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2月5日 星期二

精液飼養性奴班花(十九)-不想記起的過去



「爸爸今晚幾時吃晚餐?」
十三歲的依理只穿著一件綿質露腰長袖白色上衣,扭著光屁股到客廳問。
要不是到晚上九時也看不到一點煮飯的動靜,依理是不會忍不住問的。
「沒有,自己吃。」徐目真看著電視,眼也沒有看依理一眼。
「可是即食面前天就吃光了啊。」依理急了。
「沒有了妳自己不會去買啊!?」不妙,聲音中開始浮現怒氣了。
依理膝蓋併攏在一起:「沒有錢啊,今天午餐依理也沒錢買呀。」
爸爸的頭終於轉過來了,他的眼神滲透進依理每一吋肌膚,滲進骨頭裡,她連站都站不穩。
「妳這援交妹,買了新電話說沒錢?」
「電話是用新年的利是錢買的你有三個月沒有給零用錢了啊
沒錯,她的電話是最新型跑的,她做功課也要上網找資料,也要查字典,也要找試題來做,這是用她儲了多年的利是錢買的。雖然可能真的不必要買蘋果最新的機款,但她想對自己好一點,作為生日禮物獎勵自己一下。
「又撒謊,妳的利是錢可以多到不斷換電話?」
「只是換了一次啊!」
「拿藤條過來!」
依理身體彊直了,爸爸說「拿藤條過來!」,等於宣判了依理的下場。她挪用那餓得瘦巴巴的雙腿,緩慢走到鞋櫃旁的掛勾,上面掛著不同顏色的籐條,有單枝,有三條捆在一起的三芯藤條,有綁成網球拍子形狀的,也有幾枝已用了到岔開爛掉的舊藤條。
幼藤條和單枝藤條是依理一直都不敢拿的,經過無數次更替,單枝藤條還是如新品一樣掛在牆上,依理選了一枝手柄處包了紅色膠套的四苾籐條,這是上星期幫爸爸在網上訂回來的,宣稱是特製過,比街邊買到的籐條痛一倍。
依理心想,選了這條,爸爸應該不會再罵她「淨是懂得耍花樣」了吧?
她雙手捧著藤條走到爸爸旁,爸爸想都沒想就抄起藤條一下一下揮到依理屁股上。
嗖!~啪!
嗖!~啪!
藤條劃過空氣的聲音在依理耳邊一而再而三地響地。
依理咬著自己綿質上衣衣領,死忍著自己不要發出聲音。
「回房,不要阻著我看電視。」
爸爸打完了,把籐條遞給依理,依理恭恭敬敬地接過來,重新把它掛到牆上。屁股的火辣感讓她表情還在扭曲。她沒買錯,這條籐條確實比一般的痛。

「喲~援交妹~」她哥哥立行坐在下格床,吃著M記外賣對她打招呼。
「我沒有援交呀!!」依理關好房門後,憤怒的叫著。
「沒援交妳會有錢買iphone?」立行咬著漢堡問。
立行盯著依理的屁股,看那些新添的籐條痕。
依理光著下半身的樣子,在立行眼中已經見怪不怪了,但依理還是會覺得羞恥。
依理原本不想理她哥,想爬上上格床用手機打發一下時間,但新鮮炆煮的屁股熱得火辣,她只好繼續站著,不在自在地看哥哥吃漢堡吃得滋味。
「喲!援交妹。」
「怎啦!?」
「我給妳找了單生意,對方似乎很喜歡妳喔,四千元妳做不做?」
立行用手機秀給她聊天軟件的對話紀錄。
依理睜大眼睛,完全不敢置信。
「你幹嗎把我的相片亂寄給人啦!!!」
「沒有拍到臉啦。」
那是立行趁她睡覺時偷拍的照片,由於依理沒有被子,她全身只穿了一件上衣,下身什麼也沒有穿,身體扭在床上,活像是擺出引誘人的性感姿勢,這只是因為照片沒有拍到眼睛,看不到她其實是在睡覺。
她知道哥哥常跟朋友炫耀說自己有個下身不穿東西的妹妹,有時還會偷拍一兩張圖分享給朋友看,當然沒有說這是爸爸強逼。
依理當然十分生氣,也試過搶他電話刪圖,但一個十三歲的少女是打不過大她四年的健壯男生。後來依理也放棄了。
「今個星期六,下午四時,時鐘酒店這是家,因為是我介紹的,我會抽佣三千,一千給妳,如何?」
「夠了,我真的覺得這個玩笑很過份!」 她縮起肩膀,恕視哥哥。
「不是玩笑啦,是真的啦,說真的妳也缺錢吧?爸爸也沒有給零用我呀,我也是想找點方法,賺一點錢而已。」
依理還是站在原地憤怒地大呼大吸。
「拿妳援交的事抱歉啦,我也不該叫妳援交妹,妳也不用一直否認吧,大家生活狀況如何不問自明啦。」
立行遞出吃剩一半的薯條到依理眼前,臉上展現微笑。
依理望望薯條,有點驚訝,然後她伸手拾起一條,放進口中。
依理坐在時鐘酒店的床上,頭髮濕漉漉的剛洗好澡,她到現在還不明白為什麼會接受哥哥的建議,連哥哥抽三千元佣她也完全沒有異議。
『希望哥哥以後會對依理好一點吧。』她這樣心想,事實上,一千元省一點用的話,也夠依理用一個月了。
心臟跳得非常利害,畢竟這是自己的第一次,見到客人要說什麼,要怎麼做愛,她完全沒有經驗。
看著鏡子,身上穿著的情趣水手服是哥哥買給她的,臉上化著上網學回來的淡妝,忐忑不安。
叩叩。
客人敲門了。
依理急步出去迎接,打開那絕對不會想到的畫面。

依理怎麼也想不到,哥哥幫自己接客,是強調自己可以接受重口味性虐待。依理不會想到,自己第一次的客人不止一個人,而是有三個。她更加想不到,出現在自己眼前,會是自己的同班同學。

阿棍、始木和肥華花了近十秒才給出了反應。
「係是小伊?」那是立行替依理改的網名。
「就是你們?」依理還不確定。
阿棍、始木和肥華三人面面相覷。
「我我先拿水給你們喝吧。」
為了消除尷尬,依理小急步拿起床櫃旁邊的電熱壺,倒了三杯水。
三個同學都先把背包放在地上,圍著床邊坐下,四圍打量著。
依理逐一把熱水遞到他們手中。
阿棍問:「做了多久了?」
依理紅著臉說:「今次是第一次你們呢?」
三人又互望一下對方,我們也是第一次,他們說。
「所以妳真是立行的妹妹囉?」阿棍問。
「是的。」依理不知道『客人』原來知道到這個層面上,心理有點氣哥哥。
「那你們呢?怎麼認識他的?」
LOL網友」阿棍答道。
大概四人腦內也齊聲在吐糟:「到底有沒有那麼巧啊!?」
三個男生一邊在感嘆,一邊慢慢將注意力放回這位女同學的胴體身上,細看一下,情趣水手服輕輕覆蓋著的身體線條真是非不般的漂亮。在班上看依理穿長裙子的身影已經覺得她很瘦了,但想不到是如此漫妙,雙腿在迷你裙擺向下伸延,劃出漂亮的孤度輕輕落到地上,乳房撐起了水手服的領巾,領巾的尾巴隨呼吸前後搖擺的。
「你們要先洗澡嗎?」
「不了,直接開始吧。」阿棍答。
依理站在床前,雙手在想怎麼擺放才比較自然,表達也不知道該怎麼笑才不疆硬。
「那依理準備好了屁股有點傷痕,那是被爸爸打的緣故,希望大家不要介意
肥華是第一個按捺不住的,他首先撲到依理身上,狂吻依理的頸項。
一陣強烈的體臭撲到依理鼻子,她皺起眉頭,有點想怪他為什麼不先洗澡。肥華在自己小腹上游手的手芯還帶有戶外流的汗水,另一隻手捏著她下巴。
肥華居然強行跟依理舌吻起來!

(完了完了
還剛開始不到一分鐘,依理已經後悔了。她從沒想到自己的初吻會被這樣奪去的,比起哥哥奪走自己處女還難受一百倍。她再不想做這樣的事了。她突然對哥哥生氣起來。

依理反射性用雙手輕輕推開肥華,可是雙手被捉住了,阿棍和始木一人抓著一邊手,有點笨拙的用麻繩綁到身後。
「嗚唔!」肥華的舌頭離開依理口腔,吸了一口氣,依理也趁機會呼吸一下,結果吸入的都是肥華的口氣,肥華再次埋頭忘我地吸吮。
不知何時,依理已被移到床上,她的雙腿大大張開固定在床上,不知是誰已經把陽具插入自己私處。
(是誰呢?)被肥華擋住完全看不到。
雖然是誰進入自己的身體也好,意義也沒有什麼不同,依理也不能改變什麼,誰進入自己的身體也一樣難受,可是至少知道是誰也好。
「痛!」
小腹不知被誰毆打了。
「不要」依理想叫出來,但肥華立刻用他的舌頭封住了聲音。
「什麼不要嘛?這是妳服務的一部份吧?」阿棍說。
他一邊抽插,一邊拳打小腹,他就是享受女生受到痛楚時,陰道緊縮傳來的觸感。

肥華終於停止舌吻了,依理以為終於可以重見光明了,想不到肥華轉個身子,把又肥又硬的陽具卡到依理口中。
「嘔嗚!」依理沒有呼吸到新鮮空氣,她只是由肥華的口臭,轉為品嚐肥華下體的臭味。

「木凌。木凌!你幫我拿皮拍過來,書包最後那格。」
原本在看好戲的木凌聽到阿棍指示,立刻找了黑色的皮拍子。
「給。」
「你不用給我,你幫我持續打她乳房吧。」
「為什麼要這樣做?」木凌有點不解。
「她的反應很有趣,換你上你就明的了。」
木凌在阿棍抽插之前都一直拍打依理的乳房,一直到阿棍射精之後。他們二人就調換位置,輪到阿棍用皮拍子拍依理身體各處,木凌抽插。
「是不是很有趣?」阿棍大力拍依理的乳頭之後問。
「對啊這兒會縮一下的。」
「來找找看拍哪個地方最有反應吧。」

肥華問:「喂,你們何時給我幹啊?」
阿棍說:「你繼續用口那邊就好啦,給你幹完會有怪味耶
肥華說:「那我做最後一個可以嗎?」
「好吧。」
木凌和阿棍兩日不斷交替,肥華則獨佔依理的口腔,直到差不多晚上六時,肥華用他汗流浹背的身體壓在依理身上時,依理才看到結終的曙光。

「那麼星期一學校見~」木凌和肥華拿出一千五百元元,阿棍則只出一千元交到依理手中,然後拿起背包消失在酒店房門後。
依理站起來看著大鏡子,自己全身都有皮拍子的紅痕,手腕和腳踝都有紫紅色的瘀痕,陰道流淌男生的精液,口腔還殘留著肥華用舌頭撥弄自己牙齒感敏處的觸感。
依理望著手中的四千元,抑制不住地哭起來
她再也不做這種事了,她以後也不會做了。
就為了手中的四千元她連一元都不想給哥哥。想起來哥哥做的就只是拿她的照片在網上亂傳,說他妹妹是援交妹,他做了什麼?他憑什麼抽佣?
哥哥今天甚至沒有陪她出門,依理不明白為什麼用自己身體承受屈辱與痛苦換來的錢要分給哥哥。

家門打開了,依理像平常一樣揹著手袋回來。她像平常一樣在家門前脫下鞋子,脫下裙子,再脫下內褲,只剩白色的恤衫上衣,露出傷痕累累的屁股。
依理步入睡秀,看到還在打LOL的哥哥,她咬著唇,從銀包拿出四千元,放到哥哥的桌上。
「你要的錢,這兒四千元。」
「喔對喔是今天喔
立行去到遊戲可以暫停的時候,才轉身望向依理。
「四千?妳的份呢?」立行剛才才反應過來。
「我不要了。」依理堅決地說。
「為什麼?」立行很出奇。
「我以後也不會做了!」依理冷冷地說。
「妳還是拿回妳的份吧。」立行嘗試把一千元交到依理手中,被依理一手甩開。
依理轉身爬到上格床上,用被子蓋著佈滿紅印的身體,吼叫:「還有,請不要再把我的照片四周亂傳了!」
「發什麼脾氣啦
立行望著她背向自己躺臥下來,似乎短時間內都不想理哥哥,就轉身繼續玩電腦遊戲了。

依理以為這樣就結束,可是她想得太天真了。
星期一回到學校,不知怎的,好像全班同學都對她投以異樣的目光。
她心感不妙,心跳得異常快。
鄰座的阿朗在上課時不斷偷瞄她。

依理終於忍不住問:「你是有什麼事找依理嗎?」
阿朗臉色有點尷尬,他低聲在耳邊問:「妳真的是在做嗎?」
依理深深吸一口氣,被問之前,腦內已經採排了無數次怎樣回答了,『之前家裡缺錢,現在沒有做了。』,可是被真正問起時,她發現自己發不出聲音。
阿朗的臉再次靠過來說:「我和另外兩個同學可以約妳嗎?」
『我沒有再做了,對不起。』『我沒有再做了,對不起。』『我沒有再做了,對不起。』
依理不斷提醒自己要這樣回答,但她脫口而出的是:「網上說吧,現在先上課。」

回到家,未等依理在門前脫下裙子和內褲,她哥哥立行就小步跑出來說:「喂妹妹我知道妳說過不做但先聽我說。」
依理咬著嘴唇,大概知道發生什麼事了。
「回房說吧。」依理簡單說了句。
回到房間,她哥哥說:「之前那個客好像介紹了不少朋友知道,現在已經有三班人想找你,全部都是多P的,如果全部接了有一萬二耶!」
依理一言不發,怒視著哥哥,但哥哥好像不太察覺到。
「妳會不會真的考慮一下?妳知道啦我們現在什麼環境。」
依理依然盯著哥哥,然後轉身打開書包拿功課出來做。
「即是怎麼樣呀?」
依理回答:「告訴我時間地點就行了。」

果然三次預約,全部都是自己班上的同學,他們見到依理後已經沒有像阿棍一開始那樣尷尬,眼神全部換成班上不曾看過的淫穢目光。有兩次約出來也是三個同學一起,第三次是最離譜的,一起來了六個同學。

自從一次援交之後,鄰座的阿朗回到學校都開始變得不客氣了,手掌不檢點地放到她大腿上撫摸,起初是隔著裙子,慢慢就伸進裙子內。
依理在課室內遭受的性騷擾也愈來愈多,同學們都知道依理不抗拒就愈來愈放肆,當依理稍有一點抗距,同學們就說「不想我們把妳的事傳出這個班房,就給我們玩吧。」

真正讓依理陷入地獄的,是那一天。
放學的鐘聲響起,老師看一看時鐘,就倉促交代一下功課,抱起功課薄和教科書離開課室了。

「依理~要開始了喔。」其中一個同學故意大聲跨過幾個位子喊道。
依理沒有作聲,她默默把書本收進書包。
「依理,我們都在等著呢。」阿棍走到她身旁,手上拿著竹子。
依理回頭一看,發現大半班同學都在看著自己,有些同學就在交頭接耳,似乎是知內情的跟不知袖裹的解釋什麼事。
「依理都說不會做了!」
阿棍笑著說:「沒關係的,大家都看過妳的裸體了喔,不用怕羞嘛。」
依理飛快地瞄一下女同學們。
桂枝跟幾個女同學坐在角落,居然已經拿出了手機在拍攝。
依理還是呆在坐位上,像石頭一樣完全不知怎麼反應。
阿棍提醒一下依理:「不動的話,我要就公開囉,你父母也會知道你援交囉。」
頸後寒毛都豎起來,臉頰和額頭都發熱得像是要燒起來。
顫抖的手解下衣扣,一顆、兩顆、三顆胸罩露出來了。
班上的呼吸都好像調成同一種節奏,呼出同一種聲音。
裙子落到地上了。
這是夢幻的感覺,不現實的感覺,全班最漂亮的女同學,只穿著內衣站在課室中央。
「快點。」
依理的手越過緩慢的時間,到達雪白細緻的背後,解下胸罩的扣子。
乳頭感到刺刀一樣涼風,她的乳房已經露在空氣當中了。
「嗚噢~~」全班發出一陣不自覺的低嗚,班房似乎化成色情場所的表演舞台。
「還有呢?」
依理全身半裸地站在自己的位子上,身體最後一道防線,只構築在薄得可憐的內褲之間。
她手指冰冷得麻痺,臉卻發熱得暈眩,手指頭勾著內褲的兩側,褪了下來。
現在,她毫無遮掩地,裸體在全班同學面前,她知道她的中學生涯要完了,自己的人生要完了。
課室的派對,就從這個時候開始。

(原來是這樣。)
蹲在家門前的依理,終於能在這片記憶中停下來了。
「主人說得對」她雙眼流下淚,望著走廊天花昏黃的燈光。
弄成這樣的局面的是依理,把班級變成這樣是依理的責任,一切也是依理的錯。她緩緩在地上爬行,一來不想被任何人發現,二來她連雙腿好好站起來的力氣也沒有。依理光著屁股一直爬到樓梯口。
「啊!」
身體太軟弱了,她失足滾下樓梯,天旋地轉。
有人接住了她。
「妳還好吧?」
是男人的聲音,不是哪個陌生的男人,是盛平。
盛平把她擁在懷裡,手握著她的肩。依理立刻就明白了,主人從沒有放棄過依理,他一直跟在依理背後。
「對不起,主人。」依理輕聲說。
「不回去了嗎?」盛平問。
「不回去了。」
「嗯,好吧。」
「依理說日記是主人逼的,對不起,一切也是依理自願的。」
盛平在心內微笑:「妳知道就好了。」
「依理知錯了。」
半小時後,依理再次跪在後樓梯垃圾房,趴在地上寫日記。
她脫了下那件不合身的休閒上衣,好好摺疊放在一旁,自已再不是三年前那個自己。
她仔細親吻著封面上那鎖鍊圖案,說著對不起,然後一字一劃寫下懺悔。

精液飼養性奴班花(十八)-放逐


白夜弦:新年快樂!第十八和十九話我是一起發佈的,感覺這樣會順一點,也趁農曆新年有一個較長的更新吧,希望大家喜歡。

晚上一家二樓餐廳,窗邊位置坐著一個成年男子和一個男學生,位子的旁邊坐著一名低頭不語的少女。
盛平穿著沒有打領帶的啡色西裝,頸子鈕扣鬆開,讓人想到他應該是什麼經理級的人物,可能是老闆也說不定。阿棍則穿著沒有攝衫的校服,身體健碩,眼神可以很凌厲,但面對眼前的成年
人,他又立刻像一個小孩。
依理在位子一旁,穿著被改得超短的迷你校裙,她雙手緊緊放在大腿上,長髮都垂下來蓋著臉龐了,她一言不發聽他們二人說話。
阿棍來了之後,盛平就點了個瑪格麗特pizza,一盤烤雞翼,一枝可樂以及一杯咖啡。
「吃吧。」盛平拿起pizza鏟,把一片pizza放到阿棍的碟子中。
原本一臉警戒沉黑的阿棍,有點不自在地拿起pizza吃起來。
「這兒的瑪格麗特做得很好吃,烤雞翼也十分出名,趁熱吃吧。」
盛平自己也享受地吃起來。
阿棍瞄了一眼一動不動的依理:「她呢?」
盛平說:「她含著精液不許吞下,所以沒說話。」
阿棍緩慢點頭,然後就繼續吃起來。
盛平又給他倒可樂到杯子。
「我們收手的話,你就會刪除片段吧?」阿棍忍不住問了。
「收手?」盛平吃了一口雞翼,笑了笑。
他說:「不,你們做的事很有趣,也做出看不出是學生做的系統,我頗享受看著你們玩的,我只是叫你們收儉一點。」
阿棍說:「你知道多少了?」
「這個不重要吧?重要的是依理是我的奴隸,也是你們的奴隸,她何時屬於我,何時屬於你們,這條界線就有點尷尬了。老實說我是可以令到你們不敢動依理一根汗毛的,我清楚你們,而你們不清楚我,可是我為這個孩子著想,這個孩子喜歡被你們玩弄,喜歡做你們的奴隸,我就順她的意給你們玩而已。」

「別忘了我們都隨時可以公開她援交的事情喔,要是老師知道她在賣淫的話
阿棍嘗試挽回一點主導權。
「你覺得事到如今那件事還重要嗎?」盛平冷冷地說。
阿棍不作聲。
盛平再說:「難度你還認為你們是用援交那件事在威脅依理當你們性奴嗎?」
阿棍望一望依理,她眼睛一臉惘然,似乎根本就沒有想起過這件事。
「我還指望你們是更成熟一點,我告訴你,依理早就已經忘了那件事了,甚至是怎麼想也想不起來,她繼續當奴隸,單純是因為她是奴隸。」
阿棍還在咀嚼這句說話的意思。

「依理畢業之前,你們可以繼續你們的輪姦遊戲,但晚上十時之後,以及假日,依理是屬於我的,我不想看到有任何你們的東西拿過來我的家內,也不想看到任何我開不到的貞操帶,十點之後的依理是完完全全屬於我,這點明白嗎?」
明白。」
「我知道你們向來也很小心經營這件事,但要在她身上造成什麼永久性的傷口,例如烙卯和穿環,沒有我同意不許做,明白嗎?」
「明白。」
「那麼,最後一件事。你我都知道,依理也好,你也好,同學也好,在這學校待多一年,你們就全都要畢業了,這樣的輛姦派對遲早也會曲終人散的。如果你們一直到畢業前都好好遵守你我的約定,我便讓依理在畢業之後也定期上門服侍你們吧。」
依理首次抬起頭,瞪大眼睛望著盛平。
阿棍也對這樣的交易條件感到意外。
「真的?為什麼要這樣做?」阿棍問。
盛平說:「我都說了,依理心底裡是希望讓你們欺負的吧,畢業後只是換個方式繼續而已。」
「怎麼樣?怎麼樣?」
一直在餐廳樓下待命的始木和桂枝,看到阿棍神色略凝重。
「沒事,走到邊旁再說。」
三人繞到後面的停車場,始木和桂枝沒出一句聲音,靜侯阿棍給出的究竟是佳音還是噩耗。
「那男人跟我們分楚河漢界。」他終於開口說。
阿棍聲音中透露出一點不高興,也帶點無力:「我們可以繼續遊戲,但平日十時後,以後假日,依理都是屬於那個男人的,」
二人沒有說話,他們還在消化這句說話的意思。
阿棍繼續說:「我要人給我起底,他做什麼工作,跟依理什麼關係,平日跟依理做什麼,愈多愈好,他有我們把柄,我們也一樣可以抓他把柄!」
桂枝和始木對望一下,遲疑了兩秒,兩人都點點頭。
「然後守言那傢伙我要宰了他,早知依理有主人又不說,知情不報犯軍法的。」

夜幕低垂,依理一直到飯局結束回家,才獲准吞下口中的液體。
近乎是嚥下同時,依理就失聲大叫了:「為什麼!?主人你說過畢業後就是依理作主啊!!為什麼要替我決定?」依理在家中對盛平撕叫。客廳茶几上的杯子都差點打翻了。
盛平說:「妳一樣可以入大學啊,但我沒說過你不會繼續是奴隸吧?」
依理失去重心跪在地上。
「承認吧,想入大學只是個藉口而已,別再對自己撒謊了,妳根本就不想離開做奴隸。」
「依理依理想呀!!依理每天生活也很辛苦辛苦得不得了呀!」她流下淚來。
盛平拿出那本紅色的鎖鍊日記,把它打開在依理眼前:
「妳讀讀自己究竟寫了些什麼吧,字字句句說著妳喜歡這樣對待得不得了。」
「你逼依理寫的呀!!」聲音都喊得沙啞。
盛平臉上略顯驚訝,但很快又沉實下來。
「妳再說一次?」
「是主人逼依理寫的!」依理胸脯起伏著說,話放出去後其實心中已經有些後悔。
盛平沒有一絲慌亂,他只是靜靜走過去廚房,打開了垃圾筒的蓋子。
「既然妳說是逼,那我也沒必要留住它了,把日記丟掉好了。」
咚。
日記薄落入垃圾桶內。
「不!!!」依理整個人倒在地上,身體連跪的氣力也沒有,她看著自己每天寫下的心血,兩年來每天辛苦挺過來的經歷,消失了。
盛平打開家門,抓起依理的手臂,往外面拖行。
依理本身是裸體,打開大門之後,她就非常緊張,連叫喊都不敢,生怕惹來鄰居的好奇。
「回去找妳爸媽吧。」
「對不起主人求求
砰!
門關上了。
她一絲不掛,什麼也沒有地趴在門外。
過了一會,門再度打開,依理還以為盛平氣消了,結果他拋了一件白色鬆身休閒上衣。
依理一眼就認得,這是她第一次去找她叔父時穿的衣服。
盛平什麼也沒說,門再次關上。
全身赤裸,只有一件沒有圖案的鬆身休閒上衣,就像三年前一模一樣,不過今次連車錢也沒有。
她用顫抖的手穿上它,自己明顯長大很多,原本蓋著屁股的下擺,現在完全蓋不住屁股。不穿一下都不知道自己乳房原來已經被人揉得那麼大,本該是鬆身的上衣,胸脯卻感到十分壓逼,還面前方衣擺像帳棚一樣撐起,向前方的人展露自己的下陰。

穿上這件衣服她就明白,自己再也不是三年前的自己
三年前的自已逃出了家,恃著不知是什麼的覺悟,奔向叔父的家。
然而今天,叔父不要她了,主人不要她了,眼前的門沈默地拒絕依理。
身體從來沒有那麼沉重過,赤腳一步一步拖下樓梯,感覺像是在走崖邊棧道,一不小心就會滾下去,好不容易,她走出了逃生門,踏出叔父的私人屋苑,自己一人在夜街上走,屁股和下陰完全露出來。
現在還只是晚上九點左右,街上還有不少行人,依理只穿一件上衣,完完全全就是變態露出狂的樣子。
少年盯著她,老人盯著她,女學生盯著她,小朋友盯著她。
依理沉著氣,用正常的步姿走向小巴站,她知道自己一旦表現出驚恐傍偟,一旦像個剛被強姦完的少女,就會有人跑過來問她需不需要幫忙,她不需要幫忙。
她用正常的步姿走路,別人就會以為她是暴露狂,只會投以色情或厭惡的目光。
再者,她沒有陰毛,每次長出來,主人也要她親手逐根拔光,別人看到她光滑的下體,更加加強色情狂的印象。

來到小巴站,有兩個穿西裝的男人在等候。
每次依理放學經過這兒,她都知道:乘上這小巴就會回到爸媽那裡,繼續往前走的話就會到主人那裡。每次她都選擇走向主人的家,然而今次她卻決定走另一條路。
依理一份錢也沒有。
「請請問可以借我兩個半嗎?我想搭小巴回家。」
依理鼓起世界毀滅了也沒有所謂的勇氣,向西裝男借錢。
西裝男十分驚訝,看了看依理的臉,又看了看衣擺下那完全暴露在外的陰唇,過了兩秒才反應過來。
「有當然可以了!妳要不要報警?」
「不要!我回家就好,謝謝。」依理趕緊說。
她就知道,反應會是這樣。
「需要幫忙嗎?」西裝男再追問,眼睛再度望向她下體,然後他脫下自己的大衣:「我借妳穿吧。」
依理連聲說:「不用了,真的不用了,我喜歡這樣」她耳根都紅了。
「啊好吧。」西裝男似乎理解了什麼了,他認為依理是暴露狂而非受害者了。
他從錢包拿出來,掏出$2.5交結依理。
「謝謝。」
男士再掃視依理身體幾秒,然後靠頭過去依理耳邊說:「妳這樣穿我怕小巴司機看到會不讓妳上車啦,不如先穿外套,上車後才脫回給我吧。」
依理點點頭。
小巴在夜市搖晃,依理選了近車尾的窗口位置坐,車上雖然才五人,空坐位多的是,但西裝男卻很大膽的坐了在依理身邊。
西裝男看起來差不多三十多四十歲,樣子還年輕但從皮膚可以看到一點中年的疲態,戴著過時的無框眼鏡,打著藍灰間的領帶。
「還真大膽呢。」他小聲地跟依理說,感覺像是在恭維。
依理回他一個小小的微笑,繼續望窗外的風景。
外套已經給回西裝男了,依理一雙長腿在椅上一覽無遺。
西裝男不斷掃視她的大腿。
「冬天穿那麼少,大腿不冷嗎?」就在這個時候,他的手拍在依理大腿上。
「嗯唔。」
西裝男見依理不反抗,就開始慢慢撫摸依理的大腿。
依理平常被同學撫摸慣,理應忍受得住這種程度的挑逗,但對方是毫不認識的陌生人,自己全身的財產又只剩一件小得可憐的上衣,異常緊張的心情讓依理的敏感度大大提升,撫摸讓她呼吸愈來愈快,身體不自覺地扭動。
「妳喜歡這樣吧?」西裝男在依理耳邊說。
手指像蟲子一樣在大腿內側爬,不時撥弄一下陰蒂,然後又來回掃著大腿。
終於,他的手指伸進依理的縫處。
「嗯呀。」依理輕聲呻吟,當她意識到後,害羞得用手摀著嘴巴。
車廂內其他人都下車了,只剩下司機,西裝男和依理。
不知是不是這個原因,西裝男的膽子都大起來,他拉下自己的褲鍊。
「來。」他示意要依理為他口交。

依理害怕的向後縮,始終這兒是小巴車廂,說不定誰隨時會上車,要自己彎下腰為這一點也不認識的男人口交,是一件既緊張又羞恥的行為。
她差點忘了,她扮演著色情狂的角色,一點也不可以表現出被逼的樣子。
就像自己調教自己,自已欺負自己,自己凌辱自己一樣,她俯下身子,舔舐那烏黑挺直的陽具。由輕輕按摩,到整根含在口內,然後任由男人扯著自己的頭髮上下抽動。
「妳很純熟嘛。」男人笑著說。
依理沒機會解釋,她每天也要為班上的男生口交,做得不到會被責打,會被懲罰。
西裝男腦海內開始想像究竟這露出狂少女每晚這樣找多少個男人了。
「變態。」西裝男輕輕說了句,輕蔑化成愈來愈粗魯的拉頭髮動作。
快速的上下拉扯頭髮變成了緊緊的按壓,大量精液射到依理口中。
依理小心含著他,起身坐回座位上,張口給男人看看口腔內確實是他的精液,然後她咕嚕地全吞下去。
男人拿出了一枝原子筆,在依理手心寫上一個電話號碼。
「我下站到了喔,想再玩的話,msg我。」
依理回他一個微笑,然後西裝男就下車了,車廂內只剩下她。

依理頭部一陣暈眩,她看著手心的號碼,現在她什麼也沒有,沒有錢,沒有電話,沒有身份證,沒有家,沒有主人,也沒有一個正常的學校生活。只剩下的,可能就是這個陌生人給她的號碼,她除了這個之外人生就什麼都沒有了。
這個號碼代表的,是露出狂依理,色情狂依理,怎麼被人侵犯都不抗距的依理。
(妳是怎麼了?)
她流下淚來。
再沒有藉口了,只剩依理一個,她還是讓自己成為了變態的色情狂。
窗外的街道突然變得熟悉,她定一定神,裸著屁股下了車。

這是公共屋苑,不像盛平那兒有管理員,依理小心一點就可以順利進去,找到自己住的那一座,踏上自己住的那一層

前面就是自己的家了!
走廊的鐵花窗滲出橙色光線,只要偷偷從窗外望進去,就可以看見爸爸媽媽和哥哥了。
依理身子俯得極低,腳底緩慢小心踏過一塊又一塊的地磚,心裡想著要是鄰居突然走出來的狀況,她可以怎麼應對
好不容易,她蹲到家門前了,門旁就是鐵花窗。
是電視劇的聲音,是吃飯的聲音。
飯碗與筷子在碰撞,椅子隨身體晃動而吱吱叫,然後是咀嚼的聲音。
依理的心跳得好快,已經三年了,她抬頭望進去就可以見到爸爸媽媽和哥哥。
她沒有這勇氣。
「這雞還要不要吃?」爸爸說。
「啊,好。」哥哥回應。

「不用給我那麼多了,會胖的。」媽媽說。
「對了,這個送給爸爸你的。」
「哇,這個很配我呢。」
「這個是給媽媽的。」
「啊,謝謝!為什麼突然送禮物的呢?」媽媽問。
哥哥:「年尾出了雙糧嘛,買些東西慶祝而已。」
「哈哈!立行有出色,又賺到錢,又帶到那麼漂亮的女朋友回來。」
Uncle您太客氣啦。」一把不認識的女生聲音說。
依理內心揪緊,女生的聲音聽起來很可愛,當中又帶點嬌媚。
「我說真的,以後多點來吃飯吧!」
「打攪到您們怎好意思呢?」
「怎麼會呢?住下來也不要緊呀,立行多多帶她回來吧。」

依理蹲坐在走廊,聆聽這些歡笑,她覺得好奇怪,完全不認識。
這不是她認識的家,那個暴戾的爸爸到哪裡去了?發瘋的媽媽到哪裡去了?孤僻的哥哥到哪裡去了?
難道經過三年,帶著悲慘痛苦過日子的只有自己嗎?
她抱著膝蓋,久久無法動彈,甚至,她懷疑自己跑錯地方,背後那吃著家常飯的人家根本不是自己的家。
(究竟依理的家是什麼樣子的?)
她在冰冷的走廊尋索,究竟熟悉的味道在哪裡?
依理其實一早知道,記憶擺放在火車不會停的站內,而今天,火車終於要慢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