唔!!」
一公升的水倒得非常緩慢,逼依理逐少逐少地喝,一來他們知道胃袋已經飽漲,倒得太急速,只會讓依理全都嘔出來,她也喝不進去,二來,緩慢地拉長喝水的痛苦也是樂趣所在。
灌下的水很慢,依理近乎每喝下一口都可以吸入新鮮空氣,漏斗的水像是碟子上的水那樣淺,跟空氣只是一紙之隔,不過隔著還是隔著,依理總是吸不到空氣,她的臉變成紫色…
最要命的是,被反弓拘束著,一不小心水就跑進了鼻腔,頭痛、窒息、溺水感一湧而上
咳咳咳!!
依理首次那麼強烈地想要反過身子,她嗆到水了,下意識怎麼也想讓身體反過來,讓鼻腔內的水可以流出來。還有那一直讓她頭痛頭漲的水,她很想改變身體姿勢,讓水流出來。
「放…下來…咳咳!!讓依理下來一秒,只是一秒…求求…」
一秒也好,讓嗆到自己的水流出來便行了。
「不行,要給妳繼續倒水囉。」
剛呼吸不夠三秒,水便繼續倒下來。
依理拼命小心地吞嚥,她知道自己一不小心可能就會讓水流進鼻腔。
好不容易,新增的一公升水灌進依理的胃袋內了。
胃部與小腹都高高漲起到肉眼清晰可見的地步。
尿道口被鼓佬用多支棉花棒塞著,不給她解放。
「好了,黑猩你可以使用了。」
(!!!!)
依理差點都忘了,灌水只是前奏,重點是要依理在這極端飽漲的情況下替黑猩深喉。
炭黑色的陽具忍耐多時,終於等到享受的時刻了。
陽具在喉嚨毫不顧慮地抽插,依理不受控制地嘔水,可是不斷被陽具頂回去。
這已經不是依理易嘔的體質問題了,任何人長時間極限反弓身體都會引起不適的嘔吐感,再加上灌了兩公升水,還有粗暴的深喉。訓練多有素的女奴相信也會受不住而嘔吐。
喉嚨牽引嘔吐機制的肌腱在抽搐,炭黑的陽具卻把準備吐出來的水花頂回去,正在嘔又嘔王到出來,比起嘔吐難受幾倍。無處可逃的水,水只好變成眼淚偷走出來,然後,鼻子也流出白色的水了。那不是鼻液,而是混雜了精液的清水。
黑猩終於抽出陽具了,依理的身體在猶豫究竟應該呼吸,還是應該嘔水。
結果她是先嘔了一小口水,一口根本不足小抒解壓力的水,然後再吸入空氣。
依理以為黑猩終於完事了,她痛苦得根本就感受不到黑猩究竟射精了沒有。
而她只是吸入一口氣之後,黑猩就再次插入,讓依理了解到,他射精的真正模樣。
壕哥把手放在胃部上方,狠狠一壓。
黑猩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按摩感覺,陽具劇烈跳動,每跳一下都射出又濃又厚的精液。
隨著依理生理想不斷嘔吐胃袋內的水,深喉射出來的精液被沖回口腔的位置,讓依理深深咀嚼到它的腥臭。
如是者,陽具抖動了八次,才射出全部精液,黑猩滿足地收起陽具,依理不斷吐水。
從地上的積水可以看見,上面浮著濃度完全不同的白色液體。
終於,被折磨成半條人命的依理能夠從酷刑用解放下來了。
她像棵被沖刷到沙灘上的海草一樣,全身無力躺在地上,左手摀著肚子,嘗試平息那意猶不盡的嘔吐感,右手按著額頭,抒緩一下快要爆炸的頭漲。
「咳…咳咳……咳咳。」
天旋地轉的,身體要散架了。
壕哥責罵:「偷懶嗎?快點把地上的水清潔掉!」
依理愣著,望著地板積著的水灘,清晰可見黑猩射出來的精液就躺在浮水的中央。
她調整姿勢,伸出舌頭,把剛解放出來的東西都重新裝進去。
依理一刻不停地發抖,即然房間已經開回暖氣,依理也禁不住房間內的微風。
此時她才想起,自昨天針刑開始到現在翌下中午,已經沒吃晚餐,沒吃早餐,沒吃午餐,沒吃晚餐,然後今天,沒吃早餐,也沒有吃午餐。正常來說,要是今天沒有請假的話,同學是會為依理準備精液早餐和精液午餐的。可是大家都去了上學,今天壕哥除了精液和灌水之外,什麼都沒有給依理吃,身體卻一下次喝了那麼多冷水,難怪會發冷了。
「壕哥主人…」依理非常害怕提出請求,可是不說的話,她真的會撐不住。
「什麼事。」
「請問輪姦委員會的人…有沒有說今天依理吃什麼東西之類的?」
「沒有。」壕哥說。
依理心裡一沉。
「依理昨天一整天都沒有吃東西…今天也是…輪姦委員會一般都會準備精液飯之類…熱的東西…」
寒冷的顫抖與害怕的顫抖結合在一起。
「都說沒有了!饞嘴的傢伙!」
完了,依理心想。
壕哥說:「固定回支架上,灌水至妳吃不下東西為止。」
「不…不要…求求,對不起,依理不敢吃東西了。」
依理相當害怕,這種狀態繼續下去的話,說不定就會被他們玩死了,她偷偷瞄一下牆上的鐘,祈求阿棍他們快點回來。依理完全沒想話自己會那麼渴望見到當初最害怕的阿棍。
求饒只招來腹部兩下重擊,依理重新綁在拱橋支架上,壕哥插上汽水樽造的漏斗,耳朵聽見水桶裝上的聲音…
門打開了!
(阿棍!桂枝!救救…)
依理往希望的方向看過去,輪姦委員會的人一直都嚴格監控依理的飲食,他們知道依理兩天多沒吃東西,知道她的極限大概是哪個位置,
「咦還在玩她嗎?」阿棍在遠處問。
「對呀,你們上學到現在沒有停過。」
(嗚唔!)
黑猩把水倒進來了,同學們回來的事並沒有延誤水刑的行進。
阿棍走上前察看臉色發青的依理,依理用哀求的眼神看著阿棍,像是告訴他「依理只想被你欺負」的聲音。
「灌水嗎?」阿棍的聲音已經在依理身旁。」
「對,她剛才說想吃東西,所以懲罰她。」
「對啊,兩天沒給她吃東西了。」
依理一邊死勁地喝水,一邊望著阿棍,似乎連最橫蠻的阿棍,都察覺到不對勁了。
阿棍說:「不如就趁這機會給她斷食一下吧,就斷五天吧!」
完了,聽到絕望的聲音,一般來說,斷食者並不會無間斷進行激烈的運動,每一條肌肉都發出酸痛的尖叫。
依理深深吸一口氣,肺部壓迫感非常強烈,好像呼氣都會呼出水來肉的。
阿棍示意肥華拿袋子過來,說:「不過精液就必不可缺少的。」
「嗚…嗚…」依理痛苦的叫喊,她有想過自己乞求回來的只會是精液,但沒想到是抮進冷冰冰的水桶灌進肚子。她知道自已是注定要被折磨到崩潰為止,可是,每一分每一秒也叫著她放棄毫無意義的堅強,可是現在她真的受不了了,無論喜怒哀樂,獻媚還是賣可憐,大家只會對依理愈來愈狠心,她覺得自已無法承受這種痛苦三十三次。
「不行了…嗚…依理不想要休息了…依理一直處於懲罰狀態也行…求求…不要灌水…」
偏偏,這就是大家想要看到的崩潰。
餵食變成了水刑。
鼻孔再次用精液封著,黑猩的水桶換成精液攪拌過的液體。
「這次是同學們提供的食物喔,妳可一滴也不要浪費。」
濃重的精液味,被水桶稀釋了一千倍,還是依然令人作嘔。倒不如說,這種不知當它是水還是精液的奇怪狀態反而更加難受。
精液水緩緩落下,依理邊哭邊喝著,未來三天進食的慾望都完全被封絕了,她臉色發青,眼淚不斷流下。過程中不斷嗆到,卻必須在這個臉朝上的姿勢把水咳出來。
柱枝輕聲跟阿棍說:「這次她太乖了,不當作贖罪計算,今晚讓她嘔出來再重新灌一次,直到她看見水就有PTSD,灌到害怕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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