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蜜汁鞋刷
放學回家的路,依理要穿過一個商場,不是什麼華麗的商場,店鋪全是小生意的街坊街里,外是一個小巴站,往前走過馬路旁一條長長的路肩就到家了。
依理望著小巴站,那個號碼的小巴剛好停站,放學與下班的人們拖著疲倦的身軀上車。
乘上這小巴就會回到媽媽那裡;繼續往前走的話就會到主人那裡。
依理也沒有猶豫,也沒有掙扎,單純是靠站的小巴提醒了她這件事而已。
她繼續往前走,走在主人的家路上。
「咦?」依理看見主人所住的屋苑前面有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守言在那私人屋苑的入口等她,他不是住在這兒的。
守言望著依理,還是那孤癖的少年臉,明明開朗點可能會很受歡迎。
「那個…我還在想怎麼讓你習慣口交不會吐的點子。」
依理低著頭,不知怎反應才好:「是…是嗎?」
守言望一望黃昏的天空,臉上依然沒有表情地說:「昨晚做得不錯喔,沒想到真的用口清潔乾淨了呢,還以為要更多的打掃。」
依理臉紅起來。
(為什麼這種事情被稱讚會臉紅呢?)她暗暗斥責自己。
(為什麼這種事情被稱讚會臉紅呢?)她暗暗斥責自己。
「你們…有偷偷看我清潔嗎?」
守言說:「今早六時就回來了,要比校工做到課室檢查。不然發現整個課室都是精液就糟了,我們也很努力經營這件事啊。」
守言說:「今早六時就回來了,要比校工做到課室檢查。不然發現整個課室都是精液就糟了,我們也很努力經營這件事啊。」
依理:「辛苦了。」
(這是什麼對話啊!?)依理心裡暗暗吐糟。
(為什麼會對輪姦自己的設計者慰勞的?)
而依理是禮貌性的回答「辛苦了」而已,她認真覺得男同學們為了讓她成為全班的性奴而付出不少努力,甚至肯比校工還早起床,這點認真讓她佩服。
(為什麼會對輪姦自己的設計者慰勞的?)
而依理是禮貌性的回答「辛苦了」而已,她認真覺得男同學們為了讓她成為全班的性奴而付出不少努力,甚至肯比校工還早起床,這點認真讓她佩服。
守言眼睛直勾勾望著她,依理不好意思正視守言,別過臉去。
守言沉默了一陣子,像是猶豫該不該說出口,終於過了漫長的三十秒鐘,他終於說:「妳有什麼感受,希望妳能告訴我,Facebook可以加我。」
「什麼感受?」依理一時不懂他的意思。
「嗯…呃…就是…都欺負了一段時間啦,都試過很多東西了,有什麼感受…我想,你告訴我的話,可能會更好。」
「嗯…呃…就是…都欺負了一段時間啦,都試過很多東西了,有什麼感受…我想,你告訴我的話,可能會更好。」
依理花了四五秒鐘才處理到守言剛才說的話,這還真是古怪,她第一次和守言說上那麼多話,而且還被對方要求告訴感受。
(什麼感受嗎?…)
依理很驚訝地發現自己一時自己沒有什麼感受感覺得出來。
(什麼感受嗎?…)
依理很驚訝地發現自己一時自己沒有什麼感受感覺得出來。
依理:「抱歉我…我的手機只用來打電話。」
守言臉上好像看到什麼原始生物似的。
依理解釋說:「依理是…是用舊式手機的,家人說不喜歡新一代整天看著手機」
守言揚起眉毛說:「我知道妳是用舊式手機,但沒想到連電腦都不用Facebook。」
依理說:「嗯…依理是性奴嘛,沒有用這些很正常吧?」
守言不作聲,但看起來耳朵有點紅。
他想了想說:「那麼,放學後通常我會在小巴站前的長椅坐,有什麼感受真的希望你告訴我。」
依理尷尬地說:「嗯…好的。」
守言點了點頭,然後轉身打算離開。
還真是意外的對話。
依理很幸運自己能以長裙背著書包的姿態回來,這樣依理就可大方地經過大堂的管理員叔叔目光洗禮,再乘升降機上去。
依理有緊記著「奴隸的禮儀」,按了門鈴,在門前跪下來,。
沒想到,打開門是叔父的另一個奴隸陸嬅。
依理臉上有點意外,隨即襲來的就是一陣尷尬,她繼續低下頭。
「回來了啊,性奴妹妹。」陸嬅揚起詭異的微笑。
依理口吃地說「今…今天怎麼來了?」
她是一位比依理大兩年的女生,陸嬅穿著一身校服,明顯是放學直接來叔父這邊的。校服跟依理款式不同,水藍色的恤衫配海軍藍百褶裙,配上黑色長襪,給人女警的印象。
依理口吃地說「今…今天怎麼來了?」
她是一位比依理大兩年的女生,陸嬅穿著一身校服,明顯是放學直接來叔父這邊的。校服跟依理款式不同,水藍色的恤衫配海軍藍百褶裙,配上黑色長襪,給人女警的印象。
她進屋也沒有脫掉鞋子,像是不會久留的樣子。
陸嬅笑著說:「主人沒告訴妳嗎?今晚主人是我的嘍,性奴妹妹,」
陸嬅拿著項圈出來,為依理戴上紅色項圈,扣上帶子。
一陣強烈的屈辱感從內心的黑海中升上來,她原本是跪著等主人為她戴項圈,表現自己的服從與忠誠,她沒有為自己戴項圈的人竟然變了這個女孩。
依理內心對陸嬅十分抗拒,比服從學校任何同學都要感到難受,陸樺只是一個愛玩性虐遊戲的女生,聽說是盛平在網上認識,邀請來自己家當見習女王的,對陸樺來說這純粹是一種性愛遊戲。
「妳要像聽從我的話一樣聽從陸樺。」盛平如此吩咐過,依理不理解為何要這樣做,但陸嬅就有這樣的地位。
「求求妳,昨天到現在完全沒有休息過,差不多要受不了,讓依理休息一下吧。」
「對啊對啊,性奴妹妹累了,我的絕對會好好讓性奴妹妹舒服一下的。」
陸嬅拉著帶子牽著依理到大廳,盛平坐在沙發上看手機。
陸嬅說:「脫衣服。」她像完全沒有聽到依理求情的樣子。
依理一臉可憐地望著盛平,但盛平一眼都沒有望向她。依理就知道,自己只得照著陸嬅的意思做。
依理把衣服脫得只剩下襪子,任由身體給她瀏覽。
「像往常骯髒呢,還很臭。」
依理低下頭,被這樣辱罵,她完全沒有辯解的位置。
「今天幹什麼來了?」
依理沒有答覆。
陸嬅說:「最新的使用紀錄是什麼?」
依理瞪大眼睛望著叔父,不敢相信。
「喂!使用紀錄?」
依理對著叔父怨聲地說:「你幹嗎告訴她!?」
盛平依然看著手機,眼睛都沒有看一眼依理,然後他平常平淡地說:
依理對著叔父怨聲地說:「你幹嗎告訴她!?」
盛平依然看著手機,眼睛都沒有看一眼依理,然後他平常平淡地說:
「陸樺在問妳,妳聽到嗎?」
依理呼吸變得急促,事到如今,明明已經沒什麼羞恥了,可是早已破碎成玻璃碎片的自尊心卻總是被人檢到遺漏了的殘骸,再狠狠摔下去。她已經不知道這個玻璃碎究竟會不會有摔完的一天。
「依理…輪姦派對7次,口交…160次,小穴…260…」
啪!!~
盛平不知何時走到依理身後,扯著她的頭髮搧她一記耳光。
盛平不知何時走到依理身後,扯著她的頭髮搧她一記耳光。
「平時你不是這樣報的。」說畢,走回沙發繼續看手機。
依理的臉留下紅印,繼續報:「依理在學校的使用紀錄,第7次跟大家進行輪姦派對,口交次數為160次,小穴使用次數為260次…」
啪!!~
今次是陸嬅搧她耳光,力度不像是女生的,比起叔父的感覺尖銳很多。
「剛才是叔叔罰你,我還沒罰你呢,補回而已,繼續吧。」
陸嬅是故意等她讀了少許才掌她耳光的,這是分明是故意要她又重讀一次。
「依理…依理的在學校的使用紀錄,第7次跟大家進行輪姦派對,口交次數為160次,小穴使用次數為260…,肛門使用次數為…」
啪!!
陸嬅說:「是不是跪著報比較好?」
明明剛才陸嬅是叫她站著的,這不是依理的錯,可是陸嬅就是會耍蠻。
明明剛才陸嬅是叫她站著的,這不是依理的錯,可是陸嬅就是會耍蠻。
依理報到一半,陸嬅又搧她耳光。
無論依理報告得多好,陸嬅都好像找到地方覺得她做不好去搧耳光。
在報告了第十三次抑或第十四次之後,依理終於以跪在地上大大張腿,手指用力扒開陰唇,挺胸到快要不能呼吸的姿勢,以大聲清晰到鄰居都可能會聽到的聲量,向陸嬅報告了三次自己的使用次數。報了三次是因為陸嬅要確認那是真的數字,而不是故亂作出來的。
「好吧。」陸嬅滿意地踢一踢她下陰,然後說:「但我沒叫你可以動。」
依理口中說出的數字,那些代表依理承受的屈辱數字,根本就對陸嬅沒有任何意義,那牢牢記在心中的報告,只是陸嬅用來調戲依理的手段而已。
此時盛平出聲說:「陸嬅妳算是做得不錯,但此刻依理最想的必然是休息和洗澡,她昨晚沒有睡過,身上都一堆精液…」
依理懇切地望向盛平,她內心真正承認的主人,說出了她此刻最希望要的事,盛平會明白依理究竟受了什麼苦,盛平不會讓妹妹任性無止境地玩下去。
「…妳要抓住她最想要的東西,做到完全滿意之前都不要給予,這樣調教才有效的。」
依理內心沉到黑海之中,她跟浴室的距離又再拉到無法觸及的距離。
「對呢。」陸嬅的虐待慾正不斷啟發她的創意。
她望著大大張腿跪,雙手趴開陰唇的姊姊…
陸嬅伸出自己的左腳,鞋子頂在依理蜜穴下面。
「好好幫我清潔皮鞋,我就讓你洗澡吧。」
依理很清楚她的意思,打從陸嬅把皮鞋頂在自己下陰,依理就知道自己需要怎樣做了,比起要做的事情,依理被訓練成如此「善解人意」,更讓她覺得難堪。
依理裝一下遲鈍。
「那…我去拿刷子和拋光…嗚啊!!!」
正當依理要轉身拿工具,陸嬅穿著的硬頭皮鞋,狠狠踢向依理下陰。
正在張腿跪的依理沒有任何防備,鞋頭直擊要害,傳來劇烈痛楚。
「不要裝傻了,快用你那羞死人的下陰,給我刷皮鞋!」
依理心裡早就知道了,她只是想留一點矜持而已,是用下陰劇痛換來的矜持。
依理聽到命令,她雙手放在後面按住地板撐起身體,然後用下陰上下磨擦陸嬅的皮鞋。
「啊啊啊!!!嗚…為什麼…」
沒等依理反應得及,陸嬅一隻腳,用射球的姿勢,狠狠踢依理的下陰。
依理保持不到開腿挺腰的姿勢了,她用雙手按著下陰低聲呻吟,眼淚不斷標出來。
「妳那被人使用了那麼多次的骯髒地方,有資格給我刷鞋面嗎?你只有資格給我刷鞋底。」
陸嬅坐到沙發上,翹二郎腿,把一隻腳抬到依理面前,亮出那黑跡斑佈的鞋底,它踩過馬路邊行人路的混凝土,它踩過公園旁的沙地,它踩過潮濕的馬桶地板,它踩過佈了灰塵的後樓梯,也許踩過香口糖也說不定。
「給我刷到乾淨為止。」
依理由痛楚的眼淚變成難堪的眼淚,混雜強烈的噁心,她的陰唇貼到陸嬅的膠鞋底,開始磨擦起來。鞋底的坑紋來回磨擦依理的小陰唇和陰蒂,活像是把已經破爛了的舊布強壓在洗衫板上拭擦。
(水…快點出水吧…)
依理知道唯一可以抒緩這種自殘痛苦的,就是讓自己分泌花蜜,充當潤滑劑。可是,要在其他女生的腳上發情,不論多少次也是羞恥得要死。
鞋底變得沒有那麼粗糙了。
來了,「被欺負」這件事本身,已經足以讓依理發情了。
沒有藉口的餘地,沒有逃避的餘地,用下陰磨擦骯髒不堪的鞋底自慰,然後發情了。淫水洗刷著污穢,已經分不清哪樣更污穢了。
污積才不會那麼容易脫落,有些頑固舊污塊,即使粗壯的清潔工用刷子死勁拭擦,如果不加適當的融劑,可能擦一小時也未必可以擦掉。
陸嬅已經在手機開了一套劇集在看了,她戴上耳機靜心看劇,整個客廳只剩下磨擦與悶叫的聲音。
一小時過後,依理喘著粗氣,體力不支倒地,下陰擦損摻出血水,黑色的污跡與帶白色的淫水混在一起。
陸嬅說:「好吧,我都坐到腿發麻了,不用你擦了。」
她站了起來,脫下被依理擦得光亮的一雙皮鞋。
「嘛…是把黑色的污跡都擦掉了,不過…現在卻沾了點紅色…不能穿了。」
她隨手把剛剛擦得光亮的皮鞋拋到垃圾筒內。
依理呆住了,剛才近乎要磨滅理智,強逼自己做這自傷行為,花了一小時半的努力,終於把鞋底擦乾淨之際,陸樺居然隨走就讓她的努力毀於一旦。
「妳在幹什麼!?為什麼?」依理哭聲嘶叫。
陸嬅說:「用你骯髒的方地擦過的鞋子,能穿的嗎?丟掉好了。」
依理絕望的凝固在空氣中。
盛平咕嘀:「不要隨便丟東西啊,不過今次就算了。」
陸嬅說:「反正我想換尖頭鞋很久了,不如就叫依理現在幫我去買個尖頭鞋吧,我穿36號的。」
結果作為懲罰,依理要穿回那滿是精液的校服,滲血的下陰插著螺旋狀的電動陽具,出門為陸嬅買一雙尖頭皮鞋。
她跌跌撞撞出門,不敢置信經過一切一切,自己居然再次落到街上了。
她用手指梳好頭髮,這是唯一能勉強讓自己看起來正常的可憐舉動,依理髮質很好,輕輕一梳就變貼服了。
手指把頭髮梳到耳朵後,感覺有點不對勁…濕濕的。
依理看一看手指,上面黏著一點透明的絲線,原來不知誰在她頭髮內射精了。依理含著屈辱,把頭頂一小撮頭髮拉下來蓋著那個位置,好好的把精液藏在髮絲最深處,然後繼續往鞋店前進。
依理看一看手指,上面黏著一點透明的絲線,原來不知誰在她頭髮內射精了。依理含著屈辱,把頭頂一小撮頭髮拉下來蓋著那個位置,好好的把精液藏在髮絲最深處,然後繼續往鞋店前進。
大概用了一小時左右,依理帶著尖頭鞋回家,依理不肯定合不合乎陸樺要求,依理細心看了很多對,有些是尖頭,可是皮身較軟,有些皮身很硬,可是前端卻不太夠尖,依理最後選了一對比較中性的綁帶尖頭皮鞋,上面有兩條醒目的皮帶子用金色扣環固定著。
依理跪在地上把鞋盒舉高過頭,恭敬地獻上她選的皮鞋。
陸嬅收到鞋子,似乎很滿意,她換上新的鞋子,右腿往後拉…
一踢!
「嗚啊啊啊啊啊啊…」
依理苦痛地彎著身子,手指護著下陰,勉強調整回張腿跪的姿勢。
「剛才的圓頭鞋痛些還是尖頭鞋痛些?」陸嬅問。
「現在的尖頭鞋痛很多,主人。依理…選的鞋頭很硬…」依理忍痛回答。
「是嗎?可是我見你流的眼淚好像都差不多。」陸嬅充滿惡意地說。
「不…不要再踢了…受…受不了……啊啊!!!嗚……」
陸嬅又來一腳,把依理僅餘求情的勇氣都踢散了。
依理淚流滿臉。
「今次眼淚明顯多很多了,好吧,以後就穿這對鞋回來踢妳吧。」
又迎來一踢。
仆嗵~
依理倒在地上,呼吸聲充滿了痛苦。
看著倒地的依理,陸樺覺得自己好像被虐待慾充昏頭腦了,她沒想到自己是虐待方時,會變得如此殘忍。
(依理就有這種特質)她心想。
不是自己不對,是這個女孩不對,她的一舉一動實在太惹人欺負了,加上那讓人嫉妒的樣貌與身段…
「我滿意了。」
陸樺終於說出了依理昐望已久的一句話。
依理就在這句話之後昏到過去。
「做得很好呢,陸樺。」盛平稱讚道。
「謝謝。」
「妳把依理關回籠子休息後,我跟你出去吃西餐吧。」
「好啊!不用先給依理沖澡嗎?」
「不,先關進籠子,再給她沖澡。」
「好啊!不用先給依理沖澡嗎?」
「不,先關進籠子,再給她沖澡。」