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12月30日 星期日

精液飼養性奴班花(十六)-奴隸的考試


不動的跪真的很辛苦,被蟻不斷爬不斷爬,好難受…很害怕…依理好怕就此消失掉了。 想著要不要就這樣死去好了?
她全裸跪在後樓梯寫日記,如同場景設定一樣她在哭,明明跪完之後都已經哭夠了,後樓梯總有神祕的魔力讓她哭。

依理沒有遵守門限,依理被不認識的人強姦了,依理也不想的。不,推卸責任是不對的,是依理的錯。依理跪的時候想了很多,依理是個性奴,是主人的奴隸,依理以為自己是少女了,想了不該想的事…嗯,主人說得對,依理的心不夠堅定,被男生迷惑了。依理只是性奴,依理讓守言誤會的,依理讓守言失望了,依理真的…
『依理真的好喜歡守言。
筆停在空中,她愣住了,完全沒預警這這句話會從口中跑出來。
明明是要赤誠地寫感想,向來她都是想到什麼寫什麼,當然,寫的時候也有意識是要盡一個奴隸的本份去寫,也就是一個奴隸該有的心態。有時是自己真實的想法,有時是知道「奴隸應該要這麼想」才寫下,然後才變成真實的想法。這本刻有鎖鍊圖案的紅色日記,一向都是依理的真實,她連想要考進大學,脫離現在這種生活的想法都寫進去了,原本以為盛平會因此責罰她,可是意外的沒有。然而,『依理真的好喜歡守言。』最後的這句總結,依理寫不下去,握筆的左手因為這欺瞞而顫抖。
眼淚滴在日記薄上。
「對不起。」依理喃喃說道,她感覺好像背叛了一個非常親密的朋友,她要對紅色日記撒謊了,自己的赤誠出現了一點黑色的墨水,很難受。可是,若然寫下這句話,那就更加是對盛平主人不忠,在盛平讓依理遭受地獄一樣的拷問長跪,訓練依理的意志之後,依理居然還是無法控制自己非份的情感,她感到非常羞愧。
筆尖仍然在空中震抖,像失去方向的蚊子。
突然,依理知道自己要做什麼,她從功課薄上撕下紙頁。
她把那片筆記摺起來藏到皮鞋鞋墊下面,呼了一口氣。
赤誠保存下來了,日記仍然是依理最真誠的心,只是有一部份移到鞋墊下那一小片紙上,但這麼一來,日記就和依理真實的心走在分叉路上,每日必然會愈走愈遠,直到依理承受不了為止,她要為此進行無止境的贖罪
剩下來的假期是盛平答應過的溫習時間。依理直到一月二日開學為止,都可以安心全力溫習和做功課。盛平罕有允許她穿著保溫毛衣,戴上頸巾手套和長襪,毛衣固然是貼身性感的款式,下襬也僅能蓋著陰戶,露出修長大腿,胸部位置也有一個大大的心型剪裁圖案,露出兩顆肉球,但對依理來說這已經是相當溫柔的獎勵了。

依理之後幾天都是準時早上八時就起來刷牙洗臉,然後就坐到桌子前溫書,身體不曾離開椅子的樣子。盛平每天早上都會在依理桌前放一堆營養丸和一個浸在水中發漲的面包,水中浮著一絲絲白色的東西,那是盛平昨晚射出來的精液。依理拿起水中的面包咬了一口,仔細的咀嚼,面包沒有經過加熱,沒有溫度,它吸滿水,所以咬下去軟巴巴的,她拿起那堆營養丸一口氣放進口中,再用那碗精液水吞送,這就是她每天的早餐了。

吃完早餐通常都是九時左右,她會一直溫書到下午一時,然後去個洗手間作,望窗外遠景作個十分鐘小休,又回到椅子上一直坐到晚上七時,盛平回來後,也不多打攪依理,最多只要求依理跪著迎接他到來,吃盛平泡製的精液菜式,寫過紅色日記,就讓依理繼續讀書,一直讀到晚上十時,依理會做一個小時仔細的拉筋,要是不保持著拉筋的習慣,就不可能做到把腿抬高過頭被插入之類的命令了。

接下來幾天的紅色日記寫起來也比較簡單,因為每天也是專心讀書,思緒也沒怎麼想到守言,唯一對日記不誠實的,就只是那仍然躺在皮鞋鞋墊下面的小片紙,依理每天都期待一月二號的來到,好讓她有機會把紙條親手交給守言看,那是她從赤誠的日記上撕下來的一片心,撕下來的一片罪惡感。

「好。」依理在鏡子面前跟自己說,像是給自己打氣一樣。
鏡子前的她穿著校服,裡面沒有穿胸罩,乳頭在前端撐起來,下身穿的是紅色格子超短百褶裙。
今天要回校考試了。
「一定要考好!」她跟自己說。
升上精英班,繼續當大家的性奴隸,像鏡子前的少女那個樣子,穿成這羞恥的樣子還要不爭氣地硬起乳頭,被全班同學輪姦。
光是這麼想,她下體就濕潤起來,悲哀感襲擊她的全身。
(要是升上精英班,好像會很辛苦
依理給自己搧了一記耳光
她不容許自己逃避,不容許自己有「故意考得差,讓自己分配到別的班級。」這個想法。
這想法在腦子外盤旋,依理很清楚,她知道這個想法很危險,一旦進入自己腦袋便不能專心奮戰的了。)
她在迷你裙外圍上長裙,穿上鞋子。
她知道鞋墊下有必須交給守言的東西,她要和守言升到同一班級中,她找到升上精英班的理由

「哎呀!妳還真的整個假期都把那東西縫在裡面啊!」阿棍驚訝地看著,不太相信眼前的畫面。
假期結束的第一天考數學和中文,同學們回來都趕緊在開考前拿著筆記溫書,沒有閒暇去強姦依理,從回來學校到結束兩科的考試,依理只是在走廊排隊進課室前,被始木掀過裙子,以及在考試結束前十分鐘,被後面的同學用原子筆撩撥背部,基本上就沒受到什麼侵犯了。
阿棍是直到監考老師抱著中文考卷離開課室,才正式脫下依理外面的長裙,露出裡面的超短迷你裙。迷你裙擺隨課室冷氣吹動輕輕飄起,大家都可以看到下面縫起來的陰戶,很多同學忍不住拿起手機拍照。

「那根八號陽具還在裡面?」
「八號?」
「就是超粗的那根呀,我們在店選了最粗的陽具就是八號呀。」
「嗯。」依理簡單的回答,這假期她都習慣了得幾乎忘記了陰道內這東西的存在,「習慣了」不是沒有知覺,而是習慣了痛苦。讓依理最難忍受的,是前兩天經期來的時候,下腹腫脹、絞痛,全身冒出冷汗,經月一點一點在縫線間滴下來。

大家一起蹲下來觀察,依理滿臉通地掀起自己的裙子給大家閱覽。
「試試還能不能開動?」始木遞過叉電器。
「依理不太清楚,依理去過游水不知有沒有弄壞它。」依理很快速地望一眼課室最後面的守言,可是守言沒有正視依理。
咔~
叉電器接上黑板下課室的電源開動了。
「啊!!!咿!!!唔
依理用雙手死蓋著自己嘴巴,她差點就瘋狂的叫出來。
痛!很痛陰道連續被這東西擴張了那麼多天,現在這東西突然轉動起來,原來是這麼痛的。它動起來又牽引到縫紉陰部的針線,依理記起傷口的感覺了。

「拆掉縫線吧。」始木建議。
肥華問:「你們確定要現在玩嗎?明天考英文耶。」
「英文需要溫的嗎?我都看Netflix美劇當溫習。」
「我又不是你!」
「誰有剪刀?我要拆線了。」阿棍打斷旁邊兩個同學的七嘴八舌。
「等等。」課室後面的守言說:「不要剪,直接找到線頭吧線拉出來。」
「喔!呵呵呵,果然是軍師啊。」阿棍稱讚道。
依理輕輕搖頭,她很想求僥,可是偏偏這個玩法是守言提出的,不完全接納的話,依理會有罪疚感。於是她就像贖罪一樣,微微張開大腿,讓阿棍找線頭。
找到了,阿棍用手指一拉。
「咿!!」
沒有成功,線卡住了,看來是因為縫紉的傷口早就癒合了,皮膚和線直接黏在一起。
「不行,黏著了。」
「等我試試。」另一位同學拿手指搆,用指甲勾,可是除了弄痛陰唇之外,線頭也無法扯出來。
「守言來試試吧,你的手最巧。」試了幾次的同學放棄了。
守言不作一聲默默走過來。
依理看著他,想著今天放學要把鞋底的東西交給他,但守言眼睛也沒看依理一眼,伸出手指一捏。
「嗚唔!!!」
縫紉線拉了一點出來了,陰戶立刻像綁帶鞋一樣隨縫紉線拉扯而緊緊合在一起。
下陰有如刀割一樣的痛。
少女最敏感的部位,居然用縫紉線左右來回的穿過,還要在傷口完全癒合之後,硬生生地把線拉出來,縫紉線簡直就像鋸樹木的線鋸一樣,從洞口內部磨擦割裂敏感的陰唇。
好不容易,陰戶終於解封了,粗大的八號電動陽具一邊轉動,一邊從裡面擠出來。
它插入陰道實在太久了,拿出來後,陰道不懂得自己閉起來,留下一個o形的空洞。
男生們圍成一圈,不斷對著那合不上的陰道拍照,這可是大家在現實中見都未見過的光景。依理只能咬緊嘴唇,手死抓著自覺掀起的裙子,任由大家拍照。
肥華有點擔心問:「要是小穴以後變成那樣合不上,那怎麼辦?」
守言說「應該只是暫時麻痺而已,多做緊縮運動應該很快恢復的。」
阿棍說:「喂!依理,夾緊試試看。」
依理用力得大腿都發抖起來了,可是陰道還是留下很大的空隙。
「咿呀!!!!」
依理今次真的失控大叫起來了,阿棍不知什麼時候,拿了一支整蠱人用的電筆,拿放電的那一頭往陰唇壓下去。
「等唔唔
依理忍受刺激得雙腳弓成直線,頭向上仰望天花。
除了阿棍,始木、肥華還有兩個同學都拿了整蠱電筆,足足有五枝電筆分別壓在依理身體不同地方。
兩支壓在左右大陰唇處,一枝壓在陰蒂,阿棍那枝就直接插入陰道壓在陰壁,他很努力的在找g點。還有一枝在依理背後隨意的刺激。
「陰道在抽搐了!有效啊。」一位負責拍攝的同學大叫。
阿棍說:「五枝都交給我吧。」
他手上拿著五枝放電筆,狠狠壓在陰壁上
吱~吱~吱~吱~
不管依理有多麼不願意接受,五枝電筆刺激之下,陰戶已經完全合起來了,粉紅色的肉壁緊緊咬著五枝黑色筆焊。
「有效啊,以後依理的小穴,就可以盡情擴張,再電到合上,再擴張,再電到合上,不斷這樣玩呢。」阿棍說。
依理害怕地跌在地上,光是聽描述,她的下體就已經再次痛起來了了。
阿棍說:「明天還要考試,就留點時間大家早點回來溫書吧,考試最後一天結束,才讓依理妳體會一下我們為妳準備的東西吧。」

同學們點點頭,各自各收拾行裝回家去。
正當依理也在收拾的時候,阿棍一手摸在依理的屁股上。
「妳跟我們去自修室吧。」他咧嘴在笑。
「呃依理想自己一個溫書呢。」
阿棍亮出一個危險的眼神,說:「妳覺得我是問妳的建議嗎?」
依理不敢拒絕了,她點點頭說:「那依理跟你們一起來吧。」
「喂,守言你不來嗎?」阿棍看到守言背著書包好像要離開的樣子。
「不來了。」他消失在門口後面。
「那傢伙搞什麼?今天回來之後好像很冷淡的樣子。
始木說:「他不是從來都是這樣子嗎?」
「又好像是。」
於是,阿棍、始木和另外兩個同學就跟依理一起到圖書館自修室溫書。
依理鞋底的紙張今天似乎拿不出來了。
「啊咿!」
「靜一點,妳不知道這兒是圖書館嗎?」

阿棍看依理還能忍著這個強度做模擬試題,他再把強度推高一格。
陰道內的震蛋以三連震的節奏彈奏著,靜謐得連吞口水都聽得見的自修室,隱隱彌留著不知哪兒傳來的震動聲。
只有完成這三小時作答時間的模擬試題,阿棍才答應依理停止下體不斷改變節奏的震動。

2018年12月22日 星期六

精液飼養性奴班花(十五)-萬蟻跪罰


依理趴在椅子上睡一小時,她手伏在椅上,再把臉埋上去,腳依然是要保持跪姿的,但累透了的她幾乎頭一裁下去就睡著了。醒來之後,她坐在盛平開的車子,身上披上大衣,那僅是為了避過樓下管理員的眼光,剛才走下樓時,依理的腿才稍微恢復一下知覺,記起膝蓋有痛得多利害。依理在車上小睡一會,現在這短短的半小時行車時間,將會是依理可憐的中場休息,她知道自己將要更多的體力去預備接下來的懲罰。車子駛上山路,遠離了主要道路,上面似乎有一個很小型的停車場,只有四個車位。似乎建造時,都不預期會有人來這邊。
盛平拉依理下車,大衣留在車上,依理赤腳踏在泥土上,很快他們便沒入到松樹間,現在是十二時的晚上,這裡沒有燈光,只有盛平拿著電筒照明。泥地完全沒有路的樣子。
「下去吧。」
 「什麼?」依理望著山坡,很容易就此滾下山。
「就是沒有路下去的地方才不會有人。」
依理點頭,腳尋著穩固的石頭,往斜坡下走。
下面有個平坦的泥地,被樹木包圍著。
「到了。」
「主人…怎知道這個地方的?」
盛平說:「你知道嘛,以前的小孩沒有遊戲機,都是通山跑的,什麼祕密地方,什麼好玩地方,我知道很多了。現在很多都建屋了,幸好這一帶還好好保留著,這兒三十幾年沒變過呢。」
依理看見這塊泥地,鋪了一塊爛爛的地席,盛平說這是他很久以前逃學時跑到這兒坐的地席。
地席收走了,依理沒有資格坐在上面。
「跪吧。」
「什麼?」
「這兒就是你要跪的地方。」
盛平放了一盞照明燈在地上,在樹枝上綁了一條紅繩子,在上面打了個結,他命令依理望著那個結。今次的鏡頭只有一枚全身攝影機,依理的表情是自由的,她可以盡情扭曲,可以尖叫,可以哭喊,身體就像之前一樣不可以動一分一寸。
新的「自由」,是因為有新的懲罰。
盛平打開了一燒烤用的蜜糖,逐點逐點塗到依理身上。
「主人…這」
「現在已經開始計時囉,別動,動一下增加一小時。」
現在是冬天聖誕,沒什麼蚊蟲,但是蜜蠟的吸引力還是十分巨大,不消兩三分鐘,泥土內已經爬出幾隻螞蟻,爬到依理小腿上了。
依理明白為什麼盛平允許她表達扭曲了,根本不可能不扭曲,那細小細小的痕癢,由小腿,慢慢爬到大腿,再爬到胸部。
(別…別再抹上來了)依理內心恐懼的尖叫。
盛平仔細塗抹蜜糖在胸部之後,開始掃她的鎖骨,然後就是後頸。
(不行不行不行!)
如果螞蟻爬到臉上,說不定會鑽進嘴內,爬到眼睛上,到時就沒辦法好好盯著樹枝上的麻繩結了。可是,盛平還是在她臉頰抹上兩道蜜糖。
然後就是肚子、大腿根和下陰了,這些地方不用太特意塗抹,剛在塗胸部下沿時,蜜糖已經很自然沿地心吸力流下來了。股間也一樣,盛平只雖然把蜜蠟倒在背部,它就會沿漂亮的背部曲線流到股間。雖然這樣說,盛平還是有特意拿刷子往屁股中間塗抹。
大功告成。
盛平在那破爛的地席坐下,欣賞眼前這具雕像由純潔的肉色,慢慢被黑點一點一點佔據,起初只是二十三隻,過了半小時,依理身上已經有幾百隻黑點在上下流動。
依理表情扭曲,她想尖叫,又不敢尖叫,全身也被螞蟻侵犯,感覺自己一分鐘也不能忍受。奇怪的是,她忍受了一分鐘,不知哪來的意志力,又給她撐多一分鐘,又多一分鐘,又多一分鐘。
「放心吧,這種蟻不會咬人的。」
時間被切割得無限小,剛才在家罰跪,她是每小時都在告訴自己「忍耐多一小時吧。」來支撐下去。現在她全身爬滿螞蟻,全身都發瘋的痕癢,她是不斷告訴自己:「忍多十秒鐘吧…」「忍多十秒鐘吧…」「忍多十秒鐘吧…」
十秒鐘彷彿是忍耐力的極限,也是她理智所能承受的長度,每過了十秒鐘,她都會告訴自己再忍多十秒。而又有一把遙遠的聲音提醒依理,她要跪二十四小時,這把聲音太過遙遠,理智告訴依理這是不可能的事。
依理現在像屍體一樣,任由自然界回收她的身體,可是她卻很想跟自然大喊自己並沒有死去,可是身上幾萬隻螞蟻也不會認為依理是個生物,沒有生物能被幾萬隻螞蟻侵犯也絲毫不動的。
到了凌晨兩時半,依理在哭,她在抽泣,可是她還跪著沒動。
「想不想我幫妳一下?」盛平一直在旁觀察她,他原本以為依理過一小時就會崩潰,可惜過了三小時,依理竟然只是在抽泣,實在讓盛平另眼相看。
可是現在很晚了,盛平雖然明天不用工作,他也要回車上睡覺,他要確保調教順利進行,所以決定不等依理崩潰,進行下一階段。
「想不想我幫妳一下?」盛平又問。
「主人…救命…救命…受不了……受不了…」
依理是這麼說,可是身體還是不動。
盛平說:「我幫幫妳吧。」
他拿了一捆細麻繩,仔細的綁著依理雙手,然後繩子繞到胸前固定起來。
螞蟻有些爬到盛平手上,盛平十分痕癢,想拍掉螞蟻,但又想想:
(姑且感受一下依理的感覺吧。)於是盛平一邊忍著螞蟻爬到手上的痕癢,一邊把依理的手固定起來。
他再拿一枝樹枝,把依理兩個膝蓋固定分開在樹枝兩側。然後,四條麻繩分別綁在包圍著這塊小泥地的樹枝上,像蜘蛛織網的方式,把麻繩從樹幹連結到依理身上,綁在臀部位置以及肩膀位置。
「我把妳緊緊綁成跪姿了,所以妳可以排除了妄想趁崩潰能倒在地上休息,或者發瘋的亂動可以甩開螞蟻,無論妳怎麼動,都只會徒增妳跪著的時間,螞蟻是無論如何也甩不掉的,知道嗎?」
盛平一邊感受著剛才爬到自己身上的螞蟻,一邊說,想像到依理必須忍受如此巨大的刺激這麼長時間,他愈來愈興奮。
「知道…」依理含糊地答,幾隻螞蟻發現嘴是微張的,爬了進去。
經過盛平的「幫助」,依理的心又稍稍堅強了一點,絕望令她堅強了,依理知道自己無論如何也逃避不了身上的刺激,她的尖叫平靜下來,嘗試學會接受身上幾千幾萬隻爬來爬去的螞蟻。
盛平脫下褲子,戴上安全套在依理面前手淫,不消一會,就射出幾星期以來最多的精液,盛平把一點蜜糖倒進去安全套,打了個結,在依理眼前晃晃。「這是妳明天的早餐,想吃的話就努力不要動吧。」
說畢,就留著依理在樹林內忍受地獄般的煎熬,自己回車子上睡覺。依理想著精液加蜜糖的樣子,應該是很不錯的味道,也許是支持她撐下去的動力,
那個安全套掛在麻繩結上了,它就像獎品一樣,提醒依理一直堅持到明天。

夜間的森林很多蚊子,天氣也很寒冷,空氣摻雜著薄霧讓樹葉都沾濕了,盛平雖然穿著禦寒大衣,但也不想在森林夜間睡。盛平檢查一下攝影機還是在錄影,依理還在健康地哼著甜美的悶叫,他就走出叢林回到車子上了。
 盛平的車子是七人車款式,後面椅子可以拉下來變成床,裡面開著暖氣,大衣可以脫下來,盛平簡單沖了個杯麵,透過網路看著鏡頭裡還是一動不動的依理,就躺下來蓋上被子睡覺了。


 早上,依理的身體再不是跪姿的樣子,她完全垂掛在綁在身上的繩子上面,蜜糖啃得七七八八了,身上的螞蟻稀疏了很多,反而多了蚊子和蒼蠅在她身上打轉。盛平拍一拍依理的臉龐,確認她還是不是神智清醒。
 「啊…呀…啊啊…」
 依理的眼神變得相當模糊,同時好像失去語言能力似的,張就只能咿咿呀呀的叫。
 「什麼?我聽不清楚?」
 「好…好癢…好難…啊…啊…難受…」
 「想要喝水嗎?」
 依理微微的點頭。
 盛平扭開了水樽的蓋子,小心餵依理喝水。
 依理看起來沒什麼大礙,只是累壞了的樣子。
 「對了,妳的早餐。」
 盛平把昨晚裝著精液的安全套從麻繩結上解下來,然後一點一點把裡面的蜂蜜混精液擠向依理蒼白的嘴唇。依理的表情微微抽搐了一下,只是非常輕微,就乖乖地把安全套內的東西全部喝進去了。
 盛平逐一確認過依理身體確實沒有什麼大礙之後,就說:「妳很幸運呢,攝影機錄了四小時之後就沒電了,所以如果妳首四個小時有好好保持身體姿勢的話,妳就不需要接受懲罰。。
 「嗯唔。」依理含糊的回應。
 「不過,現在還只是早上九時,妳別忘記還要跪到晚上十二時呢。」 依理發出一絲絕望的悲鳴。
 盛平扭開新一罐蜜糖,今次直接從依理頭頂淋下去。
 很快就吸引了新一批的螞蟻了。

 「求求…主人…求求…依理受不了了,依理不要…不要蟻…很癢…不要…」

 盛平說:「剛剛過了五分鐘而已呀,妳還有十四小時五十分要忍耐呢。」
 「主人…求求…」
 不理依理的哭喊,盛平就只是站在她面前欣賞依理無助地的樣子,慢慢被千萬的黑色點點吞沒。

 「崩潰是訓練的一環,妳崩潰了,就接受自己崩潰吧。」

 依理當奴隸以來從來沒有現在如此失控過,即使被男生輪姦到虛脫暈倒,也沒有現在這樣失去理智,口中拚命求饒。盛平重覆說崩潰是訓練的一環,這句說話多少有點穿過層層螞蟻到達依理的頭腦內了。依理用僅餘的理智消化一個這句說話,她接受了,無盡的悲哀襲向她全身,那是全身發瘋的痕癢以外,截然不同的感覺。蟻在皮膚上面爬,悲哀在皮膚低下滲流,熱與冰冷的交織。依理的眼淚哭乾了,她刻她比流淚更悲傷。

 她停止扭動了,在中午的陽光曬落依理的頭頂時,那股冬天的微溫彷彿讓她鎮靜下來,『就接受自己崩潰』『就接受自己崩潰』『就接受自己崩潰』…
 奇怪的是身體還是一樣的難受,但理智好像回來了,接受自己崩潰後,反而就恢復了狀態,依理的膝蓋重新尋回泥土的著力點,她好好調整回自己的跪姿,眼睛重新聚焦在麻繩結上。

 到下午了,時間流動的唯一提示,除了陽光,就是盛平餵喝水的時候。
盛平不會由早上九時一直在她身旁守候到夜晚,他不時進進出出,有時是回車子沖個杯面吃,有時是拿書本找個角落坐下慢慢閱讀。
 當膀胱漲到忍受不了,尿液就偷偷沿大腿流下來,偶爾會沖刷走一些螞蟻,但尿痕很快又被螞蟻填滿。

 入夜了,依理只剩下難受,自從她跪了一整夜,認為自己再也受不了,以有生以來從來沒有過的低姿態向盛平乞求,居然只落得冷冷拒絕之後,她就放棄了提早結束懲罰的希望了。依理自成為女奴以來,任何欺負、懲罰、虐待,她都是默默忍耐著完成和配合的,偶爾會輕輕求饒,但當對方還是不允許,她就會認命地接受什麼發生到自己身上的東西。她從來沒有這樣失去理智過,沒有像這樣崩潰過。
 也許盛平說得對,也許依理只是未遇過一個真正超越心靈極限的調教,只要認識了極限,才會知道自己有多麼卑微和渺小,心靈的韌性才得以磨練。

 依理接受了自己的極限,但到了晚上十一時,她還是忍耐著身上絡繹不絕的螞蟻,好好維持跪姿。
 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
 「十二時了,妳跪了整整二十四小時了,加上在家裡跪的十三小時,妳總共跪了三十七小時呢,高興一下吧,了不起的成就呢。」
 依理解下身上的麻繩後,她想站起來,卻發現大腿以下無論如何都使不出力,稍為一用力,身體就向旁邊倒下。
噠~
她倒在滿是螞蟻的泥土上。
盛平用手拍拍她小腿,又抬起她的腿打轉,讓依理雙足血液稍稍循環一下。
好不容易,她腳步浮浮的站起來,額頭一陣暈眩,頓時覺得天旋地轉,又倒在泥濘中了。
 「嗚嗚…對不起…主人。」依理捲縮在蟻堆中抽泣。
 盛平看著地上的她。
 「嗚嗚…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依理…太自以為是了…」
依理在地上不斷抽搐、扭動、哭喊,發出二十四小時前該有的悲鳴。
「來…坐起來吧。」盛平蹲下來,摸摸依理的頭,縱使頭髮沾滿蜜糖。
依理揉揉眼睛鴨子坐起來。
盛平從口袋中掏出了骨頭形狀的狗零食,依理用鼻子嗅了嗅,就閉著眼睛吃起來,是那久違的味道,味道像午餐肉卻沒那麼鹹,但質感卻像是山楂餅,那是主人稱許自己賞賜的味道。果然吃起來混雜著揮之不去的精液味,依理知道自己的身體再也回不去了,可是今次的狗零食是那麼多次以來最好吃的。
 依理稱心滿意地仔細咀嚼。
「好吃嗎?」
依理點點頭。
她邊吃一邊哭起來,盛平摸讓她躺在自己的大腿上哭。
 依理無法再想其他的事情了,思考突然關了燈,身體依偎在盛平懷中沉睡過去。

2018年12月9日 星期日

精液飼養性奴班花(十四)-完全靜止跪罰



「已經不是第一次的了,依理。」盛平望著客廳中瑟瑟發抖的依理。
頸子、手腳腕還殘有尼龍繩紅印。
「對不起。」
「我說過什麼理由也好,妳也必須在十時前回來吧?」
「是的」依理想辯解,可是她突然找不到任何藉口。
「走進後巷被輪姦也是妳的責任呢。」
「知道。」
「拆了縫線的陰戶,也是妳自己負責。」
「依理會自己縫縫回去的了。」
依理低頭,全身發抖沒有一刻停止。
「那麼昨晚守言他到底有沒有向你告白?」
「欸?」依理抬起頭,沒想到主人會這樣問。
「即是有吧。」

依理低下頭,身體突然不顫抖了,她吸了一口氣,然後問:
「依理膽敢求一下主人,可不可以可不可以讓依理跟守言交往?」
盛言望著依理,眼睛似乎在掃描她的身體每一處。」
「難道妳也喜歡他了?」
依理點點頭。
盛平轉過頭,望著窗戶:「我不是說過,學校的關係要小心處理嗎?像妳這種漂亮性感的女生,男生會喜歡妳一點也不奇怪吧?可是妳卻把持不住,沒做好奴隸的身份。」
「他是不同的!」依理叫了出來。
「有什麼不同?」
「他從來沒有上過依理。」
「那即是自閉宅男吧。」
「不是!」
依理語氣轉為憤怒了。
「那妳想怎麼樣?一邊在學生當性奴一邊跟他拍拖嗎?然後一起上大學?真浪漫呢。」
「主人遲早都要娶陸樺了,為什麼那麼在意依理!?」
盛平轉過頭來望著她,他從沒看過依理眼睛那麼有火氣。
依理胸脯起伏,似乎這句說話也憋了很久了。
盛平調整一下坐姿,彷彿要應對新的形勢一樣。
「妳覺得我跟陸樺在一起之後,就不要妳了嗎?」
依理沒有回答。
「妳覺得妳留在這兒當奴隸,在學校玩妳的性奴遊戲,對我來說是一件很輕鬆的事嗎?」
依理沒有回答。
「妳覺得校內真的一個老師,一個校工都不知道妳的事嗎?真的一次麻煩都沒有發生?」
依理沒有回答。
「我再提醒妳一次,留在這兒當奴隸是妳的決定。我照顧妳,給妳住宿,給妳吃喝。」
依理想開口,但盛平阻止她,繼續說:「可是那個男生呢?他除了給妳點幻想之外就什麼也沒有了。他能像我那樣,給地方妳住,給東西妳吃,當妳的監護人嗎?妳離家出走那麼久,親戚那邊的麻煩是誰解決?為什麼團年飯妳可以不用去?為什麼新年不用拜年?別人問起你爸的女兒到哪兒去,誰去應付?學校見老師我要怎麼應對?妳在課室當性奴,這事風險有多高我不知道嗎?為什麼我不阻止妳?這些事那個自閉宅男做得了?」

一連串的話,像是把氣閥打開了一樣,一股腦兒全發出來
依理默不作聲,秒針靜靜跳動。
過了十秒左右,盛平的聲音回復平常的語氣:
「妳那班級的性奴遊戲,一直到畢業都沒有出事,我就允許妳吧。」
依理抬起頭。
「一旦事敗,你的同學就完蛋了,妳也完蛋了;同樣地,他們每個人都會喜歡妳,每個人都想囚禁你,甚至可能因為妳的拒絕而殺死你。妳要明白自己正身處這個狹縫當中,不能反抗,不能崩潰,但也不能答應任何告白,不能有任何朋友,一直到畢業都做得到的話,我就相信妳有能力選擇自己要走的路了。」

說話一一烙在依理心中之後,依理回答知道。
「我會更加嚴格地調教妳,妳喜歡上別人證明妳的心不夠堅定。」
「知道。」

看著身體搖晃不定的她,盛平也知道依理是運用僅餘的一點意識回到這兒,他少有地先給依理休息一晚,用暖水沖洗一下身上的精液,蓋著鋁箔墊在浴缸內睡覺,但不可以穿衣服
盛平選擇鋁箔墊,是因為它完全沒有蓋著衣布的舒適感,那硬邦邦的金屬鋁箔墊沒有順從地貼服在皮膚上面,它在依理身體曲線上皺起自己的幾何圖形,它提醒依理:妳還是裸體的。

翌日,依理被罰要一動不動全裸跪在客廳反省,是必須一動不動。盛平設置了兩部攝影機拍攝依理,一部設置在客廳窗戶邊遠距離拍過去,一部則在依理眼前。如果兩部攝影機任何一部在四倍或者八倍快播時看見依理身體有陏動的話,每一個陏動就會增加一小時罰跪。

窗戶的攝影機是監視她從頭到腳每一個地方的,胸脯起伏會不會太大?肚子會不會一收一漲?下盤有沒有改變角度?腳趾有沒有因緊張而捲成爪狀?放在腰後交搭的雙手有沒有改變高度?
每一個地方的陏動都不允許。
陰唇上四枚震蛋嗡嗡作響,乳頭兩每邊兩枚的震蛋也在微震。在起初五分鐘時,這種程度的刺激,依理還是受得了,可以震動持續了十分鐘,敏感點的皮膚會變得痕癢灼熱,不扭動一下身子是會十分不舒服。她兩腿是分開跪的,膝蓋張開的闊度要比肩膀多,大腿筋不受控地抽動。
依理眼前的攝影機則是用來監視她的表情和視線的。白色的牆身上貼了一個細小圓形的紅色貼紙,依理必須盯著貼紙,眼球絕對不可以離開紅點一秒鐘。貼紙貼在視線稍高一點的地方,逼使依理需要保持微微仰頭。
白色的牆身中的紅點雖然十分吸引,但盯了十五分鐘以上,白色牆的材質紋路居然是那麼吸引人去看,牆上那一點不完美的花紋不斷引誘依理的視線離開紅點。但依理必須強逼自己望著紅點。
眨眼是允許的,但閉眼時間不可以超過半秒鐘。太痛苦而微微發出呻吟聲也可以,快播影像也很難檢查到聲音。
客廳蓋上遮光簾了,依理不知道究竟現在是早上還是中午,盯著紅點半個小時好像三個小時那麼久,客廳的時鐘是電子鐘,沒有滴答滴答的報時聲。
盛平外出工作了,即是說要經過九個小時之後,盛平才會回來解放依理。
可是經過半小時,依理已經感到快要瘋掉了,她寧願男生們排著隊強姦她,也被這樣的嚴格罰跪好,她是一尊雕像,她嘗試讓自己石化,麻木一切感官,可是身上的震蛋卻不斷把自己的感官帶回來了。她因寒冷而震抖,依理擔心震抖會不會當成是「陏動」,她調節好呼吸節奏,讓自己繼續保持狀態。
低聲呻吟是許可的,微微發出悶叫突然就變成她唯一的抒氣口,所有痛楚、刺激、難受和痕癢唯一的出路,身體不能扭動,表情不能扭曲,一切的感官只能化成聲音從微張的嘴唇間透出來。
滴~
又一滴蜜汁滴在地上了,陰戶上微弱震動的四個震蛋不會令依理高潮,但是會令她一直在很想要的狀態。陰道內的粗大電動陽具又在弄痛依理,陰唇又突然感到自己是被縫起來了。裡面的電動陽具已經很久很久沒有轉動,只是陰道壁忍受刺激時才發現自己原來是多麼不自由。
在鏡頭監視下,能夠盡情扭曲的器官,大概就只剩下陰道、菊花和舌頭,它們可以在皮膚低下,盡情表現沉悶的痛苦。

過了不知多久,她下腹愈來愈有壓力了。
(怎麼這個時候想小便了?不行啊!)
依理的焦急跟膀胱同時漲起來,她不能動,也不能跺腳忍耐。
大腿安安穩穩地分開,尿道卻死命揪在一起。
尿意褪去了,可是那只是褪去的海浪,過了半分鐘,更大的海浪再次衝上尿道口,洗刷她的耐性。
終於,尿意征服了連抖動也不允許的依理,下體失控地尿出來。
視線鬆散了,她的眼球累得無法聚焦,可是一旦鬆懈下來,眼睛非常容易飄出紅點外面,瞳孔無法控制地震抖,她深呼吸一口氣,一連眨了三次眼,視線再次抓著紅點不放。
住宅外的環境聲是唯一一樣能寄望思緒的東西,紅點盯了兩三小時也不會有任何變化,光線是室內燈光,唯一有點變化,就是窗外微微改變的風聲,極微弱的樹葉摩擦聲,以及其他住客偶然發出聲音。雖然這兒是三十樓,搬運工人搬傢俱的碰撞聲還是很清楚地傳來。
久得都要忘記自我了,腦內由胡思亂想去到一片空白,空白中只有一個紅色的圓形貼紙,然後思緒又突然湧回來,再慢慢褪成空白。
(時間為什麼這麼殘忍?)
依理痛苦的悲鳴。
終於,她聽到腳步聲,她聽到門把轉動的聲音。
強烈的焦急與期待急劇攀升。
(主人!主人!主人!主人!主人)
她的手麻木了,小腿都麻木了,乳頭和陰唇的刺激還是不減。
門打開了。
她千叮萬囑自己絕對不要在這個時候破壞姿勢。
盛平走近自己,他在摸依理的頸側,手移到胸部,在玩她的乳房,然後摸了摸小腹。
依理的眼睛用力盯在紅點上,連呼吸都停止了,經過九個小時以上的完全靜止跪姿,盛平居然在她身上任意撫摸游走,然後
「啊
震蛋調至強力了。
依理只是叫了出來,她沒有動,她死也不會動。
可是,性敏感帶強烈刺激還是使她呼吸愈來愈急促。
盛平拿出手機,開啟了攝錄模式放在牆邊,他說:「我現在就去檢查兩部攝影機的錄像,看完後就告訴妳結果如何。這段期間妳也不可以有一絲陏動,知道嗎?」
「嗯」依理在不改變唇形下回答。
九個小時的影像,兩部攝影機加起來就是十八小時的片段,即使用八倍速快播也要播四個半小時,十六倍速則要播一小時十分鐘左右。
盛平先把SD卡從攝影卡卡槽拿出來,插進電腦讀卡器。
再把影像檔抄進硬蝶。
『剩餘時間:大約2小時』
盛平說:「檔案很大喔,抄兩小時,妳先繼續跪吧。」
依理感到無比絕望,身體已經因為不斷來襲的刺激而像魚一樣抽搐了,她的意志力自盛平回來後就跌了一個水平,精神也差不多耗盡,沒想到還需要等到檢查檔案之後才能解放。

盛平不理會被震蛋和沉悶折磨的依理,他沖了一杯水喝,依理也很想喝水,她已經有九小時沒有喝水了,口乾得不得了。
盛平也突然想起這件事似的,他把拿了一個漏斗,小心插在依理嘴唇,然後逐少逐少把水倒下去。依理的頭是微微抬起的,喝水也十分容易,不過她沒有多高興,這只證明了現在距離結束的時間還有一段距離。
盛平打開電腦,點開平時習慣點看的影片網站,點開一部劇集追看。他是戴耳筒觀看的,聲音不會傳到依理那兒,依理也分不出究竟盛平是在檢查影片還是做其他東西。
影片抄完了,盛平打開播放器,手指放在鍵盤的熱鍵上,不斷來回切換速度,檢查依理的跪姿。遠鏡頭快播時看不到什麼異樣,依理就真的如雕像擺設一樣,感覺不到一點生物的氣息,也很難想像她身上的震蛋是一直開著的。
近距離鏡頭快播,可以看到依理雙眼不斷眨動,不過這是允許的,眼睛有很多微微的小抽動,似乎是不斷跟意志角力,有好幾次都快要跳出紅色圓形貼紙的範圍。九小時間眼淚流下過三次,不知是因為眼睛疲倦還是因為心情,盛平停下來細看,跪到第六小時的淚水,應該是難受得哭出來,鼻子紅紅的。

「好了~妳可以低頭望一下這邊了。」在盛平回來第四個小時,即是依理跪著第十三個小時後,終於允許視線離開紅點了。
依理轉動一個硬邦邦的頸,看一下右邊。
盛平拿著打印出來的A4紙,上面印有四張一模一樣的截圖。
是遠距離拍攝攝影機的影樣。
「一張是一開始第一分鐘的影像,第二張是兩小時後的,然後就是五小時後的,然後就是我回來之後摸完你的圖片。」
仔細一下,這四張截圖並不是一模一樣,擺在身後的雙手,在第二小時已經低了一點了,第五小時是更加低的位置。身體原本跪得很直的,第二和第四小時慢慢變得愈來愈曲,大概彎了兩個手指的闊度,那是罰跪中的人很難察覺的幅度,但已經足以讓盛平捕捉到了。然後就是第九小時,依理臉沉下來,被盛平玩弄完身體的依理,身體跪得很直,臉抬得很高,甚至比一開始跪的時候更直更高。似乎依理在被玩弄的時候,意識到自己身體彎了,急急挺直身體,卻沒有意識到糾正得太過了。
「我總共抓到妳有五次晃動,肩低了一寸,頭低了一寸,又抬回去高了一寸,總共八個不合格點,我還未檢查你這四小時間新的影像呢。」
「對不起。」依理哭出來了,盛平說過會對自己嚴格,她沒想到是這麼嚴格,拚死努力去完成任務,結果還是失敗了,這個比起任何東西都要難受。
盛平檢查把震蛋開動至強力之後的四小時,抓出了十六個不合格的地方。
「總共有廿四個不合格點了,每一點罰跪一小時。」
「不要求求」依理哭喊起來。
「依理依理已經跪了十三小時了,再跪下去真的受
啪!
一巴掌重重打下去。
啪!啪!啪!啪!
跪到軟弱無力的依理,根本不能承受如此重的巴掌。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盛平不斷打下去。
似乎不打算停止的樣子,這樣狠狠摑一個跪了十三小時的少女,粗大的手掌沒有憐憫。
啪!啪!啪!啪!
要不是盛平抓著依理的頭髮向上拉,依理早就打在地上了。
這個打的間隔很有規律,是依理剛剛可以吸入一點空氣,下一個巴掌就接過來了,依理會在巴掌後呼氣,未等她可以吸入下一口氣,立刻就迎接再下巴掌。
就這樣打了三分鐘。
「我說過妳會喜歡上小男生,是妳的心不夠堅定吧。」
依理抽泣,她臉被打得紅紅紫紫,燙得像燒起來一樣。
「所以我會把目標設定在妳心靈能承受的再遠一倍以上的地方,妳的崩潰是訓練的一環,知道嗎?」
依理哭著點點頭,她真的崩潰了,世界什麼的都好像不重要了。
盛平把椅子拖到依理臉前,說:「這個懲罰是會讓你崩潰的,我允許妳跪著趴在椅子上睡一小時,一小時後,即是十一時,我們要出門去。」
「要去哪裡嗎?」依理好奇,現在都那麼晚了。
「妳接下來要跪二十四小時的地方。」

2018年12月1日 星期六

精液飼養性奴班花(十三)-性奴與情人的選擇


終於,到平安夜了,是守言約依理的日子,她由假期的開始倒數著。
(不要亂想不要亂想
依理告訴自己,出來是測試守言新發明的玩具,用來欺負依理的玩具。
然而就連想像是什麼玩具也讓依理按捺不住地期待。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依理搖搖頭:「不要亂想。」

守言約依理的地方,是晚上的海灘,不是個寧靜的海灘,是個擠滿情侶看星空的海灘。守言見到依理時苦笑一下,表示自己也沒預到這兒會那麼多人的意思。
她穿著卡其色短身夾克,圍上白色針織頸巾,套上灰色超短連身毛衣與白色長靴,裡面是沒有穿胸罩與內褲的。與之對比的,便是穿著全身黑色的守言,守言穿著黑色運動羽絨,黑色保暖長褲,戴上黑色皮手奪。他的羽絨帽子是拉起來蓋著頭部,但看得見眼睛的,全身黑色的打扮在黑暗中就像隱去身軀一樣。
「要十點前要回去,不可吃沒加精液的食物,不可收禮物,不可看聖誕燈飾,這是主人吩咐的。」依理重覆給守言知道,唯最後一項『不可以當男朋友』,依理沒有說出來。

「怎麼感覺像是見家長的樣子?」守言嘴角微微上揚,這個情景讓他尷尬又好笑。
他們在沙灘邊漫步,一步一步走向人愈來愈稀疏的地方,直到沙灘的幼沙變成濕漉的石頭。
他們一直走在漆黑的邊境,沿路除了海風的呼嘯聲之外,就只剩下他們二人踩在碎石上的聲音。依理默默跟在守言的背影後面,不曉得他們二人會走到什麼地方。
就這樣走了整整十五分鐘。
「究竟我們要到哪裡呀。」依理忍不住問。
守言沒有回答。
依理回頭看剛才很多情侶一起看星空的沙灘,它已經變成了畫布上一小塊暗黃色的顏料。
「啊,是這裡了。」守言指著前面一個石頭。
依理還不知道守言指的是什麼,然後就發現了,石頭間有一道裂縫,剛好可以讓一個成年人側著身子通過。
「進去?」
「對啊。」
入面是一個小小的洞穴,剛才一直關著的手提燈點亮了這個什麼也沒有的石洞。
「這兒沒有人會進來,坐下吧。」守言說。
依理順從是坐下來,石頭是乾的,雖然有點沙子,但地方意外地乾淨。
守言也坐下來,從背包拿出兩個便當說:
「吃吧。」
依理接過手,打開往裡面一喵,表達更疑惑了。
裡面是一個熱騰騰的火雞肉醬意粉便當,香氣直撲鼻子。
「裡面有精液嗎?」依理一臉茫然問。
守言差點被這直接得反應不過來的問題嗆到,他搖搖頭。
依理說:「主人說過依理不能吃沒有精液的食物啦守言你可以加一點精液嗎?」她臉紅著問了。
守言望一望被手提燈照成橙黃色的石面,又望一望依理。
「這這是我自己造的火雞肉醬意粉,就試一下吧。」
依理很清楚看到守言的臉泛著紅色。
依理放下便當,一股不安的暗湧從內心泛起,外面的海浪聲拍打她的心房。
「今天你約我出來到底是想做什麼的?」
他們二人在洞穴內,並排坐在一起,便當放在面前,這個畫面實在讓依理不得不去想這個可能性。
「依理。」
「什麼事?」
你會討厭我嗎?」守言突然問。
「欸?不會,為什麼這樣問?」
守言說:「我指是課室一直以來做的事,雖然說都是阿棍在指揮啦,但畢竟怎麼玩玩依理,都是我想出來的。」
依理搖搖頭:「依理是個奴隸,沒有什麼討厭不討厭。」
她補上一句:「依理不會討厭守言啦。」

「那麼,如果我說喜歡你,你怎麼想?」
守言望向洞穴的出口,看不見表情。
海浪拍打得更激烈了,漆黑的遠處似乎在吹著狂暴。

「什麼?」依理怕自己聽錯。
守言終於轉過頭來望向她:「我覺得我喜歡妳了,不如做我女朋友吧?」
依理無法說出任何話,應該說,她身體內的漿糊已經攪成一團,無法從漿糊中抽出一句思緒。
她的眼睛狂亂的往八個方向跳動,嘴唇也一合一合,幾次想說話,卻又不知道要說什麼。
守言看見她這個樣子,緊張得慌了,他連忙說:「妳是我們班的奴隸啦,我在班中也是負責設計點子啦。可是,我們兩人私下沒人的時候可以有點不一樣的關係。我喜歡欺負妳啦,但發覺自己也不只是想欺負妳
守言原本想說清楚,卻變得語無倫次。語無倫次的樣子卻讓依理安定下來了。那個看不見裡頭有什麼的黑海,浮出一點明亮的東西了。
「你幾時開始喜歡依理的?」她問。
「一開始的時候」守言回答。

『妳要讓那個守言清楚,他只能當妳主人,不能當妳男朋友,明白嗎?』
盛平的說話在依理腦中響起。可是,依理內心卻有一道強烈的衝動,這股衝動快要掙脫黑暗大海而出了。一個讓身體填滿輕飄飄感覺的事實--有人喜歡她。
無可否認,對依理有性慾的男人不計其數,性騷擾和強姦過依理的男人亦都不少。除了那班把依理當成性奴玩弄的同班同學,鄰班也有不知袖裡的男同學跑過來跟依理告白,依理都拒絕了。依理不相信一起過幾次出席義工活動,或者是運動會剛巧坐在鄰座聊上幾句,那種感情可以稱為喜歡,何況她在班裡的性奴角色,根本就不允許依理拍拖。

然而,守言告白的一刻,彷彿就把種種零碎的圖案串連在一起,依理立刻就明白了他是真心喜歡依理。

依理看著眼前這個男生,想著長久以來,尋找的會不會就是眼前這個人?能夠跟自己渡過孤獨痛苦的人生,會不會就是眼前這個人?交往的想像如被風吹起的紙片一樣吹過她的臉頰

「對不起,依理恐怕要拒絕了。」

守言失去說話的能力望著依理。
依理繼續說:「依理非常非常高興你會喜歡依理啦,十分驚喜,也十分高興,可是依理有真正的主人,主人要繼續一心一意做個奴隸,依理也會全心全意地做個奴隸,不會想拍拖的事情呢,對不起。」

守言表情由空洞轉為氣憤:「那麼妳自己是怎麼想的?妳叔父叫妳做什麼就做什麼嗎?」

「是的。」依理堅定地說,而眼睛卻偷偷泛著淚光。
「妳到底有沒有喜歡我?」守言問。
依理吸了一口氣,眼睛望著地板,然後說:
「守言是我一位很佩服的主人,依理也對守言有好感
「那麼
「但是規矩就是規矩,正如這個便當沒有精液,依理也不能吃呢。」
她跪在地上,雙手拿起便當的蓋子,像是為這案件蓋上終結的印章一樣,把火雞肉醬意粉的的塑膠盒子蓋上。

守言的臉好像正在品嚐苦、辣與甜混合的奇怪味道一樣,複雜的變化扭曲,好幾次他開口想要說什麼,卻又打消了,過了整整十秒鐘,他才開口說:
「好吧,那當我沒說過。」
「對不起。」依理又說。
「不,當我沒說過。」守言強調。
依理腳步浮浮走在繁街上,大廈上的燈飾太耀目,街上一雙雙人影也太紛亂,奔跑的小孩也太嘈吵,她身體好像虛弱得不能承受這種光景。
依理突然想起盛平吩咐過自己不可看聖誕燈飾,心中突然開朗起來。
難怪燈飾這樣耀眼了,原來自己在哭,溢滿淚水的眼睛根本承受不了這種光茫。
她看到離自己最近的橫巷,躲了進去。
繁喧消失在身後,眼前是一排排冷氣機排氣口,抽氣扇滲出的燈光僅能照出路面的形狀。
依理心情靜了下來,彷彿回到屬於自己的地方的樣子。
她踏著高跟鞋一步步往前走。
轉過邊,前面又走另一條窄巷,這兒有垃圾車、有老婆婆收集回來的一扎扎紙皮、有亂丟在地上的空罐,有洗碗留下的積水,這兒是被忽視的空間,是跟慶節完全沒有關係的平行世界。
前面有一塊棄置的鏡子,依理走上前看看自己的樣子,短身卡其色夾克,白色針織頸巾,灰色連身毛衣,像個去約會的少女的一樣,簡直蠢蠢得可笑。
依理聽到自己冷笑了一聲,原來她在笑自己,流著淚在笑。
依理脫下短身卡其色夾克和頸巾,全身只穿著一件灰色的毛衣,是露肩款色,裙長也只到大腿根。雖然很冷,但至少不像剛才打扮那麼可笑。
鏡子內的少女變得色情了,這樣反而好過一些。
「小姐多少錢呀?」
依理嚇了嚇。
一個男人不知何時站在她身旁,窄巷太黑,看不到臉。
「不不是的。」
「喔?一個人走在這種地方?」男人在黑暗中疑問。
「依理要回家了。」
男人對她這樣的說話方式有點興趣,一直望著她。
依理低過頭,從男人身邊擦過。
空間太窄了,依理的乳房免不了跟男人碰撞在一起。
依理直勾勾向前,一步一步走,她感覺身後的男人還在看著自己。
「嗚唔!」
一隻巨大的手掌摀著自己的嘴,猛力向後拉,另一隻手伸去自己的胸脯。
「沒穿胸罩啊,小姐妳是來找男人的吧?」
依理沒法搖頭,手上的夾克與頸巾落到地上了。
男人的手落到下陰,這少女連內褲都沒穿。
依理奮力搖頭,她非常害怕男人發現自己身體內的祕密。
太遲了,男人摸到下陰有點硬硬的東西,而且有一些很幼的硬東西擋在陰戶前面。
(他知道了,他知道了。)
依理羞恥得不行,這男人知道自已下陰縫著一根粗大的假陽具了,這比起被強姦更羞恥,依理不情願地扭動。
燈光看不清楚,男人也是花了一些時間才搞懂下陰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唰!~
「別動!再動我就把它按到妳臉上!」
二手煙在臉蛋旁招搖。
依理不敢動了,她立刻想像自己臉頰被燙了一道疤,自己主人的反應,全班的反應,守言的反應
男人把依理拉到那面棄置的鏡子前面,那兒燈光比較明亮,終於搞清楚下陰的狀況。
「妳自己弄的嗎?」男人驚訝問道。
依理咬著嘴唇點點頭。
「妳是被虐狂嗎?」
依理也無聲地點點頭。
男人暗嘆女人真是難看穿,樣子有種想別人欺負的清純氣息,眼神柔情,有種可憐的氣氛卻不會閃縮,可能是受人唆罷,誤入歧途,才會成為援交少女,他絕對想不到清純可憐的樣子下原來是這樣的色情變態。
「婊子。」男人拿了鑰匙,伸了進陰戶之間的縫線。
「那不能拆的。」
唰!
「啊!!!」
近乎是用蠻力,鑰匙勾起縫線硬生生地扯出來。
陰戶在一秒中內拉扯變形,已經癒合的縫線位置再次滲出血水。
繩子斷開了。依理表情扭曲彎低腰。
男人粗暴地拿出了在裡面的陽具。
「這淫蕩的傢伙」男人發出驚訝的感嘆。
陰道久久未能合上,依理羞愧地低下頭,她怪責自己的私處為何這樣不爭氣,連好好讓男人強姦也做不到。

男人拿起地上捆紙皮的尼龍繩,反手綁著依理雙手。
「跪下!」
依理跪下來後,男人再綁著她的腳踝,從後面連接到雙手處。
他的陽具掏出來,插進依理口腔內了。
依理難過得很哭,難過的不是被強逼口交,而是男人放棄了那個擴張得合不上的陰道。
一輪衝刺之後,陽具從口腔拔出來,射在依理臉上。
男人轉身離開。
「喂!你到哪裡?」依理焦急叫住他。
可是男人沒有回應,背影飛快地遠去,消失於轉角。
依理眼淚流到臉上的精液上了,她還在反綁著呀!
只穿著單薄毛衣,大腿張開跪在冷巷中間,鏡子照著她的淒慘相,鏡中的是被強姦後遺棄在冷巷的可憐少女,可是依理突然又看到鏡中映出的是張開大腿跪在地上請求強姦的變態被虐狂。
她不敢再看了,雙手繼續嘗試掙脫尼龍繩。
腳步聲從巷子前面傳內,依理帶著緊張的希望。她腦內不斷組織不同的句子,不同的說法去解釋現在自己的狀況。
『不好意思,可以幫一幫依理嗎?依理的手被綁著了。』
這是她能想到的開場白,她也想到自己難不免會被陌生人看到自己大大張開的下陰,也可能有被強行帶去警察局錄口供的情況。
(不可以!)心底裡升起無比的恐懼,要是警察通知家人的話,爸爸會知道的!
依理飛快地想對策她突然不想被陌生人發現了,她寧願用耐性去掙脫尼龍繩
突然她眼睛光得看不到東西。
原來她被手電筒照著眼睛。
「唉呀?是真的呀!」一名戴著口罩穿著灰色風衣的青年驚嘆道。
旁邊還有一個同樣戴口罩綠色風衣青年。
強光消失了,原來移到陰戶上。
「妳剛剛被一個男人強姦完吧?」黑色青年問。
依理點點頭。
「你們可以幫依理解開嗚唔!」
未等她說完,依理的嘴巴已經塞進一條毛巾,再捆上尼龍繩。
綠衣男說:「快抬起她吧!」
黑衣男道:「行啦。」
一個麻布袋蓋上去,兩個男子抬著著依理在暗巷裡轉來轉去,來到個完全不同的地方。
麻布袋從腳踝卷到腰上,露出已經完全合起來的陰戶。黑衣男已經急不及待進入她的體內了。綠衣男動作有點緊張,但他也很快進入依理的屁股中。
依理求饒的悶叫困在口中的毛巾內,更包覆在黑暗的麻布袋中,她看不見現在的環境,憑聲音判斷,她還在一些遠離大街的後巷,身下很多雜物,
「你先幹吧,我message其他人來。」
「嗚唔!!!」依理在麻布袋中苦叫,她不能在這兒繼續被姦,盛平在中等著她,她真的要回家

可是,偏偏事與願違,兩個青年的朋友也到了。
麻布袋脫了下來。
「哇!你在哪兒找到這個貨色?」
「不是我找的,壕哥說這傢伙在後巷釣男人,叫我們去來一發,我怕壕哥有什麼手尾,就先換個地方再上了。」
「她釣男人?」
「等她自己說了。」
依理委屈地點點頭,她只能逼著承認。
男人一邊解開尼龍繩一邊說:「別叫出來,叫出聲殺了妳。」
依理點點頭。
口中的毛巾終於拉出來,依理終於可以說話了。
「依理是個喜歡被欺負的變態,你們可以隨便隨便強姦我,但完事後,可以讓依理回家嗎?」
男人從口袋拿了手機,開了前置燈錄影起來。
「妳再說一次可以嗎?證明沒有人強逼妳喔。」
依理吞一吞口水,對著鏡頭再說:「依理是個喜歡被欺負的變態,你們可以隨便強姦。」
鏡頭移到她的下陰,男人用手指搆一搆,然後說:「濕的喔,是她自己也想要的喔,對吧。」
「是的。」
依理承認之後,五個青年便把她圍起來,口腔、菊花、陰戶、雙手,全都變成服侍男人的玩物,全都忙碌地工作起來,直到五根陽具都朝依理身上射出溫熱的液體為止。
依理躺在地上動彈不得,男生們翻了翻依理的外套,拿了她的身份證與學生證看。
「原來是讀這學校的呀!我們有空會來找妳玩的了,哈哈哈!」
隨身物品散落在地上,男生們愉快地遠去了。
依理苦苦撐起身體,看見手臀一樣粗的陽具就丟在地上不遠處,她爬過去拾起來,對著自己的下陰,慢慢重新插回去。發現自己的氣力不夠,她就乾脆坐在上面,等身體慢慢啃下那根具物,直到屁股再次坐在地板上。
噗通!
依理暈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