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動的跪真的很辛苦,被蟻不斷爬不斷爬,好難受…很害怕…依理好怕就此消失掉了。 想著要不要就這樣死去好了?
她全裸跪在後樓梯寫日記,如同場景設定一樣她在哭,明明跪完之後都已經哭夠了,後樓梯總有神祕的魔力讓她哭。
依理沒有遵守門限,依理被不認識的人強姦了,依理也不想的。不,推卸責任是不對的,是依理的錯。依理跪的時候想了很多,依理是個性奴,是主人的奴隸,依理以為自己是少女了,想了不該想的事…嗯,主人說得對,依理的心不夠堅定,被男生迷惑了。依理只是性奴,依理讓守言誤會的,依理讓守言失望了,依理真的…
『依理真的好喜歡守言。』
筆停在空中,她愣住了,完全沒預警這這句話會從口中跑出來。
明明是要赤誠地寫感想,向來她都是想到什麼寫什麼,當然,寫的時候也有意識是要盡一個奴隸的本份去寫,也就是一個奴隸該有的心態。有時是自己真實的想法,有時是知道「奴隸應該要這麼想」才寫下,然後才變成真實的想法。這本刻有鎖鍊圖案的紅色日記,一向都是依理的真實,她連想要考進大學,脫離現在這種生活的想法都寫進去了,原本以為盛平會因此責罰她,可是意外的沒有。然而,『依理真的好喜歡守言。』最後的這句總結,依理寫不下去,握筆的左手因為這欺瞞而顫抖。
眼淚滴在日記薄上。
「對不起。」依理喃喃說道,她感覺好像背叛了一個非常親密的朋友,她要對紅色日記撒謊了,自己的赤誠出現了一點黑色的墨水,很難受。可是,若然寫下這句話,那就更加是對盛平主人不忠,在盛平讓依理遭受地獄一樣的拷問長跪,訓練依理的意志之後,依理居然還是無法控制自己非份的情感,她感到非常羞愧。
筆尖仍然在空中震抖,像失去方向的蚊子。
突然,依理知道自己要做什麼,她從功課薄上撕下紙頁。
筆尖仍然在空中震抖,像失去方向的蚊子。
突然,依理知道自己要做什麼,她從功課薄上撕下紙頁。
她把那片筆記摺起來藏到皮鞋鞋墊下面,呼了一口氣。
赤誠保存下來了,日記仍然是依理最真誠的心,只是有一部份移到鞋墊下那一小片紙上,但這麼一來,日記就和依理真實的心走在分叉路上,每日必然會愈走愈遠,直到依理承受不了為止,她要為此進行無止境的贖罪…
剩下來的假期是盛平答應過的溫習時間。依理直到一月二日開學為止,都可以安心全力溫習和做功課。盛平罕有允許她穿著保溫毛衣,戴上頸巾手套和長襪,毛衣固然是貼身性感的款式,下襬也僅能蓋著陰戶,露出修長大腿,胸部位置也有一個大大的心型剪裁圖案,露出兩顆肉球,但對依理來說這已經是相當溫柔的獎勵了。
依理之後幾天都是準時早上八時就起來刷牙洗臉,然後就坐到桌子前溫書,身體不曾離開椅子的樣子。盛平每天早上都會在依理桌前放一堆營養丸和一個浸在水中發漲的面包,水中浮著一絲絲白色的東西,那是盛平昨晚射出來的精液。依理拿起水中的面包咬了一口,仔細的咀嚼,面包沒有經過加熱,沒有溫度,它吸滿水,所以咬下去軟巴巴的,她拿起那堆營養丸一口氣放進口中,再用那碗精液水吞送,這就是她每天的早餐了。
吃完早餐通常都是九時左右,她會一直溫書到下午一時,然後去個洗手間作,望窗外遠景作個十分鐘小休,又回到椅子上一直坐到晚上七時,盛平回來後,也不多打攪依理,最多只要求依理跪著迎接他到來,吃盛平泡製的精液菜式,寫過紅色日記,就讓依理繼續讀書,一直讀到晚上十時,依理會做一個小時仔細的拉筋,要是不保持著拉筋的習慣,就不可能做到把腿抬高過頭被插入之類的命令了。
接下來幾天的紅色日記寫起來也比較簡單,因為每天也是專心讀書,思緒也沒怎麼想到守言,唯一對日記不誠實的,就只是那仍然躺在皮鞋鞋墊下面的小片紙,依理每天都期待一月二號的來到,好讓她有機會把紙條親手交給守言看,那是她從赤誠的日記上撕下來的一片心,撕下來的一片罪惡感。
「好。」依理在鏡子面前跟自己說,像是給自己打氣一樣。
鏡子前的她穿著校服,裡面沒有穿胸罩,乳頭在前端撐起來,下身穿的是紅色格子超短百褶裙。
鏡子前的她穿著校服,裡面沒有穿胸罩,乳頭在前端撐起來,下身穿的是紅色格子超短百褶裙。
今天要回校考試了。
「一定要考好!」她跟自己說。
升上精英班,繼續當大家的性奴隸,像鏡子前的少女那個樣子,穿成這羞恥的樣子還要不爭氣地硬起乳頭,被全班同學輪姦。
「一定要考好!」她跟自己說。
升上精英班,繼續當大家的性奴隸,像鏡子前的少女那個樣子,穿成這羞恥的樣子還要不爭氣地硬起乳頭,被全班同學輪姦。
光是這麼想,她下體就濕潤起來,悲哀感襲擊她的全身。
(要是升上精英班,好像會很辛苦…)
依理給自己搧了一記耳光
她不容許自己逃避,不容許自己有「故意考得差,讓自己分配到別的班級。」這個想法。
這想法在腦子外盤旋,依理很清楚,她知道這個想法很危險,一旦進入自己腦袋便不能專心奮戰的了。)
依理給自己搧了一記耳光
她不容許自己逃避,不容許自己有「故意考得差,讓自己分配到別的班級。」這個想法。
這想法在腦子外盤旋,依理很清楚,她知道這個想法很危險,一旦進入自己腦袋便不能專心奮戰的了。)
她在迷你裙外圍上長裙,穿上鞋子。
她知道鞋墊下有必須交給守言的東西,她要和守言升到同一班級中,她找到升上精英班的理由…
她知道鞋墊下有必須交給守言的東西,她要和守言升到同一班級中,她找到升上精英班的理由…
「哎呀!妳還真的整個假期都把那東西縫在裡面啊!」阿棍驚訝地看著,不太相信眼前的畫面。
假期結束的第一天考數學和中文,同學們回來都趕緊在開考前拿著筆記溫書,沒有閒暇去強姦依理,從回來學校到結束兩科的考試,依理只是在走廊排隊進課室前,被始木掀過裙子,以及在考試結束前十分鐘,被後面的同學用原子筆撩撥背部,基本上就沒受到什麼侵犯了。
阿棍是直到監考老師抱著中文考卷離開課室,才正式脫下依理外面的長裙,露出裡面的超短迷你裙。迷你裙擺隨課室冷氣吹動輕輕飄起,大家都可以看到下面縫起來的陰戶,很多同學忍不住拿起手機拍照。
「那根八號陽具還在裡面?」
「八號?」
「就是超粗的那根呀,我們在店選了最粗的陽具就是八號呀。」
「嗯。」依理簡單的回答,這假期她都習慣了得幾乎忘記了陰道內這東西的存在,「習慣了」不是沒有知覺,而是習慣了痛苦。讓依理最難忍受的,是前兩天經期來的時候,下腹腫脹、絞痛,全身冒出冷汗,經月一點一點在縫線間滴下來。
「八號?」
「就是超粗的那根呀,我們在店選了最粗的陽具就是八號呀。」
「嗯。」依理簡單的回答,這假期她都習慣了得幾乎忘記了陰道內這東西的存在,「習慣了」不是沒有知覺,而是習慣了痛苦。讓依理最難忍受的,是前兩天經期來的時候,下腹腫脹、絞痛,全身冒出冷汗,經月一點一點在縫線間滴下來。
大家一起蹲下來觀察,依理滿臉通地掀起自己的裙子給大家閱覽。
「試試還能不能開動?」始木遞過叉電器。
「依理…不太清楚,依理去過游水…不知有沒有弄壞它。」依理很快速地望一眼課室最後面的守言,可是守言沒有正視依理。
「依理…不太清楚,依理去過游水…不知有沒有弄壞它。」依理很快速地望一眼課室最後面的守言,可是守言沒有正視依理。
咔~
叉電器接上黑板下課室的電源開動了。
「啊!!!咿!!!唔…」
依理用雙手死蓋著自己嘴巴,她差點就瘋狂的叫出來。
痛!很痛…陰道連續被這東西擴張了那麼多天,現在這東西突然轉動起來,原來是這麼痛的。它動起來又牽引到縫紉陰部的針線,依理記起傷口的感覺了。
「拆掉縫線吧。」始木建議。
肥華問:「你們確定要現在玩嗎?明天考英文耶。」
「英文需要溫的嗎?我都看Netflix美劇當溫習。」
「我又不是你!」
「誰有剪刀?我要拆線了。」阿棍打斷旁邊兩個同學的七嘴八舌。
「等等。」課室後面的守言說:「不要剪,直接找到線頭吧線拉出來。」
「喔!呵呵呵,果然是軍師啊。」阿棍稱讚道。
依理輕輕搖頭,她很想求僥,可是偏偏這個玩法是守言提出的,不完全接納的話,依理會有罪疚感。於是她就像贖罪一樣,微微張開大腿,讓阿棍找線頭。
找到了,阿棍用手指一拉。
「咿!!」
沒有成功,線卡住了,看來是因為縫紉的傷口早就癒合了,皮膚和線直接黏在一起。
「不行,黏著了。」
「咿!!」
沒有成功,線卡住了,看來是因為縫紉的傷口早就癒合了,皮膚和線直接黏在一起。
「不行,黏著了。」
「等我試試。」另一位同學拿手指搆,用指甲勾,可是除了弄痛陰唇之外,線頭也無法扯出來。
「守言來試試吧,你的手最巧。」試了幾次的同學放棄了。
守言不作一聲默默走過來。
依理看著他,想著今天放學要把鞋底的東西交給他,但守言眼睛也沒看依理一眼,伸出手指一捏。
依理看著他,想著今天放學要把鞋底的東西交給他,但守言眼睛也沒看依理一眼,伸出手指一捏。
「嗚唔!!!」
縫紉線拉了一點出來了,陰戶立刻像綁帶鞋一樣隨縫紉線拉扯而緊緊合在一起。
下陰有如刀割一樣的痛。
少女最敏感的部位,居然用縫紉線左右來回的穿過,還要在傷口完全癒合之後,硬生生地把線拉出來,縫紉線簡直就像鋸樹木的線鋸一樣,從洞口內部磨擦割裂敏感的陰唇。
好不容易,陰戶終於解封了,粗大的八號電動陽具一邊轉動,一邊從裡面擠出來。
它插入陰道實在太久了,拿出來後,陰道不懂得自己閉起來,留下一個o形的空洞。
男生們圍成一圈,不斷對著那合不上的陰道拍照,這可是大家在現實中見都未見過的光景。依理只能咬緊嘴唇,手死抓著自覺掀起的裙子,任由大家拍照。
男生們圍成一圈,不斷對著那合不上的陰道拍照,這可是大家在現實中見都未見過的光景。依理只能咬緊嘴唇,手死抓著自覺掀起的裙子,任由大家拍照。
肥華有點擔心問:「要是小穴以後變成那樣合不上,那怎麼辦?」
守言說「應該只是暫時麻痺而已,多做緊縮運動應該很快恢復的。」
阿棍說:「喂!依理,夾緊試試看。」
依理用力得大腿都發抖起來了,可是陰道還是留下很大的空隙。
「咿呀!!!!」
依理今次真的失控大叫起來了,阿棍不知什麼時候,拿了一支整蠱人用的電筆,拿放電的那一頭往陰唇壓下去。
「等…咿…唔唔…」
依理忍受刺激得雙腳弓成直線,頭向上仰望天花。
除了阿棍,始木、肥華還有兩個同學都拿了整蠱電筆,足足有五枝電筆分別壓在依理身體不同地方。
依理忍受刺激得雙腳弓成直線,頭向上仰望天花。
除了阿棍,始木、肥華還有兩個同學都拿了整蠱電筆,足足有五枝電筆分別壓在依理身體不同地方。
兩支壓在左右大陰唇處,一枝壓在陰蒂,阿棍那枝就直接插入陰道壓在陰壁,他很努力的在找g點。還有一枝在依理背後隨意的刺激。
「陰道在抽搐了!有效啊。」一位負責拍攝的同學大叫。
阿棍說:「五枝都交給我吧。」
他手上拿著五枝放電筆,狠狠壓在陰壁上…
他手上拿著五枝放電筆,狠狠壓在陰壁上…
吱~吱~吱~吱~
不管依理有多麼不願意接受,五枝電筆刺激之下,陰戶已經完全合起來了,粉紅色的肉壁緊緊咬著五枝黑色筆焊。
「有效啊,以後依理的小穴,就可以盡情擴張,再電到合上,再擴張,再電到合上,不斷這樣玩呢。」阿棍說。
依理害怕地跌在地上,光是聽描述,她的下體就已經再次痛起來了了。
阿棍說:「明天還要考試,就留點時間大家早點回來溫書吧,考試最後一天結束,才讓依理妳體會一下我們為妳準備的東西吧。」
同學們點點頭,各自各收拾行裝回家去。
正當依理也在收拾的時候,阿棍一手摸在依理的屁股上。
「妳跟我們去自修室吧。」他咧嘴在笑。
正當依理也在收拾的時候,阿棍一手摸在依理的屁股上。
「妳跟我們去自修室吧。」他咧嘴在笑。
「呃…依理…想自己一個溫書呢。」
阿棍亮出一個危險的眼神,說:「妳覺得我是問妳的建議嗎?」
依理不敢拒絕了,她點點頭說:「那依理跟你們一起來吧。」
「喂,守言你不來嗎?」阿棍看到守言背著書包好像要離開的樣子。
「不來了。」他消失在門口後面。
「那傢伙搞什麼?今天回來之後好像很冷淡的樣子。
始木說:「他不是從來都是這樣子嗎?」
「又好像是。」
阿棍亮出一個危險的眼神,說:「妳覺得我是問妳的建議嗎?」
依理不敢拒絕了,她點點頭說:「那依理跟你們一起來吧。」
「喂,守言你不來嗎?」阿棍看到守言背著書包好像要離開的樣子。
「不來了。」他消失在門口後面。
「那傢伙搞什麼?今天回來之後好像很冷淡的樣子。
始木說:「他不是從來都是這樣子嗎?」
「又好像是。」
於是,阿棍、始木和另外兩個同學就跟依理一起到圖書館自修室溫書。
依理鞋底的紙張今天似乎拿不出來了。
依理鞋底的紙張今天似乎拿不出來了。
「啊咿!」
「靜一點,妳不知道這兒是圖書館嗎?」
阿棍看依理還能忍著這個強度做模擬試題,他再把強度推高一格。
陰道內的震蛋以三連震的節奏彈奏著,靜謐得連吞口水都聽得見的自修室,隱隱彌留著不知哪兒傳來的震動聲。
只有完成這三小時作答時間的模擬試題,阿棍才答應依理停止下體不斷改變節奏的震動。
「靜一點,妳不知道這兒是圖書館嗎?」
阿棍看依理還能忍著這個強度做模擬試題,他再把強度推高一格。
陰道內的震蛋以三連震的節奏彈奏著,靜謐得連吞口水都聽得見的自修室,隱隱彌留著不知哪兒傳來的震動聲。
只有完成這三小時作答時間的模擬試題,阿棍才答應依理停止下體不斷改變節奏的震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