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記吊到天花垂下來的繩子上,剛好在依理頭頂上一尺高度,那高度剛好要依理踮起腳,抬頭挺胸,雙手遞高過頭才能書寫。因為要從底往上寫,如果用原子筆會有墨水流不出來的問題,所以她必須用鉛筆寫,依理右手扶著吊著的日記,左手執筆寫字。
依理明白主人這個設計,她只是回想帶著口枷的感覺,作嘔的感覺就已經衝上腦門了。強逼仰頭挺胸,就是為了讓依理不能隨便吐出來。嘔吐物會衝上口腔,但很快又會強吞下去。
她當然是赤裸的。
嚴格來說她配帶著少得可憐的布料,三個絲質蝴蝶結掛在依理的乳頭和陰蒂,它們都是用鱷魚鉗緊緊咬著皮肉固定著。蝴蝶結隨風漫舞是如何輕柔,固定的方式卻是何等粗暴。
日子又往冬天近一步了,天氣反反復復在秋與冬之間舉期不定。盛平遲遲未肯給依理一點禦寒衣物,洗澡水也依舊是冷水,就看看依理何時才會哀求盛平允許她穿衣服,用熱水洗澡吧,盛平這樣想。
少女弓起美妙的曲線,那雙峰好像又大一圈了。
青春期的發育速度有時真會嚇人一跳。
青春期的發育速度有時真會嚇人一跳。
自從昨晚之後,她的輪姦紀錄新增了新一項必須背誦的東西:
依理喝尿的次數為6次。
依理喝尿的次數為6次。
痛苦的記憶很易模糊在一起,依理只會記得陽具接二連三插進自己口腔,然後她的意識就被痛苦的窒息感包圍了。
盛平看完日記後說她寫得不夠仔細,依理高高踮著的腿還是不允許放下來,盛平要求她把喝尿的感覺形容得再仔細一點。
她寫道,喝尿時,喉嚨感受到一陣暖水沖刷的刺激,她感到自己的喉嚨就像馬桶底部的洞,淺黃色的尿液不斷灌溉,窒息感就像馬桶沖水時那試圖掙扎浮上來的廁紙團,無論它怎麼爬,終於還是會被鹹水浸泡淹沒再沖進深淵。尿騷味從洞口浮上來衝進鼻子,她懷疑腦部是不是都已經浸泡在難聞的騷味當中了,她的思考是不是已經帶有阿棍的尿、帶有始木的尿、帶有肥華的尿…
盛平看完日記後說她寫得不夠仔細,依理高高踮著的腿還是不允許放下來,盛平要求她把喝尿的感覺形容得再仔細一點。
她寫道,喝尿時,喉嚨感受到一陣暖水沖刷的刺激,她感到自己的喉嚨就像馬桶底部的洞,淺黃色的尿液不斷灌溉,窒息感就像馬桶沖水時那試圖掙扎浮上來的廁紙團,無論它怎麼爬,終於還是會被鹹水浸泡淹沒再沖進深淵。尿騷味從洞口浮上來衝進鼻子,她懷疑腦部是不是都已經浸泡在難聞的騷味當中了,她的思考是不是已經帶有阿棍的尿、帶有始木的尿、帶有肥華的尿…
「嘔嘔嘔嘔…」
依理寫到這個位置,嘔吐物又浮到喉嚨了,喉嚨中的嘔吐物再次把尿騷味再次送往腦部,彷彿在說:「哈囉,大家的尿還妳胃內呢。」說完後就神氣地沉回溫暖的胃窩。
依理寫到這個位置,嘔吐物又浮到喉嚨了,喉嚨中的嘔吐物再次把尿騷味再次送往腦部,彷彿在說:「哈囉,大家的尿還妳胃內呢。」說完後就神氣地沉回溫暖的胃窩。
盛平看完日記,搖搖頭說不夠仔細。
依理必須回想起六位同學每一位在她口中小便的過程。
依理必須回想起六位同學每一位在她口中小便的過程。
盛平很清楚依理的身體特性,她回憶哭泣就可以流淚,回憶侵犯就會發情,回憶鞭打甚至會有痛楚的神奇體質,回憶嘔吐很可能就會讓她嘔出來,所以依理要穿著芭蕾舞高跟鞋,全身拉直的姿勢,上下顛倒地寫日記,寫得鉅細無遺,每個人只能有一次經歷,但依理彷彿可以有兩次…三次…無數次。
就像尼采的永劫回歸那樣永遠重覆回味。
依理從沒想過自己可以描寫一件事情描寫得那麼仔細,密密麻麻六頁紙,哪個同學抓著自己的頭髮往下體拉,哪個同學小便到尿液從依理鼻子流出來,哪個小便完拿滴著尿液的陽具往自己的胸脯抹,她居然記得一清二楚。
終於,盛平看完六頁紙的日記,他滿意了。
「記著,以後寫日記都要這麼詳細,懂嗎?」
依理點點頭。
終於,盛平看完六頁紙的日記,他滿意了。
「記著,以後寫日記都要這麼詳細,懂嗎?」
依理點點頭。
「我很想試一下同學們的特訓成果。」盛平坐在沙發上脫下褲子,掏出那比同學們都要大的黑色陽具,它閃著黑光對著依理的嘴巴。
依理穿著逼使腳弓完全垂直的高跟鞋,膝蓋不彎曲下低頭,慢慢把臉湊到陽具面前,伸出舌頭侍奉起來。
「深喉都不會嘔出來嗎?」
「是的主人,不會嘔出來了。」
盛平一下抓著她的頭髮,上下抽插。依理雙手歇在交叉放在身後,雙腿死勁挺直忍耐。
「哈哈哈哈哈哈…」盛平大笑起來,因為依理實在太可愛了,她根本就沒有克服嘔吐反應,依理僅僅是學會在嘔吐物衝上喉嚨時,硬生生地壓回去。
這比起消除嘔吐反應更有趣,克服嘔吐訓練沒有讓依理的痛苦減少,反而還增加了,用陽具在這妙縵的臉孔上抽插時,能欣賞著那死勁把嘔吐吞回去的動作,偶爾還能看到嘔吐物跑到鼻孔處,全都是為了不弄髒男生的陽具,為了給予侍奉對像最好的體驗,盛平心想設計這個口交訓練的同學還真是天才。
悲哀感像井口不斷溢出冰冷黑色的墨汁,它不斷漫延,吞沒整個河村。
可是,依理身體如約定一樣興奮起來,悲哀地興奮起來,依理遵守了日記上的約定,她成為了即使承受著最難受的事也會興奮起來的悲哀奴隸。
「你真的沒問題嗎?」守言問。
依理有點不敢相信,也怕是自己會錯意,但守言似乎在擔心自己。
「沒事的,我真的克服口交了,嗯…」
守言孤疑地著著依理,明明她還有作嘔的反應,只是沒有真的嘔出來而已。
「我沒有打算去到那麼盡的。」守言說。
他們走在放學的路上,今天又是依理需要交感想給守言的日子。
依理沒作聲。
「最後大家小便…不是我的主意,是阿棍的主意。」守言澄清道。
「最後大家小便…不是我的主意,是阿棍的主意。」守言澄清道。
依理微微笑道:「依理…沒有在恨你啊,是誰的主意重要嗎?」
「當然!」守言突然變得堅持。
他咕滴著:「阿棍那傢伙常改動我的東西,經他手後都變粗暴了。」
依理第一次聽男同學之間的閒話,她從來就不知道這班人的關係怎麼樣,男生們就好像是為輪姦依理而存在的,他們很齊心、合群,簡直就像學校活動社團的模範,依理從沒有想像過他們彼此是會有紛爭的。
依理第一次聽男同學之間的閒話,她從來就不知道這班人的關係怎麼樣,男生們就好像是為輪姦依理而存在的,他們很齊心、合群,簡直就像學校活動社團的模範,依理從沒有想像過他們彼此是會有紛爭的。
「你的東西?」
「調教的設計呀,說了很多篇都是不聽。」守言語氣像是討論中史科的小組研究一樣,完全不像是在談論眼前的人。
依理好奇問:「你們在爭吵什麼嗎?」
守言問:「不如問問妳,妳對阿棍有什麼感想?」
守言問:「不如問問妳,妳對阿棍有什麼感想?」
突然這樣問,我也不知道有什麼感想呀,依理回答。
然後她想了想說,大概是很有力量,很有領導能力,很令人敬畏的傢伙吧?
然後她想了想說,大概是很有力量,很有領導能力,很令人敬畏的傢伙吧?
「領導能力?哈…」守言冷笑一聲。
依理不作聲。
守言道:「妳不覺得他只懂用暴力嗎?」
依理回想起來,對於阿棍的印象,就是一個身型健碩的小霸王,總是帶著竹棍在揮打她的肚子,只要稍不合他意,他就會推依理到牆身、按依理到地板,再抓著馬尾把她從地板上拉起來打她肚子。
依理回想起來,對於阿棍的印象,就是一個身型健碩的小霸王,總是帶著竹棍在揮打她的肚子,只要稍不合他意,他就會推依理到牆身、按依理到地板,再抓著馬尾把她從地板上拉起來打她肚子。
「嗯。」依理回答道。
「他只會令妳害怕而已。」
「那…守言主人呢?」
他們又無言地聽著風聲走過一段路。
再有輛巴士駛過之後,依理忍受不了沉默,試著改變話題。
「有個問題可以問問守言主人嗎?」
守言斜眼看著她:「說吧。」
守言斜眼看著她:「說吧。」
「為什麼大家幹…幹依理的時候,守言都不一起來呢?」
依理問了一個一直想問很久的問題。
依理問了一個一直想問很久的問題。
守言由斜眼轉為望著前方,步速平穩,沒有變過。
「要是問了個冒犯的問題的話,對不起!當依理沒問吧。」
「要是問了個冒犯的問題的話,對不起!當依理沒問吧。」
「嗯。」守言結果什麼也沒說。
依理再次低下頭,感覺自己真的很不該,好像問了什麼會破壞這段關係的話。
守言經過路邊小販,掏出錢包買了串燒賣。
守言經過路邊小販,掏出錢包買了串燒賣。
依理趁他買小吃時,剛想起來似的脫了左腳的鞋子,然後在裡面帶出了壓成石塊的信紙。
「這星期的感想。」
「這星期的感想。」
「喔…謝謝。」守言接過來,一邊吃著放學後的燒賣點心,一邊仔細閱讀。
「今次依理寫了最難忍受的,到最比較易接受的…希望守言主人有用吧。」
守言點點頭。
「那…守言主人不要讓阿棍知道這感想好嗎?」依理試探性地問。
守言抬起頭。
依理低聲說:「阿棍看了只會不斷對依理做最難受的項目…」
「那…守言主人不要讓阿棍知道這感想好嗎?」依理試探性地問。
守言抬起頭。
依理低聲說:「阿棍看了只會不斷對依理做最難受的項目…」
依理最難受的就是喝完男生的尿之後,不小心嘔出來,然後要再吞回嘔出來的尿液,她永遠也不想再來一次。
守言點頭:「他就是這樣。」
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他們二人繼續回到那個屋苑的長椅上坐下。
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他們二人繼續回到那個屋苑的長椅上坐下。
趁守言閱讀自己的信,依理也不放過機會拿出自己的書本,溫習一下。
「為什麼那麼努力呢?」守言知道依理無時無刻都不放過溫習的機會。
「單純想讀書而已…」
「是不想做性奴嗎?」
依理內心像是突然失去重心的往一邊傾斜,好不容易才站穩陣腳。
要是她撒謊,日記是會知道的,日記會跑出來懲罰她。
可是,不論她怎麼說服自己,自己是被虐狂,自己要做一個好奴隸,內心另一個聲音也不得不承認現在的自己實在悲慘得不得了,那把聲音很想告訴依理快逃,告訴依理自己不喜歡這一切,可是因為日記在看守著,那把聲音困在黑暗中不敢出來。依理連想都不敢想她拒絕做性奴,可是那把聲音好像在什麼地方提醒她,她好像從書本上得到什麼啟示似的,慢慢她就變得很喜歡讀書,讀書感覺是超然於這一切的。
要是她撒謊,日記是會知道的,日記會跑出來懲罰她。
可是,不論她怎麼說服自己,自己是被虐狂,自己要做一個好奴隸,內心另一個聲音也不得不承認現在的自己實在悲慘得不得了,那把聲音很想告訴依理快逃,告訴依理自己不喜歡這一切,可是因為日記在看守著,那把聲音困在黑暗中不敢出來。依理連想都不敢想她拒絕做性奴,可是那把聲音好像在什麼地方提醒她,她好像從書本上得到什麼啟示似的,慢慢她就變得很喜歡讀書,讀書感覺是超然於這一切的。
依理擱上課本,笑一笑說:「不,真的單純想讀書而已」
守言疑惑的問:「妳想入大學嗎?」
這個念頭在依理腦海中浸沈了一會,她才回答:「想。」
「所以妳不想一直當性奴嗎?。」守言又問。
「所以妳不想一直當性奴嗎?。」守言又問。
依理沉默了一會,終於說:「即使是被虐狂也受不了吧?永遠的這樣…」
守言不作聲,他不知道怎麼回應才好。
依理說:「每次經過巴士站,我就在想是不是要回家,不是現在的家,是父母那邊。爸爸以前一回來就會亂打人,媽媽只顧著哥哥,依理搬去主人…叔父那裡三年了,他們有問候過一句嗎?」
守言問:「在叔父住…有比較好嗎?」
依理望著守言微笑了一下,再轉過頭望著遠方。
「嗯。」
守言問:「我記得妳說他門禁很嚴。」
依理點點頭說:「嗯,因為依理是他的奴隸呢。」
守言錯愕地望著依理,依理臉上寫著決心,她決定告訴守言這個從沒有告訴過任何人的祕密。
三年前那一個夜晚,十三歲的自己在晚上十一時出到叔父家按門鈴,當時穿著一件蓋著內褲的鬆身休閒上衣,穿著帶污跡的運動鞋,背著沉甸甸的背包。
「又被爸打了?」
依理點點頭。
盛平嘆了一口氣,望了望那長腿,上面明顯有幾道瘀痕。
「妳媽知道妳來這兒嗎?」
依理小聲說:「她…不會在意。」
「為什麼?」
依理不說話了。
依理不說話了。
盛平說:「妳先進來吧。」
盛平給了一件鬆身的白色T恤作換洗衣物,家裡的內衣褲都是男人的,不會合身。
十三歲的依理就拿著一件單薄的T恤到浴室,寄人籬下她沒資格說什麼。
十五分鐘後,依理頭髮濕漉漉從浴室走出來,身上的水珠沒有全部抹乾,白色沾了水氣貼在她身體的曲線上,下擺僅僅蓋著下陰。
十五分鐘後,依理頭髮濕漉漉從浴室走出來,身上的水珠沒有全部抹乾,白色沾了水氣貼在她身體的曲線上,下擺僅僅蓋著下陰。
原本該是雪白粉嫩的的雙腿,清楚看見一塊塊顏色不一的形狀。
坐在床上的盛平注視著那些顏色,一時又驚覺自己在注視她的大腿,視線在兩者之間來來回回。
「坐上來吧,給我看看妳的腿。」
也不是無知的白癡,她很清楚自己少女的身體究竟有何種禁忌的吸引力。
全裸只穿一件恤的依理,爬上盛平的雙人大床。
「妳的大腿是被妳爸弄的?」
盛平摸著她大腿一塊瘀傷的痕跡。
「嗯。」
「妳的大腿是被妳爸弄的?」
盛平摸著她大腿一塊瘀傷的痕跡。
「嗯。」
「是因為什麼事了?」
「好爸爸叫依理去倒垃圾,依理在看電視沒有立刻做,爸爸就猛踢過來了。」
「好爸爸叫依理去倒垃圾,依理在看電視沒有立刻做,爸爸就猛踢過來了。」
「這兒呢?」盛平手指摸到大腿上沿,那兒有很大塊微微發紅的東西。
依理說:「爸爸說要喝熱茶,依理就用熱水沖了,爸爸喝了一口說太燙怎麼喝,然後就把茶潑到依理身上,說『燙嗎?這麼燙還叫我喝。』」
依理說:「爸爸說要喝熱茶,依理就用熱水沖了,爸爸喝了一口說太燙怎麼喝,然後就把茶潑到依理身上,說『燙嗎?這麼燙還叫我喝。』」
盛平的手掌摸到屁股上,依理整個人彈起來。
「痛…」依理小聲叫道。
盛平不用問也知道什麼事了,屁股上刻滿紫紅色的印記,有些是用藤條打的,有些是用雞毛掃,有些是用衣架,有些卻像是割傷了。
「痛…」依理小聲叫道。
盛平不用問也知道什麼事了,屁股上刻滿紫紅色的印記,有些是用藤條打的,有些是用雞毛掃,有些是用衣架,有些卻像是割傷了。
「是因為什麼事了?」盛平又問。
「沒因為什麼事。」依理說。
依理沉默了一會,又補充,「任何時候爸爸都會打屁股的。」
她似乎想哭,但又立刻收回去了。
依理說:「爸爸也不准依理穿褲子,因為要隨時給爸爸打。」
「沒因為什麼事。」依理說。
依理沉默了一會,又補充,「任何時候爸爸都會打屁股的。」
她似乎想哭,但又立刻收回去了。
依理說:「爸爸也不准依理穿褲子,因為要隨時給爸爸打。」
「為什麼?」
依理搖搖頭。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被叫起床時沒有立刻從床下來,打屁股;吃早餐吃得太慢,打屁股;做功課時望了電視一眼,打屁股;冰箱裡沒有啤酒,打屁股;同學找她聊電話超過三分鐘,打屁股…去到後來好像爸爸有心情就會打她屁股了。
『妳脫褲子給我打的動作也太慢了吧?妳不如就別再穿褲子了!』
結果她在家裡就總是光著屁股,連晚飯也是光著屁股站著吃。她爸要她添湯添飯,一旦她爸叫她添,她嘴裡還在咀嚼的話,爸爸隨手就會拿不知什麼東西揮打她屁股。
學校帶回來的功課要給爸爸簽名,每扣一分,爸爸就打她一下屁股,如果她的測驗成績是84/120,她就要捱三十六下籐條,有時她爸爸甚至忘了數,隨興的就打起來了。
依理搖搖頭。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被叫起床時沒有立刻從床下來,打屁股;吃早餐吃得太慢,打屁股;做功課時望了電視一眼,打屁股;冰箱裡沒有啤酒,打屁股;同學找她聊電話超過三分鐘,打屁股…去到後來好像爸爸有心情就會打她屁股了。
『妳脫褲子給我打的動作也太慢了吧?妳不如就別再穿褲子了!』
結果她在家裡就總是光著屁股,連晚飯也是光著屁股站著吃。她爸要她添湯添飯,一旦她爸叫她添,她嘴裡還在咀嚼的話,爸爸隨手就會拿不知什麼東西揮打她屁股。
學校帶回來的功課要給爸爸簽名,每扣一分,爸爸就打她一下屁股,如果她的測驗成績是84/120,她就要捱三十六下籐條,有時她爸爸甚至忘了數,隨興的就打起來了。
媽媽時常和爸爸吵架,吵得激烈時難免會隨手拿起東西丟來丟去,鏡子摔破、時鐘從牆上跌下來、玻璃杯都摔了十幾個了。每次爸爸都是衝進房間,叫依理收拾碎片,未等依理反應過來,籐條又向依理的光屁股揮去。
依理媽媽通常也是冷眼看她被爸爸打屁股,打了好一會兒,才說:「你很吵啊,靜點好不?」
有時她媽會在房間內發瘋的大哭,依理擔心地走進房子,她媽總是會對她呼喝:「出去!沒妳的事!是不是想給妳爸打?」
沒錯,她媽不會理她,冷漠的程度直讓依理懷疑自己是不是爸爸的私生女。可是爸爸會這讓對待自己的私生女嗎?
盛平手指摸完充滿故事的屁股,手指又走到前面了。
沒錯,十四歲的大腿毫無遮掩地在盛平面前張開了。
依理看起來很害羞,可是手卻沒有遮蔽。
盛平發現陰唇也不像是十四歲的粉嫩,好像它是流著紫紫紅紅的血。
「這兒怎麼回事了?」盛平撫摸那兒。
盛平發現陰唇也不像是十四歲的粉嫩,好像它是流著紫紫紅紅的血。
「這兒怎麼回事了?」盛平撫摸那兒。
依理身體扭動,那是包含著兩種感覺的扭動。
她小聲回答:「有次依理遲了回家,爸爸說依理在外面鬼混,是個婊子,他拉開依理的腿用衣架揮打,但依理沒有鬼混。」
盛平摸著她的陰戶,看她的反應,好像很痛。
盛平輕輕搓揉,試探性地用手指撩撥。
依理沒有一點反抗,
她小聲回答:「有次依理遲了回家,爸爸說依理在外面鬼混,是個婊子,他拉開依理的腿用衣架揮打,但依理沒有鬼混。」
盛平摸著她的陰戶,看她的反應,好像很痛。
盛平輕輕搓揉,試探性地用手指撩撥。
依理沒有一點反抗,
另一只手掌往T恤上面摸,T恤掀到胸部,盛平抓著她剛發育的胸部。
「這兒呢?」
「哥哥較喜歡捏依理這兒…痛到依理叫出來為止。」
「哥哥也有打妳嗎?」
「沒有…就是喜歡拿依理開玩笑,也是踢依理下床、反鎖依理在衣櫃而已啦…胸部也是…哥哥無聊就會玩了。」
「哥哥較喜歡捏依理這兒…痛到依理叫出來為止。」
「哥哥也有打妳嗎?」
「沒有…就是喜歡拿依理開玩笑,也是踢依理下床、反鎖依理在衣櫃而已啦…胸部也是…哥哥無聊就會玩了。」
盛平深深吸了一口氣,他需要點時間去消化這個家庭發生的事。
「哥哥沒有惡意的,他只是喜歡作弄人,跟爸爸不同。」依理補充。
(會把胸部捏出這樣的瘀痕,妳哥哥還真沒有惡意啊。)盛平心裡想。
盛平不自覺地搓揉起來,依理有點嚇一跳,但也沒有做什麼,順從地給他揉了。
盛平的一隻手搓揉她的胸部,一隻手在撩撥她的陰蒂。
「嗯唔。」
「哥哥沒有惡意的,他只是喜歡作弄人,跟爸爸不同。」依理補充。
(會把胸部捏出這樣的瘀痕,妳哥哥還真沒有惡意啊。)盛平心裡想。
盛平不自覺地搓揉起來,依理有點嚇一跳,但也沒有做什麼,順從地給他揉了。
盛平的一隻手搓揉她的胸部,一隻手在撩撥她的陰蒂。
「嗯唔。」
依理扭動了一會身體,很快就接受了這樣的撫摸,好像從來沒有人對她的身體這樣溫柔過,她閉上眼睛。
居然睡著了。
盛平撫摸撫摸著,打消了進一步的念頭,他下床轉身看看這個剛進入青春期的女孩,她的蓬鬆大衣翻到乳房上,三點全暴露在空氣中,她完全不介意這樣的身姿就入睡了。可能她生長在這樣的一個家庭,常識跟別人有點不同,又或者她早就被爸爸或哥哥侵犯慣了,在叔父面前裸著睡也不是什麼大不了。
盛平走出廚房倒了一杯紅酒喝,他遲早會弄清楚。
盛平走出廚房倒了一杯紅酒喝,他遲早會弄清楚。
那個晚上的之後的一個月,依理不時跑到盛平家留宿,每晚盛平放在依理身上的手指都愈來愈大膽,甚至開始買性感衣服給依理穿。
依理很清楚留宿的條件是什麼,她自己很配合的穿著那遮不住三點的半透明紗裙睡衣躺在床上,白色紗裙並沒有任何遮掩作用,它單單為裸體增加了一道朦朧美而已,配上過滕白色絲襪,她彷如躺在餐桌上等待被享用的食物。
盛平躺了下來了。
依理接受那舒服的撫摸,感受那從外面根本無法感受的溫柔,她看見盛平脫下褲子了,她閉上眼睛,知道這時刻遲早會發生…
「叔叔?」
依理奇怪地抬起頭,盛平並沒有如她預期般進入她的身體,而是拿起繩子把她的腳腕綁在床尾的鐵架上。
依理驚恐地問:「這是要做什麼?」
依理驚恐地問:「這是要做什麼?」
盛平說:「我做的時候喜歡這樣喔,妳不知道嗎?」
依理不安地縮起雙腿,綁到一半的繩子拖在腳上。
啪!!!
盛平突如其來地摑她一巴掌。
依理哭了,眼前這個男人的身影突然和父親重疊在一起。
依理掙扎,她想逃出爸爸的影子,可是雙腳已經綁在床上動彈不得。
依理雙手撐著盛平的下巴,那是屋頂塌下來時唯一還在支持的樑柱。
依理雙手撐著盛平的下巴,那是屋頂塌下來時唯一還在支持的樑柱。
而這條幼小白滑的樑柱,輕輕就被一隻手掌按住動彈不得了。
「再動我就送妳回去!」盛平喝道。
依理眼睛睜大,身體完全靜止,不敢吭一聲。
依理眼睛睜大,身體完全靜止,不敢吭一聲。
「雙手放在頸後不要動,懂嗎?」
依理點頭。
啪!!!盛平又摑她耳光。
啪!!!盛平又摑她耳光。
她就像看見父親一樣,身體突然癱瘓了似的,但雙手死命放在頸後。
然後盛平進入她身體了,那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粗壯的陽具插入一個十三歲剛迎來初潮的蜜穴。
依理都預期了這一刻,只是沒有想到自己雙腿竟然會綁在床腳,雙手主動放在頸後,一邊被叔父扇耳光一邊被侵犯。
「別哭。」
依理忍著眼淚,望著眼前這個搧自己耳光的男人。
盛平沒有暴怒,語氣平靜得出奇,只是讓人很害怕。
「乖,我跟妳爸完全是兩回事。」
啪!又一下耳光了。
「說:『依理喜歡一邊扇耳光一邊被幹。』」
啪!!!
「妳不說我就送妳回爸爸那兒囉。」
依理猛烈搖搖頭,然後她嘴唇擠出這難堪的聲音。
「依…依理…」
啪!
「依理…依理喜歡…」
「依理…依理喜歡…」
啪!
「依理…依理喜歡一邊扇耳光一邊被幹。」她終於說出口了。
「依理…依理喜歡一邊扇耳光一邊被幹。」她終於說出口了。
「繼續說吧,我沒說停不要停。
「依理…依理喜歡一邊扇耳光一邊被幹…依理…依理喜歡一邊扇耳光一邊被幹…依理…依理喜歡一邊扇耳光一邊被幹…」
搧耳光不緊不慢,像是依理誦讀經文時的配樂,抽插速度亦慢慢變快。
盛平不知哪兒拿起洗衣的木夾子,往薄紗蓋著的乳房上夾。
一個…兩個…三個…由布甸的底部一直盤旋到上面的車厘子上。
痛楚慢慢的增加,她呼吸愈來愈大,奇怪的是,「害怕」的感覺慢慢消失,反而身體慢慢融解在痛楚之中,她慢慢變得無法思考。
她的雙峰,已經各夾上十五枚洗衣夾了,依理閉著眼睛忍耐。
「啊…啊…嗯…唔!…」
衣夾激烈搖晃,楚痛與快感交織在一起,依理快分不出究竟身體是討厭還是喜歡。
依理高潮了,盛平用手指彈走她乳上的衣夾。
「啊!!!」依理沒想到這一下居然比衣夾夾上還痛,她不知道阻塞了的血液一下子回流到麻痺的地方,原來是這麼痛。
盛平的抽插沒有停止,他讓依理一直高潮,然後逐個衣夾彈飛…
盛平掏出陽具,射在依理臉上。
依理到最後忍著沒哭。
完事後,盛平到廚房拿了杯紅酒喝,他回房間對依理說:「要不要繼續留在這兒,留給妳決定吧。」
依理閉著眼睛點點頭。
盛平沒有解下依理,他就一直讓她保持大字型的姿勢綁在床上,臉上覆蓋著精液,依理就這樣進入了夢鄉。
早上,依理發覺自己是在抽插中醒來,盛平今次用了兩枚力度更強的膠衣夾,直接夾到最敏感的乳頭上,然後盛平再用四枚木衣夾,夾在她的大陰唇上,再進行抽插,盛平再為臉上那風乾的精液添上新鮮的一道。
依理被解下來了。
「要繼續留下還是回去?」盛平的語氣彷彿像跟借宿的大學朋友說話一樣。
「留下來。」這是依理從床上坐起來的結論。
盛平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妳先去刷牙吧,我去煮早餐。
她從床上坐起來,穿上拖鞋,然後到洗手間。
「叔叔。」依理的頭從洗手間探出來。
「怎麼了?」盛平正在準備早餐。
「那…這個…可以抹掉嗎?還是要留著嗎?」依理指著臉上的精液,表達混合著不安與無辜。
盛平被震動到了,他就沒想過女孩會覺得他會不許抹掉臉上的精液,連被侵犯過的慟哭也沒有,感到噁心的表情也沒有,簡直就把「顏射」當作僅僅是這個家一樣會發生的一件平常事一樣。
詢問臉上的精液可以抹掉還是留著的語氣,就像問他咖啡要不要加糖一樣。
再者,依理也沒有把乳頭和陰唇夾著的洗衣夾拿下來。盛平這時萌生更多欺負她的想法了,他很想看看究竟這樣戲弄依理到什麼程度,畢竟今天是星期六,時間長得很,他回答:「妳想抹掉就抹吧,不過抹了就要回去喔。」
依理只是愕然三秒,就乖乖答道:「好的。」轉身去洗手間刷牙。
坐到飯桌上吃早餐,依理還是沒布抹掉臉上的半透明白色液體。
盛平也刻意不提她身體最敏感的三點夾著的衣夾,看看依理究竟可以忍耐到幾時,直到差不多吃完早餐近三十分鐘了,盛平才忍不住說:「衣夾時間不能夾著太久,血液會循環不了的。」
依理茫然的說:「要…拿下來嗎?」
盛平點頭准許。
依理乖乖的自己把夾子拿下來,從她低吟的聲音可以知曉,血液回流的的感覺相當痛。
「那麼要休息多久才可以夾上?」依理很隨便的問。
「啥?」盛平一時反應不過來。
原來,依理以為盛平只是允許她暫時拿下來休息。
既然她這樣問到,盛平就順著說:「休息五分鐘就夠了,每夾著二十分鐘就要拿下來等血液流一下,知道嗎?
她點點頭:「依理知道」
那天是星期六,依理希望一直在叔父家留到星期一的早上。
盛平像是考驗她的決心和忍耐力一樣,在星期六和她做了五次,一時使用蜜穴,一時使用後庭,一時使用嘴巴,事後全都射到依理臉上。
精液黏著她的頭髮,在眼睫毛上拉成絲狀,覆蓋在眼睛上變成薄膜,可是依理還是堅持忍耐下去。這一刻,盛平已經搞不懂了,究竟是自己計劃逐步俘她成為女奴,還是她逐步引誘自己去欺負她?
依理鴨子坐在大廳中間,薄紗睡衣已經在中午的鞭打中打破了,以她臉上精液的數量,要忍受多一日兩夜簡直是難以想像。
「想洗澡嗎?」盛平問。
依理原本想點頭的,但她很快就大力搖頭,眼睫毛吊著的精液晃來晃去。
「依理想留下。」她說
『不是啦,我不是想你走,這樣戲弄了妳對不起。』他原本想這樣說,但依理那態度實在太乖,讓盛平反而想看看,她到底是否真的可以忍受到兩個晚上。
他把飯裝到碗子中,放到桌上,說:「吃吧。」
依理站起來坐到餐椅上,小心別讓臉上的精液灑到地上,拿起碗用筷子吃起來。
盛平看到依理眉頭一皺,很明顯是不小心吃到臉上的精液了,但她沒想什麼,乖乖地繼續吃飯。
「吃完了。」依理放下碗子。
盛平指著中央的餸菜說:「不吃些餸嗎?」
依理搖搖頭:「飽了,謝謝,叔叔你吃吧,吃完我幫忙洗碗。」
「喔,好的。」
正當依理打算進書房做功課,依理像想起一些事情一樣,轉身問盛平:
「待會要做嗎?」
「做什麼?」盛平未反應得到。
「待會要做嗎?」
「做什麼?」盛平未反應得到。
依理臉紅了,不過在精液底下看得不清楚:「做…做那事呀。」
這一下又讓盛平慾望燃起來。
「要搧耳光的喔?」
「依理喜歡一邊扇耳光一邊被幹。」
依理覆述盛平教她的句子,然而此刻讀起竟像是真的一樣。
噪鵑在星期一清晨四時把依理叫醒了,赤裸身子躺在冰冷的地板上也睡得不好。雖然被吵醒了,但那『Ko-el』、『Ko-el』的叫聲,反而有一種熟悉的安心感,依理並不討厭。
她反射性地想要揉一揉眼睛,撥開蓋到臉上的頭髮,抓抓臉上痕癢的地方。然而,一個強烈的使命提醒她把這一切都忍著。
『不能抹。』
臉上的精液還在,這兩天三夜,盛平每次射精都刻意射到依理臉上,經過風乾、再鋪上、風乾、再鋪上。最底層的精液已形或又硬又脆的臉膜了,隨便抓癢的話可是會掉下來,依理連打呵欠都不敢。
其實精液形成薄膜硬塊之後,再往上面顏射就已經感覺不到那羞辱的觸感,所以盛平星期日就射在她的鎖骨處,鎖骨都填滿了,就射在她的乳房上。明明只說過不許抹走臉上的精液,但依理和盛平都彷彿把這個規則無意地伸延開去了,抹走身體任何一部份的精液,都像是破壞藝術品的完整性。
依理為了保存乳房和鎖骨上的精液,自然連薄紗裙也不能穿了,她昨晚就這樣躺在客廳的地板睡。
她的意識再稍為清醒了點,剛記起了即使她想伸手撥開黏在臉上的頭髮,她也做不到,臨睡前,她的雙手用繩子被綁在沙發兩邊上,腳就被綁在一根掃把的兩邊。
再過兩小時就要出門上學了,臉上和身上的精液終於可以抹掉了。可是,明明一直極力忍受的東西,一直刺激著她的痕癢和不適感,為什麼內心會有一股暗湧想要它留在自己身上?
依理不太想承認這感覺,可是,一想起待會要回到學校,巨大的壓力與空虛感就襲上身體。要她換回校服上學,她寧願就這樣躺著聆聽噪鵑的叫聲。
嗒…嗒…嗒…
那是盛平的腳步聲他解開了依理的束縛,不知怎的,依理感到的竟然是不捨。
「去洗澡吧,妳也差不多了上學了,我去煮早餐。」盛平說。
依理洗過澡,吃過叔父造的三明治,換上一早帶過來的校服,準備出門。
盛平望著這個神奇的女孩,還是不太能相信這兩日三夜發生的事。
「妳…還會來留宿嗎?」盛平有點試探地問。
依理想了想,然後點點頭。
「不怕叔叔對妳做的事嗎?」盛平問。
依理臉立刻紅起來,她低下頭,眼睛往地板上飛快地移動,像是搜尋什麼似的,一陣迷亂的搜索後,眼睛停了,她再度抬起頭望著盛平:「依理星期五找叔叔時,其實就已經準備好了。」
盛平瞪大眼睛:「什麼?」
依理:「一起去拜祭嬸嬸的時候,叔叔已經對依理有興趣了吧?」
盛平愣住了,他想起自己那時候情不自禁的在掃依理連身裙後露出的背脊,外人看起來應該只會以為是大人疼愛小孩子的動作,而敏感的依理已經察覺那動作隱含的慾念。
「真看不出妳…」
依理低頭笑了笑。
盛平說:「真的想來住的話,如果妳肯當我的性奴,我就讓你長住吧。」
「性奴?」依理還不理解那意思。
「對,就是可以隨時隨地讓我幹,也要搧耳光,但我會養妳。」盛平毫不掩飾地說。
「嗯…知道。」
過了幾天,午夜的門鈴又響了。
依理一樣穿著一件蓋著內褲的鬆身休閒上衣,帶污跡的運動鞋和背著沉甸甸的背包。
「妳爸又打妳了嗎?」
她搖搖頭:「不,今次是阿哥。」
盛平的反應已經不大了,他往後讓開身子:「先進來吧,今次打算住上幾天?」
依理誠懇地走近盛平:「我…我不想回去…」
依理的胸部貼著叔父,大腿陷到他雙腿之間,盛平這時候才發現依理沒穿胸罩,也沒有穿內褲。
「我可以…做那個。」依理臉紅得低下頭。
那一刻,盛平曉得依理不穿內褲,是證明自己的決心,她下著決心由家裡走出來,乘搭小巴再到盛平家樓下,經過保安的注視下走到這兒。
「依理…可以當叔叔的性奴。」
這句說話在盛平的腦海中到現在還是清晰響亮,盛平讓開身子給依理進門,依理踏進了不能回頭的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