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6月22日 星期六

精液飼養性奴班花(二十五)-治療絕望的酷刑



「她的成績這樣下去,真的很難給到信心我讓她升班呢。」李老師說。
「知道的,我會督促一下她了。」
「不如問一下依理妳了,妳自己是想升讀什麼學科的?」
依理想都沒想就回答:「化學。」
李老師微微嘆了口氣說:「我告訴妳,三間大學的的收生要求,平均分大多都是2324分以上,妳化學科成績是很好,但其他科目這樣難看的話,我看妳連大專也未必讀得到。」

依理和盛平二人從課室走出來,下一個家長跟學生進去見班主任。
依理步伐很沉重,由六樓課室走到地面也不吭一聲。
她的臉繃緊得很利害,即使被命令無論面對什麼也得保持笑容,她都沒辦法揚起嘴角。
「就勤力點溫書吧。」盛平拍一拍她肩膀。
依理猛烈抬頭給他一個憤怒的眼神。
「勤力點?依理所有時間,連假日的時間都在侍奉你,你叫我勤力點?」
盛平說:「妳需要多點時間溫習的話就說吧。」

「哈!真好笑。」依理終於發自內心地笑一次了,是冷笑。
「原來依理不說,主人都不知道依理要時間溫書。」
依理說得有點大聲,幾張桌子的人轉過頭看看究竟發生什麼事。
盛平略顯得不太自在:「夠了,我的容忍是有限度的。」
依理似乎聽不進警告,她憤怒地直視盛平。
「告訴我,你從來不認為我能考得上大學吧?」
盛平沒有回答。
依理終於明白了,她鼻子一下子變得酸酸的。
「對不起,主人,依理真的需要靜一靜。」
依理流著眼淚,走到傷殘人士洗手間內。

「她怎麼了?」桂枝問。
守言只顧在遠方望著這則鬧劇,完全沒意識到桂枝也在他身旁看戲。
守言問:「妳見完家長了嗎?」
桂枝說:「早就見完了,沒什麼好說的啊。」
守言想起桂枝成績是不錯的,入大學並沒有太多需要擔心。


「依理進了殘廁十五分鐘都不肯出來呢。」
桂枝坐在食堂的椅子上,這個角度是可以看到殘廁的門有沒有打開過。
「是的,她好像和叔父吵架了」
「不如你進去看看她,看看能不能打聽到什麼?」
「為什麼是我。」守言皺起眉頭。
桂枝笑了笑,在守言耳邊說:「你對依理有意思,依理亦都對你有意思對吧?」
「當然沒有。」守言立刻否認。
「女生不是笨蛋呢,你退出委員會的原因我是知道的。」
守言先是張開口,然後想到什麼似的又合起來。
桂枝繼續說:「不如這樣,你幫忙問一下依理,有沒有考慮離開那個叔父,如果是為住宿而煩惱的話,我們這邊能提供的。」
「為什麼要由我來問」守言問。
「要是由我或阿棍來問,依理不會接受吧?」桂枝攤手。
「那妳想我怎麼說?」
「就說你有房間可以提供給依理了。」
「這是在騙她呀!」守言有點憤怒了。
「說是騙也太過份了吧?我跟阿棍也是想盡辦法才找到地方呀,你是委員會的人,你也是有份提供的。」
「是你們要求我才留下的。」



這是一個只有一個人的空間,依理已經在其他地方找不到了。
她看著鏡子才發現自己眼睛紅得那麼利害。
「嗚……
眼淚沒有停過,不斷滴在臉盆上。

脫下外面那圈裙子,以及裡面的迷你裙,在鏡子上映照的是沒有穿內褲的下體,裡面插著拿不出來的銅陽具。銅陽具拿不出來,因為它伸出了一條幼身的銅枝探入了子宮,頭部打開了成蓬花狀。
她悲哀地看著這個被男人支配著的凄慘身體,無論她做什麼也好,她的身體、她的心、她的命運不是她能控制的。

喀,喀,喀
有人敲門。
(為什麼?為什麼連這一小片可以哭的個人空間都要這樣被打擾?)
「什麼事呀?」依理的聲音盡量表現冷靜,不過外面那人可能一早已經聽到她在哭了。
「是我。」
依理沒想到是他,也沒想到會有這麼一個人來打破她哭的空間,她是會不生氣的。
「可以進來嗎?」守言問。

咔唰。
門鎖打開了,依理讓守言進入殘廁。
依理的眼睛哭紅了,比平常欺負的時候都要紅。
她坐在蓋上了的馬桶上,擦著眼睛,下身什麼也沒穿,守言一眼就看到陰唇夾著的銅陽具,如無意外,那應該是他設計給陳老闆的版本。
「沒事吧?」守言小聲問。
依理眼睛往上看,一滴淚又不小心掉下來。
「沒事依理沒事,依理怎麼會有事呢?」
語氣中很明顯帶有嘲諷。
守言有點不敢直視依理的眼睛,視線很自然地飄在下體銅陽具上,不知為何突然很想告訴她,那是自己設計的產品,但這也是一閃而過的念頭而已

「我看到妳和妳那個主人,好像在吵架的樣子。」守言嘗試把話題帶起來。
依理不語。
守言搖擺不安,望望旁邊的鏡子,發現自己有點緊張。
依理突然想起自己的皮鞋底,一直都夾著那一塊紙片,從日記薄撕下來的紙片。
可是自從聖誕之後,一直都浸泡在瘋狂虐待與折磨中,沒機會跟守言獨處過,而事實上,守言亦都好像有意避開依理的樣子,寫著『依理真的好喜歡守言。』的紙片,一直都沒能從鞋底拿出來,久得幾乎都忘記這件事了。

她想脫下鞋子,把紙片拿出來。殊不知身體卻做出完全不同的動作。

「你為什麼要跟依理說話?」依理帶有強烈的憤怒。
守言也沒有回答。
「突然就不跟依理說話,突然又跟依理說話,這算什麼?」依理說著說著又激動了。
守言緊緊抿著嘴唇,自從告白被拒絕之後,他無法再把依理當奴隸看待,他也無法告訴依理這件事。
「妳不要這樣好不?」
依理已經盡力剋制住自己的情緒了,她知道自己任何時間都可能會爆發。
她努力把情緒壓在火山底下
「出去好嗎?」依理輕聲問。
守言無奈的望望她:「妳究竟想我怎麼?」
「我想你出去呀。」她的嘴唇在震抖。
守言嘆了口氣。
「嗯,我會出去的,我進來只是說一下,如果妳不想和妳的叔父一起住的話我這邊能提供住宿的看看會否考慮一下?」
依理沒有回答,守言也沒期望她立刻回答,他識趣的打開了門,走了出去。
依理繼續伏在馬桶上哭。


「如何了?」桂枝問。
「妳以後也不要再找我做這種事了。」守言冷冷的說,然後離去。



晚上,依理被仔細地綁起來,她知道自己罪有應得,是自己跑去殘廁哭出來的代價。
她雙手在背後反扭著吊綁起來,近乎要脫臼了,她緊張地用腳尖尋索著力點。
滾筒轉動著,她的腳尖踩著的是鑲滿木製椎刺的滾筒。
「小心別滑倒喔~~」陸嬅拉著把手旋轉滾筒。
依理拚命踩著亂步,尖刺在她腳底扎出點點紅印。
是的,原本盛平也想讓依理平伏一下心情,家長日的晚上就讓她自己靜一下,可是陸嬅卻不這麼認為。公然在其他學生面前丟主人的面子,這是非常嚴重的罪行,陸嬅要求親自處罰依理。
「嗄
「笑呀,奴隸有資格絕望嗎?快點笑!」陸樺拉一下她陰道內的鐵梨花貞操鎖,子宮內像花一樣打開的小鐵枝牽著小宮頸住外拉,痛不欲生。
「呀呀!!!!呀!!!」
依理努力把嘴角往上提。
「不是主人說,我也不知道原來妳讓妄想讀大學啊?精液廁所想讀大學?想當大學生的廁所而已吧?」
依理只可以笑,她唯一容許的也只是笑。
依理手掌握著兩根蠟燭,熱蠟不斷滴在她的手上。
不論反扭的手有多痛,依理都不可以把蠟燭弄掉下來。
「主人說妳很絕望,叫我給妳休息一晚,我不能接受呢,奴隸的絕望就用酷刑來治療吧。」
陸樺抓著依理右足向上提。
「嗚唔!」
那是瘦長白潤的腳背,腳趾像睡著的嬰兒一樣依偎在一起。
陸樺撫摸一下腳背:「真滑呢,難怪男生都想用妳的腳趾來打槍了。」
右腳被陸樺往前抬高,左足腳趾就更緊張地尋索著力點了。
陸樺把她的腳抬到可以看到腳底的地步。
她的足底意外地白滑,腳皮也很薄,上面刻著一點點滾筒椎刺扎出來的紅印。
右足拉起到鎖骨的高度,固定起來。
陸樺不是用鎖鍊吊起右足,而是用魚線,魚線的通過天花的滑輪,另一端接在依理的乳頭上。
「妳不想乳頭被扯下來,就自己用力抬腿。」
「知道。」
陸樺拿了一枚像髮夾一樣長的銀針出來,在依理眼前揮揮。
依理害怕地微微搖頭。
「怎麼給我這表情呢?繼續笑啊!」
依理強迫自己在恐懼的壓力中提起自己的微笑。



穿著水藍色恤衫與海軍藍百褶裙的陸樺,只是比依理大兩歲,卻露出完全不像她年齡的冷傲。她那學生的外表與帶有稚氣的臉,更讓依理懼怕她的狂妄。
年少的女生什麼也能做得出來。
銀針扎入小趾趾甲縫中。
「啊!!!」
只是刺進了一點點,1mm左右,可是那痛楚卻是如此難以承受。
「要笑啦,不然我就再刺深點囉!」陸樺用嘲弄的語氣說。
「啊
趾甲被扎針的痛楚比踢到櫃子要大得多,根本不可能有氣力去笑。
陸樺搖著針的另一端,像遊戲搖桿那樣把玩,享受著依理的慘叫聲。
「不行呢~」
陸樺把針再刺深入多1mm
「啊啊啊!!!」
依理用來穩住身體的左足要受不住了,滾筒一轉,左足踏了空。
反扭的雙手承受了全部體重,她維持著意志抬起右腿,膝蓋拼命貼在自己乳房上。
她的淚水已經濕透了臉頰,可是她還得笑著,笑著看自己的腳趾流下鮮血。
(主人允許她這樣玩嗎?)
盛平在主人房內,任由陸樺對自己施以酷刑。盛平從沒有讓依理流過血,甚至禁止阿棍他們對自己烙印和穿環,不許大家玩會流血的東西。然而,盛平卻允許陸樺穿刺依理的腳趾。
深沉的懊悔襲上心頭,依理現在才明白自己犯下的罪有多嚴重,她在學校的行為究竟讓主人多生氣。
她不信任陸樺,可是她信任主人。
她流下懺悔的眼淚。

「妳沒有笑呢。」
陸樺再把針扎向無名趾。
「咿咿咿咿
依理發現自己痛得忘記了呼吸,她立刻吸了好大口氣,看起來就像是大笑的樣子。
「這樣才是啊,給妳點獎勵。」
陸樺扎向了她中趾。

依理明白了,不管她怎麼努力地笑,陸樺無論如何也要用銀針刺進自己每一塊趾甲中,只是途中究竟要玩弄依理多久而已。


過了十五分鐘,陸樺還是在玩弄那三根銀針,遲遲未開始向二趾頭動手。
「求求陸樺主人依理想要銀針,請陸樺主人刺依理的二趾頭吧。」
「妳意思是這根插入一點嗎?」陸樺用手指彈了一下無名趾甲上的針。
「嗚不是
「那肯定是這根吧。」她又把中趾趾甲插著的銀針落入多0.5mm
依理的左足死爪著滾筒上的木刺不放,她不想再失去平衡。

「依理快沒氣力了」她抬起的右腳劇烈震抖。
「那就不要動得那麼厲害嘛好啦,既然妳那麼想要,獎勵妳的。」
第四根銀針刺進二趾了。

「啊啊啊啊!!!……嗄」
(要要笑啊)她不斷提醒自已,還有,她要道謝,她要感謝陸樺主人賞賜她銀針,可是她在喘氣,肺部拼命想要呼走痛楚,依理跟自己說:吸完這口氣要恢復笑容和道謝了。

「連感謝都沒有,真沒禮貌。」陸樺用手指彈一下銀針。
「啊依理感謝陸樺主人,賜給依理銀針。」
「太遲了。」陸樺把針再插深入一點。

然後就是大姆趾了,依理誓死要保持笑容,還有第一時間要道謝。

陸樺一手捏著她的大姆趾,一手拿著銀針,往趾甲的縫隙處插下去。
「啊謝謝……謝謝謝謝

「哈哈哈哈」陸樺看見依理這個滑稽模樣,逗得開懷地笑起來。
她似乎很享受在依理的笑容中搾出淚水,陸樺想要更多,她歇力從塊抹布上扭出更多淚水。

右足終於放下來了,插滿五枝銀針的右足變成了支撐身體的重心腳,輪到左腿抬起來了。
依理驚慌地用右足平行,要是插在腳趾上的銀針撞到滾輪上的木椎,她的指甲隨時都會飛出來。
「每插入一根針,我都要聽到妳剛才那樣說謝謝的,知道嗎?」
「知道。」依理回答。
陸樺玩得樂此不疲,只有依理笑著的時候,陸樺才願意以非常緩慢的速度插入銀針。要是笑容消失了,陸樺就會用手指按著針頂搖動,或者用手指挑彈針頭,直到依理恢復微笑為止。
痛苦的呻吟與尖叫不時會掙破笑容而出,依理都要設法用將它的轉變為笑聲。

一小時後,十塊趾甲都插著銀針,每一根都分多次玩弄後慢慢推到趾甲的最深處,淚水流到鎖骨處成了小水窪。

「主人~~我插完啦。」陸樺累得坐在地上喊著。
房門此時才終於打開,盛平哼著小調走出來,欣賞著踩在錐刺滾輪上的依理。

「不錯不錯。」盛平摸摸陸樺的頭,陸樺用臉磨蹭一下盛平的腿,像隻小狗一樣。
依理望著盛平,用眼神祈求他會給自己一點憐憫。
但盛平似乎看不到她,盛平望著的是陸樺。

依理維持不到笑容了,她輕輕喊:「主人
「要是打開這個開關。」盛平在跟陸樺說話。
「主人
「這些電線要先接上針頂嗎?」陸樺。
「嗯,應該夠長的。」
「主人……
「要扭實一點,不然掙扎一下就鬆掉了。」
「嗯嗯,先從最弱的開始試試吧。」
「主人!為什麼要把依理交給她!?」依理臉容扭曲的呼叫,二人都轉過頭望著她了。
依理下唇在顫抖,臉部肌肉在抽筋,再也制止不了底下的悲慟。

盛平說:「妳依然是我的奴隸呀,我要你服從陸樺,妳就應該服從陸樺。」
依理鼻子酸起來。
(太過份了太過份了
「依理依理
她很想服從,要是此刻是盛平拿針插自己的腳趾,她可以忍受。可是折磨自己的,卻是盛平的新歡,她難以忍受。
這份心情無法化成言語說出口,陸樺就在眼前對自己笑著,依理骨子裡發寒。

「妳聽主人的話嗎?」盛平問。
依理望著盛平,她一向絕對相信這個威而不怒的男人,放心讓他虐待自己。
依理點點頭。
「聽就乖乖服從陸樺吧。」

陸樺臉擋住了盛平,她揮著手上的電線。
依理不安的把剛才的情緒都蓋過去,她發現十趾的針都接上了電線。
「不要!不要!主人不要!」
她怎麼也放心不下讓陸樺虐待自己。
接下來,一陣刺到身體最深處的痛楚從趾甲傳來,她感到整條腿每根肌肉都各自以不同的節奏抽搐起來,趾甲更是從內部被多根針扎一樣。
「啊啊啊啊!!!」
她失去平衡,從滾筒滑了下來,反扭的雙手咔啦一聲,她肩膀脫臼了。
依理踢著腿叫喊。

二人看著依理掙扎了一會兒,陸樺斥喝:「妳在幹什麼啊?才一度電擊而已,快站回滾筒上!!」

依理強逼大腿肌肉執行命令,踩回那長滿尖刺的滾筒上。
她幾次滑了下來,又重新踩上去,終於在電擊之下重新平衡身體。

盛平看到她的屁股小酒窩不斷放大縮小,大腿內側也劇烈地抽搐。
陸樺拿出手機拍下這有趣的現像。

「別放上網喔。」
「行啦。」
「切換到二級電擊吧。」
「好。」

「啊啊啊啊!!!!」
依理又從滾筒滑下來了,她全身都在痛,已經分不清哪些痛是電擊引致、哪些是針刺、哪些是抽搐。
她好幾次嘗試踏上滾筒也失敗了。
「真的很吵耳,主人可以拿個口枷給我嗎?」陸樺說。
「妳要哪個?」
「陽具型那個,黃色最長的那個,對對對是這個。」
「妳還真是狠呢。」

盛平遞給她那個黃色的陽具型口枷。
依理的嘴巴徹底給封住了,香蕉一樣長的假陽具直卡在食道中。
呼吸是很有效用來疏導痛楚的,把呼吸封住了,痛楚是會以幾倍的級數上升。
依理現在沒辦法大口氣地呼吸,慘叫聲也被壓在喉嚨裡,身體的折磨更加難以忍受。
他們現在接上的是三級電擊,依理不斷從滾筒上失去平衡滑下去,肩膀脫臼的刺痛讓她不得不重新尋回支撐點,然後由因為電擊而失足,不斷重覆著。

陸樺在飯桌那邊坐了下來溫習,下個月就是公開考試了,她拿了一堆物理試題出來做練習,剛好是她最喜歡的電力學。怎樣的電流和電壓造出來的裝置是既安全又痛苦的呢?想不到性虐讓她對電力學產生了興趣,也讓終於肯提起精神學習數學。

大廳現在播放著陸樺喜歡的日本動漫音樂,播放器連接在電流盒子上,讓電擊可以根隨音樂的節拍跳動,依理就像夜店妹子一樣隨音樂跳動起舞。
盛平去了做飯,約一個半小時後,端出飯菜,二人一起吃完飯後,廚餘與殘渣放進攪拌機造成依理的飼料。

電擊沒有停止過,唯一的停歇是歌曲與歌曲切換時耶的短暫片刻。
陸樺取下口枷說:「聽說妳最近喜歡上吃屎尿了。」
「啊
依理點點頭。
「回答呢!???」陸樺給她一巴掌。

「嗯呀!!依理……啊!!!喜歡……屎尿……啊!」
陸樺亮出一個大瓶子:「這是妳的晚餐,除了有我和主人吃剩的骨頭、魚皮和剩飯,還有我剛剛新鮮製作的尿和大便喔,都攪拌好了。」
大瓶子內裝的是噁心的啡色液體。
電擊降回一級,不然依理根本沒辦法張口吃東西,不過這電撃,也是讓依理痛得可能失足的程度,
誰的屎尿也好,依理就是最厭惡陸樺的
依理也沒得拒絕,她乖乖地讓陸樺用湯匙餵吃,同樣的要笑,要哀求,要是依理不表現得十分想要吃陸樺製作的晚餐,陸樺是不會給她喝的,而且每次也只會給依理喝一小口,喝了之後也不可以立刻嚥下,要等陸樺滿意才能嚥下。

依理喝了半瓶之後,陸樺又跑去溫書了,還要求依理含著液體直到陸樺回來餵下一口。
依理已經站在滾輪上五小時,被電擊了三小時了,依理一直告訴著自己,捱到陸樺回去就行了。直到夜晚十時半陸樺完全沒有要回去的跡象。

盛平說:「陸樺妳還是快點餵完她吧,妳也差不多要洗澡睡覺了。」
(!?)
陸樺:「主人要跟陸樺一起洗嗎?」
盛平笑說:「好啊。」

依理驚醒得把口中的屎液全吞到胃子裡。
「陸樺陸樺主人今晚住在這兒嗎?」

盛平跟陸樺二人回頭看那邊虐得不成人型的依理,就像剛剛才想起那兒有其他人的樣子。
盛平說:「不是今晚喔,陸樺會跟我們一起住的了。」
陸樺說:「妳把飼料吞了啊!懲罰!」
「真嚴厲呢。」連盛平都說。
陸樺說:「今晚還有很多時間可以玩呢。」
依理拼死挺著意志,在滾輪上平衡,升學夢破滅了,卻只看到一片黑暗。
也許陸樺說得沒錯,用酷刑是可以治療絕望的,陸樺舀起一湯匙的飼料放進依理口中,依理沒有未來,只有眼前的痛苦。

2019年6月7日 星期五

精液飼養性奴班花(二十四)-海瞳


終於能更新了,上次搬家真的意外地多事了處理,搬完之後大病了,結果又必須花了時間處理工作,現在總算可以繼續回來寫文章,久等了!
--------
突然又雞皮疙瘩起來,像是有東西爬過手臂似的,然而定眼一看又什麼都沒有。
小腿大腿也有這種跡像,依理一直以為是同學的戲弄,可是這種感覺在她放學走回家的路上又再出現,她很確定皮膚上是沒有什麼東西的。
(果然是自己太敏感了吧。)
自從上次被盛平罰跪在螞蟻二十四小時之後,皮膚不時有螞蟻爬過的感覺。這晚回家路上,她決心要弄清楚是什麼一回事。依理跑到公園的叢林中,蹲下來看著泥土,不一會兒就找到了螞蟻的蹤影。
「哈囉,你們好嗎。」依理跟螞蟻打招呼。
果然,全身打了個冷顫,那窒息一樣的痕癢襲擊全身每一吋肌膚。那天晚上螞蟻爬滿自己全身的感覺清晰得彷如重新經歷。依理雙手按著泥土,她一時之間連撐起身體的氣力也沒有。依理討厭自己的脆弱,討厭容易被回憶佔領的身體。
螞蟻開始爬上依理的手指,爬到手腕,再以螺旋的路徑攀上手臂。
「我們可以當朋友嗎?」依理望著手臂上的螞蟻說。
不曉得它們聽不聽得懂,螞蟻自故地在在手臂上打圈。
依理閉上眼睛,她很想憑感覺分辨到哪些是現實,哪些是回憶。

「妳回來了啊。」盛平又說。
「是的,主人。」依理恢復微笑。
「我買了新的睡床給妳喔,看看妳喜不喜歡吧。」盛平指著客廳一個紙皮箱。
「謝謝主人。」
依理走過去,撕掉紙皮箱的膠紙,打開了它。
「啊!!」依理嚇了一跳,往後踏了兩步。

「喜歡嗎?」

那是一個玻璃缸,裡面裝滿了螞蟻,旁邊還有營養劑和配件。
依理表情變得複雜,盛平不可能知道她在公園內做的事,也不會知道依理有皮膚有揮之不去的蟻爬感,他作夢也不會明白依理此刻的感受。
「喜歡,謝謝主人。」依理知道自己再也不可能讓人知道自己是在說真話的了。
她充滿熱誠地聽著盛平講解飼養螞蟻的方法,安裝濕度計、溫度計。
玻璃缸的邊沿必須塗上防逃液。
盛平亮出滴管給依理看,說依理必須把營養液滴在自己的乳頭上,然後把乳房浸在玻璃缸內餵吃螞蟻,乳房根部塗上防逃液,防止螞蟻沿依理的身體逃走。

終於來到緊張的時間,依理赤裸地站在螞蟻缸子前面,乳頭、乳暈和陰戶都已經塗上營養液,陰道用透明膠管撐開。
「進去。」盛平一聲令下,依理赤腳踏進蟻缸,螞蟻害怕的四散。
「依理來跟你們做朋友囉。」依理望著螞蟻。
過了半分鐘,螞蟻認定了依理的赤足似乎無害,開始爬上她的腳背。
依理也就慢慢蹲下去,然後在缸內卑微地土下座。
盛平蓋上蟻缸的蓋子,開了光管,靜靜欣賞螞蟻的生態。
依理閉著眼睛,忍受著成千上萬的螞蟻在身上爬。她終於不用再懷疑那是否幻覺,依理盡情讓螞蟻愛撫自己的身體,侵犯自己的身體。依理癢得呼吸困難,窒息感包裹著她的身體。她唯一能掙脫回憶怨靈的纏繞,就是被虐待著的時候。

一架寶藍色的七人車停在守言家樓下,守言拿起擱在地上的行李箱,上了車。
車廂內的是始木和守言,司機是誰就看不清楚,從背影看,是一個穿著灰色恤衫的中年男人。
「你不會把我先姦後殺吧?」守言打量了司機一會後問。
「想不到你這傢伙還懂開玩笑呀。」始木笑道。
守言的手摸著外套口袋中的電擊器,他已經向輪姦委員會說了退出,這群傢伙什麼東西也能做得出來,他得非常小心。
「簡單來說,阿棍可以讓你退出,但他仍然想你設計道具。」
「可是我已不想玩依理了啊。」
「如果不是依理,沒問題的吧?」始木輕鬆平說地問。
守言立刻望向司機的方向,而司機似乎沒有任何反應。
始木笑說:「沒問題的,司機也是這方面的人。」
守言沉默了幾秒,說:「可以的。」


來到一棟工廠大廈,四處不見人影,樓層牌子寫著是某玩具製作公司。
「這邊。」
他們去到五樓的櫃台,升降機門一打開,守言曉得是什麼回事了,兩邊擺放著是各種性玩具的陳設,上面還有各種SM電影海報。
「來找陳老闆的。」
「請問先生叫什麼名字?」穿著黑色皮衣的櫃台小姐問。
「始木。」
「稍等一下。」小姐轉身進去。
過了五分鐘,那個「陳老闆」出來了,看樣子比想像中年輕,應該才不到三十歲。
「噢,你就是守言嗎?」
「是的。」聲音中感到緊張的震弦。
「這邊請吧。」
當守言留意到的時候,他們已經身處一個黑色的房間,有兩個課室那麼大,牆邊陳列著各種鞭子、麻繩、玻璃櫃上擺放上大大小小的假陽具。守言去過成人玩具店,但也不如這兒的多,房間中央還有幾個中世紀三角木馬,以及一堆不知名的大型道具。

陳老闆說:「我聽始木說過你發明了個很有趣的道具,我很感興趣呢,可否現在就給我看看?」
始木:「快拿出來吧。」
守言從書包取出他自製的嘔吐口枷,那殘忍的形狀立刻就點亮了陳老闆的眼睛。
他接過來,仔細在手上把玩。
始木跟守言說:「陳老闆是生產性虐玩具的,不是普通SM那種,是賣給那些拍電影啦、俱樂部啦、或者滿足重口味客人的道具。你的發明說不定可以製成商品出售喔!」
守言像蛇一樣耳語:「他怎麼認識我的!?」
「他看過我們的影片嘛。」
守言臉上刻著難以置信:「你瘋了嗎!?」
始木臉上卻刻著得意洋洋:「阿棍都同意了的,陳老闆懂得將影片發去暗網賺錢喔。」
此時,陳老闆說:「這個口枷,我可以試一下嗎?」
守言說:「沒關係,我不要了。」
正當他奇怪陳老闆怎樣「試一下」時,房門的另一邊打開了。
叮叮噹噹的聲音敲響了黑色的房間,一名穿著彷彿是速遞員制服的男子拉著一條鐵鍊,長頭髮的少女四肢著地爬了進來。
少女是赤裸的,嚴格來說她穿著淺藍色高跟鞋和白色長手套,身上還有很多穿環,三點卻是毫無遮掩,乳房是能一手抓住的大小,不是很大,形狀卻很優雅。
看始木的目定口呆,他也是第一次看到這般光景。
少女爬到房間某個位置就自已站起來,就像是已經排演過無數次的動作一樣,就算不用解釋也可以輕易知道,少女只能在這個位置站起來,也除了站起來以外什麼都不可以。速遞員制服男子立刻把她雙手反扣在後面,一切也是預備動作一樣。

站起來的少女讓學生二人看得更清楚她的胴體,蒼白而消瘦,讓她身體更顯修長,眉毛淺微微揚開的關係,臉看起來格外可憐。
「這是我們的測試員海瞳呢,我們開發的新玩具都先給她測試的。」
海瞳在呼吸,眼睛只是望向陳老闆手上拿著的東西,揣測接下來要面對的事。

「她不允許直視別人的眼睛的,你們也別看著她的眼睛太久。」
「為什麼?」守言問。
「免得你喜歡上她。」
不知陳老闆是認真還是說笑,不過他也沒有直視海瞳。他手掌扶著海瞳的後腦,然後把口枷內側的假陽具對準嘴部插進去。
海瞳的淺眉立刻皺起來,反扣的雙手下意識掙扎了一下,陽具頂著吊鐘,她不能控制地乾嘔了幾下。
「外面的透明管子要插入點。」守言靜靜地說。
海瞳此時才留意到有兩個男學生在旁邊一直看著自已,她不明白為何有學生在這兒,也很驚訝學生口中說出這句話。
留給驚訝的秒數並不多,透明管子伸到吊鐘更入的地方了。
「嘔嘔嘔嘔嘔!」
「果然是一點也嘔吐不到出來啊。」陳老闆開心地說。
陳老闆哼著小調,把透明管子的另一端接上電動水泵,水泵連著一個筒子。
還在硬生生把自己嘔吐物吞回胃內的海瞳,發出搖著頭求饒,可是水泵是無情的,奶白色的液體一點點灌進她的喉嚨內。
始木和守言探頭一看,桶內裝的奶白色液體冒著白泡,有股熟悉的精液臭,味道卻跟平常聞到的好像不一樣。
「是豬精液。」陳老闆解釋。
他說:「現在很多養豬場都會買不同的純種豬精液回來配種的,很便宜,豬事實上射一次精的量也非常多,一個可樂瓶大小的豬精液不到80元就買到了,我們公司也有代售的,加了營養劑來作『特別用途』就100元一瓶。」

始木感嘆道:「原來有得買啊!可以買回去玩呢!」
就在陳老闆在展示產品時,半個桶子的豬精液已經灌進她肚子內了。
「我們什麼也有得賣喔!你們有空也可以選些買回去。」陳老闆在陳列架上拿了一個皮箱子下來,一打開,是各式各樣的假陽具。
「這個,頭部是可以伸出來,插到子宮頸內的。」
他命令海瞳做直立式一字馬,即使海瞳是不斷被灌食精液的狀況,她還是自覺地抬起她的左腿,左手接著抬上來的腳踝,然後舉高過頭頂,看得出她訓練有素。
他拿起一個銅製的棒子,像個中世紀刑具,一邊解釋一邊插入海瞳的花穴。
整根冰冷的巨物插進去,下體應該已經是十分痛楚的體驗,但比起來,她的精神還在應付不斷鑽進喉嚨的豬精液。
然後,陳老闆慢慢扭著底部的旋環。
「嗚唔!!!嗚嗚嗚!」
呻吟化成了豬精液的泡沫,她幾乎要整個人失去平衡倒下來了,速遞員制服男子立刻在一旁拉著她的乳環,這逼令海瞳拚死也要一字馬地站好,不然乳頭就會硬生生撕裂了。
陳老闆對兩個男學生亮出一個微笑:「陽具像異型一樣,伸出了一根小插子直插入她的子宮內了喔。
守言皺起眉頭:「看不到嗎?」
「什麼?」陳老闆不解。
守言說:「若看不到小棒子的長度,一來不知探到裡面有多深,二來玩的人也享受不了看的樂趣呀。」
「那你認為應該怎樣做?」陳老闆繼續掛著微笑。
守言看著海瞳下陰插著的東西,問:「可以直接拔出來嗎?」
「可以。」
守言一點一點的把銅陽具拿出來,插入子宮的幼棒子磨蹭了一會才肯出來。
海瞳低吟,她志意力都在平衡身體與對抗嘔吐上。
守言打量了一會銅陽具,然後說:「插進去的幼棒子應該要做成可以像花一樣打開的樣子,那麼整根陽具便會勾著子宮口怎麼也拿不下來了,如果嘗試拉出陽具,還可感受到在牽拉子宮的感覺,不像我剛才那樣很輕易就拔了出來呢。然後旋環應該要加一個鎖,那麼就可以當成插入式的貞操帶使用了。」

「哈哈哈!」陳老闆開懷大笑。

「果然是個很有設計潛能力小子呢,朋友,你有興趣兼職一下,幫我們設計一下產品嗎?」
始木開心望著守言,像是替守言得到佰樂而高興。
守言臉上不掛一點表情,他說:「可是,我現在沒什麼心情設計道具啊。」
陳老闆說:「海瞳是這兒的測試員,守言你隨時來這兒,想怎樣玩她就怎樣玩她,物料、3D打印,藥物,我全都提供給你,如何?」

海瞳在一字馬灌食的痛苦中聽到對話,她側著頭望向守言,但不敢直視他。不知是不是戴著口枷的關係,眼睛看起來像是放大了的樣子。守言望著她的瞳孔,是深藍色的,也許是帶點混血兒。瞳孔像是照出了陽光下的海岸,海浪在太陽下閃出碎花,回神過來才發現是覆在眼珠上的淚水。

守言吞了吞口水,說:「好吧。」



陳老闆介紹了十多款假陽具,每一款也插入海瞳體內做示範。守言以為海瞳是個虛弱的少女,怎料海瞳居然可以一直維持著直立一字馬,給陳老闆逐一插入玩具。當陳老闆介紹到第七枝假陽具,一邊開著摩打一邊炫耀它的震動力是怎樣比起任何牌子都要強的時候,海瞳重心恍惚,左足不小心彎曲起來。一字馬做了20分鐘,還要一邊灌食豬精液一邊被各種假陽具插入,其實已經十分了不起了。可是,陳老闆還是憤怒了,他掏出了一個搖控器,按下了按鈕後,海瞳發出撕聲慘叫,她嘗試一邊受刑一邊維持一字馬,最終還是不敵痛苦,倒了下來。
「不如算了,直立一字馬做了20分鐘已經是極限了吧?」
陳老闆說:「她只是偷懶了,這傢伙在陝西的馬戲團長大的,常常被罰站一字馬幾個小時。」
守言微張嘴巴,他更加想了解這女孩的過去了。
海瞳試著站回一字馬幾次都不成功,直到陳老闆關掉按鈕。

這回陳老闆讓守言自己試驗不同的陽具。

裸體直立一字馬的少女,守言不禁憐憫起來,而不知是否虐待狂本性的擺弄,還是海瞳散發的魅力,憐憫很快就轉化是虐待欲,陳老闆手上那個不知名的按鈕,守言突然很想按下去,看海瞳再掙扎一次,再撕叫一次。

(會對不起依理嗎?)
守言內心一直揮之不去的聲音,可是,他告訴自己,依理已經拒絕了他,他也是時候向前踏步了。他絕對不能喜歡上眼前的少女,他知道過往犯過的錯誤。

架子上有大大小小不同的假陽具,其中一款嵌鑲了大小的豆豆的假陽具引起了守言的興趣。他從沒想過自己會親自動手,守言開了開關讓它旋轉起來,插進少女的花穴。
他又選了另一枝鋼製的陽具,可以發出不同頻率的電擊,他插進海瞳的菊花,開至最大。
「不准發出聲音。」
海瞳的頭前翻後仰,死忍著下體前後的瘋狂刺激。
守言再選了一枝會不斷伸縮的電動陽具,他命令海瞳含著它,因為陽具不斷伸縮,為了不讓它跌出來,只能拼命往口裡吞。結果就像主動吸吮陽具讓它不斷抽插自己喉嚨的樣子。

守言拿了張椅子坐下來,靜靜欣賞海瞳三穴都被侵犯著的光景。
「她是很易高潮的體質呢。」陳老闆說:「所以我要她忍著不高潮,不然就要受罰。」
「她可以憑意志力忍著不高潮的嗎?」守言問。
海瞳點點頭。
「只要她忍著,這兒的員工沒有一個人試過成功讓她高潮過的。」陳老闆自豪地介紹著。
守言望著她的樣子,思考了一會,說:「我試試看。」
陳老闆抱著雙手看著。
守言的手搖動陰道中的豆豆棒,然後又尋索肛門的電擊頻率哪個對她最有效。
海瞳的眼睛變得迷亂,又不時搖搖頭,好像在和高潮對抗的樣子。

她身上貼了幾十個震蛋,各自以不同的頻率在震動著;守言又重新拿了之前陳老闆介紹的十根陽具,每根也試著讓她最有反應的刺激方法。
海瞳好幾次都好像差點要高潮了,可是都剛好能在邊緣之際壓了下來。

守言沒有放棄,他的手抓著豆豆的根部,嘗試尋找海瞳最有反應的按壓方式,他尋找了5分鐘都沒有什麼發現,突然,他留意到一樣東西,守言左手食指伸進陰道,右手捏著海瞳的陰蒂,她的反應突然變大了。
他嘴角笑起來。
「妳的弱點是G點和陰蒂反覆刺激吧?」

守言拿起兩支細小的牙籤,一枝探進陰壁,一枝刺激著陰蒂,輕輕的扎。
「嗚唔!!」
很痛,可是又有強烈的性刺激。
守言的用牙籤連續不斷的刺她的陰蒂,完全不停下來,一時強一時弱。
海瞳淚都流下來了,明明很痛,為什麼卻有異樣的快感?就像被別人找到連自己都不知道的弱點一樣。
她發現肛門的電擊陽具和守言用牙籤扎的節奏是互相配合,互相共鳴的。
前後二穴一直的翻攪變得抵受不住。
她眉頭一鬆

「唔唔唔唔唔。」
海瞳高潮了,淫水不斷流下來。

守言首次嘗到親征的滿足。

「了不起。」陳老闆看到守言的本事了。
「是的。」守言回答。
「求求陳老闆,求求你,海瞳很努力忍著了求求。」
陳老闆依然掛著微笑,說:「我說過每次高潮都要懲罰的。」
他掏出按鈕,毫不猶豫的按下去。
海瞳發出恐怖的尖叫,的一字馬左腳發瘋亂搖,過了幾秒,她再維持不到一字馬,變成在地上翻滾。
守言看得著迷,他問:「到底這是什麼?」
陳老闆把按鈕拋過去給守言:「不然你試試?」
守言看按了下去。
一秒兩秒三秒四秒他猜不出來。
「究竟是哪裡?」
按了十秒都猜不出來,守言停下來,抬頭問。
陳老闆依然掛著那不消退的微笑。
「陰壁。」
「我們幫她做了個手術,埋了幾根電線在陰壁下,一旦通電,陰道會立刻痙攣,立刻抽搐到連小孩的陽具都進入不了程度。」
陰壁內發佈了女生最敏感的神經線,進行電擊的話,那種痛楚可是難以想像,難怪海瞳一秒鐘也不會經驗多次這種痛苦。陳老闆說海瞳的陰道會抽搐到小孩的陽具也不能插入,然而她體內正插入一個長滿豆豆不斷旋轉的電動陽具,那等於陰壁緊緊咬著陽具不放,主動接受更多的刺激。

「生孩子痛還是這個痛?」守言問。
海瞳只懂猛力搖頭。
「她未試過生孩子吧?」陳老闆說。
「也是呢。」
守言按下了按鈕,海瞳絕望的聲音撕叫起來。
她望著守言,用眼神哀求道。
這是守言第一次直視海瞳的眼睛,明明是亞洲人卻是深藍色的,他第一次看到眼睛內的大海,她的名字可能也是以此而來。
(不要直視她的眼睛太久。)陳老闆這句話在他腦海中響起來。
守言完全忘了自己在做什麼,回過神內才發現自己的手緊緊握著按鈕,海瞳已經沒有在直視他了。她努力在分娩級數的痛苦中嘗試造出直立一字馬,她似乎相信自己只要站回一字馬,守言就會放開按鈕。

守言沒有放開按鈕,他在欣賞這個女孩,欣賞居然能在陰道抽搐之下還能站立一字馬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