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8月11日 星期六

精液飼養性奴班花(七) -出走的家暴女孩



  日記吊到天花垂下來的繩子上,剛好在依理頭頂上一尺高度,那高度剛好要依理踮起腳,抬頭挺胸,雙手遞高過頭才能書寫。因為要從底往上寫,如果用原子筆會有墨水流不出來的問題,所以她必須用鉛筆寫,依理右手扶著吊著的日記,左手執筆寫字。
依理明白主人這個設計,她只是回想帶著口枷的感覺,作嘔的感覺就已經衝上腦門了。強逼仰頭挺胸,就是為了讓依理不能隨便吐出來。嘔吐物會衝上口腔,但很快又會強吞下去。
她當然是赤裸的。
嚴格來說她配帶著少得可憐的布料,三個絲質蝴蝶結掛在依理的乳頭和陰蒂,它們都是用鱷魚鉗緊緊咬著皮肉固定著。蝴蝶結隨風漫舞是如何輕柔,固定的方式卻是何等粗暴。
日子又往冬天近一步了,天氣反反復復在秋與冬之間舉期不定。盛平遲遲未肯給依理一點禦寒衣物,洗澡水也依舊是冷水,就看看依理何時才會哀求盛平允許她穿衣服,用熱水洗澡吧,盛平這樣想。
少女弓起美妙的曲線,那雙峰好像又大一圈了。
青春期的發育速度有時真會嚇人一跳。
  
自從昨晚之後,她的輪姦紀錄新增了新一項必須背誦的東西:
依理喝尿的次數為6次。
痛苦的記憶很易模糊在一起,依理只會記得陽具接二連三插進自己口腔,然後她的意識就被痛苦的窒息感包圍了。
盛平看完日記後說她寫得不夠仔細,依理高高踮著的腿還是不允許放下來,盛平要求她把喝尿的感覺形容得再仔細一點。
她寫道,喝尿時,喉嚨感受到一陣暖水沖刷的刺激,她感到自己的喉嚨就像馬桶底部的洞,淺黃色的尿液不斷灌溉,窒息感就像馬桶沖水時那試圖掙扎浮上來的廁紙團,無論它怎麼爬,終於還是會被鹹水浸泡淹沒再沖進深淵。尿騷味從洞口浮上來衝進鼻子,她懷疑腦部是不是都已經浸泡在難聞的騷味當中了,她的思考是不是已經帶有阿棍的尿、帶有始木的尿、帶有肥華的尿
「嘔嘔嘔嘔
依理寫到這個位置,嘔吐物又浮到喉嚨了,喉嚨中的嘔吐物再次把尿騷味再次送往腦部,彷彿在說:「哈囉,大家的尿還妳胃內呢。」說完後就神氣地沉回溫暖的胃窩。
盛平看完日記,搖搖頭說不夠仔細。
依理必須回想起六位同學每一位在她口中小便的過程。
  盛平很清楚依理的身體特性,她回憶哭泣就可以流淚,回憶侵犯就會發情,回憶鞭打甚至會有痛楚的神奇體質,回憶嘔吐很可能就會讓她嘔出來,所以依理要穿著芭蕾舞高跟鞋,全身拉直的姿勢,上下顛倒地寫日記,寫得鉅細無遺,每個人只能有一次經歷,但依理彷彿可以有兩次三次無數次。
就像尼采的永劫回歸那樣永遠重覆回味。
依理從沒想過自己可以描寫一件事情描寫得那麼仔細,密密麻麻六頁紙,哪個同學抓著自己的頭髮往下體拉,哪個同學小便到尿液從依理鼻子流出來,哪個小便完拿滴著尿液的陽具往自己的胸脯抹,她居然記得一清二楚。
終於,盛平看完六頁紙的日記,他滿意了。
「記著,以後寫日記都要這麼詳細,懂嗎?」
依理點點頭。
  「我很想試一下同學們的特訓成果。」盛平坐在沙發上脫下褲子,掏出那比同學們都要大的黑色陽具,它閃著黑光對著依理的嘴巴。
  依理穿著逼使腳弓完全垂直的高跟鞋,膝蓋不彎曲下低頭,慢慢把臉湊到陽具面前,伸出舌頭侍奉起來。
  「深喉都不會嘔出來嗎?」
  「是的主人,不會嘔出來了。」
  盛平一下抓著她的頭髮,上下抽插。依理雙手歇在交叉放在身後,雙腿死勁挺直忍耐。
  「哈哈哈哈哈哈」盛平大笑起來,因為依理實在太可愛了,她根本就沒有克服嘔吐反應,依理僅僅是學會在嘔吐物衝上喉嚨時,硬生生地壓回去。
  這比起消除嘔吐反應更有趣,克服嘔吐訓練沒有讓依理的痛苦減少,反而還增加了,用陽具在這妙縵的臉孔上抽插時,能欣賞著那死勁把嘔吐吞回去的動作,偶爾還能看到嘔吐物跑到鼻孔處,全都是為了不弄髒男生的陽具,為了給予侍奉對像最好的體驗,盛平心想設計這個口交訓練的同學還真是天才。

  悲哀感像井口不斷溢出冰冷黑色的墨汁,它不斷漫延,吞沒整個河村。
可是,依理身體如約定一樣興奮起來,悲哀地興奮起來,依理遵守了日記上的約定,她成為了即使承受著最難受的事也會興奮起來的悲哀奴隸。

  「你真的沒問題嗎?」守言問。
  依理有點不敢相信,也怕是自己會錯意,但守言似乎在擔心自己。
  「沒事的,我真的克服口交了,嗯
  守言孤疑地著著依理,明明她還有作嘔的反應,只是沒有真的嘔出來而已。
「我沒有打算去到那麼盡的。」守言說。
他們走在放學的路上,今天又是依理需要交感想給守言的日子。
依理沒作聲。
「最後大家小便不是我的主意,是阿棍的主意。」守言澄清道。
依理微微笑道:「依理沒有在恨你啊,是誰的主意重要嗎?」
「當然!」守言突然變得堅持。
他咕滴著:「阿棍那傢伙常改動我的東西,經他手後都變粗暴了。」
依理第一次聽男同學之間的閒話,她從來就不知道這班人的關係怎麼樣,男生們就好像是為輪姦依理而存在的,他們很齊心、合群,簡直就像學校活動社團的模範,依理從沒有想像過他們彼此是會有紛爭的。

「你的東西?」
「調教的設計呀,說了很多篇都是不聽。」守言語氣像是討論中史科的小組研究一樣,完全不像是在談論眼前的人。
依理好奇問:「你們在爭吵什麼嗎?」
守言問:「不如問問妳,妳對阿棍有什麼感想?」
突然這樣問,我也不知道有什麼感想呀,依理回答。
然後她想了想說,大概是很有力量,很有領導能力,很令人敬畏的傢伙吧?
「領導能力?哈」守言冷笑一聲。
依理不作聲。
守言道:「妳不覺得他只懂用暴力嗎?」
依理回想起來,對於阿棍的印象,就是一個身型健碩的小霸王,總是帶著竹棍在揮打她的肚子,只要稍不合他意,他就會推依理到牆身、按依理到地板,再抓著馬尾把她從地板上拉起來打她肚子。
「嗯。」依理回答道。
「他只會令妳害怕而已。」
「那守言主人呢?」
他們又無言地聽著風聲走過一段路。
再有輛巴士駛過之後,依理忍受不了沉默,試著改變話題。
「有個問題可以問問守言主人嗎?」
守言斜眼看著她:「說吧。」
「為什麼大家幹幹依理的時候,守言都不一起來呢?」
依理問了一個一直想問很久的問題。
守言由斜眼轉為望著前方,步速平穩,沒有變過。
「要是問了個冒犯的問題的話,對不起!當依理沒問吧。」
「嗯。」守言結果什麼也沒說。
依理再次低下頭,感覺自己真的很不該,好像問了什麼會破壞這段關係的話。
守言經過路邊小販,掏出錢包買了串燒賣。
依理趁他買小吃時,剛想起來似的脫了左腳的鞋子,然後在裡面帶出了壓成石塊的信紙。
「這星期的感想。」
  「喔謝謝。」守言接過來,一邊吃著放學後的燒賣點心,一邊仔細閱讀。
「今次依理寫了最難忍受的,到最比較易接受的希望守言主人有用吧。」
守言點點頭。
「那守言主人不要讓阿棍知道這感想好嗎?」依理試探性地問。
守言抬起頭。
依理低聲說:「阿棍看了只會不斷對依理做最難受的項目
依理最難受的就是喝完男生的尿之後,不小心嘔出來,然後要再吞回嘔出來的尿液,她永遠也不想再來一次。
守言點頭:「他就是這樣。」
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他們二人繼續回到那個屋苑的長椅上坐下。

  趁守言閱讀自己的信,依理也不放過機會拿出自己的書本,溫習一下。
  「為什麼那麼努力呢?」守言知道依理無時無刻都不放過溫習的機會。
  「單純想讀書而已
  「是不想做性奴嗎?」
依理內心像是突然失去重心的往一邊傾斜,好不容易才站穩陣腳。
要是她撒謊,日記是會知道的,日記會跑出來懲罰她。
可是,不論她怎麼說服自己,自己是被虐狂,自己要做一個好奴隸,內心另一個聲音也不得不承認現在的自己實在悲慘得不得了,那把聲音很想告訴依理快逃,告訴依理自己不喜歡這一切,可是因為日記在看守著,那把聲音困在黑暗中不敢出來。依理連想都不敢想她拒絕做性奴,可是那把聲音好像在什麼地方提醒她,她好像從書本上得到什麼啟示似的,慢慢她就變得很喜歡讀書,讀書感覺是超然於這一切的。
  依理擱上課本,笑一笑說:「不,真的單純想讀書而已」
  守言疑惑的問:「妳想入大學嗎?」
這個念頭在依理腦海中浸沈了一會,她才回答:「想。」
「所以妳不想一直當性奴嗎?。」守言又問。
  依理沉默了一會,終於說:「即使是被虐狂也受不了吧?永遠的這樣
  守言不作聲,他不知道怎麼回應才好。
  依理說:「每次經過巴士站,我就在想是不是要回家,不是現在的家,是父母那邊。爸爸以前一回來就會亂打人,媽媽只顧著哥哥,依理搬去主人叔父那裡三年了,他們有問候過一句嗎?」 
  守言問:「在叔父住有比較好嗎?」
  依理望著守言微笑了一下,再轉過頭望著遠方。
  「嗯。」
  守言問:「我記得妳說他門禁很嚴。」
  依理點點頭說:「嗯,因為依理是他的奴隸呢。」
  守言錯愕地望著依理,依理臉上寫著決心,她決定告訴守言這個從沒有告訴過任何人的祕密。
  三年前那一個夜晚,十三歲的自己在晚上十一時出到叔父家按門鈴,當時穿著一件蓋著內褲的鬆身休閒上衣,穿著帶污跡的運動鞋,背著沉甸甸的背包。
  「又被爸打了?」
  依理點點頭。
  盛平嘆了一口氣,望了望那長腿,上面明顯有幾道瘀痕。
  「妳媽知道妳來這兒嗎?」
  依理小聲說:「她不會在意。」
  「為什麼?」
  依理不說話了。
  盛平說:「妳先進來吧。」
  盛平給了一件鬆身的白色T恤作換洗衣物,家裡的內衣褲都是男人的,不會合身。
  十三歲的依理就拿著一件單薄的T恤到浴室,寄人籬下她沒資格說什麼。
十五分鐘後,依理頭髮濕漉漉從浴室走出來,身上的水珠沒有全部抹乾,白色沾了水氣貼在她身體的曲線上,下擺僅僅蓋著下陰。
原本該是雪白粉嫩的的雙腿,清楚看見一塊塊顏色不一的形狀。
坐在床上的盛平注視著那些顏色,一時又驚覺自己在注視她的大腿,視線在兩者之間來來回回。
「坐上來吧,給我看看妳的腿。」
也不是無知的白癡,她很清楚自己少女的身體究竟有何種禁忌的吸引力。
  全裸只穿一件恤的依理,爬上盛平的雙人大床。
「妳的大腿是被妳爸弄的?」
盛平摸著她大腿一塊瘀傷的痕跡。
「嗯。」
「是因為什麼事了?」
「好爸爸叫依理去倒垃圾,依理在看電視沒有立刻做,爸爸就猛踢過來了。」
「這兒呢?」盛平手指摸到大腿上沿,那兒有很大塊微微發紅的東西。
依理說:「爸爸說要喝熱茶,依理就用熱水沖了,爸爸喝了一口說太燙怎麼喝,然後就把茶潑到依理身上,說『燙嗎?這麼燙還叫我喝。』」
盛平的手掌摸到屁股上,依理整個人彈起來。
  「痛」依理小聲叫道。
盛平不用問也知道什麼事了,屁股上刻滿紫紅色的印記,有些是用藤條打的,有些是用雞毛掃,有些是用衣架,有些卻像是割傷了。
「是因為什麼事了?」盛平又問。
「沒因為什麼事。」依理說。
依理沉默了一會,又補充,「任何時候爸爸都會打屁股的。」
她似乎想哭,但又立刻收回去了。
依理說:「爸爸也不准依理穿褲子,因為要隨時給爸爸打。」
「為什麼?」
依理搖搖頭。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被叫起床時沒有立刻從床下來,打屁股;吃早餐吃得太慢,打屁股;做功課時望了電視一眼,打屁股;冰箱裡沒有啤酒,打屁股;同學找她聊電話超過三分鐘,打屁股去到後來好像爸爸有心情就會打她屁股了。
『妳脫褲子給我打的動作也太慢了吧?妳不如就別再穿褲子了!』
結果她在家裡就總是光著屁股,連晚飯也是光著屁股站著吃。她爸要她添湯添飯,一旦她爸叫她添,她嘴裡還在咀嚼的話,爸爸隨手就會拿不知什麼東西揮打她屁股。
學校帶回來的功課要給爸爸簽名,每扣一分,爸爸就打她一下屁股,如果她的測驗成績是84/120,她就要捱三十六下籐條,有時她爸爸甚至忘了數,隨興的就打起來了。
媽媽時常和爸爸吵架,吵得激烈時難免會隨手拿起東西丟來丟去,鏡子摔破、時鐘從牆上跌下來、玻璃杯都摔了十幾個了。每次爸爸都是衝進房間,叫依理收拾碎片,未等依理反應過來,籐條又向依理的光屁股揮去。
依理媽媽通常也是冷眼看她被爸爸打屁股,打了好一會兒,才說:「你很吵啊,靜點好不?」
有時她媽會在房間內發瘋的大哭,依理擔心地走進房子,她媽總是會對她呼喝:「出去!沒妳的事!是不是想給妳爸打?」
沒錯,她媽不會理她,冷漠的程度直讓依理懷疑自己是不是爸爸的私生女。可是爸爸會這讓對待自己的私生女嗎?

  盛平手指摸完充滿故事的屁股,手指又走到前面了。
沒錯,十四歲的大腿毫無遮掩地在盛平面前張開了。
依理看起來很害羞,可是手卻沒有遮蔽。
盛平發現陰唇也不像是十四歲的粉嫩,好像它是流著紫紫紅紅的血。
「這兒怎麼回事了?」盛平撫摸那兒。
依理身體扭動,那是包含著兩種感覺的扭動。
她小聲回答:「有次依理遲了回家,爸爸說依理在外面鬼混,是個婊子,他拉開依理的腿用衣架揮打,但依理沒有鬼混。」
盛平摸著她的陰戶,看她的反應,好像很痛。
盛平輕輕搓揉,試探性地用手指撩撥。
依理沒有一點反抗,
另一只手掌往T恤上面摸,T恤掀到胸部,盛平抓著她剛發育的胸部。
  「這兒呢?」
「哥哥較喜歡捏依理這兒痛到依理叫出來為止。」
「哥哥也有打妳嗎?」
「沒有就是喜歡拿依理開玩笑,也是踢依理下床、反鎖依理在衣櫃而已啦胸部也是哥哥無聊就會玩了。」
盛平深深吸了一口氣,他需要點時間去消化這個家庭發生的事。
「哥哥沒有惡意的,他只是喜歡作弄人,跟爸爸不同。」依理補充。
(會把胸部捏出這樣的瘀痕,妳哥哥還真沒有惡意啊。)盛平心裡想。
盛平不自覺地搓揉起來,依理有點嚇一跳,但也沒有做什麼,順從地給他揉了。
盛平的一隻手搓揉她的胸部,一隻手在撩撥她的陰蒂。
「嗯唔。」
依理扭動了一會身體,很快就接受了這樣的撫摸,好像從來沒有人對她的身體這樣溫柔過,她閉上眼睛。
居然睡著了。
盛平撫摸撫摸著,打消了進一步的念頭,他下床轉身看看這個剛進入青春期的女孩,她的蓬鬆大衣翻到乳房上,三點全暴露在空氣中,她完全不介意這樣的身姿就入睡了。可能她生長在這樣的一個家庭,常識跟別人有點不同,又或者她早就被爸爸或哥哥侵犯慣了,在叔父面前裸著睡也不是什麼大不了。
盛平走出廚房倒了一杯紅酒喝,他遲早會弄清楚。

  那個晚上的之後的一個月,依理不時跑到盛平家留宿,每晚盛平放在依理身上的手指都愈來愈大膽,甚至開始買性感衣服給依理穿。
  依理很清楚留宿的條件是什麼,她自己很配合的穿著那遮不住三點的半透明紗裙睡衣躺在床上,白色紗裙並沒有任何遮掩作用,它單單為裸體增加了一道朦朧美而已,配上過滕白色絲襪,她彷如躺在餐桌上等待被享用的食物。
  盛平躺了下來了。
  依理接受那舒服的撫摸,感受那從外面根本無法感受的溫柔,她看見盛平脫下褲子了,她閉上眼睛,知道這時刻遲早會發生
  「叔叔?」
  依理奇怪地抬起頭,盛平並沒有如她預期般進入她的身體,而是拿起繩子把她的腳腕綁在床尾的鐵架上。
  依理驚恐地問:「這是要做什麼?」
  盛平說:「我做的時候喜歡這樣喔,妳不知道嗎?」
  依理不安地縮起雙腿,綁到一半的繩子拖在腳上。
  啪!!!
  盛平突如其來地摑她一巴掌。
  依理哭了,眼前這個男人的身影突然和父親重疊在一起。
依理掙扎,她想逃出爸爸的影子,可是雙腳已經綁在床上動彈不得。
依理雙手撐著盛平的下巴,那是屋頂塌下來時唯一還在支持的樑柱。
而這條幼小白滑的樑柱,輕輕就被一隻手掌按住動彈不得了。
「再動我就送妳回去!」盛平喝道。
依理眼睛睜大,身體完全靜止,不敢吭一聲。
「雙手放在頸後不要動,懂嗎?」
依理點頭。
啪!!!盛平又摑她耳光。
她就像看見父親一樣,身體突然癱瘓了似的,但雙手死命放在頸後。
然後盛平進入她身體了,那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粗壯的陽具插入一個十三歲剛迎來初潮的蜜穴。

依理都預期了這一刻,只是沒有想到自己雙腿竟然會綁在床腳,雙手主動放在頸後,一邊被叔父扇耳光一邊被侵犯。
「別哭。」
依理忍著眼淚,望著眼前這個搧自己耳光的男人。
盛平沒有暴怒,語氣平靜得出奇,只是讓人很害怕。
  「乖,我跟妳爸完全是兩回事。」
啪!又一下耳光了。
「說:『依理喜歡一邊扇耳光一邊被幹。』」
啪!!!
「妳不說我就送妳回爸爸那兒囉。」
依理猛烈搖搖頭,然後她嘴唇擠出這難堪的聲音。
「依依理
啪!
「依理依理喜歡
啪!
「依理依理喜歡一邊扇耳光一邊被幹。」她終於說出口了。
  「繼續說吧,我沒說停不要停。
「依理依理喜歡一邊扇耳光一邊被幹依理依理喜歡一邊扇耳光一邊被幹依理依理喜歡一邊扇耳光一邊被幹
搧耳光不緊不慢,像是依理誦讀經文時的配樂,抽插速度亦慢慢變快。
  盛平不知哪兒拿起洗衣的木夾子,往薄紗蓋著的乳房上夾。
  一個兩個三個由布甸的底部一直盤旋到上面的車厘子上。
  痛楚慢慢的增加,她呼吸愈來愈大,奇怪的是,「害怕」的感覺慢慢消失,反而身體慢慢融解在痛楚之中,她慢慢變得無法思考。
  她的雙峰,已經各夾上十五枚洗衣夾了,依理閉著眼睛忍耐。
  「啊唔!
  衣夾激烈搖晃,楚痛與快感交織在一起,依理快分不出究竟身體是討厭還是喜歡。
  依理高潮了,盛平用手指彈走她乳上的衣夾。
  「啊!!!」依理沒想到這一下居然比衣夾夾上還痛,她不知道阻塞了的血液一下子回流到麻痺的地方,原來是這麼痛。
  盛平的抽插沒有停止,他讓依理一直高潮,然後逐個衣夾彈飛
  盛平掏出陽具,射在依理臉上。

依理到最後忍著沒哭。
完事後,盛平到廚房拿了杯紅酒喝,他回房間對依理說:「要不要繼續留在這兒,留給妳決定吧。」
依理閉著眼睛點點頭。

  盛平沒有解下依理,他就一直讓她保持大字型的姿勢綁在床上,臉上覆蓋著精液,依理就這樣進入了夢鄉。
  早上,依理發覺自己是在抽插中醒來,盛平今次用了兩枚力度更強的膠衣夾,直接夾到最敏感的乳頭上,然後盛平再用四枚木衣夾,夾在她的大陰唇上,再進行抽插,盛平再為臉上那風乾的精液添上新鮮的一道。
  依理被解下來了。
「要繼續留下還是回去?」盛平的語氣彷彿像跟借宿的大學朋友說話一樣。
「留下來。」這是依理從床上坐起來的結論。
盛平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妳先去刷牙吧,我去煮早餐。

  她從床上坐起來,穿上拖鞋,然後到洗手間。
  「叔叔。」依理的頭從洗手間探出來。
  「怎麼了?」盛平正在準備早餐。
  「那這個可以抹掉嗎?還是要留著嗎?」依理指著臉上的精液,表達混合著不安與無辜。
  盛平被震動到了,他就沒想過女孩會覺得他會不許抹掉臉上的精液,連被侵犯過的慟哭也沒有,感到噁心的表情也沒有,簡直就把「顏射」當作僅僅是這個家一樣會發生的一件平常事一樣。
  詢問臉上的精液可以抹掉還是留著的語氣,就像問他咖啡要不要加糖一樣。
  再者,依理也沒有把乳頭和陰唇夾著的洗衣夾拿下來。盛平這時萌生更多欺負她的想法了,他很想看看究竟這樣戲弄依理到什麼程度,畢竟今天是星期六,時間長得很,他回答:「妳想抹掉就抹吧,不過抹了就要回去喔。」
  依理只是愕然三秒,就乖乖答道:「好的。」轉身去洗手間刷牙。
  坐到飯桌上吃早餐,依理還是沒布抹掉臉上的半透明白色液體。
  盛平也刻意不提她身體最敏感的三點夾著的衣夾,看看依理究竟可以忍耐到幾時,直到差不多吃完早餐近三十分鐘了,盛平才忍不住說:「衣夾時間不能夾著太久,血液會循環不了的。」
  依理茫然的說:「要拿下來嗎?」
  盛平點頭准許。
  依理乖乖的自己把夾子拿下來,從她低吟的聲音可以知曉,血液回流的的感覺相當痛。
  「那麼要休息多久才可以夾上?」依理很隨便的問。
  「啥?」盛平一時反應不過來。
  原來,依理以為盛平只是允許她暫時拿下來休息。
  既然她這樣問到,盛平就順著說:「休息五分鐘就夠了,每夾著二十分鐘就要拿下來等血液流一下,知道嗎?
  她點點頭:「依理知道」
  那天是星期六,依理希望一直在叔父家留到星期一的早上。
  盛平像是考驗她的決心和忍耐力一樣,在星期六和她做了五次,一時使用蜜穴,一時使用後庭,一時使用嘴巴,事後全都射到依理臉上。

  
  精液黏著她的頭髮,在眼睫毛上拉成絲狀,覆蓋在眼睛上變成薄膜,可是依理還是堅持忍耐下去。這一刻,盛平已經搞不懂了,究竟是自己計劃逐步俘她成為女奴,還是她逐步引誘自己去欺負她?
  依理鴨子坐在大廳中間,薄紗睡衣已經在中午的鞭打中打破了,以她臉上精液的數量,要忍受多一日兩夜簡直是難以想像。
  「想洗澡嗎?」盛平問。
  依理原本想點頭的,但她很快就大力搖頭,眼睫毛吊著的精液晃來晃去。
「依理想留下。」她說
  『不是啦,我不是想你走,這樣戲弄了妳對不起。』他原本想這樣說,但依理那態度實在太乖,讓盛平反而想看看,她到底是否真的可以忍受到兩個晚上。
  他把飯裝到碗子中,放到桌上,說:「吃吧。」
  依理站起來坐到餐椅上,小心別讓臉上的精液灑到地上,拿起碗用筷子吃起來。
  盛平看到依理眉頭一皺,很明顯是不小心吃到臉上的精液了,但她沒想什麼,乖乖地繼續吃飯。
  「吃完了。」依理放下碗子。
  盛平指著中央的餸菜說:「不吃些餸嗎?」
  依理搖搖頭:「飽了,謝謝,叔叔你吃吧,吃完我幫忙洗碗。」
  「喔,好的。」
  正當依理打算進書房做功課,依理像想起一些事情一樣,轉身問盛平:
  「待會要做嗎?」
  「做什麼?」盛平未反應得到。
  依理臉紅了,不過在精液底下看得不清楚:「做做那事呀。」
  這一下又讓盛平慾望燃起來。
  「要搧耳光的喔?」
「依理喜歡一邊扇耳光一邊被幹。」
依理覆述盛平教她的句子,然而此刻讀起竟像是真的一樣。
  
  噪鵑在星期一清晨四時把依理叫醒了,赤裸身子躺在冰冷的地板上也睡得不好。雖然被吵醒了,但那『Ko-el』、『Ko-el』的叫聲,反而有一種熟悉的安心感,依理並不討厭。
  她反射性地想要揉一揉眼睛,撥開蓋到臉上的頭髮,抓抓臉上痕癢的地方。然而,一個強烈的使命提醒她把這一切都忍著。
  『不能抹。』
  臉上的精液還在,這兩天三夜,盛平每次射精都刻意射到依理臉上,經過風乾、再鋪上、風乾、再鋪上。最底層的精液已形或又硬又脆的臉膜了,隨便抓癢的話可是會掉下來,依理連打呵欠都不敢。
  其實精液形成薄膜硬塊之後,再往上面顏射就已經感覺不到那羞辱的觸感,所以盛平星期日就射在她的鎖骨處,鎖骨都填滿了,就射在她的乳房上。明明只說過不許抹走臉上的精液,但依理和盛平都彷彿把這個規則無意地伸延開去了,抹走身體任何一部份的精液,都像是破壞藝術品的完整性。
  依理為了保存乳房和鎖骨上的精液,自然連薄紗裙也不能穿了,她昨晚就這樣躺在客廳的地板睡。
  她的意識再稍為清醒了點,剛記起了即使她想伸手撥開黏在臉上的頭髮,她也做不到,臨睡前,她的雙手用繩子被綁在沙發兩邊上,腳就被綁在一根掃把的兩邊。
  再過兩小時就要出門上學了,臉上和身上的精液終於可以抹掉了。可是,明明一直極力忍受的東西,一直刺激著她的痕癢和不適感,為什麼內心會有一股暗湧想要它留在自己身上?
  依理不太想承認這感覺,可是,一想起待會要回到學校,巨大的壓力與空虛感就襲上身體。要她換回校服上學,她寧願就這樣躺著聆聽噪鵑的叫聲。
  嗒
  那是盛平的腳步聲他解開了依理的束縛,不知怎的,依理感到的竟然是不捨。
  「去洗澡吧,妳也差不多了上學了,我去煮早餐。」盛平說。
  依理洗過澡,吃過叔父造的三明治,換上一早帶過來的校服,準備出門。
  盛平望著這個神奇的女孩,還是不太能相信這兩日三夜發生的事。
  「妳還會來留宿嗎?」盛平有點試探地問。
  依理想了想,然後點點頭。
  「不怕叔叔對妳做的事嗎?」盛平問。
  依理臉立刻紅起來,她低下頭,眼睛往地板上飛快地移動,像是搜尋什麼似的,一陣迷亂的搜索後,眼睛停了,她再度抬起頭望著盛平:「依理星期五找叔叔時,其實就已經準備好了。」
  盛平瞪大眼睛:「什麼?」
  依理:「一起去拜祭嬸嬸的時候,叔叔已經對依理有興趣了吧?」
  盛平愣住了,他想起自己那時候情不自禁的在掃依理連身裙後露出的背脊,外人看起來應該只會以為是大人疼愛小孩子的動作,而敏感的依理已經察覺那動作隱含的慾念。
「真看不出妳
  依理低頭笑了笑。
  盛平說:「真的想來住的話,如果妳肯當我的性奴,我就讓你長住吧。」
  「性奴?」依理還不理解那意思。
  「對,就是可以隨時隨地讓我幹,也要搧耳光,但我會養妳。」盛平毫不掩飾地說。
  「嗯知道。」

  過了幾天,午夜的門鈴又響了。
  依理一樣穿著一件蓋著內褲的鬆身休閒上衣,帶污跡的運動鞋和背著沉甸甸的背包。
  「妳爸又打妳了嗎?」
  她搖搖頭:「不,今次是阿哥。」
  盛平的反應已經不大了,他往後讓開身子:「先進來吧,今次打算住上幾天?」
  依理誠懇地走近盛平:「我我不想回去
  依理的胸部貼著叔父,大腿陷到他雙腿之間,盛平這時候才發現依理沒穿胸罩,也沒有穿內褲。
  「我可以做那個。」依理臉紅得低下頭。
  那一刻,盛平曉得依理不穿內褲,是證明自己的決心,她下著決心由家裡走出來,乘搭小巴再到盛平家樓下,經過保安的注視下走到這兒。
  「依理可以當叔叔的性奴。」
  這句說話在盛平的腦海中到現在還是清晰響亮,盛平讓開身子給依理進門,依理踏進了不能回頭的空間。

精液飼養性奴班花(六) -日記的束縛



十一月十四日 星期三
依理現在好睏,累得不得了,但依理會好好把日記寫完的。
身體好冷,陸樺主人剛才把依理關進狗籠子,再用冷水不斷沖刷依理的皮膚,現在皮膚還滴著水,頭髮也濕濕的,已經一小時了,身體還不未乾呢,依理會小心不要讓水沾到日記上,日記是用手按在牆上寫的所以應該沒問題。
下陰還在痛,陸樺主人太過份了…依理真的受不了,下陰被踢時會痛得天旋地轉的,依理被夾乳頭、拳打小腹、藤條打腳底、馬鞭打屁股…每樣依理都大概知道自己能忍受的次數,每樣依理可能忍受到幾十次以上,打屁股應該可以受到幾百下吧?可能更多吧?但踢下陰,依理被踢到第三次就已經受不了,已經想哭著求饒了,可是依理不敢…依理是個不合格都奴隸嗎?依理應該要學會忍受被踢下陰的痛嗎?依理很想忍耐…但真的太痛了,好害怕。

她如常把今天發生的事整理下來,重溫一次今天的惡夢。
『日記是映照內心的鏡子,妳必須赤裸地把妳的心紀錄下來,鏡子才會澄明和透徹。奴隸要時時刻刻保持赤裸,不只是肉體,還有靈魂。』
依理學習毫無保留地對盛平展示自己的想法。
亦是因為對方是自己的主人,在日記上整理想法時,不知不覺就多了一份鞭策和制約,當寫下了奴隸不該有的想法,下一句依理就會自己責備上一句的自己,就像從泥土一點一點拉出蘭花的根部,找到妄想捲縮起來的根,用手指狠狠摘掉它,痛嗎?痛,還會留下一道缺口,可是那個缺口很快就可以長出筆直規距的根了。

寫到今天放學的事,依理的筆停下來,她腦海中出現了守言。
沒錯,今天守言跟她提了個奇怪的要求,要她說出自己被調教的感受,這件事要被主人知道嗎?

身上的水珠沿曲線下滑了一點。
內心一陣楚痛,喝水喝到一半發現玻璃杯內有污跡一樣,她發現自己有了對日記欺瞞的想法,罪疚感攀升上來,唯一補救的方法,就是誠實地在日記上認錯,請求盛平原諒。

守言用依理怎麼都無法猜測想法的眼睛望著她,班上的同學都在欺負她,而依理感覺到守言有點像是這一切之外的存在,說來可笑,明明守言是所有調教的設計者。依理的心臟跳動得快要撞瘀胸口了,她如實的寫下來,她把守言跟她見面的一切一切都寫在日記上。

  「你要的東西。」
   放學鐘聲響起,依理讓男生們都滿足之後,就急步跑到小巴站。
  依理遞出一塊摺疊到不能再摺下去的紙片,紙張看起來近乎壓爛的狀態。
  守言看起來有點意外,他好像沒有想到依理放學後真的會主動跑過來。
  他看一看依理手上拿的紙,遲疑了一下後接了過來。
  依理說:「抱歉,弄成這樣,因為想不到能放在什麼地方,結果藏在鞋墊下面了,書包都不安全,幸好大家沒有沒收人家的鞋子呢。」
  守言把紙握在手中,但沒有打開它,他有遲疑了兩秒問:「這是?」
  依理:「就是感受呀」她緊張地看一看四周,生怕會有同班同學在。
  守言臉上表達上恍然大悟的表情。
  「啊我還想想妳親口說。」
  依理心想被設計欺凌的感受哪可能可以輕易說出口。
  「能去別處說嗎?有人」依理瞄一下等巴士的人,那些乘客看著二人可能以為是漂亮的少女靦腆地向男生告白的情景。
  「好啊。」他簡短回答,然後轉身就直接依理家相反方向走。
  依理遲疑了一會,跟了過去。

  他們去了一個看起來有二十年屋齡的屋村的公園附近,老人家坐在長椅上看著孫兒們耍玩,籃球場上有小學生男生在射球。
  「你住附近的嗎?」依理看著四周。
  「不是。」守言說。
  「欸?那來這兒是?」
  守言看著耍玩的小朋友,臉上依然是沒有表情,喃喃地說:「這個屋村沒有我們學校的人,也沒有老師住在這兒,比較安全。」
  依理驚訝的問:「你怎知道的?」
  守言:「留意很久了。」
  突然,守言伸手抓著依理長裙一角,乾淨琍落脫下那用魔術貼拼起來的長裙。
  「啊!這兒很多人啊」依理大驚。
  依理白晢修長的雙腿在短得不能再短的迷你裙下露出來。
  有小朋友立刻就留意到了,那小朋友示意旁邊兩個朋友看依理。
  那個角度不知能否看到依理沒有穿內褲,裡面還夾著今天射進去的精液。
  老人家看來還未發覺
  守言說:「這樣好看多了。」
  
  依理此刻站在公園遊樂場旁邊的籬笆,那白晢的大腿突然暴露在玩滑梯的小朋友面前,一旁有一個看顧小朋友的母親也看到了,公園是被兩邊十層高的屋村樓宇包圍起來的,任何人往窗外看,也可以看到美妙的少女長腿。
不少人窗外掠了衣服,外面看不到裡面,但裡面卻可以清楚看到公園。依理的感覺就像被一堆看不見的狙擊手透過瞄準器窺視自己的身體,而自己卻連他們在哪裡都不知道。
  依理咬著嘴唇,呼吸都急速起來了。依理沒有穿胸罩,硬起來的乳頭撐起了薄恤衫。
  「原來守言是來玩弄依理的嗎?我還以為是聊天的。」
少女的臉紅得像蘋果,散發的稚氣一點都不像是天天被輪姦的樣子。
  守言沒有看著依理,他視線一直眺望著公園,似乎比起直接觀看依理的身體,欣賞其他人的反應和視姦依理的表情更加有趣。
  「是來聊天的。」守言簡短的說,說畢就把長裙塞進自己書包。
  守言漫不經意地打開紙條看,留著依理慢慢站在公園給人視姦。


被欺負時有什麼感受嗎?…這個依理也思索了很久才寫得出來,第一個想到的,大概是擔心你們被老師會發現吧?會不會很奇怪?被欺負是會有種很想哭的感覺,但依理更怕被人發現自己與男生之間的關係。然後其實被人看著也羞恥,沒穿內褲的迷你裙真的很易走光的,好像街上的人都可看到自己那兒一樣。平時真的很不明白為什麼男生們能想出那麼多欺負依理的方法,但依理想男生們都是喜歡依理的身體才這樣做吧?要是依理有做得不好的地方…對不起…

  依理緊張地在一旁說:「不知道是不是你想要的東西依理想到的就是這些。」
  「嗯」守言含混的回應,腦中一邊不知想著什麼,一邊把字條收進褲袋。依理快要著急死了,向男同學交出自己的心聲,她臉頰發熱得可以感覺到自己的溫度。
  「我我想問。」守言說了一下又停了。
  「什麼事?」
「妳真的那麼喜歡被大家欺負嗎?」
依理的臉紅起來,她很想搖頭說不是,但日記中的依理阻止了她搖頭。
「為什麼這樣說?」依理緊張的問,守言似乎發現到她什麼。
守言看著公園的小孩,若有所思地說:「以被逼來說,妳的反應實在太奇怪了,倒不如說,過於努力了,看完妳的感想我更加有這種感覺
「是嗎?不服從會被懲罰的吧。」依理輕輕回答。
「其實妳是很喜歡被欺負吧?」
守言的目光從小孩間抽起,直勾勾地望著依理,視線彷彿要剖開她的心。
依理的臉更紅了。
她到底繼續扮演受害者或是扮演被虐狂的角色?依理一時之間混淆了。
守言的視線從未像現在如此銳利過,像是蜜蜂在花朵上尋找最甜蜜的花芯一樣,他想在依理的表情上找到答案。
為何成為班級的奴隸,記憶在火車不曾停下的車站處,但她理解那應該是充滿被逼與屈辱的。
『這是妳弄出來的局面,這都是妳的責任。』
盛平的聲音突然跑出來提醒她,把她拋到一個徬徨的空間之中。
(難道我真的是自願的?)
依理徨恐極了。
在徨恐的虛無當中,她看見了紅色鎖鍊日記跑出來,裡面裝滿每天寫下不敢令人相信的奴性字句,那羞恥又難堪的字句。可是,日記是她內心的一面鏡子,那是她刻下的靈魂,依理只好相信那個是自己,日記的靈魂佔據了她身體。
「依依理會會有點興奮的感覺」此刻她只能誠實。
「可是依理只是想做好自己!」她又補充。
「什麼自己?」
「奴奴隸」依理的臉通紅,她低下頭。
守言說:「真的?」
依理點點頭:「真的。」
「為什麼?」守言問。
依理說:「大家喜歡欺負依理吧?喜歡讓依理當奴隸,喜歡使用依理吧?依理看來在大家的生活中變成十分重要的部份依理只是想盡力做好。」
她感覺到自己正在和寫日記時的自己重疊起來。
「即使大家在欺負妳,令妳難受,令妳難堪,妳也喜歡嗎?」
依理過了三四秒鐘,然後非常遲緩的點點頭。
守言好像到此刻才有點相信她的話。

「那麼多個欺負當中,哪一個最難受?」
依理在想最難受的事。
  「喉喉嚨。」
「什麼?」
  依理嚥一下口水,光是想起食道被陽具抽插的感覺,已經讓她胃翻滾起來。她說:「從很小時候已經這樣了,依理很害怕硬物噎住喉嚨的感覺,感覺像是快要死了,不能呼吸,然後會不斷嘔吐。依理很怕噎到,所以也很討厭吃魚,喝珍珠奶茶也會怕被沒咬過的珍珠嗑到,一想到就不舒服了。」
  她打了個抖,迷你裙更顯單薄。
  「原來如此啊,所以是怕噎到」守言點頭。
  「嗯,對不起。」依理又道歉,同時,又感到一陣莫名的舒暢感,難得有同學會仔細聽她的分享,縱使她知道守言問的原因。
  「原來依理喜歡深喉呀。」
「不不不是最難受的事」依理驚恐地說。
「但妳自己說要做一個好奴隸吧?既然大家喜歡讓你難受,妳愈難受才應該愈高興吧?」
「這
「所以深喉是妳最喜歡的事囉?」
依理內心的一部分,想撕聲大喊「不是的!」,這股聲音在黑暗的水底裡掙扎,聲音只在水底深處震動。另一道聲音,是來自日記上刻下許多奴性諾言的依理,那依理是奴隸這個個字的具像化,是奴隸本身,若然此刻的依理跟不上她的步調,依理就會變得不誠實了。
「是的
聲音說,她必須要喜歡上深喉了。

以前,同學逼依理說自己喜歡被欺負,依理必須說出違背內心的話,口中的言語背叛了自己的內心,產生割裂的痛楚。現在,依理內心有一道聲音說自己喜歡被欺負,這道聲音與其他眾多痛苦的聲音割裂開來,是內心對內心的背叛,割裂的痛楚在看不見的地方更深邃了。

「那好,下次輪姦派對的主題就是深喉吧。」
 
  一個星期後的輪姦派對,守言的設計成果出來了,依理提供的恐懼陰影變成了同學們絕佳的虐待素材,那是她經歷最恐懼噁心的一次輪姦派對。

  依理戴上守言設計的口枷,口枷強逼她大大張嘴,裡面插著一枝粗大的假陽具,假陽具頂著喉嚨吊鐘,根部則露在口枷外面,假陽具前端是一條探到食道的透明幼管子,同學們可以隨意在口咖外拉動幼管子,調節管子的深入程度,更棒的是,假陽具是中空的,除了幼管子之外,中空的假陽具可以讓男同學把自己的陽具塞入口枷中抽插。
  光是戴上未裝上管子的口枷,依理已經因為假陽具頂著吊鐘而不斷作嘔了。在戴上起初十分鐘,依理無間斷作嘔每四五次,便有一次真嘔,胃內的午餐與精液衝上喉嚨,卻苦無出路,硬生生被吞下去,作嘔四五次後,胃內的東西再衝上來。

  「她該不會就此窒息吧?鼻水都流出來了。」
「不怕,守言說她喜歡被這樣玩,對嗎?」阿棍托起依理的臉。
正確來說,依理是想做一個好奴隸,被大家認同的奴隸,而不是喜歡難受與痛苦,這當中有巨大的差別。
可是,戴著口枷讓她無法解釋,
日記上的依理此時更跑出來佔據她的身體,讓她點點頭。
心像宰割的痛。
「不是吧?」
「完全是被虐狂呢。」
阿棍說:「這個深喉訓練是她自己提出的喔。」
她又在口枷內嘔吐了。
  有同學擔心看著跪在地上抽搐的依理,口枷完全封死口腔,嘴部邊緣用電線膠布包得密實。她只能用鼻子呼吸,而偏偏嘔吐時,難免會有鼻水流出,阻塞唯一的呼吸管道。
  守言拿紙巾抹一抹她的鼻水,依理手腕被兩個同學抓著手腕手淫,流出的鼻水只能靠細心的守言在旁替她清理。依理清完鼻水後便大大力吸入空氣,同時咽下剛剛流到口腔的嘔吐物。

「妳喜歡這樣吧?」守言小聲在她耳邊問。
依理又再點點頭。
明明這是多麼難受的事,五臟六腑都要翻攪起來的事。依理卻要逼自己喜歡這樣對待,她在日記薄上約定過,她必須努力喜歡上這感覺。
  「那麼繼續吧。」
  同學拿著透明管子慢慢深入食道,在食道中亂戳,依理又嘔吐起來,管子太長太幼,嘔吐物不可能經由管子逃走,它們再次衝到口腔。
  「咳咳咳咳」
  咳嗽的聲音彷彿在密封的箱子內發出似的。
  「下一個使用的是?」剛剛在她口中抽插完的同學問。
  「我來吧!」阿棍拿著竹棍走了過來,掏出他肥大又有點左彎的陽具。一下子插入口枷內。
  口枷內的假陽具再次套上了真陽具而撐大了,一抽一縮地折磨依理的口腔。
  「嘔嘔嘔
  不斷頂撞吊鐘之下,依理又在內部嘔吐了。
  嗖~啪!
  阿棍一棍揮在依理的肚子上:「真不中用,又嘔了。」
  然而,阿棍的抽插方式很明顯是故意令依理嘔吐,他自己也十分享受這種欺負方法,口枷內是痛苦的嘔吐地獄,口枷外則是漫妙的陽具按摩,兩邊的污衊都無法衝破那一面牆壁
  「阿棍,她好像不行了。」守言擔心地看著依理,她鼻子流出嘔吐物,快要昏倒過去的樣子。
  阿棍似乎沒有理會,繼續在口腔抽插。
  依理全身在抽換,不過大家都好像不怎在意,她總是在抽搐。
  「阿棍!」
  依理的臉由紅色慢慢變成紫色。
  守言伸手,把封著她嘴邊的電線膠布撕下來。
  嘔吐物瀉在地上,依理重重地吸入新鮮空氣,不小心嗆到,咳了幾下之後,再吸入空氣。
  大家都退開了,刺鼻又噁心的嘔吐物讓大家性意都消退了。
  「守言你幹什麼?」阿棍一臉不悅。
  「她快要窒息了。」守言緊張地說。
  「她又未暈過去我看到她的手還不斷套弄著呀!」
  「」守言不作聲,也不敢正視阿棍。
  其實依理的口枷沒有完全脫下來,單純是右邊的電線膠布撕開留了點空氣給她呼吸而已。
  「臭死了。」像是關上馬路的渠蓋,阿棍拿起一卷電線膠布撕下一塊,重新把那缺口封上。
  竹棍狠狠揮打依理的乳房,然後棍尖輕輕托起她的下巴說:「在我射之前我不想在看到妳再嘔吐,可以嗎?」阿棍威脅地說。
  依理無力地點點頭。
  阿棍再次抽插起來,依理強忍著嘔吐感,即使喉嚨不斷有巨物進進出出,她也盡力抑壓自己的嘔吐本能。可惜,有些東西不是說努力就可以達到,依理還是抵抗不了生理反應,胃袋內的東西再次在她體內反嗟。
  「真是沒辦法了呢~看來要用到那條膠管了」阿棍不懷好意地笑著。
  那條伸進依道的膠管子,是守言整個口枷設計最惡意的一環,阿棍打從一開始就盤算倚仗「懲罰」的藉口,去一試守言這個奇想。
依理被命令跪到到其中一張桌子上面,膝蓋貼著桌子兩邊分開跪好。
同學們待依理跪好後,用繩子把她膝蓋固定好,雙手反綁在後面再向下拉,逼使依理弓起身子,本來已經翻攪的胃袋因身體弓著而更感受到壓迫。
依理皮膚滲出痛苦的脂汗,反綁的雙手下拉到碰到桌面,大腿必須死命用力才能維持跪姿。
「屁股要是坐下來的話,可不會饒了妳。」
兩邊的同學撫摸著她跳動的大腿筋,抓起大腿內側用力的肌肉,搓揉兩黷顫動的屁股。
這些都是前置工作。
  守言拿起口枷外的膠管,向下方尋索,然後,朝著依理細小的尿道口,插了進去。
  一聲痛苦的悶叫響徹課室,然後憋了整天的黃色尿液沿透明管子一直流到口枷,然後在食道內解放出來。
  依理完全失去排尿的主導權了,她想要收緊尿道,卻被粗硬的膠管無情拒絕,尿液源源不絕灌入自己的胃袋。
「哈哈,快看,她在喝自己尿啊。」
「她好像是主動在吸吮的樣子。」
「手機!手機!」
同學們紛紛圍過來下來欣賞這個奇觀。

依理在鏡頭面前,分開大腿,跪在桌子上,弓起腰吸吮自己的尿液。

  阿棍欣賞完這個奇景,說:「好吧,現在一口氣抽插到射為止吧!」
  阿棍站上桌子上,承受著兩人重量的支架吱吱作響,巨物再次插進口腔頂撞吊鐘。
  依理作嘔,剛剛灌入胃袋的新鮮尿液衝上口腔,碰撞向密封的口枷,再硬生生吞回胃袋。
  過了好久的一段時間,依理都不知生吞了多少次自己的尿液嘔吐混合物了,阿棍終於射出又白又濃的液體,覆蓋著依理的鼻孔。
  依理為了呼吸,她用力的吸著,不小心就把阿棍的精液吸進鼻腔了,經鼻腔流進喉嚨也說不定。
只要依理屁股稍稍沒有那麼挺,阿棍就會用棍子打她肚子。
「妳知道這個口枷最有趣的地方嗎?」阿棍問。
依理搖搖頭。
「它的管子是單向的,即是說,外面可以加東西進去,但裡面的出不到來,我來示範吧。」
剛剛射精的陽具還沒精神起來,但阿棍依然把它插入依理口腔。
「嗚唔!!!咕咕咕
阿棍居然在她口內小便了,小便直接射進喉嚨內。
「跪姿!」阿棍手上的棍子輕輕拍打她屁股提醒她,即使有男人正在源源不絕把尿液灌進自己胃袋,跪姿也不可以崩壞。
陽具抽出來,尿液妄想再吐出來了,它們只能加入循環嘔吐的行列。
肥華急不及待爬上桌上,剛才他已經忍不住自瀆,精液射了在避孕套,所以他把陽具插進依理口腔也只有一個目的。
一道衝撞膠管的水聲,一陣作嘔與呻吟交織的聲音。
肥華爬了下來,準備給下一個同學上的時候,依理屁股坐了下來。
一陣猛烈的咳嗽,嘔吐物和肥華的尿居然從鼻子咳出來,依理失去呼吸的出口,她下意識用手指抹上鼻腔上的黏物,卻忘了手還反綁在桌子上,身體猛烈地扭動,暈了過去。
守言急急從後面跑上來解下口枷的帶子,讓依理吸進空氣。
「放她下來吧,玩得過火了。」
「兩人的尿尿就暈過去了啊?」阿棍看來不擔心她的安全,語氣還有一點責怪的味道。
「是因為嘔吐物衝到鼻子而導致窒息。」守言口吻法醫陳述報告一樣。
「那麼不嘔吐的話,應該可以讓更多人小便囉?」
守言沈默一會,彷彿在思考怎麼回答一樣,然後他作答:「是的,我想再多兩人還是可以的。」
「所以守言妳說她的極限大概是喝四人份量的小便囉?」
「我想是。」
阿棍說:「那麼,休息十分鐘,待會這兒二十三個人一起找找她的極限在哪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