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7月17日 星期三

精液飼養性奴班花(二十七)-無法被相信的忠誠




星期六凌晨夜,雨下得很大,明明還未進入雨季,冰雨唦啦唦啦把夜景刷成白色。
守言舉著黑色傘子來到公園,籃球場中央站了個黑影,雨霧為黑影增加了白色輪廊。
守言踏進公園籃球場,用電筒照了照那個黑影。
依理全身赤裸,光著腳丫踏在水中,她用身體拼命護著書包,祈求裡面的功課不要淋濕。
她手上的手提電話裝了進保鮮袋內,緊緊握在手中。

「什麼事了?」守言提著雨傘走近她,但沒有遮依理的意圖。
……叔父吵架了
守言分不清依理聲音顫抖是因為寒冷還是在哭。
依理望著打在水窪上的雨點說:「叔父跟陸樺同居了。」
守言用電筒探看依理的身體,除了鞭痕、繩痕、夾痕之外,發有很多一點點的傷口,守言發現那是用針穿刺出來的,有些傷口還在流血,不過守言猜最痛的應該不是那些。。
依理的眼睛和鼻子都很紅。
「叔父他把依理交了給陸樺調教,說是想訓練陸樺,但依理知道叔父叔父他只是玩膩了。」
守言留意到她稱盛平為「叔父」而不是「主人。」
『結果你還是選擇回來了嘛。』她不想再聽到這句惡魔一樣的說話了。
「依理選擇了。」
守言仍是撐著傘,看著她。
依理看著守言,深呼吸一下,她連鞋子都沒穿,更惶論拿出鞋子內的紙條
「我喜歡你。」依理抬起臉,直視著守言,哭著說。

守言呆住了,他覺得自己聽錯了。
依理說:「對不起,之前一直想跟你說,一直找不到機會我們可以再開始嗎?」
依理懇切地望著守言,全身突然感覺無力,說出這句話彷彿就已經花光了她所有精力。

守言合上嘴巴,眼神變了。
「為什麼現在才說。」守言聲音不穩定。

籃球場兩邊出現了幾個人影,可是依理沒有留意到。

「我花了那麼多心機去放開妳,為什麼現在才說!」守言怒叫。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阿棍、肥華、桂枝、始木,四人圍著籃球場中央的依理。
依理一臉茫然:「這是什麼意思?」
阿棍說:「看來妳誤會了囉,妳並不是住在守言那兒,而是住在我的地方呢。」
「什麼?」依理聲音由茫然轉為質問。
「為什麼現在才說?」守言又說。
「你騙了依理!」她流下淚,聲音過度憤怒而顫抖。
依理死命保護住的書包,可是被阿棍輕鬆拋到一邊去,阿棍狠狠地往依理小腹毆上四五拳,嘴巴塞了抹布,貼上電線膠布,始木拉開了行李袋的拉鏈,肥華和阿棍把依理收進行李袋,拉上鏈子。
「為什麼現在才說?」

依理張開眼睛,發現自己雙手被人用手銬吊銬在一個房間內,腳尖剛好能碰地面。
牆壁裝有一排排黑色的海綿,地板用了膠墊鋪起來,角落放了幾枝結他,依理猜到這大概是某工廈的音樂練習室吧?牆壁的海綿是隔音綿,無論依理如何尖叫外面也不會聽得到。
音樂練習室來說,這兒算是非常大。依理抬頭一看,阿棍、肥華、桂枝和始木四人都在這兒。
「妳醒了啊?」阿棍:「這兒是妳的新家呢,喜歡嗎?」
依理視線中看不到守言,卻看到幾個陌生人,明顯比同學年齡大。

「真巧啊!世事真的想不到會有這麼巧。」
阿棍介紹說:「他是借出地方的壕哥。」
「想不到平安夜那晚遇到妳,今天我們會這樣碰面呢。」壕哥說。
依理認出來了,他就是平安夜那晚拒絕了守言告白之後,在後巷遇上的強姦犯,另外兩人也就是後來加入輪姦的青年!

「你們認識的?」依理驚訝地問。
「網上認識的。」阿棍簡短地答。

「我在暗網看到妳的影片,我一看就認得是妳了。簡單上你們學校網頁查一下,知道妳讀什麼班,原本我是想search IG (Instagram)的,但妳似乎又沒IG又沒Facebook,我就試著加妳的同學,幾經辛苦才找到你們的主事人阿棍啊」壕哥說。
「我答應過他如果他肯幫手提供地方,我給依理他幹。」
阿棍露出得意的笑容,依理實在不明白如此簡單就讓陌生人找到上門有什麼好得意。
依理大叫:「你騙我。你們一起來騙我!」
一棍打過來,打在依理腹部上。
啊!!
「是妳騙了我們,明明家裡有主人,卻不告訴我們。還色誘守言,想煽動他來背叛我們?」
「依理沒有色誘守言!」
阿棍再來一棍,打在依理的腎臟,那是國際拳擊協會也禁止擊打的部位。

「啊啊啊啊啊!」
「謊話連篇的精液妓女!連爸媽都不想要的賤種!」阿棍一邊罵一邊打。
打擊她的子宮、踢她的下陰、毆她的腎臟、踩她受了傷的腳趾。
這不是性虐,而是純粹復仇的暴力。

「喂夠了,我們還要玩的。」壕哥警告他。
阿棍:「滿口謊言的奴隸,整天只會想著怎麼逃走,怎樣也要教訓一下。」
他多揮兩拳。
「依理沒有想過逃走呀。」這回她真的受夠冤屈了。
阿棍抓著她的乳房死捏,想要捏出血水一樣大力。
「依理向來只有擔心你們。」依理說。
「吓?擔心我們弄死妳嗎?」
「擔心你們被抓到,擔心你們要坐牢呀!」依理在拳擊之下撕叫。

房間一下子變得靜默,依理一人在啜泣:
「知不知道依理有多害怕你們會出事?怕老師發現,怕別班的同學發現,怕街上的人發現
桂枝抱著手,阿棍望著後面的大家。
「依理知道自己考不上了,絕望了,依理都選擇回來上課了是為了繼續做你們的奴隸呀
(然而卻被你們騙了。)
連阿棍都感到內疚了,沒想到依理的奴性已經是那麼深。他還以為她是被影片要脅著才一直不敢反抗。
『難度你還認為你們是用援交那件事在威脅依理當你們性奴嗎?』
當天盛平這句說話突然在阿棍耳邊響起來,突然覺得自己這種AV手段真的可以要脅到對方真的很幼稚。

「你不會真的相信她的話吧?」桂枝說。
阿棍回頭望望桂枝,又望望哭泣的依理。
「但她真的選擇回來上課了啊」阿棍說。
「天吶,有狐狸精的臉蛋真好,隨便賣一下可憐,男人就上勾了。」桂枝反了個白眼。
桂枝再說:「她回來是跟守言遠走高飛的呀拜託,看清楚這狐狸精吧。」

阿棍臉漲紅到極點,牛龜大的身材轉身過去看著依理。
依理明白了,守言也是被這班同學威脅著,守言也被同學們騙了,他們害怕守言會告發大家,怕他帶依理離開。
「守言現在在哪裡?」依理問。
「哎呀,妳在關心妳的小情人了嗎?」桂枝譏諷。
「你們把守言怎麼了?」依理四處張望,守言不在這個房間內。
「她還是相信那傢伙會帶逃走呢。」阿棍臉依然漲很紅。
「依理沒有啊!!!」
重重一拳擊向她腹部。

桂枝抓著依理的頭髮,用力往下扯,然後在她耳邊說:「守言現在很好,我們要求他繼續研發玩具來折磨妳,但我們隨時都可以處理掉他,如果妳不想妳的小情人有事的話,就乖乖服從。」

依理一臉是憤怒與難以置信的混合物,她盯著桂枝,好像突然才意識到這班同學的可怕一樣。
「折磨依理好了,不要搞守言」依理聲音在顫抖。
「妳不逃走的話,守言就一直好端端的。」
「依理不會逃走,依理是忠誠的啊!」
這班人不能相信,依理被折磨、凌虐、欺騙甚至出賣之後,還能忠誠於大家。
對,她真的是對輪姦委員會忠誠的,只是她現在有了想做的事,她想再次和守言見面,問他幾個問題。

「拷問開始,看她的『忠誠』能去到什麼地步。」
壕哥的五人組已經按捺不住獸欲,全都撲了上去,
他們配戴著有粒粒的安全套,往依理的口和陰道衝刺。

桂枝命令依理作出拱橋姿勢給大家輪姦,要是維持不到拱橋,就代表她說的全都是謊話。
桂枝知道依理是會拼死維持拱橋的,阿棍這個笨蛋亦會相信依理在說謊。
阿棍拿著鞭子鞭打她的腳趾和手指,依理無論接受多無理的鞭打都要死撐著。
「她的腳趾什麼事了?」阿棍望著十趾,趾甲很多了結痂,小趾趾甲裂開了,母趾趾甲中央大部份更是跟皮肉分開的。
「依理,妳的腳趾怎麼了?」桂枝問。
男人暫時把陽具從她喉嚨抽出來,讓依理回答問題。
「陸樺主人用針拷問了。」
「陸樺又是誰啊?」
「叔父的女朋友叔父讓她拷問依理了。」

桂枝一臉不屑:「虧那傢伙還叫我們不要留下永久性傷口,那傢伙卻在玩穿刺啊,弄得趾甲那麼難看。」
依理說:「依理會痊癒的。」
桂枝問:「即使說拿針刺妳也沒問題了?」
………
「怎麼了?妳不是要證明妳的忠誠嗎?怎麼妳讓那傢伙拿針刺妳,卻不讓我們拿針刺妳了?忠誠是假的嗎?」
桂枝享受著刁難她。
「你們可以拿針刺刺依依理的。」
「喂!她說用針刺她呀,誰有針呀?」桂枝向著其他人大叫。
「沒有耶,樓下商場還沒關,要買嗎?」始木問。
「快點買吧,縫紉針和圖釘都買些。」桂枝說

依理聽到不自覺的縮緊一下小肚子,阿棍拿著鐵枝狠狠打左她高高撐起的肚子上。
一下二下三下。
「呀呀呀嗚!」
男人重新把陽具插入她喉嚨,封住了她的叫聲。
依理沒有倒下,明明四肢都像摩打般震動,強姦她的五人組一刻不停地在輪流使用她的喉嚨和陰道。

咚!!!!!
咚!!!!!
棍子像打鼓一樣擊在她肚子上。
咚!!!
「嗚唔!」
揮打到第二十下,依理失去支撐力。
抽插中的男人,有用手扶著頸部與下盤,不然依理整個人就倒在地上了。
「找死嗎!?妳突然倒下,想扯傷我的老二嗎!!」正在抽插她嘴巴的壕哥憤怒地捏著她的喉嚨。
依理好像想要道歉,可是大家只聽到窒息一樣的吸吮聲。
「讓她休息三十秒,邊幹邊休息。」桂枝說。
依理躺在地上,男人們前後朝向她的身體衝撞。
「休息結束,快撐回拱橋。」
根本不覺得有休息過,四肢重新撐起來。
壕哥射精了,直接射在她食道內,換了另一同伴上。

工廠大廈外,完全聽不到入面凄慘的叫聲,也沒有窗戶可以看到房內的情況。
守言在大廈外來回踱步,不論他怎麼張望,都不知道依理在裡面發生什麼事。
守言剛剛看見始木拿著一個膠袋走回來,他急問「你們究竟在做什麼?這是什麼來的?」
「縫紉針呀,用來插乳房的。」始木答道。
守言看起來很生氣:「我跟依理說,你們會提供住的地方,她才會肯搬出來的,現在他們卻在折磨她!」
始木說:「折磨她是常識啊,阿棍不可能無條件提供住地方吧?」
「你們這是利用我去騙依理!」他大叫。
始木說:「這是對大家都好,一直被那個叔父要脅著,對大家也危險
「讓我進去,我要見依理!」守言的額頭都紅了。
「不行。」始木很淡定地拒絕:「你已經退出委員會了,而且阿棍覺得你最近很不穩定,暫時不會讓你接觸依理。」
守言:「你們這是利用我!」
始木說:「真心話說一句,當初讓依理成為班裡的奴隸開始,我們就上了同一條船,就像打仗一樣,上了戰場就必須要有殺心,任何猶豫都可以令你致命。難道其他人沒有喜歡過依理?她是全校最漂亮的女生,甚至可能是全港最漂亮的女生,難道沒有人喜歡過她?」
守言沉默,他看著始木的臉,突然了解了些什麼東西。
始木搭著他肩膀:「是因為你為大家出謀獻策付出過很多,阿棍才沒有對你發怒啊。依理是大家的合力維持的東西,不是你一句『喜歡她』就可以讓你害死大家的,明白嗎?」
守言沉默不語。
始木說:「至少你有海瞳玩啊,我都羨慕死了,依理你就放開她吧。」
守言沒有回答,原本他也是那麼想的,可是依理向他告白之後一切都亂了。
始木再拍拍他肩膀,從他身邊經過,進入了升降機。

「針買回來了囉。」始木揮揮手上的包裝。
依理還在做拱橋,阿棍急不及待地拆下針包,
他手指拿著縫紉針在依理身體上游移,阿棍被那不停晃動的乳房吸引了,她的乳房好像比一個月前又大了點。
他乳暈上插下。
「嗚唔唔唔唔!」
阿棍抓著她另一邊乳房,同樣插下一針。
悲鳴聲被喉嚨內的陽具堵著。
依理似乎到極限了,她眼看要倒下來了。
「倒下來代表妳不忠誠囉。」桂枝托著手說。
依理聽到後,身體突然有股不知哪來的氣力,重新撐起身體。
「讓我看看妳是不是在騙我。」阿棍又在她乳房下插上三針。
一個針包用完了,始木搬來更多的針包,二人一點一點把依理的乳房插上大大小小的縫紉針。居然,三十幾枝縫紉針全都插入依理的乳房上,壕哥五人組全都滿意地射精了。

桂枝站起來了,她拿出自己私人的針包,亮出裡面15枝不同粗度大小的銀針。
「讓開。」
圍在拱橋附近的男生們讓出一個弧形。
桂枝打開了依理的大腿,看見她經長年玩弄而變得有點肥厚的陰蒂。
桂枝一手捏著陰蒂,另一手把針插了下去。
「咿咿咿咿呀!!!」
第二枝針插下去。
「嗚嗚嗚嗚極限!」
第三枝針、第四枝針、第五枝針。
它們像風扇一樣螺旋狀插在陰蒂上。
第六針,桂枝在陰蒂頂直灌下去。

拱橋激烈地震,然後崩塌下來了
「真令人失望呢,妳真的有盡全力嗎?」桂枝恥笑。
「依理依理是真的忠誠請給依理更多懲罰去讓依理證明」她流淚。
「那就收起妳那可憐臉,妳忘了時常要保持笑容嗎?」桂枝厲聲喝。
依理勉強笑了起來。
「依理會努力的。」
「那就不要躺在地上啊!」桂枝斥責道。

依理撐起身子,全身都在酸痛,彷彿失去所有氣力,維持了幾秒又倒下去。
她大口呼吸,望著自己插了六枝針的陰蒂,痛楚像白灼的光線一樣不得直視,陰蒂被玩弄得彷彿那不是自己身體一部份,依理很想用手去碰它,但她很清楚自己沒有權利去觸摸自己的陰蒂,她禁止觸摸自己。

桂枝在撫摸她的陰蒂,誰都可以觸摸依理最私密的地方,就是依理自己不可以。
桂枝很清楚陰蒂是如何帶來快感和高潮,也曉得怎樣給予痛楚。
插了六枝針的陰蒂在桂枝搓揉下變得更加尖銳。
依理沒有權哀求桂枝不要再這樣搓揉,她能做的,只有笑著撐起拱橋,祈求桂枝不要再用手指這樣玩弄。
全身的血液再次流動,每一根酸痛的肌肉再次尖叫。
依理三度撐起拱橋。

她有點後悔自己離開盛平了,就算盛平選擇了陸樺,依理也沒權生氣呀
為什麼她要找守言?為什麼要相信守言會為她帶來一點不一樣的生活?
為什麼守言要騙她?
依理流下不一樣的眼淚,為什麼她每次作出的選擇,都讓自己陷進更深的痛苦當中?

聽從哥哥的話去援交,是自己選的;離開出走去找盛平,是自己選的;留在盛平家是自己選的;離開盛平家,將自己完全獻身於輪姦委員會,也是她自己選的。
她一次又一次將自己拋入另一個沒法回頭的深淵。
她又再一次選錯了。

男生們再次伸手撫摸依理的腰、大腿內側和胸部。
依理的嘴巴再次有陽具插進內,桂枝的手指沒有放開她的陰蒂,她繼續不停地搓揉
始木派給每人三個針包。
「給大家在乳頭和陰唇插滿針之前,都千萬不要動喔。」
依理深呼吸一口氣,她知道只要自願接受所有虐待,證明自己是絕對忠誠。同學們才會明白根本就不需要拿守言做要脅籌碼。
(不能表現出一點抗距,不能表現出一點被逼。)依理告誡自己。
阿棍、肥華、桂枝、始木,以及壕哥五人,加起來九人,一直把依理的忠誠「刺探」到底為止。

2019年7月6日 星期六

精液飼養性奴班花(二十六)-蠟鞭床


「嗨,守言先生~」
「啊,陳老闆。」守言有點害羞的低下頭,被人叫「先生」還是很不慣。
「咦,是什麼新玩具嗎?」
陳老闆看見海瞳被綁在支架上,喘著粗氣,額上冒著汗珠,似乎剛剛被折磨了一輪的樣子。
「是是的,還調整中。」

支架像一台鏤空桌面的小桌子,海瞳躺在上面之後,手腳用皮帶固定在桌子腳的四端。桌面中心換成了一個可調整高度的腰托,海瞳小腹被腰托誇張地撐成小丘,乳房像盤子上的布甸被抬到聚光燈底下那樣引人垂涎。沒有陰毛的陰戶也在空心桌面上大方展示。

陳老闆留意到空心桌從她腰側各伸出一枝鐵枝,頂端像水龍頭一樣落在乳頭的正上方,陰蒂也同樣有一樣類似的水龍頭。
守言的頭探進桌下調整不知是什麼東西,然後就開動了某個開關。

「啊啊啊啊!!熱好熱啊啊啊!」
乳頭和陰戶上方的水龍頭,同時流出不知什麼的液體,似乎十分灼燙。

「那是蠟。」守言解釋道:「用低溫蠟燭的話,不能持續地滴下去,所以就試了蠟泵,底部的蠟足夠的話,就能夠無限地滴下去。

陳老闆不解地問:「可是我們的低溫蠟燭已經能用長達八小時啊。」
「就是不能持續滴下去了。」守言簡單回答。
陳老闆這才了解守言所謂的「持續」是什麼意思。
「還有,這個滴下的位置不會跑掉,每一滴的地方也是一樣的。」
陳老闆彎腰細看,果然蠟花不偏不誤地滴在乳頭尖尖,稍稍流淌到乳房上,下一滴蠟又打左乳尖上了,乳尖上很快就形成紅色的積層。
(形成蠟塊之後,女生就感覺不到燙了啊
就在他這樣想的時候,乳頭被不知什麼東西拍打起來。
「啊啊啊啊!!!」
原來滴蠟的水龍頭旁還安裝了有一個摩打,摩打一轉動,連在上面的橡膠鞭子便會瘋狂轉動,精準地打在乳頭上。

橡膠鞭子形狀像相機繩子,拍打一下或許不如長鞭子痛,但高速轉動的摩打讓鞭子可以一秒拍打六下,它會每分鐘轉動五秒鐘,即乳頭會受到每分鐘三十次的拍打,痛苦便倍增到可以媲美長鞭子的地步了。
「用來清蠟花的。」守言簡短說。
熱蠟精準地滴在乳頭上,一分鐘連續不斷地集中攻擊女生最敏感的地方,然後再被摩打鞭子飛快地清掉蠟片,熱蠟又重新滴落在新鮮的乳頭上了。
守言說:「陰部的我還在研究能不能同時滴在陰蒂和陰道內。」
陳老闆這才發現海瞳的陰戶原來被大大拉開,大陰唇環連接著繩子打開了陰部,陰戶上方的水龍頭分成兩股,一頭滴在陰蒂上,一頭滴在陰戶中。每一分鐘,陰蒂上的摩打鞭子便會瘋狂轉動起來,鞭打陰蒂。

「妙啊」陳老闆看到這光景,不禁由心讚嘆起來。
「啊啊啊啊!!!」
陳老闆斥罵:「海瞳妳不要再亂叫了,保養一下妳的喉嚨好不?叫沙啞了還怎麼接客?」
「咿咿咿唔唔」她努力地忍著慘叫。

守言抬起頭:「她要接客?」
「除了做測試員之外,有時她也會去做表演賺賺錢的。」
守言皺眉:「但現在我要做這個蠟鞭床測試啊
「要做多久?」
20小時,我是想把它設計成長期囚禁用裝置。」
陳老闆笑說:「那沒問題。」
守言放心下來。
海瞳睜大眼睛不敢置信,海瞳三點不斷受著交替的灼熱與鞭打,過了10分鐘已經仿如身陷怎麼也掙脫不了的火燒,她要在這狀態下待20小時?
海瞳的呻吟被封住了,身體不知覺地扭動掙扎,有一片熱蠟稍稍偏移沒打中乳頭。
守言見狀,立刻把腰托再升高一點。
「嗚啊
海瞳的身體反弓得更利害,更難掙扎了。
熱蠟終於一點一點地把陰道填滿了,這個時候守言開動了早就瞄準陰戶的鐵陽具。它以不留情的速度不斷在滴滿蠟的陰道內鑽探,足足抽插了一分鐘,蠟花都被這暴力的陽具衝撞得飛濺出來。然後,陰道又變回鮮紅的顏色,重新被滴下鮮紅的蠟花。
4512秒,完全滴滿陰道。」
守言設定好鐵陽具抽插間隔,這麼一來,陰道每45分鐘被熱蠟填滿後,鐵陽具就會啟動「清潔」。
「完成蠟鞭床的設計後,就交給阿Sam3D建模吧。」
陳老闆很滿意,他轉身離開房間。
「陳老闆。」守言眼睛還是望著海瞳。
「怎麼了?」
「能不能關掉閉路電視?」
「為什麼?」
「有人看著,很難專心思考,我喜歡一個人。」
陳老闆斜眼打量守言,彷彿想從他身體語言中閱讀出他的真正意圖。
「我看到外面的保安看著閉路電視打飛機,很不舒服。」守言補充說。
陳老闆望著房間角落的閉路電視,不知是否想直視鏡頭另一端的保安。
「閉路電視不能停止錄影,但我可以讓保安關掉電視,防止他盯著你看,這樣可以了吧?」陳老闆問。
「謝謝。」守言回答。
「別弄死她喔。」陳老闆離開了。
倉庫內剩下不斷受滴蠟之刑的海瞳,以及靜靜等待的守言。


灼燙與鞭打無間斷交替,痛苦使海瞳胸脯誇張地起伏。
長時間急劇呼吸使人疲累,身體成反撐成弓弦,每呼吸一下更是需要用到撐開弓弦的力度。
守言注視海瞳的臉,她樣子比起依理更顯得弱不襟風,像個瀕死病人一樣努力呼吸。
他不明白為何這兒的人可以忍心欺負這樣一個看起來隨時都會被虐死的少女。
「陳老闆說妳以前是馬戲團,妳為何會在這兒的?」
「咿海瞳是
「妳父母呢?」
「咿……爸爸不喜歡海瞳
「為什麼?」
「爸爸不喜歡眼睛

守言站在海瞳頭頂位置,望著海瞳的眼睛,明明是亞洲人卻是藍色的,直視的時候全身會有種酥麻感。
守言按下了按鈕。
「啊啊啊啊!!!!」
藍色的眼睛流下淚水。
陰壁內植入的鐵線圈發出強烈電擊,讓她陰道劇烈抽搐,凝固在裡面的蠟都出現了裂痕。
「這是直視我眼睛的懲罰。」守言不帶感情地說。

「為什麼不喜歡?」
電擊停了,讓海瞳繼續回答。
只有海瞳是藍色的。」
「所以妳爸懷疑妳是私生女?」守言問。
「爸爸說海瞳是被咀咒的女孩

守言看著海瞳的眼睛,要是任何男生看著這眼睛都會喜歡上海瞳,那無疑真的是一種咀咒。
「看著我。」守言命令。
海瞳猶豫了幾秒,直視了守言。
守言已經不分出這究竟是性欲,還是心動,究竟是魅惑還是咀咒。
他按下了按鈕,作為海瞳直視他的懲罰。
「不能再犯同樣的錯了。」守言喃喃自語。他看了看閉路電視,再看看四週,房間只有他一個人。

守言解下了褲頭,脫下褲子,亮出自己的陽具。
這是他生平第一次在女生面前亮出自己的陽具,別說是女生了,他甚至在更衣室也沒有被其他男生看過。
海瞳看著這瘦削男生的陽具,比想像中大,雖然沒有陳老闆的巨型,但也毫不相襯像他的體型。明明守言皮膚白皙,陽具卻已經泛黑,微微彎向左邊。海瞳剛剛留意到陽具背部有一顆鼓起來的肉粒,約手指頭大小。
守言臉頰泛紅,呼吸也有點急促。
(害羞什麼?對方可是奴隸呀!)
是的,他一直不願意讓其他同學看到自己那醜陋的東西。自從某天他知道正常的陽具是長什麼模樣之後,他知道陽具不該有手指頭大的肉粒,也想像到正常的女生不會喜歡他這樣的東西。守言在房間看影片自慰時,手掌每一下套弄也會感受到那奇怪的肉粒。他常常恨不得把肉粒切掉,可是肉粒還是有感覺的,摸著它、擠壓它還是會有性意。

現在他就把這彎彎曲曲醜陋的東西放到海瞳的臉上。
守言直視了海瞳的眼睛,但他不會犯上同樣的錯誤。

「替我含著。」他用顫抖的聲音說。

海瞳皺著眉頭,張開嘴巴吸入守言這彎彎曲曲的東西,肉粒在她口腔內碰撞。
海瞳反弓著身子任由守言在她喉嚨抽插。

乳頭一刻不停地滴上滾燙的液態蠟,每分鐘被橡膠鞭子鞭打五秒;陰蒂已經被每分鐘的鞭打變得像顆小番茄一樣肥大紅腫,熱蠟繼續灼燙它最敏感的表面;陰道一滴滴累積著熱蠟,它因之前的電擊陰壁而還在抽搐縮小,熱蠟似乎比上次更快填滿。
因為支架頂著背部而反弓的身體,每一下呼吸也要用力撐起胸腔,在燙熱的痛苦中拚命呼吸房間內冰涼的空氣。而她蒼白的嘴唇完全被封住了,海瞳倒著頭被猛然抽插,她一時之間無法呼吸。

(這就是口交的感覺嗎?)
守言雙手扶著拘束架子衝刺,嚴格來說這是深喉,並非一般的口交,可是這算是守言第一次跟女生有性行為。
(沒想到居然不是依理呢。)
是不甘心還是遺憾?守言搞不清楚,不過一邊抽插著有著魅惑魔力的美女,一邊想像另外一個美女,怎麼想也是不恰當的事。守言只知道,他在抽插海瞳,就證明自己沒有動心了。海瞳快要窒息的樣子,胸腔擴著的節奏變得很奇怪。
守言跨下感覺到她鼻子噴出的空氣,應該沒事,他每一下衝刺變得更用力,讓是要把她的頭撞斷一樣。

「我不喜歡妳呢。」守言說。
海瞳還以為自己口交有什麼地方做得不好,她更拼命地吸吮。
守言按下了按鈕,只為體驗一下她痛苦緊縮的食道會是什麼感覺。

「嗚嗚嗚嗚唔唔唔!!!」
在陰壁線圈通電的一刻,鐵陽具也剛好到了清理陰戶的時候了。
真是最糟的時刻,鐵陽具不斷抽插,蠟片從跨下飛出來,陰道卻抽搐到連小孩的陽具也插不入的小洞,卻被無情的鐵陽具硬生生撐開。
「啊啊啊!!求求求嗚嗚」
海瞳淚光覆蓋著眼膜,發不出求情的聲音,亦無法呼吸。
她想嘔吐,守言的陽具讓頂著食道,一下一下把衝上來的胃氣都壓回去。
海瞳全身抽搐,大腿都痛苦得抽筋了,可是拘束器不讓她移動分毫。
鐵陽具沾染著血水,看來強行抽插抽搐中的陰道,把陰壁弄破了。
守言緊緊按著電擊陰壁的按鈕,他甚至開動了所有橡皮鞭子高速旋轉的開關,然後整個人騎在海瞳的臉上。

守言想到了什麼,他把陽具拔了出來。
「看著我。」
守言射精了,份量從未試過如此的多,乳白色的精液不斷射到她的眼睛上。
「不許眨眼,看著我。」守言呼喝道。
海瞳不敢眨眼了,她死撐著眼睛,讓精液一點一點覆蓋著眼睛。

整塊臉都是精液了,守言拿手指把精液都撥到她眼睛的位置,她的眼睛不再清藍如海,而是被又腥又濃的白色液體覆蓋著,白濁下的眼神變得難以看見。
守言穿回褲子,用手托著她的臉,看進她的瞳孔。
「說到底也只是雙比較漂亮藍眼睛而已。」

「李曉真。」「到。」
「馬郡。」「到。」
「黃伍虎。」「到。」
「徐依理依理啊,」

「劉老師,她今天沒出席。」桂枝報告。
「她沒向學校請病假啊那請鄰坐的志為幫她記下今天的課業了。」
班內氣氛比平常凝重,不論依理前一晚被如何蹂躪,她也不敢在第二天缺席。阿棍已經PM過盛平,可是對方連顯示已讀都沒有。

大家都不習慣小息如此安靜,男同學們更是按捺不住,平常這個時候應該是排著隊輪姦依理,或者自慰射精然後餵給依理吃。現在不知依理消息,男同學連自慰也沒有心情,只好拿出參考書出來溫習。肥華卻是全班唯一還有心情看依理的強姦片自慰的人,大家都沒怎麼理會他。
守言腦袋內還在思索海瞳的事情,他在抽屜掃著手機的照片,每張也是海瞳受刑的紀錄,他望著海瞳鎖在蠟鞭床上的模樣。
(有幸得陳老闆允許實際無限期地進行下去,海瞳已經躺在蠟鞭床34小時了,不知她的現況如何?)三十四個小時,守言強迫她口交了四次,守言也允許在場的保安和職員侵犯她,他實在急不及待想回去看海瞳究竟被折磨成怎樣。突然手機彈出訊息通知,遮住了照片中海瞳的眼眸。
是依理傳來的訊息:我終於跟主人說了,要來你那邊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