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礦的陽光非常猛烈,中午的石頭灼熱得可以煎蛋了,烤著這女子的赤足。
這女子是場上唯一沒有穿鞋子、沒有穿保護手套、沒有穿安全帽在場上幹活。
這女子是場上唯一沒有穿鞋子、沒有穿保護手套、沒有穿安全帽在場上幹活。
那女孩是煤礦唯一的女人,她赤身露體拉著車,車上放著堆成山一樣的煤,對周圍的工人來說,已經是正常不過的事。皮膚直接曬在猛烈日光底下,她連內褲都沒有,赤腳摸著砂礫滿佈的斜坡,忍著痛踩下去,把拖車上的煤丘拉上斜坡。
煤礦工人都是粗獷滿身汗臭的男子,只有這名女子,目無表情地拉著煤車。
煤礦工人都是粗獷滿身汗臭的男子,只有這名女子,目無表情地拉著煤車。
她沒有名字,工頭只會叫她「肉包子」,因為她拉車時乳房拋得很厲害。
如果認為逼一個十七歲少女赤裸地拉煤車叫做不人道,那麼,再描繪下去的情形應該叫做殘忍了。
這個少女被截了肢的,她失去了雙手,肩膊伸出的上臂的一半以下被斬去了。她不能用手擦走額頭上的汗珠,不能撥開刺著眼睛的劉海,不能搔沾了煤的皮膚發出的痕癢。
這個少女被截了肢的,她失去了雙手,肩膊伸出的上臂的一半以下被斬去了。她不能用手擦走額頭上的汗珠,不能撥開刺著眼睛的劉海,不能搔沾了煤的皮膚發出的痕癢。
乳房和下陰,也不能有任何遮掩,任由自己的身體成為煤礦場的風景,事實上,每個工人經過她身邊時,也慣性伸手揉捏她的乳房。
工人都是粗人,抓捏得很粗暴,每次五指陷進她的乳房中,她都痛苦地叫出來。慢慢的,每天早上、中午到晚上,「肉包子」習慣了被抓乳房,學會了省點氣力叫,留點氣力拉車,把痛楚與屈辱都吞到肚子裡,可是,工人們以為「肉包子」耐痛了,便加大力度搾捏直到她叫出來才有成功感。
失去雙手怎拉車呢?她剩下的一小截雙臂便起作用了,手臂用各用四枝長螺絲緊緊釘在拉車的扶手上,是度身訂造的,扶手高度剛好讓她拉車時也能展現身體美妙的曲線。正確來說,肉包子是跟拉車完全桿在一起的,拉車待命時她就只能直勾勾的站在前面。
失去雙手怎拉車呢?她剩下的一小截雙臂便起作用了,手臂用各用四枝長螺絲緊緊釘在拉車的扶手上,是度身訂造的,扶手高度剛好讓她拉車時也能展現身體美妙的曲線。正確來說,肉包子是跟拉車完全桿在一起的,拉車待命時她就只能直勾勾的站在前面。
晚上睡覺的時候,別說是從那鏽跡斑斑的拉車解放下來,她連坐下的權利也沒有。
十幾個煤礦工人坐在臨時帳蓬下吃著晚飯,說是晚飯,也其實只是麵包和水,工人們顧不了手上沾滿煤屑,連煤屑跟麵包吃進口中。
大傻望望外面,那女孩的在夜空的剪影下直勾勾地站在外面,一動不動。
「『肉包子』今晚沒人屌嗎?」
「今晚煤塵很大,又冷,沒人想出去。」
「『肉包子』的洞很熱,但她身體太冷,連暖暖身子都不行。」
「這女人欠打呢,打了就會熱了。」
「有辦法,她後洞不是給工頭塞滿煤碎嗎?要是燒起來保證夠暖。」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這女人欠打呢,打了就會熱了。」
「有辦法,她後洞不是給工頭塞滿煤碎嗎?要是燒起來保證夠暖。」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男人們七嘴八舌地大談如何操女人,大傻卻聽不入耳,他可沒心情跟大家暢談。
「嗚唔!!!」
原本站著睡覺的肉包子突然驚醒了,大傻一屁股坐到煤車上。
煤車只有兩個不太對稱的小後輪,大傻糭子一樣的身形坐在煤車上,前面的重量自然壓在肉包子身上。
「啊……」肉包子想回頭看看究竟是什麼壓到車子上了,但雙臀釘死在把手上,身體沒法轉身。
啪!!!!!
大傻拿腰帶揮打肉包子背部,打下去是有金屬扣子的一頭。
「伊伊伊伊伊伊伊伊…」肉包子忍著痛,腳猛跺地面。
「我心情不好,上山。」
肉包子沒敢怠慢,也沒有說話,腳趾就踩在石地上前進了。
每天走過無數那麼多次的一段斜路,今晚又要走多一次。
大傻骨架是比較大,但也沒胖到會比煤丘重。
原來,車子本身就裝滿煤沙,若肉包子試圖坐下,煤沙就會傾瀉出來,這樣九成會被工頭打個半死,她只能伴著這些重量入睡。
大傻就粗魯地坐在車子的煤沙上,反正他也全身沾煤了也不介意。
咯吱咯吱咯吱,金屬車輛發出不太悅耳的聲響。
幾經辛苦終於上了斜路,到了平時採礦場入口。
大傻說:「再上去吧,我想到最高那兒看看景。」
肉包子躊躇地說:「可是…工頭說不可以…」
啪!!!!!!
腰帶的扣子狠狠地把她玉背劃出條紅痕。
腰帶的扣子狠狠地把她玉背劃出條紅痕。
肉包子不敢出聲了,她低著頭拉車。
大傻想起平日經過時都是在這段斜路抓她乳房的,的確她只被允許在這段斜路來回走動。
「每天走剛才那段斜路多久了。」大傻問。
肉包子背影搖搖晃晃的,她知道自己不快點估算出時間就要捱打了:「三號場崩塌那天就過來了。」
砰!!!!!
大傻揮了揮腰帶:「玩我嗎?我是問妳多久,不是哪天。」
「這……這………」
肉包子飛快地轉動眼珠,那是多少個日與夜呢?
她沒有手腕戴上手錶,也沒有標示節日假期的日曆,每星期七天日夜已讓她忘了時間…
她沒有手腕戴上手錶,也沒有標示節日假期的日曆,每星期七天日夜已讓她忘了時間…
「八…九…十…十一……十一個星期…已經十一個星期了。」
肉包子趕在大傻再次揮打她前計算出日子了,以每個星期天的晚上,工頭用酷刑折磨她的單位計算,倒是算得很快。
肉包子趕在大傻再次揮打她前計算出日子了,以每個星期天的晚上,工頭用酷刑折磨她的單位計算,倒是算得很快。
大傻不耐煩地說:「答個問題都這麼久,真蠢。」
肉包子低下頭。
「這十一個星期什麼地方也不准去的嗎?」
「是…是的,工頭不准我離開斜路。」
砰!!!!!
「呀啊啊啊啊啊!!!」
「呀啊啊啊啊啊!!!」
大傻又忍不住揮打她的背部了,沒什麼原因,只是因為痛楚而彈動的乳房,從背後看過去,也非常漂亮。
她的乳房就是又圓又挺得從背脊看過去也看到那誘惑的圓邊,失去了雙手,居然使乳房在瘦削的身體下顯得更美。
她的乳房就是又圓又挺得從背脊看過去也看到那誘惑的圓邊,失去了雙手,居然使乳房在瘦削的身體下顯得更美。
大傻從車子後面伸手抓捏她的乳房,不斷的搓揉,下身也忍不住了,他掏出了陽具,從後面抽插。
雖然菊花比較方便,但工頭用煤把它封死了,大傻直接抽插蜜穴好了。
套大輝那句說話,前洞還真是暖和。
肉包子哭哭啼啼的繼續把車子拉上山。
「到…到…到了。」
大傻把陽具拔出來,射在她翹起的屁股上。
「喔…好的,停下來吧。」
大傻的話語簡直不像是剛剛從後抽插完她,好像把強暴她變成一件非常隨便的正常事一樣。
大傻下了煤車,望望風景。
大傻下了煤車,望望風景。
煤礦第八期的工程就在遙望遠方那塊地開始施工了,那是他住的那塊地。因為這片土地下被發現含有豐富的煤礦,這一帶的農民很多接二連三被政府逼遷,農地也遭發展商強行清拆,賠償金根本補貼不到他們的損失。
大傻指著第八期煤礦給肉包子看說:「我剛收到家人的信,他們連那塊田也拆了,那棵柚子樹可是陪著我長大的。」
肉包子望望大傻,瞬時覺得,其實這兒大家都很可憐,大家本身都是有田有地的農民,因為發展採煤,大家都被逼打煤工。
「對不起…」肉包子說。
大傻一巴摑在肉包子臉上:「閉嘴!妳才不會明白!把整個山頭的煤都挖遍了,結果呢,我們窮得連晚上燒個煤的錢都沒有!辛辛苦苦儲點錢過活,現在呢?連家都回不去了!」
肉包子的腳趾成爪狀地曲起來,她明白呀,她也能明白呀,肉包子想說點什麼安慰他,但現在大傻那麼激動,再說話只會引來更多掌摑。
大傻坐在崖邊好一小時了,肉包子屁股上的精液都要風乾了。
肉包子試開口說話:「肉包子明白的,磊健。」
大傻猛然抬頭,肉包子害怕的縮起身子。
大傻問:「妳怎麼知道我的名字的?人人都只叫我大傻。」
肉包子望一望他的眼睛,又縮回視線。
肉包子望一望他的眼睛,又縮回視線。
「平日工作時,聽到有人這樣喊過你一次,就記住了。」
大傻想到她平日一字不說,不代表她什麼都聽不到,那真是蠢到極點的想法。
他沒有想過這貨會思考。
既然是這樣,幹嗎剛才又會跟她說那麼多呢?大傻搖搖頭,他只是想把心事說出口罷了,就算是木頭也好。
肉包子再說話了:「肉包子的家原本是…第一期工程…跟您一樣,被逼遷了。」
大傻睜大眼睛望著她,想到一些他從來沒想過的事。
「工人們拿著電鋸、拖機要拆房子,媽媽哭得死去活來,把我雙手用鐵絲綁在門口鐵欄上,說『要拆就先把我們兩母子宰了!』。媽媽抱著我在門前,跟工人們彊持了八小時……我爸媽被活活打死了。」
大傻問:「那麼妳的手是…」
「彊持了八小時,也就是說,我的手被鐵絲勒在鐵欄上八小時,血液不流通,截肢了,幸好工頭老闆肯收留我。」
大傻問:「那麼妳的手是…」
「彊持了八小時,也就是說,我的手被鐵絲勒在鐵欄上八小時,血液不流通,截肢了,幸好工頭老闆肯收留我。」
大傻看著赤裸身體釘在拉車上的模樣。
這樣叫做收留嗎?
把當時年僅七歲的女孩脫光衣服釘在拉車上,還斬去她的雙手,雖然是因為血液不流通…真的是這原因嗎?
大傻遲疑的想。
這樣叫做收留嗎?
把當時年僅七歲的女孩脫光衣服釘在拉車上,還斬去她的雙手,雖然是因為血液不流通…真的是這原因嗎?
大傻遲疑的想。
「妳還感謝他?他可是把妳爸媽打死了的。」
肉包子搖搖頭:「爸媽想追生男孩,因為會超生,我沒有出生證。他們根本沒有當過我存在,是收地一刻才會想到借我來要脅收地的。」
肉包子搖搖頭:「爸媽想追生男孩,因為會超生,我沒有出生證。他們根本沒有當過我存在,是收地一刻才會想到借我來要脅收地的。」
大傻不發一語,他從來沒聽過肉包子說那麼多話,也從不知道她的背景,他根本沒有想過。
月光下照亮了她的眼睛。
大傻從來沒想過她是那麼漂亮的,平日污黑的煤粉劃花了她的臉容,她的眼神總是躲在頭髮下。今晚在漆黑的夜空下,月光把她臉蛋輪廓都照得特別清楚,比中午的陽光清楚多了。
何等的花容月貌。
肉包子說:「對不起,我說了壞心眼的話,我…真不孝。」
「對啊,妳真不該,為什麼要說這些給我聽?」大傻咕嚕著。
肉包子沒說話,難得敞開心扉,她沒勇氣去再受傷害。
大傻從車上撿回皮帶,說:「要是我同情妳了,那怎麼辦!?我還要每晚幹到妳腿軟啊!以後不准說!知道嗎?」
嗖~
啪!!!!
皮帶打在乳房上了,這比打在背上痛多了。
皮帶打在乳房上了,這比打在背上痛多了。
肉包子慘叫。
嗖~啪!!!!
嗖~啪!!!!
嗖~啪!!!!
嗖~啪!!!!
皮帶在煤礦山上不斷的揮舞,胸前兩顆乳房沒有停止彈動。
肉包子臉容扭曲,卻沒有哭,她在失去雙手後就發誓不會再哭了。
皮帶在煤礦山上不斷的揮舞,胸前兩顆乳房沒有停止彈動。
肉包子臉容扭曲,卻沒有哭,她在失去雙手後就發誓不會再哭了。
第二天,肉包子被工頭懲罰了,因為車子上的煤沙很明顯的減少了,工頭不知道是大傻坐上去時弄瀉的。
工頭把兩枚一吋長的釘子硬生生用鎚子敲進腳底,是腳掌正中間的位置。
肉包子痛得不能走路,但她還是必須拉車,必須踮起腳尖拉煤車。
她如常的在斜坡上來回拖拉車子,沒有人發覺她腳底插了兩杖釘子,也沒有人發覺她身上被皮帶鞭打一整夜的血痕,大傻昨晚隨手抓了一把煤炭,把她全身都抹黑了。
其他工人經過時也是習慣性地往她乳房抓捏,用力得非讓她不叫出來不過癮,可是,她再沒有叫過一聲,也沒有說過一句話。她知道即使流淚,也沒有一雙手可以拭去淚水。
每晚,工人們吃完飯就會走出去輪姦肉包子。
她腿連坐下來都沒機會,現在連平放腳掌都成問題了,但男人們還是會把粗壯的身體壓在她背上,猛力衝刺。
不管她拉車拉得多累,工人們都毫不在意,這是他們生活中唯一的女人。
有些男人家中有妻子,但他們不會視強姦肉包子為出軌,肉包子只是自慰器,他們只是用這東西來自慰罷了。
大傻也跟人群一起使用著肉包子,自從那晚之後他再沒有跟她說過一句話。
兩星期後的一晚,因為下著滂沱大雨而沒有人走出來強暴肉包子。
浸滿雨水的一車煤沙比平常更沉重。
肉包子覺得,能在雨水沐浴中入睡,也是很不錯的事…
「唔!」
突然車上一沉。
「唔!」
突然車上一沉。
肉包子看不到誰上了車子。
「來,去山頂。」
是大傻的聲音。
肉包子低下頭,說:「磊健先生今晚又要鞭打我嗎?」
是大傻的聲音。
肉包子低下頭,說:「磊健先生今晚又要鞭打我嗎?」
大傻說:「我想繼續聽妳的故事,然後鞭打妳,走吧。」
煤車冒著雨再次爬上斜坡,這次是她經歷最艱難的一次拉車,車子浸滿滂沱雨水,還坐了個人,她的腳底又插了釘子。
她的眼睛在雨水拍打下死勁地撐開。
大傻看著她努力苦苦前進的樣子,一拐一拐的不知為什麼就讓大傻入迷了,想回來她也是唯一記得大傻名字的人。
「妳叫什麼名字?」
肉袋子怔一怔,停住了腳步。
肉袋子怔一怔,停住了腳步。
周遭聽到的只是雨水聲。
然後她小聲答道:
「我叫可寧。」
然後她小聲答道:
「我叫可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