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6月24日 星期日

精液飼養性奴班花(三)-無休止的課堂侍奉



  輪姦派對翌日,對沒睡覺的依理來說好像還是同一天的樣子,昨晚勞累了一整晚,連休息的時間都沒有,唯一能放鬆身體洗澡時間也被主人用來調教,昨天的疲倦和痛楚還沒有散去,胃袋內大量的精液還未完全流進小腸,她就已經要接受第二天的考驗了。
  學生們排著隊,老師正在檢查大家的制服,緊張地接受老師掃瞄一樣的目光。沒戴皮帶的學生、穿了運動鞋的學生或者頭髮稍有閃出黑色以上的顏色的學生,都會被老師抓出來斥訓。

  老師巡視到依理身旁時,依理緊張地吞了吞口水。白色過膝襪蓋著跪到紅腫的膝蓋,裙子也是垂到膝蓋的長度,胸罩也有好好戴上。
  依理緊張的,僅僅是手腕上的麻繩印,昨晚到現在還沒有褪去。她把雙手交搭在背後,希望老師不會察覺。
  老師遠去了,依理鬆一口氣。
  在老師眼中,依理是個乖巧少言的漂亮女生,成績稱不上是好,卻沒什麼讓人操心的地方。除了她是班花之外,依理在老師的印象不鮮明。男老師也多因為依理相貌姣好而比較記得她。
  
  物理課的鐘老師就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上物理課時,鐘老師的眼睛也很多次飄了去依理的臉上,依理嘗試不去理會,她直勾勾地望著黑板,專心聽課。事實上她也對物理十分感興趣,不止是物理,化學、生物等學科她都很渴望知道多點,鐘老師也對她有期望,希望她的成績能稍為往前爬前一點。依理事實上也十分努力聽課,她盡量不去理會跪了一晚的疲憊,也盡量忍受旁邊男同學撫摸大腿的手,去抄寫下考試的重點。
  
  下課的音樂響起了,依理一下子從物理科的世界拉回現實,這並不是因為依理跟其他同學一樣都渴望小息的來臨,而是正正相反
  老師的背影幾乎是剛離開課室,依理就被男生從後抓起強逼她站起來。
  唰!~
  魔術貼撕開的聲音,依理那規距的長裙被男生脫下來,露出裡面那為陰戶度身訂造的超短迷你裙。

  原來,大家規定依理必須同時把超短迷你裙穿在入面,長裙則穿在外面,而且不准穿內褲。一旦到了小息、午飯或放學,男生就要求依理脫掉長裙,露出裡面的迷你裙給大家飽覽白晢長腿。長裙早就經過改造,一般的校裙是用拉鍊和鈕扣把裙子固定在腰間的,依理的長裙,是用前後兩塊布以魔術貼合併的形式穿起來,魔術貼在腰側,男生不論在左邊還是右邊都隨時可以解開裙子。

  今天,男生們已經是問都沒有問的情況下,非常順手地就把長裙解下來。被人揪著馬尾的依理忍著頭皮尖叫的痛苦說:「請問可以讓我先抄完筆記好嗎?黑板的筆記未抄完
  阿棍學立刻搶過她的原子筆和筆記本,隨手丟到地上。
  「不行,別浪費我們的時間。」
  看著地上的筆記本,十分心痛。
  她被人從後揪起馬尾動彈不得,她沒有機會彎腰去撿,更何況旁邊已經有兩個同學伸手撫摸她的大腿,有一個在揉她的胸部,即使馬尾放開了,她的身體也不可能拒絕同學們的撫摸。
  丟她筆記的同學,原名叫馬郡,因郡與棍讀音相似(廣東話),其他同學都都戲稱他做阿棍,後來他還真配合著自己的名字常常拿著竹造的棍子,走來走去。所謂的竹棍並不是依理小時候接受責打的幼身藤條,也不是把依理屁股打到紫色甚至流血的雞毛掃,而是近乎可與建築棚架相比的粗棍子,拿在手上雖然只有兩尺長,但用力不當的話很可能會打到斷骨。
  阿棍也不是沒常識的人,他清楚這棍子的危險性,所以一般只會用來擊打依理的腹部。
  啪!~
  阿棍用竹棍打她肚子,痛苦足以讓她得蹲下來抱著肚子。抓起她頭髮的同學也很清楚,所以在揮擊的時候,他更用力的把頭髮往上拉,以用來制衡那反射性地想要彎下去的身體。
  「嗚……」依理痛苦的鳴叫,其實沒有叫到出來,那聲音只是混含在口中。
  身體不能彎下去,肚子的痛苦還在徘徊,右腳像是嘗試減輕痛苦的提起。
  「喂!你撞到我啊!」抱著她大腿上下瘋狂撫摸的同學斥責道,剛才右腿抬起時差點碰到他的臉了。
  「對對不起。」
  是差一點,實際沒有碰到,而且依理也道歉了。可是已經足夠讓阿棍再次揮動竹子,重擊在她肚子上。
  依理的臉拚命往上拉,死忍著痛苦。為了不讓身體彎曲,也不讓被撫摸的雙腿抬起,她就用伸展的方式去死命壓著身體痛覺神經反射。
  阿棍用棍子前端頂著她小腹說:「我警告你啊,別失禁,別嘔,現在還只是第一個小息。」
  依理害怕的搖搖頭:「不不要,不抄寫筆筆記了,今天胃不太舒服,不不要再打了。」
  竹子再次舉起,然後用力揮下去。
「嗚唔!」
依理死忍著痛楚不叫出來,走廊上有別班的同學聊天的聲音,要是這班傳出了女生叫喊,別班的同學肯定會奇怪。
  依理瞪大眼睛,嘴微張,身體需要點時間去處理痛楚。
  阿棍笑著說:「我這下沒有打胃喔,我打膀胱而已。」
  依理感到自己被戲弄了,她的求情變成男生嘲笑玩弄的材料。然而,即使多屈辱也好,她知道自己必須道謝,不然的話,棍打可能會繼續來。
  「謝謝謝阿棍主人。」她含淚地說。
  阿棍再說:「然後我沒有不許你抄筆記呀,我打你,純粹是為了讓妳記著自己是什麼身份,就像是朝早見面要說早安一樣平常,跟懲罰是兩回事,知道嗎?」
  即是說,從現在開始,依理即使沒有做錯都要有捱打的心理準備了,依理花了些時間去接受這個現實。
  「知道。」
  「去抄筆記吧。」
  馬尾被鬆開了,依理的腳跟終於落回地上,她身體緩慢地往筆記本移動,小心不要得罪撫摸大腿和搓揉雙乳的手指。
她彎腰檢起筆記和原子筆,把筆記擱在牆上,嘗試在多隻手掌在自己身體上游走的情況下抄寫
然後她望一望黑板
自己又被戲弄了。
黑板是空的。
  黑板的筆記已經不知被誰擦走了,似乎就在依理享受竹棍毆打的感覺時就被擦走了。
  依理望一望阿棍,望一望其他男生,全都是合謀欺負她的共犯。
  「妳不是要抄寫筆記嗎?抄啊!抄完前就保持這姿勢給我們玩著。」
  依理現在的姿勢,是屁股高高翹起,一手把筆記本按在牆上,一手拿原子筆準備抄寫的樣子。
  黑板上沒有筆記,但依理也要裝作抄寫。
  這個姿勢讓迷你裙完全遮不到屁股,沒穿內褲的下陰完全暴露在外面,根本就是期待男人從後插入的樣子,果然,很快有男生應許了邀請,掏出了陽具從後抽插起來了。
  啪!有男生給她一記耳光:「抄啊!幹嗎停筆了?」
  依理哭著,看著空空如也的黑板,像是取笑她一樣。她無論如何也要寫點東西。
  啪!臉上的紅印又深了,依理擔心再打下去的話,下堂老師會發覺。
  她無論如何也在上面寫點東西:
  「依理第7次跟大家進行輪姦派對,口交次數為155次,小穴使用次數為235次,肛門使用次數為70次,依理成為5B班的性奴隸後,高潮的次數為71次,自慰次數為18次,依理不能在未得男生同意下自慰,若然私下自慰,必須坦白招認,並接受懲罰,私下自慰為2次。」
  她下意識地,不經思考地,就抄寫了日夜緊記的數字。
  即使左右大腿都被同學撫摸著,陰道抽插著,乳房被揉著,她都能清楚寫下這些羞辱的數據,就像交通警在檢控時說出背誦如流的法例,就像餐廳侍應跟客人覆述餐牌上的食品一樣。
  當然,家中的主人使用她的次數,她並沒有如實加上去,實際上這些數字比她日夜背誦的更多。
  「這傢伙居然自覺地抄寫輪姦紀錄呢!」阿棍故意大聲的說,讓全班都聽到。
  「明明讓妳抄筆記,妳卻抄了輪姦紀錄,妳一天就晚就只想著要輪姦嗎?」
  「哈哈哈!!」
  「咦,原來小穴的使用次數比口交多近百次耶,我們是不是太少使用她的嘴了?」
  「這個要想想玩法。」
  「交給守言想吧。」
  守言是個班房負責出點子的人,平常不會直接對依理出手,不過基本上七成用來欺負依理的點子,都是守言提出。雖然阿棍總是像個老大一樣常用氣勢壓場,但怎麼欺負依理,怎麼安排準備,始終沒有人及守言想得周到。阿棍都幾乎是全盤聽守言的方案,慢慢的守言就好像變成了整場輪姦派對的總策劃一樣。
  守言,是個體形瘦弱的男生,戴著黑框眼鏡,皮膚白得不帶血色,臉蛋有點稚氣,依理心裡覺得如果守言多笑一點的話,應該會是個受歡迎的美少年。可是守言平常都不笑,他總是用陰沉的眼神去凝視跟他交流的人。跟他說話時,你很難會曉得他腦子在想什麼。
  守言剛才就坐在課室的最後排看書,他聽到阿棍提到自己的名字,頭稍微抬起一下:「什麼事?」
  阿棍說:「幹小穴的次數比口交多近百次,好像有點不平衡,不如想想辦法鼓勵一下大家多用她的口?」
  守言點點頭:「嗯她陰道怎樣幹都很緊,插起很舒服,可是用嘴的話,整個人就僵硬起來,定格了一樣。」
  兩人用正常聲量,口吻彷彿在評論電影,毫不遮掩地說著輪姦女同學的經驗,聲量也故意明亮得讓依理難堪,她發出極微細的咽嗚。
  守言答應阿棍去準備一下改善口交的次數問題。

「喂,怎麼停筆了啊,妳不是要抄筆記嗎?」男生喝道。
依理聽到命令,只好繼續舉筆,再次抄寫自己的輪姦紀錄,數字又比剛才增加了。
字跡努力寫得漂亮,但從後穿過腋下抓捏自己乳頭的雙手,卻一直讓依理無法寫出端正的字體。她的後頸和耳朵都有人用手指挑逗了,抬頭抄寫使頸部毫無防備。
「啊……
不知是誰在用間尺拍打她的陰蒂。
「別?別停止嗎?」
啪!啪!啪!啪!
尺子拍打得愈來愈大力了。
「痛不要這樣」依理想要用手接住不斷拍打陰蒂的尺子,可是她左手拿著原子筆,右手按著筆記,根本就騰不出雙手。
「不要?妳膽敢說『不要』?」
「不對不起。」
尺子換成了用角落的部份拍打了,而且力度明顯加大了。
「自己數尺子拍打的次數,一直到男生射精為止火。」
「一
男生一邊從後抽插,同學就配合著節奏,在陽具插最入時,大力拍打陰蒂。他們相信這個方法可以讓陰道收縮得更緊。
「二十五二十六
小息結束的鐘聲嚮起了。
抽插的男生聽到鐘聲後,準時把白液射到子宮最深處。
這個時候,依理痛苦的報出「八十五」這個數字。
「給我夾緊,別有一滴漏出來。」
男同學穿回褲子,回到自己的位子上。
  用尺子拍打陰蒂的男生都迅速地回到自己的位子,只是半分鐘的時間,全班房的男生都坐在自己的位子上了,就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只剩依理一人狼狽地穿回長裙,重新綁回被扯散了的馬尾,腳步匆匆地回到自己位子坐下。


精液好像要從陰道內流出來,依理用力夾緊陰戶,緊緊把黏液鎖在自己最私隱的地方,尺子拍打的餘痛還在纏繞不散。
老師抱著測驗卷昂首踏進來了。
現在是化學課,由於是選修科的關係,坐的位子跟剛才不同,依理旁邊換了另一位同學。跟老師敬過禮後,他的雙手已經急不及待在依理的大腿上游走了,後面的同學也用手指劃著依理的背部。
「好了,給十分鐘時候大家複習一下,然後我們就開始測驗了。」
依理忍受著騷擾,趕緊拿出了化學筆記,珍惜這十分鐘寶貴的時間。
突然,有人拍拍依理的肩膀,是旁邊的女同學,她帶著詭異的微笑,把一一個白色的東西和一張字條交給依理。
班上其實也有幾個女生,不過依理很少和這幾個女生說話,也不怎麼認識她們。女生們有時會像現在這樣幫忙傳紙條,或者掛著冷笑看依理和男生們上演的輪姦戲碼,這讓依理已經覺得沒有嘗試接觸她們的價值了。
依理點過頭接過女生手上的白色東西,是個安全套,裡面裝滿發黃的精液,依理閱讀字條寫的潦草字跡:
口交太懶!含著它,直到另行通知。
依理輪姦委員會一致裁決(笑)

2018年6月15日 星期五

精液飼養性奴班花(二)-奴隸的住所

(二)奴隸的住所

依嚇了一跳,她不明白為何他走出來開門時一點聲音也沒有。
「主人…」依理低著頭喊。
被她稱為「主人」的男人,本來是自己的叔父,他看一看自已的姪女。
「結果你還是選擇回來了嘛。」聲音平穩而厚實。
依理沒有作聲,低著頭。
「為什麼這麼夜的?」那男人問。
「大家…又在派對了。」
「看得出來。」男人看著她臉上乾了的精液,用聽不出感情的聲音說。
男人靜靜打量著她,然後說:「妳真是愈來愈會調教男生了。」
「不是的…」依理低頭小聲否認。
男人溫柔地撥一撥開她的前髮,看清楚那被精液覆蓋的臉。
「看看妳這樣子,舉手投足也是叫男人去侵犯妳的樣子呢。」
依理默不作聲。
(給我進屋之前還要戲弄我一番嗎?)她心想。
「這是妳弄出來的局面,男生們要是惹上麻煩,被家人或老師發現,甚至要坐獄的話,都是妳的責任,明白嗎?」
男人這句說話,深深烙在依理身體的痛楚上面。
依理縱使不認為自已成為班級奴隸,完全是自己的錯,她有點覺得主人是為了使她難堪,讓她主動處於性奴的位置而這樣說,她還是點點頭。
究竟為何自己會成為了全班的性奴的呢?依理已經忘了原因,那記憶並不是變得模模糊糊,而是擺放了在火車不會停的站內,依理每次想要下車一看究竟,火車都匆匆從車站外面經過。
依理隱約感覺到不停站的原因,可能就是害怕那裡藏著的記憶。如果記憶證明主人說的是真的話,那麼屈辱就肯定變得無法承受。
「依理會好好看管著他們,不讓他們惹到麻煩的了。」
男人說:「很好,那麼衣服給我,你要反省一下。」
「什麼?」
「衣服,脫下來。」
依理內心沉得更利害,主人原來不讓她進家,主人要她反省,可是反省什麼卻沒有說明。脫下衣服,背後隨時都可能會有人看見。
她沾滿灰塵的赤足交踏在一起,腳趾緊緊揪成一團。
「依理…求求主人…依理…依理…已經很累了…剛剛派對他們讓依理…」
「脫。」男人不帶猶豫,毫無憐憫地說出令人絕望的一個字。

依理咬著嘴唇把自己僅剩下的白色襯衫扣解開,衣服被乾了的精液弄得有點硬,裙子的鈕扣鬆開了,裙子垂到腳踝,她再用手把它脫下來。

四周的空氣忽然變得十分冷徹,依理重新感受到背後一道道緊閉的門都好像藏著閉著眼睛的野獸一樣,究竟是醒著還是睡著?依理不知道,牠們彷彿隨時會看過來。

男人接過衣服,迅速收進門後的空間。
「妳要明白,男生玩的時間變多,不代表我的時間就要變少。原本今晚我要對妳進行三小時的調教,輪姦派對結束後回來也可以照樣進行,可是我沒想到妳會那麼夜歸。」
依理留下一滴冤屈的眼淚,說:「依理很想快點回來啊…可是依理沒想到輪姦之後…他們還讓依理…」
依理說不出口,男生們如何鎖起學校所有清潔用品之下,要依理用口清潔課室。並不是說她不想讓主人知道,而是事件連說出口都太過痛苦,她語塞了。
男人說:「沒關係,妳欠我三小時的調教時間,我需要妳反省三小時,僅此而已。
說畢,門就關上了,留了依理在深夜冰冷的三十樓走廊。
依理冷冰冰地站在關上的門前,她再也抑壓不住,無聲地哭出來了。
身體再也止不住顫抖,呼吸變得急速。
她現在突然羨慕起在店舖鐵閘前睡的流浪漢了,至少他們有衣服穿,有被子蓋。

  主人要她反省,結束前都不准進入家中。
  門再度打開了,依理燃起一絲希望,主人或許改變心意。
  喀~
  一本有鎖鏈圖案的紅色日記薄丟了出來,還有黑色原子筆。
  主人說:「妳的日記。」
  呯!
  門再次關上。
  依理明白這是什麼意思,主人要依理每一日都寫日記,記錄當天發生的事,她主人把日記丟出來,就是要她紀錄今天發生的事。
  她主人都透過日記了解她在校內發生什麼事情,每一件事情都要她仔細紀錄。

  一絲不掛的依理拿起日記薄和黑色原子筆走向後樓梯。
  依理太熟悉自己被趕出家時需要到的地方了,那是這個樓層的垃圾房。住客都會在晚飯後把垃圾用黑色垃圾袋包好,再丟到垃圾房的大籃子內,清潔工會在隔日的早上十時清理一次,下午五時也會清理一次。
  在早上十時來臨之前,依理待在那裡基本上都是安全的。
  現在是深夜兩時半,跪三小時的話,即是要跪到五時半,某程度來說是安全的,不過凌晨四時的寒意很難捱,尤其在晚上特別冷的三十樓,依理要裸著身體捱過那個時間。
  主人只要說「反省」,依理就必須待在垃圾房內。
  兩年前她被罰站十分鐘,已經讓依理大聲地哭了;第二次,由依以為也是罰站十分鐘而已,怎料主人讓她待了一整小時,當她發現罰站的時間遠比想像中長,她由不自覺地哭出來了。現在依理平常受的屈辱已經遠比罰站垃圾房來得嚴重,但卻沒有什麼事比起「站垃圾房」更容易讓哭,也許是這個垃圾房,已經深深和「哭」這件事掛勾在一起了。
  (為什麼自己那麼容易受傷呢?)
  步入垃圾房內,關上了小門,兩年間身體所受的傷痛立刻在這細小空間重疊起來,依理克制不了那會反射性地喚起記憶的身體:臉上摑耳光的感覺、藤條的感覺、蹲在垃圾房做功課的情景…把自己喜愛的洋娃娃親自丟掉在這兒的回憶…
  胃內一陣翻攪。
  (小娜已經不在這兒了)
她嘗試用理性說服自己別在往垃圾桶內祈求洋娃娃再次出現了。
她赤腳踩著堆積灰塵的地版,臉對著牆壁,跪下了來。
  她要對著牆壁,直到主人原諒她為止。
  『結果你還是選擇回來了嘛。』
  這句充滿挖苦嘲諷意味的說話,再次在腦中迴響。
  是的,依理是自己選擇回家的。
  正確點來說是「回這個家」,比起要在這個「家」當性奴,依理更加不想到原生父母那邊去。
  她打開鎖鏈圖案的紅色日記薄,開始寫下今天發生的事,由上課…到下課的輪姦派對,到事後設置好的惡意…她有些地方有寫下心情,有些地方就沒有。
  『當依理找遍整間學校都沒有發現任何一張紙巾或抹布的時候,依理的心沉得很利害,我真的覺得自己很蠢,他們可能就在黑暗中看著我跑來跑去,然後絕望地哭出來,而我又真的跑到哭了出來,完全就是男生期望的樣子。不過依理不能放置那課室不管,老師發現就麻煩了,依理記著主人的話,依理會好好保護男生,可不能因為依理的失職讓男生惹上麻煩。』
  依理寫得很仔細,反正要跪三小時,文字不用趕急,可以慢慢寫。
  日記是很好整理一天下來的工具,依理寫下每一筆,也確實在反省過去的一天有什麼可以做得更好。
  『要依理反省今天可以怎麼做得更好的話,依理應該一開始就直接用舌頭清理精液吧?連第一間洗手間都不用看。性奴應該只能用自己的舌頭去清潔污物,依理忘了自己的身份才會想用水和抹布去清潔,想回來這樣的結果也是依理自找的。』
  下體一邊寫一邊滲出了蜜汁,蜜汁滴在鋪滿灰塵的混凝土上。
  她又不知不覺間,為自己增添了嚴苛,以後清潔精液也必須用舌頭了,她自己寫下來的,有點內疚,又有點懊悔,但用原子筆刪走這句會顯得不誠實,所以算了,也許她如主人所說,根本自己就很喜歡被欺負調教的感覺。
  到早上五時半了,主人打開了垃圾房的門。
  「站起來。」
  依理照著做,男人看了看她,膝蓋紅腫到好似要流血的地步。
  男人沒說什麼,他拿起日記薄後,再次把門關上消失於門後。
  依理知道主人去了看她的日記,但…過了十五分鐘,主人沒有現身…
  依理害怕起來。
  (難道主人不給自己上學去?)
  (難道自己做錯了什麼嗎?主人看了日記後不滿意我昨天的表現嗎?)
  (要是哪個早起的鄰居突然跑到垃圾房的話,看見裸體跪著的女生不知怎麼辦?)
  各種可怕的想法湧了上來,依理確實給盛平看了「反省的證據」了,膝蓋上瘀起來的紫色應該很明顯了。難道自己理解錯了?難道自己還反省得不夠?
依理想著自己是不是應該跪在垃圾房門的門檻上,把自己的膝蓋壓在石角上面,還是應該要在垃圾筒內跪,讓自己身體浸泡在鄰居晚飯後的湯渣剩菜中?
  結果這個想法只是浮現了三分鐘,男人再次走進來,他原來只是去拿了項圈和鍊子,主人沒有對她的反省不滿:「進去洗個澡,收拾一下書包就上學去吧。」
  主人給她戴上項圈,然後扣上鏈子,拉牽她回家。
  終於,她被獲准進入家門了,主人讓她進喝了一大杯水,牽進浴室,一邊用花灑沖刷她身上的疲勞,一邊用性意高漲的陽具抽插她。
  依理盼望已久的淋浴,卻連一點休息和私人空間的感覺也沒有。
  主人拿了陽具型的肥皂交給了依理:
「好好清潔一下洞口,前後都要清潔。」
依理望著肥皂,這肥皂是依照假陽具的樣子造成的,上面佈滿突起來的小刺,既然主人這樣要求了,她就必須接受。
依理強忍著難堪接過它,帶刺的陽具肥皂已經因為沾了水而變得濕滑起來,她必須用雙手好好握著才不會手滑。
她把腿打開,蹲在浴缸地板,然後把它插到自己前洞,上下摩擦地「清潔」起來。
主人一邊看著她用陽具肥皂上下抽插,一邊把花灑調成強力而細小的水柱,不斷往她身上射水。
「一邊清潔一邊給我口交吧。」男人命令道。
「是…是的…主人。」
依理的痛苦的臉往奇怪的方向扭曲,她還是未能夠克服嘔吐感。
她用依然用打開大腿蹲的姿勢,準備接受那伸過來扯起自己頭髮的手掌,然後她微微張開嘴,讓那扯痛頭髮的手掌把自己的口腔套在陽具上面。
「唔…唔…唔…唔…唔唔」
僅僅是把陽具放在口腔內,依理已經有作嘔的反應了。
可是她強逼自己忍耐那反應,可是她愈是擔心那嘔吐感,她愈恐懼接下來發生的事。而那恐懼卻把嘔吐感放得愈來愈大了。
不料,主人的陽具在口中抽送了,他也知道依理的弱點,沒有把龜頭探到很深入的地方。
男人低頭看著那含吞著自己陽具的美少女,她委屈難堪的表情實在非常惹人憐愛,就算是被如此粗魯地抽送,她的手也沒有忘記用陽具肥皂清潔自己的蜜穴,看著這個情景,男人不禁又想再欺負她多一些。
他的手一用力,龜頭頂到喉嚨深處…
「嘔嘔嘔嘔嘔嘔嘔」
依理忍不住嘔出來了,不過她整晚沒有吃什麼東西,嘔出來的都只是白色泡沫,不知是胃液還是昨晚吃的精液。
抽送沒有停止,男人一邊享受她作嘔抽搐的「按摩」,一邊繼續抽插。
縱然如此,依理的雙手還是乖乖地抓著陽具肥皂,開始清潔她的後洞。

男人抓著她的頭往自己小腹下壓,大量白色的液體落到喉嚨深處。
男人滿足了,他停了花灑的水,退後一步看看依理。
依理還是保持著蹲下來雙腿打開的姿勢,左手在後右在前地拿著陽具肥皂洗刷自己的肛門,跨下滴著血水,極敏感的陰壁和肛門都被陽具肥皂上的尖枝劃破了,抽插的節奏沒有停下來,依理的手用按摩椅的節奏,不斷把肥皂推上去,然後等它自然的被重力拉下來,然後又托上去。
依理全身滴著冷水,顫抖時小時大,胸房晃動得很利害。
她主人是計算過的,由凌晨兩時半跪到五時半,這樣就可以有整整一個半小時來給依理洗澡到七時了。這個半小時,依理都必須持續拿著陽具型肥皂抽插自己的下陰,肥皂上的尖刺都磨到消失不見為止,
  水停了,窗口打進來的陽光已經變得相當亮烈。
  主人摸一摸她的頭,她對突如其來的溫柔嚇了一跳。
  「可以了,妳很乖,做得很好了。」盛平一邊摸著頭,一邊用低沉卻溫和的聲音說。男人從褲袋拿出幾顆狗零食,把手仰到她鼻子下。
  依理嗅一嗅零食,是熟悉的香味,她像柴犬幼兒一樣啃食那幾粒來自主人的獎勵。
  狗零食的味道像是午餐肉,但又沒有午餐肉那麼鹹,質感卻像是山楂餅,沒有溫度,老實說依理不覺得特別好吃,可是它象徵的意義卻沒有其他食物可媲美,那是主人稱讚她的時候才會拿出來的,只有主人拿出狗零食時才會特別溫柔。
  「好了,趕快抹乾身子,穿上校服上學吧。」
  依理站起來接過毛巾抹乾身子,男人還幫她用風筒吹頭。
  雖然此刻她還戴著項圈與狗繩,畫面像是主人替他的寵物梳理毛髮,不過依理不介意,她閉著眼享受著不時掠過臉龐的熱風…

  盛平還相當清楚依理在他門口出現的那個晚上:

兩年前,那是晚上十一時,門鈴居然響起來,門外站著的是十四歲的姪女依理。她穿著一件蓋著內褲的鬆身運動上衣,穿著帶污跡的運動鞋,背著沉甸甸的背包,用哭紅了的眼睛看著自己。
  「又被爸打了?」
  依理搖搖頭:「不,今次是阿哥。」
  盛平嘆了一口氣,又望了望那長腿。
  「先進來吧,今次打算住上幾天?」
  依理眼神恍惚,然後抬起頭說:「我…我不想回去…」

2018年6月10日 星期日

精液飼養性奴班花(一)-輪姦後的殘局

呼,感覺隔了個年代才上水啊。
自從寫《完全服從日誌》的時候開始,一直很想寫偏寫實校園發生的故事,文筆卻一直帶主角遠離了學校,但畢竟我是想寫學校的,那個有老師、有學生、有制度的環境才有特別的凌辱味道。今次除了有對性奴依理有很嚴酷的調教情節之外,我是想寫一個有人性有故事的小說的,希望大家會喜歡。
(話說《媒場上的截肢女孩》我只是沒有填坑啦,未寫完的,盜文網站不要亂加個完字好嗎?)

(一)輪姦後的殘局
  依理赤著腳,在深夜的大街一步一步走著,路上沒什麼人,關上鐵閘的店舖前有蓋著毛衣睡的流浪漠,遠處的垃圾箱旁有幾個吸著煙的街童,還有不知道為什麼這麼夜還走在夜路上的人,到處都被昏黃的街燈照映成寧靜的顏色。
依理瞄了一眼流浪漢,她不怕流浪漢,要睡在那麼冷的街上也是件很可憐的事,腳底傳來石磚地板的觸感,讓少女不禁想像要睡在上面究竟會有多寒冷。

  還好現在不是嚴冬,而是涼意正濃的秋季,赤腳走在石板路上並不是太過困難的事。

  依理怕的反而是那邊的街童,要是他們看見十六歲的少女一人赤足深夜在街上行走,也許會引起麻煩,更令人注目的是,她身上還穿著校服,白色的襯衫下沒有穿胸罩,走每一步路那傲人的雙乳也會搖晃得很利害,下身穿的是超短的紅色格子百褶裙,裙下露出正在不安抖動的大腿。
紅色格子百褶裙是學校指定標準的服裝,但那僅蓋著下陰的長度就肯定不為校規所接受了。

  學校的女生都愛美,很多人在上學時裙子都是長到膝蓋,但是一到了放學時間,很多女生們都把裙子偷偷在腰間捲起來,露出青春的大腿。
有幾次訓導主任嘗試在街上捉拿把裙子捲起來的學生,但很快就發現近乎人人都這樣做,校方就有點放棄了。

  就算女生們的怎樣捲高裙子,都不可能大膽得像依理那樣,裙子僅僅蓋著下陰,連一點預留給裙子飄動的長度也沒有,所以基本上依理只要一走路,稍為遠一點的人已經可以瞥見她的私處,屁股下沿更是長期露在外面。

  這條短得過份的百褶裙,不是用捲的方式變得那麼短,而是它的長度本身就是為了依理的下陰度身訂造的。
  秋季是個神奇的季節,你可以在街上看見穿著大褸長褲的中年男人,也可以看見穿著背心熱褲的少女,是夏季和冬季衣服交織在一起的景象。
也是這個原因,街童看見了穿著超短裙的少女也不會覺得特別奇怪,除非他們一直往裙子底下看,希望得知下面內褲的款式,他們就會發現那令人驚訝的真相。

兩個街童都停止了聊天,手中的二手煙正在燃燒自己的長度,不過兩個街童都忘了繼續吸食入面的尼古丁。

  原本他們都是一邊裝作談話,一面偷偷竊看迎面而來的少女那性感的雙腿,可是當少女愈走愈近,街童們發現她腳上沒穿任何東西時,全都覺得自己不需要對她保有一般的社會禮儀了。
社會很奇怪,當街上的人是正常人,我們盯著他看的話會覺得很不禮貌;
當街上的人愈是奇怪,我們就愈覺得可以對他下注目禮。
街童們都盯著那沒帶胸罩、赤著腳、穿著超短裙的依理。

  所有視線都被那長腿引導過去,沿著大腿一直往上爬,落入在超短裙下那神祕三角地帶中。

一陣秋天的微風掠過,僅僅是微風,就已經把裡面的祕密告訴了街童:依理沒穿內褲,陰部是沒有毛的。
  依理都知道他們看到了什麼,她眼角閃著屈辱的光芒,只能默默地從街童身邊經過,並讓他們的視線護送自己光滑的屁股離開。
  她知道,這是班上的男生留下的戲弄,在男生們離開課室發生的所有事,都是男生們預先安排給依理的節目。

  「裙子太短了我不能這樣走回家啊」依理在課室內跟男生們求情。
  「有什麼不行?裙子十分適合妳喔!」男生打趣地說。
  「我真的不能」依理含著淚光說。
男生揮一揮依理原本及膝的長裙,把它收在男生的書包內,從依理的眼前消失。
  「我們先走了,記得要把課室還原喔!」
  砰!
  課室的門關上了,剩下依理楚痛的身體站在那混亂的中央,下陰滴答滴答流著精液。
(要把課室還原
  依理環顧四周,看看剛才那三小時造成的混亂。
  到處都鋪上了精液──地板、牆角、椅子、椅腳下、教師桌上、矮櫃上。
依理不明白為什麼男生們可以製造出那麼多精液,明明她已經拼命地把它們裝到身體裡了。
  三十多名男生每人至少要射出兩至三次,才有可能在依理子宮和胃袋裝滿精液後,還在課室內殘留那麼多。
  「可能不只三次也說不定。」
  一張桌子的四隻腳還繫著麻繩,那是剛才把依理臉朝上綁在桌上幹的位置。依理只是望著那繫在上面的麻繩,她的肚子就隱隱作痛了。剛才被綁在上面,私處一邊抽插,肚子一邊承受著拳擊的痛楚回憶被牽扯了出來。
  依理是一個很容易被剌激起曾經發生過的感覺的人,只要回想起喝過的苦茶,她口水會不自覺地變苦;想起吃過的辣椒醬,舌頭會立即發麻;想起不愉快的回憶,她能立刻留下淚水。
  男生們不自覺地給予了一個最難堪的任務依理,就是要她清楚輪姦的現場。依理望見課室內任何一個角落,都可以刺激起依理身體在那個位置承受的痛苦。
  望著雜物矮櫃上留著黑色的污跡,依理陰戶再次不情願地濕潤起來,那是男生們逼依理蹲在櫃上自慰而留下的鞋印;望著地上散落著的橡皮筋,讓她陰戶傳來令人恐懼的尖銳劇痛,那是男生命令她自己扒開陰唇,給大家玩射擊橡皮筋遊戲的;看到打開了的雜物櫃,依理鼻子再次嗅到噁心的味道和窒息的感覺,那是男生們把襪子脫下來塞滿這格儲物櫃,再把依理的頭塞進去,要依理一邊吸著男生們腳底的汗臭,一邊翹起屁股被大家抽插。
  把頭扯出來後,還要求依理像是發情一樣選出最臭的襪子用鼻使勁吸著那氣味,一邊手淫著。
  『妳根本很喜歡嗅男生穿著的襪子吧!』
  『特別是上完運動課濕透的臭襪。』
  『看她愈吸著襪子自慰的那個淫樣,真是很賤。』
  『哈哈哈哈哈哈。』
  在笑聲中,依理繼續拿起下一雙襪子繼續嗅著,臭味的成份又變了,她必須立刻適應新的臭味,左手繼續自慰,造出滿足男生的表演。

  依理搖搖頭,不能再繼續回憶了,要是在這個課室嘔吐出來的話,受罪的只會是自己。
  依理想先到洗手間清洗一下自己的身體,再順道拿抹布清理現場。她確定學校走廊已經完全沒人之後,就鼓起勇氣,赤著腳,穿著那超短百褶裙走了出去,以最短的距離和最快的步速走到女生洗手間。
  然而
  依理呆住了。
  女洗手間的門被鎖上了。
  想當然,男生和傷殘人士專用的洗手間的門也鎖上了,就連旁邊放置清潔用具的雜物房都鎖上了。
  這間學校是仿傚日本學校的做法,要求學生自己清潔課室來訓練大家的責任感和做家務的能力,清潔校工只負責清潔禮堂和其他公共設施,課室則是完全由學生自己負責,所以即使洗手間會被校工鎖上也好,放置清潔用具的雜物房是不可能鎖上的。
  依理知道這肯定是男生們的惡作劇。
  不過男生們是怎麼弄到雜物櫃鑰匙的?依理想一想就知道了。
  她搖搖頭,心裡不禁暗暗佩服男生們,為了欺負和玩弄自己,他們有用之不盡的創意與行動力。
(要去看看其他樓層的洗手間嗎?)
  不,太大風險了,要是還有其他學生在這個時間留下來的話,說不定會撞見滿身精液的依理。
  可是,現在已經是晚上九時,天已經全黑了,要是哪一個課室還有學生未離開的話肯定會亮著燈的。
  依理雖然有點怕黑,但黑暗已經是她的保護色,她決定往下一層的洗手間看看。她深呼吸一下,然後沿樓梯走下去。學校的樓梯是設計在室外的,往外面看是可以看到整間學校的狀況。依理緊張地看看外面──全黑的,只有剛才進行「依理輪姦派對」的課室隱隱約約看得見光芒。

  「依理輪姦派對」的課室,因為老師會在課室播放電影,窗戶就長期貼上了遮光布,走廊經過的人除了往正門的小窗子看之外,是看不到裡面的情況的。學校的電影學會也選了這間課室作為他們研習用的地方,所以外面掛上「電影學會:會議中」的牌子,基本上是不會有人進來打擾的。
  只要課室內的男生有默契地合作,電影學會預先申請了放學後的課室作為電影研究的用途,再派兩人在正門和後門把關,「依理輪姦派對」就可以無顧慮地進行。

  學校總共有八層,每層一個洗手間,地下有兩間,八樓有兩間。
  依理把每層的洗手間都走完了,全部都已經鎖上了。
「輪姦派對」的課室位於六樓,依理是走到地下發現洗手間都鎖上了,才再往七八樓查看的。
  基本上她發現第二間洗手間也鎖上了時,她就已經知道全校的洗手間都應該已經鎖上了,她赤著腳滴著精液地走遍每一個地方,也只是用來好好給自己安心地絕望而已。

  (可以到附近的公共洗手間或者商場的洗手間嗎?)
  不行,學校外的晚上是熱鬧的,就這樣走出去肯定會被人發現的。
  有沒有一條抹毛或者是一張紙巾可以給依理抹抹臉上的痕跡?
  沒有。
  學生儲物櫃內全部鎖上了,依理自己的儲物櫃只有裝著課本和文具,原本放著的包裝紙巾也被男生們刻意地拿走了。
  『記得要把課室還原喔!』男生離開時的聲音再次在她腦海中嚮起來,這句說話語氣挑皮,依理明白它絕對是一句命令。
  依理看一下垃圾桶,要是過去,垃圾桶會是塞滿了男生使用過的紙巾。
  即使是男生用來抹精液的衛生紙,依理也不介意用它來抹臉,可是,今次輪姦派對,並沒有使用任何紙巾。
  男生們是有意識地,抱持惡意地,射得到處都是。

  依理的腿也走累了,身體早就冷得不斷發抖,她望著地上一塊塊白色的東西,大部份都開始乾涸了,她開始接受這個事實,接受這個男生們一早就設計好的惡意。
  她把長髮撥到肩後,蹲下來,往中央最多最厚的一塊精液,伸出舌頭舐起來。她沒有用手,就像男生們教導她女奴該有的禮儀一樣,雙手放在「食物」的兩旁,然後低下頭慢慢把地上那塊半透明的東西舔乾淨。

  最大的一灘男性液體幸好還沒有乾涸,其他的就沒有那麼幸運了。
依理跪行到下一格地板,默默忍受著內心千般的屈辱,繼續清潔。

  綁在桌子的麻繩打了死結,依理花了很多時間,才用原子筆一點一點地把結解開,再把繩子收到指定的雜物櫃內。那個雜物櫃是存放用來虐待依理的道具,依理熟練地把麻繩綁會一束,好讓男生下次拿出來時可迅速使用。

  黑板上還留著依理留著的字句:『依理今次是第7次跟大家進行輪姦派對,口交次數為149次,小穴使用次數為153次,肛門使用次數為53次,依理成為5B班的性奴隸後,高潮的次數為63次,自慰次數為18次,依理不能在未得男生同意下自慰,若然私下自慰,必須坦白招認,並接受懲罰,私下自慰為2次。』這是男生一邊輪姦著依理,一邊要依理寫下的。這些次數和數字,依理都必須牢牢記著,每一次男生使用她,她就要在相應的部位加上一。
(149
15353…)她凝視著黑板上的數字,拿起粉筆在上面加上抄寫後身體每個部位的使用次數,把各個數字更新了。

  她花了約半分鐘時間好讓自己不會忘記,然後拿起粉刷把黑板刷得一乾二淨,明天這塊黑板就會寫上中五的化學公式,把這些代表著依理屈辱的數字都蓋過去。第三次輪姦派對開始,同學們每次都要求依理這樣把使用次數抄到黑版上,現在依理上課時看著黑板的筆記,讓不時會看到自己抄寫時留下的痕跡,黑板實際上什麼都沒留下,那些痕跡是刻了在依理心靈中。

  依理把椅桌都放回原來的位置,她從書包內拿出了今天需要完成的課業,默默地拿起原子筆去完成。

  課室已經清潔得相當乾淨了,全課室最骯髒的,只有依理的舌頭
還有她風乾了精液的臉、因為精液而黏在一起乳房、裝滿精液的胃和子宮。
依理有想過把白襯衫當成是抹布去清潔地下,不過她知道這不是男生們想要看到的光景,打從她得知連自己書包和儲物櫃的衛生紙都神奇地消失得無影無蹤之後,她就明顯知道男生們的惡意了,所以她乖乖地接受這份惡意,把自己的舌頭和身體變成課室內唯一污衊不堪的地方。

  深夜時份,大家都回家睡覺了,依理走在街上。
  裙子短得走每一步都會走光,胸罩和內褲都沒穿,身體全身都有精液的臭味,這讓的身體不能在熱鬧的夜市中走,只能在沒人的深夜走動。
她擁有自己家後門的鎖匙,從那兒走進去不會經過管理員。
  她把鎖匙轉動得極其小心,聲音輕微得像貓兒一樣。
  不論她多小心,鎖頭打開的聲音都會經鐵閘放大得響亮,這讓依理又緊張了一下。
  她不能乘坐升降機,因為會有閉路鏡頭,管理員要是看見她的赤足會覺得奇怪。為了不引起任何好奇心,依理選擇踏上後樓梯。
  赤腳一步一步從後樓梯踏上去
  一層兩層三層
  本身就已經累得不成人形的依理,走了三層樓梯,大腿早已酸痛的位置又叫起來了。
  十層十一層十二層
  每一級樓梯都有防滑坑紋,對於依理的綿足來對,不斷踩在防滑坑紋上是一種慢性刑責。
  十八層十九層
  (為什麼家要在那麼高的地方呢?)
  二十五層二十六層
  終於,依理上氣不接下氣爬上了三十樓。
  防火門半推,她試探性地往外面探頭,心裡祈禱這種時候鄰居不要往防盜鏡外看。她耳朵調較至最靈敏的地步,要是哪個鄰居下床去洗手間,她都會應該能聽得出來。
  確認四周都沒有動靜後,她攝手攝腳地走到自己家門前,按了按門鈴,跪下來靜靜等待裡面的人出來。
  沒有人應門。
  依理焦急了。
(會不會是睡了?)
  她只有後樓梯鎖匙,沒有自己家大門的鑰匙。
  等了三十秒,門後還是沒有動靜,依理站了起來,猶豫要不要再按一次門鈴。然後,家門就突然地就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