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3月31日 星期日

精液飼養性奴班花(二十二)-會笑的廁所


「你確定?」阿棍繞著手生悶氣。
「嗯,總之我不想再造了,你也再不要催我製作新玩具了。」守言靜靜地說。
「到底你是怎麼了啊
「我也不知道。」守言拿起可樂喝了一口。
他繼續說:「說起來,今晚好像玩太過了,她裡面要是發炎或者爛掉,就真的大家也玩不了啊。」
阿棍說:「你還好說,叫你設計派對內容你又不回覆,輪到我想點子,你又意見多多。」
坐在一旁的桂枝揚起手,示意大家停止爭吵:「我只是想確認一樣東西。」她轉過頭望著守言:「那你是不是要退出輪姦委員會?」
阿棍、始木和肥華都齊齊望向守言。
守言只是望著餐盤上的茄醬跡,眼睛彷彿從茄醬跡中參透了什麼似的,然後他說:
「我退出。」
桂枝、守言、始木、肥華和阿棍坐在夜晚的M記快餐店,這一刻沒有人說話,天花的揚聲器播放著陌生的流行曲。
桂枝是第一個先說話:「沒問題,但你要交出抵押片段去保障大家安全。」
「什麼抵押片段?」
「有份參與派對的片段,用來防止退出者告密的。」
肥華說:「到影片庫找不就行了?」
桂枝不禁對這遲鈍的臭肥肉感到不耐煩:「你有見過守言幹過依理嗎?」

肥華不作聲。
阿棍也好像剛剛才留意到似的。
任何人退出也沒問題,每個同學都有意無意地被攝錄進平常拍攝的影片中,一旦影片流了出去,後果可不敢想像,然而,唯獨是守言一個人,沒人見過他上過依理,也就沒有任何影片片段在手。
「我一直以來也想問的,為什麼你從沒有上過她呢?」阿棍問。
守言說:「單純的不想。」

桂枝說:「不行,你要退出的話,明天早上就給我幹依理,我會留起片段後就讓你退出委員會。」
守言視線離開了茄醬跡,望著大家了,好像剛剛才回神過來似的。
他從來沒有在派對中做愛過,他一想到自己像其他男生一樣脫了褲子,排隊抽插依理,自已跟依理做愛這件事便變得庸俗得不能忍受了。他喜歡依理,喜歡虐待依理,更因為這樣,他不能把做愛這件事看得那麼隨便。

「給點時間我」守言喃喃地說。
盛平的家中,陰道內極粗的火腿腸摻雜著薑汁,把陰道刺痛得紅腫,腫起的陰壁讓陰道更加緊緊夾著肉腸了。依理流著脂汗跪在大廳中央,嘴角不斷抽搐,剛剛笑起來了,痛苦和勞累又把笑容拉下去,明明成功地笑了,眉頭又不小心跟著鎖起來,變成痛苦的臉。
「妳先去洗澡,換了這套衣服再來見我,下體內的東西不准拿出來,不准用花灑,用海綿濕水抹身子,我要聽妳的笑聲。」
「依依理可以用熱水嗎?」
「不可以。」
盛平一句就回絕了她。
依理只好乖乖水盆盛滿冷水,然後用海綿一點一點把冰寒刺骨的冷水抹在自己身上。
「嘻嘻嘻哈哈
怪異的笑聲從浴室傳出來,霎時間分不清究竟是在呻吟還是在笑。
依理明白了盛平不讓她用花灑理由,花灑水聲太大可能會蓋過了依理的笑聲,盛平坐在大廳的沙發也要清楚聽到浴室傳來的悲歡。

「主人。」依理洗完澡換了衣服在盛平面前滿臉笑容地站好。
她身上穿的是白色連身魚網衣,由腳尖一直包裹到鎖骨,又可以說什麼也沒有包裹到,魚網的洞很大,根本一點禦寒能力也沒有,也沒有遮蓋到一點皮膚,只是在白晢的肌膚上勒出一個個性感的菱形而已,下陰部份更是鏤空,光滑的陰部隨手可觸。

「不錯嘛。」盛平打量她這身裝束,很滿意自己選購的眼光。
「謝謝主人。」
「下陰還痛嗎?」
「嗯,很痛,像火燒一樣,主人。」依理笑著回答。
盛平說:「妳笑容太奇怪了。今晚,妳要練習怎麼可愛地笑、媚態的笑、挑逗的笑,笑得讓人想強姦妳。」
依理心裡苦叫,笑容,對依理來說自己是一樣非常陌生的東西,她已經記不起自己上次真正開懷地笑是幾多年前的事了。浸泡在黑色的痛苦當中,「笑」可說是對依理來說最遙遠的事。

盛平把手提電腦放到餐桌上,上面放映著他精挑細選的色情影片片段,有些是從夜店脫衣舞和鋼管舞找來的。盛平心中想要的是含蓄中帶點害羞的媚笑,這種表情又可愛,又可以挑起男人性慾,當想到展現笑容的少女內裡原來是忍受著極端痛苦,內心就不其然感到一種惡意作弄的爽快。

大廳近窗台位置放了一面全身鏡,鏡子上用吸盤固定了一枝假陽具。
盛平要依理充滿媚態地爬過去,誠心誠意地吸吮那一枝假陽具。鏡子就是讓依理清楚看到自己臉上的表情,自己笑得如何,自己表情夠不夠色情。
唔唔唔
依理滿臉喜歡地舐著假陽具,沒想到表面原來塗了尿液。
尿的騷與苦讓她眉頭皺起來。
啪!
「啊啊啊」
鞭子打在依理屁股上,盛平看見鏡子中的依理不小心皺眉了,就狠狠給她一鞭。
「嘻
依理努力放鬆眉頭,全心全意地吸吮,縱使上面沾滿濃烈的尿味,她還得滿心歡喜地替假陽具口交。
「爬過來!」
吸吮假陽具夠了,依理要轉過身子,扭著屁股朝盛平的方向去。
原來飯桌那邊也同樣放了一道全身鏡,上面同樣也有一枝假陽具。
依理呆住了。
本該是淺肉色的PVC膠陽具,上面沾滿了啡色的東西。
那是糞便。

「怎麼了?笑容呢?」
她臉上的肌肉像失去協調往奇怪的方向抽動,她痛苦跟臉上表情戰鬥一番之後,困惑的表情轉為驚訝,變為難受,強硬地用不自然的笑容把難受蓋過去之後,終於,鏡子中的依理浮現出一種性感的微笑。

啪!!!
「啊
盛平忍不住鞭打一下她,沒為什麼,純粹看見她幾經辛苦展現出理想的表情,會不會受一記鞭子就打回原形。
幸好,依理還是忍受得住,她展現出熱切的渴望,伸出舌頭,舔吃假陽具前端的屎跡,然後整根含進口中,跟鏡中的自己碰著額頭。

盛平緊緊盯著她的嘴角,是上揚的。
眼神有點凄迷,表情像是很享受,看來依理已經掌握了如何展現這種媚態。
「爬過去!」
聽到命令,依理立刻轉身,慢慢過去吸吮近窗台那邊的陽具,那枝陽具不知何時,已經重新塗上新的尿液了。
原來,盛平會趁依理在吸吮一枝假陽具時,替另一枝假陽具重新塗上尿液與糞汁。他用兩個小桶分別裝著尿液與糞汁,尿液是用火煮過,蒸去不少水份,留下都是重黃色的濃縮尿液,糞便是經過稀釋,方便塗上假陽具上。
阿棍說得沒錯,依理下陰是用來吃食物,嘴巴是用來吃排泄物的。

她在兩面鏡子之間來來回回,只要稍有一瞬間眉頭皺起,或者嘴角沒有上揚,盛平就會鞭打她的屁股。這種充滿戲謔的惡意像催化劑一樣,讓人忍不住再欺負下去,再欺負下去,直到她再笑不出來為止。這樣差不多玩了兩個小時,塗抹用的尿液與糞汁都幾乎清光了,依理還能保持笑容,盛平就乾脆要依理直接舐乾淨兩個桶子。

「好吃嗎?」
「好好吃。」依理微笑著說,她眉頭不敢有一點皺起來。
「原本以為妳受屈辱的樣子最好看,想不到笑起來原來也那麼誘人呢。」盛平說。
「謝謝主人。」依理回答。
諷刺的是,這種誘人的笑容比起屈辱更屈辱。
盛平拿了一盒東西出來,說:「把這些都塞進妳體內,要是期間妳也能保持這種笑容的話,今晚我就允許妳在人型籠子睡覺吧。」
那是一個透明保鮮盒子,裡面裝了十個橙,依理難以想像它們全都要進入到自己體內。
「剝了皮再吃吧。怎麼了,吃完正餐要來點飯後果嘛。」
(嗚求求主人依理差不多極限了求求求求)
「嘻嘻,是的,主人。」依理滿臉笑容地張開自己的大腿跪在地上,優雅的手指拿起那沉甸甸的橙子,扳開一塊塊,放鬆自己的屁股,用陶醉的表情把第一塊塞入去。
啪!!!
鞭子打在她乳房上。
盛平很滿意,依理依然保持著笑臉。
她扭著腰,撿起第二塊檻,放進自己的菊花內,她隱約感覺到兩塊橙前後擠壓,橙汁在裡面滲出來。
「唔!」
腸子傳來一陣不舒服的翻攪,她忘了,橙是纖維食物,本身腸道就消化不了,而橙汁又含有大量果酸,事實上是對腸子相當大刺激的,所以只是兩塊橙,腸子已經急不及待想要將它們推出去。
第一個橙完全塞進去了。
撿起第二個橙,逐塊逐塊撕下來推進去
她撿起第三顆推進去
第四顆推進去。
體內的橙塊愈多,後面的塊就愈難放入去了。
肚子傳來不悅的噗滋噗滋聲音。
(嗚肚子好痛。
已經放了七個橙了,肚子內鼓鼓的,便意亦都非常強烈,她怎麼推也好像推進不了第八顆雞蛋的樣子。
而且,肚子內塞了那麼酸性極高的橙塊,大腸猛烈掙扎。

「主人啊依理,好像擠不到進去呢。」依理笑著說,眼角流著淚水。
(求求主人依理真的不行了,求求求求
盛平說:「妳自己決定啊,不放完十顆,今晚就沒得進人型籠子囉。」

(嗚……
「是呢~」悲鳴只能從心裡苦叫。
她努力放進第八顆橙,一塊塊撕下來時都笑著流淚,心想要是剩下的能從口中吃下去那有多好,可是她知道「下面的嘴是用來吃食物,上面的嘴是用來處理排泄物的。」整整弄了十分鐘,終於把它成功塞進去了。
還差兩顆!
(嗚嗚怎麼可能
再優雅的儀態也止不住手指的顫抖,她拿起第九個橙,不斷嘗試把它塞入自己菊花內。

「嘻嘻哈哈。」
她的苦叫變成笑聲傳出來。
盛平說:「喂!這種笑聲不好聽啊!」
「對不起。」
盛平連變成笑聲的苦叫權利也封殺了,痛苦只好從眼淚跑出來。
果然,依理的眼淚愈流愈多,簡直就像吶喊自己究竟有多痛苦似的,盛平就坐在椅子上,好好欣賞這一邊流淚一邊笑著拿橙塊塞入自己菊花的情景。

然後,
第十個橙都塞進肚子內。
「主人好了。」
依理的臉抽搐著跪在地上,雙手摀住肚子,像是隨時都要倒下來似的。
盛平一臉不高興,他說:「妳還有這些啊。」
他指著地上的橙皮,整整十個橙剝下來的橙皮。
依理瞪大眼睛看著,剛剛以為自己的任務已經結束了,原來還有一段路要走。
止不住震顫的手抓起一塊塊塊橙皮,硬生生塞進自己的菊花內。
「肚子痛!」依理蹲下身子,手抱著下腹,額頭流著汗水,她再也無法擠出冒笑,眉頭痛苦地緊鎖,橫倒在地上。
「真可惜呢,妳沒有笑到最後。」
「求求主人,依理盡力了。」
她終於把一直以來想要說的哀求,說出口了。
然而,這代表她失敗了。
盛平要她下體依舊插進薑汁粗肉腸,與菊花內依舊塞著十個橙,跪在浴缸內反省。
花灑照著她的臉噴出水霧,而她就要跪在水霧下寒冷得發抖地吸吮牆上一支十吋長的假陽具。她的口腔不可以離開假陽具根部超過三秒,換言之,依理必需不斷強逼自己深喉、嘔吐、深喉,直到她可以笑著深喉為止。
她的雙手是在腰後反扣起來的,手裡拿著兩顆肥皂,肥皂在水霧沖刷下變得愈來愈滑手,如果在懲罰過程中依理擔敢掉了肥皂,她將會面臨更嚴厲的懲罰。
這個深喉懲罰其實也是用來清潔依理的口腔與喉嚨,剛才她吃了那麼多尿液與糞便,得好好清潔一下喉嚨才放心再使用。這個裝置其實是非常矛盾的,因為依理嘔吐反應,會讓之前吃進去的糞便、尿液和精液都吐到口腔邊沿,添加上新的水霧,再硬生生吞下去。明明已經清潔了的口腔又會再次沾上排泄物的味道,依理又只好繼續用假陽具深喉,再嘔吐,再吞下去。直到今天所有吃進口中落到胃袋的東西都落到小腸大腸,再也吐不出來為止。

深夜三時的時候,盛平從床上起來去洗手間,他實在不想離開溫暖的被子,三十樓高處的夜晚空氣又冷得刺骨,但膀胱還是急不得行。他慢慢走向洗手間,聽見那水霧和抽插的聲音還在有節奏地響起。
打開洗手間門,依理還是跪著,眼睛被水霧噴得什麼也看不見,也聽不到盛平打開門的聲音,盛平關了水,扯著依理的濕漉漉的頭髮,不等依理反應過來,陽具已經插了進去,深深地插進去。
貯積已久的尿液直射向依理的胃袋,他甚至聽到尿打在胃袋的水花聲,像是馬桶蓋起來的水聲。跪在浴缸內全身濕透的依理,還真像個馬桶,不,那根本是一個馬桶,它恭敬地承接了足足一分鐘源源不絕的尿液,盡足職守地把殘留在口腔的部份都吞了進去,然後沒有忘記掛著微笑。
看馬桶的樣子,它應該是又睏又累得進入了半夢半醒的狀態,還能跪著接下尿液,還能笑起來,那證明這些動作已經深深植入了它的身體記憶中。
盛平把馬桶轉回去牆上的假陽具上,示意它繼續含著假陽具。
「允許妳含著它睡吧。」
依理如釋重負,她嘴角終於放鬆下來,然後完全把那巨物吞入口中,額頭頂著浴室的瓷磚,手上還拿著那兩個肥皂,跪在濕漉漉的浴缸內睡著了。

2019年3月10日 星期日

精液飼養性奴班花(二十一)-陰道內的菜餚


「今天欺負了這麼多,依理應該很想要了吧?」阿棍笑著問。
「啊?是的,依理十分想要。」
「那麼,到教師桌上跟它做愛吧。」
「欸?」
那是一個硬毛馬桶刷。
「放心喔,是乾淨的,下面的嘴巴要放大家的寶貝,當然不可以弄髒囉,依理下面的嘴是用來吃食物,上面的嘴是用來處理排泄物的嘛。」
她先不思考「上面的嘴是用來處理排泄物」這句說話,眼前的刷子就已經夠可怕了。
依理拿上手,那馬桶刷的剛毛部份比一個成熟的雪梨還要大,重點是,刷毛是又粗又硬又尖的塑膠毛,比硬毛形刷的毛還要粗糙。
「這個放不到進去吧?」依理苦笑,說實在她根本笑不出來。
「妳說什麼?妳不喜歡嗎?」阿棍有點怒氣了。
依理不敢拒絕了,她立刻笑得更加燦爛:「依理很喜歡,依理立刻就用了。」
重心都站不穩,赤腳站在教師桌上,被虐待得滿目瘡痍的裸體被全班看著,這都不是羞恥的事,最羞恥的,是在全班目光面前,笑著把這個馬桶刷放進陰道內。
「啊!!!啊呀呀呀呀吚!!!」
只是第一圈的刷毛插了進去,已經像是火燒的痛。
臉容扭曲得很厲害。
依理只好用更燦爛的笑容來蓋過臉上的痛。
「這是什麼笨蛋的表情?」同學們笑起來。
「難看死了。」
桂枝說:「喂妳現在跟馬桶刷做愛啊,不騷一點怎勾引它啊?」
依理雙手握著刷柄,臉上盡量掛著陰柔享受的笑容,再塞進一圈刷毛。
「啊
陰道被粗糙的刷毛刮過,發出的聲音居然像是交合時的浪聲,男生們都混淆了究竟是依理演技太好,還是她真的在享受。
馬桶刷塞進一半了。
她一邊嬌媚地叫,一邊流下眼淚,發著浪聲流下一滴又一滴的眼淚,大家才確定依理其實是痛得不得了。
整個馬桶刷塞進去了。
「啊嗄……
依理蹲在教師桌上,陰道已經緊緊咬著了馬桶刷頭不放,塑膠柄從裡面伸出來撞在玻璃桌子。
「依理過來。」阿棍說。
依理打著寒顫,忍著痛挪動雙腿,踏下教師桌,一步一步走向阿棍面前。
「站直,雙手擺在頭後。」
依理跟著照做。
阿棍說:「伍虎你來。」
啪!!!
一記重拳打在她腹部上。
「啊嗚
啪!!!!!!
再一記拳打在下腹部,伍虎的拳頭都可以感受到下腹內的硬毛刷頭了。
腹部內的汽水差點要噴出來,慶幸的是菊花內還塞了雞翅骨、三顆石頭和七枝原子筆
「啊啊啊。」
「笑容呢?」
「啊」依理勉強站起來,咧嘴而笑。
「知道我為什麼叫伍虎打妳嗎?」
「嗯?」依理笑著側頭。
「哪個人做愛會插進去後完全不動的?」
「啊對不起依理會更投入的。」
「繼續吧。」
依理苦苦撐起身體,爬上教師桌站好,再次握著刷子,這次她決心要上下拉動它。
嗚!
刷子在陰道內動了,這絕對是自殘一樣的行為,依理無視身體的保護機制,狠心地上下抽動刷子,讓它在陰動內來回刮動。
陰道火燒的痛,它絕對是刮傷了,可能已經在流血也說不定。
依理心想,要是抽插到陰道淌血,滴在教師桌上,大家會有一絲同情心放過她嗎?
她悲哀地想。
另一樣要對抗本能的是,她要像跟心愛的男人做愛一樣嬌喘,而不能痛苦的大叫
「啊好粗喔好大………啊。」
她其實是想表達那東西實在太粗太大,弄得她非常痛,想求大家手下留情,然而在命令之下,「好粗好大」說出來只能變成煽情的淫語,比啞巴吃黃蓮更凄慘。
笑著流淚已經是她最大的控訴。
滴答。
真的有血滴在桌子上了,除了阿棍之後,坐在後面一些男生其實都開始心軟,一邊看著依理忘我地跟馬桶刷做愛的表演,一邊看她流著淚滴著血。
可是,依理的表演太出色了,忍受著痛苦表現出嬌媚的樣子,讓一些男生的色心慢慢蓋過同情心,有些人已經拿了一個安全套在自慰。
阿棍走了過去,握著棍子一推。
「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
硬毛刷直達子宮頸口,依理整個身體硬直了整整十秒去忍受痛楚。
剛才的一推,把本身左陰唇的衣夾子都撞飛出來,阿棍撿起衣夾,改為夾在陰蒂上。
「咿咿咿啊啊!」
「好囉,嘴巴清潔好囉,是時候煮東西給它吃了,大家一起去家政室吧。」

當大家都檢查學校已經空無一人的時候,大伙一起結隊同家政室,依理的陰道必需繼續插著刷子不能拿出來。
舞台轉移至家政室。

「來,依理,這是專誠買給妳吃的,快點煮好它吧。」
法式火腿腸,是那種用來切成薄片煎來吃的粗肉腸。
「那我先去拿刀
啪!
被掌嘴了。
「笨蛋!怎可以破壞它呢,當然是整個放進水中煮熟吧。」
依理已經猜到同學們的目的了,可是她除了服從之外想不到其他選擇。
她忍著下體的痛,拿了一個鍋子,裝滿自來水,點著煤氣爐的火種,把水溫起來。

同學們甚至給依理拿了一件圍裙,不是學校供學生使用那些廉價品,而是半透明白色帶蕾絲,剛好遮住三點的款色,除了圍裙之外當然什麼也不准穿,圍裙完全把乳房的曲線,以及臀部的翹度表現出來,負責買圍裙的阿朗一臉成功感。
即使穿著圍裙,左邊乳頭的三個別針,以及右邊兩個別針再加一個個文件夾,同學都完全沒有取下來的意思,更惶論左腳底踩著的三顆圖釘。
燒水也要有點時間,阿棍趁這時候拿出一塊薑。
「煮東西要放點薑調味吧?現在削皮,切片。」
「啊好啊」悲鳴化成了嗲聲,她已經想像到是用來做什麼了,依理咬著下唇接過來。
她全裸只穿著圍裙站在長桌前,拿著小刀一片片削下薑皮,雙腿不時夾緊、扭擰,兩片陰唇之間緊緊咬著馬桶棍,時而發出化成嗲聲的輕吟,這個漫妙的畫面讓全班男生的慾火高漲,要不是共識了「只看遠觀,盡情褻瀆」,男生早就按捺不住撲上去了。
「煮滾啦,快放肉腸。」
「知道,阿棍主人。」
依理把火腿腸放進沸水,開始烹煮,然後繼續回去切薑片。
過了十分鐘,看阿棍的眼神示意,依理知道要停火了。
倒掉水,火腿腸蒸氣騰騰冒著白煙。
「好耶!終於可以吃晚餐了依理。把刷子拿出來,先放薑再吃吧!」
「嗚
「這是什麼表情?」阿棍面露兇光,依理立刻變回笑容。
依理蹲在家政室的大長木桌上,表演這場吃東西秀,白色圍裙非常短,蹲下來完全不會遮到陰戶,可以放心讓依理穿著它,增加性感的氣氛。
刷子已經插在最深處得太久,現在稍稍碰到棍柄都會痛得很厲害,依理雙手每嘗試用力,陰道的尖叫就會令全身酥麻下來,用不到力。
「拿電筆吧。」
男生們都在長桌圍成一圈,突然全都拿著整人放電筆壓在依理身上。
耳朵兩邊各插著一枝,然後是敏感的頸項、鎖骨、乳房,腰側也各有四枝電筆。
「啊啊啊!!」
依理像在做空中拱橋一樣反弓起身體。
另外一些同學,就直接把電筆壓在陰唇和大腿內側。
全身好像不屬於自己似的,她原本在努力拔出刷子的手,不自禁地按住了刺在陰戶的電筆上。
「妳膽敢擋著同學的手!?」阿棍罵道。
竹棍子從上方狠狠揮下來,正好打在誇張地反弓起的小腹上。
依理倒在桌上摀著肚子呻吟,她再在裝不到聲音,也作不到笑容,淚水不斷流,聲音也是痛苦的低吟。
竹棍子頂著她的下巴,命令道:「起來,繼續!」
依理苦苦撐起身子。
桂枝說:「騷笑啊喂!」
桂枝似乎最在意依理的笑容,看依理像個發情的母狗一樣撒嬌獻媚,有種說不出的快感。
「啊~嗯唔。」
依理跟身體每一根神經對抗,再次變成發情的母狗。
四方八面的電筆全都在皮膚上兩吋的地方預備好,要是依理再拔不出刷子,所有電筆都會再次壓過來。
依理咬著嘴唇,深呼吸一口氣,用自殘一樣的覺悟用力一拔
「啊啊啊
棍子拔出了一點了,跟依理想像的完全不一樣,她原本是打算一口氣拔出來的,怎料只是出來了一點點,換句話說,要完全把刷子拔出來的話,需要不斷重覆著剛才那種一口氣的覺悟。
電筆又壓過來了,依理緊記要保持笑容,電擊了十秒後,又回到拔刷子的表演。
經過五次電擊的催促,依理終於把刷子成功拔出來了。
原本白色的刷毛上沾了深淺不一的血,同學們往還在痛苦張口尖叫的陰道探頭看看。
脆弱幼嫩的陰壁都充血成紅色,拿手機照明燈一看,看不清血究竟是從哪兒跑出來的,也許是更入面的位置,也許是整個陰壁都刮破了。

刷子交給了木凌負責清洗,木凌用手輕輕掃一下刷毛,才發現這刷子真的硬得不簡單,手掌壓在上面都會感到刺痛感,他實在想像不到依理放在陰道抽插的感覺。

可怕的是,刷子拿出來後不是解放,而是更無情的虐待。
「是時候試試自己切的薑片囉。」阿棍把那碗切好的薑片遞到依理眼前,依理咳了幾聲。
「嗯,依理會好好的吃的。」她跪起來,親切地接過碗子,像是收到男朋友煮給自己的白粥一樣,然後用她顫抖的手拿起一片薑,放進那還在張嘴充血的陰道。
「嗯!!!啊!!!!」
薑本來就帶有強烈的刺激性,手指碰到薑汁,都會有辣辣的刺激感。把薑放在皮膚上,輕則帶來火辣辣的感覺,若有皮膚敏感的話,甚至可能會出疹。
把薑放在陰道內的感覺,不要說男生,女生也難以想像那是多大的刺激,現在還要是用刷子完全刮傷陰壁的狀態。
反應比想像中激烈,不知是否為了忍著不痛苦撕叫,感受全都化成身體的扭曲。
女體像是離開了水的鋰魚,在長桌上彈跳。
「跳舞跳得真好呢~」桂枝率先拍手,看來她由原本的冷漠,已經慢慢變成享受虐待了,像其他所有同學一樣。

依理再放入另一片薑,身體再度彈動。諷刺的是,依理為了忍耐而拼命扭動下盤的樣子,還真十分像是夜場的性感舞蹈。

「屁股扭多一點,哈哈。」桂枝拍手笑道。
桂枝的把依理的痛苦扭動描述成性感的舞蹈,男同學們就開始懂得用這種目光去看了。
在同學眼裡,依理再不是因為大家的虐待而發狂扭動,而是在表演桌上舞。
大家原本由鴉雀無聲慢慢變成了歡呼,這個氣氛之後,依理只好一片又一片的薑片放入自己受了傷的陰道內。
「好了,主菜來了。」
那個法式火腿腸,有男生手臂般粗,雖然已熄了火十幾分鐘,它又粗又肥的體積讓腸不易冷卻,依理把它拿上手,還有一點燙手的感覺。
「真的要放進去嗎?」依理下巴顫抖地問。
阿棍笑說:「會有假的嗎?」
依理含著淚帶著笑,把那冒著一點白煙的肉腸對準自己下陰,然後
「咿咿咿咿咿咿!!!!」
這不是薑片帶來的刺激性灼痛感,而是真真正正的燙。
巨大的火腿腸塞進了陰道,一點躲避的縫隙也沒有,陰道緊緊咬著腸子。
「很燙很燙不行!很痛呀!!!」她在桌上滾來滾去。
阿棍說:「妳說什麼了?笑容呢?」
依理喘了兩口氣,差點要失控地爆哭了,她按住自己的情緒,跪在桌子上,硬擠出一個笑容。
「阿棍主人吶,真的很燙啊,再下去依理感覺陰道會灼傷得不能用了,求求阿棍主人讓依理拿出來吧。」
依理再次向阿棍土下座,屁股高高抬起,沒有阿棍同意她是不敢主動把它拿出來。
阿棍皺起眉頭,伸手抓著外露在陰戶外的部份肉腸,拉了點出來,過了三秒,又突然推回去。
「啊啊啊啊!」
阿棍說:「明明就不燙!這個溫度不可能灼傷吧?是妳自己陰道太多東西,以為很燙而已吧。」
阿棍裝作生氣地打了兩下依理的乳房。
「嗚
依理重新站起來,雙手握著火腿粗肉腸,上下上下地抽插。
這個三連虐待組合,真是把陰道折磨得痛不欲生,先是刷是把陰壁全都磨破,然後放進薑片,讓薑汁慢慢滲進傷口,然後用近乎灼傷皮膚的粗肉腸,塞進去不斷抽插。一來再次虐待破損受刺激的陰壁,二來肉腸像個搗藥材的棍子一樣,不斷擠壓放在陰道最入面的薑片,搾出薑汁。

「看看,像不像隻熱狗?」
「哈,這根本是熱狗吧。」
依理兩片花瓣緊緊咬著粗得誇張的火腿腸,活像一隻超大的熱狗在上面。

桂枝說:「要加什麼醬料嗎?」
阿棍笑說:「吃熱狗當要要加芥末了!」
(嗚………
同學們拿出早已準備好的芥末醬,遞交給阿棍,再由阿棍交給依理。
那是三包快餐店包裝的黃色芥末醬。
「來,快點加點醬料吧?」
依理的笑容愈來愈沉重,她不知自己還能支撐這個重量多久。
「請請問,要加在哪裡?」
啪!!!!
嗖!!!
桂枝一記耳光打過去,阿棍拿著竹子打在她肚子上。
桂枝說:「妳沒吃過熱狗嗎?用腦袋想想啊!」
臉上刻著掌摑的痛,依理笑著把火腿腸從裡面再拉出來。
流著淚撕開芥末醬的包裝,s字型來回在火腿腸上擠滿芥末。
「先用一包吧,其餘的芥末醬等用完再添加。」桂枝說。
依理深深吸了一口氣,準備迎接接下來媲美火燒的痛楚,她狠下心腸把塗滿芥末醬的火腿醬推進去。
「呀呀呀呀呀!!!!!」
慘叫填滿了家政室。
「笑呀!」
「咿咿呀呀呀!」
陰道內像是裝了一個灼熱的火爐,再裡面一遍又一遍烤著陰壁。
她跪在地上,右手按著地板,左手摸著自己的下腹,想要站起來,站到一半又痛得跪了下去,額頭冒著冷汗。

阿棍說:「好吧,難得陰道吃了那麼多東西,我就准許妳一次過高潮三次吧。」
「嗚嗚嗚
她只敢在心裡悲嗚,難得終於可以高潮了,結果是要在這麼痛苦的狀況下,逼著一邊獻媚,一邊從極痛中尋找快感。
(快點吧,來吧來吧
依理很想快點有第一次高潮,結束這個自殘式的自慰,可是身體除了尖叫著痛之外,根本沒有任何快感,她想玩弄一下自己的陰蒂看看能不能產生一點性意,才再發現它被衣夾夾著,動彈不得。
陰道紅腫得像是滲出血水,隨著不斷的抽插,芥末醬跑進陰壁每一道摺縫,淘氣地滲進神經線密集交錯的細胞中。芥末吸收完了,桂枝歡喜地遞出第二包芥末,依理亦都「歡喜」地接過來,撕開包裝


結果到十點交還依理給盛平之前,依理也只是一直繼續著無意義的抽插,在全班面前表演著「火辣的」火自慰秀。第三包芥末,在表演結束之後才使用,芥末像是封蠟一樣,仔細地塗在大陰唇與火腿腸之間的接縫,塗抹在陰蒂、尿道口、會陰和菊花處,然後要依理保持這個狀態穿回超短校裙自己走回家。
十時正,依理準時跪在家門前等候盛平開門。
身體累得沒法好好地跪,骨頭像是用膠紙亂便地拼湊在一起,皮膚像夾在石堆內動彈不得,內臟卻似塞滿濕透了紙巾。
笑了一整天,臉容終於可以放鬆下來。
「妳還是選擇回來了嘛,進來吧。」盛平的聲音在頭頂上方響起。
「新規定的第一天過得怎樣?愉快嗎?」
「愉愉快。」
才第一天,究竟怎麼可以捱到畢業啊?依理心想。
「阿棍不是要妳笑嗎?為什麼妳不笑呢?」
依理錯愕,她以為回到家終於不用笑了,她剛剛才記起來,現在盛平與阿棍已經是合作關係,阿棍要度依理保持笑容的事,盛平早就透過手機知道,家裡家外已經沒有什麼可以隱藏的東西,依理絕望地笑了起來。
她撐起酸軟的腿,夾著那極粗的火腿腸,踏進家門。

2019年3月3日 星期日

精液飼養性奴班花(二十)-強迫笑臉


依理以為自己已經生活在地獄了,可是她錯了,她後悔用了那麼過份的形容詞來形容以前的生活。自從盛平和阿棍會面過後,他們兩人意外地合作起來,把依理逼到學校與家庭的狹縫當中。

一日三餐也必須只能吃精液的計劃真的實踐了!依理望著上學時經過那間面包店,那四十多歲的男子店員滿臉笑容地問她是不是要雞尾包和檸檬茶。
依理只能微笑著搖搖頭說,今天不要了,謝謝。
以後都不要了。
踏步往前遠離店鋪彌漫著的烤面包香氣。
她回到課室打開自己的儲物櫃,果然一個裝著淺黃色黏稠液體的透明膠盒子就放在裡面,上面還貼著一張字條:早餐,每口至少咀嚼十次。
依理小心捧著它,打開蓋子,一陣腥臭撲鼻,她低頭吸吮表面一層液體,乖乖咀嚼十次,然後嚥下。
比起誰都早來到學校,在空無一人的昏暗課室,跪在儲物櫃旁一點一點咀嚼著同學給她的精液,然後在鐘聲響起前趕到禮堂集合,想到以後的早餐也必須這樣渡過,不由然感到深海一樣的悲哀。

跟原定計劃不同的是,每天晚餐,阿棍不用依理拍攝催吐影片,阿棍知道盛平會準備依理的精美的晚餐的了。
「原本他們是要妳催吐的,所以我還是會要妳吃之前先催吐。」盛平這樣說。
依理每天晚餐都會混進一點「人類食物」。
盛平煮了紅酒燉牛肉和清炒芥蘭,他夾了一塊浸了紅酒香的牛肉送進口中,仔細咀嚼了十五秒
「呸!」吐進了狗食盤中。
盛平又用筷子夾起炒芥蘭,煮得很清爽,十分易咬,他又咀嚼了十五秒吐進狗食盤中。
然後他再加進必要的營養丸和中藥粉。
「來,可以了。」
全裸的依理像狗一樣爬到狗食盤面前,顫抖的手指慢慢伸進口腔,摸到舌頭底部,碰觸那個毛骨悚然的機關
「嘔嘔嘔嘔
放學時口交而吞進去的精液,都嘔到狗盤盤上,與盛平咀嚼過的紅酒牛肉和芥蘭混在一起了。如果依理回家之前吞進的精液不夠多,她就無法吃到這晚餐了,那麼盛平可能就要私下加料,但今晚盛平似乎很滿意狗食盤填得滿滿。
「好,妳可以吃了。」
依理像狗兒一樣伸出舌頭舔喝她的晚餐。

盛平每晚都會加進一點他咀嚼過的食物,這樣是為了讓依理還記得食物的味道是什麼樣子的。不斷吃精液的話,味覺也會變得麻木,要是依理慢慢習慣了精液的味道,對那腥臭麻木了便沒有意思了。盛平也將這點教育給阿棍知道,進食的次序要由淡到濃,要是吃完濃的食物,必先喝一喝水清清口腔,才再吃淡的東西。例如,肥華逼依理用舌頭清潔完他的屁眼之後,會先要依理用清水漱口,再接喝另一位同學的尿。

這只是吃的層面的地獄,讓依理更痛苦的還有更多。
可喜可賀,可喜可賀,依理不用再記著自己被輪姦和侵犯的次數了,大家知道她家裡原來也是奴隸之後,就曉得那數字已經變得毫無意義。現在依理要記得是當天誰使用過她,只記得當天就行了,但同學們會隨時來抽問的:
「喂喂,剛剛小息誰幹了妳?」肥華問。
「紫苑、凌木、你,還有阿新」依理回答。
「這麼少嗎?」
「呃還有…MJ、海帆小宜。」
「那麼是誰煽妳耳光的呢?」
「是」依理努力回想起來,她只記得自已被一只巨手按著頭往凌木陽具抽送,突然就被煽耳光了,真的看不到是誰。
啪!
依理被煽耳光了。
「是誰煽的呢?」
依理摸著臉回答:「是肥華主人。」
「那麼是誰幹妳屁眼呢?」
依理沉默了,她真的不知道,她很想知道究竟是誰,問題是凌木由始至終都按著她的頭抽送,她連回頭的機會也沒有。
「依理沒有看到
「需要看的嗎?」肥華跟旁邊的同學都笑了:「誰的肉棒插妳,插了那麼多次應該分得出來呀。哈哈哈哈。」
依理紅著臉,她努力回味屁股被抽插的感覺,縱使她不願回想,依理的體質卻諷刺地記得異常清楚。那彎的角度那粗度那長度
「紫苑的?」依理猜測。
「答對了!都說妳身體很清楚嘛!哈哈哈哈!」
依理屈辱的吸了一口氣,這樣的突擊抽樣查問隨時都會來。
依理不單止連逃避的空間也沒有,她甚至不自覺地回索起陽具在自己身體抽插的感覺,好好記住它屬於的主人,她不能沉迷在快感之間抽離現實。

說起快感,依理很久也沒有得到高潮了,阿棍說過『沒有允許,嚴禁高潮。』她即使被如何抽插,叫著「快要去了」,也必須控制著自己不能高潮。依理請求過很多次了,但阿棍還是沒有給予允許。家中的盛平也跟阿棍一樣,禁止依理高潮了,他們之前強逼過很多次依理公開在自己面前自慰,所以大家也很清楚依理高潮的模樣,很清楚如何令她欲求不滿。

真正讓依理感到彷如地獄的都不是以上的事,而是阿棍最新的要求
「大家也是最近才知道,原來依理在家早就是性奴來啊,又去援交又當性奴,還在我們面前裝作不願意,實在不可原諒!」阿棍用竹子敲一敲教師桌。
依理在阿棍旁邊縮起肩膀聽著。
阿棍轉身面向依理:「其實妳是被虐狂吧?根本妳就很喜歡被欺負吧?」
依理微微搖頭
啪!!!
一記耳光打過來。
「還想撒謊?」阿棍問。
依理摸著臉上紅印,低聲說:「對不起,依理不敢了。」
「我是在問妳,妳是被虐狂嗎?很喜歡被欺負嗎?」
依理望一望全班同學,全班都在等她的答案。
她把臉轉回來望著阿棍:「是的,依理是被虐狂,很喜歡被欺負。」
啪!!
阿棍又搧她耳光。
「喜歡嗎?」
「喜歡。」
啪!!!
「喜歡會是這個表情的嗎?」
依理又望望同學們,然後硬擠出一個笑容,說:「喜歡。」
啪!!!!
「語氣很生硬,根本就感覺不到妳的真心。」
依理內心發出哀怨的悲鳴,這悲鳴不能給課室的同學們聽見。
她吞了吞口水,然後眼神展現出渴望,呼吸也變得深促,唇間透出女性最嬌媚的聲音
「依理喜歡~依理喜歡大家欺負
同學們眼神交接,一瞬間他們都被這嬌媚的聲音震撼到了,一時搞不清是依理被逼扮演出來,還是這才是真正的依理。
阿棍露出征服成功的笑容,再說:「那為什麼妳之前一直都擺出一副不願意的樣子?嗄?」
依理眼神充滿歉疚,嘴角還是笑著:「對不起哪,阿棍主人,是依理不好,依理真的很喜歡被欺負的,請阿棍懲罰依理吧。」
阿棍說:「真的那麼喜歡的話,笑得開心點。」
依理用力提起嘴角,撐起搧耳光搧得通紅的臉頰。
「以後,我都要見到妳笑的樣子喔,愈欺負得利害,妳應該是愈高興才對,知道嗎?」
依理的笑容變得更加燦爛了,這是因為她聽到這個命令後,笑容差一點就要在半秒之內消失得無影無蹤,她只好用更大的笑容去掩蓋這份驚訝。
「知道,阿棍主人。」

竹子的尖端托在依理陰戶前面,插進去再拔出來,勾出了蜜汁,在全班同學面前揮一揮:「大家看,她聽到規定就已經濕成這樣了,這才是真正的依理啊。」
依理也無法反駁,她也解釋不到為何自己明明被欺負得淋漓盡致,下體還會滴著下流的液體。依理不知道男生們每天都在她的飼料中加了催情藥,她只知道男生們禁止她高潮,她卻愈來愈想要。依理百口莫辯,她只能繼續笑。
物理課的鐘老師病倒了,課堂變成了自修時間,不過大家可沒有空間一起輪姦依理,鐘老師交代了一堆作業題目給大家在堂上完成。
那麼在這個大家都在做作業的時間,依理就收到來自阿棍的作業。
「依理要向同學請求欺負和懲罰,每位同學都要聽到依理請求至少一次,最好要是依理自己提供欺負方法,同學滿意欺負就在表格上打個剔,依理要在放學前集滿每個人的剔號。」

「什麼欺負方法,依理妳自己選,儲物櫃什麼道具也有,重點是妳要誠實地請求欺負,再假惺惺裝作不願意的話,妳會知道後果的。」
這分明是反過來說。
啪!
竹棍打在小腹。
「明白了嗎?」
「明白。」
嗖~啪!
「啊
「又裝作不願意了?」
依理硬生生扭出一個咧齒笑容:「依理明白。」
「那開始吧。」
依理走過去那個儲物櫃:
蠟燭、衣夾、電擊器、鞭子、灌腸器、繩子
依理拿出了狗項圈,雙手捧著它跪在一名同學面前:
「依理是個愛被當成狗看待的變態請您幫我戴上狗圈吧。」
同學笑著接過項圈,說:「狗是會跪在地上的嗎?妳這是什麼姿勢?」
依理聽罷,立刻把雙手像狗一樣舉在胸前,雙腿分開立在地上,像狗一樣。
同學絲絲然把項圈扣在她頸上。
依理說:「請請把依理當作狗一樣命令依理吧
「命令妳什麼?」
「吓?呃可以叫依理轉三個圈裝狗叫。」
「那轉三個圈裝狗叫吧。」
依理傻傻地四腳著地,自己轉了三個圈。
「汪!」
全班都笑了。
同學點點頭,可是,他沒有動力去剔那份表格。
依理望一望教師桌的表格又望望他。
「吓?沒有了?妳不會認為這樣就當作一個欺負吧?」
依理想哭,可是她要笑。
「不依理想要更多的欺負。」
「有什麼欺負呢?」同學又問。
依理想想自己現在是一隻狗,主人會和自己玩接拋波的。
「主人可以拋東西,讓依理叼回來。」
「原來妳喜歡這樣玩嗎?」同學故意問。
依理臉上刻著紅暈說:「依理很喜歡。」
她想不到的是,同學第一樣拋出的就是自己的皮鞋,第二樣是黑版的粉刷,第三是今早插了 在自己菊花內,沾了自己糞便的連珠棒。
同學要她把連珠棒像美味的珍寶珠糖果一樣吮過乾淨,才肯在表格上打上剔號。

桂枝坐在窗邊的位置做物理作業,她隱隱約約感到誰走近過來。
「桂枝主人。」依理說。
桂枝有點不耐煩的望了一眼她:「怎麼啦?」
依理臉上掛著非常勉強的笑容,超短校裙捲起到腰上,陰道內插了二十多枝原子筆,當中也有電筆,恤衫扭扣大大敞開,胸脯上寫了種種的侮辱字句。
依理笑著說:「請問桂枝主人想怎麼欺負依理呢?要依理舔乾淨鞋子嗎?掌五十下依理的耳光嗎?替桂枝主人口交也可以的。」
桂枝知道依理必須向每個人都請求欺負,還要自己提供欺負的方法。
「我現在沒什麼心情,自己決定吧。」桂枝說畢又繼續看回作業。
「那那」依理有點為難地想,然後她決定伏在地上,用舌頭清潔桂枝的皮鞋。
她仔細地舐皮鞋表面,也吃到一點沙粒和污積。
「依理清潔好了。」她把表格遞到桂枝眼前。
桂枝又露出不耐煩的神情:「又怎麼啦?」
依理很為難地繼續笑著,「請桂枝主人在上面打個剔,確認有欺負到依理吧。」
桂枝說:「我沒有欺負妳啊,是妳自己說要給我舐鞋子而已,是妳自己喜歡吧?」
「是的依理喜歡舐鞋子」她沒權拒絕。
「那所以不算。」
「那麼,桂枝想要玩玩電擊器嗎?」依理繼續嘗試建議:「可以電依理乳頭或者下陰的非常痛的。」
「妳決定吧。」桂枝說。
依理手上拿著沈甸甸的電擊器,她一直都很害怕這枝東西,依理深呼吸一下,極力壓抑著自己的遲疑,一下子把電壓推到「中高」,然後往自己的乳頭上押下去,按下按鈕。
她整個身子彈往地上,依理努力爬起來,臉上趕緊恢復笑容,然後往另一邊乳頭同樣的施以電擊。
淚水都出來了,她真的不明白為什麼自己要向桂枝推銷這個電擊器,也許自己真的是太過誠實,因為這個真的是依理怕的東西。
(還有一下
依理撐起身體,拿電擊器插入已經有二十多支原子筆的陰道。
她咬緊牙關
「唔!!!」
依理親手往自己最敏感的三處施放強力電擊了,希望桂枝會滿意吧。
這時候桂枝,終於放下電話轉過頭看著依理。
看著這楚楚可憐的東西在自虐,不知為何心情很神奇的好起來,開始想欺負這東西了。
桂枝露出一個詭異的甜笑,說:「抱歉剛才我沒有看,不算數。妳再電擊多一次給我看好嗎?」

依理往自己三點輪流電擊到桂枝滿意之後,終於得到一個剔號。

看著她的身體,比平常一般輪姦更顯得傷痕累累。
平常的小息和午間服侍,其實主要是有十個同學很積極地圍著欺負依理。有些比較內向的、或者不是真的很享受重口味虐待的,多數時間只是遠處自慰,或者給依理口交而已。而這份表格,確保了每一位同學都有參與調教,而且是依理要主動提出各式各樣虐待的方法。總算迫令到一些內向的同學提出過份要求,例如拿間尺製成的橡皮筋槍彈她的乳頭和陰蒂各五次,原本那位同學都打算給剔號了,肥華卻阻止他,說:「依理提出一個欺負的話,你應該要至少把欺負內容乘上三倍才收貨呢,這是已經是共識了。」
結果那位同學原來一直只是尷尬,他讓依理自己彈陰蒂,彈了三十次才打上剔號。

同學們的剔號差不多蒐集完成了,剩下未請求欺負的一列中,依理看到那個名字,依理知道遲早要直接跟他說話了。

「守言請問要怎麼欺負依理呢?」依理展現出那個請求欺負的笑容,可是在守言面前這笑容變得特別疆硬。依理拼命想些欺負點子出來,可是在輪姦派對的「總策劃」面前,任何建議都好像是獻醜一樣。
「要依理戴上嘔吐口枷替守言口交嗎?」依理嘗試提出。
守言望望黑板的方向,說:「不用了,給表格我直接剔吧。」
依理有些意外又有點失望,她沒說什麼,就吧表格推到守言眼前。
守言往寫著自己名字的一格,打上剔號。
謝謝,依理原本想這樣說,可是,她說出口的是「對不起。」

放學的鐘聲響起,依理跪在地上,雙手遞上打滿剔的表格,臉上展現出誠懇的笑容。
「阿棍主人,依理完完成了,請過目吧。」
啪!!!
阿棍沒有接過表格,狠狠一巴掌摑向依理的臉。
依理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她只知道自己的笑容不可以放下來。

「為什麼說得好像是我想要這份表格似的?」阿棍責罵。
他繼續說:「表格交給我幹什麼?這份表格是為了妳而做的呀,大家是為了滿足妳這個被虐狂而在幫妳,別說得好像是我逼妳做似的。」
這種顛倒觀念的說法把依理搞得頭暈轉向,她頭腦都幾乎都要跟不上了。
「是是的,依理謝謝大家,謝謝阿棍送依理的表格,依理確保了每一個同學都有欺負依理,十分感謝大家的欺負。」
她雙手伏地,土下座地跪拜全班。
阿棍的皮鞋踩在她頭上,看她的身體,被全班三十四人,每一人都至少欺負兩三次以上,總欺負次數可能超過一百次,身上佈滿了夾痕、繩痕、鞭痕、針傷以及更多看不到的痕跡。
「妳屁股內現在有什麼?我都搞不清楚同學玩過什麼了。」
依理的頭踩在皮鞋下面回答:「屁股在剛剛堂上灌了兩枝汽水,同學午餐吃剩的雞翅骨,三顆石頭,外面插著原子筆應該是七枝?」
「凌木待會拿出來確認一下,錯了記得要懲罰她。」
「知道。」
「陰道呢?」
「陰道夾著兩枝假陽具,一枝有尖刺的橡膠,一枝是是會放電的還在放
依理如實地報告。
「還有沒有其他東西?」
「兩邊乳頭穿著別針,左邊三個,右邊兩個,再有一個文件夾夾著。左腳底踩著三顆圖釘左邊陰唇也有一個衣夾子。然後依理已經喝了三位同學的尿,很多精液,肚子好像被打打了二十三下?乳房被扭到差點斷
「行了行了。」阿棍阻止她:「我只是問妳身上有什麼東西而已,如果問究竟妳被打了多少下,真的到明天也數不完呢。」
依理不作聲。
阿棍的鞋子從她頭上放開,原來他踩著依理的頭,就是不讓她偷瞄確認自己身體究竟有多少東西。
阿棍說:「把陰道那兩枝陽具拿出來,其他東西繼續留在身上,今晚的重頭戲是陰道呢。」
依理這才驚覺,原來虐待根本還未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