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7月17日 星期三

精液飼養性奴班花(二十七)-無法被相信的忠誠




星期六凌晨夜,雨下得很大,明明還未進入雨季,冰雨唦啦唦啦把夜景刷成白色。
守言舉著黑色傘子來到公園,籃球場中央站了個黑影,雨霧為黑影增加了白色輪廊。
守言踏進公園籃球場,用電筒照了照那個黑影。
依理全身赤裸,光著腳丫踏在水中,她用身體拼命護著書包,祈求裡面的功課不要淋濕。
她手上的手提電話裝了進保鮮袋內,緊緊握在手中。

「什麼事了?」守言提著雨傘走近她,但沒有遮依理的意圖。
……叔父吵架了
守言分不清依理聲音顫抖是因為寒冷還是在哭。
依理望著打在水窪上的雨點說:「叔父跟陸樺同居了。」
守言用電筒探看依理的身體,除了鞭痕、繩痕、夾痕之外,發有很多一點點的傷口,守言發現那是用針穿刺出來的,有些傷口還在流血,不過守言猜最痛的應該不是那些。。
依理的眼睛和鼻子都很紅。
「叔父他把依理交了給陸樺調教,說是想訓練陸樺,但依理知道叔父叔父他只是玩膩了。」
守言留意到她稱盛平為「叔父」而不是「主人。」
『結果你還是選擇回來了嘛。』她不想再聽到這句惡魔一樣的說話了。
「依理選擇了。」
守言仍是撐著傘,看著她。
依理看著守言,深呼吸一下,她連鞋子都沒穿,更惶論拿出鞋子內的紙條
「我喜歡你。」依理抬起臉,直視著守言,哭著說。

守言呆住了,他覺得自己聽錯了。
依理說:「對不起,之前一直想跟你說,一直找不到機會我們可以再開始嗎?」
依理懇切地望著守言,全身突然感覺無力,說出這句話彷彿就已經花光了她所有精力。

守言合上嘴巴,眼神變了。
「為什麼現在才說。」守言聲音不穩定。

籃球場兩邊出現了幾個人影,可是依理沒有留意到。

「我花了那麼多心機去放開妳,為什麼現在才說!」守言怒叫。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阿棍、肥華、桂枝、始木,四人圍著籃球場中央的依理。
依理一臉茫然:「這是什麼意思?」
阿棍說:「看來妳誤會了囉,妳並不是住在守言那兒,而是住在我的地方呢。」
「什麼?」依理聲音由茫然轉為質問。
「為什麼現在才說?」守言又說。
「你騙了依理!」她流下淚,聲音過度憤怒而顫抖。
依理死命保護住的書包,可是被阿棍輕鬆拋到一邊去,阿棍狠狠地往依理小腹毆上四五拳,嘴巴塞了抹布,貼上電線膠布,始木拉開了行李袋的拉鏈,肥華和阿棍把依理收進行李袋,拉上鏈子。
「為什麼現在才說?」

依理張開眼睛,發現自己雙手被人用手銬吊銬在一個房間內,腳尖剛好能碰地面。
牆壁裝有一排排黑色的海綿,地板用了膠墊鋪起來,角落放了幾枝結他,依理猜到這大概是某工廈的音樂練習室吧?牆壁的海綿是隔音綿,無論依理如何尖叫外面也不會聽得到。
音樂練習室來說,這兒算是非常大。依理抬頭一看,阿棍、肥華、桂枝和始木四人都在這兒。
「妳醒了啊?」阿棍:「這兒是妳的新家呢,喜歡嗎?」
依理視線中看不到守言,卻看到幾個陌生人,明顯比同學年齡大。

「真巧啊!世事真的想不到會有這麼巧。」
阿棍介紹說:「他是借出地方的壕哥。」
「想不到平安夜那晚遇到妳,今天我們會這樣碰面呢。」壕哥說。
依理認出來了,他就是平安夜那晚拒絕了守言告白之後,在後巷遇上的強姦犯,另外兩人也就是後來加入輪姦的青年!

「你們認識的?」依理驚訝地問。
「網上認識的。」阿棍簡短地答。

「我在暗網看到妳的影片,我一看就認得是妳了。簡單上你們學校網頁查一下,知道妳讀什麼班,原本我是想search IG (Instagram)的,但妳似乎又沒IG又沒Facebook,我就試著加妳的同學,幾經辛苦才找到你們的主事人阿棍啊」壕哥說。
「我答應過他如果他肯幫手提供地方,我給依理他幹。」
阿棍露出得意的笑容,依理實在不明白如此簡單就讓陌生人找到上門有什麼好得意。
依理大叫:「你騙我。你們一起來騙我!」
一棍打過來,打在依理腹部上。
啊!!
「是妳騙了我們,明明家裡有主人,卻不告訴我們。還色誘守言,想煽動他來背叛我們?」
「依理沒有色誘守言!」
阿棍再來一棍,打在依理的腎臟,那是國際拳擊協會也禁止擊打的部位。

「啊啊啊啊啊!」
「謊話連篇的精液妓女!連爸媽都不想要的賤種!」阿棍一邊罵一邊打。
打擊她的子宮、踢她的下陰、毆她的腎臟、踩她受了傷的腳趾。
這不是性虐,而是純粹復仇的暴力。

「喂夠了,我們還要玩的。」壕哥警告他。
阿棍:「滿口謊言的奴隸,整天只會想著怎麼逃走,怎樣也要教訓一下。」
他多揮兩拳。
「依理沒有想過逃走呀。」這回她真的受夠冤屈了。
阿棍抓著她的乳房死捏,想要捏出血水一樣大力。
「依理向來只有擔心你們。」依理說。
「吓?擔心我們弄死妳嗎?」
「擔心你們被抓到,擔心你們要坐牢呀!」依理在拳擊之下撕叫。

房間一下子變得靜默,依理一人在啜泣:
「知不知道依理有多害怕你們會出事?怕老師發現,怕別班的同學發現,怕街上的人發現
桂枝抱著手,阿棍望著後面的大家。
「依理知道自己考不上了,絕望了,依理都選擇回來上課了是為了繼續做你們的奴隸呀
(然而卻被你們騙了。)
連阿棍都感到內疚了,沒想到依理的奴性已經是那麼深。他還以為她是被影片要脅著才一直不敢反抗。
『難度你還認為你們是用援交那件事在威脅依理當你們性奴嗎?』
當天盛平這句說話突然在阿棍耳邊響起來,突然覺得自己這種AV手段真的可以要脅到對方真的很幼稚。

「你不會真的相信她的話吧?」桂枝說。
阿棍回頭望望桂枝,又望望哭泣的依理。
「但她真的選擇回來上課了啊」阿棍說。
「天吶,有狐狸精的臉蛋真好,隨便賣一下可憐,男人就上勾了。」桂枝反了個白眼。
桂枝再說:「她回來是跟守言遠走高飛的呀拜託,看清楚這狐狸精吧。」

阿棍臉漲紅到極點,牛龜大的身材轉身過去看著依理。
依理明白了,守言也是被這班同學威脅著,守言也被同學們騙了,他們害怕守言會告發大家,怕他帶依理離開。
「守言現在在哪裡?」依理問。
「哎呀,妳在關心妳的小情人了嗎?」桂枝譏諷。
「你們把守言怎麼了?」依理四處張望,守言不在這個房間內。
「她還是相信那傢伙會帶逃走呢。」阿棍臉依然漲很紅。
「依理沒有啊!!!」
重重一拳擊向她腹部。

桂枝抓著依理的頭髮,用力往下扯,然後在她耳邊說:「守言現在很好,我們要求他繼續研發玩具來折磨妳,但我們隨時都可以處理掉他,如果妳不想妳的小情人有事的話,就乖乖服從。」

依理一臉是憤怒與難以置信的混合物,她盯著桂枝,好像突然才意識到這班同學的可怕一樣。
「折磨依理好了,不要搞守言」依理聲音在顫抖。
「妳不逃走的話,守言就一直好端端的。」
「依理不會逃走,依理是忠誠的啊!」
這班人不能相信,依理被折磨、凌虐、欺騙甚至出賣之後,還能忠誠於大家。
對,她真的是對輪姦委員會忠誠的,只是她現在有了想做的事,她想再次和守言見面,問他幾個問題。

「拷問開始,看她的『忠誠』能去到什麼地步。」
壕哥的五人組已經按捺不住獸欲,全都撲了上去,
他們配戴著有粒粒的安全套,往依理的口和陰道衝刺。

桂枝命令依理作出拱橋姿勢給大家輪姦,要是維持不到拱橋,就代表她說的全都是謊話。
桂枝知道依理是會拼死維持拱橋的,阿棍這個笨蛋亦會相信依理在說謊。
阿棍拿著鞭子鞭打她的腳趾和手指,依理無論接受多無理的鞭打都要死撐著。
「她的腳趾什麼事了?」阿棍望著十趾,趾甲很多了結痂,小趾趾甲裂開了,母趾趾甲中央大部份更是跟皮肉分開的。
「依理,妳的腳趾怎麼了?」桂枝問。
男人暫時把陽具從她喉嚨抽出來,讓依理回答問題。
「陸樺主人用針拷問了。」
「陸樺又是誰啊?」
「叔父的女朋友叔父讓她拷問依理了。」

桂枝一臉不屑:「虧那傢伙還叫我們不要留下永久性傷口,那傢伙卻在玩穿刺啊,弄得趾甲那麼難看。」
依理說:「依理會痊癒的。」
桂枝問:「即使說拿針刺妳也沒問題了?」
………
「怎麼了?妳不是要證明妳的忠誠嗎?怎麼妳讓那傢伙拿針刺妳,卻不讓我們拿針刺妳了?忠誠是假的嗎?」
桂枝享受著刁難她。
「你們可以拿針刺刺依依理的。」
「喂!她說用針刺她呀,誰有針呀?」桂枝向著其他人大叫。
「沒有耶,樓下商場還沒關,要買嗎?」始木問。
「快點買吧,縫紉針和圖釘都買些。」桂枝說

依理聽到不自覺的縮緊一下小肚子,阿棍拿著鐵枝狠狠打左她高高撐起的肚子上。
一下二下三下。
「呀呀呀嗚!」
男人重新把陽具插入她喉嚨,封住了她的叫聲。
依理沒有倒下,明明四肢都像摩打般震動,強姦她的五人組一刻不停地在輪流使用她的喉嚨和陰道。

咚!!!!!
咚!!!!!
棍子像打鼓一樣擊在她肚子上。
咚!!!
「嗚唔!」
揮打到第二十下,依理失去支撐力。
抽插中的男人,有用手扶著頸部與下盤,不然依理整個人就倒在地上了。
「找死嗎!?妳突然倒下,想扯傷我的老二嗎!!」正在抽插她嘴巴的壕哥憤怒地捏著她的喉嚨。
依理好像想要道歉,可是大家只聽到窒息一樣的吸吮聲。
「讓她休息三十秒,邊幹邊休息。」桂枝說。
依理躺在地上,男人們前後朝向她的身體衝撞。
「休息結束,快撐回拱橋。」
根本不覺得有休息過,四肢重新撐起來。
壕哥射精了,直接射在她食道內,換了另一同伴上。

工廠大廈外,完全聽不到入面凄慘的叫聲,也沒有窗戶可以看到房內的情況。
守言在大廈外來回踱步,不論他怎麼張望,都不知道依理在裡面發生什麼事。
守言剛剛看見始木拿著一個膠袋走回來,他急問「你們究竟在做什麼?這是什麼來的?」
「縫紉針呀,用來插乳房的。」始木答道。
守言看起來很生氣:「我跟依理說,你們會提供住的地方,她才會肯搬出來的,現在他們卻在折磨她!」
始木說:「折磨她是常識啊,阿棍不可能無條件提供住地方吧?」
「你們這是利用我去騙依理!」他大叫。
始木說:「這是對大家都好,一直被那個叔父要脅著,對大家也危險
「讓我進去,我要見依理!」守言的額頭都紅了。
「不行。」始木很淡定地拒絕:「你已經退出委員會了,而且阿棍覺得你最近很不穩定,暫時不會讓你接觸依理。」
守言:「你們這是利用我!」
始木說:「真心話說一句,當初讓依理成為班裡的奴隸開始,我們就上了同一條船,就像打仗一樣,上了戰場就必須要有殺心,任何猶豫都可以令你致命。難道其他人沒有喜歡過依理?她是全校最漂亮的女生,甚至可能是全港最漂亮的女生,難道沒有人喜歡過她?」
守言沉默,他看著始木的臉,突然了解了些什麼東西。
始木搭著他肩膀:「是因為你為大家出謀獻策付出過很多,阿棍才沒有對你發怒啊。依理是大家的合力維持的東西,不是你一句『喜歡她』就可以讓你害死大家的,明白嗎?」
守言沉默不語。
始木說:「至少你有海瞳玩啊,我都羨慕死了,依理你就放開她吧。」
守言沒有回答,原本他也是那麼想的,可是依理向他告白之後一切都亂了。
始木再拍拍他肩膀,從他身邊經過,進入了升降機。

「針買回來了囉。」始木揮揮手上的包裝。
依理還在做拱橋,阿棍急不及待地拆下針包,
他手指拿著縫紉針在依理身體上游移,阿棍被那不停晃動的乳房吸引了,她的乳房好像比一個月前又大了點。
他乳暈上插下。
「嗚唔唔唔唔!」
阿棍抓著她另一邊乳房,同樣插下一針。
悲鳴聲被喉嚨內的陽具堵著。
依理似乎到極限了,她眼看要倒下來了。
「倒下來代表妳不忠誠囉。」桂枝托著手說。
依理聽到後,身體突然有股不知哪來的氣力,重新撐起身體。
「讓我看看妳是不是在騙我。」阿棍又在她乳房下插上三針。
一個針包用完了,始木搬來更多的針包,二人一點一點把依理的乳房插上大大小小的縫紉針。居然,三十幾枝縫紉針全都插入依理的乳房上,壕哥五人組全都滿意地射精了。

桂枝站起來了,她拿出自己私人的針包,亮出裡面15枝不同粗度大小的銀針。
「讓開。」
圍在拱橋附近的男生們讓出一個弧形。
桂枝打開了依理的大腿,看見她經長年玩弄而變得有點肥厚的陰蒂。
桂枝一手捏著陰蒂,另一手把針插了下去。
「咿咿咿咿呀!!!」
第二枝針插下去。
「嗚嗚嗚嗚極限!」
第三枝針、第四枝針、第五枝針。
它們像風扇一樣螺旋狀插在陰蒂上。
第六針,桂枝在陰蒂頂直灌下去。

拱橋激烈地震,然後崩塌下來了
「真令人失望呢,妳真的有盡全力嗎?」桂枝恥笑。
「依理依理是真的忠誠請給依理更多懲罰去讓依理證明」她流淚。
「那就收起妳那可憐臉,妳忘了時常要保持笑容嗎?」桂枝厲聲喝。
依理勉強笑了起來。
「依理會努力的。」
「那就不要躺在地上啊!」桂枝斥責道。

依理撐起身子,全身都在酸痛,彷彿失去所有氣力,維持了幾秒又倒下去。
她大口呼吸,望著自己插了六枝針的陰蒂,痛楚像白灼的光線一樣不得直視,陰蒂被玩弄得彷彿那不是自己身體一部份,依理很想用手去碰它,但她很清楚自己沒有權利去觸摸自己的陰蒂,她禁止觸摸自己。

桂枝在撫摸她的陰蒂,誰都可以觸摸依理最私密的地方,就是依理自己不可以。
桂枝很清楚陰蒂是如何帶來快感和高潮,也曉得怎樣給予痛楚。
插了六枝針的陰蒂在桂枝搓揉下變得更加尖銳。
依理沒有權哀求桂枝不要再這樣搓揉,她能做的,只有笑著撐起拱橋,祈求桂枝不要再用手指這樣玩弄。
全身的血液再次流動,每一根酸痛的肌肉再次尖叫。
依理三度撐起拱橋。

她有點後悔自己離開盛平了,就算盛平選擇了陸樺,依理也沒權生氣呀
為什麼她要找守言?為什麼要相信守言會為她帶來一點不一樣的生活?
為什麼守言要騙她?
依理流下不一樣的眼淚,為什麼她每次作出的選擇,都讓自己陷進更深的痛苦當中?

聽從哥哥的話去援交,是自己選的;離開出走去找盛平,是自己選的;留在盛平家是自己選的;離開盛平家,將自己完全獻身於輪姦委員會,也是她自己選的。
她一次又一次將自己拋入另一個沒法回頭的深淵。
她又再一次選錯了。

男生們再次伸手撫摸依理的腰、大腿內側和胸部。
依理的嘴巴再次有陽具插進內,桂枝的手指沒有放開她的陰蒂,她繼續不停地搓揉
始木派給每人三個針包。
「給大家在乳頭和陰唇插滿針之前,都千萬不要動喔。」
依理深呼吸一口氣,她知道只要自願接受所有虐待,證明自己是絕對忠誠。同學們才會明白根本就不需要拿守言做要脅籌碼。
(不能表現出一點抗距,不能表現出一點被逼。)依理告誡自己。
阿棍、肥華、桂枝、始木,以及壕哥五人,加起來九人,一直把依理的忠誠「刺探」到底為止。

2019年7月6日 星期六

精液飼養性奴班花(二十六)-蠟鞭床


「嗨,守言先生~」
「啊,陳老闆。」守言有點害羞的低下頭,被人叫「先生」還是很不慣。
「咦,是什麼新玩具嗎?」
陳老闆看見海瞳被綁在支架上,喘著粗氣,額上冒著汗珠,似乎剛剛被折磨了一輪的樣子。
「是是的,還調整中。」

支架像一台鏤空桌面的小桌子,海瞳躺在上面之後,手腳用皮帶固定在桌子腳的四端。桌面中心換成了一個可調整高度的腰托,海瞳小腹被腰托誇張地撐成小丘,乳房像盤子上的布甸被抬到聚光燈底下那樣引人垂涎。沒有陰毛的陰戶也在空心桌面上大方展示。

陳老闆留意到空心桌從她腰側各伸出一枝鐵枝,頂端像水龍頭一樣落在乳頭的正上方,陰蒂也同樣有一樣類似的水龍頭。
守言的頭探進桌下調整不知是什麼東西,然後就開動了某個開關。

「啊啊啊啊!!熱好熱啊啊啊!」
乳頭和陰戶上方的水龍頭,同時流出不知什麼的液體,似乎十分灼燙。

「那是蠟。」守言解釋道:「用低溫蠟燭的話,不能持續地滴下去,所以就試了蠟泵,底部的蠟足夠的話,就能夠無限地滴下去。

陳老闆不解地問:「可是我們的低溫蠟燭已經能用長達八小時啊。」
「就是不能持續滴下去了。」守言簡單回答。
陳老闆這才了解守言所謂的「持續」是什麼意思。
「還有,這個滴下的位置不會跑掉,每一滴的地方也是一樣的。」
陳老闆彎腰細看,果然蠟花不偏不誤地滴在乳頭尖尖,稍稍流淌到乳房上,下一滴蠟又打左乳尖上了,乳尖上很快就形成紅色的積層。
(形成蠟塊之後,女生就感覺不到燙了啊
就在他這樣想的時候,乳頭被不知什麼東西拍打起來。
「啊啊啊啊!!!」
原來滴蠟的水龍頭旁還安裝了有一個摩打,摩打一轉動,連在上面的橡膠鞭子便會瘋狂轉動,精準地打在乳頭上。

橡膠鞭子形狀像相機繩子,拍打一下或許不如長鞭子痛,但高速轉動的摩打讓鞭子可以一秒拍打六下,它會每分鐘轉動五秒鐘,即乳頭會受到每分鐘三十次的拍打,痛苦便倍增到可以媲美長鞭子的地步了。
「用來清蠟花的。」守言簡短說。
熱蠟精準地滴在乳頭上,一分鐘連續不斷地集中攻擊女生最敏感的地方,然後再被摩打鞭子飛快地清掉蠟片,熱蠟又重新滴落在新鮮的乳頭上了。
守言說:「陰部的我還在研究能不能同時滴在陰蒂和陰道內。」
陳老闆這才發現海瞳的陰戶原來被大大拉開,大陰唇環連接著繩子打開了陰部,陰戶上方的水龍頭分成兩股,一頭滴在陰蒂上,一頭滴在陰戶中。每一分鐘,陰蒂上的摩打鞭子便會瘋狂轉動起來,鞭打陰蒂。

「妙啊」陳老闆看到這光景,不禁由心讚嘆起來。
「啊啊啊啊!!!」
陳老闆斥罵:「海瞳妳不要再亂叫了,保養一下妳的喉嚨好不?叫沙啞了還怎麼接客?」
「咿咿咿唔唔」她努力地忍著慘叫。

守言抬起頭:「她要接客?」
「除了做測試員之外,有時她也會去做表演賺賺錢的。」
守言皺眉:「但現在我要做這個蠟鞭床測試啊
「要做多久?」
20小時,我是想把它設計成長期囚禁用裝置。」
陳老闆笑說:「那沒問題。」
守言放心下來。
海瞳睜大眼睛不敢置信,海瞳三點不斷受著交替的灼熱與鞭打,過了10分鐘已經仿如身陷怎麼也掙脫不了的火燒,她要在這狀態下待20小時?
海瞳的呻吟被封住了,身體不知覺地扭動掙扎,有一片熱蠟稍稍偏移沒打中乳頭。
守言見狀,立刻把腰托再升高一點。
「嗚啊
海瞳的身體反弓得更利害,更難掙扎了。
熱蠟終於一點一點地把陰道填滿了,這個時候守言開動了早就瞄準陰戶的鐵陽具。它以不留情的速度不斷在滴滿蠟的陰道內鑽探,足足抽插了一分鐘,蠟花都被這暴力的陽具衝撞得飛濺出來。然後,陰道又變回鮮紅的顏色,重新被滴下鮮紅的蠟花。
4512秒,完全滴滿陰道。」
守言設定好鐵陽具抽插間隔,這麼一來,陰道每45分鐘被熱蠟填滿後,鐵陽具就會啟動「清潔」。
「完成蠟鞭床的設計後,就交給阿Sam3D建模吧。」
陳老闆很滿意,他轉身離開房間。
「陳老闆。」守言眼睛還是望著海瞳。
「怎麼了?」
「能不能關掉閉路電視?」
「為什麼?」
「有人看著,很難專心思考,我喜歡一個人。」
陳老闆斜眼打量守言,彷彿想從他身體語言中閱讀出他的真正意圖。
「我看到外面的保安看著閉路電視打飛機,很不舒服。」守言補充說。
陳老闆望著房間角落的閉路電視,不知是否想直視鏡頭另一端的保安。
「閉路電視不能停止錄影,但我可以讓保安關掉電視,防止他盯著你看,這樣可以了吧?」陳老闆問。
「謝謝。」守言回答。
「別弄死她喔。」陳老闆離開了。
倉庫內剩下不斷受滴蠟之刑的海瞳,以及靜靜等待的守言。


灼燙與鞭打無間斷交替,痛苦使海瞳胸脯誇張地起伏。
長時間急劇呼吸使人疲累,身體成反撐成弓弦,每呼吸一下更是需要用到撐開弓弦的力度。
守言注視海瞳的臉,她樣子比起依理更顯得弱不襟風,像個瀕死病人一樣努力呼吸。
他不明白為何這兒的人可以忍心欺負這樣一個看起來隨時都會被虐死的少女。
「陳老闆說妳以前是馬戲團,妳為何會在這兒的?」
「咿海瞳是
「妳父母呢?」
「咿……爸爸不喜歡海瞳
「為什麼?」
「爸爸不喜歡眼睛

守言站在海瞳頭頂位置,望著海瞳的眼睛,明明是亞洲人卻是藍色的,直視的時候全身會有種酥麻感。
守言按下了按鈕。
「啊啊啊啊!!!!」
藍色的眼睛流下淚水。
陰壁內植入的鐵線圈發出強烈電擊,讓她陰道劇烈抽搐,凝固在裡面的蠟都出現了裂痕。
「這是直視我眼睛的懲罰。」守言不帶感情地說。

「為什麼不喜歡?」
電擊停了,讓海瞳繼續回答。
只有海瞳是藍色的。」
「所以妳爸懷疑妳是私生女?」守言問。
「爸爸說海瞳是被咀咒的女孩

守言看著海瞳的眼睛,要是任何男生看著這眼睛都會喜歡上海瞳,那無疑真的是一種咀咒。
「看著我。」守言命令。
海瞳猶豫了幾秒,直視了守言。
守言已經不分出這究竟是性欲,還是心動,究竟是魅惑還是咀咒。
他按下了按鈕,作為海瞳直視他的懲罰。
「不能再犯同樣的錯了。」守言喃喃自語。他看了看閉路電視,再看看四週,房間只有他一個人。

守言解下了褲頭,脫下褲子,亮出自己的陽具。
這是他生平第一次在女生面前亮出自己的陽具,別說是女生了,他甚至在更衣室也沒有被其他男生看過。
海瞳看著這瘦削男生的陽具,比想像中大,雖然沒有陳老闆的巨型,但也毫不相襯像他的體型。明明守言皮膚白皙,陽具卻已經泛黑,微微彎向左邊。海瞳剛剛留意到陽具背部有一顆鼓起來的肉粒,約手指頭大小。
守言臉頰泛紅,呼吸也有點急促。
(害羞什麼?對方可是奴隸呀!)
是的,他一直不願意讓其他同學看到自己那醜陋的東西。自從某天他知道正常的陽具是長什麼模樣之後,他知道陽具不該有手指頭大的肉粒,也想像到正常的女生不會喜歡他這樣的東西。守言在房間看影片自慰時,手掌每一下套弄也會感受到那奇怪的肉粒。他常常恨不得把肉粒切掉,可是肉粒還是有感覺的,摸著它、擠壓它還是會有性意。

現在他就把這彎彎曲曲醜陋的東西放到海瞳的臉上。
守言直視了海瞳的眼睛,但他不會犯上同樣的錯誤。

「替我含著。」他用顫抖的聲音說。

海瞳皺著眉頭,張開嘴巴吸入守言這彎彎曲曲的東西,肉粒在她口腔內碰撞。
海瞳反弓著身子任由守言在她喉嚨抽插。

乳頭一刻不停地滴上滾燙的液態蠟,每分鐘被橡膠鞭子鞭打五秒;陰蒂已經被每分鐘的鞭打變得像顆小番茄一樣肥大紅腫,熱蠟繼續灼燙它最敏感的表面;陰道一滴滴累積著熱蠟,它因之前的電擊陰壁而還在抽搐縮小,熱蠟似乎比上次更快填滿。
因為支架頂著背部而反弓的身體,每一下呼吸也要用力撐起胸腔,在燙熱的痛苦中拚命呼吸房間內冰涼的空氣。而她蒼白的嘴唇完全被封住了,海瞳倒著頭被猛然抽插,她一時之間無法呼吸。

(這就是口交的感覺嗎?)
守言雙手扶著拘束架子衝刺,嚴格來說這是深喉,並非一般的口交,可是這算是守言第一次跟女生有性行為。
(沒想到居然不是依理呢。)
是不甘心還是遺憾?守言搞不清楚,不過一邊抽插著有著魅惑魔力的美女,一邊想像另外一個美女,怎麼想也是不恰當的事。守言只知道,他在抽插海瞳,就證明自己沒有動心了。海瞳快要窒息的樣子,胸腔擴著的節奏變得很奇怪。
守言跨下感覺到她鼻子噴出的空氣,應該沒事,他每一下衝刺變得更用力,讓是要把她的頭撞斷一樣。

「我不喜歡妳呢。」守言說。
海瞳還以為自己口交有什麼地方做得不好,她更拼命地吸吮。
守言按下了按鈕,只為體驗一下她痛苦緊縮的食道會是什麼感覺。

「嗚嗚嗚嗚唔唔唔!!!」
在陰壁線圈通電的一刻,鐵陽具也剛好到了清理陰戶的時候了。
真是最糟的時刻,鐵陽具不斷抽插,蠟片從跨下飛出來,陰道卻抽搐到連小孩的陽具也插不入的小洞,卻被無情的鐵陽具硬生生撐開。
「啊啊啊!!求求求嗚嗚」
海瞳淚光覆蓋著眼膜,發不出求情的聲音,亦無法呼吸。
她想嘔吐,守言的陽具讓頂著食道,一下一下把衝上來的胃氣都壓回去。
海瞳全身抽搐,大腿都痛苦得抽筋了,可是拘束器不讓她移動分毫。
鐵陽具沾染著血水,看來強行抽插抽搐中的陰道,把陰壁弄破了。
守言緊緊按著電擊陰壁的按鈕,他甚至開動了所有橡皮鞭子高速旋轉的開關,然後整個人騎在海瞳的臉上。

守言想到了什麼,他把陽具拔了出來。
「看著我。」
守言射精了,份量從未試過如此的多,乳白色的精液不斷射到她的眼睛上。
「不許眨眼,看著我。」守言呼喝道。
海瞳不敢眨眼了,她死撐著眼睛,讓精液一點一點覆蓋著眼睛。

整塊臉都是精液了,守言拿手指把精液都撥到她眼睛的位置,她的眼睛不再清藍如海,而是被又腥又濃的白色液體覆蓋著,白濁下的眼神變得難以看見。
守言穿回褲子,用手托著她的臉,看進她的瞳孔。
「說到底也只是雙比較漂亮藍眼睛而已。」

「李曉真。」「到。」
「馬郡。」「到。」
「黃伍虎。」「到。」
「徐依理依理啊,」

「劉老師,她今天沒出席。」桂枝報告。
「她沒向學校請病假啊那請鄰坐的志為幫她記下今天的課業了。」
班內氣氛比平常凝重,不論依理前一晚被如何蹂躪,她也不敢在第二天缺席。阿棍已經PM過盛平,可是對方連顯示已讀都沒有。

大家都不習慣小息如此安靜,男同學們更是按捺不住,平常這個時候應該是排著隊輪姦依理,或者自慰射精然後餵給依理吃。現在不知依理消息,男同學連自慰也沒有心情,只好拿出參考書出來溫習。肥華卻是全班唯一還有心情看依理的強姦片自慰的人,大家都沒怎麼理會他。
守言腦袋內還在思索海瞳的事情,他在抽屜掃著手機的照片,每張也是海瞳受刑的紀錄,他望著海瞳鎖在蠟鞭床上的模樣。
(有幸得陳老闆允許實際無限期地進行下去,海瞳已經躺在蠟鞭床34小時了,不知她的現況如何?)三十四個小時,守言強迫她口交了四次,守言也允許在場的保安和職員侵犯她,他實在急不及待想回去看海瞳究竟被折磨成怎樣。突然手機彈出訊息通知,遮住了照片中海瞳的眼眸。
是依理傳來的訊息:我終於跟主人說了,要來你那邊住了。

2019年6月22日 星期六

精液飼養性奴班花(二十五)-治療絕望的酷刑



「她的成績這樣下去,真的很難給到信心我讓她升班呢。」李老師說。
「知道的,我會督促一下她了。」
「不如問一下依理妳了,妳自己是想升讀什麼學科的?」
依理想都沒想就回答:「化學。」
李老師微微嘆了口氣說:「我告訴妳,三間大學的的收生要求,平均分大多都是2324分以上,妳化學科成績是很好,但其他科目這樣難看的話,我看妳連大專也未必讀得到。」

依理和盛平二人從課室走出來,下一個家長跟學生進去見班主任。
依理步伐很沉重,由六樓課室走到地面也不吭一聲。
她的臉繃緊得很利害,即使被命令無論面對什麼也得保持笑容,她都沒辦法揚起嘴角。
「就勤力點溫書吧。」盛平拍一拍她肩膀。
依理猛烈抬頭給他一個憤怒的眼神。
「勤力點?依理所有時間,連假日的時間都在侍奉你,你叫我勤力點?」
盛平說:「妳需要多點時間溫習的話就說吧。」

「哈!真好笑。」依理終於發自內心地笑一次了,是冷笑。
「原來依理不說,主人都不知道依理要時間溫書。」
依理說得有點大聲,幾張桌子的人轉過頭看看究竟發生什麼事。
盛平略顯得不太自在:「夠了,我的容忍是有限度的。」
依理似乎聽不進警告,她憤怒地直視盛平。
「告訴我,你從來不認為我能考得上大學吧?」
盛平沒有回答。
依理終於明白了,她鼻子一下子變得酸酸的。
「對不起,主人,依理真的需要靜一靜。」
依理流著眼淚,走到傷殘人士洗手間內。

「她怎麼了?」桂枝問。
守言只顧在遠方望著這則鬧劇,完全沒意識到桂枝也在他身旁看戲。
守言問:「妳見完家長了嗎?」
桂枝說:「早就見完了,沒什麼好說的啊。」
守言想起桂枝成績是不錯的,入大學並沒有太多需要擔心。


「依理進了殘廁十五分鐘都不肯出來呢。」
桂枝坐在食堂的椅子上,這個角度是可以看到殘廁的門有沒有打開過。
「是的,她好像和叔父吵架了」
「不如你進去看看她,看看能不能打聽到什麼?」
「為什麼是我。」守言皺起眉頭。
桂枝笑了笑,在守言耳邊說:「你對依理有意思,依理亦都對你有意思對吧?」
「當然沒有。」守言立刻否認。
「女生不是笨蛋呢,你退出委員會的原因我是知道的。」
守言先是張開口,然後想到什麼似的又合起來。
桂枝繼續說:「不如這樣,你幫忙問一下依理,有沒有考慮離開那個叔父,如果是為住宿而煩惱的話,我們這邊能提供的。」
「為什麼要由我來問」守言問。
「要是由我或阿棍來問,依理不會接受吧?」桂枝攤手。
「那妳想我怎麼說?」
「就說你有房間可以提供給依理了。」
「這是在騙她呀!」守言有點憤怒了。
「說是騙也太過份了吧?我跟阿棍也是想盡辦法才找到地方呀,你是委員會的人,你也是有份提供的。」
「是你們要求我才留下的。」



這是一個只有一個人的空間,依理已經在其他地方找不到了。
她看著鏡子才發現自己眼睛紅得那麼利害。
「嗚……
眼淚沒有停過,不斷滴在臉盆上。

脫下外面那圈裙子,以及裡面的迷你裙,在鏡子上映照的是沒有穿內褲的下體,裡面插著拿不出來的銅陽具。銅陽具拿不出來,因為它伸出了一條幼身的銅枝探入了子宮,頭部打開了成蓬花狀。
她悲哀地看著這個被男人支配著的凄慘身體,無論她做什麼也好,她的身體、她的心、她的命運不是她能控制的。

喀,喀,喀
有人敲門。
(為什麼?為什麼連這一小片可以哭的個人空間都要這樣被打擾?)
「什麼事呀?」依理的聲音盡量表現冷靜,不過外面那人可能一早已經聽到她在哭了。
「是我。」
依理沒想到是他,也沒想到會有這麼一個人來打破她哭的空間,她是會不生氣的。
「可以進來嗎?」守言問。

咔唰。
門鎖打開了,依理讓守言進入殘廁。
依理的眼睛哭紅了,比平常欺負的時候都要紅。
她坐在蓋上了的馬桶上,擦著眼睛,下身什麼也沒穿,守言一眼就看到陰唇夾著的銅陽具,如無意外,那應該是他設計給陳老闆的版本。
「沒事吧?」守言小聲問。
依理眼睛往上看,一滴淚又不小心掉下來。
「沒事依理沒事,依理怎麼會有事呢?」
語氣中很明顯帶有嘲諷。
守言有點不敢直視依理的眼睛,視線很自然地飄在下體銅陽具上,不知為何突然很想告訴她,那是自己設計的產品,但這也是一閃而過的念頭而已

「我看到妳和妳那個主人,好像在吵架的樣子。」守言嘗試把話題帶起來。
依理不語。
守言搖擺不安,望望旁邊的鏡子,發現自己有點緊張。
依理突然想起自己的皮鞋底,一直都夾著那一塊紙片,從日記薄撕下來的紙片。
可是自從聖誕之後,一直都浸泡在瘋狂虐待與折磨中,沒機會跟守言獨處過,而事實上,守言亦都好像有意避開依理的樣子,寫著『依理真的好喜歡守言。』的紙片,一直都沒能從鞋底拿出來,久得幾乎都忘記這件事了。

她想脫下鞋子,把紙片拿出來。殊不知身體卻做出完全不同的動作。

「你為什麼要跟依理說話?」依理帶有強烈的憤怒。
守言也沒有回答。
「突然就不跟依理說話,突然又跟依理說話,這算什麼?」依理說著說著又激動了。
守言緊緊抿著嘴唇,自從告白被拒絕之後,他無法再把依理當奴隸看待,他也無法告訴依理這件事。
「妳不要這樣好不?」
依理已經盡力剋制住自己的情緒了,她知道自己任何時間都可能會爆發。
她努力把情緒壓在火山底下
「出去好嗎?」依理輕聲問。
守言無奈的望望她:「妳究竟想我怎麼?」
「我想你出去呀。」她的嘴唇在震抖。
守言嘆了口氣。
「嗯,我會出去的,我進來只是說一下,如果妳不想和妳的叔父一起住的話我這邊能提供住宿的看看會否考慮一下?」
依理沒有回答,守言也沒期望她立刻回答,他識趣的打開了門,走了出去。
依理繼續伏在馬桶上哭。


「如何了?」桂枝問。
「妳以後也不要再找我做這種事了。」守言冷冷的說,然後離去。



晚上,依理被仔細地綁起來,她知道自己罪有應得,是自己跑去殘廁哭出來的代價。
她雙手在背後反扭著吊綁起來,近乎要脫臼了,她緊張地用腳尖尋索著力點。
滾筒轉動著,她的腳尖踩著的是鑲滿木製椎刺的滾筒。
「小心別滑倒喔~~」陸嬅拉著把手旋轉滾筒。
依理拚命踩著亂步,尖刺在她腳底扎出點點紅印。
是的,原本盛平也想讓依理平伏一下心情,家長日的晚上就讓她自己靜一下,可是陸嬅卻不這麼認為。公然在其他學生面前丟主人的面子,這是非常嚴重的罪行,陸嬅要求親自處罰依理。
「嗄
「笑呀,奴隸有資格絕望嗎?快點笑!」陸樺拉一下她陰道內的鐵梨花貞操鎖,子宮內像花一樣打開的小鐵枝牽著小宮頸住外拉,痛不欲生。
「呀呀!!!!呀!!!」
依理努力把嘴角往上提。
「不是主人說,我也不知道原來妳讓妄想讀大學啊?精液廁所想讀大學?想當大學生的廁所而已吧?」
依理只可以笑,她唯一容許的也只是笑。
依理手掌握著兩根蠟燭,熱蠟不斷滴在她的手上。
不論反扭的手有多痛,依理都不可以把蠟燭弄掉下來。
「主人說妳很絕望,叫我給妳休息一晚,我不能接受呢,奴隸的絕望就用酷刑來治療吧。」
陸樺抓著依理右足向上提。
「嗚唔!」
那是瘦長白潤的腳背,腳趾像睡著的嬰兒一樣依偎在一起。
陸樺撫摸一下腳背:「真滑呢,難怪男生都想用妳的腳趾來打槍了。」
右腳被陸樺往前抬高,左足腳趾就更緊張地尋索著力點了。
陸樺把她的腳抬到可以看到腳底的地步。
她的足底意外地白滑,腳皮也很薄,上面刻著一點點滾筒椎刺扎出來的紅印。
右足拉起到鎖骨的高度,固定起來。
陸樺不是用鎖鍊吊起右足,而是用魚線,魚線的通過天花的滑輪,另一端接在依理的乳頭上。
「妳不想乳頭被扯下來,就自己用力抬腿。」
「知道。」
陸樺拿了一枚像髮夾一樣長的銀針出來,在依理眼前揮揮。
依理害怕地微微搖頭。
「怎麼給我這表情呢?繼續笑啊!」
依理強迫自己在恐懼的壓力中提起自己的微笑。



穿著水藍色恤衫與海軍藍百褶裙的陸樺,只是比依理大兩歲,卻露出完全不像她年齡的冷傲。她那學生的外表與帶有稚氣的臉,更讓依理懼怕她的狂妄。
年少的女生什麼也能做得出來。
銀針扎入小趾趾甲縫中。
「啊!!!」
只是刺進了一點點,1mm左右,可是那痛楚卻是如此難以承受。
「要笑啦,不然我就再刺深點囉!」陸樺用嘲弄的語氣說。
「啊
趾甲被扎針的痛楚比踢到櫃子要大得多,根本不可能有氣力去笑。
陸樺搖著針的另一端,像遊戲搖桿那樣把玩,享受著依理的慘叫聲。
「不行呢~」
陸樺把針再刺深入多1mm
「啊啊啊!!!」
依理用來穩住身體的左足要受不住了,滾筒一轉,左足踏了空。
反扭的雙手承受了全部體重,她維持著意志抬起右腿,膝蓋拼命貼在自己乳房上。
她的淚水已經濕透了臉頰,可是她還得笑著,笑著看自己的腳趾流下鮮血。
(主人允許她這樣玩嗎?)
盛平在主人房內,任由陸樺對自己施以酷刑。盛平從沒有讓依理流過血,甚至禁止阿棍他們對自己烙印和穿環,不許大家玩會流血的東西。然而,盛平卻允許陸樺穿刺依理的腳趾。
深沉的懊悔襲上心頭,依理現在才明白自己犯下的罪有多嚴重,她在學校的行為究竟讓主人多生氣。
她不信任陸樺,可是她信任主人。
她流下懺悔的眼淚。

「妳沒有笑呢。」
陸樺再把針扎向無名趾。
「咿咿咿咿
依理發現自己痛得忘記了呼吸,她立刻吸了好大口氣,看起來就像是大笑的樣子。
「這樣才是啊,給妳點獎勵。」
陸樺扎向了她中趾。

依理明白了,不管她怎麼努力地笑,陸樺無論如何也要用銀針刺進自己每一塊趾甲中,只是途中究竟要玩弄依理多久而已。


過了十五分鐘,陸樺還是在玩弄那三根銀針,遲遲未開始向二趾頭動手。
「求求陸樺主人依理想要銀針,請陸樺主人刺依理的二趾頭吧。」
「妳意思是這根插入一點嗎?」陸樺用手指彈了一下無名趾甲上的針。
「嗚不是
「那肯定是這根吧。」她又把中趾趾甲插著的銀針落入多0.5mm
依理的左足死爪著滾筒上的木刺不放,她不想再失去平衡。

「依理快沒氣力了」她抬起的右腳劇烈震抖。
「那就不要動得那麼厲害嘛好啦,既然妳那麼想要,獎勵妳的。」
第四根銀針刺進二趾了。

「啊啊啊啊!!!……嗄」
(要要笑啊)她不斷提醒自已,還有,她要道謝,她要感謝陸樺主人賞賜她銀針,可是她在喘氣,肺部拼命想要呼走痛楚,依理跟自己說:吸完這口氣要恢復笑容和道謝了。

「連感謝都沒有,真沒禮貌。」陸樺用手指彈一下銀針。
「啊依理感謝陸樺主人,賜給依理銀針。」
「太遲了。」陸樺把針再插深入一點。

然後就是大姆趾了,依理誓死要保持笑容,還有第一時間要道謝。

陸樺一手捏著她的大姆趾,一手拿著銀針,往趾甲的縫隙處插下去。
「啊謝謝……謝謝謝謝

「哈哈哈哈」陸樺看見依理這個滑稽模樣,逗得開懷地笑起來。
她似乎很享受在依理的笑容中搾出淚水,陸樺想要更多,她歇力從塊抹布上扭出更多淚水。

右足終於放下來了,插滿五枝銀針的右足變成了支撐身體的重心腳,輪到左腿抬起來了。
依理驚慌地用右足平行,要是插在腳趾上的銀針撞到滾輪上的木椎,她的指甲隨時都會飛出來。
「每插入一根針,我都要聽到妳剛才那樣說謝謝的,知道嗎?」
「知道。」依理回答。
陸樺玩得樂此不疲,只有依理笑著的時候,陸樺才願意以非常緩慢的速度插入銀針。要是笑容消失了,陸樺就會用手指按著針頂搖動,或者用手指挑彈針頭,直到依理恢復微笑為止。
痛苦的呻吟與尖叫不時會掙破笑容而出,依理都要設法用將它的轉變為笑聲。

一小時後,十塊趾甲都插著銀針,每一根都分多次玩弄後慢慢推到趾甲的最深處,淚水流到鎖骨處成了小水窪。

「主人~~我插完啦。」陸樺累得坐在地上喊著。
房門此時才終於打開,盛平哼著小調走出來,欣賞著踩在錐刺滾輪上的依理。

「不錯不錯。」盛平摸摸陸樺的頭,陸樺用臉磨蹭一下盛平的腿,像隻小狗一樣。
依理望著盛平,用眼神祈求他會給自己一點憐憫。
但盛平似乎看不到她,盛平望著的是陸樺。

依理維持不到笑容了,她輕輕喊:「主人
「要是打開這個開關。」盛平在跟陸樺說話。
「主人
「這些電線要先接上針頂嗎?」陸樺。
「嗯,應該夠長的。」
「主人……
「要扭實一點,不然掙扎一下就鬆掉了。」
「嗯嗯,先從最弱的開始試試吧。」
「主人!為什麼要把依理交給她!?」依理臉容扭曲的呼叫,二人都轉過頭望著她了。
依理下唇在顫抖,臉部肌肉在抽筋,再也制止不了底下的悲慟。

盛平說:「妳依然是我的奴隸呀,我要你服從陸樺,妳就應該服從陸樺。」
依理鼻子酸起來。
(太過份了太過份了
「依理依理
她很想服從,要是此刻是盛平拿針插自己的腳趾,她可以忍受。可是折磨自己的,卻是盛平的新歡,她難以忍受。
這份心情無法化成言語說出口,陸樺就在眼前對自己笑著,依理骨子裡發寒。

「妳聽主人的話嗎?」盛平問。
依理望著盛平,她一向絕對相信這個威而不怒的男人,放心讓他虐待自己。
依理點點頭。
「聽就乖乖服從陸樺吧。」

陸樺臉擋住了盛平,她揮著手上的電線。
依理不安的把剛才的情緒都蓋過去,她發現十趾的針都接上了電線。
「不要!不要!主人不要!」
她怎麼也放心不下讓陸樺虐待自己。
接下來,一陣刺到身體最深處的痛楚從趾甲傳來,她感到整條腿每根肌肉都各自以不同的節奏抽搐起來,趾甲更是從內部被多根針扎一樣。
「啊啊啊啊!!!」
她失去平衡,從滾筒滑了下來,反扭的雙手咔啦一聲,她肩膀脫臼了。
依理踢著腿叫喊。

二人看著依理掙扎了一會兒,陸樺斥喝:「妳在幹什麼啊?才一度電擊而已,快站回滾筒上!!」

依理強逼大腿肌肉執行命令,踩回那長滿尖刺的滾筒上。
她幾次滑了下來,又重新踩上去,終於在電擊之下重新平衡身體。

盛平看到她的屁股小酒窩不斷放大縮小,大腿內側也劇烈地抽搐。
陸樺拿出手機拍下這有趣的現像。

「別放上網喔。」
「行啦。」
「切換到二級電擊吧。」
「好。」

「啊啊啊啊!!!!」
依理又從滾筒滑下來了,她全身都在痛,已經分不清哪些痛是電擊引致、哪些是針刺、哪些是抽搐。
她好幾次嘗試踏上滾筒也失敗了。
「真的很吵耳,主人可以拿個口枷給我嗎?」陸樺說。
「妳要哪個?」
「陽具型那個,黃色最長的那個,對對對是這個。」
「妳還真是狠呢。」

盛平遞給她那個黃色的陽具型口枷。
依理的嘴巴徹底給封住了,香蕉一樣長的假陽具直卡在食道中。
呼吸是很有效用來疏導痛楚的,把呼吸封住了,痛楚是會以幾倍的級數上升。
依理現在沒辦法大口氣地呼吸,慘叫聲也被壓在喉嚨裡,身體的折磨更加難以忍受。
他們現在接上的是三級電擊,依理不斷從滾筒上失去平衡滑下去,肩膀脫臼的刺痛讓她不得不重新尋回支撐點,然後由因為電擊而失足,不斷重覆著。

陸樺在飯桌那邊坐了下來溫習,下個月就是公開考試了,她拿了一堆物理試題出來做練習,剛好是她最喜歡的電力學。怎樣的電流和電壓造出來的裝置是既安全又痛苦的呢?想不到性虐讓她對電力學產生了興趣,也讓終於肯提起精神學習數學。

大廳現在播放著陸樺喜歡的日本動漫音樂,播放器連接在電流盒子上,讓電擊可以根隨音樂的節拍跳動,依理就像夜店妹子一樣隨音樂跳動起舞。
盛平去了做飯,約一個半小時後,端出飯菜,二人一起吃完飯後,廚餘與殘渣放進攪拌機造成依理的飼料。

電擊沒有停止過,唯一的停歇是歌曲與歌曲切換時耶的短暫片刻。
陸樺取下口枷說:「聽說妳最近喜歡上吃屎尿了。」
「啊
依理點點頭。
「回答呢!???」陸樺給她一巴掌。

「嗯呀!!依理……啊!!!喜歡……屎尿……啊!」
陸樺亮出一個大瓶子:「這是妳的晚餐,除了有我和主人吃剩的骨頭、魚皮和剩飯,還有我剛剛新鮮製作的尿和大便喔,都攪拌好了。」
大瓶子內裝的是噁心的啡色液體。
電擊降回一級,不然依理根本沒辦法張口吃東西,不過這電撃,也是讓依理痛得可能失足的程度,
誰的屎尿也好,依理就是最厭惡陸樺的
依理也沒得拒絕,她乖乖地讓陸樺用湯匙餵吃,同樣的要笑,要哀求,要是依理不表現得十分想要吃陸樺製作的晚餐,陸樺是不會給她喝的,而且每次也只會給依理喝一小口,喝了之後也不可以立刻嚥下,要等陸樺滿意才能嚥下。

依理喝了半瓶之後,陸樺又跑去溫書了,還要求依理含著液體直到陸樺回來餵下一口。
依理已經站在滾輪上五小時,被電擊了三小時了,依理一直告訴著自己,捱到陸樺回去就行了。直到夜晚十時半陸樺完全沒有要回去的跡象。

盛平說:「陸樺妳還是快點餵完她吧,妳也差不多要洗澡睡覺了。」
(!?)
陸樺:「主人要跟陸樺一起洗嗎?」
盛平笑說:「好啊。」

依理驚醒得把口中的屎液全吞到胃子裡。
「陸樺陸樺主人今晚住在這兒嗎?」

盛平跟陸樺二人回頭看那邊虐得不成人型的依理,就像剛剛才想起那兒有其他人的樣子。
盛平說:「不是今晚喔,陸樺會跟我們一起住的了。」
陸樺說:「妳把飼料吞了啊!懲罰!」
「真嚴厲呢。」連盛平都說。
陸樺說:「今晚還有很多時間可以玩呢。」
依理拼死挺著意志,在滾輪上平衡,升學夢破滅了,卻只看到一片黑暗。
也許陸樺說得沒錯,用酷刑是可以治療絕望的,陸樺舀起一湯匙的飼料放進依理口中,依理沒有未來,只有眼前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